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26 第二十六回 夜談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六回 夜談
這樣的姿勢意味者什麽不言而喻,她不理解今日為了崔達的“接風宴” 自己已編排如此艷舞,他竟還不為自己留些體面,這時崔達已將她的腰往下摁了摁,對著被戒尺責腫的臀面,叉開五指狠辣摑下,他的巴掌硬繭粗糲,甩開臂膀掌風將整個臀部包裹,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征服感。
師嬛嬌柔的身子在崔達面前毫無掙紮的余地,只能異常羞恥又無助地撅著屁股捱著沈重的巴掌。崔達故意留林覃孀在此觀刑,就是要借她狠狠羞辱師嬛,迫她認錯。娜然等婢女齊齊跪倒,深深低著頭,按崔府的規矩,上位夫人受罰,下位姬妾和奴婢都要下跪陪刑,一是表明身份尊卑,二是殺一儆百,林覃孀跪在正中,臉上卻只有得意忘形的笑,“沒想到你師嬛也有行為僭越在我面前光臀挨打的份!”
崔達下定決心要給她次教訓,讓她警醒恃寵而驕的下場,手中巴掌施了全力比方才打在林覃孀臀上的要重得多,本就腫得發亮的臀顏色更深,師嬛煎熬地忍耐,身後巴掌不斷地“劈啪” 炸裂,意志力到了極限,再難抑制喉嚨深處的聲音,連連發出短促的尖叫,腰臀亦控制不住地扭扭晃晃,兩只小腳也胡亂蹬踏著。
崔達卻愈發興起,不給她絲毫喘息時機,一連串強而有力的巴掌將她整個屁股打到深紅遍布,艷腫飽滿,威力已不亞於一頓青竹大板。尖銳的疼痛彌漫在臀丘上,她的屁股已痛得不行,不雅的左撅右扭,以緩解臀肉上的那份疼,接下來每三四記巴掌,她都承受不住得呻吟。
崔達將美人扭臀盡收眼底,師嬛的哀求聲更加悅耳,她的臀皮已經被打到鼓腫難當了,每一記巴掌摑在屁股蛋子上都痛得讓人發狂,哀嚎聲愈演愈烈,打得她花容失色,腰肢亂顫兩腿亂踢,崔達不悅道∶“夫人,這調教訓警的規矩是你定的,卻不能以身作則,看來你這頓罰不冤枉。” 說完之後一把將她腰間和臀縫那遮掩私處的絲帶扯落,那絲帶上甚至還彌留著晶瑩液體,然後箍緊她的腰,按牢她的腿,狠狠扇巴掌。
大戶人家夫人受責,再是疼痛也不能大幅哭喊掙紮,那是要被人恥笑為沒有教養的鄉野村婦的,師嬛調教崔府姬妾時便規定熱臀時不許躲閃,可真當巴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又哪里忍熬得住?
崔達接下來的巴掌淩亂拍在她的臀上,哪里不夠紅哪里不夠腫就打哪里,直到將臀皮染上一層更深更紫的顏色,她感到兩瓣屁股蛋子似正被鐵板反覆炙烤,火辣的灼燒感不停地鉆向小腹深處,再也經受不起掌臀之苦,小嘴一張帶著濃重的哭腔求饒∶“夫君開恩啊!饒了妾的屁股吧,妾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呀!”
看著嬌妻終於被管制得服服帖帖地求饒,崔達才松開腰放她起來,臨了又狠狠捏了一把那又腫又燙的腚蛋,惹得師嬛再次失態一聲浪叫,隨後她收起高高在上的驕傲再不敢造次,與林覃孀一樣做小伏低跪在崔達腳邊,高撅著那紫鼓濃腫的屁股哭啼著∶“妾身叩謝夫君親自訓示,妾兩瓣肥腚痛得死去活來,教訓刻骨銘心,今後定當認清身份,牢記家法尊卑,用心伺候夫君!”
打過巴掌就要給顆甜棗,崔達愛憐地扶起,替她擦拭眼角的淚,並吩咐左右道∶“全都退下。” 娜然等婢女們聽得吩咐立時告退,唯獨林覃孀還留有妄想,想得崔達恩寵,大著膽子道∶“將軍,妾身日思夜想著要伺候將軍,可否將妾身留下……妾身冒犯了夫人,也該再受將軍掌責……” 她此前就被崔達掌臀,自認為撩撥起崔達的性致。
崔達卻已對懷中溫香軟玉情有獨鐘,胯下的欲望已經漲大,今日自不會再瞧她一眼,隨口道∶“林氏臀部確實不夠紅,冒犯夫人確也該再受教訓。” 林覃孀剛暗自得意,又聽崔達道∶“那就拉下去,賞家法大板三十,長長記性。”
家法大板可不是這訓警時的竹杖竹板,而是寬四指,厚五厘的,長三尺,名正言順威嚴赫赫的家規,大板三十下去,保證屁股兩天沾不得椅子。林覃孀嚇得連忙伏地跪求,可娜然已把她往外拖去,反正等下挨大板時也要裸臀,裹身的毛毯也省了,直接光溜溜的拖出去打板就是。師嬛也板起面孔∶“娜然,吩咐打板的嬤嬤使足氣力,從重責打,打完了賞錢。”
“是,夫人。”
眾人退下,崔達不再壓抑本性,三兩下脫下衣物,晾出腹下熱氣,將師嬛壓於幾案騎在身後,腰胯運動合歡雲雨,盡情發泄。師嬛感受著屁股疼痛和秘處刺激,那漂亮的眼眸深處暗藏一絲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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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郭靖刺殺蒙將阿術,仗著絕頂神功蛇行兔伏,以物障形,終於潛伏進蒙古軍營,但軍營中日夜巡邏,軍士遍布各處,他又不知阿術營帳所在,只能是晝伏夜出,謹慎行事,只求一擊而中。蟄伏多日終於找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在中軍大帳中將阿術斃於掌下,並在他貼身衣物中搜出一份細作名單。
千難萬險平安回歸後,名單報至呂文德,處置了軍務他一刻也不停留,飛快地與心愛的人相見。
夜色沈沈,人語悄悄,鬥室之中,一燈如豆,兩人眼底的情欲在這一刻毫無克制地泄露,“靖哥哥,我好想你。” 黃蓉嘴唇翕動,郭靖亦是愛撫著她∶“蓉兒,我也是。” 隨後加緊了擁抱,黃蓉香嬌玉軟的身子每一處的觸感都可令人失神,他再也不抑制自己的情感,迎著黃蓉的鼻息,兩人同時閉上眼睛,嘴唇黏合在了一起,互相追索著對方牙齒、舌頭的動向,身體緊緊相擁,就在帳內熱吻著翻滾著,衣衫一件一件脫落,郭靖勻稱結實的肌肉帶給她久未有過的踏實感。
黃蓉石榴紅的軍服扯開,火熱的手在身上遊弋,帶給她全身酥麻通電般的愉悅快感,直到郭靖的大手伸入她的襠下,隔著褻褲布料感受著濃密的觸感和肉壺形狀的時候,她的嘴里流瀉出一連串不成息的呻吟,“靖哥哥,要我吧……” 郭靖充滿愛意盯她那已經羞澀得潮紅泛濫的玉臉,檀口一抿一抿地顯露出男人最無法把持的嫵媚,他全身滾燙的血液全部湧入腹下,似一匹汗血寶馬般昂首直豎,黃蓉更是配合著擡起臀部由他蹭下褻褲,他喘著粗氣問∶“蓉兒?”
黃蓉紅著臉沒有說話,只是克制著心跳用柔荑握住那匹熱燙怒馬,輔佐它找準黑密下那波浪形的蚌唇,攤開殷紅的唇褶順利埋入進去,郭靖同樣配合的向前用力輸送,這一刻,二人的肉體徹底吻合沈醉在纏綿中,那種久違地快感交融在一起,在無遮無瑕的袒露中翻騰起熟悉地癡情蜜意,伴隨著一聲聲碎亂淫靡的喘息聲逐漸攀升到高潮……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黃蓉積攢一年的苦悶都由高潮的迸發而緩解,靜靜地躺在郭靖身邊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安寧,郭靖一邊安撫著她的脊背一邊道∶“你的事我都從呂兄那里知曉了,我將你扔在牢城營一年不管不問,你怪我麽?”
說一點不怪是假的,她在酒廠之時還央求呂靈韻替她送信給郭靖父女打聽消息,可卻從未得到過任何回應。
沈默間郭靖也已明白,嘆了口氣∶“蓉兒你莫怪我心狠,你應該明白,每個人的命運都多多少少掌握在老天手中,許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我明白,靖哥哥,我犯了錯理應充軍受罰,我心甘情願。” 黃蓉頓了頓∶“芙兒,她怎麽樣?” 若說還有誰是她放心不下的,那就只有郭芙了。
“你刺配之後,我一直罰芙兒禁足,後來她打聽到你在酒廠服役的消息想偷偷見你,被我發現捉了回來。”
黃蓉心里一揪,急道∶“那……你是如何處罰她的?” 雖是發問,但其實心里也如明鏡一般。
“家杖一百,是免不了的。” 郭靖見黃蓉眉眼中滿是心疼便補充道∶“是大小武掌的刑,想必手中有分寸,不至讓她受太多苦。不過芙兒現在也懂事許多,樊城戰事一起後,我便拜托耶律齊照顧她,你可以安心。” 黃蓉入獄前便命耶律齊代丐幫幫主之職,對他自然滿是信任。
往事暗沈不可追,黃蓉又問及細作名單之事如何處置,還有她在軍需隊伍中為何會被蒙古騎兵偷襲之事。郭靖告訴她,軍情泄密牽扯重大其中不乏位高權重之人,需得徐徐圖之,將細作情報網一網打盡後,軍需隊伍行軍時間路線被誰泄露,必定會查得水落石出,也是給任煙將軍一個交代。
不過再詳細的事郭靖就不便說了,黃蓉也清楚知道,她此刻不過是廂軍中的一員普通女兵,涉及軍機當然不得告知於她,今夜的相聚已是呂文德破格準許,否則她怎能在中軍營帳中過夜?參軍報國是黃蓉主動要求的,當然不能因她是郭靖妻子而照顧,第二日天未亮,黃蓉就回入女營二都三隊七伍之中,郭靖叮囑的話語還響在黃蓉腦海中∶“蓉兒,你的抱負呂兄已對我說了,你的選擇我自然無條件支持,可我還要讓你記牢八個字,軍法無情軍令如山。盼你在女營中諸事順遂。”
黃蓉緊趕慢趕,終於在天剛亮時來到校場沒有耽誤點卯,誰料剛至三隊軍陣就被捉住手腳押在陣前,反抗不得。
團練教頭喝問∶“黃蓉,昨夜未何不歸。”
黃蓉昂頭申辯∶“吳教頭,昨日傳令兵將我喚至中軍大營,您是知道的啊!”
吳教頭冷笑道∶“我當然知道,否則早將你送至軍政司執行軍法了。” 按照軍法夜不歸宿,當有逃兵之嫌,嚴重者罪當問斬。
黃蓉抿著嘴唇低頭認錯∶“黃蓉知罪,再不敢犯!” 宋引章也從軍陣中出列求情∶“吳教頭明鑒!饒恕黃蓉這次!”
吳教頭訓練時早就看好黃蓉能耐,知道她是難得人才,未來不可限量,也是想故意打磨她的性子,又見黃蓉不找借口毫不頂嘴甘心認罪,更是想將她好好培養。
“念你未誤點卯又是首次犯禁,便從輕饒過,免了軍法,只教訓五十蘆鞭,責後入列。”
黃蓉本以為一頓屁股開花的軍棍逃不掉,沒想到吳教頭竟赦免她這次,立時磕頭道∶“謝吳教頭開恩,黃蓉絕不敢再犯。”
這女營中的蘆鞭是用數條蘆葦去葉去穗,取莖擰成一股搓成鞭子,小指粗細兩尺半長,因制作方便便捷,為女營慣用的懲戒手段,雖然不如軍棍軍鞭來得厲害,但也不是輕松好熬的。
蘆鞭從實打在黃蓉光屁股上,帶起綿延不絕的疼痛刺激,她一想到昨夜自己貪圖享受那顛鸞倒鳳的刺激心里就升起一股強烈的罪惡感,索性主動挺起腰肢撅高屁股品嘗著懲罰,直到疼得受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五十蘆鞭打完,黃蓉高撅的嬌臀染上了一層深深的紅霞,摸上去滾燙不已,整個屁股都被雜亂無章的腫痕交錯覆蓋著。
黃蓉蹙著秀眉捱完打,提起褲子入列,今日訓練體能,舉著沈重的練功刀紮馬步,烈日炎炎汗如雨下衣衫都濕透了,黃蓉的屁股被汗液刺激更是瘙癢難耐,難受得不行。吳教頭在人群中穿梭巡視,誰敢偷懶屁股就要招呼荊條,尤其對黃蓉高要求高標準,稍有動作瑕疵就狠賞荊條,疼得她呲牙咧嘴,誰又能想到一代俠女竟會因紮不穩馬步被狠狠教訓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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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呂文嫻撮合呂靈韻的婚事後,範文淵便天天上門叨擾,呂靈韻拗不過姑母,只好與他親近相走,不過確實如她自己所想,她心里是同意甚至樂意的。範文淵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對她體貼又非諂媚,倒讓她心里一絲負擔都沒有,他二人每日出門,遊逛襄陽上下,一面遊山玩水,一面縱然古今,暫且忘卻時事與公務,心曠神怡,俗塵盡滌。
這天他倆登頂萬山,山頂風光無限,景色怡人,呂靈韻感慨萬千,卻又忽想到那諸多煩惱,嘆道∶“此生緣,雲海蒼茫人亦遠,山河麗,黎民唯盼征塵息。可惜我只能困於一隅,再難馳騁江湖。” 範文淵接話道∶“這有何難,待襄陽戰事平定,我帶你上風花、下雪月,世外桃源盡情遊覽,豈不快活。只是現在樊城戰事,我出不得什麽力,只得靠著呂大人、郭大俠了。”
正說著忽起陣風,此時已臨深秋,有些寒人,範文淵摟住她楚腰衛鬢的身子,衣袖下兩人十指慢慢緊扣,呂靈韻亦盯著他臉,美目柔情,卷起一池春。
“對了,我有一事想要托你幫忙。”
“什麽事?”
呂靈韻摸了摸腰間書信,道∶“是黃蓉黃夫人拜托我送與郭大俠父女的信,只是我一直沒有機會又不好登門拜見,已耽誤了月余,不知道你可有門路?”
範文淵大致知道她在酒廠的事,便道∶“郭大俠現下不在襄陽,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將信送到郭府,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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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城 郭府
夜幕方落,府中一所房內里燈火通明,明窗凈幾,湘簾繡榻,一張花梨木桌子上擺著文房四寶,很整齊的堆著一疊圖書,一位妙齡女郎坐在書桌前,背心朝外瞧不見面貌,背影苗條,一叢烏油油的黑發作閨女裝束。那女郎正翻閱眼前畫冊,手中動作一刻不停,額角卻緊張出了汗。
這時一道黑影卻悄無聲息潛入她身後,直到近在咫尺才出聲道∶“芙妹,學得如何了。”
郭芙一驚,急忙將手中畫冊塞入那疊圖書下,聲音有些顫抖道∶“齊哥哥,你怎麽突然過來了。”
耶律齊容色威嚴,平靜道∶“自然是檢查芙妹你的功課,方才在學什麽?”
郭芙咽了口口水,指著桌上一本《溫公家範》道∶“是這本司馬光所撰家範,我正看到上面妻柔、婦聽篇。”
耶律齊面沈似水,“那好,背與我聽。”
郭芙抿抿唇,背書道∶“男女不雜坐,不同巾櫛,不親授受;嫂叔不通問,諸母不漱裳;外言不入於閫,內言不出於閫……” 再往下她就背不得了,見她啞口無言,耶律齊伸出手,“把書給我。” 郭芙雙手遞上《溫公家範》,耶律齊卻道∶“我要你方才看的圖冊。”
郭芙心如擂鼓,急道∶“齊哥!我……”
“怎麽,還要我自己拿麽?”
聽著他淡淡的威脅,郭芙攥緊自己衣擺,遲遲不敢動手,耶律齊見她神情異常慌張,只好伸手翻出那圖書下的畫冊,剛瞧一眼,一幅男女交歡的春宮圖就赫然撞進他的眼中,兩具青春活力的裸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畫筆細膩,栩栩如生,不僅面上迷離的表情極其逼真,就連私處細節也畫得清清楚楚,饒是他素來淡定如水的脾性都有些難掛住臉。
郭芙已完全不敢擡頭,帶著顫音道∶“我……我能解釋……”
耶律齊沒有看她,只是道∶“去壁櫃里請家法,然後到墻角面壁思過。”
耶律齊是爹爹請他管教自己的,如何敢不聽話,只能乖乖去壁櫃中請出家法藤條,遞給他後在墻角站著。這家法藤條是郭靖專門請人制成的,共有兩根,郭芙那根藤條兩尺長,小指粗細,通體古樸的黑,透著肅穆之感。
“治家者必以禮為先,我本想讓你學習《溫公家範》中身心修養和為人處世之道,如今看來你太令我失望了。”
郭芙面壁思過,不敢頂嘴,心中惴惴不安,忽感臀後被一細長物什隔著裙子點了幾下,她知道規矩,立刻雙手扶墻,將小臀微微翹起。身後聲音卻不滿意∶“腿分開點,臀部翹高些。” 她無可奈何,只得紅著臉皮跨立下腰將屁股高高撅起,耶律齊沒有讓她多等,一擺好姿勢藤條徑直抽上她的翹臀,數下嗖啪著肉聲炸響在身後,她只覺一道道小指寬的皮肉迅速平行的上拉鼓起,眼中立時噙淚,保著郭家大小姐的尊嚴咬唇咽下慘叫。
頂著耶律齊的怒意郭芙捱了二三十下,尖銳的疼痛一次次在臀肉上泛開,火辣辣的痛楚由臀尖一圈圈擴散著,屁股蛋子亂顫卻怎麽也甩不開那份疼,淚水已順著姣好的面龐滑落,不得不哭求道∶“我知道錯了,齊哥饒了我吧!”
耶律齊聽得芙妹認錯有些不忍,只是依她今日之錯可不能輕易饒過,板起臉道∶“撅好了,好好捱著反省。” 說罷揚起藤條,繼續鞭笞臀上,藤條劃破空氣,在屋里掀起令人膽寒的呼嘯聲,郭芙本就有些耐不住打了,屁股又挨數鞭,登時手臂一軟半截身子抵在墻上,小嘴里倒吸著冷氣,身後已被藤條從實覆蓋了兩三遍,若是脫了褲裙來看,定然姹紫嫣紅一片了。
郭芙抽噎道∶“齊哥,我不該在書齋看這些污穢之物,我只是一時心癢難耐好奇,才買來解饞,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耶律齊道∶“我想的哪樣?”
郭芙一時語塞,等了半晌沒有下文耶律齊便要再打,她已怕了那藤條鞭臀滋味,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怕你當我是那種不檢點不自愛的女孩。” 這句話一出,倒是有些情意在了。
其實郭靖黃蓉早就對耶律齊心有所屬,打算將郭芙許配給他。耶律齊是遼國名臣耶律楚材之子,長得俊朗挺拔,性格睿智內斂沈毅厚重,與生俱來便有一種貴族氣質,舉手投足間彰顯大家風範。在郭靖身邊任職時也是沈穩幹練,深受他的重用,非得是他的寬宏胸襟方能包容郭芙這位嬌蠻的大小姐。
耶律齊聽得此話坦然道∶“芙妹,我從未如此想你,只是你不聽話才不得不教訓你。郭大俠將你托付於我命我從嚴管教你,我不敢違背郭大俠之意,你明白麽?”
郭芙羞紅了臉,面壁著點點頭。
“好了,轉過來吧。” 郭芙轉過身來,潮紅的臉上淚漬還未幹,怯生生盯著耶律齊,誰料後者卻用藤條點了點桌案,並道∶“伏在桌上撐好。”
郭芙一聽還要再責,小手立刻捂住後臀隔著褲裙揉著,服軟求饒著∶“齊哥,我真心悔改了,這次便記在賬上吧,成麽?”
耶律齊硬起心腸搖搖頭∶“上次你作弄街上小販取樂時也是如此說的,今日說什麽也不可輕易饒過。快些伏好,還能饒兩下打,否則休怪我無情了。”
見他如此刻板,郭芙已知事無轉圜,左不過是一頓好打,不如硬起身子捱了,於是心一橫上身伏在案上,塌腰撅臀向後挺著。
“自己把裙褲褪了,把屁股晾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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