成為公爵後卻反而被當成小孩子調教 #1 1.女公爵如8歲小孩一般被打腫屁股後涕淚橫流 (Pixiv member : 绯红桃子)

   一頭金色的長發,還有紅色的雙眼,是夏爾的標志性象征,也是雷德巴登家族血脈所展現的特質。


  當這位身材姣好,配飾著寶劍,穿戴如冒險者一般,已經21歲的少女成為宮殿的主人時,圍繞著夏爾的爭議便接連不斷。


  這一問題的產生涉及許多方面的因素,但夏爾沒想到,帝國方面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這一間房間,原來是她父親的書房,現在卻被一個女人所占據。


  女人端正地坐在書桌前,一頭整齊烏黑的長發,兩只眼睛也是黑色的。


  一身帝國特派官員標志性的深紅色外衣,內里是染紫的絲綢內襯,衣領和衣袖上鑲著金絲,那不尋常的金屬色澤,屬於炫耀性地告知所有人她的富裕。


  她面無表情,要是站起來比夏爾還高半個頭,行為舉止都是標準的貴族風範,優雅而氣派。


  “羅莎莉亞·霍弗羅格,代表帝國方面,很高興與您見面。請坐,夏爾小姐。”,那女人說到,仿佛她才是這里的主人。


  夏爾雖然心中有不滿,但這畢竟是帝國的使臣,她還是先盡量配合,坐到了羅莎莉亞對面的座位上。


  那雙黑色眼睛盯得夏爾格外窒息,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不禁開口打趣到,“真稀奇,妳的姓氏,居然和首都一模一樣!”


  女人冷漠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張笑容使得夏爾內心惱了半分,因為她清楚這是輕蔑的笑容。


  羅莎莉亞開口,忍著笑意,“夏爾小姐,我的姓氏命名了首都,如果妳不清楚的話,現在妳知曉了。”


  “喔...原來如此,是在下無知了。”,夏爾說到,內心暗罵這女人擺什麽譜。


  “「無知」,是的,沒錯,很高興閣下能認識到這一點,那麽接下來我將要向妳宣布的事,妳一定也能理解帝國的良苦用心吧。”,羅莎莉亞一邊說到,一邊拿出印有帝國官方紅漆的信封,遞給了夏爾。


  夏爾結果信封,將其徒手撕開,羅莎莉亞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夏爾並沒有注意到。她拿出里面的信件,閱讀上面的內容,跟著她自己也緊緊皺起了眉頭。


  羅莎莉亞似乎早有預料到,臉上毫不意外,語氣平緩穩重地對她說到,“信件上的帝國印章,妳應該多少認得,它所傳遞的是帝國方面的意思。”


  “從今天起,在下便是妳的監護人,也是公國的臨時攝政,直到妳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公爵之前,都將一直擔當這個位置。”


  “什麽?!”,夏爾發出爆鳴,把信件砸在桌上,“妳沒有這種權力!我已經是二十一歲的成年人了,任何人都沒有權力監管我!我的爵位源自於一個關愛我的男人,現在他逝世了,他的家族也只有我一個繼承人,而我將繼承他的一切!”


  “一般來說,是的,只是妳忘了幾個小細節”,羅莎莉亞望著失態的夏爾,絲毫不為所動。


  她伸出手指,向空中比著數目,“第一點,很不幸地,妳的確是該領地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可是妳忘了一點。雷納斯公爵領是位於陛下近鄰的公爵領,和一般的公爵領並不享有相同的待遇。”


  “看來妳對自己的領地一無所知,我這里簡略向妳提及,雷納斯公爵領每年無需繳納稅收,可是也不得私自擁兵。在政治上,帝國方面有權派遣'顧問','顧問'能夠給予統治者建議,同時在沒有成年繼承人的時候,被視為第一攝政,還有未成年繼承人的監護人。”


  “可是我已經成年了!”


  “這里涉及到第二個問題。夏爾小姐,妳並沒有成年,嚴格來說,帝國根本沒有妳這號人物。”


  “什麽?”,夏爾看起來十分錯愕,“難道說......”


  “是的,妳的父親在生前根本沒有勇氣將妳,一位私生子,擺上台面。因為這種明犯戒律的行為一定會引來聖教的口誅筆伐,到時候沒有其他成員的這一雕零家族所持有的領地,有很大概率會被剝奪。”


  “妳這個人,根本不存在。好在皇帝陛下念在和妳父親是舊交,頂著聖教的壓力,讓妳成為了帝國的合法人口。然而,法律規定只有在經歷成年禮以後,該帝國公民才算是成年了。”


  “而妳...”,那一對黑色的眼珠子在夏爾身上打量,“哪怕皇帝陛下對妳網開一面,教會方面也難以承認妳的存在。”


  “那我...怎麽樣才能......?”,聽了這一通講解,夏爾簡直頭昏腦漲。


  “這件事需要運作,在此之前,妳必需先改掉妳身上的...飽受溺愛的習氣。我會負責這件事,如果妳能聽從我的建議,這一切會很順利的。”,看著迷茫的夏爾,羅莎莉亞說到。


  想到自己自由放蕩了半輩子,忽然從天降下這一個陌生人,擺著架子說什麽要管理自己,夏爾腦子再迷糊,也很難服氣,“嘖...但是...如果我不呢?”


  羅莎莉亞閉上雙眼,“那很遺憾,我只能作為妳的監護人,對妳施加懲罰,直到妳成為一名堂堂正正的貴族為止。”


  “哈?懲罰?這套我爹來都不好使!”,夏爾說到,拔起寶劍,劍刃冒著寒光,指向了羅莎莉亞,“妳是貴族吧?我要向妳發出決鬥,只要我贏了,妳就......”


  正說話間,羅莎莉亞捏住她的劍尖,“乓!”的一聲,鋼鐵鑄成的劍刃便被兩根指頭掰斷。


  目睹這一場面的夏爾驚得都合不上嘴。


  “作為一名飽經鍛煉的貴族,妳不應對此感到驚訝,除非妳本就學藝不精。”,羅莎莉亞評價到。


  “妳穿得倒是像個冒險者,但全身衣物的材質,毫無疑問都與冒險者無緣,妳的上衣既經不住磨損,又防不了攻擊,里面也沒有穿上貼身的防具。妳脖子上的毛皮圍巾,來自於北方的雪狐。還有妳的褲子,完全不方便行動,只凸顯了妳的臀部。”


  “妳並沒有認真對待過武藝的訓練,對吧?”


  羅莎莉亞的雙眼發出拷問,最開始尚且自信的夏爾不禁也畏縮起來,“才...才沒有...我每周日都會練劍,足足練半個小時。”


  “周日,半個小時?”,羅莎莉亞臉上又露出輕蔑的笑容,“我大致了解情況了,妳一生從未真正努力過。”


  “現在我交給妳一個簡單的作業,讓妳習慣一下,專注去執行一件事是什麽樣的感覺。”


  “作業?我已經受過充足的教育了!”,夏爾抗議到。


  “我很懷疑妳的標準下的'充足',夏爾小姐,事實上,妳連中等教育所必需掌握的帝國官話都不會認。”


  羅莎莉亞看了一眼時鐘,把一疊紙,還有兩本厚重的書籍,疊在一塊,擺在夏爾面前,“這一本是雷納斯公爵領的法律,這一本是帝國官話翻譯成拉格語的詞典,請在下午五點以前將第一頁翻譯成拉格語,並抄寫在紙上呈交給我。否則,妳將面臨懲罰。”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羅莎莉亞女士!”,再一次,夏爾大聲強調到。


  “我看不出來。”,羅莎莉亞冷漠地說,“時間在流逝,夏爾小姐,能決定妳的命運的只有妳自己。”


  夏爾拿起那疊“作業”,做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把它們扔了出去。


  紙張在空中散落,不失為一副漂亮的風景。


  完成這一行為後,夏爾又走回到了羅莎莉亞面前,語氣強硬地說到,“我不是小孩,我是雷納斯公國的合法繼承人,不管妳是誰,都應該尊重我父親的遺志!現在,從我的位置上滾下去!”


  “好吧。”,羅莎莉亞臉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滾出我的宅邸!”,夏爾繼續說到,同時注意到羅莎莉亞其實正在朝她接近。


  她額上滲出冷汗,向後退開,但左手手腕早已被羅莎莉亞伸手緊緊抓住,猛地一扯。


  夏爾感到強烈的失重感,她整個身子向前跌出,懸在半空中。


  在這極短的時間內,羅莎莉亞把書桌前的椅子轉了半圈,伸手提著夏爾的衣領,便坐到了椅子上。


  “搞什麽......”,夏爾對短時間內發生的一切感到混亂,她扭動著身子,感覺到自己被按到了羅莎莉亞穿著深紅皮褲的大腿上。


  “妳...妳要幹什麽?!”,她沒有親身經歷過,但在八歲的時候,曾經目睹玩伴被母親按在腿上教訓。


  此情此景,與當時是何其相似,夏爾心中暗感到了不妙。她嘗試掙紮起來,但腰部被羅莎莉亞緊緊按著,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加上了束縛的魔法,兩只手被緊緊束在一塊。


  羅莎莉亞往手掌上吹了口氣,“履行我的義務,教訓不知好歹的臭小鬼。”


  “我才不是...喂!”,夏爾剛想出言反駁,可是感覺到羅莎莉亞的手掌摸到了自己褲子上,把拇指伸進了口子里。


  這一般只意味著一種行為。


  “妳不能...!這是性騷擾!妳不能對一名公爵......”,夏爾語調焦急起來,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樣的年紀迎來這樣一天。


  羅莎莉亞完全不為所動,右手一扯,便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褲子“嗒”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飽滿的臀部在那過緊的褲子落下之後,便彈了出來,輕薄的絲質內褲包裹著那只誘人犯罪的屁股,使人恨不得馬上把這塊遮羞的布料扯斷。


  夏爾不敢置信,睜大了雙眼,更糟的是,羅莎莉亞還打算對她最後的遮掩動手。


  “不要!這個不能!至少讓我穿著內褲!我已經是21了!不應該受到這種侮辱...”,被羅莎莉亞的強硬所碾壓,夏爾一瞬間就展現出了底下的軟弱,語氣從一開始的桀驁不馴,漸漸轉變為乞求。


  “妳應該反思為什麽妳已經21歲了,還需要遭受這種侮辱。”,羅莎莉亞無情地扯下布料,白花花又圓潤的屁股與空氣完全接觸。


  夏爾的臉頰燒紅,破損的自尊心和羞恥感,讓眼淚輕易地積蓄在眼角邊。


  “不要啊!”,她連忙尖叫到,渾身掙紮起來。


  可是她的力量使她完全不足以逃離羅莎莉亞的禁錮,只讓那只豐滿的大屁股不斷地搖晃著,做出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的下流行為。


  羅莎莉亞右手合攏起一個巴掌,擡到了半空中,夏爾的掙紮對她來說根本無需在意。


  “啪!”


  “啊啊啊啊啊!”


  巴掌重重地落到了夏爾的左臀上,罪惡的肉臀泛起波動,同時激起的還有夏爾歇斯底里的慘叫。


  這個嬌生慣養的女孩,根本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打擊。巴掌在她嬌嫩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顯眼的粉紅印子,遺留著火熱的感覺。


  “啪!啪!啪!”


  羅莎莉亞再次舉起右手,巴掌交替落在夏爾的臀肉上,均勻地把粉色染滿這只白嫩的屁股。


  引來夏爾一次又一次地尖叫,因為恥辱積蓄的淚水,在懲罰落下不久後,便在她臉頰上流下淚痕。那張原來強硬的面孔,霎時間已經變得楚楚可憐。


  “啪!啪!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啊啊啊啊啊!”


  灼燒感在夏爾的屁股上連成一片,激烈的痛楚使得夏爾幾乎失控。她自感失態,每每想要振作起來,羅莎莉亞的巴掌接連落下的巴掌便馬上把她帶回軟弱的現實。


  淚珠在她臉頰上相連,她無力地掙紮著身體,不斷地在羅莎莉亞的腿上扭動,完完全全就像是個犯錯了的孩子。


  能夠碰到地面的兩條長腿,隨著劇痛一下一下地落在屁股上,也就像打滾耍賴的小屁孩一樣亂踢起來。


  那尖叫之中,更早已挾帶著哭腔,讓她更像個21歲卻還在撒潑打滾的家夥。


  意識到這一切,但身體本能性的畏懼疼痛,使她自尊心格外受到重擊。內心只能絕望地迫切渴望這一切能夠盡早結束。


  “啪!啪!啪!啪!”


  “咕啊啊啊啊啊!快停...啊啊啊啊啊啊!”


  夏爾感到整個屁股上都脹痛著,就像是皮膚互相拉扯著對方,灼燒感連成了一片,她絲毫不懷疑自己整個屁股已經被染滿了慘烈的顏色。


  “哈...哈......已...已經結束了?”,意識到羅莎莉亞忽然不再動手,夏爾小心翼翼的問到。


  得到的卻是令人絕望的回覆,“結束?不,才剛剛開始,這只是熱身,我只是讓妳休息一下。”


  “還要繼續...可是我整個屁股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


  “沒有一塊好肉?”,羅莎莉亞輕笑,“妳不知道妳自己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妳放心吧,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程度。”


  羅莎莉亞深吸一口氣,舉起手掌,“妳這嬌生慣養的屁股還有大量可以開發的余地!”


  “啪!!!”


  夏爾一瞬間感覺自己聽到了巴掌上帶有刮風聲,幾乎在羅莎莉亞把話說完的一瞬間,巴掌就已經落在那只塗滿了粉色的艷麗屁股上。


  重重的巴掌壓進微腫的臀肉上,發出了最響亮的一次聲音。


  那像是一枚炸彈,在夏爾的屁股上引起震蕩,一股深刻的劇痛也從巴掌落下的地方迅速爆發開來。


  巨大的力道落在舊傷上,夏爾哭叫起來,而壓在屁股上的巴掌把豐滿的臀肉一抓,更是刺激著舊傷的疼痛。


  這枚震蕩彈幾乎摧垮了夏爾的心理防線,後面的巴掌落下,哪怕沒有那麽大的勁道,夏爾幾乎也是哭嚎著回應。


  “啪!!啪!!啪!!”


  “嗚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


  羅莎莉亞很熟悉這一套業務,在疼痛浸入肉里的一瞬間,她便馬上將疼人延續下去,絕不留給受罰者喘息的空間。


  疼痛的巨浪一浪接著一浪,不斷沖擊夏爾的大腦,她根本沒有余力去思考任何多余的東西,對疼痛她漸漸僅能做出本能的反應。


  “啪!!啪!!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


  夏爾屁股漸漸變得如同草莓一般鮮艷,她絕望地哭喊著,這讓羅莎莉亞意識到時機已經成熟。


  隨著另一道巴掌落下,她同時說到,“我希望妳能意識到這一切是因為什麽。”


  “啪!!”


  “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啪!!!”


  “嗚啊啊啊啊啊!對不起!請不要再打了!”


  “為什麽?”,羅莎莉亞問到。


  “好疼...我已經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羅莎莉亞又把一記沈重的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我不是問這個。”


  “對不起...啊啊啊啊啊!”


  在夏爾說著話的間隙,羅莎莉亞不斷用打屁股壓迫著她,讓她變得更脆弱,“對不起什麽?”


  “我對不起...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我不應該丟妳的東西!”


  羅莎莉亞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不過事情還遠未結束,她又重重拍下一記巴掌,夏爾再次絕望地尖叫起來。


  “還有呢?”


  “我...啊啊啊啊啊!”


  “妳的態度很有問題,夏爾小姐。”


  “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啊...我不會再頂嘴了!求求妳...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


  淚水和鼻涕覆滿夏爾臉龐,屁股上則是鮮艷漂亮的草莓色,她絕望地抽泣著,已經沒有思考尊嚴的余力,只希望羅莎莉亞能趕快停下。


  羅莎莉亞很滿意,階段性的目標已經達到了,但她還不能停下。她繼續朝夏爾的屁股上落下責罰,夏爾依然哭喊著求饒。


  她要讓這個大小姐意識到她們之間權威的差別,當她犯錯的時候,不能讓她感覺求饒就能減輕責罰,而是責罰如何進行的決定權,完全掌握在羅莎莉亞自己的手上。


  “啪!!!”


  巴掌再次落在夏爾可憐的屁股上,夏爾哭喊得已經沒有力氣,嗚咽著求饒。


  終於,羅莎莉亞才決定放她一馬,停下了懲罰。


  “這一方面的懲罰已經結束了,起來。”


  “嗚...嗯...”,夏爾依然抽泣著,整個屁股仿佛在散發著熱氣,火辣辣的劇痛依然在灼燒她的皮膚。可是她不敢怠慢,忍耐著疼痛,從羅莎莉亞的腿上,艱難地站了起來。


  “站好。”,羅莎莉亞說到,“別做多余的事。”


  “嗯......”,夏爾氣勢全無地回應到,下身空蕩蕩,乖巧地站在羅莎莉亞面前。


  “妳的褲子,內褲,全部交過來。”,羅莎莉亞命令到。


  夏爾失魂落魄地躬下腰,屁股上的皮膚和肌肉被拉扯到,又引起一陣疼痛。激得她腦子一陣清醒,質問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可是她還是乖乖地把掛在小腿上的內褲,還有腳邊的褲子,全部交了上去。


  羅莎莉亞不動聲色地接過,跟著繼續下令,“把妳丟的東西撿回來,二十張紙,一張不能少。”


  “撿回來...可是我的褲子......”,夏爾的自尊心再怎麽破碎,這個命令還是讓她很為難。


  “那里是這棟宅邸的後院吧,沒什麽大不了,去撿回來。”,羅莎莉亞冷冷地說到。


  “可是...如果被仆人......”


  羅莎莉亞瞪了她一眼,夏爾不敢再說話,走到門邊,把門推開,“自己闖的禍,自己承擔,從今以後,妳應該謹記這一點,快去。”


  “嗚...是......”,夏爾不敢再說什麽,踏著沈重的腳步,走向到門前,心里一番掙紮,還是走了出去。


  羅莎莉亞跟在她身後,監督著她。


  毫無疑問,整棟宅邸的女仆,看到女主人這副赤裸下身,翹臀散發著草莓紅,濕潤眼眶,滿面淚痕的狼狽模樣,都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


  只不過那個惡狠狠的帝國官員在一旁,她們都不敢過問什麽,有些好事的年輕女仆悄悄地跟在她身後,看看女主人到底在搞什麽。


  夏爾的臉幾乎和屁股一樣紅,熱血湧到了耳根子上,她嘗試閉上雙眼不去看眼前的一切,不過這證明這會讓她看不清前路。


  因此她只能直視這絕望的現實。


  在羅莎莉亞的逼迫下,光著屁股走出門,來到自家後院。園丁還在修剪花叢,看到這一番景色,驚得都合不上下巴。


  “我就在這里等妳,給我把所有東西都找回來。”,羅莎莉亞下令到。


  “嗯......”,夏爾接令。


  她可徹底吞下了自己所種下的惡果,光著屁股在庭院里轉了好幾圈,都沒能把每一張紙都找到。


  她只得爬到地上,挺著紅腫的屁股,在花叢底下尋找紙張。


  耗費了兩個小時在後院里光著屁股,接著原來的午餐時間也被克扣掉,變成她在後院的涼亭中完成作業。


  屁股上的傷口還在劇烈的疼痛著,卻不得不在堅硬的石頭椅子上,接受來自夏爾全身的重量。


  疼痛使得夏爾數次扭動身子,但最後也只是一次次牽動屁股上的傷口而已。一直到了下午五點鐘,這一切才算完了。


  夏爾終於得到了她的內褲和褲子,皺著眉頭終於把它們都穿上,不過過於緊身的褲子還是讓她每走一步都如坐針氈。


  她迅速進餐,餐桌上也沒心情對付羅莎莉亞,僅僅在六點就洗好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夏爾褪下全身衣物,用她最舒適的睡眠方式——裸睡,爬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正好屁股可以完全不被布料覆蓋住的趴著,因為傷口被壓到而疼痛。可是胸前一對酥胸,卻帶給了夏爾難以呼吸的煩惱,最後只能勉強側躺。


  回想起今天一整天的經歷,夏爾依然感到羞恥。


  她發誓,這個女人只是利用了她從未經受過的痛苦,而一時得以占上風罷了。她已經承受過疼痛了,以後再用同樣的方式不會對她再管用了!


  如此想著,夏爾盤算著明天對上羅莎莉亞,一定要盡展強硬,一邊想著,一邊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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