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之後的少女終於迎來了第一次懲罰 (Pixiv member : 无铭の炼铁英灵)
在完成了自己覆仇的目標之後,少女拿著手鏈踏上了返回那片林子的路。
少女名為靈汐,芳年二八,本是應該享受青春花樣年華的年紀卻不得不踏上了踏上覆仇之路,並行走在其返程之上。
少女從小沒有父母,或者說父母在其很小的年紀就雙雙歸去了,但是家里留下來了一個大他不少年紀的哥哥。哥哥起到了類似於長輩的作用給了她不少關懷,讓他即使是沒有父母也在快樂的長大。
“哥哥?說起來你到底多少歲呢?”
“等你長大了哥哥就告訴你啦。”
但是這已經成了一個沒有無從解答的答案了。
變故發生在十歲那年哥哥帶著她一起去遠方的山上旅遊的時候,本身幽寂但是人跡罕至的小山是一個十分適合旅遊的地方,也不會有其他的旅客叨擾。也正因為周圍無人,本應該沒有強盜會在此落草。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此地雖然不是強盜的大本營,但是作為其前哨站而有人駐紮。因此兄妹二人不慎進入其中領域被強盜襲擊。強盜人數並不多,但是面對兄妹二人足矣。最先做出來判斷的是哥哥,他一邊和強盜周旋一邊眼神示意靈汐快跑。在靈汐跑出去的一瞬間,哥哥向著反方向沖了沖了過去,只留下來一個背影烙印在少女的心中。少女瞬間理解了:哥哥的意思並不是一起跑。在面對多個敵人的時候一起跑會被追上,所以無論如何需要一個人去去拖住那些人。十歲靈汐尚且沒有反抗能力既然如此的話,哥哥自然就把這個責任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無視了後面那對於少女來說過於殘忍以及吵鬧的聲音,靈汐拼命的跑著。沒有任何一個人追上來,唯有淚水追逐著少女的步伐作為跳格子的路線。失去了哥哥的靈汐責備著自己,因為哥哥也是因為自己死的——甚至提出來要去這麽遠的地方的也是自己。悵然失落的少女,踽踽獨行在了無人煙的山中,找不到任何回去的路,也不知道自己改去往何方。精神的打擊以及肉體的饑餓,最終還是擊潰了她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靠著一棵樹,她坐了下來。長時間沒攝入食物,以及混亂的作息讓他的身體發燒了。靈汐閉上眼睛,沈重的呼吸著,讓自己的精神暫時從肉體的劇痛的中解脫出來——發燒導致的身體虛弱以及頭疼已經剝奪了她所有的力氣。閉上眼睛休息片刻,哪怕再也張不開眼了也沒關系。畢竟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吧。
再次醒來之後,靈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以至於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天國。現實自然並非如此。一位女性發現了靈汐並把她帶回了家中。給她喂了點食物,並醫治了她的身體。
聽靈汐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救命恩人問道。“那我去幫你殺了他們嗎?”就如同像是詢問今天的午飯要不要吃蛋包飯一樣的輕松,並順勢起身看起來已經準備出發的樣子。如此迅速的開展讓靈汐完全接受下來,但是他還是靠著自己的下意識拉住了恩人的手。
“嗯?怎麽了。”這句話讓靈汐更加確信自己為什麽會拉住她的手了:“這個人”給人一種認真,而且說到做到的感覺,這讓他篤信了,和她一起的話肯定能手刃那些土匪。
“我……我想自己去報仇。”靈汐就像是做出來重大決定一樣把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哦?”疑惑但是感覺到了些許的好奇,期待著答案。
“如果……如果師傅你可以一個人有處理到那些強盜的能力的話,肯定也能夠把我訓練成這樣吧。我想讓你當我的師傅,讓我自己去報仇。”一口氣,靈汐把自己想到的都說出去了。
“這樣啊……可以。”靈汐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畢竟救了自己還願意傳授自己能力,哪里有這樣好的事情啊。但是現實就是如此玩笑,前幾天還和自己活蹦亂跳,討論歲數的哥哥已經不再了。但是卻有另一個人願意照顧她,就像是第二個哥哥一樣。
“反正很幸苦,不想學了隨時和我說。嗯,還沒自報姓名吧。幻夜銀子,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用你剛剛的那個詞匯稱呼我。”
“靈汐……我叫靈汐,能……能讓我自己給哥哥報仇就好。我只是想到那個程度,哥哥幫了我這麽多,我至少也要幫哥哥最後一個忙吧。”
隨後的日子里少女和師傅一起生活,師傅也會定時教育其武術,或者說戰鬥能力。師傅似乎很嚴厲,一如符合靈汐的印象,認真,甚至有點嚴厲的感覺。但是歸於本質還是認真。認真做飯,認真把靈汐教導好,認真訓練靈汐。就這樣少女的能力進步著
咋咋咋的聲音,把少女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原來是下山到達了草地。鞋子觸碰的地點從巖石變成了草地,發出來了不一樣的聲音。確認了不是危險之後少女繼續回憶著。
在師傅的門下學習了六年,學會了不少的能力,於是少女提出來想要去報仇的想法。師傅沒有拒絕,只是提醒了一句。“早點回來。明天之前回不來的話我會來找你的。”看起來師傅還是挺信任她的能力。
按照小時候的記憶,靈汐找到了之前的那個前哨站,迅速擊倒了幾個之後把還留存下來的那個人抓起來詢問這群強盜的主要據點在哪里。隨後就是一段沒有任何熱血和懸念的單方面屠殺——自然連剛剛帶路的那個也沒放過。即使是如此少女的身上也沒沾到一點血。最後得到的還是空虛,唯一找回來的就只有那個手鏈。
回憶到此為止,少女的視野中出現了那片熟悉的林子,這是師傅隱居的地方。穿過這片林子是一片類似於道路的道路,再向上走差不多兩里路就到了一座隱藏在林子中的小宅子。整個宅子呈現的是日式的風格,周圍甚至還有種植的地方,大概是師傅很少出遠門不能交易物品於是幹脆自給自足了。推開木門,映入眼簾的是玄關,每次進入這里靈汐都感覺到一種不可思議,畢竟這里這里占地面積並不小只有師傅一個人住在這里最開始這里是如何建成的呢?脫下來自己的靴子,然後換好鞋子。向著前方走去,無視掉那些多余的房間,走到走廊的盡頭,是一大塊空地,西方向是一個倉庫,北方向是一個道場,或者說訓練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師傅就在那邊。
推開門木頭的地板,以及陽光穿過窗戶能看到周圍點點星光。其中最引人矚目的摸過去在道場角落跪坐的那個人——被靈汐成為師傅的人。那是一位少女,也不知道該不該用少女來形容她。他有著仿佛不知道陽光為何物的皮膚,陽光照射在她身上也並沒有讓她的寧靜減少半分。白色的長發直達腰際看起來更為的具有一點大和撫子的味道,同時也更加的看起來如同月光一般。身上的服裝是黑白配色,上衣是一件白色蕾絲衫,到達袖子部分被手指袖套覆蓋看起來整個手臂被黑白兩色對半分開。上衣到達腰部的地方用了一件黑色的束腰長裙作為修飾,看起來腰部更為的纖細,也讓上身的胸部看起來更為的凸出。長裙的前方做了剪裁,把他的大腿給露了出來,讓整個長裙看起來更像是風衣,在長裙之下,是一條黑色的百褶裙。如月般的大腿用了黑色的長筒襪修飾。眼前的畫面宛如一幅風景畫,每次靈汐看到自己的師傅的時候總感覺沒有任何的現實感,即使是現在也一樣。“師傅,我回來了。”
“回來的很準時,甚至比預計的還要要快一點,有什麽收獲嗎?”師傅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緩緩地吐出來這樣的文字,這種看起來不關心的態度靈汐已經司空見慣了。
“找到了一個手鏈,好像是哥哥的遺物。”
“然後呢?自己的感覺是什麽。”
“我不知道……還是沒什麽感覺,總感覺好像什麽都沒有得到。殺了他們好像也沒有特別真實的感覺。”活潑的少女少見的露出來了這樣的神色和語氣,可能是因為平時的那種樂觀都是長時間壓抑出來做給師傅看的吧。“只是還是不願意忘記哥哥吧……殺了他們也沒讓哥哥回來。”
“還能有留下來的東西就足夠了。”師傅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靈汐,每次被這種眼神看到靈汐總是有一種自己似乎被這種眼神給穿透了一樣的感觸。她直起來自己的身體,然後雙腳站立,慢慢地向著靈汐走過來,“身上沒有沾到血這很好,也不用事後清理自己的身體了。以及如果確實是你哥哥的遺物的話可以把它戴在自己的身上。”師傅的手拍到了靈汐的肩膀上,靈汐的目光順著師傅的手看上去,少見的,看到了師傅露出來一絲溫柔的笑容。在這一瞬間靈汐楞住了,大概是在靈汐的眼里這個女人一副無血無淚的樣子居然在這個時候會對待自己如此的……溫柔?
“不準備釋放一下自己嗎?今晚的訓練就不需要了,好好照顧自己,想要聊天可以來找我。依靠覆仇這種感情來維系自己的生存的話肯定會有斷掉的這一天的,我希望你之後也可以找到全新的感情,可以迷茫千萬別想著死。你的哥哥要是看到你那副樣子該有多傷心啊。另外要離開的話我也給你準備好了行李,自己去走走也是好的,記得還有我這個人就可以了。”輕輕地拍了拍靈汐的肩膀,師傅離開了道場。少女在一個人的時候被壓抑的情感終於釋放了出來,滴答的淚水回蕩在道場。但是也沒有想象中的放聲大哭,只是隨著記憶的湧現,淚水靜靜地流淌著。
少女還是選擇留在了這里,或許是感覺自己還不足以出去冒險,或許是對於師傅還沒想著如此快的離開,又或許是想著之後的某天把自己這個宅在這里的師傅給拉出去在一起出去吧。少女為了和自己之前那副沈重的感覺對抗,可能也是為了讓師傅露出來更多的笑容,變成了那種樂天派的陽光女孩的樣子。當然師傅對此從沒有意見,也不會做任何的幹涉。
某日,師傅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少見的出門了。師傅出門的次數並不多,在靈汐的印象中一個月都不見得有一次,或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當然交代的也都是些無聊的事情:“好好的訓練,你自己說的。剩下的院子里的東西,以及屋子外面的菜地別弄壞了。剩下的果樹快熟了可以考慮吃點桃子。”在師傅的話語中,少女揮舞著自己的劍刃,繼續著訓練。
少女穿著自己訓練的時候更常穿著的衣服,上半身的藍色的無袖衣領簡單的右衽設計,袖子是類似於振袖的款式但是做了分離式的處理,讓自己看起來更瀟灑的同時,也可以減輕衣著華麗帶來的活動不便。下半身則是采用熱褲看起來更加活潑一點的款式,並穿上長筒靴讓自己更具有成熟一點的氣質。衣著都是藍色的,於是采用一個白色的腰封來中和冷淡的感覺。最後把自己的頭發用白絲帶系成高馬尾,這樣的話裝飾身體的同時減免長發帶來的不便。
一瞬間劍刃出鞘並入鞘,斬斷了飄落的葉子,帶著自己的振袖絢爛的舞動。這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如果有旁人在大概會讚嘆她的手法精妙以及動作迅速。實際上老師本人的主要武裝並不是劍,但是確實是會劍術,或者說老師掌握的武器十分的多,這些武器都沒有實物,只有木頭做的的模型擺放在道場里。目前少女手上拿的劍還是之前師傅外出帶著少女挑選的。當時少女想到要能拿到自己的第一把劍還有點興奮,結果看到師傅回來的時候帶著一把……只能說稱之為劍的東西,直接大失所望。“武器是身外之物作為初學者如果太過拘泥於高規格的武器反而不利於學習。”雖然師傅這樣說,但是看到了靈汐的樣子還是心軟帶著她上街讓他自己選了一把——劍柄用了藍色的繩子包裹增加了摩擦力以至於不拖手,整體呈現一種寬刃劍但是略微隱隱能看到一點點的弧度,劍鞘也選用了看起來更豪華一點的裝飾,帶著藍色的流蘇帶子作為裝飾。“既然選擇了更好的劍,那必要做到更加精進的練習,以免對不起這把兵刃。”師傅只是如此對靈汐言語,並沒有在意這把劍花的價格。又是一次揮砍,精確而優雅,訓練就是看起來如此無趣的東西重覆的訓練,大量的積累以此做到更佳的狀態,更加精進的能力。其實少女心中還隱隱有著擊敗師傅的想法。對練也是訓練中的很大的一環,通過對練來明白彼此之間的差距,以及對於實戰中的模擬——即使對練大部分情況下只是師傅以命中她一次作為目標,少女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做到過一次。實際上在多年的對練之中少女自認為已經摸清楚了師傅的大概情況。而且自己也在有意的隱藏自己的能力以便在之後的訓練中讓師傅大吃一驚。嗯……就先用賭約讓師傅和自己賭,之後就可以把師傅拉出去了啦。如此想著少女更加愉快的揮動了自己的劍刃。
夕陽西下,夜幕臨近,聒噪的蟬鳴開始漸漸地覆蓋了這片區域,到這個時候玄關的大門才打開師傅簡單的換了鞋子,就這樣慢慢地走了進來。少女則是完成了一日的訓練,躺在大樹下看著新買來的漫畫,聽到聲音的一瞬間,靈汐把漫畫書收好前去迎接自己的師傅。“師傅?回來了啊,出去到底幹什麽了”還沒走到師傅面前,靈汐感覺到了什麽東西像是飛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樣下意識的借助——是一把劍,根據她的分量掂量出來可能才兩斤左右。“看你的劍術差不多可以用更好的武器來武裝自己了。和鐵匠說好的刀時間到了,去取。”師傅看到了靈汐收下來了這把劍,滿足的笑了一下。“加了點你喜歡的裝飾好好收下就是。”靈汐仔細端詳了一下這把劍,除了並不重的分量之外,裝飾也是物也有,是有幾塊藍寶石鑲嵌在劍鞘上,輕輕拔出來劍刃,強烈的反光讓靈汐確認這把劍的品級並不低。劍刃還是做了一些弧度的處理,但是並不明顯,要說分類的話大概是橫刀的範疇?說來也奇怪,師傅一直把劍叫做刀的,可能是師傅本人出生地那邊的習慣嗎?靈汐微微的呆了一下,隨後意識到了師傅送自己這把劍的用意
“等等,師傅你的意識是,我的水平已經超越了之前那把劍應該有的水平了?”靈汐對於這種結果感覺來自內心的愉悅,自己進步的比想象中還要快呢。
“算是吧,感覺那把刀會影響到你之後的訓練就是。怎麽了,開始飄了?”
“才不是呢,只是想著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在對練中命中師傅了呢?”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試試看,太過於自大不是好事。”
“那這樣吧,師傅立刻來和我對練吧。”靈汐看到有機會立刻就邀請師傅和自己對練,畢竟自己下午才把要用到的招數訓練好,同時也得到了自己的劍術更高了的評價認為時機已到。
“我才剛剛回來,你就讓你師傅這樣和你對練啊。”
“不可以嘛~讓讓弟子也沒什麽不好的吧,再說了師傅都說我進步大了那我肯定要試試看啊。”
“讓讓是可以,但是我也應該能拒絕的吧”
“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要啦,我可以和師傅打賭,只要我擊中師傅了,師傅就得聽我的話。”
“我能聽你什麽話啊……那要是你輸了呢。”
“那我就聽師傅的話啊”
“你不是一直在聽我的話嗎……”
見到事情似乎有進入了僵局,靈汐突然想到了自己其實可以用話語進行周旋一下,或許直接在這種形態出擊也可以讓自己更有利一點。“那弟子可以接受師傅的任何懲罰,怎麽樣呢。”
“好吧好吧,那就去道場吧。”露出來了無奈的表情,師傅就這樣走向了道場,靈汐則是跟在師傅的身後大約一個身位,隨後靈汐手握著剛剛拿到的那把新劍,瞬間拔刀。
畢竟靈汐只說了對練並沒有說一定要在道場對練,師傅吃自己的攻擊肯定也不會有什麽大事,但是如果自己擊中了之後就可以怪怪的把師傅拉出去了,嗯,說不定還能讓師傅做點之前不會做的事情呢。
為了防止意外真的把師傅打成重傷,靈汐選擇了攻擊師傅的手臂——其實本身是打算用木刀的,但是在成功率,更小的動靜以及新刀本身的誘惑下還是失守了。就在少女以為以為自己的攻擊肯定會命中——再不濟也肯定會被師傅格擋下來——這樣的話也算是擊中師傅了,出乎預料的情況發生了。師傅徑直地趴了下去,甚至看起來再隨手走路的時候突然打算趴下去一樣自然。就這樣劍刃自然的從師傅的額頭擦過去。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師傅處於體態絕對的回覆不利,於是少女乘勝追擊雙手握住刀柄掉轉刀刃準備就這樣一擊豎劈結束戰鬥。刀刃應該擊中師傅的肩膀,同時因為師傅本身的抵抗並沒有受什麽傷——真當少女這樣想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武器突然有了一股奇怪的力量就像是要飛出去,隨後是手腕一陣脫力,似乎是被攻擊了,同時還劃過了絲綢一樣的觸感。那好像是……師傅的腳。師傅在爬下去的瞬間就準備好了反擊的打算,左腿反方向運動正好命中靈汐的緊握著劍的那部分。如此劍脫離了原定的軌道飛了出去師傅歪了一下腦袋,避開劍刃,並用自己沒有撐地的手握住劍柄反手指向了少女的喉嚨。這一切只發生在了一瞬間,少女還沒有來得及采取措施就感覺到了來自於自己身體本能的恐懼。雖然師傅現在的姿勢怎麽樣都稱不上優雅,但是只是瞬間就化解了少女的攻擊,這種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純粹只為了擊敗對手的能力讓少女感覺到了自己似乎離師傅還差了很遠。Sha,一下子劍刃被插入到劍鞘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傅用手反撐地面,讓自己的身體站起來。比較奇異的是,就像是倒下去一樣的自然——腳背從繃直到正常的彎曲。“劍術的速度和精巧度不錯,手臂的技巧已經很好了,但是看起來因為專注於這部分忽略了腳的運用呢。步伐和手法都是必要的即使自己不用也要考慮對方使用的可能性。太過於專注於單一的目標雖然可以讓自己有著完全的精力去集中,但是也會導致自己的死角擴大,就像是你沒注意到我腿對你的攻擊一樣。“冷淡的聲音再次想起來,宛如一個機器人一樣,專業但是毫無感情和看空氣的自覺。
“嗚……這不是又失敗了嗎?“少女看起來有點泄氣的樣子,畢竟這樣的話自己的計劃又泡湯了吧。
“我感覺你很好啊,完全已經知道如何去利用一些東西來戰鬥了,但是略微欠缺了一部分。就是直接用劍刃攻擊我,也不怕把我手臂斷了呢。“少女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什麽東西擡起來。是師傅的食指。一下子讓少女感覺到了師傅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態度。一張無形的網展開了,少女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纏住了一樣難以活動。如同被蛛網纏繞一般的感覺,師父是蜘蛛,用無形的絲線編織了一張網,讓身為受害者的少女完全沒辦法動彈。
“好了啦,我知道你是為了更大的勝算啦,所以我本身就不是要追究你攻擊我這件事。“少女感覺到絲線的束縛輕了不少,但是為什麽還存在呢。
”那如此貌美如花的師傅可以你的手拿來嗎。指甲還是很難受的啦。“
“當然可以啦,只是之前你說了怎麽樣的懲罰都可以吧。“
“好像是說過這個。“少女感覺到了不妙,本身只是為了引誘師傅上鉤的餌料,結果卻成為了把自己勒死的材料。”師傅你的意思是?啊,我沒有不遵守約定的意思啦。“
“一點點懲罰而已,畢竟本身你訓練不努力也定下來了懲罰吧,只是因為你一直很努力所以沒受過,要不今天試試看呢?“話畢,少女感覺自己身上的壓迫感輕了不少,但是卻有了另一種恐懼,或者說後悔?但是在一瞬間又感覺到了什麽矛盾:「如果只是單純懲罰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的吧,師傅難道是在報覆我用真刀?什麽嘛,老東西嘴上說不在意,實際上很在意啊。」師傅或許是一個內心活動很豐富的人吧,只是因為什麽原因表達出來平時的那種疏離感。
“嗯?沒聽到嗎?那可以先去我房間里?”
師傅的聲音把少女一下子拉回到了現實。“沒,聽到了,只是在想師傅會用什麽懲罰啦。畢竟之前沒下這樣重的賭注,師傅最多只是讓我多訓練一會,也沒把我怎麽樣啦。”
“謔~聽你這語氣是不是還想我重罰呢。”
有了之前想法的少女試著去證實自己的想法。“不可以嘛~看看師傅懲罰的手段也是了解師傅。”
“那你可之後別哭鼻子……”輕輕地笑容,不像是責怪更像是朋友之間的還嘴。
師傅的臥室是一個標準的榻榻米和室,有幾個櫥櫃可以放著一些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品吧。還有幾個櫃子。看起來除了睡覺以外的需求都沒有出現在這個房間的樣子。也可能是這件大宅本身屋子就及其的多,沒辦法把東西都集中在一個房間里。師傅自然的跪坐下來,然後對靈汐招了招手“好了,可以先趴在我的大腿上。”
“嗚?師傅這是要做什麽?”靈汐後退了一步感覺到了一些不太妙的東西,就像是師傅要親自體罰自己一樣。當然更讓靈汐感覺到不妙的是要和師傅肢體接觸。
“啊,不願意的話也可以趴在墊子上的。”還是那種熟悉的態度,只是帶上了一絲溫柔的感覺。但是這種溫柔才是讓靈汐感覺到最膽顫心驚的。宛如自己要被行刑的時候,劊子手問自己喜歡怎麽樣的款式的棺材一樣的溫柔。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為好。但是顯然比起無情且冰冷的墊子,肯定還是師傅的大腿比較舒服吧。雖然此刻師傅可能內心比墊子還冷。「不,怎麽可能,老東西肯定現在滿腦子的怎麽樣整我。」用這種想法甩掉自己多余的恐懼,靜悄悄地走過去趴在了師傅的大腿上。
說實話爬上去的一瞬間靈汐感覺到了一種溫暖且舒適的觸感。小腹處傳來了絲織物的觸感,以及一點點被衣服阻擋的體溫。隨後少女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師傅的兩只手輕輕地撓了一下,隨後手指向下接觸到了少女的熱褲。一下子反應過來師傅要做什麽的靈汐一下子用自己的手手背按在褲子上。“師傅,為什麽要……脫褲子?”在怎麽樣活潑的少女遇到這種情況肯定也會被這種行為給震驚,或者說意外吧。
“當然是懲罰不聽話的靈汐啦,所以的話就用最傳統的打屁股吧。如果是打屁股的話那肯定得脫褲子吧。”惡意,甚至可以說有點惡趣味。靈汐感覺這個老東西肯定是在意自己之前這樣襲擊的行為,不然不可能這樣懲罰的。雖然意外的知道了自己的師傅不是冰冷的機器而是一個腹黑,但是用這種行為測試出來似乎不太值得。
“能……能留點東西嗎?”畢竟靈汐自己理虧在先,只能小聲的看看能不能和師傅理論一下,讓自己少受點苦。
“能啊,如果靈汐表達一點自己的誠意的話也不是不能寬容一下。”
“那,那師傅可以多懲罰幾下的。”靈汐毫不猶豫的說到,畢竟身體的疼痛可以忍,但是真的被脫褲子打屁股的話就是丟臉了。雖然好像這里也只有自己的師傅,但是自己的羞恥心還是在的。
“這樣啊,那就取消掉之後的罰跪啊,檢討啊什麽的。”聽到前幾句話靈汐的心還是懸著的,因為罰跪啥的之前完全沒提吧,這更像是……欲擒故縱。“然後打屁股的話,允許你一半的次數穿著內褲受罰。這樣可以吧。”
“啊……嗚,老師!你這個大騙子!”懸著的心還是死了……不對,比起死了更應該說,為什麽老師這種情況下還有興趣來調戲自己啊,感覺自己被耍了的靈汐甚至無視了現在被師傅按在了大腿上,開始和老師耍性子了。
“好了好啦……靈汐實在之前做的有點過火了,就想著這樣懲罰,但是反應意外的有趣呢,忍不住多玩弄了一下。”確實是一個心理活動極其豐富的人,這下是連本人都承認了吧。靈汐的臉脹紅著,搭配那副看起來看起來被玩弄了的表情意外的有點少女的樣子了。其實靈汐本身就是少女吧,無論是之前沈迷於覆仇的她,還是現在害羞的她本質上都不過是一個尚且16歲的少女,面對師傅這樣經歷明顯比自己多了一節的人,無論是語言還是戰鬥力都處於絕對的劣勢呢。師傅戳了戳靈汐鼓起來的臉頰,打趣著。“這副可愛的樣子也可以讓我少打一點呢。不過該有的懲罰還是得做的。”話語到了後半句又開始冷了起來,亦或者說師傅進入到了自己懲罰應該有的狀態,一下子把靈汐的熱褲給褪到了膝蓋上。
靈汐把自己的雙手架在地面上,把自己的臉給蓋住。畢竟都已經不算是小的年齡了,還被這樣懲罰,肯定是感覺到些許的羞恥的。遊走在屁股上的手指更是讓靈汐感覺到老師似乎也罷這作為了懲罰的一部分,劃動著的手指還會有內褲的阻礙,時不時會讓靈汐感覺身體被輕微的拉扯了一下。
“帶著內褲的時候用巴掌,光屁股會換成戒尺。報數就不必了,懲罰本身就是讓受罰者明白自己的錯誤,肉體的懲罰是次要的,只要到達了就可以。用奇怪的規矩加罰不符合我的美學。畢竟單純的虐待你的肉體也不能得到什麽。”師傅在這種時候總是會把前因後果給敘述一遍,甚至包括自己的想法。以前靈汐都認為這種只是師傅機械性的敘述,現在或許師傅真的想了這麽多也說不定呢。“加罰這種東西應該提前說好,顯然對你來說光屁股本身就屬於加罰了,所以也沒必要用次數來作為附加。”解釋完了一切之後師傅的手掌覆蓋到了自己的屁股上,靈汐則是無比的緊張。師傅會用多大的力氣打在自己的身上還不一定呢。
“好了,放輕松點,只要挨過去就可以了。叫出來哭出來也沒什麽的。”在師傅溫柔的話語中懲罰開始了。師傅一只手按住靈汐的腰部,另一只手輕輕地擡起來就這樣,更偏向於手腕用力的方式拍擊在屁股上。
啪,啪,啪。
先是三下,靈汐感覺自己的屁股就是被打擊的面團一樣,臀峰很直接的收到了三下連擊。甚至沒有給一點喘息的間隙,“啊!痛……師傅,你這是完全把我當面團了嗎?”
“……”
“師傅?”對於師傅的一言不發,靈汐感覺到了奇怪,但是也有些許不安畢竟指不定師傅可能是看自己多嘴了準備多懲罰?“你不會要……”“我只是在計算對你來說打多少合適而已。畢竟之前沒有打過你,所以對你的承受能力沒有底,這樣的話倒是清楚了一些。我說了,這次我不會搞加罰。還請你相信老師我。”看起來是自己多心了,師傅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比較奇怪,比如說不知道為什麽師傅對於自己的自稱用的一直是老師而不是師傅,或許是她更喜歡這個稱呼吧。“所以,師傅,是多少?”“各五十吧,但是即使是這樣估計你也會影響明天的精神,可以少訓練一點,反正你平時的量大概也夠。”師傅的手點了一下靈汐的屁股,靈汐明白大概是又要開始了,於是雙手擋在自己的嘴巴面前,用更小的聲音維持住少女的尊嚴。
啪啪啪……如同疾風暴雨一樣的巴掌擊打在靈汐的屁股上,最開始幾秒靈汐還可以保持自己的聲音,但是自己的喉嚨很快就脫離了自己的支配:“啊!..師……啊..能不能慢……點。”啪,巴掌停留在了靈汐的屁股上,還帶著火辣辣的溫度。“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靈汐更享受被打的過程嗎。”敘述的同時師傅的手指遊走在靈汐的屁股上。
“嗚……老..老師,那還是按照你最開始的想法來吧。”差點把老東西這句心里話說出來了,但是少女為了自己想象中的尊嚴還是選擇了向師傅妥協。畢竟師傅都說了結果都是一樣的痛,那應該不會騙自己吧。
啪啪啪……老師的手並沒有停息,就這樣繼續揮舞著。巴掌聲和少女一點點的喊叫聲夾在一起,聽起來略微有點可憐,或者說淒慘?畢竟少女受罰這種事情總有一種花會風雨摧殘的既視感。每一個巴掌下去靈汐都忍不住收縮一下自己的屁股以此來抵御可能的疼痛,但是師傅總是可以精準的在靈汐剛剛放松的一瞬間繼續自己的打擊。不斷扭動的臀部以及臀峰被打擊形成的臀浪搭配已經被染成紅色的屁股有一種異樣的妖艷的感覺。紅色的印記就像是血一般映照著生命的鼓動。那拍打與已經有些許類似於抽泣的聲音更像是舞曲的伴奏一樣,給整個身體如此的活動提供了一種更加天然的氛圍。
啪。師傅的手蓋在屁股上並沒有繼續了。靈汐所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屁股都像是被辣椒塗過一樣的感覺,熱辣辣的感觸一直無法散去。與此同時還有師傅的手掌也不像是之前那樣的暖,更多的是一種溫熱的感觸。少女的腦子在一連串的攻擊之下難得的喘息,放空了自己的大腦。只是下一瞬間,少女的腦子徹底空白了。師傅的手鉤住了自己的內褲,似乎要往下脫一樣。身體比自己的意識要更快做出來反應,一只手蓋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顯然師傅的動作要比靈汐快一點,所以靈汐只能用自己的手蓋著自己的屁股沒有辦法阻止師傅脫下來內褲。
“不要……師傅能不能別這樣……”雖然是提前說好的,但是靈汐還是反悔了,在師傅的大腿上如同一只試圖討好主人的貓咪一樣。“人家下次一定好好的買點東西孝敬啊!”
靈汐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接觸到了師傅的手掌,然後下一瞬就直接和師傅的手掌親密接觸。導致靈汐的聲音直接走音了。
“這是說好了的啊說好了的,嗯。不過靈汐,手擋著的次數是不算數的哦,當然如果你願意用手掌的疼痛換屁股的喘息也沒什麽問題的。”看起來是師傅的警告亦或者說警醒。師傅用直接擊打的形式告訴靈汐,她這樣擋的話自己的手會遭受到這樣的打擊,但是並不會算數。師傅一直是這樣的,會把各種東西說清楚,這種可能是屬於師傅自己的溫柔,只可惜靈汐一點也不想在這種時候體會這種溫柔。
“沒……沒事,師傅你繼續吧,我感覺,這樣好像還行的樣子。”手背蓋著屁股自己的肢體相互接觸更可以感覺到那種熱量的傳導。靈汐自己分析了一下師傅手打下去的這個力度的話自己估計手可以挨幾下這對於自己來說也是難得的喘息時間。
師傅並沒有出生,回應靈汐的是一陣略微有些冰冷且光滑的觸感出現在了靈汐的手心。是冷卻嗎?不!靈汐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是之前說好的戒尺吧。在這個念頭出現在腦子里的一瞬間,靈汐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心連著幾下劇痛。“啊?!”一下子少女的喉嚨里喊出來了這樣的聲音,同時可以感覺到接下來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鼻音,“師傅,怎麽怎麽突然……”還附帶著委屈的感覺。因為靈汐才意識到師傅啪自己是告訴自己手心接下來會被打,而且不算次數,並不是會用手打的意思。頭一次沒有享受到師傅完全解釋的少女先感覺到的是委屈,畢竟師傅從未如此對待她,隨後的感覺則是後悔,恨自己沒有問清楚這種事情。淚水一下子掛在了自己的眼眶周圍,只差一點點的助力。
“因為只是順手用手提醒你,並不是告訴你接下來的還是用手。我以為你還記得會用戒尺的。”果然師傅的解釋也是如此。在面對接下來可能迎擊的戒尺之前靈汐趕緊把手抽了回來。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還直接緊貼著骨頭,要是被再師傅連著打幾下可能會更嚴重吧。少女把自己的頭埋的更深了一點,以免自己太過於失態。靈汐可以感覺到的是自己的振袖已經有些許被打濕的痕跡了。
“可能不會到一分鐘,想哭就哭出來吧。”
𠷨(pia)𠷨𠷨。比起巴掌來說,戒尺的聲音更加的清脆,但是也更加痛的刻骨銘心。靈汐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就像是被密集的針刺了一樣的感覺,本身巴掌的陣痛加上戒尺的擊打讓靈汐更加難以忍受這種針紮一樣的痛覺。疊加光屁股的羞恥,淚水從眼角里用處,滴落在榻榻米上,給它染上了更深的顏色。少女的抽噎的聲音夾雜在戒尺的聲音中更顯得少女惹人憐愛,在此刻她不再是一個少女劍客,而只是一個純粹的少女。“師傅!對不,起。啊,我,咕,下次不應該啊,開這種玩笑的啊!”少女發出來的聲音此起彼伏,看起來更像是一曲樂曲一樣。而伴奏就是戒尺的聲音。戒尺的感覺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於是徹底放下來了自己的羞恥心,專注的求饒,只希望師傅可以少懲罰一點,哪怕只是力度小一點。
見到這副場面的人下意識的對少女動惻隱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吧。已經近乎於深紅色的顏色暈染在整個臀部,身體不住的顫抖以及被擊打的肌肉抽緊,在聆聽若有若無的呻吟和抽噎的聲音。捧起來少女的臉頰替她擦拭眼淚,再把她擁入自己的懷里,讓她痛哭。這樣的場面會自然的出現在腦海里。只是這里並沒有第三者,師傅也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戒尺揮舞的手並沒有停息的意思。甚至沒有任何的聲音回應靈汐的話,而這才是讓靈汐更為感覺到無力的。第一次接受了純粹的懲罰,自己的話語被無視的感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靈汐錯了,錯嗚……”但是對於少女來說嘴上的求饒也並沒有停下來,因為這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讓自己做一些事情從而讓自己的心里感覺到好受一點,哪怕是無用功,但是心理安慰的作用也是能起到的。
只是師傅還是沒有理會。似乎比起讓靈汐品嘗每一下的痛苦,師傅的懲罰更會偏向於讓懲罰的整個過程都充滿懲罰的味道。無論是師傅開始的調戲,還是一連串沒有給停息的擊打似乎都是在把整個懲罰作為一整個完整的事情去做。不去做任何的切割,讓靈汐受到接連不斷的懲罰——無論心靈還是肉體。這樣的話懲罰的時間會很短,但是其中的每一刻都會充滿著訓誡的味道,會更加的把懲罰這個結果刻入靈汐的感觸中。
𠷨嗚,𠷨咕,𠷨咳……扭動的腰部會被師傅的左手按住,想要掙紮的腿會被自己膝蓋的熱褲和內褲拉扯都沒有辦法做到自由的掙紮。而呻吟聲,求饒聲會被無視,或者說師傅的懲罰本身就沒打算聽取這些東西。她只會機械一樣的在靈汐放松的間隙中給靈汐一下而不會有任何的留手。靈汐所感覺到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似乎沒有任何感情的師傅。「明明在說話的時候挺有情的,怎麽下手這麽……這麽重」身體的疼痛連帶著靈汐的心里話都出現了停頓。心里想到這種事情的時候眼淚流的更加的厲害了,甚至已經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哭喊出來了。“師傅?為什麽不回覆我的話啊!師傅難道不理靈汐了嗎?”下意識的話語,實際上這是少女內心最為懼怕的東西。失去了一切的她被師傅收留,如果因為這種事情得罪並失去了師傅的話自己的絕對會徹底崩潰的吧。只是師傅還是沒有回應。
現在靈汐的屁股已經有點腫起來的感覺,雖然師傅說了已經訂好了數量,但是這種情況下靈汐根本沒有辦法計數。她滿腦子感覺的都是師傅完全沒有在乎自己的樣子,只在乎所謂的懲罰。正當她感覺師傅要繼續自己的屁股肯定要破皮的時候,戒尺停留在了她的屁股上並沒有繼續了。隨後按住她腰部的左手輕輕地蓋住了她的腦袋,輕輕地撫摸她的發絲。
“有點腫,但是並沒有破皮也沒打成紫色,以靈汐你的精力估計明天又可以鬧起來了。希望靈汐不要怪師傅為什麽沒有回覆你。我更想讓你知道懲罰是懲罰,所以用了這種笨拙的方式。如果靈汐不高興的話就打師傅幾下?”靈汐沒有擡起來自己的頭,只是聽到了師傅的話語。看起來懲罰結束了,雖然自己哭喊聲估計能讓院子里的人都聽過到了,但是不想給師傅看到自己這副哭鼻子的嘴臉,於是繼續當著鴕鳥,然後用自己的肩膀撞著師傅的肚子出氣。“怎麽了?還想再師傅的腿上呆一會?雖然我理解你整個想法,但是呢……得稍等師傅一會了。”靈汐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和膝蓋被一雙手溫柔的托起來,然後自己的視野從一片漆黑,變成了沾著些許淚滴的榻榻米,再然後變成了一塊枕頭。腹部接觸到了柔軟的東西。是被師傅抱到了床上了嗎?隨後自己的下巴被師傅的雙手捏住擡了起來。仰起頭看到了師傅那副柔和的表情——平淡但是可靠。並不是懲罰的時候那種調戲的壞笑,而是宛如鄰家姐姐一樣的關心。一塊手帕在靈汐的臉上擦拭,把淚水盡數的吸收,留下來幹幹凈凈的臉。“師……傅?”靈汐一下子對於師傅的這種轉變感覺到了措手不及,呆呆地看著師傅。師傅走到櫃子里,拿出來一塊絲綢和一瓶噴霧,對著絲綢噴了幾下,等待液體完全浸沒之後把它輕輕地蓋在了靈汐的屁股上。一股清涼出現在了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逐漸被中和了,但是疼痛依然還在。“原諒老師得離開一會,自己待一會可以嗎?”
“可以……”腦子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雖然不理解為什麽老師立刻,但是靈汐還是答應了。老師不會做對自己完全不利的事情。不過在一個人的時候,靈汐也開始思考著怎麽樣才可以繼續把老師拉出去了,以及關於自己剛剛偷襲的失誤。“肯定是這個老東西早有準備了,單純反應我可不信。”同時繼續為自己的失敗尋找著借口,“下次肯定得戰勝老師。”那是當然少女是會不斷站起來的,無法打倒的存在。
嘩。門被推開的聲音,少女趕緊把自己的這些小心思收回來。師傅端著一盤蛋包飯走進了房子里,因為沒有手,所以順手用腳把門拉上了。“張嘴,我喂你。”
“啊?..”師傅簡單而有具有破壞力的話對於靈汐來說都快習慣了,只是這次又被偷襲了。
“不想要嗎?我只是感覺對於傷者來說喂食會更加好。你趴著也沒辦法很好的吃東西吧,而且慣用手還被戒尺打了,可能還有點吃痛。”
“啊,沒事沒事,師傅喂吧。啊~”
師傅把盤子放到了榻榻米上,用勺子舀起來米飯送入到靈汐的嘴里。甜甜的,或者說師傅特意加了一點這樣的佐料吧。淡淡的甜味,附加一點軟糯的口感,讓靈汐一下子忘記了疼痛,忍不住多嚼了幾下才舍得咽進自己的肚子里。說起來也是呢,自從師傅回來還沒有吃晚飯呢。靈汐的眼睛看著師傅的手,同時實現偏離了一點。是師傅的絲襪有些許顏色更深色的區域。那是自己接觸師傅的地方,是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吧。想到這個,少女的臉又一下子紅了,總感覺有點丟人的樣子。似乎是看出來靈汐的小心思了,但是師傅只是笑了笑把自己的手里的東西伸入靈汐的嘴巴里。
“明天的訓練可以和我對練,不過注意點自己的狀態這瓶噴霧拿去,感覺有需要對傷口噴一下吧。”
“為什麽之前不給我這種東西?”
“因為你之前受傷不需要用這個。”
“師傅就是單純想要省錢吧。”
“是是是,還請你給省著點花。不然生活費不夠了就得你去賺錢了。”
嘛,少女的故事還將繼續,師徒二人的關系還會持續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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