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 忍冬】- 為救女兒的忍冬當眾遭受鞭笞刑罰 (Pixiv member : 酒色染发剂)
『揭幕』
· 第一幕 教父、友誼、恩怨
敘拉古的街頭陰雨彌蒙,灰塵在石板路上濺成泥水,垃圾堆里的臟鼠竄出又迅速消失在視野。高聳古老的哥特式建築俯視著大地,四周仿佛悠揚著曼陀鈴和管風琴的哀婉協奏。
貝洛內家族的會客室內氣氛肅穆,古金色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漏入,給室內的奢華內構染上一層神秘的朦朧。
裝裱在狼尾紋角花框中的巨幅肖像畫莊嚴凝視著,高貴典雅的水晶燈折射出黯淡微光,暗紅的軟木地板鋪著細致的反絨毯。頗具講究的皮質沙發、原木書架、裝飾花草有序擺放,空氣中則彌漫著煙草和威士忌的混雜淡香。
一張墊著古典真絲桌布的桌前,神色不安的男人正在傾訴,語氣中透著顫抖的哀求。對面則是貝洛內家族的掌權人—— 貝納爾多。
貝納爾多背光威坐,硬挺山根下的眼窩因此顯得愈發深邃,低調平駁領西裝修飾出神情的平靜,使得他的心思更加無法捉摸。一只黃白紋的貓咪正躺在他的腿上,瞇起眼睛發出呼嚕聲,似是十分余裕。
「你要我的什麽,你的懇求是什麽,弗朗西斯?」
男人上前傾下身子,把嘴貼近老爺子毛茸茸的耳朵,嘟嘟囔囔。貝納爾多老頭子傾聽著,像神父在懺悔室中傾聽迷途羔羊的懇求,凝視著遠方,神色冷漠。
末了,弗朗西斯說完了悄悄話才直起身子,焦慮地等待著對方的反應。
「這件事我無法做。你的小伎倆惹到了威尼斯家族的殺手,家人是對方的底線、殺戮則是她的手段,祝你好運。」貝納爾多溫柔地將貓放到桌上,無心之舉似是在天盤上添加砝碼。
「你要我付給你多少,才能得到您的庇護?」
「算了,別說了。我這個人並不想把自己的友誼強加於那些不重視友誼的人—— 那些認為我無足輕重的人。」貝納爾多站起身,聲音冰冷得像死神一般,如同聽到了莫大的侮辱。
貝納爾多的一席話如同冰水,澆得這位家族頭目如同落水狗,直打哆嗦。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又一次乞求:
「請幫我們了結恩怨。」
老爺子微仰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等待著男人進一步說下去,胸前的玫瑰紅艷地仿佛要滴出血來。弗朗西斯鼓起最後的勇氣,說:
「你要我付給你多少?」
這簡直是最後的絕望悲鳴。
貝納爾多老爺子轉過身去,背對著他,這就是逐客令。弗朗西斯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為什麽不敢首先對我表示忠誠?你想要得到庇護,盡管到哥倫比亞去,那里有你想要的警察。但要是你到我這里來要求了結恩怨,敘拉古人之間有另外的規矩。」
貝納爾多老爺子說到這里,轉身向男人伸出胳膊,左手朝下伸向對方,聲音如法槌敲擊般堅定沈重:
「那麽,請相信我,按照天主的救贖之道,審判將會如期而至。」
「讓我加入您的狼群……教父」弗朗西斯深深低下頭,雙手托起貝納爾多那象征寬恕的左手,在手背鄭重吻下。
「很好,我將會給她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
當感激涕零的男人走出去,那厚重的木門再次關閉。貝納爾多輕嗅別在衣領上的玫瑰,平常地對一個心腹說:
「這個任務交給馬西莫,告訴他要用可靠的人,時刻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使用那些不會因為聞到血腥味就不要命的人,並且要做得公正。」
「天主的恩典是絕對公正的,記住的一點」
對方立刻心領神會,悄無生息地離開了屋子。
貓咪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漠不關心,自顧地舔梳著爪子上的毛,碧綠的眼瞳中直射出詭光。小家夥躺倒的絲絨毛巾上,刺繡著華麗字體的禱文:
「𝓖𝓻𝓪𝔃𝓲𝓮 𝓬𝓱𝓲𝓮𝓭𝓸 𝓪 𝓽𝓮 𝓸 𝓼𝓲𝓰𝓷𝓸𝓻𝓮 𝓭𝓲𝓿𝓲𝓷𝓸」(我祈求上帝 您的恩典)
「𝓘𝓷 𝓺𝓾𝓮𝓼𝓽𝓸 𝓰𝓲𝓸𝓻𝓷𝓸 𝓭𝓲 𝓰𝓻𝓪𝔃𝓲𝓪 𝓹𝓻𝓮𝓰𝓸 𝓹𝓮𝓻 𝓽𝓮」(在這一天寬恕我的罪)
「𝓐𝓿𝓮 𝓜𝓪𝓻𝓲𝓪 𝓹𝓲𝓮𝓷𝓪 𝓭𝓲 𝓰𝓻𝓪𝔃𝓲𝓪」(萬福瑪利亞)
「𝓘𝓵 𝓼𝓲𝓰𝓷𝓸𝓻𝓮 𝓮 𝓬𝓸𝓷 𝓽𝓮」(願主與你同在)
「𝓢𝓲𝓪 𝓯𝓪𝓽𝓽𝓪 𝓵𝓪 𝓽𝓾𝓪 𝓿𝓸𝓵𝓸𝓷𝓽𝓪」(願主的旨意行在地上)
「𝓒𝓸𝓼ì 𝓲𝓷 𝓬𝓲𝓮𝓵𝓸 𝓮 𝓬𝓸𝓼ì 𝓲𝓷 𝓽𝓮𝓻𝓻𝓪 𝓷𝓮𝓲𝓵 𝓷𝓸𝓶𝓮」(如同行在天上)
「𝓓𝓮𝓵 𝓹𝓪𝓭𝓻𝓮 𝓭𝓮𝓵 𝓯𝓲𝓰𝓵𝓲𝓸𝓵𝓸 𝓮 𝓭𝓮𝓵𝓵𝓸 𝓼𝓹𝓲𝓻𝓲𝓽𝓸 𝓼𝓪𝓷𝓽𝓸 𝓪𝓶𝓮𝓷」(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 阿門)
『閉幕』
『揭幕』
· 第二幕 刑審台上的Vulpisfoglia夫人
『敘拉古是一座泥潭,誰也逃不出去』
大教堂穹頂下的巨大花窗流泛出彩色的琉璃聖光,沐浴其下的教父站在審判台後,撫摩著手中一本纏繞荊棘的聖經,秘銀十字架鑲嵌其上。
「只要雙手沾染過了鮮血,只要靈魂舔舐過了罪惡,只要口袋裝填過家族的金錢。敘拉古的腐臭氣味就會如同刀下的鬼魅,永遠附隨。無論過去了幾代人,血脈相傳,無法洗凈。」
他目視面前空無一人的禮拜座位,像是凝視著完全的黑,口中默默低訴。那是敘拉古男性特有的嗓音,莊嚴肅穆,近乎嗚咽。
教堂四周的高台上,家族成員避聲匿形悄然觀望,等待著那個時刻。寬厚的天然亞麻簾幕偶爾被風吹動,陽光無言地映照在那些人的身影上,但也不過短暫的停留。
「砰!」的一聲巨響,大門破開的巨響回蕩在整個空蕩的教堂,明亮的陽光透過大開的門蔓延到古銅色的地板上。踩在光亮之上的,是高雅的錐型高跟鞋。
而那陽光籠罩之下,是一名高雅的沃爾珀女性。她身穿一襲漆黑的束身西裝,手拿一柄纏繞著源石技藝的扭曲利刃,眼角下的疤痕十分突兀刺眼,而那眼神則淩得厲仿佛黑暗中的死神。
貝納爾多平靜看著對方,那是他的舊相識了。當年為了女兒得罪兩大家族被迫遠走,多年後又為了女兒再次置身漩渦,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再相聚。
為了家庭而逃離敘拉古,這劇情聽起來不錯,但過去和宿命是無法逃避的。
和所有家族成員的境遇類似,無論是年邁的家族首領,還是金盆洗手的家族成員,只要涉及過家族的生意,你的過去最終都會找上門。
「來自威尼斯家族的英格麗女士,別來無恙。」貝納爾多放下手中的聖經,走到舞台正中俯視對方,那高大的身軀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貝納爾多閣下,我想大人之間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孩子們。」忍冬輕柔地向前踱步,利刃之尖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仿佛地獄中冤魂的哀嚎。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噔噔」聲響,待到忍冬停下腳步,身後的大門被關上。隨著一聲拉長的「嗞啦——」聲,教堂內重回黑暗靜謐。
多年來的殺手直覺如此判斷,自己已經至少被數十名家族打手和狙擊手包圍,哪怕忍冬再怎麽身手矯健,恐怕也無法輕易脫身,何況自己的女兒還在對方手中。
在羅德島最近對敘拉古的行動中,鈴蘭被家族成員擄走,目的則是忍冬這條大魚。
「多麽可愛的孩子,不愧是你的骨肉。」貝納爾多從胸前的口袋中拿出照片,隨意丟到忍冬面前。
照片上的女孩正是忍冬的女兒,麗薩。女孩繼承了忍冬的美麗毛發和精致五官,安靜地凝視著鏡頭,臉上是乖巧的淺笑。
忍冬自然是明白敘拉古人的行事作風,知道他們骨子里流淌著詭計和骯臟,便瞞著羅德島前來單刀赴會。
「你想撇清家族嗎?你想逃離敘拉古嗎?你想要逃避命運嗎?」
「可惜,即使你掙脫出了敘拉古的泥潭,染上的血腥味卻是永遠洗滌不凈的。」
「鮮血灌溉著仇恨的種子,過去的人情、過去的血債、過去的敵人,都會讓你償還。」
「是舍棄家人獨自茍活,還是親自出馬擺平所有,你選擇後者嗎?」
貝納爾多低沈厚重的聲音傳遍整個教堂,好似在與對方的靈魂交談,所有人都默默傾聽著。
語畢,教父伸出象征著忠誠的右手,掌心向上,等待著忍冬的回應。
「我需要怎麽償還。」忍冬俏眉緊蹙,心中權衡著各種行動的代價。
忍冬知道,貝納爾多的行為絕對不是沒有意義的。衡量各方權力和利益的交錯縱橫,然後準確無誤地切下最大的一塊蛋糕,是這個男人最擅長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麽貝洛內家族能夠成為十二家族之首,占據敘拉古絕大部分的貿易份額,甚至足以貝納爾多挑戰西西里夫人的權威。
自己確實樹敵無數,得罪過的家族也數不勝數,二十七份命案卷宗,數十個家族的生命懸賞。但若只為了自己這顆人頭的懸賞金,怕是不可能滿足得了他的胃口。
在敘拉古,家族了結一個人不需要什麽理由。或者說,多數時候的理由,什麽「體面」、「希望每一個成員都有個好結局」...... 其實根本不成立,對貝納爾多這樣的人物來說更是如此。
「如果是在下的這條命……」
「不」貝納爾多打斷了忍冬的話語,伸出的右手隨即收攏握拳,仿佛已經得到了什麽自己想要的東西。
有些人的死是為了給人警告,有些人的死不能被人記住,有些不該死的人該怎麽死,有些該死的人該怎麽死……呵呵。
「你曾經救過我的律師,這份「友誼」老爺子還沒有忘記呢。」
「身為一個講道理的人,我願意為此事找個和平的解決之道。」貝納爾多說完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黑暗中便走出一位家族成員,似乎拿著什麽物件。
忍冬默默凝視著這一系列動作,還沒有完全明白對方所謂的「解決之道」,直到那物件被穩穩擺放在教堂兩旁座位中間的走廊——『刑審台』。
這刑審台是敘拉古的傳統刑具,一般用於懲罰罪犯,而懲罰的方式就不盡相同了,但大多是鞭笞一類。
刑審台總體是一個木制的台幾,高度恰到人體的腹部。其上微微斜著一個弧度,帶有一個皮質的墊子,方便受罰者趴在上面,並完整露出受罰的部位。
那刑審台不偏不倚地擺在教堂的天窗之下,成為整個大堂中的聚光點。其上的濃重墨漆展示著懺悔罪惡的分量,台腿周圍若有若無的抓撓痕跡,似乎揭示著一段段殘酷痛苦的故事。
忍冬自然是知道這物件是做什麽的,她在以前的家族中也曾目睹過刑審台的作用,一個任務失敗的成員在鞭打中痛苦哀嚎,那殘酷的場面至今還歷歷在目。
「麗薩,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忍冬實在救女心切。她心中牢記著與丈夫平安團聚的約定,將作為信物的御守攥在手心,走向了那刑具……
隨著貝納爾多的一個眼神示意,忍冬取下了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佩劍、御守和威尼斯家族的家徽。之後便按照一貫的傳統,脫下了高跟皮靴和裙褲。
只穿著絲襪的腳踩在地板上,其上是黑絲和僅剩的內襯短褲,暴露出成熟女性特有的完美腿部線條。
失去外套和裙褲的忍冬上身只有一件束身西裝,像是失去了鬃毛的獅子,尤其在貝納爾多高大身形的對照下,顯地有些許單薄柔弱。
更不用提脫掉高跟鞋後的女人,氣場即刻就降下了一大截。現在的忍冬用絲襪踩在地板上,神色不安,早已失去了殺手的威風。
忍冬神色肅穆地面對著刑審台,任由聖光透過天窗的琉璃瓦傾瀉在她的身軀,她現在是教堂中唯一的女性,脫去多余裝飾的純粹女性。
「遵照我仁慈的行事風格,你可以自行選擇刑具」貝納爾多展示出三樣不同的刑具,藤條、木拍、軟鞭。
忍冬知道對方這是有意羞辱自己,自己挑選刑具這件事實在是屈辱,無異於讓俎上魚肉選擇了結自己的刀,何況忍冬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
「這個」忍冬指向最左邊的藤條,拍子帶來的皮肉聲響太羞恥,軟鞭留下的痕跡又太過於明顯,這樣斟酌,藤條似是最佳選擇。
那是一柄特質的藤條,條身部分由兩種不同的硬纖維纏繞編制,外面覆著鞣制的薄層牛皮革,手柄部分則是篆刻著家族的圖騰增加摩擦力,一鞭下去足以抽出血淋淋的傷痕。
「那麽就請英格麗小姐自行就位吧」說完,貝納爾感覺微微有些咳嗽,於是轉身回到審判台。滿飲下一小杯的威士忌後,頭腦微醺,喉嚨中的異物感稍微好了一些。
忍冬略有生疏地伏上那皮墊,上身隨即順著那斜坡自然下彎,雙手前伸抓住台腿。修長的大腿因為突發的失衡而緊繃,顯示出美麗的肌肉線條,腳丫則是不斷摸索試探著,把姿勢調整至舒適。
此時的女人身體呈現一個倒V形,屁股順勢翹到了身體的最高點,那飽滿的臀肉也因為這姿勢繃緊,似是要撐破西服短褲。
教堂的牧師房間中,走出一位身形健碩的魯珀族男性,他就是今天的行刑者了。男人將袖子擼到關節處,露出其下健壯的小臂。
他熟練地操起特質彈性皮,帶將女人的腰和台座綁在一起,又蹲下身把女人的雙腳牢牢固定在台腿上,尾巴則是偏向身體一側綁好。
忍冬只感覺下身被完全固定在了台座上,完全無法動彈,不免得心中一涼。雖說自己平常在戰場上遊刃有余,但如今的處境卻是如此無助,今天屁股是難逃此劫了。
檢查一切無誤後,男人便伸手果斷地將忍冬的短褲褪至腳底,不給對方反應機會,又迅速地剝下了女人覆在屁股上的最後一層布料。隨後將上衣下擺內扣,將腰窩和整個屁股暴露出來。
此時的忍冬,一如戈黛娃夫人裸身騎在馬背上,佇立於城市中央。
忍冬飽滿圓潤的屁股和光潔細膩的大腿霎時外顯。那深藏多年的玉臀,在天窗白亮光亮的直直照耀下,光滑無瑕如同兩彎皎月,而臀瓣其中的兩貝則是在陰影中若隱若現。
忍冬頓時羞得玉面通紅,毛茸茸大耳朵下那楚楚動人的臉默默低垂,一對美目緊緊盯著眼前的地板,細長白皙的脖頸則是羞恥地微微顫抖。
雖然自己已為人妻多年,又常年混跡家族血鬥之中。但畢竟自己也是女人,在一眾男人面前撅起光屁股待罰,忍冬只覺得不安中混雜著羞赧,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而這正是貝納爾多希望看到的,貝納爾多自是不缺女人,他對忍冬的肉體也並無多大興趣。他所希望的,是傳達一種暗示,一種地位尊卑的暗示,一種恩威並施的暗示,一種服從與忠誠的暗示。
那些拿著金錢妄想接近自己的蠢貨,貝納爾多只會覺得收到了冒犯和侮辱。但忍冬這樣為了家人獨闖虎穴的女人,卻是不多見的。
貝納爾多那敏銳的嗅覺告訴他,留著忍冬的作用,要比殺了她大得多。而若是能得到她的「友誼」,自己手上又能增加一枚有力的籌碼。
況且就算僅僅是單純地責罰一頓忍冬,也能讓其他家族看到自己的手段,以此立威加深自己的掌控力,絕對是只賺不賠的買賣。
「給這個女人333下藤條」貝納爾多平靜地宣判了對忍冬的裁決,語氣如冰般堅冷。
血債血償,父債子償,所謂覆仇這盤菜,涼了才最好吃。
忍冬隨即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攥住台腿,臀肉也因為緊張而繃起。自知下身已經被看光,忍冬此時唯獨不想叫出聲來,太過狼狽失態。
「嘶啦——」一陣藤條劃破空氣的破空聲後,是一聲清脆響亮的「啪!」,在教堂的空中久久回蕩。這一鞭在女人的臀峰炸開,原本白皙的臀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棱,微微向外滲出血來。
「呃啊!」忍冬闊大的耳朵瞬間因為這刺痛豎起,身體也反射般弓起,似乎沒想到這藤條竟是如此難捱,只感覺屁股上一道火辣辣的灼痛。
女人的腳趾緊緊蜷縮,身體也小幅度地扭動著,似是想要快速緩解肉體上的疼痛,但自尊不允許她做出大幅度的掙紮。
「嗖——啪!」又一鞭在忍冬的屁股上炸開,並排留下一道殷紅的血印,飽滿的臀肉頓時向外泛起臀浪,將疼痛源源不斷地送向全身。
「唔…呃」忍冬將快到嘴邊的哀鳴生生憋回去,但淚花卻不受控制地湧出,眼前的景象也因此逐漸模糊。
「嗖——啪!」
「嗖——啪!」
「啪!呃!」
藤條不斷落下,不等上一鞭留下的痛感消散,下一鞭就接踵而至,只留下屁股上一道道血棱子。忍冬只覺得那灼痛以臀部為中心,一波波向外侵襲著全身,刺痛似乎無窮無盡。
忍冬感到自己的呼吸不斷沈重,上身扭動的幅度不斷增加,雙腳也不住地扭曲。她能察覺到四周人的目光,那是嗅到血腥和肉欲的惡狼,荒野的本能讓他們不再掩蓋氣息,放肆地欣賞起這難得的美景。
「為了麗薩,為了親愛的,這些算什麽」忍冬強行鎮靜下顫抖的身軀,等待接下來的責打。
「嘶啦——啪!啪!」男人不留余力地揮動著藤條,將紅腫和疼痛均勻地覆滿面前的屁股。
而當每一鞭落下,忍冬都會反射般地昂起頭,身軀隨之反弓。大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腳腕和腰部的固定處也因為掙紮而磨出了紅印。
四十下藤條打過,忍冬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是一片狼藉。縱橫腫起的血棱觸目驚心,從鞭痕的邊緣處向外微微滲透著血液,飽滿的臀肉已經染上粗糙的深紅,與腰部白細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私處的秘密花園也泛出汩汩清瀝的汁液,似是因為觸發了身體的某種保護機制,沾濕了一片墊子。好像感受到下體聚集的灼熱目光,忍冬的私處有些發燙,那蜜裂如花蕾般微微張開,得以窺見里面粉嫩的穴肉褶皺。
看著面前喘著粗氣卻一聲未吭的女人,行刑的魯珀不禁一陣敬畏。而手中那已經沾滿鮮血與汗水的刑具,也不自覺有些發抖,要是換做一般人,估計早就不顧一切地哀嚎了吧。
但他又不免擔憂,尋常男人挨這80下藤條,幾乎就要丟大半條命,這嬌弱的沃爾珀女人如何挨得住三百多下。但再往後就不是他該考慮的範圍了,一字不差地執行貝納爾多的命令,此為他的唯一信條。
懲罰才過去1/9 ,接下來才是最難捱的部分,因為按照規矩,每四十下藤條,都要給刑具和受罰部位消毒,而這消毒卻是極為痛苦的,不如說是附加刑。
嗜血殘酷的敘拉古家族,崇尚直接用威士忌澆洗受罰部位,這被視為洗滌罪惡的儀式。雖說敘拉古人身體素質強硬,但在這個過程中直接昏死過去的也大有人在。
333下鞭打,9次洗滌,洗得清家族流淌在血液中的罪惡嗎,洗得掉靈魂上的烙印嗎,洗得掉因果輪回嗎。
「嘩啦啦——」一杯杯威士忌澆過藤條砸到地上,一股烈酒的濃香襲開,那藤條的細長條身上瞬間掛滿了晶瑩的水珠。
男人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隨後用力將藤條上殘留的烈酒甩幹,引得銳利的破空聲。
忍冬不自覺地心跳加速,渾身泛起雞皮,抓住台腿的手也加了兩分力度。她知道即將面對什麽,但事到如今,死撐也要挺過去。
「呃啊啊啊啊!」沃爾珀女性沈悶的悲鳴傳來,伴隨著酒水打到地板上的嘀嗒聲,甚是令人驚駭。
那透亮的酒體混雜著汗血變得些許渾濁,原本滲血的傷痕被洗刷灼燒,留下刺眼的疤痕,冰涼的酒精迅速揮發帶走紅腫屁股上的溫度,連同那鞭傷縱橫的屁股徒增一股欺淩的無助。
酒精對鞭痕帶來的刺痛如同鉆心蝕骨,忍冬感覺屁股上似千萬根針刺入,每一根神經都掙紮著劇痛。喉嚨里的顫抖悲鳴無法壓制地沖出,經過壓抑後如同野獸的絕望嘶吼。兩肩頓時聳緊,尾巴上的毛也跟著炸起。
貝納爾多聆聽著這深入靈魂的鎮魂曲,觀望太陽西移帶來的光線折射。
敘拉古人喜歡以血漬和傷口為勳章,那是一種證明,是覺悟和精神的證明。沒有相應覺悟的狼,終將被拋棄;而自願脫離家族的狼,荒野中也將不再有他的容身之所。
而這無奈的覺悟,只能顯得更殘酷。
消毒完畢,忍冬的喉嚨已經嘶啞,遊氣穿過發出哀傷的低吟。下一個四十鞭即將到來,她已經染上了些許畏懼的本能,藤條輕置臀部就引來嬌軀的微顫。
「啪!呃啊…」酒精刺激後的皮膚變得更加敏感,一藤條下去留下一道更為顯目的瑰紅,而忍冬則是被這生痛刺得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啪!啪…啪!啊!」
數鞭痛擊到忍冬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原本光潔的臀肉此時已經鞭痕交錯,帶著血珠像是撕裂的傷疤,觸目驚心。
隨著第二個四十鞭的最後幾下揮出,忍冬的喉嚨中終於漏出了幾聲悲鳴,鞭痕重疊下的疼痛幾乎是成倍增加,讓這位昔日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也無法忍耐。
「啪!啪!啊!」忍冬咬緊牙關,十根手指扣入台腿,撕下油漆漏出里面的褐木,但身體卻還是無法抑制地隨著鞭打輕微弓起。
貝納爾多點起一根雪茄,煙酒和血液的混合氣味夾雜著女人的哀鳴,極大撩撥著家族成員的神經。神聖的教堂如入荒野,若是沒有身上這層衣裝的限制,這群惡狼怕是早已湧上教台了吧。
他們悉悉索索的動靜,和吞咽口水的輕微響動,全然無法逃出忍冬的耳朵。但忍冬現在沒得選,只能盡力控制自己的聲音,維持那最後的一點體面,祈求著刑罰的結束。
「啪!呃啊啊!」最後一鞭落下,忍冬也發出了自始以來最響的一聲悲鳴,隨即癱趴到皮墊上,大耳朵也隨之無力墜下。
劇痛暫時停住,但屁股上的傷痕卻還在火辣辣地灼燒著,忍冬能感覺到鮮血和冷汗的流出,但接下來的洗禮才是最恐怖的階段,那滋味簡直如入煉獄。
忍冬仍然保持著倒V型的姿勢,光溜溜的屁股翹到身體的最高點,八十下的抽打幾乎可以打掉任何人的氣場,更讓她顯地如此無助。
隨著一陣濃烈的酒氣在身後蔓延開,忍冬預料到痛苦即將到來,但自己無法阻止。
「啊啊啊!啊…啊!」當酒水接觸到皮膚的瞬間,一股無法想象的劇痛瞬間侵襲了忍冬的每一根神經,霎時慘叫如同波浪不止。
忍冬感到一陣失神,幾乎被剝奪了所有思考能力,在昏迷過去的前一秒,她回憶起自己的身世。
失去雙親,陷身血海,孩子遇害,墜入這看不見罪的國度——顛沛流離的前半生,刀光血影的後半生,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絲安寧也被打破,這絕不是自己想要的……
回憶還在逐漸延燒——被老爺收留,把麗薩到威尼斯家族,那時麗薩害怕地躲在自己身後……那一段段純真的畫面,此時卻殘忍地溫柔出現。
隨後便是那十八個血淋淋的罪人,他們被挑去手腳和尾巴上的筋,但還是咬死不肯透露幕後主使,那邊笑邊掉淚的扭曲表情又重新浮現。
這段恩怨,必須由自己親自鏟除。若這些就是所謂因果報應,就由自己吞下吧!
隨著一陣閃回,忍冬奪回了自己的意識,約莫只過去了十幾秒鐘。
看著重新醒來的忍冬,施刑的魯珀不禁一陣寒戰,胃里也泛起一陣不適。畢竟若是就這麽昏過去說不定還更加幸福一些。
又是四十下責打無言,清脆的擊打聲傳播整個大堂,每一下都伴隨著十百倍鉆心之痛,連帶其鮮血飛濺,忍冬漏出的悲鳴也愈加高亢,最後已經變成了無意義的掙紮嘶吼。
忍冬的屁股變為紫紅色,恐怖的傷痕幾乎遍布了每一塊臀肉,血肉模糊。而女人的嗓子也已經在近乎歇斯底里的哀鳴中嘶啞,任憑淚水沾滿了小巧的臉龐。
此時的狼群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心思,只感到恐怖和敬畏,這只沃爾珀比土生土長的魯珀還要更加頑強堅韌,似乎無法馴服更無法摧毀。
此時已經過去了一百二十下責打,幾乎是普通人極限數量的兩倍。貝納爾多下了一個旨意,隨即忍冬便被解除了所有束縛。
「你的懲罰還沒有結束,但我不打算今天在這里要了你的性命,你還有價值。剩下的二百一十三下就算是你欠老爺子的吧。」
「他日我或許需要你的幫忙,也可能不會有那麽一天,但在那一天來到之前,你可以接受我對你的這份恩惠。」
隨著貝納爾多的話語發出,施刑的魯珀即刻放下了藤條,隨後端出木桶和毛巾和想要為忍冬擦拭受罰部位。
「…… 我自己來就可以」忍冬止住了對方的行動,隨即艱難的踉蹌起身,將毛巾浸入那混入愈合藥劑的水中。不顧那最私密的幽秘花園已然暴露,修剪過的三角區毛發橘黃魅人,還掛著晶瑩的液珠,煞是吸人眼球。
女人將左手搭在刑審台上作支撐,右手拿著毛巾,轉臉過去小心翼翼地在光屁股上擦拭起來。
先是那圓潤的臀周,隨後慢慢地向豐滿臀峰撫擦,在大腿和屁股上泛起微微漣漪。引來的疼痛讓她的表情忍不住地扭曲,徒增一份破碎的憐美。
擦拭過後的屁股顯露出其中已經紅腫不堪的臀肉,與其下潔白無瑕的大腿形成顯眼的對比,十分惹人憐惜。而在眾人面前擦屁股帶來的面色羞紅,則是為她多添上了幾分魅色。
簡單處理過後,忍冬提起內褲,接觸瞬間的刺痛又是一陣折磨,但總不能光著屁股談話,無奈只得忍痛穿好了下裝,任由布料接觸皮膚帶來灼痛。
「希望您可以遵守諾言」重新面對貝納爾多,忍冬一如既往的冷靜,雖然肉體已經飽受折磨,但她的內心沒有一刻忘記鈴蘭。
「我已經派人把她送到羅德島辦事處,你不必擔心。」
貝納爾多掐滅了雪茄,仔細打量起面前的沃爾珀女性。家族是敘拉古人最重視的事務,而像忍冬這樣維護家人的人,自是能得到他的賞識。想來必然會有對方發揮作用的一天吧。
「你在找的那個人,我也已經準備好了」
「……」忍冬向對方至禮,隨後拿起劍刃走出了教堂。
隨著忍冬離開教堂,貝納爾多也即刻回到了家族辦公室中,他需要整理一下這次行動對當前局勢的影響。貝納爾多的目的仍未改變,今天也不過是他無數手棋中的一步。
『閉幕』
· 第三幕 最終審判
『揭幕』
敘拉古監獄內,故事開頭的男人被困在這里,而這座監獄正是由貝洛內家族掌握。
陽光照不進的地下牢獄陰暗潮濕,骯臟地面上堆積著穢物、血液和泥水混雜起來的液體,瘦弱的男人蜷縮在鐵欄後的破床上,這里陰冷的氣氛令他瑟瑟發抖。
「庇護,這就是所謂的庇護!?」男人絕望地回想起那些家族成員將自己送到這里時的樣子,他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是這樣。
「在這里你是安全的。」他們是這麽說的,仿佛是嘲笑一樣。
貝洛內家族的規矩中,叛徒是無法容忍的,因為那將挑戰家主的權威。唐克雷蒂家族早已如風中的殘燭,而從那里叛逃出來的家夥,自然更是一文不值。
但如果能用盡這些家夥最後的一絲價值,哪怕只是那一絲絲的價值。
若是可以賣給忍冬一個人情,可以得到威尼斯家族的友誼,可以在唐克雷蒂家族的收割中多分一杯羹,可以提升貝洛內這個姓氏在西西里夫人心中的分量,可以在敘拉古多得到一份話語權,那這筆買賣作得也並不虧。
一陣陣銳利腳步聲回蕩在地下牢獄中,弗朗西斯的本能告訴他,他的過去找來了。就像每一個黑幫電影中的家族成員一樣,他將會在敘拉古的泥潭中,慢慢地溺死。
閉上你的嘴,這便是唯一的恩惠。
……
第十九個人,仍然沒有拷問出有用的線索。忍冬稍稍收拾了一下失落的心情,準備久違地前往羅德島探望女兒。
「那孩子現在怎麽樣了呢。」
作為母親的忍冬知道,鈴蘭並非什麽嬌弱的花,這些磨練將催生她成長為更加堅毅的戰士……
『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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