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帝國天才的我,卻要被殘忍處刑?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呼……哈……”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這囚室之中那冰冷潮濕的空氣,嘗試著運轉體內的真氣,卻是發現沒有任何作用的祁月只能是無奈地露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很難想象,繼承戰死沙場的父母的兵符和爵位,為天月帝國鎮守邊關六年,已經修煉到凡境極致,只差一步便是能突破至仙境的武安侯祁月居然也會有這麽狼狽的時候。


天月歷6415年,祁月出生在北境武安侯府,為武安侯祁峰的獨女。由於北境是天月帝國用來防備魔族入侵的邊關要塞,所以整個北境的居民都十分尚武,這對祁月之後的影響也很大。在周歲那年的潛力測試之中,祁月的靈根數值相當高,為百年一見的修煉天才。隨後,祁月三歲化開輪海,六歲跨入彼岸,十三歲乘雲直上,成為化龍一層天的高手。要知道,武安侯府的主人,也就是祁月的父親,北境大將軍武安侯祁峰也僅僅只是化龍七層天的高手而已。


天月歷6432年,魔族突然舉兵南下進攻北境邊關,北境全體動員前往邊關防衛,借助邊關堅固的注魔城墻和先進的光束要塞炮頑強地抵抗著。比起天月帝國的人類士兵,魔族士兵無論是肉體強度還是修煉等階都要比人類強上一籌,這使得在平原的大規模軍團作戰天月帝國根本無法同魔族抗衡。也就是說,一旦邊關告破,魔族入侵的腳步便是再無可擋。


天月歷6433年,魔族軍隊連破兩關,在最後的第一雄關和天月帝國展開了大對決。最終,隨著武安侯祁峰披掛上陣,憑借化龍七層天的修為拼死同為七層天的魔族兩員大將之後群龍無首的魔族大軍才暫時退兵。血戰之後,沒過幾天祁峰重傷不治,在連番戰火的磨礪之下已經晉級到化龍六層天的祁月繼承武安侯爵位,繼續著對魔族的抵抗戰爭。


最終,天月歷6437年,祁月突破至化龍九重天,成為了天月帝國最為年輕的凡境極限強者。在祁月的震懾之下,魔族最終徹底退兵至邊關之外三千里,靜待轉機。而祁月則是回歸武安侯府,一邊修煉一邊坐鎮邊關。如果沒有意外,只要祁月按部就班地繼續修煉,成就紅塵仙果位也不是什麽難事。


承平日久,本意是一個形容國泰民安的詞語,但對於一個已經統治大陸六千余年的帝國來說,這詞語卻是意味著腐朽和混亂。化龍九層天的修為足夠坐鎮邊關,六年的和平也足夠讓都城那些貪圖安逸和享樂的貴族忘記戰爭,轉而去剝削那些更加下層的民眾,上層和下層的對立悄然開始。魔族也並不是空有武力沒有智謀的莽夫,這樣的機會怎麽可能把握不住。利用貴族們脆弱的人性,擅長黑魔法的魔族魔法師趁虛而入,將兩邊的鬥爭徹底挑了起來。


天月歷6441年,天月帝國爆發叛亂。這次的叛亂和以前不同,據傳言那些叛亂民眾背後居然有著北境武安侯祁月的支持。只不過,在這種傳言冒頭的第一時間武安侯府便是出面澄清稱絕無此事,而都城卻是沒有表態,顯得很是曖昧。


畢竟,北境戍邊大將軍雖說勞苦功高,但在那些已經習慣了和平生活的貴族眼中,手握重兵且天高皇帝遠的祁月終究是一個能夠威脅到自己統治地位的不安定因素。或許其中有著魔族黑魔法對人心的蠱惑,但對於已經被囚禁在都城天牢之中等待審判的祁月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祁月姑娘,那些賊兵的頭目已經招供了,叛亂的背後的確有著你武安侯的支援。有什麽想要辯解的嗎?”


對面問訊官的話語讓祁月那有些發散的注意力回歸。被鐵鏈背吊在身後的手腕似乎被磨破了有些疼,那被扭曲的肩膀關節更是又酸又痛。也是因為手腕被鐵鏈高高吊起,祁月只能踮著腳彎下腰才能更好地抵抗肩膀處的酸痛,就算腳趾早已經因為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而酸痛到失去了知覺。


靜靜等待了一會,見祁月沒有說話的想法,問訊官無所謂的聳聳肩,一邊在祁月的問訊記錄上面填寫上“拒不配合”的字樣,一邊開口說道:“不說也沒關系,人證物證口供,三者有二即可定罪,現在多說一些的話,或許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問訊官,祁月的語氣顯得相當無語:“都城的老爺們怕不是現在都已經把我的處刑結果寫好了,就算有了所謂的口供,打在我身上的刑具會少哪怕一下嗎?”


“的確,但你要是招供的話今晚可以給你解開鐵鏈休息一晚,既然你不說,那就繼續吊著吧。”


合上手中的問訊記錄,問訊官端起茶水一把便是潑在了祁月的臉上,隨後便是離開了囚室。囚室的空氣很冷,溫熱的茶水很快便是變得冰涼,凍得祁月瑟瑟發抖。


“呸……失去了一身修為,原來被潑水之後這麽冷啊。”


將問訊官潑到自己嘴邊的茶葉吐掉,感受著自己身體四處傳來的從未有過的虛弱和疲憊感,也只能是無奈的笑笑。被灌下鎮仙散之後,祁月的輪海已經被徹底化掉,彼岸被完全遮蔽,那融入血肉的大龍自然也是無法再度顯現。也就是說,原本天月帝國最為年輕的化龍九重天高手,此時已經完全地淪為了一個身體素質稍微好一點的凡人。


被以背吊這種痛苦的姿勢拘束在囚室之中,祁月的心中卻是出奇的寧靜。沒有被冤枉的憤怒和不甘,也沒有完全不設防的喝下那杯毒酒的悔恨,此時的祁月想到的,卻是北境武安侯府下的那些士兵們。希望他們可以獲得一個良好的繼任者將領吧……


思念著邊關如同家人一般的士兵們,在被背吊起來的酸痛和疲憊折磨下,祁月終於是沈沈地睡去。隨後,在囚室大門再度被打開的嘩啦聲中,在被關押接近半個月之後,祁月再一次呼吸到了外界新鮮的空氣。


“罪人祁月,勾結賊兵,意圖謀反,本應處以極刑。念其鎮守邊關有功,遂免其死刑,處番黃一百,三味鞭四十,押入天牢,終日勞作,永不釋放。宣判完畢。”


戴著厚底眼鏡的法官高坐審判席上,敲下了手中的小錘,也相當於宣判了祁月的最終命運。聽到自己的審判結果,祁月的眉毛挑起,似乎是在驚訝自己沒有被處死,隨後便是露出苦笑神色。在天牢里面被永遠關押,似乎還不如一死了事比較痛快……


“番黃一百啊……”


不自覺地,祁月便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兩瓣翹臀。按照祁月所知,番黃也是笞刑的一種,主要對付的就是自己的臀部。至於那所謂的三味鞭,聽名字就知道應該是一種鞭刑,只不過不知道是鞭背,還是鞭打挨了一百大板之後的臀瓣……


宣判完畢之後,祁月便是被直接帶出了法庭,來到了法庭前的廣場,也可以稱之為刑場。在刑場的中央,用以執行刑罰的刑架和工具都已經被備好了。


首先被祁月映入眼簾的,是刑場中間的兩塊長寬一米以上,高度三十公分左右的厚重水泥塊。根據水泥塊上那若隱若現的不尋常顏色來看,這水泥塊在制造的時候和邊境的城墻一般進行了注魔操作,使用魔法力量大幅度增加了重量和硬度。經過這樣的處理之後,別說祁月的一身功力都已經被散盡,就算祁月還是化龍境界的高手也很難破壞掉這樣堅固的材料。


兩個水泥塊並沒有被貼合在一起,而是留出了一個四五十公分的空隙,空隙間擺著一個木盆,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兩塊水泥塊上各自有著一個提把一般造型的金屬框,和水泥塊之間的空隙足以將受刑人的手或是腳放進去然後牢牢拘束起來。兩塊水泥塊之間由一個拱形梯子一般造型的金屬架鏈接在一起。不用想,這便是之後用來刑責祁月的刑架。


視線向旁邊偏移,祁月看到了一個半人多高的鐵皮桶,里面插著二十幾條接近兩米長、十幾公分寬、巴掌厚度的竹板。竹板暴露在外面的一端上包裹了一層布條,似乎是為了防止傷到握持竹板的人的設計。


刑場的周圍似乎還有什麽布設,只不過押送祁月的法警沒有給祁月仔細觀察的機會便是將祁月按倒在了水泥塊上。將祁月的雙手環在胸前用麻繩捆好,隨後麻繩的另一端環過一塊水泥塊上面的金屬框,拉緊之後祁月的雙手便是被綁在了那金屬框上。


在將祁月的雙手綁好之後,兩位法警將祁月的鞋子扒掉,將那兩只沾染了灰塵的玉足牢牢捆綁在一起,隨後兩位法警發力將祁月的雙足擡到了另外一塊水泥塊的金屬框上。和雙手的待遇差不多,祁月的雙足被從金屬框之間穿過,然後被麻繩牢牢綁在金屬框上。


這樣一套流程之後,祁月的身體便是被拉緊,臀部被架在那拱形梯上微微翹起,除了簡單的掙紮和左右扭動之後便是沒有其它用以反抗的手段了。其實,祁月也根本沒想著反抗,在被捆綁拘束起來的流程里也沒有反抗的舉動,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一般。


“嘶啦……”


幾聲布料被扯碎的聲音之後,祁月的身上便是不著寸縷,那光滑的脊背,還有那兩瓣圓潤挺翹的玉臀便是完全暴露在了陽光之下。由於長久的修煉和之前高深的功力,剛剛23歲祁月身材卻是相當的火爆,完全不輸那些三十多的少婦熟女,那兩瓣翹臀自然也是優美無比。圓潤的形狀,結實的肌肉感,柔軟的脂肪感全部集中在了這兩瓣臀肉上,可以想象當板子打在上面的時候,回饋給持板人的會是何等美妙的手感。


或是因為羞恥,祁月的兩條勻稱的大腿死死地夾在一起,想要遮掩住那雙腿間的風光。然而,因為發育得實在太好,那略顯濃密的陰毛即使是祁月夾緊腿也是清晰可見。因為預定的行刑時間還沒有到,兩位法警在將祁月的衣物扒光之後沒有直接動刑,而是先躲在了一邊的遮陽傘下,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此時已經是晌午,夏天的陽光逐漸變得毒辣,照射在已經失去功力的祁月身上的感覺先是溫暖,隨後便是被灼傷一般的疼痛,頭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有些昏沈。似乎是覺察到了刑場上有事情要發生,都城的居民也逐漸地圍了過來,小聲的議論在人群之中逐漸累積,最終放大為喧囂的聲海。


“嘩!”


正當祁月的意識有些不太清醒的時候,一盆帶著冰碴的水突然兜頭澆下,將祁月那遊離的意識瞬間便是扯回了身體。艱難地轉過頭來,祁月看到一個膀大腰圓的打手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側,手中拿著的便是那鐵皮桶里的竹板。當然,打手手里拿著的是裹上布條的一端。


直到現在,祁月才有機會看清這竹板的全貌。很明顯,用來制作這竹板的竹子不是那韌性良好富含水分的新竹,而是年份超過五年的老竹。這樣的老竹質地已經變得略顯酥松,上面布滿了散亂的竹纖維和長短不一的竹刺,打在屁股,尤其是光屁股上的時候那些竹纖維和竹刺很容易就會從竹板上面斷裂下來紮入受刑人的屁股蛋。那種滋味,或許只有受過刑的祁月自己才會知道。


“行刑!”


宣布開始的廣播聲傳出,刑場上討論的聲音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而變小了一瞬間。這一剎那,竹板那劃過空氣的沈重聲音,還有打在祁月豐臀上的清脆響聲便是炸響在圍觀的人們耳邊。


“嗚——啪!!”


“呃啊……”


祁月的整個身體都因為這一下竹板而僵直了瞬間,竹板的沖擊力在疼痛到來之前便是將祁月的悶哼聲擠出了身體。狠狠挨了一下板子的臀瓣被揍得凹陷下去一個嚇人的弧度,隨後依舊保持著它那如同果凍一般的柔軟和可塑性的臀肉便是充滿彈性地將竹板彈開在了一邊。被打過的臀肉先是浮現出一片慘白,隨後便是迅速充血成一大片滲人的深紅。隨著竹板離開祁月的臀肉,一些或長或短的竹刺便是留在了祁月的臀肉里。


“呼……哈……”


強忍著沒有慘叫出聲,祁月試圖保留下自己最後的顏面。大力地喘了幾口氣之後,疼痛才在祁月的臀瓣上爆發,擴散到祁月那顫抖著的整個臀部。


“嗚——啪!!”


“呃……”


第二下板子來得出乎意料的慢。這樣的笞刑手法祁月在軍中也見到過,為的是讓受罰的士兵好好地體會每一下軍棍帶來的疼痛,好好地反省自己的過錯。


疼,真的好疼。最開始的第一下番黃竹板已經將祁月的翹臀打得腫起了一大片,這第二下竹板更是將臀部的疼痛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峰。第一下板子的落點偏上,而這一下板子的落點則是明顯偏下,兩下竹板直接便是將祁月的一側臀瓣打得完全紅腫起來,板痕有所重疊的部位則是已經泛起了更加深沈的紅色。


然而,這還不是番黃竹板的全部威力。要知道,第一下番黃竹板已經給祁月的臀瓣紮上了不少的竹刺,第二下竹板能夠留下的竹刺自然也不會少太多。放眼望去,祁月那已經腫脹起來和正在腫脹起來的臀肉上已經紮上了大概二十根左右的竹刺,如同刺猬背上的刺一般隨著祁月疼痛的顫抖而抖動著。


“嗚——啪!!”


“唔嗯……”


將嘴唇咬住、咬緊到出血,只有這樣祁月才能將那慘叫的欲望死死壓抑在身體之中。臀上的感覺已經不僅僅只是竹板笞打的疼痛,還有越來越強烈的竹刺穿刺過臀部肌膚的尖銳刺痛,還有因為竹板打下之後帶來的震動而讓那些竹刺在臀肉之中切割的鈍痛。種種疼痛交織在一起讓祁月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那被痛打的臀瓣也是如同觸電一般顫抖著。


“嗚——啪!!”


“嗚啊……哈……”


順著竹板打下來的力道方向,祁月的下體不自覺地向前一挺,想要將那強烈的沖擊力緩沖掉一些。然而,祁月的小腹狠狠地撞在了身下的拱形梯上,高聳的臀瓣沒有任何的緩沖空間,顫抖著將這一下竹板的力道全部地吸收了下來。


這便是水泥塊刑架設計的妙處其一:拱形梯將受刑人的屁股蛋托起,在讓打手更好瞄準那高聳的屁股蛋的同時也將受刑人能夠偷奸耍滑緩解疼痛的小動作完全消除,只能老老實實地撅著屁股一邊挨打一邊哀嚎。所謂“板子一響,無關痛癢”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只要被綁上刑架,打多少、怎麽打、打多重便都是打手說了算,受刑人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撅起屁股挨打。至於那其它的設計妙處,之後可以細細分說。


“嗚——啪!!”


“嗚哼——!”


僅僅才五下番黃竹板,祁月便是要忍耐不住疼痛喊叫出聲了。按理說,這種數目比較多的笞刑都需要給受刑人一個口枷之類的東西讓受刑人咬住以防在疼痛之中失控咬到舌頭,這樣的口枷也有利於受刑人死死咬住牙關忍耐疼痛。然而,或許是成心為了讓祁月在民眾面前慘叫出醜,打手竟然沒有給祁月戴上口枷,任由祁月自己將嘴唇咬出血來。


“嗚——啪!!”“嗚——啪!!”


“嗚——啪!!”“嗚——啪!!”


“嗚——啪!!”


“嗚哼……哈啊……”


如同受傷的母獸一般,祁月一邊呻吟一邊不自覺地扭動著臀部,想要稍微發泄一下那難以忍受的疼痛。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祁月還是強忍著不想發出慘叫聲,不想在民眾的面前丟失風度。


“凡笞刑鞭刑,每責十記,需停手給予犯人休憩時間,以展現帝國之慈懷。”


這是寫在天月帝國的刑法里面的條例,也是祁月挨完十下番黃大板沒有馬上被打第十一下的原因所在。趁著這難得的休息時間,祁月艱難地擡起頭,一邊喘息恢覆體力一邊環顧周圍的情況。


在刑場上圍觀的民眾此時已有接近千人,那好奇的、憐憫的、麻木的、淫穢的視線集中在祁月那光裸的腫脹臀瓣上,竟然是讓祁月重新感覺到了羞恥。


自嘲地微微苦笑,感受著陽光直射裸體的灼痛感,還有被痛打之後的臀瓣上傳來的鈍痛刺痛交加的慘烈痛感,祁月將臉頰貼在身下的水泥塊上,從之前留下的冰碴上貪婪地吸收著那一絲絲的涼意。只有這樣,此時的祁月才能稍微好受一些。


休息的時間並不長,將那沾染著祁月臀瓣溫度的番黃大板隨意地丟在一旁,打手從鐵皮桶之中選了一條新的番黃竹板,空揮了幾下感受了一下手感之後便是做好了開始第二輪責打的準備。看著被丟在地上那條明顯變得光滑了一些的番黃竹板,祁月明白了打手更換新竹板的用意。


“之前的那條上面的刺已經用得差不多了,現在換一條刺更多的,是嗎……”


回應祁月的,只有那條被舉起的番黃竹板,還有打在祁月赤裸臀瓣上的響亮擊肉聲。


“嗚——啪!!”“嗚——啪!!”


“嗚啊……”


無人報數,只有從那突然變長的笞打間隙祁月才能知道自己已經熬到了二十大板。一瓢涼水潑在祁月那腫得發燙的臀瓣上,在將祁月激得身體一顫的同時,也讓祁月臀瓣上那火燒火燎的感覺稍微消退了些許。這自然不是為了幫助祁月緩解疼痛,而是為了讓祁月那挨了二十大板,已經有些發木的臀瓣重新恢覆敏感的狀態,以便好好地、細細地感受剩下的八十大板的慘烈疼痛。


面對祁月那已經腫起足有兩寸高,上面還掛著晶瑩水珠,上面紮著大大小小竹刺的深紅色臀瓣,手持一塊全新番黃大板的打手並沒有絲毫憐憫,而是在等時間到了之後重新掄圓了板子,狠狠砸在了祁月的臀瓣上。


“嗚——啪!!”“嗚——啪!!”


“嗯哼……啊……”


看著番黃大板一下一下打在祁月的臀瓣上,聽著那從始至終都相當響亮,證明打手沒有留手的板子擊肉聲,圍觀的民眾也開始了各自的議論。


“這小娘們真硬啊,屁股都腫成那個樣子了都不叫。”


“誰說不是呢?這打手也不知道留個情,這麽大這麽圓的屁股蛋子也舍得用那麽大力打,都腫成什麽樣子了。”


“注意到那小娘們屁股蛋子上面的刺了沒?這用的還是番黃大板,也不知道這小娘皮犯了什麽罪,要被這毒板子這樣打。”


“你不知道?這是以前的武安侯,因為私通邊境魔族被判了一百番黃板子,這才打了三十幾下,還有六十多下要打呢。”


“通敵啊?那我覺得一百下少了,怎麽也得給她屁股蛋子打成糨糊活活打死才算解氣啊!”


“我剛看了告示,那可不止一百番黃啊,還有四十下三味鞭呢。你不知道三味鞭是什麽?我和你說啊……”


在圍觀民眾的議論之下,番黃笞刑已經來到了第五輪,這也意味著祁月那可憐的臀瓣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四十多下板子,數目即將過半了。


“嗚——啪!!”“嗚——啪!!”


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應該感到悲哀,即使是全身的功力散盡,曾經為化龍境界高手的祁月單單肉體也相當結實,四十多下沈重的板子並沒有直接把祁月的臀部打開花,而是變成了一種紫紅的顏色,上面還紮著大大小小一眼數不清數目的竹刺,樣子那是淒慘無比。常年的修煉也給了祁月堅強的意志,讓祁月死死咬著牙,一下一下清晰地感受著番黃大板打到臀瓣上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熬的疼痛。


“嗚——啪!!”“嗚——啪!!”


挨著挨著板子,祁月卻是漸漸地覺察到了不對勁。因為今天流程的緊湊,剛剛從囚室里面起床的祁月還沒有來得及上廁所便是被帶到了法庭上接受審判,隨後便是被綁在了這刑架上忍受笞打。囚室和法庭上的涼和室外陽光的熾熱變換交織,一冷一熱之間祁月的小腹絞痛起來,忍耐了很久的尿意也是逐漸強烈到忍耐不住。


“這幫家夥……是故意的嗎……”


想到水泥塊刑架之間的空隙里面放著的、正對著自己下體的木盆,祁月終於是意識到了那木盆的作用。這幫該死的貴族,就是想看自己光著屁股被痛打,忍受不了疼痛一邊慘叫一邊求饒一邊失禁的景象。貴族們想要看到這樣的場景,自己偏不讓他們看。


“嗚——啪!!”“嗚——啪!!”


“嗯嗚……哈……疼啊……”


然而,人的意志是和體力掛鉤的。多達一百下的番黃數目就是為了將祁月的體力消耗見底,讓祁月忍受不住疼痛做出各種羞恥的行為。在番黃大板的數目超過五十下的時候,祁月終於是在這堪比淩遲一般的疼痛之中喃喃出了一個“疼”字,這是祁月意志力已經不夠的外在體現。


“嗚——啪!!”“嗚——啪!!”


為什麽說番黃笞刑的疼痛堪比淩遲呢?答案就在那隨著一下下笞打紮入祁月臀瓣的竹刺。一根根竹刺所帶來的刺痛都在其次,讓祁月最為痛苦的是隨著番黃大板的一下下重責,那些竹刺在板子的沖擊和臀瓣的震動之中如同縫衣針一般在祁月的臀肉上一進一出一深一淺,如同一把把小鋸子一般來回切割著祁月的臀肉。這種疼痛很難用語言形容,至少在戰場上受傷都面不改色的祁月此時臉頰都已經因為疼痛而失去了血色。


“嗚——啪!!”“嗚——啪!!”


“呃啊啊啊啊啊!”


“嘩啦啦……”


該用“蒼天不負苦心人”來形容嗎?一板一板的疼痛疊加在祁月那整個都已經變成滲人的青紫色的臀瓣上,一根一根竹刺如同梭子一般在祁月的臀肉里反反覆覆“穿針引線”的疼痛也隨之緩緩疊加,如同那一層層疊加的浪潮一般,終於是沖潰了祁月意識的防線。在板子的數目來到七十五的時候,祁月終於是徹底忍耐不住地慘叫出聲,一直夾緊的大腿也是松弛下來,澄黃色的尿液從祁月的下體噴湧而出,“嘩啦啦”地落在祁月身下的木盆里。疼痛和羞恥感同時席卷而來,堅強的武安侯也終於是卸下了面具,如同一個受刑的普通人一般大聲地哭嚎和慘叫起來。


“嗚——啪!!”“嗚——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


尿一旦撒出來,之後就很難再憋住了。隨著番黃大板的一下下責打,祁月的下體也是有節奏地一股一股湧出尿液,這種羞恥到極點的情景也是讓祁月的哭嚎聲更加強烈。


“嗚——啪!!”“嗚——啪!!”


“唔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在祁月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叫聲中,一百下番黃竹板終於是挨完了。因為疼痛的掙紮,祁月的手腕和腳腕早已經被粗糙的麻繩磨破,滲出的鮮血將亞麻色的麻繩都染上了暗紅的顏色。然而,歸功於打手高超的笞刑技術,祁月那紮滿了竹刺,早已經變成烏青發黑顏色的臀瓣即使是已經腫起了三寸多高,卻是沒有任何的鮮血滲出。臀部的皮膚已經被打成了如同水泡一般的半透明顏色,所有的淤血和被打爛的臀肉都被死死地憋在臀部,那種憋悶到難以發泄的痛感讓祁月不停地呻吟著,那疼痛的喘息聲和那披頭散發的淒慘樣子讓在場不少男性都有了反應。


不過,即使是已經被打成了這個淒慘的樣子,祁月也僅僅是哭喊和慘叫而已,除了之前因為實在忍受不住喃喃出一個“疼”字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軟弱表現。這一幕倒是讓放下板子正在微微喘息的打手心中升騰起了略微的敬佩之情。


敬佩歸敬佩,工作還是要繼續。將拘束著祁月手腳的麻繩解開,祁月便是癱軟著趴在了水泥台上,動都不敢動一下。因為只要一動,祁月那兩瓣更加碩大的臀瓣便是會和裝滿了水的氣球一般來回顫動,給祁月帶來額外的痛楚。


絲毫不顧及祁月的痛苦和虛弱,兩位打手將祁月從水泥刑架上拖下來,拖著疲憊不堪的祁月來到了一根被固定在刑場地面上的立柱前。兩位打手先是將祁月的雙手吊起然後固定在立柱的背後,然後一人捏住祁月的一顆微褐色的乳頭開始了揉弄。


“嗯哼!你們幹什麽!流氓!放開我!”


受過笞刑的臀部在粗糙的立柱表面摩擦的感覺很是難受,被疼痛糾結到皺起眉頭的祁月在乳頭被玩弄的一瞬間便是驚叫出聲,隨後便是羞恥地紅了臉。赤裸著臀部挨板子祁月可以在心中安慰自己和在軍隊里面挨軍棍沒什麽大差別,但當著刑場前這麽多民眾的面被兩位異性直接玩弄乳房,這樣的羞恥感覺是祁月根本沒辦法忍受的,掙紮也是理所應當。


然而,雙手已經被吊在立柱後,祁月任何的掙紮和扭動都像是在即將幹涸的水窪里面跳動的魚一般可笑和無用,除了給圍觀的民眾帶來一場羞恥的“舞蹈”和把自己的臀部蹭得更痛之外沒有任何效果。


兩位打手挑逗的手法很是嫻熟,僅僅用了不到兩分鐘,祁月的乳頭便是羞恥地挺立了起來。相互對視一眼,兩位打手各自用一根細麻繩拴住祁月挺起的乳頭,隨後便是用力向上一扯一掛,在祁月的驚叫聲之中那兩顆同樣豐滿的乳房便是如同豬肉一般被吊在了祁月胸前,乳房下半那更加柔嫩的乳肉也是暴露了出來。


做完了處刑的前期準備,兩位打手便是退場,第三位打手手中握著一根一米多長尾端分叉的皮鞭來到了祁月面前。看著祁月胸前那被吊起扯長的兩團乳頭,打手的眼中閃爍過了嗜血的光芒。正在這個時候,祁月的耳朵聽到了廣播里面的話語。


“三味鞭第一味,皮鞭鞭乳。”


這一瞬間,祁月明白了為什麽那兩位打手要把自己的乳房吊起來露出乳房下半最嫩最敏感的乳肉。原來,是要鞭打自己的乳房啊……


“咻——啪!”


“呃啊啊!”


一聲短促地慘叫,祁月那本就已經布滿自己齒痕的嘴唇上添加上了新的印記。比起皮肉厚實,卻已經是受傷頗深的臀部,乳房那柔軟嬌嫩的皮肉雖然還沒有被打過,但實際給祁月帶來的疼痛比起臀部的番黃大板來說並沒有高下之分。更何況,這位持鞭的打手明顯相當擅長皮鞭這種比較高難度的處刑道具,鞭子並不是在祁月的雙乳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紅痕,而是用那威力最大的鞭梢準確地命中了祁月乳房上的一小塊軟肉。


一鞭下來,祁月的乳房如同觸電一般來回甩動,隨後一塊深紅色的痕跡在祁月那白皙的乳房上浮現出來,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里面的點點絳紫。


“咻——啪!”“咻——啪!”“咻——啪!”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似乎是對祁月那低沈短促的慘叫聲不太滿意,打手將手中的皮鞭揮舞成了一個漂亮的圓弧,連續快速地三下鞭子全都抽到了之前的那一小塊軟肉上。幾乎是一瞬間祁月乳房上便是被皮鞭抽掉了一塊皮,露出了下方那微微泛黃的脂肪層。


聽到祁月那忍耐不住的慘叫聲,打手這才滿意地掄圓鞭子抽打在了祁月乳房上的其它軟肉上。既然已經讓祁月叫出來了,那麽接下來的鞭子,就可以好好地玩弄一下祁月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條鞭痕從祁月左邊乳房的左上暴起,一路貫穿到祁月右邊乳房的右下。要不是乳頭被吊起來的話,怕是這一邊子就直接抽在祁月的乳房上了。比起之前專打一小塊肉的打法,這種大範圍的鞭打明顯要好熬不少,只不過之前連續的四下鞭子帶來的傷害太過嚴重,這大範圍的鞭打將打手之前留下的傷痕也帶動了起來,一起對著祁月的大腦叫囂了起來。


“咻——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條鞭痕從祁月右邊乳房的右上暴起,一路貫穿到祁月左邊乳房的左下,配合著上一鞭在祁月的雙乳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如同是嚴厲的老師給學生的作業上重重畫下的錯誤標記。


“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在給祁月的乳房上打上紅叉之後,鞭子的運動軌跡變為了平行,開始如同在畫布上作畫的畫筆一般將祁月雙乳上剩下的白肉全部渲染成淒慘的深紅色。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痛,痛到祁月甩頭哭嚎,痛到祁月淚雨紛飛。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看起來鞭乳的痛苦和恥辱感要比笞臀強上不少。赤裸著臀部挨了整整一百下番黃大板,差點被打爛臀部的時候祁月也只是在中途喃喃出一個“疼”字,而現在,僅僅才被鞭打了二十多下乳房,祁月便是已經慘叫著喊出了疼。想想也是,在這麽多陌生人的面前被迫露出乳房接受鞭打,這樣的痛苦和羞恥已經足夠擊垮祁月這位從小就被稱為天才的女性了。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嗚哇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好疼啊啊啊啊啊!”


人就是這樣容易妥協的生物。既然已經開了頭,那麽之前所有的堅持就都可以被拋之腦後了。在皮鞭抽乳房的慘烈疼痛之下,祁月徹徹底底地放下了不少矜持和羞恥心,一邊慘叫一邊喊疼。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哇哇疼死了呀啊啊啊啊啊!”


鞭子的數目畢竟還是有著上限。這是用以示眾震懾宵小的公開處刑,而不是刑訊室里用來讓犯人屈服的拷問,貴族老爺們在民眾面前還是要偽裝出公正的一面的。因此,在第四十下鞭子打完之後,打手便是收起了鞭子走下了刑場,只留下被掛在立柱上的祁月一邊顫抖一邊哭泣一邊喊疼。


“嗚呼……唔呼……好疼……好疼啊……”


被鞭打乳房的疼痛折磨得有些懵,即使鞭打已經結束,祁月還是一邊喘息一邊喃喃著自己的痛苦。放眼看去,祁月那原本白皙柔軟的乳房此時早已經是變了樣子,上面布滿了青紫交加的鞭痕,鞭痕交錯比較多的部位已經滲出了絲絲鮮血,那完好的乳頭則是在那鞭乳的痛楚之中羞恥地挺立著。或許是打手留了情,也或許是有著別的打算,祁月的雙乳和臀部一樣並沒有在處刑之中變得血肉模糊。


“嘶啊啊啊啊啊!”


之前就見過面的兩位打手重新走上刑場將祁月乳頭上的細麻繩解開,祁月的兩團乳肉終於是搖動著恢覆了自由,有氣無力地下垂在了祁月的胸前。自然,受傷頗重的乳肉被這樣對待的結果就是祁月被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疼痛的呻吟聲從祁月口中傳了出來。


沒有顧及祁月的感受,兩位打手將祁月從立柱上解下,隨後便是將祁月拖死狗一般拖到了一張造型普通的高腳凳前。將祁月的身體按趴在高腳凳上,祁月那飽受折磨的臀瓣便是對著刑場外的民眾翹了起來,那剛剛受完鞭刑的乳房也是被壓扁在了高腳凳的凳面上,痛得祁月又是倒吸幾口涼氣。


然而,就算是痛祁月也只能忍著。因為兩位打手將祁月的雙臂再一次背到了身後,然後兩位打手便是一只手負責控制祁月的胳膊,一只手按住祁月的肩膀將祁月死死按在高腳凳上。隨後,又是兩位打手走上前抓住祁月的腳踝,想要分別將祁月的雙腳腳踝綁在高腳凳的凳子腿上。自然這樣的行為遭到了祁月的抵抗,兩位打手不管再怎麽用力祁月的雙腿也依舊是死死地並攏在一起。


“腿分開,別夾著!嘶屁股蛋子和刺猬一樣!”


“哇啊啊啊!”


抵抗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女性本能的羞怯讓祁月想要夾緊大腿隱藏自己下體的秘密,然而兩位打手只是一人對著祁月那黑紫的臀瓣抽了一巴掌,便是讓已經失去了對抗情緒的祁月慘叫著乖乖地重新張開了雙腿。似乎是被祁月臀瓣上殘留的竹刺紮了一下,在將祁月的腳踝綁好之後一個打手便是甩著手,從自己的手掌上取下了一根長長的竹刺。


好在祁月的發育不錯,腫脹起來的臀瓣和濃密的陰毛都起到了相當不錯的遮羞作用。然而,打手的下一個行為便是將祁月心中升騰起來的一點小慶幸澆滅了。


站在祁月身後的兩位打手伸手抓住祁月那已經發黑帶刺的臀瓣,在祁月的喊叫聲中將祁月的臀瓣朝著兩邊掰了開來。在那兩瓣碩大的臀肉之間,夾著的是祁月那深深的臀溝,還有里面因為羞澀而顫抖聳動的小雛菊。


“三味鞭第二味,藤鞭鞭菊。”


第五位打手來到祁月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根同樣一米多長小指粗細,上面還纏繞著用來配重的金屬絲的藤條。沒有給祁月過多的準備時間,精力充沛的打手揮舞起藤條,對著祁月臀上唯一剩下的好肉,也就是菊花和股溝處的嫩肉抽了下來。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那沈重的皮鞭,這細藤條的破空聲音並沒有顯得那麽尖銳,但祁月的慘叫聲卻是沒有絲毫的縮水。畢竟之前的皮鞭雖然抽的是乳房,但好歹是繞過了乳尖這在乳房上最為敏感的部位。而現在,這加了料的藤條不偏不倚,命中的正好是祁月那最為柔軟脆弱、皮肉最薄、神經分布最為密集的部位之一——菊穴。在那種尖銳的痛楚沖擊之下,一瞬間祁月的大腦一片空白,慘叫聲不受控制地發出,叫了足有兩三秒之後祁月的大腦才切實地感受到菊花被鞭打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什麽天才的傲骨,什麽女性的矜持,在這一鞭之下通通粉碎,變成了最無謂的東西。痛到極致的祁月狂亂地呼喊慘叫著,絲毫不顧自己的腳踝已經在掙紮之中被那用來捆綁的麻繩磨破,絲毫不顧自己那被打手背在身後的雙臂被愈加用力的反關節控制手段搞得疼痛不已。好在祁月的體力已經在之前的處刑之中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否則說不定那兩位膀大腰圓的打手還真控制不住祁月。


圍觀的民眾里自然也有幾位懂行之人,見到這一下藤條如此漂亮地精準命中菊穴也是不由得喝了聲“好”。聽到從民眾那邊傳來的叫好聲,持藤條的打手嘴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手中的藤條落下得更有力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要裂開了啊啊啊啊啊!”


又是精準的一下命中菊穴,祁月狂亂地慘叫呼號著發泄著自己的痛苦,卻是得不到打手的絲毫憐憫。畢竟,這些打手不知道看過了多少受刑人不知羞恥的慘狀,祁月這連血都見不到的處刑又怎麽能勾動他們那已經凍結的心弦呢?


“咻啪!”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條擊中的還是祁月那可憐的小菊花。原本微褐色的小菊花在藤條的鞭打之中迅速充血腫脹起來,連原本的褶皺都看得不甚清晰。疼痛激發出的冷汗如同瀑布一般從祁月的額頭浮現,很快便是匯聚成小小的溪流沿著祁月漲紅的臉頰流下。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求你了!換個地方抽!換個地方抽啊啊啊!”


祁月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那被強行掰開的股溝里那麽大一片嫩肉,為什麽這打手就好像對自己的菊穴情有獨鐘一般,只瞄準自己的菊穴猛抽。終於,在菊穴又挨了幾下藤條之後,實在忍受不住的祁月只能一邊慘叫著一邊求饒。


“要讓哥哥抽哪里啊,小娘皮?”


調戲著祁月,打手手中的藤條又是狠狠地落在了祁月的菊穴上。這一下藤條似乎將菊穴周圍的括約肌都擠開到一邊,直接命中了祁月那更加敏感和私密的腸肉。心理防線又被突破一層,祁月一邊哭嚎著一邊繼續開口求饒。


“哇啊啊啊啊啊啊!是菊花!不要再打菊花了啊!求哥哥打打周圍的肉吧啊啊啊啊啊!”


祁月的哭嚎求饒聲很大,至少刑場周圍比較靠前的民眾們都能清楚地聽清內容。一瞬間,刑場周圍“嗡嗡”的議論聲便是大了起來。祁月聽不清他們議論的內容,但能從他們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分辨出他們是在嘲笑自己。然而,菊穴已經疼瘋了的祁月根本顧及不到這些,此時的祁月只是一心想著不要再讓自己的菊穴被打了。


看著祁月這淒慘的樣子,聽著祁月的哀求聲,手持藤條的打手終於像是滿意了一般點點頭,手中的藤條落下的力道不僅稍微輕了一些,抽打的部位也不拘泥於那已經腫得像是要將腸肉都翻出來的菊花,而是對準了祁月臀部最後的一塊完好無損的肉,也就是菊花兩邊的股溝嫩肉。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股溝肉雖然也是相當敏感怕疼的嫩肉,但總比菊花直接被抽打要好受一些,祁月口中的喊叫聲也是小了下去。只不過,打手很明顯還不想放過祁月。


“滿足了你這小娘皮的要求,不得給哥哥說點好話啊?”


沒有再急著抽下下一藤條,打手用藤條的末端一下一下戳著祁月那已經腫得不成樣子的菊穴,每一下的戳刺都讓祁月身體一顫,其中威脅的意味很是濃厚。


“謝……謝謝好哥哥……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嗚咽著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祁月對著打手“道謝”之後便是抑制不住情緒一般嚎啕大哭起來。然而,之前就已經說過,這種軟弱的舉動打手已經見過太多,祁月的表現根本沒法讓這打手升起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反而會讓打手獲得難以言喻的征服快感。好在此時那四十下的數目已經過半,祁月只需要再熬十幾下就可以趴在囚室的床上好好地養傷了……


接下來的十幾下藤條沒有激起什麽特別的浪花,在將祁月的股溝也抽打得紅腫起來之後,這三味鞭的第二味也終於是被祁月熬過來了。松開祁月的雙手,打手捆綁在祁月腳踝上的麻繩也被解開,祁月虛弱地趴在高腳凳上大口地喘息著。


等會,三味鞭?第二味?


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一般,祁月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果然,兩位打手將正在休息恢覆體力的祁月從高腳凳上拖下來,拖到了一張太師椅一般造型的刑架前。


不顧祁月的求饒和哀嚎,祁月那飽受折磨的臀部被強迫著坐在太師椅上,隨後祁月的雙腳被兩位打手擡起分別綁在了太師椅的一條扶手上。隨著祁月的雙手和雙腳被綁在一起之後,祁月便是以一個擡腿露陰的姿勢被拘束在了太師椅上,那布滿了雜草一般濃密陰毛的下體被展示在了民眾和打手的面前。畢竟祁月也是一個習武修煉之人,又怎麽能有閒情逸致和那些閨房里的大小姐一樣打理自己的陰毛呢?


“三味鞭第三鞭,鋼鞭鞭陰。”


鋼鞭二字讓祁月心頭一顫,而鞭陰兩個字更是讓祁月差一點就因為恐懼喊出了聲。畢竟,祁月不說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也至少是接觸過諸般武器,鋼鞭這種武器祁月自然也是上手使用過。那鋼鞭幾下下來,打得還是女性最為愛惜的陰部,怕不是幾下就能讓祁月再也做不成女人。


然而,當看到手中持著所謂鋼鞭走來的打手,祁月卻是莫名地松了口氣。原因無它,那所謂的鋼鞭其實就是一根幾毫米粗細一米多長的鋼絲,並不是祁月腦海中的恐怖武器。


“咻啪!”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藤條抽肉差不太多的聲音,里面似乎還夾雜著金屬顫動的嗡鳴聲。祁月豐滿肥厚的陰唇在鋼絲鞭這銳利的抽打之下凹陷下去一個危險的弧度,隨後祁月那已經不能用淒厲,應該用撕心裂肺形容的慘叫聲響徹在了刑場上,那種淒慘聲音帶來的震動感甚至讓站在祁月身前的打手都扣了扣耳朵。


“真能叫……”


腹誹了一句,打手再一次揮動起手中的鋼絲鞭,對準祁月那因為疼痛和恐懼而顫抖的另外一瓣陰唇狠狠抽了下來。自然,隨之而來的又是祁月一聲淒慘的嚎叫。


“咻啪!”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咻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慘叫格外滲人。原因無它,這一下鋼絲鞭抽打的並不是祁月的陰唇,而是那腫脹變形的兩瓣陰唇之間的小肉縫。


祁月從來沒有痛恨過自己那經過艱苦修煉的意識為什麽這麽堅強。要是換做一個普通的女人,怕是早就在這慘烈的痛楚之中暈厥過去再也醒不過來,那樣自己就能在昏昏沈沈之中熬過這難耐的酷刑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事與願違,挨了十幾下鋼絲鞭的兩片陰唇已經在抽打之下變形,腫脹得像是一朵綻放開來的畸形花朵,花瓣的中間還有著略顯粘稠的清亮液體,扭曲的穴道上一個血紅色的小肉芽也早已經是探出了頭。在陰戶被抽打的疼痛之中,祁月竟然是感覺到了一絲絲性快感,這或許也是祁月在這漫無邊際地疼痛之中唯一的慰藉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鋼絲揮舞,體液飛濺。到了最後,祁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刑場上下來的。當祁月重新恢覆思考能力可以記事的時候,祁月便是已經受完了刑,從刑場上來到了這全新的地方。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這是祁月淒慘的喊叫聲。此時的祁月正俯身趴在一張堅硬的床板上,那密布著竹刺和腫塊的淒慘臀瓣則是被木枕墊高,暴露在囚室略顯潮濕的空氣之中。為了防止祁月胡亂掙紮,和在刑場上被動刑時候一樣,祁月的手腳被分開拘束在了床板的四個角上。只不過和之前用麻繩不同,這一次的拘束用的是比較柔軟的皮革材料,倒是可以稍微保護一下祁月那早已經被麻繩摩擦出血的手腕和腳腕。


既然這樣,祁月的慘叫聲又是為何呢?原因很簡單,祁月的身側正站著兩位帶著醫用口罩的醫生,其中一位手中持著手術鉗夾住了祁月臀瓣上露出頭來的一截大號竹刺,然後便是用力一拔。隨著竹刺落入托盤中的聲音,祁月那淒慘的叫聲也再一次地響了起來,之前那被竹刺填滿的傷口湧出一股鮮血,隨後便是被另外一位醫生眼疾手快地用沾上了消毒酒精的藥棉堵上了湧血的傷口。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唔唔唔唔唔!”


刺激性的酒精直接堵在破皮見血的傷口上,那種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讓堅強的祁月仰著頭淒慘地大叫出聲,隨後便是被一塊略顯骯臟的灰色毛巾堵上了嘴巴。


鮮血很快地就浸透了一塊藥棉,那塊藥棉同樣被醫生丟進了另一個手術托盤中,隨後被替換上新的藥棉繼續壓迫止血。兩塊、三塊、四塊,直到第五塊藥棉鮮血才被堪堪止住。見到這個傷口處理完畢,手持手術鉗的醫生又夾起了一根大竹刺,將竹刺拔出了祁月的臀瓣。伴隨著祁月沈悶的喊叫聲,又一輪拔刺治療開始了。


在祁月悲慘的呻吟聲之中,一個多小時的細致治療之後,那些在祁月臀瓣上紮得比較淺的竹刺被醫生全部都拔了出來。三十多根大大小小帶著血的竹刺擺在手術托盤之中的樣子很是淒美,旁邊那堆滿了殷紅色藥棉的手術托盤更是凸顯出祁月之前接受的處刑有多麽殘酷。這如同淩遲一般的疼痛終於是讓祁月堅持不住,在發出一陣短促的悲鳴聲之後便是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要知道,之前藤鞭抽菊花和鋼絲鞭抽陰戶的疼痛都沒有讓祁月暈厥,而在刑後的治療環節祁月卻是真正地失去了意識。終於,祁月可以不用再感受這種非人的痛苦了……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怎麽可能。那些判處祁月罪行的貴族就是為了讓祁月受盡痛苦和屈辱,治療環節本身就連麻醉藥都不允許祁月使用,暈厥這種逃避的方式又怎麽可能被允許。只需要將電擊器輕輕點在祁月的身上然後按下開關,祁月便是在一陣青藍色的電光閃過之後恢覆了意識,繼續在清醒的情況下接受著這殘忍的手術。


終於,在經歷了足有四五個小時的手術之後,最後一根竹刺紮得比較淺的竹刺離開了祁月的臀瓣,在最後的止血消毒環節完成之後,祁月這和受刑沒什麽區別的治療也終於是宣告了結束。至於剩余那些紮得比較深的竹刺就被醫生留在了祁月的臀肉里。這一次,祁月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養傷了……


或許是因為深深紮在臀肉里面的竹刺導致了發炎,手術結束之後祁月便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這一昏迷便是足足睡了兩天一夜。第二天的夜晚祁月醒轉,在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碗米粥之後便是又一次睡了過去。趕來的醫生檢查了祁月的身體發現祁月已經不再有生命危險之後,祁月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起床了起床了,幹活!”


這是第三天的清晨,祁月被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擡眼看去,在祁月的牢房門口,一個獄卒正滿臉不耐煩地用手中的金屬棍敲打著同樣金屬制成的牢房門。


嘗試著從床板上爬起,臀部傳來的疼痛一瞬間便是讓祁月重新軟倒在了床板上。然而獄卒不管這些,看祁月沒有起床的意思之後獄卒便是氣沖沖地打開牢門來到了祁月面前。似乎是知道祁月身上有傷,這獄卒倒是沒有用那閃爍著金屬光澤的警棍責打祁月,而是提著祁月的耳朵將祁月從床板上直接晃晃悠悠地扯了起來。


此時的祁月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則是穿了一條窄小的丁字褲。這條丁字褲只能勉強遮住祁月的陰部和股溝,而私處那濃密的毛發則是沒有辦法完全遮住,只能從丁字褲的縫隙露出不少。隨著祁月的動作,被固定在祁月乳頭上的沈重乳鈴便是叮叮當當地響了起來,仿佛在展示著祁月此時的羞恥。


“跟上我,趕緊走!養了兩天傷差不多好了吧?該去工作區幹活了!”


沒有搭話,祁月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努力地憑借自己的力量站穩在了地上。然而,當祁月邁步的時候,伴隨著腳踝上腳鐐的碰撞響聲,祁月的臀瓣上傳來一陣刀割一樣的痛楚,差點讓祁月又一次倒在地上。


“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慘叫。若是現在有人用透視的法術查看祁月的身體內部,那麽就能看到祁月菊花處有一個紡錘形的異物正在閃爍出青藍色的電光。這是這所監牢的穿戴科技之一,由獄卒遙控的電擊肛塞。電擊肛塞本來是用來對那些不服管教的犯人進行調教,在作用上如同寵物的電擊項圈一樣的道具,但在這里卻僅僅是被用做了折磨祁月的道具。


“嗯啊……”


死死地咬著牙,祁月搖晃著身子,在電擊肛塞的折磨之下抽搐著從地上爬起,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此時獄卒已經走到了牢房門口,看著剛剛邁出一步的祁月瞪起了眼。


“磨磨蹭蹭幹什麽呢?!想去管教室是吧?!”


祁月不知道獄卒說的管教室是什麽地方,但祁月知道那地方一定不是個讓自己舒服的地方。適應著因為戴上腳鐐而有所變化的走路方式,祁月忍著臀瓣上的疼痛和腸道菊穴被電擊之後留下的灼痛,忍著獄卒肆無忌憚掃視自己下體和乳房的淫穢眼神,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了囚室。


祁月的囚室離所謂的工作區並不遠,正常情況下也就三四分鐘的路程,但受傷的祁月這一次足足走了十幾分鐘才來到工作區,走進了工作間。或許是由於祁月的身份比較敏感,祁月在這牢獄之中甚至有著自己專屬的工作間。


進入工作間,展現在祁月面前的是一台縫紉機,旁邊已經準備好了布料線團和花樣。相當惡趣味的是,縫紉機前擺著一個硬木的小板凳,很明顯就是讓受了番黃笞刑的祁月坐在上面的。


“坐上去,趕緊開始幹活,晚上收工的時候驗收數目!”


隨後,獄卒便是說出了一個讓祁月眼暈的數字。這個數目別說是沒有縫紉經驗的祁月,就算是那些能將縫紉機踩出火星子的熟練工聽到也會頭皮發麻。然而獄卒不管這些,他也只是個傳話的下人,給祁月制定計劃的還是那些貴族大老爺們。


“嗯!”


臀部剛剛接觸到板凳,祁月便是發出一聲悶哼,差點身子一歪從板凳上摔下來,帶動著祁月乳頭上的乳鈴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密布著大大小小傷口的臀部還沒有消腫,坐在這種硬板凳上的時候里面剩余的竹刺也如同小刀一般切割著祁月的臀肉,這種滋味難以用語言形容,尖銳和鈍痛結合的感覺在祁月看來不比趴在刑架上臀部挨打時候好受多少。


“幹什麽,給你凳子還不樂意坐?是想挨一頓棍子之後再坐板凳?”


本能地想要起身,但獄卒手中的警棍直接便是敲在了祁月的肩膀上,強烈的沖擊讓臀部本來已經微微離開板凳的祁月失去了平衡,結結實實地坐在了板凳上。幾乎是一瞬間,祁月坐著的那個小凳便是被傷口里面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凳面。然而,在獄卒的威脅下,祁月不敢再從板凳上起身,只能忍耐著臀部那讓祁月腦袋都陣陣發暈的疼痛勉強開始了工作。


雙腳離開地面踩在縫紉機的踏板上,僅僅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便是讓祁月額頭密布冷汗,臀部的疼痛也在這一瞬間變得劇烈。勉強忍耐著這樣的疼痛,伴隨著乳鈴悅耳的響聲,祁月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呃啊啊……”


開始工作兩個小時之後,小腹中鼓脹的感覺讓剛剛將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不久的祁月一陣顫抖。偷偷擡眼看了一下站在門口看守的獄卒,祁月明白這獄卒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去廁所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的。但小腹和膀胱又實在憋得難受,那種膀胱像充滿水的氣球一邊晃動所帶來的漲痛感讓祁月要發瘋。左思右想,祁月只能滿面羞紅地緩緩放松自己的下體。


預想之中排尿的暢快感並沒有出現。和那殘忍的電擊肛塞一樣,祁月的尿道也早已經被一根帶著遙控止水夾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如果獄卒不允許的話,哪怕祁月把自己的膀胱憋破,把自己憋死都沒辦法尿出來哪怕一滴。終於,在扭捏掙紮了一小會之後,祁月擡起頭,請求獄卒讓自己去痛痛快快地上一次廁所。


“不行!對於你這種重犯,每天的排泄都是定時的,到時候我叫你!”


祁月當然知道這只是獄卒用來羞辱自己的借口。但遙控器在獄卒手中,祁月也只能淒然地坐回到板凳上,麻木地忍耐著痛苦繼續幹活。好在那獄卒只是想折磨祁月而不是想把祁月活活憋死,在看到祁月在板凳上已經坐不住,一邊打著尿顫一邊左搖右晃的景象之後獄卒還是將祁月提到廁所,遙控打開了止水夾。


經常憋尿的人都知道,憋尿憋到一定程度之後就算是被允許排尿,一時半會也是尿不出來的,只不過這種情況這穿戴科技的尿道塞自然也有著預案。隨著一陣青藍色的電光,在電擊刺激之下祁月的膀胱劇烈地收縮著,一股股帶著濃烈騷味的尿液從祁月的下體射出,那景象看得獄卒的小兄弟都有了反應。


看得心滿意足地獄卒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那開放的止水夾瞬間便是關閉,將祁月那排泄了也就三分之一的尿又一次堵在了膀胱之中。尿到一半被堵上尿道強行打斷的感覺讓祁月發出一陣母獸一般的呻吟,那說不清是什麽情緒的眼神看向了獄卒。


“看什麽!工作時間帶你來上廁所本來就是違反規定的事情,讓你不被憋死就行了,趕緊回去幹活!”


一下警棍打在祁月傷痕累累的臀部,那沈悶的鈍痛讓祁月一個站立不穩,直接便是趴在了地上,差點和自己剛剛排出身體的尿液來一個親密接觸。顫顫巍巍地爬起來,祁月也只能低著頭,搖搖晃晃地跟著獄卒回到了工作間,繼續著那毫無意義,僅僅是為了折磨祁月的工作。


……


“啪!啪!啪!啪!”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晚上的管教室,祁月以一個雙手抱膝的姿勢躺在一張金屬桌子上,那腫脹未消傷口未愈的臀部則是展示在獄卒的面前,在獄卒手中的皮板子下被印上新的腫痕。


“這點工作都完不成,要你有什麽用!好好反省!”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錯了啊啊啊!”


殘忍的處刑和監牢內的生活已經磨平了祁月的棱角。在獄卒狂風驟雨一樣的皮板子下祁月只能不停地喊叫哀嚎和求饒,而連被痛打的臀部都不敢躲一下。配合著獄卒手中皮板的責打,那殘留的竹刺也在祁月臀肉里面歡快地跳著舞,那種慘烈的疼痛讓祁月除了慘叫之外竟然沒有想到任何緩解的辦法。


“嘶……嗚嗚……”


趴在堅硬的床板上,祁月的雙手被綁在床板的兩端,絲毫沒有辦法去揉一揉自己被重覆責打的臀瓣,只能在臀瓣上灼熱和腫脹交加的痛楚之中昏迷一般睡去。就算是在睡夢之中,祁月的臀瓣依舊在叫囂著疼痛,讓祁月那好看的眉頭緊蹙著。


已經數不清楚自己在這監牢之中過了多少天,陪伴祁月的只有壓垮人的工作量,和臀部被反覆責打的疼痛。這便是曾經天月帝國最年輕的化龍巔峰強者,武安侯祁月的最後結局。可以想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祁月的余生便是要在這無窮無盡地痛苦和折磨之中度過了。


然而,在某一天的清晨,在獄卒不耐煩地來到祁月的牢房門口,準備如同往常一般叫醒祁月幹活的時候,那空蕩的囚室,那如同垃圾一般被丟在地上的腳鐐和乳鈴,還有那各式各樣的穿戴科技品都在震顫著獄卒的神經。伴隨著淒厲的越獄警報聲,整座牢獄都騷動了起來,一通檢查之後,卻是連祁月的影子都沒看到。


與此同時,在北境的邊緣,祁月被馬車的顛簸和逐漸變冷的空氣喚醒了過來,清醒的祁月首先感覺到的便是自己的身邊有人。睜眼望去,祁月看到的是一副俊俏的後生臉,還有男人額頭上那覆雜邪異的花紋。很明顯,祁月面前的男人是一位魔族,而且從男人身邊隨意散發的氣息來看,這位年輕的魔族居然也是一位化龍境界的高手。


見到祁月醒來,魔族男子的臉上露出一個自認為友好的怪異笑容,然後便是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武安侯殿下,歡迎來到魔族。在這里,我會讓您看到,所謂的,魔族的真相。”






//看到這里已經全文完畢,下面的部分是後面受完刑之後的治療部分的威力加強版本,帶有些微18g的元素,可以接受的話繼續往下看。讓我們把時間退回到祁月受完三味鞭進入手術囚室治療的時候。//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這是祁月淒慘的喊叫聲。此時的祁月正俯身趴在一張堅硬的床板上,那密布著竹刺和腫塊的淒慘臀瓣則是被木枕墊高,暴露在囚室略顯潮濕的空氣之中。為了防止祁月胡亂掙紮,和在刑場上被動刑時候一樣,祁月的手腳被分開拘束在了床板的四個角上。只不過和之前用麻繩不同,這一次的拘束用的是比較柔軟的皮革材料,倒是可以稍微保護一下祁月那早已經被麻繩摩擦出血的手腕和腳腕。


既然這樣,祁月的慘叫聲又是為何呢?原因很簡單,祁月的身側正站著兩位帶著醫用口罩的醫生,其中一位手中持著手術鉗夾住了祁月臀瓣上露出頭來的一截大號竹刺,然後便是用力一拔。隨著竹刺落入托盤中的聲音,祁月那淒慘的叫聲也再一次地響了起來,之前那被竹刺填滿的傷口湧出一股鮮血,隨後便是被另外一位醫生眼疾手快地用沾上了消毒酒精的藥棉堵上了湧血的傷口。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唔唔唔唔唔!”


刺激性的酒精直接堵在破皮見血的傷口上,那種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讓堅強的祁月仰著頭淒慘地大叫出聲,隨後便是被一塊略顯骯臟的灰色毛巾堵上了嘴巴。


鮮血很快地就浸透了一塊藥棉,那塊藥棉同樣被醫生丟進了另一個手術托盤中,隨後被替換上新的藥棉繼續壓迫止血。兩塊、三塊、四塊,直到第五塊藥棉鮮血才被堪堪止住。見到這個傷口處理完畢,手持手術鉗的醫生又夾起了一根大竹刺,將竹刺拔出了祁月的臀瓣。伴隨著祁月沈悶的喊叫聲,又一輪拔刺治療開始了。


在祁月悲慘的呻吟聲之中,一個多小時的細致治療之後,那些在祁月臀瓣上紮得比較淺的竹刺被醫生全部都拔了出來。三十多根大大小小帶著血的竹刺擺在手術托盤之中的樣子很是淒美,旁邊那堆滿了殷紅色藥棉的手術托盤更是凸顯出祁月之前接受的處刑有多麽殘酷。


然而這還不算完。番黃大板的威力足夠將那些已經紮入祁月臀瓣的竹刺或是捅入更深處或是直接在肉里面打斷成兩截,要清理這些紮入更深的竹刺需要費更多的工夫。任由助手幫助自己擦掉額頭上的汗珠,主刀的醫生拿起旁邊的手術刀,看準一根竹刺所在的位置便是輕輕劃開了祁月臀部的皮膚。


“唔唔唔唔唔唔唔……”


伴隨著祁月那如同受傷母獸一般的悲鳴,醫生用鑷子從祁月那被手術刀劃開的刀口探進去,左右搗鼓一下之後便是夾住了那根深入祁月臀肉的竹刺。不顧,或是根本就沒有在意祁月的痛苦,醫生將那根竹刺從祁月的臀肉里面取了出來。這如同淩遲一般的疼痛終於是讓祁月堅持不住,在發出一陣短促的悲鳴聲之後便是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要知道,之前藤鞭抽菊花和鋼絲鞭抽陰戶的疼痛都沒有讓祁月暈厥,而在刑後的治療環節祁月卻是真正地失去了意識。終於,祁月可以不用再感受這種非人的痛苦了……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怎麽可能。那些判處祁月罪行的貴族就是為了讓祁月受盡痛苦和屈辱,治療環節本身就連麻醉藥都不允許祁月使用,暈厥這種逃避的方式又怎麽可能被允許。只需要將電擊器輕輕點在祁月的身上然後按下開關,祁月便是在一陣青藍色的電光閃過之後恢覆了意識,繼續在清醒的情況下接受著這殘忍的手術。


醫生的手術技巧很是精湛和細致,隱藏在祁月臀肉里面的竹刺沒有一根能逃過醫生的眼睛,無論是紮入比較深的還是紮入比較淺的都有著專屬的治療方案。止血的藥棉用了一包又一包,用來放置竹刺和廢棄藥棉的手術托盤也是換了一個又一個,甚至連用以消毒的大瓶酒精都被用光,隨後換上了新的一瓶。


終於,在經歷了足有七八個小時的手術之後,最後一根竹刺離開了祁月的臀瓣,在最後的止血消毒環節完成之後,祁月這和受刑沒什麽區別的治療也終於是宣告了結束。這一次,祁月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養傷了……


手術結束之後祁月便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這一昏迷便是足足睡了兩天一夜。第二天的夜晚祁月醒轉,在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碗米粥之後便是又一次睡了過去。趕來的醫生檢查了祁月的身體發現祁月已經不再有生命危險之後,祁月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起床了起床了,幹活!”


這是第三天的清晨,祁月被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擡眼看去,在祁月的牢房門口,一個獄卒正滿臉不耐煩地用手中的金屬棍敲打著同樣金屬制成的牢房門。


嘗試著從床板上爬起,臀部傳來的疼痛一瞬間便是讓祁月重新軟倒在了床板上。然而獄卒不管這些,看祁月沒有起床的意思之後獄卒便是氣沖沖地打開牢門來到了祁月面前。似乎是知道祁月身上有傷,這獄卒倒是沒有用那閃爍著金屬光澤的警棍責打祁月,而是提著祁月的耳朵將祁月從床板上直接晃晃悠悠地扯了起來。


此時的祁月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則是穿了一條窄小的丁字褲。這條丁字褲只能勉強遮住祁月的陰部和股溝,而私處那濃密的毛發則是沒有辦法完全遮住,只能從丁字褲的縫隙露出不少。隨著祁月的動作,被固定在祁月乳頭上的沈重乳鈴便是叮叮當當地響了起來,仿佛在展示著祁月此時的羞恥。


“跟上我,趕緊走!養了兩天傷差不多好了吧?該去工作區幹活了!”


沒有搭話,祁月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努力地憑借自己的力量站穩在了地上。然而,當祁月邁步的時候,伴隨著腳踝上腳鐐的碰撞響聲,祁月的臀瓣上傳來一陣刀割一樣的痛楚,差點讓祁月又一次倒在地上。


“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慘叫。若是現在有人用透視的法術查看祁月的身體內部,那麽就能看到祁月菊花處有一個紡錘形的異物正在閃爍出青藍色的電光。這是這所監牢的穿戴科技之一,由獄卒遙控的電擊肛塞。電擊肛塞本來是用來對那些不服管教的犯人進行調教,在作用上如同寵物的電擊項圈一樣的道具,但在這里卻僅僅是被用做了折磨祁月的道具。


“嗯啊……”


死死地咬著牙,祁月搖晃著身子,在電擊肛塞的折磨之下抽搐著從地上爬起,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此時獄卒已經走到了牢房門口,看著剛剛邁出一步的祁月瞪起了眼。


“磨磨蹭蹭幹什麽呢?!想去管教室是吧?!”


祁月不知道獄卒說的管教室是什麽地方,但祁月知道那地方一定不是個讓自己舒服的地方。適應著因為戴上腳鐐而有所變化的走路方式,祁月忍著臀瓣上的疼痛和腸道菊穴被電擊之後留下的灼痛,忍著獄卒肆無忌憚掃視自己下體和乳房的淫穢眼神,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了囚室。


祁月的囚室離所謂的工作區並不遠,正常情況下也就三四分鐘的路程,但受傷的祁月這一次足足走了十幾分鐘才來到工作區,走進了工作間。或許是由於祁月的身份比較敏感,祁月在這牢獄之中甚至有著自己專屬的工作間。


進入工作間,展現在祁月面前的是一台縫紉機,旁邊已經準備好了布料線團和花樣。相當惡趣味的是,縫紉機前擺著一個硬木的小板凳,很明顯就是讓受了番黃笞刑的祁月坐在上面的。


“坐上去,趕緊開始幹活,晚上收工的時候驗收數目!”


隨後,獄卒便是說出了一個讓祁月眼暈的數字。這個數目別說是沒有縫紉經驗的祁月,就算是那些能將縫紉機踩出火星子的熟練工聽到也會頭皮發麻。然而獄卒不管這些,他也只是個傳話的下人,給祁月制定計劃的還是那些貴族大老爺們。


“嗯!”


臀部剛剛接觸到板凳,祁月便是發出一聲悶哼,差點身子一歪從板凳上摔下來,帶動著祁月乳頭上的乳鈴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密布著大大小小傷口的臀部還沒有消腫,坐在這種硬板凳上的滋味難以用語言形容,那種尖銳和鈍痛結合的感覺不比趴在刑架上臀部挨打時候好受多少。


“幹什麽,給你凳子還不樂意坐?是想挨一頓棍子之後再坐板凳?”


本能地想要起身,但獄卒手中的警棍直接便是敲在了祁月的肩膀上,強烈的沖擊讓臀部本來已經微微離開板凳的祁月失去了平衡,結結實實地坐在了板凳上。幾乎是一瞬間,祁月坐著的那個小凳便是被傷口里面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凳面。然而,在獄卒的威脅下,祁月不敢再從板凳上起身,只能忍耐著臀部那讓祁月腦袋都陣陣發暈的疼痛勉強開始了工作。


雙腳離開地面踩在縫紉機的踏板上,僅僅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便是讓祁月額頭密布冷汗,臀部的疼痛也在這一瞬間變得劇烈。勉強忍耐著這樣的疼痛,伴隨著乳鈴悅耳的響聲,祁月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呃啊啊……”


開始工作兩個小時之後,小腹中鼓脹的感覺讓剛剛將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不久的祁月一陣顫抖。偷偷擡眼看了一下站在門口看守的獄卒,祁月明白這獄卒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去廁所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的。但小腹和膀胱又實在憋得難受,那種膀胱像充滿水的氣球一邊晃動所帶來的漲痛感讓祁月要發瘋。左思右想,祁月只能滿面羞紅地緩緩放松自己的下體。


預想之中排尿的暢快感並沒有出現。和那殘忍的電擊肛塞一樣,祁月的尿道也早已經被一根帶著遙控止水夾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如果獄卒不允許的話,哪怕祁月把自己的膀胱憋破,把自己憋死都沒辦法尿出來哪怕一滴。終於,在扭捏掙紮了一小會之後,祁月擡起頭,請求獄卒讓自己去痛痛快快地上一次廁所。


“不行!對於你這種重犯,每天的排泄都是定時的,到時候我叫你!”


祁月當然知道這只是獄卒用來羞辱自己的借口。但遙控器在獄卒手中,祁月也只能淒然地坐回到板凳上,麻木地忍耐著痛苦繼續幹活。好在那獄卒只是想折磨祁月而不是想把祁月活活憋死,在看到祁月在板凳上已經坐不住,一邊打著尿顫一邊左搖右晃的景象之後獄卒還是將祁月提到廁所,遙控打開了止水夾。


經常憋尿的人都知道,憋尿憋到一定程度之後就算是被允許排尿,一時半會也是尿不出來的,只不過這種情況這穿戴科技的尿道塞自然也有著預案。隨著一陣青藍色的電光,在電擊刺激之下祁月的膀胱劇烈地收縮著,一股股帶著濃烈騷味的尿液從祁月的下體射出,那景象看得獄卒的小兄弟都有了反應。


看得心滿意足地獄卒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那開放的止水夾瞬間便是關閉,將祁月那排泄了也就三分之一的尿又一次堵在了膀胱之中。尿到一半被堵上尿道強行打斷的感覺讓祁月發出一陣母獸一般的呻吟,那說不清是什麽情緒的眼神看向了獄卒。


“看什麽!工作時間帶你來上廁所本來就是違反規定的事情,讓你不被憋死就行了,趕緊回去幹活!”


一下警棍打在祁月傷痕累累的臀部,那沈悶的鈍痛讓祁月一個站立不穩,直接便是趴在了地上,差點和自己剛剛排出身體的尿液來一個親密接觸。顫顫巍巍地爬起來,祁月也只能低著頭,搖搖晃晃地跟著獄卒回到了工作間,繼續著那毫無意義,僅僅是為了折磨祁月的工作。


……


“啪!啪!啪!啪!”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晚上的管教室,祁月以一個雙手抱膝的姿勢躺在一張金屬桌子上,那腫脹未消傷口未愈的臀部則是展示在獄卒的面前,在獄卒手中的皮板子下被印上新的腫痕。


“這點工作都完不成,要你有什麽用!好好反省!”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錯了啊啊啊!”


殘忍的處刑和監牢內的生活已經磨平了祁月的棱角。在獄卒狂風驟雨一樣的皮板子下祁月只能不停地喊叫哀嚎和求饒,而連被痛打的臀部都不敢躲一下。


“嘶……嗚嗚……”


趴在堅硬的床板上,祁月的雙手被綁在床板的兩端,絲毫沒有辦法去揉一揉自己被重覆責打的臀瓣,只能在臀瓣上灼熱和腫脹交加的痛楚之中昏迷一般睡去。


已經數不清楚自己在這監牢之中過了多少天,陪伴祁月的只有壓垮人的工作量,和臀部被反覆責打的疼痛。這便是曾經天月帝國最年輕的化龍巔峰強者,武安侯祁月的最後結局。可以想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祁月的余生便是要在這無窮無盡地痛苦和折磨之中度過了。


然而,在某一天的清晨,在獄卒不耐煩地來到祁月的牢房門口,準備如同往常一般叫醒祁月幹活的時候,那空蕩的囚室,那如同垃圾一般被丟在地上的腳鐐和乳鈴,還有那各式各樣的穿戴科技品都在震顫著獄卒的神經。伴隨著淒厲的越獄警報聲,整座牢獄都騷動了起來,一通檢查之後,卻是連祁月的影子都沒看到。


與此同時,在北境的邊緣,祁月被馬車的顛簸和逐漸變冷的空氣喚醒了過來,清醒的祁月首先感覺到的便是自己的身邊有人。睜眼望去,祁月看到的是一副俊俏的後生臉,還有男人額頭上那覆雜邪異的花紋。很明顯,祁月面前的男人是一位魔族,而且從男人身邊隨意散發的氣息來看,這位年輕的魔族居然也是一位化龍境界的高手。


見到祁月醒來,魔族男子的臉上露出一個自認為友好的怪異笑容,然後便是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武安侯殿下,歡迎來到魔族。在這里,我會讓您看到,所謂的,魔族的真相。”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畢業生懲罰週重製版 (Pixiv member : RC_C)

白百合女學園的一天 #1 Day1 - 把家長叫來學校協助懲罰也太讓人害羞!教師最終伸出了魔爪... (Pixiv member : cospanker)

館山女子少年院(1-6) (Pixiv member : a接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