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永恒的少女們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將軍閉關鎖國,眼狩令亦無盡頭。但總會有地上的生靈,敢於直面那如獄的雷光。
然而,螢火之光,怎能與日月爭輝;血肉之軀,又怎能抵抗魔神之偉力。終究,隨著天守閣前那盛大的雷光,稻妻還是停滯在了那千秋萬載不移不變的永恒之中,而那些妄圖同日月爭輝的熒光,也消失在了盛大的雷光之下,不留一絲痕跡。
一如,雷電將軍對於永恒的期許。
稻妻城,天守閣。
天守閣的地下,有著一座由奧詰眾把守,幾乎密不透風的牢獄。能被關押到這里的人,都是那些妄圖顛覆稻妻永恒大業的罪無可恕之人。
手持著由雷電將軍的令牌,九條裟羅沒有被看守的奧詰眾責難,在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之後就很輕松的進入了這座看守嚴密的監牢。
行走在監牢的走廊中,九條裟羅目視著前方,目標明確的朝著走廊盡頭的牢房走去。
這座地牢並不大,一路上也沒有看到其它的犯人,但監牢中那些帶著血污的鎖鏈,卻是在無聲的述說著屬於這里的殘酷。
站在走廊盡頭那間牢房的門口,九條裟羅看著里面犯人的背影,開口道:“神里綾華。”
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里面的人轉過頭來,帶著嘩啦嘩啦的聲音,用那雙在這昏暗監牢之中依舊明亮的雙眼看著九條裟羅:“天領奉行,幕府軍的大將,來這找我又有何事?”
此時的綾華穿著一身灰色的破爛囚服,右手被鎖在鐐銬中吊起,杜絕了綾華逃脫的可能,也讓綾華即使是休息也只能靠在監牢冰冷的青石墻上。在監牢的角落,潮濕的稻草鋪成的床鋪擺放在那里,雖然並不舒適,但床鋪的存在更像是對沒法躺在上面休息的綾華的嘲諷。對於直到最後都沒有招供的綾華,這所監牢的主人明顯不想讓綾華輕松的度過剩余的時光。
從囚服破爛的洞口中,九條裟羅能清晰的看到各種刑具留下的慘烈痕跡。看來,在天領奉行刑訊室的那段日子,對綾華來說過的並不輕松。
“你的判決下來了。”九條裟羅開口,綾華的表情卻是沒有什麽變化,依舊是面色平靜的看著九條裟羅,似乎在等著九條裟羅說下去。
“背叛稻妻,顛覆永恒的大罪,本來是要把你當眾斬首,以用來震懾那些宵小之輩的。”說到這里,九條裟羅停頓了一下,觀察著綾華的神情。從始至終,綾華的表情幾乎沒有波動,那淡漠的眼神,九條裟羅只在那些完全失去希望的將死之人身上才能看到。
不過也沒差,畢竟自己眼前的這位神里綾華,馬上也會成為那些死去的人中的一員了。
“那,看來是那些大人物覺得單純砍掉我的頭不夠,是嗎?”綾華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大腦這麽清醒,幾乎是瞬間就理解了九條裟羅來這里的目的,“所以,我會被怎麽處死呢?”
綾華的語氣,淡漠到似乎被執行死刑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毫不相幹的人。
“你的情況……很覆雜。按照那些大人們的想法,砍頭這種死法對於你幹的事情來說實在是太輕了,”九條裟羅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綾華的臉,“所以,他們本來是想把你淩遲掉的。漁網淩遲,三千六百刀。”
“呵……”綾華輕笑一聲,用眼神示意九條裟羅繼續說。
“你……不怕嗎?”九條裟羅還是問出了聲。畢竟綾華的反應,讓九條裟羅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瘋掉了。
“怕,當然害怕。但是又有什麽用呢?如果我足夠害怕,這一切就能改變嗎?”綾華的反問讓九條裟羅呼吸一滯,對面前的人升起了一絲佩服之情。
“神里綾華,我以前太小看你了。”九條裟羅由衷的讚嘆著。畢竟作為社奉行的“白鷺公主”,綾華給人的是一種對人溫和,略顯柔弱的印象。然而現在的九條裟羅發現,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內心卻是相當的堅強。
“所以,最後他們想讓我怎麽死呢?”打斷了九條裟羅的讚嘆,綾華單刀直入。
“由於你兄長的斡旋,在做了一些利益交換之後,雖然你還是要死,但是不必死在淩遲這種酷刑之中。”斟酌著詞句,九條裟羅說出了對綾華的審判,“今天下午,你會死於‘碎體’之刑。具體的事項我也不清楚,那些大人們只告訴了我這個名字。與你一起處刑的,預定還有兩個人。”
“是宵宮,還有海祇島的那位是嗎?”綾華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那是一種悔恨,“不應該把宵宮牽扯進來的……好在旅……”自覺失言的綾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九條裟羅的臉上神色變化數次,但還是什麽都沒多說,伸手用鑰匙幫綾華打開右手上的鐐銬,將手中的一個包裹遞給綾華之後就快步離開了這間牢房。畢竟,還有兩個人要讓自己去送達消息。
甩動著發麻的右手,綾華用一只手費力的打開包裹,里面是一份茶泡飯,還散發著熱氣。
看著九條裟羅離開的背影,綾華低著頭,似乎有什麽其它的液體從綾華的臉頰滑落,混合在了那一碗茶泡飯之中。
“宵宮,兄長,大家,對不起……綾華實在是沒用,把大家都連累了進來……”
……
接近兩分鐘的行走,九條裟羅來到了地牢的另一邊。剩下的兩人,都被關在這里。
“裟羅……姐姐……”
牢房里面的少女,看到九條裟羅到來,在喊了一聲“姐姐”之後,卻是再也說不出其它的話語。一句“姐姐”,也表明了少女的身份。
在九條裟羅的面前,宵宮跪坐在牢房中央的稻草上,正擡頭看著站在牢房門口的九條裟羅。
夏日祭,煙火,青春。這些美好的事物都可以和長野原宵宮,這位長野原煙花店老板的女兒聯系起來。而宵宮那伴隨著夜空中炸裂的煙花一起綻放的笑容,也不知道治愈了多少繁忙的人,治愈了多少勞累的心。
但人生就是這樣。一次錯誤的選擇,結果就是萬劫不覆。
“宵宮……”看著面前叫著自己姐姐的少女,九條裟羅罕見的開不了口,半晌才開口繼續,“下午……就能結束了……”
“結束了……是什麽意思?”
看著面前的宵宮,九條裟羅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和宵宮說明,放下手中的包裹之後,像是逃離一般離開了這里。
顫抖著手,宵宮打開了九條裟羅留下的包裹。里面是一些小點心,在祭典的小攤上很常見。
“這就是……斷頭飯嗎……”
悲傷、委屈、憤怒,這些表情在宵宮的臉上變幻而過,但最後,只有那份由於恐懼而生的憤怒刻在了宵宮的臉上。
“九條清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手中拿著最後一個包裹,九條裟羅來到了一間牢房面前,和里面的少女對視著。
接過包裹,心海看著九條裟羅的神色,開口問道:“明天,不,是下午,是嗎?”
看著面前昔日的對手,九條裟羅的心中卻沒有自己預料中的憤怒和憎恨,替代這些感情的是一種悲哀感。
良久,九條裟羅輕輕點頭。
聞言,心海的身體一顫。
“能告訴我我會怎麽死嗎?”沒有想象中的竭斯底里,心海的情緒比之前的綾華還要平靜。
“你們,為什麽都這麽平靜呢?即使是在面對自己的死亡?”沒有回答心海的問題,九條裟羅忍不住提問道。
“用問題來回答問題,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呢,九條裟羅小姐。”帶著明顯就是強裝出來的笑容,心海回應著九條裟羅,“她們幾位的情況我並不知曉,但對我自己來說,從我開始籌劃這件事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倒不如說,這麽長時間才迎來死亡,對我來說,說不定還賺到了。”
“……”
無言的九條裟羅看著心海,過了好久才轉身離去。
等九條裟羅的背影消失在監牢之中,心海神獸打開包裹,從里面取出一塊鳥蛋壽司,將那塊食物放進了自己的嘴巴。
“是……熟悉的味道呢。”
想要起身給九條裟羅道謝,但心海的雙腿一軟,站起一半的身體再次回到了原地。
原來,自己是這麽怕死啊……
抽泣的聲音,回響在這陰冷的囚室之中。
……
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等待死亡到來的時間總是這樣。隨著監牢門外逐漸來到近前的腳步聲,幾人都知道,最後的時刻就要來了。
本來,對於幾人這種叛國的重刑犯的處決都應該放到大庭廣眾之下執行,這樣才能達到公開震懾的作用。但不知是由於什麽原因,幾人並沒有被帶出這所地下牢獄,而是被押到了牢獄更深處的地方。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程上,三人相遇,相遇無言,只有腳腕上的鐐銬摩擦地面發出的“嘩啦”聲伴著幾人前行。
隨著令人牙酸的“吱呀”聲,面前的門緩緩打開,里面的布設也展示在了三人的面前。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墻上的青苔顯示了這個地方並不是被經常使用。而在三人的面前,卻是站著一位讓綾華和宵宮都相當熟悉的人影。
正對著前方的桌子前,九條清治隨著一行人的進入而轉過身來,那如同看待死人一般無神的眼睛更是讓在場的人汗毛炸起。
就是這位刑訊官,從宵宮的口中拷問出了綾華的情報,又在暗無天日的刑訊室之中對綾華展開了長達半個月的拷問。人證宵宮已經屈服,物證也早就被準備充分的九條家拿出,即使當代社奉行神里綾人智謀過人,最終也只能在保全家族和保全妹妹之間痛苦的選擇了放棄妹妹,徹底劃清了綾華和神里家的界限。
在九條清治手中的時日,綾華和宵宮兩位年輕的女孩過的可謂是生不如死。皮鞭和臀杖都是每次動刑之前的必修課,屁股和背上的皮肉沒有完好無缺的時候;烙鐵幾乎燙遍了兩位少女嬌嫩肉體的每一塊肌膚,就連陰道和菊穴內這種絕對隱秘的部位也被九條清治使用擴張器強行擴張開來一寸寸的燙了過去。至於什麽夾棍,什麽鋼針,什麽電刑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一樣被肆意的使用到綾華和宵宮的身上。
至於宵宮,其實只是因為綾華的計劃失誤而被卷進來的無辜人員之一。僅僅是燃放了煙花的宵宮本身罪不至死,但不知在什麽人的運作之下,宵宮也成為了這一次鬥爭的犧牲品。
看著面前坐著的九條清治,綾華的眼神很是淡漠,似乎已經無喜無悲。也是,失去了自己家人和朋友的人,失去最後的希望也是正常的反應。
而宵宮則是激烈的顫抖著。看著面前的九條清治,宵宮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動,被囚禁了幾天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連兩位與力都沒有攔住,拳頭拖著沈重的鐐銬就直奔九條清治的臉龐而去。
甚至連注意力都懶得集中,九條清治伸手,宵宮的拳頭就停在了九條清治的掌心。隨後九條清治手腕翻轉,宵宮就直接跪在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上。隨著清脆的骨骼“咯嚓”聲,宵宮的手腕硬生生的被九條清治卸了下來。
“啊——————!”淒慘的叫聲,宵宮疼得捂著自己的右手手腕想在地上打滾,卻被剛剛反應過來的幾位與力七手八腳的按在地上,宵宮柔嫩的臉蛋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破,滲出了點點鮮血。
努力的擡起頭,宵宮怨毒的看著端坐在原地的九條清治,各種詛咒的話語脫口而出,宵宮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惡毒語言毫無保留的都吐向了九條清治。
面色淡漠,九條清治的眼神好像就是在看一條擱淺後絕望的在退潮的沙灘上蹦跶等死的魚。
“這麽聒噪,那就從你先開始吧。首先,你就沒有必要再說話了。”
手中拿起一把金屬的鉗子,九條清治單手張開鉗子,另一只手則是掐住了宵宮的下顎。稍一用力,在疼痛的驅使下宵宮被迫張開了嘴巴,隨後宵宮口中就被塞入了那柄金屬鉗,那帶刃的鉗口在這間地下室昏暗的光線中如同怪獸張開的大嘴一般。
“嗯嗯!嗚嗚嗚嗚嗚!”意識到九條清治要做什麽的宵宮瞪大著眼睛,口中發出含混的叫聲,努力的向後縮頭想要把自己口中的鉗子拔出來。
鉗子夾住了宵宮那香軟的舌頭,鉗口的刃刮過宵宮的舌頭,在金屬的威脅下宵宮停止了甩頭掙紮的動作,甚至舌頭都一動不敢動,只能用帶著淚花的棕色瞳孔無聲地哀求著九條清治。
“想讓這鉗子從你嘴巴里出來,是嗎?”稍稍放緩掐著宵宮下顎那只手的力道,帶著可以說明媚和藹的笑容,九條清治盯著宵宮的眼睛。聽到九條清治的話語,宵宮忙不叠的微微點頭,生怕過大的動作扯疼了自己的舌頭。
“那,如你所願。”
將鉗子從宵宮的口中緩緩拔出,稍微松了一口氣之後,宵宮才從舌頭上被撕扯的疼痛中反應過來,九條清治根本沒有松開鉗子,也就是說,如果九條清治繼續將鉗子從宵宮口中拿出,那麽宵宮的舌頭就會被九條清治硬生生的扯斷。
“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宵宮努力的發出聲音,想要提醒似乎是忘了這件事的九條清治。然而,看到九條清治嘴角掛起的那抹殘忍的笑容,宵宮突然明白,扯斷自己的舌頭,就是九條清治本來的目的。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不要!不要!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於舌頭被九條清治夾住,宵宮無法說出清晰的話語,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含混的求饒聲和慘叫聲。宵宮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舌頭正在發出“吱嘎吱嘎”的恐怖聲音,那是舌頭從舌根開始被一點點撕裂的聲音。
在古代的璃月,有著關於“拔舌地獄”的傳說,那是為了懲罰那些成天惡語傷人、不敬鬼神的惡人所誕生的,讓他們死後都得遭受折磨的恐怖場所。然而,就在今天,在綾華和心海兩人的面前,她們的友人正在經受著這樣的刑罰。
絲毫不顧及已經有鮮血從宵宮的口中滲出,九條清治手中的鉗子保持著緩慢的移速,宵宮的舌頭也被一點一點的拉長,綾華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的舌頭可以變得那麽長。
當然,如果不是幾位與力死命的按住宵宮,恐怕宵宮早就疼得在地上打滾發泄了。
“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拉……”
伴隨著宵宮的慘叫聲達到高潮,似乎有什麽東西被撕裂的聲音從宵宮口中傳來,九條清治放開了宵宮的下顎,幾位與力也隨之松手,任由宵宮在地上翻滾著將雙手伸到自己的口中想要堵上那噴湧而出的鮮血。
“嗚嗚嗚嗚嗚嗚嗚——!疼!疼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後,宵宮的身體猛然一陣抽搐,淡黃色的尿液從宵宮的下身噴湧而出,那勢頭和宵宮口中湧出鮮血的速度可謂是不分伯仲。在九條清治絕對的暴力和痛苦下,宵宮直接暈了過去。
“切,受了這麽多刑,結果承受力還是只有這麽一點。”輕蔑的搖搖頭,九條清治伸手指了指早就被放置在一邊的一張看起來像是用來做仰臥起坐的鐵質躺椅,“把她綁上去。”
回過頭來,九條清治看了一眼被強行按著跪在一邊的綾華和心海,狹長的眼眸之中,帶著的是一種異樣的熱切和殘忍。
“幾位,把這位珊瑚宮小姐帶到那邊的笞刑凳上,至於神里小姐,你就在這里,好好地看著背叛稻妻之人,是如何被代表著大御所大人的我們處刑掉的吧。”
幾位與力上前,將綾華帶到了掛著鐵鏈和鐐銬的青磚墻壁邊,將綾華的手腕從鐐銬之中穿過。隨後幾位與力鎖上鐐銬,將綾華直接掛在了青磚的墻壁上。
這是一個絕佳的觀看位置,綾華只要睜眼,就能看到正在被與力們七手八腳地綁到躺椅上的宵宮,還有表面平靜,其實雙腿已經發軟到站不起來的心海。
面對著兇神惡煞的與力,綾華從頭至尾都保持著一種絕望的淡然。
金屬的鐐銬很涼,青磚的墻壁很冷。但,這一切都沒有現在的綾華心寒。
在這堪稱絕望的情況之下,綾華只能在自己心中安慰一般的想著那位金發的旅者。至少,在自己生命進入倒計時之時,自己依舊是守口如瓶,保住了這位來自異鄉,被自己卷入稻妻的洪流之中,在自己心中占有著相當重要地位的旅行者。
“至少……熒不會也在這里……經受這種酷刑的折磨……”
解決完綾華的問題之後,幾位與力來到心海身邊,不顧心海口中軟糯的求饒聲和因為過度的恐懼已經徹底癱軟的身體,將心海直接拖到了所謂的笞刑凳前。
那邊先按下不表,此時的宵宮已經仰躺在了那張拘束架上,口中則是被填入了不少止血的藥粉來防止因為仰躺的姿勢血流入氣管中導致窒息。軍用的藥物總是相當有效,宵宮口中的出血被止住,只是宵宮還處在昏迷之中。
宵宮那簡單包裹住身體的衣物早就被與力七手八腳的撕去,宵宮的雙手被背到拘束架下綁住,雙腿也不雅地大大張開綁在拘束架兩邊,露出了宵宮還帶著淒慘烙痕的性器和菊花。
一位與力從旁邊拿出一根足有十厘米長,三四厘米粗的木塞,兩位與力則是配合的扯住宵宮的臀肉用力朝兩邊拉開,將宵宮那已經稍顯松垮的菊穴徹底張開暴露出來。張開之後才會注意到那些烙痕和刑傷不是只分布在菊穴周圍,就連菊穴內那隱隱可見的腸道口也能看到用刑的痕跡。
然而,隨著木塞粗暴的插入,絲絲鮮血從被磨破和撕扯開的傷口中滲出,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菊穴將要被撕裂一樣的疼痛中宵宮終於幽幽醒轉,含混著聲音放聲慘叫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或許是嫌棄宵宮叫的太煩,一個尺寸巨大的口球被塞到了宵宮口中,巨大到宵宮即使用力地張開嘴也不能完全的容納下這一個口球。最後,這個口球是在一位與力卸掉宵宮的下巴之後才勉強進入宵宮口中的。
卸掉下巴很痛,宵宮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嘩嘩的流著。但稍後宵宮將要承受的痛苦,卻是讓宵宮寧願停留在這一刻千年萬年。
做好固定之後,兩根透明的管子被扯到宵宮的面前,在宵宮睜大眼睛的注視下,一根管子插進了宵宮嘴巴中那個口球預留出來的孔洞之中,而另外的一根管子則是繞到了宵宮的身下,在宵宮的喊叫聲中從宵宮菊穴中那個塞子預留出來的孔洞捅進了宵宮的下體。
見得所有的準備都被做好,九條清治湊到宵宮的面前,在宵宮憤怒中帶著驚恐和憤怒的眼神中湊近宵宮的耳邊,緩緩開口。
“這是在下,為長野原小姐構思的,最為符合長野原小姐的處刑方法。”
另一邊,連接著宵宮菊穴中那根管子的閥門被旋開了些許,清澈的液體在透明的管道中滑過,向著被綁在那邊的宵宮湧出。看到宵宮突然變化的臉色,想必也是感覺到了湧入自己下體那略帶涼意的液體。雖然被強行灌入身體內液體這種事情並不舒服,但比起九條清治手下那花樣百出的刑法來說,灌腸反而是比較舒服的一樣了。
夾緊下體的本能反應被塞子阻擋,在塞子的保護下管子沒有受到絲毫的擠壓變形,而是保持著自己完整的姿態繼續向宵宮的腸道中輸入著液體。
看著宵宮緊張的神色,九條清治繼續開口:“放心吧,長野原小姐,這些液體就是簡單的、幹凈的水而已。”
想著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九條清治也沒有必要再欺騙自己,宵宮一直緊繃著的臉倒是放松了不少。而一旦放松下來,宵宮就感覺到了還殘留在自己口中的那半條舌頭帶來的不適感。那些藥粉在止血的時候也一定程度上麻痹了宵宮舌頭邊的神經,至少宵宮暫時不會感受到舌頭被強行扯斷的慘烈疼痛了。
於此同時,宵宮的喉嚨也感覺到了一種因為幹渴而帶來的不適感。想來也是,喊叫得那麽淒慘大聲,喉嚨幹渴也是很正常的吧。
“嗯?長野原小姐的上面的嘴巴也想喝水嗎?”敏銳地察覺到宵宮的表情變化,九條清治開口詢問。那臉上帶著的和煦微笑,倒像是慈祥的長輩在詢問自家的孫女是不是口渴一般。
宵宮沒有開口,當然即使能開口也說不了完整的話語。而九條清治像是讀懂了宵宮眼神中的東西一般,示意手下的與力把連接著宵宮口中管道的閥門也打開一小部分。
感受著那熟悉的液體滑過口腔略過喉嚨,宵宮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是因為確實渴的要命,二是湧入的水堵住了宵宮的口腔,讓宵宮不能順暢的呼吸,除了喝下去也沒有別的選擇。好在那位與力開的閥門並不大,比起宵宮大口吞咽的速度還要慢上不少。
……
此時的心海已經被迫的趴在了那張被死死固定在地面的所謂“笞刑凳”上。這是一張長度足有兩米,高度大概六七十厘米的厚重木質長凳,上面朱紅色的油漆已經掉落了不少,在那些暴露出來的木質上,已經滲透進去無法擦去的暗紅色血跡昭示著在這張刑凳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少女被迫屁股開花。感性的心海,甚至還能隱約聽到那些可能早已逝去的少女們的哀號聲。
不等心海多想,粗糙的麻繩已經像是毒蛇一般從心海的雙臂環繞而上,將心海的雙臂綁在了刑凳的兩條凳腿上。從手臂到腰間,麻繩環繞過心海那兩條筆直光潔的大腿,最後在心海的腳踝處停止。稍稍掙動一下,本就緊到似乎要勒進心海身體的麻繩纏得更緊了,吃疼的心海趕緊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將心海綁好之後,兩位與力上前稍稍用力,心海下體的囚服就被直接撕扯開來,心海那渾圓飽滿的白皙臀瓣就這樣暴露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眼中。私密部位被強制暴露的羞恥讓心海雙頰通紅,卻是絲毫掙紮不得。
不像平時笞刑懲罰時候使用的軟墊,一塊厚實的木塊被直接塞進了心海的小腹下,將心海那本就圓潤挺翹的臀瓣更加頂起了不少,讓心海的臀瓣變成了一眼看過去最為突出的部位。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束縛,終於讓心海確定了自己所要遭受的刑罰。
從旁邊的刑具架上取下兩塊寬大的厚重竹板,兩位與力各自拿了一塊竹板持在手中,檢查著竹板的狀況。
被與力持在手中的竹板足有兩米多長半指多厚,寬度則是超過了成年男子的巴掌寬度,看竹板表面那發黃的色澤,這竹板明顯是使用陳年的老竹制作的,整個竹板的造型看上去相當的嚇人。與此同時,兩個水桶也被放在了心海的兩側,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用的。
似乎是檢查完畢,兩位與力來到水桶的旁邊,用手中的竹板在水桶中蘸了蘸水就再次拿出了竹板,在心海的身側站定。
見得與力們準備好,九條清治來到心海的面前,用著居高臨下的視角俯視著擡眼中帶著驚恐看著自己的心海:“珊瑚宮小姐,這竹板子可是我這幾天為你專門準備的。珊瑚宮小姐可聽說過‘番黃’之名?”
見心海不回話,九條清治倒也沒有賣關子:“這‘番黃’啊,指的是用老竹制作成的板子,因為它們普遍顏色發黃而得名。由於年份很足,這種老竹制成的竹板即使再怎麽打磨也會有很多細密的竹刺,這樣的板子一旦打在光屁股上,板子上帶著的竹刺就會深深的紮進皮肉之中,給挨打的人帶來更多的疼痛。既然如此,我們幹脆就沒有打磨這竹板,只是在手需要握持的地方用布條稍微裹了一下。不過嘛,珊瑚宮小姐這軟嫩挺翹的小屁股,就要遭重了。”
假惺惺地搖著頭,九條清治把竹制的口枷塞進心海的口中,施施然地從心海的身邊走過,看向了被吊在墻上,正在用冷漠的眼神看向這邊的綾華。像是有什麽話要說,九條清治朝著綾華走去。在九條清治身後,兩位膀大腰圓的與力揮動起手中的番黃大竹板,帶著恐怖的風聲朝著心海白嫩的臀上狠狠砸了下去。
“啪!!!”“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比清脆的拍肉聲,伴著心海無比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結結實實的一板將心海的大半個屁股都抽打到變形,只有在這位與力另一側的小半塊臀肉逃過了這一板的覆蓋範圍。在這強烈的沖擊下,心海的身體本能的順著力道想要凹下去緩沖一下力道,但小腹下的木塊拒絕著心海的小動作,強硬地將心海的身體支撐起來,誓要讓心海那可憐的小屁股完完全全的吸收掉這一板的力道。
變形的臀瓣依舊保持著它那如同果凍一般的柔軟和可塑性,在那一瞬間就重新整形回到了之前挺翹的模樣。當那可怖的番黃移開後,心海那被笞過的臀肉先是一片慘白,隨後便是鮮艷到堪稱淒慘的大紅色在心海的大半個屁股上炸開。要是仔細看的話,那迅速漲紅起來的臀肉之中還夾雜著不少斷裂的竹刺,有一些竹刺刺入得很淺,另外的一些則是殘忍的紮入了心海的臀肉之中,給心海帶來了更加慘烈的疼痛。
手掌托住綾華的臉頰,九條清治強迫綾華面向自己,一邊欣賞著心海淒慘的叫聲一邊開口調笑:“神里小姐,聽聽你的朋友,叫得多好聽啊。不過神里小姐不需要擔心她們倆會很快結束,‘番黃’之刑會打得很慢,會讓珊瑚宮小姐好好地體會每一板所帶來的疼痛;至於長野原小姐,現在的她喝的還蠻開心呢。”
“你……是真的無恥。不敢上陣殺敵建立戰功,只敢在後方淩辱我們這些平民來滿足你那卑劣的欲望。”綾華的聲音很輕,但足夠九條清治聽清楚了。
深深地呼吸一口,九條清治按耐住自己心中暴虐的情緒,將那虛偽的假笑覆蓋在自己的面容之上:“神里小姐,執迷不悟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輕蔑的搖了搖頭,綾華將九條清治的手甩開,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九條清治。但綾華那微顫的眉毛和因為心海淒慘的叫聲而顫抖的偵探表現出綾華心中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麽平靜。
就在綾華和九條清治兩人交流完畢的時候,心海那邊又是一聲響亮的抽打聲。即使心海已經對笞刑的疼痛有了些許準備,但在臀瓣上炸開的疼痛再一次超出了心海的預料,讓心海拖著長音的慘叫聲回蕩在這間處刑室之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怪不得心海,竹板打在白屁股和腫屁股上的滋味本來就不盡相同,更何況現在的心海臀瓣上已經刺滿了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竹刺,這一下番黃的抽打不僅將心海臀瓣上僅剩的“凈土”“污染”成鮮艷的大紅色,上一板殘留著的竹刺也在這一板的抽打下做出了它們自己的選擇。
有的竹刺借著抽打的力道努力地朝著心海的臀肉之中又鉆進去了一小截,有的竹刺則是被心海的臀肉甩開,稀稀拉拉地掉落在心海因為疼痛而緊繃著的大腿上。更多的竹刺則是承受不了竹板那沈重的力道直接斷裂開來,變成了更加細小的竹刺繼續執行著它們的使命。當然,更多的竹刺“生力軍”也從番黃之上脫離下來,加入了對心海臀肉的圍剿。
“嗚哇……嗚啊……好疼……疼死了……”
身體顫抖著,即使是番黃早就離開了心海的臀瓣,那殘留下來的強烈疼痛依舊是刺激得心海口中不斷地發出痛苦的聲音。比起狠毒的皮鞭和沈重的刑杖,“番黃”之刑使用的竹板並沒有那種鞭鞭見血或是杖杖都痛入骨髓的狠辣,而是有著自己獨特的刑責效果。成百上千的竹刺借著笞刑的力道紮入皮肉,又被接踵而至的笞打激活,在帶來笞刑的疼痛的同時竹刺也像一把把的小刀,對著臀肉進行著千刀萬剮一般的淩遲之刑。
“啪!!!!!”“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下的番黃的威力都不同凡響,每一板之間的間隔也有一分多鐘,目的就是爭取讓心海可憐的小屁股充分地吸收完每一板的疼痛。伴隨著飛散在空氣之中的竹刺和水漬,僅僅三板,心海的慘叫聲就已經達到了頂峰。
真的很疼,心海的臉色慘白,水藍色的眼瞳也早就被淚水填滿,隨著心海甩動著的腦袋和粉色的長發潑散到周圍的空氣之中。心海的臉蛋上則更是精彩,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混雜著甩出的鼻涕,亂七八糟的糊在心海的臉上,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憐。
“啪!!!!!!”“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下番黃,心海的臀瓣上已經是找不到一塊好肉,每一寸皮肉都被竹刺鋪滿,每一寸皮肉都泛著不正常的紅色。而心海的臀峰則是因為完完全全的承受下了四次番黃的笞打,上面的柔皮似乎已經被破開,露出了皮膚下面那更加粉嫩的軟肉。只不過,這粉嫩的軟肉上也布滿了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竹刺。
有記載說,受過番黃笞打的屁股要比其它的笞刑更加難以處理,單是將那大大小小的竹刺從被打得鮮血淋漓的臀肉中全部尋出就已經是一種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更不必說還要一根一根的拔出來。受過此刑的犯人比起徹底治愈,他們怕是更加希望直接用刀割掉自己那已經帶來無盡痛苦的臀肉。好在,這一次的心海不需要考慮治療的問題。心海那所剩不多的時間,將會在這寬大的刑凳上,挺著自己已經是傷痕累累的屁股,在一下一下的笞打之中度過。
……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嚕嚕嚕嚕嚕嚕嚕……”
水流不斷地從宵宮的口中和菊穴之中湧入宵宮的身體,速度恒定,不疾不徐。菊穴之中直接進入腸道的涼水還好,帶給宵宮的除了腸道和小腹之中微微的脹痛感之外並沒有什麽太多的副作用。
但口中直接湧入喉嚨的就不一樣了。之前幹渴的時候還好,宵宮還能通過不斷地吞咽來緩解自己喉嚨之中的異樣感覺。而現在,幹渴的灼痛感早就已經消失不見,逐漸隆起的小腹也向宵宮發送著自己已經喝夠了的信號。但水流沒有停止,如果宵宮停止吞咽,那麽這些水勢必會堆積在宵宮的口腔之中,給宵宮帶來的是要將整個口腔脹破一般的恐怖感覺。所以,宵宮只能無視了自己小腹的悲鳴,努力地吞咽著不斷進入口腔的流水。
“夠了……夠了……已經喝夠了……不要再灌了……”
這是宵宮心中的話語。在口球的遮擋下,宵宮的喉嚨只能發出詭異的“咕咕”聲,根本發不出什麽有意義的聲音。況且,宵宮的舌頭也早就被九條清治暴力的扯掉,就算是想說話也不太可能了。
水流不斷地湧入,湧入,繼續湧入,不見停止。而宵宮呢,也只能不斷地吞咽,吞咽,再咽一口,不能停止。
吞咽本來是人類本能的動作,並不需要大腦特別的去控制。但現在,宵宮的吞咽已經完全違背了自己身體的意願,這樣的吞咽動作就必須要宵宮的大腦專心致志的控制了。也因此,這樣的動作有了失誤的可能。
“咕嚕嚕嚕嚕嚕嚕嚕……唔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個不注意,在宵宮的口中,一小股水流沒有進入它該去的食道,而是稍微偏移了一下,進入了旁邊的進氣道之中。一瞬間,宵宮眼球暴突,整個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不斷地咳嗽著想要將那些走錯路的水逼出來。
但是,不斷湧入的水流阻止了宵宮的動作。在劇烈的咳嗽之中,那些進入氣管的水非但沒有被逼出,反而更多的水湧入了宵宮的氣管,甚至要深入到宵宮的肺葉之中。肉眼可見地,宵宮的臉色從正常先是轉變為不正常的紅潤,之後變成滿臉冷汗的蒼白之色。
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視線也開始模糊,水嗆入肺葉的感覺痛徹心扉,窒息感從宵宮的小腹之中升騰而起,像一只大手一般攥住了宵宮的心臟,讓宵宮的心臟都一陣陣地發疼。似乎,宵宮的生命就要終結在此了。
水管被從宵宮的口中拽出,隨後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打在了宵宮那被水充滿的小腹上。
“嗚哇!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大口帶著胃液的水從宵宮口中口球上預留的孔洞之中噴出,前所未有的痛苦感覺讓宵宮一邊慘叫著一邊從口中吐出一股股的涼水。體溫也被這大量的涼水帶走,讓宵宮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發冷,似乎生命力都在隨著這些涼水的流出而流失。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體猶如蝦米一般弓起,劇烈的咳嗽足足持續了有一分多鐘,宵宮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帶動著那兩顆光潔的果實也不斷地顫抖,讓人有著想要在上面咬一口的沖動。
“咳咳……呼……哈……哈……啊……哈嗚嗚嗚嗚嗚嗚……”
不等宵宮喘勻氣,那還在流淌著清水的水管就再次進入了宵宮的口中。不過有一個好消息,宵宮這次不需要再進行吞咽了,這次的水管將宵宮的喉嚨撐開,直接深入到了宵宮的食道之中。這樣劇烈的插入行為似乎也重新激活了宵宮舌頭傷口上的痛覺神經,讓宵宮口中的傷口隱隱作痛起來。
在水管的“上下夾攻”下,宵宮的胃腸正在被水流再一次慢慢灌滿,宵宮那剛剛癟下去的小腹也再一次的慢慢膨脹起來。這一次,沒有水被嗆入肺葉的疼痛顧慮,宵宮只需要被綁在椅子上,全心全意地享受著自己的胃被水流強行灌漲起來的感覺。也在這一刻,宵宮徹底明白了九條清治給自己挑選的死亡方式是什麽。
……
“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持續不斷地抽打下,心海已經記不住自己挨了多少下番黃大板。此時的心海只感覺自己的整個屁股都在散發著灼熱的溫度,持續地灼痛著心海那柔嫩的肌膚,給心海帶來了似乎兩位與力正在用燒紅的鐵板一下一下烙燙著自己的臀肉一般的錯覺。
而從兩位與力的視角來看,和心海其它部位白皙的肌膚比起來,心海的兩瓣臀肉已經變成了嚇人的深紅色,充血腫脹得足有原來的兩個大。如果仔細看的話,心海深紅色的臀肉肌膚里面還密密麻麻地紮著長短不一的竹刺,很多竹刺都已經在番黃的一次次抽打下深入到了心海的臀肉之中。
要僅僅是這樣還好。即使是已經深入了心海的臀肉,這些竹刺也並不安分,在心海臀肉的顫動和番黃大板的抽打下它們還會在心海的臀肉之中一點一點的移動,就像是一把一把的小刀子一般慢慢切割著心海的皮膚。
其實,被打成深紅色的屁股再挨板子雖然也會痛的要命,但比起紮入肌膚的竹刺所帶來的疼痛,板子抽打屁股的直接疼痛其實也就沒顯得那麽恐怖了。
“啪!!!!”“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不可能咬牙忍住這種淒慘的疼痛,每一下番黃的抽打都會讓心海痛叫出聲,心海口中的竹制口枷已經被心海咬出了兩排淺淺的牙印。而現在,心海的屁股其實也只是剛剛被打到深紅色而已,比起屁股開花的程度要差了不知多少。
“珊瑚宮小姐,這頓板子,挨得可算舒適?”
臀上的疼痛暫緩,九條清治伸手撫過心海的臀瓣。
在幾十下番黃大板的肆虐下,心海那原本嬌柔圓潤的臀瓣此時早就換了一副面孔。白皙的臀肉此時處處泛著淒慘的大紅色,臀尖這種更容易被打到的部位已經從肌膚的深處浮現出點點絳紫。
但,相比起那些或深或淺或長或短的、以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紮入到心海臀肉之中的竹刺來說,心海臀上的紅腫卻是完全算不上什麽重傷。甚至,九條清治那略顯粗糙的手掌都在一不小心之間被心海臀上的竹刺劃破。
“哈……呼……呼……”
懶得理會,或者也是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回應九條清治的調笑,心海趁著這難得的時間大口地喘著粗氣,彌補著在之前的大聲叫喊之中過度消耗的氧氣。
“相信這被紮滿竹刺的屁股,現在是又疼又漲又難受吧?那我就幫珊瑚宮小姐解脫一下吧。”
隨著九條清治的話語,那恐怖的番黃大板被兩位與力放到一邊,轉而換成了一根漆黑的長杖。
這根長杖足有兩米長,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細,純黑色的材質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木質,更像是一根沈重的金屬杖。在稻妻,這種木材被稱之為“黑鐵木”,木質細膩緊固,同樣的體積下分量可以達到夢見木的兩倍有余。
“珊瑚宮小姐,請繼續享受這‘黑鐵杖’的威力吧。那些竹刺,必須要把珊瑚宮小姐的臀肉徹底打爛才能完完全全地取出來呢。”
輕輕一笑,九條清治將手上的一縷心海的粉發隨意地甩到心海那已經是看上去淒慘不已的臀瓣上。隨後,與力手中那沈重的黑鐵杖帶著呼嘯的風聲落下,狠狠地打在了心海的臀瓣上。
那縷柔順的粉發,竟然被這毫不留情的一杖責成兩截。
“嗚——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海這突然大聲起來的慘叫聲嚇得正在觀看兩人受刑的綾華身體都是一顫。當綾華那顫抖著的瞳孔看向心海時,卻是駭然地發現,心海的臀正在以一個相當恐怖的速度腫起一條青紫的痕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在這時,宵宮那邊也傳來了新的動靜。在那不斷灌入的涼水折磨下,此時的宵宮小腹已經隆起的像是懷胎幾個月的孕婦一般。孕婦腹中的孩子是在十個月之間緩緩長大的,但現在的宵宮,卻是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走完了十月懷胎的路程。
“咯啦咯啦……”
在這要將全身的骨骼碾碎的慘烈疼痛之中,綾華死死的咬著自己已經失去血色的嘴唇,潔白的貝齒在自己的唇上啃噬出點點血印。
“無謂的堅持。”
看著綾華的表現,九條清治木然的搖搖頭,說出了下面這句讓綾華原本緊閉著忍耐痛苦的綾華雙眼不敢相信地猛然睜大,里面盡是血絲地瞪著出現在綾華面前的人。
“看看你面前的人。神里小姐堅持了這麽久,就是為了能讓她逃脫吧。可惜,就在第三天,這位旅行者就被我抓到了這里。”
聽不到九條清治的話語,似乎也感覺不到剛剛小腿腿骨被生生碾碎的劇痛,綾華只是瞪大著自己的眼睛,其中倒映出的絕望和死一般的寂然,讓人看了都滿懷心痛。
“旅行者……怎麽會……”
被劇痛感染,綾華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以往清甜的聲音,只能用這聽起來已經徹底沙啞下來的嗓音發出不敢置信的詢問。
在綾華的面前,熒帶著渾身的枷鎖,原本金色的長發已經在這連日的牢獄生活之中沾染了灰塵,變得不再如溫和的朝陽般閃耀。往日即使是在旅行生活之中也潔白如絲的衣衫此時也已經是遍布灰塵。那滿臉的疲憊,那已經有些傴僂的身軀,都展示著熒現在的狼狽。
綾華無能,此行一去,理應不得回還,望兄長諒解。待明年夏祭夜,兄長行至鎮守之森,但聞溪水潺潺,白鷺振翅,見我應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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