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冒險需謹慎 (Pixiv member : 想喝橙汁)
“炸彈,飛機,走了~嘿嘿~”仿佛要把勝利捧起向眾人展示一般,女孩高舉雙臂,雀躍地歡呼。
“阿琪,賭神的老千是你教的吧!”左手邊的女孩開口,話雖輕松,眼神卻是死死盯著手上的一把撲克,舌尖斜露在唇邊一副絞盡腦汁狀。
“有掛,請求嚴查!”右手邊的女孩順勢接話,其人左手正捏住兩張牌的頂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給予上家迎頭痛擊。
“切,菜就多練,你們打得太慢了,快點結束好嘛,我還想給歐氣續到下一把呢。”寧琪雙臂已垂落回膝頭,熟練回懟的同時不忘整理散落在桌上的牌堆。
你們快點打吧,越快越好,因為——
女孩的視線從洗牌的雙手上擡起。
她一張牌也還沒出,這局最後走的應該是她吧。
方桌對面的“她”此時正沈默地檢閱手中的牌,對牌桌上的風雲變幻以及撲克後的視線未察絲毫。倒不是手牌差到沒眼看,只是她實在不擅長這種比大小的邏輯遊戲。前兩把靠著天胡的運氣不至於吊車尾,這局就難說了。
權衡之際,一股芒刺在背感突然襲來。她疑惑擡頭,果然三雙眼睛正沖著她目光如炬。
“該你了,雯雯。”
“哦,不要,過了。”
李雯下意識回答,想繼續把精力放到自己手中的一畝三分牌上,誰知兩人你四張我四張,隨後雙雙攤開手,牌局結束了。
“呃……”手捧一整把牌的女孩露出困惑的神色“已經結束了麽?”
“似乎有人兵馬未動糧草也未動誒。”身旁的女孩不禁調侃。
“好吧,你們出牌太快了。”李雯扶扶眼鏡,嘆了口氣。
“那就,下一把嘍?”
“下一把下一把,速度。”
左右二人顯然不想浪費多余的時間,正要摸牌,一直未說話的寧琪突然開口
“等等!你們打迷糊了吧,這輪的大冒險還沒玩呢!”
李雯心里一驚,扭頭循著比方才更雀躍的聲音緩緩望去,卻正巧對上正前方不懷好意的笑顏。
寧琪瞧見李雯松不開的眉頭,笑容愈發燦爛,就差沒把“我要迫害李雯”寫在臉上。
“哎呀,雯雯不常玩你就不能……唉行行行,快說快說,等會兒我媽要催我回去了。”左側的女孩抱怨到。但抱怨歸抱怨,規則已預先講好,不提也罷,提起總不能拒絕,況且她並不是上把的輸家。
“那好,按照規則第一個出完牌的人要給最後出完牌的人出一道大冒險,我給李雯出。”寧琪語速飛快,生怕本輪大冒險被跳過“你趴過來,讓我打十下。”
聽到這二人松了口氣。平心而論,對比前兩輪“對窗外大喊十遍我是金木研的狗”“可樂摻醋喝下去”種種逆天挑戰,被朋友輕拍幾下的玩鬧再簡單不過,甚至不得不令人懷疑有放水的成分在其中——
這個小房間里,和李雯最熟識的人,便是寧琪。
“不行。”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語氣嚴肅又緊張。
女孩們被這聲冷硬的拒絕嚇了一跳,紛紛扭頭看向李雯,用眼神詢問她是何意。
李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正想開口,那句“阿琪,我想換一個”卻卡在喉嚨邊難以啟齒。半晌,她向桌子對面的“為難者”投下最後一瞥,語氣冷淡地撂下一句:“不,我不想玩了,先回房間了”便起身離去。
寧琪讀不懂那個直勾勾的眼神蘊含著何種情感,但桌子已經空出一邊,拖鞋踏地的嗒嗒聲停止後,李雯的背影也被門隔絕在了房間的另一頭。
氛圍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牌局並沒有因為少女的離開而停止,不知兩位同伴作何感想,但寧琪的心思早已從這一方小桌中飛了出去——
她的反應竟然這麽大嗎?
正為此困擾的不止她一人,李雯倚在門後,客廳的歡聲笑語透過木門模糊地縈在耳邊,更讓她分不清那是少女間的玩樂還是對她自尊心的嘲笑。
不知不覺,距她們合租已經一年開外,她在心中盤算。自己和寧琪以主貝身份相識,因學業來到這處陌生城市的寧琪以此為契機與她租在了同一個屋檐。圈友眼里她們是一對有同居優勢可以隨時隨地實踐的姐妹,她本也以為人生地不熟的寧琪需要倚靠自己,卻不想寧琪天然活潑的性格根本不是不茍言笑的她能碰瓷的。很快,自己那不大的朋友圈便被對方兼容。
拖鞋的嗒嗒聲由遠及近,停在臥室門前,李雯屏住呼吸。
“雯雯,我想搞點夜宵,你要吃嘛?”門外的聲音頓了頓“睡了吧,那算了。”
在聽到又一陣拖鞋與地板摩擦以及廚房拉門活動的聲音後,她松口氣,雙臂抱膝坐下身去。
“阿琪以前還會叫我雯雯姐”李雯不明所以地聯想,禁不住苦笑,她自詡姐姐主,內心卻敏感如小鹿。
方才李雯太過出神,連玩伴們的離開都沒注意。此時客廳一片寂靜,她的思緒卻翻湧起來。
與社交天賦相比,寧琪乍到時的生活經驗很是見肘,在吃穿用度上時常需要她這個“姐姐”接濟,自己每次下廚都關乎著兩個的肚子。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她們的廚藝已是一副五五開態勢。
李雯嘆了口氣,目光移到角落的布包上,似乎有什麽在阻止她繼續浮想,但潛意識里最抵觸的那部分還是被拽了出來。
無論二人日常的關系怎麽變,她們的初衷總是那個癖好。對實踐理念的分歧讓自己一敗塗地,李雯對此深信不疑。寧琪對實踐沒什麽偏好,純實踐也好管教也罷,她來者不拒;要命的是李雯對管教的病態喜愛,她深信主動應當作為成熟的代名詞,對被動的生活與屁股負責。也正因此,寧琪的優秀不止一次地讓她懷疑自己這個“主”的分量,但都不及今晚強烈。
她時常羨慕寧琪的粗線條,明明從“雯雯姐”到“雯雯”只是相熟後的稱謂變化,自己卻要再三糾結其中的深意。
也正因此,當對方第一次嬉笑著將巴掌蓋在自己臀上時,她幾乎是驚叫著跳起來,紅溫的表情像在控訴自己“主”的威嚴遭到了褻瀆,之後的一連幾天,她幾乎抱著冷戰的態度與阿琪相處。
然而,想要無時無刻占有寧琪的,依然是自己。盡管寧琪已盡可能在每個社交娛樂場合將她“帶在身邊”,但特殊情況在所難免,她們不可能24小時陪伴彼此。她清楚地知道這點,卻還是選擇上綱上線,用主的身份向對方提要求,甚至不惜以“晚歸”“影響休息”作為懲罰的理由。
憑寧琪閱人的天賦怎會不知這是她的無理取鬧?可自己“管教”的目的卻連連得逞,反倒是寧琪像個耐心的大姐姐,無條件滿足著自己的無理要求。
曾經李雯將其視作對方隨性的一部分,如今看來恰恰相反,無論如何逃避,她理想中的“成熟主動”都指向了寧琪的形狀。
那麽今晚打牌的地點定在家里,有沒有可能是寧琪故意為之呢?
或許心思縝密並不是自己的專利。
想到這里,李雯咬咬唇,起身取出紙筆伏在桌前。盡管萬事難在開頭,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也令她面紅耳赤,但自己離席前幽怨的眼神和寧琪一笑置之的宵夜邀約不斷閃回,還是令手中的筆尖加速。
最後一個句號落下後,李雯閉上眼,長舒一口氣,這些語句已在心中發酵多時,如今石頭總算落地。她捏起信紙,猶豫再三又拎了角落的布包,輕手輕腳推門出去。
走廊對面的臥室門被敲開時,對方的目光先是落在布包上,後又落到信紙上,末了面向自己眨著眼睛。
攥著布包帶子的手下意識用力,一想到今夜自己要以完全陌生的身份面對眼前的女孩,李雯連語氣也隨著腦袋一起低垂三分:
“可以讓我進去嗎?我想和你談談……”
寧琪聽完一臉黑線,那包里裝著什麽有誰比我更清楚嗎?揣著滿兜軍火說談談是何居心,不不不不不,這賬她可不買:“太晚啦,先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說罷便要關門。
“等等……!”李雯急忙開口,在寧琪的注視下,她緩緩擡頭,嚅囁著望向對方的眼睛:“阿琪,對不起。”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寧琪楞在原地,錯愕之余,她端詳起微光下女孩擡起的面龐,一時竟有些恍惚;此刻的李雯已摘掉眼鏡,一雙鹿眼在眉下似兩汪水潭,自己的瞳孔映在水潭中央烏黑發亮。恍過神,寧琪也察覺到對方的異常,不由分說牽起女孩的手拉她坐到床邊。
李雯垂首望望手中的信紙,遲疑片刻向身前人遞了過去。擰亮床頭燈,寧琪轉身接過信紙,瞇起眼睛字句甄讀。
無言在空氣中已蔓延幾分鐘有余,李雯終於因為脖頸的酸痛不得不擡起頭,卻不料剛一仰面便與眼前透著認真的雙目正對視線,驚得她猛縮脖子。
“阿琪,你嚇到我了!”
“雯雯姐,你也嚇到我了。”
“我……”
“先告訴我,這封道歉書,你認真的麽?”
“嗯……抱歉,今天是我反應過度了,以前也是……所以……”
寧琪沒再搭話,她深吸一口氣,卻不著急吐出,而是慢悠悠地走向放在門口的布包,又慢悠悠地提上包走回來,這才猛地呼氣。
“那你就先挑幾樣工具吧。”寧琪扭頭,是李雯熟悉的那抹笑容。
秉著請罪認罰的原則,李雯沒給自己放水,選了幾樣比較能體現“態度”的工具,一副方皮拍,一塊木板,和一柄看著怕人的寬戒尺。正收拾床鋪的寧琪掃過一眼,又點名添置一根樹脂棍,今晚要在李雯臀上作畫的陣容便決定下來,四樣工具無不曾在李雯手中大展身手,如今她也要親自受眷一回。
做完這一切,寧琪用嘴巴叼住頭繩,簡單紮了束馬尾,隨即拍拍腿,示意站在身側的女孩趴上來。李雯咬住唇,竭力壓制住退堂的念頭,最後索性眼一閉心一橫,將身體的重量盡數壓在床以及身前的腿上。
寧琪隨意地將右手搭在女孩臀上,感受短褲面料下的顫抖。這姿勢對她們來說再熟悉不過,只是兩人都扮演了其中自己陌生的角色,刀俎和魚肉的關系已然改變。
“是不是忘了什麽?”寧琪擡頭自言自語,手上動作也暫停下來。
李雯本就被摸得臉紅心跳,聞言更是恥上心頭,面頰紅的飛起。自己最擔憂的事還是被無情擺上桌面。她明白阿琪本意就是在問自己,羞恥心卻作怪讓她沈默應對。
似乎是不滿自己好心的“提醒”沒起作用,寧琪皺眉,巴掌不輕不重叩在臀丘,語氣滿滿的揄挪:“自己定的規矩都能忘,很難不讓我懷疑姐姐認錯的態度誒。”
巴掌配合“姐姐”稱謂的作用顯然是巨大的,李雯被巴掌突襲的一激靈連同肉眼可見變紅的耳根,都被她一目了然。
“既然姐姐這麽喜歡管教,那你說——”像是擴大戰果般,寧琪伏下身,嘴角貼近那只朱玉般紅潤的耳垂,戲謔耳語:“小孩子一樣不好好認錯的雯雯姐,是不是該被狠狠懲罰呢~”
自己是如何起身如何被剝下短褲又如何趴回寧琪膝頭的,李雯毫無印象,方才的她被從未感受過的情緒切斷意識,重新連接時自己正以斷片前同樣的姿勢趴在寧琪在腿上,只是短褲已不知所蹤。
可惜斷片的時間疑似還是太短了些,內褲被食指勾住時,她只能閉緊雙眼放任最後的掩護被剝落到腿彎,身後的空曠每秒都在上演女孩自食惡果的戲劇——實踐不光臀便失了精髓,李雯常言道,並以此立下成文規矩。
腰肢被攬住,樹脂棍在光滑的皮膚上摩挲,李雯臉頰一陣灼熱,自己舊日里前戲時的小習慣,也被寧琪“師承”過來,有模有樣地展示給她。
“好了姐姐,要是沒什麽想辯解的,懲罰就開始嘍。”
“咻,啪,咻,啪”
伴隨著聲聲破空,短棍落下與肌膚相親,平日磕到桌沿的疼痛感自動傳入腦中,李雯下意識繃起身後的肌肉,很快又放松。不能繃緊屁股同樣源於自己之口,她可不想再被寧琪抓到調侃的素材。
許是第一次當主的緣故,寧琪下手格外認真,
樹脂棍在她手中如同指揮棒一般,引領著紅痕占據毫無防備的屁股。
不小心磕一下桌沿沒什麽,磕N下就另當別論了,當臀肉與樹脂材質特有的悶痛抗衡時,李雯腦中也正吵得激烈——理智告誡她,趁著尚能忍受早早求饒賣乖,爭取讓寧琪給自己一個體面;內心深處的自尊卻不斷作祟,反覆強調著“姐姐”二字的權重。
好在疼痛適時停止,方才揮舞棍子的手撫上爬滿紅痕的臀部。感受到膝上的身軀有一瞬間的顫抖後,寧琪歪嘴笑笑,默不作聲地將手中兵器換作皮拍,繼續對著屁股上色。先前錯落分布的紅棱在皮拍的填充下漸漸擴張,不一會兒便連成了片,成功完成對白皙皮膚的吞並。
皮拍柔軟的質地並未帶來多少安全感,卻也無法突破閾值,李雯不上不下地卡在這中間,忍受之余竟生出些愜意,一時間既來之則安之的心理占了上風,於是身體慢慢放松;她轉而意識到這並非自己認錯受罰的本意,於是屁股緩緩翹起;可等到疼痛襲來,女主的尊嚴又在腦中浮現,於是身體再次繃緊……
不等李雯做完心理鬥爭,寧琪先放下了皮拍。膝上胴體微妙的動作她早已盡收眼底,李雯自以為隱蔽的小心思,亦被她盡數吃透。既然如此,寧琪心道,就由我來助姐姐一臂之力,幫她擺脫內耗叭。
“啪!啊。”
木板觸到臀峰的一瞬間,李雯腦內清凈了,她睜大雙眼下意識捂住嘴,不敢相信剛剛的聲音是自己發出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驚詫,寧琪好心地將一連串板子甩在臀上。
“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嗯~”
現在她信了。
不同於前兩樣工具的韌性流,木板與臀肉的交鋒異常樸實,板面壓下再彈起,一記拍打就算完成,只為紅臀留下一枚來不及覆原的淺白色圓印便匆匆奔赴下一擊。
板子翻飛激起層層肉浪,熱浪裹挾肉浪一點點炙烤著少女的紅臀,一同被灼燒的還有少女脆弱的心理。
“不能哭,不能哭,你是姐姐,一定不能哭”李雯拽緊床單,拼命忍住打轉的淚水,眼眶的酸楚自板子接管戰場後就再沒有停過。至於道歉的初衷,她早已拋之腦後,自尊心成為了唯一未被疼痛攻陷的陣地,可不爭氣的身體只剩了顫抖,屁股也誠實地左右閃躲。奈何板子就像長了眼睛,總能追蹤到兩片飽經拍打的臀肉。
如果不是身後的拍打突然停止,李雯相信,自己下一秒一定會哭叫出聲,她心中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感激,仿佛獲得了妹妹的赦免與寬恕,剛才努力忍住的淚水此刻幾近因幸福流出。
然而不等女孩醞釀這份感激,一張紙緩緩進入她模糊的視野。娟秀的字體漸漸清晰,李雯認出了筆跡的主人,瞬間,一股巨大的羞恥感觸電般傳遞到全身。
那是她的道歉書。
“來念念自己的文字成果吧,不然姐姐都要忘記自己是來道歉的了。”見李雯羞愧到無地自容,寧琪笑意更濃“如果還是沒有看到姐姐認錯的誠意,嗯……雯雯姐不介意用屁股幫我驗收下網球練習成果吧?”
如果現在有什麽東西能比李雯的屁股更紅更燙,那一定是她的臉頰。木板又一次貼臀而起,女孩顧不上羞愧,捧起信紙在板子落下前念出了標題。
“道歉書”
“啪!”
“啊~”
不知出於疼痛還是羞赧,亦或1+1>2,李雯幾乎不敢確信那個稚嫩的聲音來自自己。
“今晚打牌時”
“啪啪!”
“我因為放不下臉面”
“啪啪啪!”
“嗯~當著朋友們的面”
“啪啪啪!”
“對阿琪,嗚~發脾氣”
板子肆意落向腫起的屁股,臀丘上那抹嫣紅愈發高調,李雯的尾音也不自覺帶了些哽咽。
“還有以前,很多次”
“啪啪啪啪!”
“很多次,因為我糟糕的,嗚~性格”
“啪啪啪啪啪!”
啪嗒啪嗒,水珠撞擊紙張的聲音不斷從信紙上傳來。
“讓我們的關系僵在原點”
“啪啪啪!”
“嗚~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層關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能不能不要跟其他人,嗚嗚~走得那麽近”
“啪啪啪啪啪啪!”
“我害怕離開你!啊~”
拍打聲戛然而止。
幾乎是帶著哭腔喊出了最後一句話,李雯扔下信紙,將腦袋埋進環起的雙臂中,精疲力盡的她只想求得片刻休息。
月光無聲無息位移,落在女孩發絲旁,床頭燈從腳尖那端照過來,這具胴體便在暖白色燈光下一覽無余,臀部和長腿之間仿佛有一道海平面,將皙白與殷紅隔絕。
寧琪突然張開五指,輪流輕捏兩團殷紅色的饅頭,微微腫起的饅頭團剛剛好被五指蓋住,雪白的饅頭上像是塗了一層厚胭脂,軟軟彈彈,指腹稍一用力便陷進面團……玩捏之余,女孩伸手拾起一旁略帶濕潤的信紙,大部分文字經過淚水浸泡已失了字形,只有文末的“害怕離開你”依然故我。
“真是的,說是道歉書,結果又是解釋又是對我提要求”還是那副揶揄的語氣,只是這次多了些許溫柔,寧琪繼續說到“看來還是有待反省哪,還差最後一樣工具了,姐姐要加油哦。”
戒尺稍作比劃,便騰空而起,落在臀上,嵌進肉里,留下痕跡。
盡管李雯深知這件“大殺器”的恐怖,也攥緊床單做足了抗擊打準備,可她還是低估了戒尺的威力。
紫檀木輕易地撕開了她的心理防線,淚腺如堤壩般瞬間被劇痛沖塌。手還在向後伸的半空中就被抓住,按在腰後;不老實的雙腿只是蹬動兩下便也被寧琪用腿夾住,落了同樣的遭遇。
此時的李雯才像是徹底融入了自己今晚的角色,戒尺在身後不遺余力地抽打,每一記都心驚肉跳,她卻只有哭喊認錯的份。
“嗚嗚啊~阿琪!!妹妹!!求你了~疼!!”
直到李雯無端(有端)地喊出妹妹二字,寧琪才終於肯再次上演拍打急停的戲碼,不過對於此時的李雯來說,尊嚴、身份已無足輕重。
她將僅剩的力氣全部放在右手,那只正與寧琪十指相扣的手,身後傳來陣陣刺痛,但李雯一點也不會後悔,她終於跨過了主貝關系的鴻溝,主與貝的邊界正在模糊,兩顆心的位置也漸漸靠近。
趴伏在其身,濡濕了雙唇,兩只舌尖短暫交鋒後,寧琪叼住她的耳垂,細聲細語:
“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哦。”
沒時間胡思亂想了,李雯閉上雙眼。
但願那個部位不會像性格一樣敏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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