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27 第二十七回 真相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七回 真相

  郭芙聽後起身大急道∶“齊哥!給我留些面子吧!” 雖然她傾心於耶律齊,但他畢竟是成年男子,當著成年男子的面主動赤裸出臀部,實在太難為情。

  

  見她沒有行動,耶律齊繼續道∶“我要打的是你的光屁股,沒聽懂麽?”

  

  這次郭芙不敢拖延了,伸手掀起裙裾卷在腰上露出里褲來,略頓了傾刻,解開汗巾子褲子自然松開,往下褪了褪露出兩瓣紅腫的腚蛋子,然後雙肘撐在桌上。

  

  耶律齊卻並不滿意,親自上手將里褲一把剝到大腿根處,將屁股大腿完全逞露出來,郭芙被抽得火辣辣的下身倏忽一陣涼意,更是羞得面紅耳赤,耳垂上都盈著細汗,無可奈何的撅臀待笞。

  

  她看不到身後情形,實在不知道耶律齊此刻是何表情,其實耶律齊在那日校場之時就得見黃蓉郭芙母女同挨軍法軍棍,她的私密之處早就被瞧過了,只是今日親手責罰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郭芙本以為裸臀受罰就已是夠羞恥的了,誰料耶律齊卻將那幅春宮圖放在桌上,讓她一低頭就能看全,並道∶“芙妹,既然想看便大大方方的看,眼癮過了屁股便要遭罪了。” 那春宮圖中的男女唇舌相接,表情熾熱,似乎大為享受這樣的親密。她被臊得無地自容,又不敢閉眼,下身慢慢變得濕潤泥濘。

  

  耶律齊“哼” 了一聲,藤條比量著那浮起紅雲的屁股,方才挨打的地方已然被條條紅檁子覆蓋,沒有一處不腫的皮肉,臀峰處點點紅中泛著些瘀紫。他瞧得分明,臉上雖有心疼之色但依舊揚起手,一連串藤條抽在那腫肉,郭芙的屁股剛緩解了幾分火辣卻再挨起了打,頓時喚醒了她全部的痛覺,疼得小嘴直抽抽。

  

  又是十幾鞭過去,臀上的大紅染得更深,郭芙更是臀腿不住發顫,抽泣哭嚎著∶“屁股疼啊齊哥,輕些打吧!” 耶律齊只當聽不見,攥著藤條穩穩抽擊在每一處不夠腫的皮肉上,劈啪聲有如爆竹迎新,屁股上數不清凸起的腫痕數量,只知道在藤條反覆覆蓋在傷處時那種灼燒炸裂的劇烈痛苦。

  

  郭芙的臉上沁了一層薄汗,發絲沾染在通紅的臉頰上狼狽不堪,再不見曾經囂張跋扈的模樣,屁股上那如浪潮般的劇痛已經快到了承受的極限,她撐在桌子上的雙手抖個不停,索性半截身子趴在了桌上,腰胯頂在桌沿處,傷痕累累的屁股高高撅起,側臉壓在那幅春宮圖上,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打濕在那令人口齒生津的胴體上。

  

  耶律齊見那處皮肉已然青紫一片,心中默嘆口氣,正要再行施鞭時門外有人稟告道∶“幫主,範文淵範公子想要拜見幫主,現下正在府外等候。”

  

  範文淵是襄陽城尉,又是大家子弟,與耶律齊自然相熟,只是這大晚上的上門確是頭一遭。

  

  “好吧,你去請範公子來此,我就在這等他。”

  

  門外的丐幫弟子早聽得屋內劈啪聲,自然知道是郭家大小姐正在受罰,可幫主吩咐不容置喙,連忙應聲而去。

  

  止了打郭芙緩了口氣,正以為責罰已經結束了時卻傳來冰冷的聲音∶“去屏風後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站起來。” 她還想哀求,卻被他一把拽起,拉到墻角雙手抱頭跪好,裙裾別在腰間,屁股晾出來,然後將藤條夾在她臀縫間,“夾好了,藤條掉一次,加打五藤。” 又將那繪著春宮圖的畫冊抵在屏風上,讓她用鼻尖頂住,“畫冊掉一次,加打十藤。”

  

  郭芙可憐兮兮,哀哀叫喚聲“是” 。片刻之後門外丐幫弟子通報∶“幫主,範公子到了。”

  

  “請範公子進來。”

  

  範文淵推門而進,兩人互相見禮,耶律齊看向他隨行女子,問道∶“範公子,這位姑娘是?”

  

  範文淵引薦道∶“耶律兄,這位小姐是呂大人千金,今日夤夜來此冒犯,切勿怪罪。”

  

  呂靈韻接話道∶“小女名叫靈韻,見過耶律幫主。”

  

  耶律齊連道不敢,呂靈韻久居江陵,雖曾在襄陽校場時二人短暫一見,但自是不認識的,便問道∶“不知呂小姐所來何事?”

  

  呂靈韻遞上兩封信件,道∶“這兩封信是黃夫人托我轉交給郭大俠和其女郭芙小姐的。”

  

  她話音剛落,便聽屏風後一聲短促尖叫,分明是女子激動之音,下意識便以為是耶律齊的姬妾,今日前來打擾了他春宵一刻,倒是不應該。

  

  範文淵自然也聽到此音,便道∶“耶律兄,我們所來就為了此事,既然信已送到,就不再叨擾了,告辭。” 說罷就要攜手呂靈韻告退。

  

  耶律齊道∶“二位且慢。” 頓了頓,“勞煩範公子在此稍坐歇息,呂小姐,請隨我到屏風後。”

  

  二人不明所以,但想來耶律齊定無惡意,呂靈韻對著範文淵點點頭,跟他轉過屏風打眼一看,眼中頓時一驚。

  

  只見屏風後一女子面壁晾臀,赤裸的兩團飽滿已經青紫腫脹,且均勻地漲大了一圈,夾在白皙的纖腰和白膩的大腿之間涇渭分明,肉眼可見的剛受到一番嚴厲訓誡。

  

  呂靈韻知道受罰滋味,面色不善道∶“耶律幫主,這是何意?”

  

  耶律齊並未理她,而是對著郭芙道∶“芙妹,還不快些見過你呂姐姐。”

  

  郭芙光著腫臀被外人看全,雖是被女子所看也是大為別扭,俏臉紅暈繚繞卻又強掩羞態,扭捏道∶“小女郭芙,見過呂姐姐。”

  

  “原來你便是郭芙麽!” 呂靈韻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她的眉眼確與黃蓉有三分相似,顏若朝華,如玉似雪的肌膚滑如緞錦,確是罕見的美人,只是此刻她正裸臀受罰,不好親近。

  

  耶律齊解釋道∶“呂小姐,芙妹她方才犯了家規,正被我依家法責打,莫要見怪。” 南宋時大戶人家家法責女乃是常態,誰家的女子犯錯不被責臀是要被旁人指責家教無方的。呂靈韻看見郭府治家之法,當然不好多說什麽。

  

  只聽他繼續說∶“芙妹,這畫冊和藤條如何掉在地上的?”

  

  原來方才郭芙聽得呂靈韻談及黃蓉消息,念母心切,自然是鼻松臀軟,畫冊藤條自然掉落在地。

  

  “依照晾臀規矩,該如何加罰?”

  

  郭芙向來不願在外人面前示弱,帶著些許顫音道∶“掉藤條罰五藤,掉畫冊罰十藤,共計十五藤。” 說完之後卻控制不住惶恐道∶“齊哥,屁股實在受不起打了,就饒了我這次吧!” 呂靈韻張了張嘴,面露不忍,可求情的話終究沒有說出聲。

  

  “呂小姐,敝幫黃幫主之處境在下自是心知肚明,而黃幫主肯托你轉交信件,自然是萬般相信於你,既然如此,就請呂小姐代黃幫主行母之責,責罰她十五藤,讓她牢記母親教誨,再不敢犯。”

  

  呂靈韻大吃一驚∶“耶律幫主,這如何使得,況且郭妹妹臀上已傷得不輕,也太嚴厲了些,依我看就算了罷。”

  

  耶律齊搖搖頭,道∶“呂小姐莫非不知黃夫人之所以刺配受罰皆是因芙妹而起麽?若不嚴厲教導如何成事?” 又對郭芙道∶“芙妹,你若不想讓你呂姐姐瞧小,就自己搬條凳過來擺好姿勢。”

  

  郭芙面上不禁滑過一絲羞愧,說道∶“是,齊哥。” 然後主動將角落的條凳擺在屏風後,俯身騎了上去,那條凳細窄,剛好夠跨在上面,少女的隱私之處纖毫畢現,處女嬌嫩的蔭唇上覆蓋著黑亮的茂密,如絲綢般柔軟順滑,里面兩片粉紅波浪形小唇緊緊粘合,水潤氤氳。

  

  呂靈韻也曾在家中當著孫姑姑的面如此請罪,見到此情此景難免唏噓,再次勸道∶“耶律幫主,我與郭妹妹初次見面,便要……責臀,我……”

  

  耶律齊見到郭芙那臀瓣下的溝壑,不免心神搖曳,這也正是大戶人家對家內女子責臀要由下人施行的原因,不然男主人親手責打妻妾嬌柔的圓臀時難保不瞧見那不可言說地部位,一旦開始遐想就無可避免的破壞了嚴肅的氛圍,更是讓女子減輕了被責罰時的惶恐與敬畏。

  

  於是耶律齊將藤條遞給呂靈韻,主動退出屏風不再觀刑,只是道∶“總之便全權拜托呂小姐代黃夫人責女了,一切事宜都由呂小姐你自行安排就是。” 出了屏風後與範文淵道∶“範公子,且不管她們,我正好也有兩件事要與你商量。”

  

  呂靈韻知道今日是非打不可,便難為情道∶“郭妹妹莫怪姐姐下手不留情,每打一記報聲數來,以長記性。” 郭芙含羞忍辱道∶“姐姐只管責打就是。” 說罷下定決心竭力定住身子,總不好當著呂靈韻的面屁股不雅地扭晃。

  

  呂靈韻不再靦腆揚起手就是一藤,立刻在那紅腫的臀峰上烙下了一道鼓脹難當的青紫,這一鞭力道突然,郭芙猛然仰起脖頸,才生生咽下喉中哀鳴,粗重的呼吸停頓間已能聽清哭音,報出數∶“一!”

  

  範文淵在外面聽得清楚,雖不能親眼目睹但一想到自己未過門的妻子正責打貌美的郭大小姐,不由得幻想翩翩。又見到耶律齊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便也表情管理著,正色道∶“耶律兄,請說。”

  

  “是女營什將梁媛來找我,昔日在江湖上時我與她有些交情,她此次前來是為了她的義姊潘月容求情。”

  

  “四!” 郭芙忍痛報數,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疼被完全喚醒,櫻桃小口因痛一抿一抿著,頗有一種嬌羞潑辣的閨中娘子模樣。身後呂靈韻又是一藤,她的心臟狂跳,不知是因為打人的興奮還是緊張的性虐引起,曾幾何時在酒廠被黃蓉用叉桿痛揍屁股,如今卻代替黃蓉責罰她不聽話的女兒,真是世事無常。一藤過後,郭芙頂著臀上灼人的滋味,哽咽道∶“五!”

  

  範文淵只當聽不見屏風後的動靜∶“潘月容的事我有所耳聞,實在鬧得不輕,不過不是平息了麽。”

  

  “範公子有所不知,潘氏被公堂被判決了半年枷號就在衙門女監內服刑,這女監中的規矩自然相當嚴酷,潘氏服刑現下雖還不足一月但已耐不住性子,便想方設法拜托梁媛來找我求情,央求我打點衙門放她出獄。我在縣衙沒有熟人,思來想去不知範公子有沒有辦法。”

  

  範文淵聽後搖搖頭∶“恕我直言,耶律兄不該摻和此事。像呂小姐黃夫人這樣的身份都因觸犯國法刺配充軍,不得絲毫輕縱,那潘氏犯了奸罪本當監禁兩年再加追比杖刑,如今都已寬宥卻還不知足妄圖逃避懲戒,耶律兄不該助紂為虐才是。”

  

  “九!” 郭芙雙手緊攥條凳邊緣,屁股如同痙攣般顫抖著,臉上一片濕意,不知是汗是淚,只有小嘴里不停的啜泣報數。

  

  耶律齊出神半晌,嘆道∶“這些事我又如何不知呢?只是梁媛與我相識抹不開面子……算了,既然這件事就此作罷,那另一件我也不必與範公子說了。”

  

  範文淵道∶“還是說罷,免得在下徒增好奇,我知耶律兄為人,萬一我能幫上些忙呢。”

  

  “好罷,其實這兩件事說來其實算是一件事,一年前女營一位伍長叫做於春瑛的……”

  

  “十一!” 聲嘶力竭的報數後呂靈韻仔細看去,那條凳上撅聳的屁股腫了一指多高,紫紅色鞭痕橫貫布滿兩只屁股蛋子,下半個屁股更是被揍的結成了硬塊,受罰最重的臀峰上腫著幾條被打翻白的表皮,里面星星點點的瘀血。她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竟有種心花怒放的成就感。

  

  “郭妹妹,還能忍得住麽?”

  

  淚水糊了郭芙臉面,疼得腳尖都反弓起來,大腿緊緊夾住條凳,竭力定穩身體,嘴里嗚嗚發聲∶“繼續打罷,我受得住。” 心里卻想這次丟臉丟大了,看個黃書被當場抓包不說屁股還被外人打開了花,只怕要被旁人取笑死了。

  

  呂靈韻甩了甩藤條,頭次打人沒想到這般得心應手,甚至還滿足了內心深處的饑渴性欲,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心是怎麽個情況,全靠本能揮舞藤條,鞭在那紫腫圓臀上。

  

  “啪!” 郭芙疼痛難當∶“十二——啊!”

  

  “啪!” 郭芙俏臉煞白∶“饒命啊——!”

  

  “啪!” 郭芙淚鳴不已∶“哇!十四呀——!”

  

  “啪!” 郭芙聲嘶力竭∶“已經十五下了啊!”

  

  終於藤責完畢,最後的四記責罰每打一記,都讓她嬌艷的嫩顏仰頭揚起,一藤藤笞在屁股上,那秀眉蹙起擰著,明媚的眼眸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痛楚,櫻紅的唇瓣開合不止發出一聲聲淒美難受的哀喘。而那朝天高撅的臀部亦在毫無廉恥地狂顛狂扭,臀溝縫隙中兩瓣粉紅的蔭唇蹭壓著光滑的凳面,隨著腫腚不知羞恥地擰動,擠壓成種種淫靡不堪的形狀,震撼之處,難以言喻。

  

  呂靈韻服侍郭芙穿戴齊衣物,幫忙用手帕擦凈臉上淚水和下體的濕濘,好生安撫著。屋內一時鴉雀無聲,直到聽得屏風後窸窣的穿衣聲畢耶律齊才咳了一聲∶“芙妹,出來送別範公子。”

  

  範文淵見郭芙半晌才被呂靈韻扶著出來,雖則她臉上淚痕未褪,但膚似玉雪,眉目如畫,確是個絕美的姑娘,不由暗羨耶律齊的艷福。又一想到她裹在輕盈端麗的衫裙中的窈窕身段曾於片刻之前赤裸受責,就莫名生出幾分心癢難耐。

  

  郭芙強撐著身子向範文淵勉強行禮∶“小女郭芙見過範公子。” 那衣料磨蹭傷處,難免痛苦。

  

  範文淵見郭芙似玫瑰花般的臉龐對著自己殷殷行禮,心神難免一蕩,可又想到自己已與呂靈韻定親,就是她再美一倍又與己何幹,不由避開目光。又心虛地瞧向呂靈韻,果見後者眉目似笑卻眼角生嗔,心中一驚,連忙起身告辭∶“耶律兄,郭小姐,今晚耽誤二位良久,實在慚愧,改日再來拜訪,就此別過,千萬留步。” 說完便與呂靈韻前後告退。

  

  出了郭府大門,呂靈韻果然吃醋生氣,拔腿便走,範文淵連忙急步跟上,口呼知錯。她足下一頓,微現怒色,譏諷道∶“怎麽,見郭小姐好看漂亮又叫得好聽,色欲熏心了是不是?”

  

  範文淵叫苦道∶“怎麽會,我心中是只有你的。”

  

  呂靈韻激他∶“郭小姐比我美貌,又比我年輕,甚至比我‘囂張嬌蠻’ ,若不是先遇見我是不是必定相中她。”

  

  範文淵卻道∶“靈韻,這是哪里話,郭小姐固然美貌得引人注目,可並非每個人都喜歡跋扈的牡丹,我所傾慕的正是你這樣柔情的美人,第一次見你就帶給我一番動人心魄的情感,這是任何人決計沒有的。”

  

  呂靈韻有些傲嬌,見他如此誠懇心里也格外歡喜,但還是板臉道∶“你不會是故意說好話騙我罷。”

  

  “怎麽可能,若是如此叫我天誅地滅……” 範文淵真情流露,對他來說,呂靈韻就像一束清雅高貴的花朵,俯仰之間,令他心動。

  

  “呸呸呸,別來觸自己的黴頭。” 呂靈韻止了他話,又拉起他手。信也送到了,總是了卻一件心事。

  

  見她原諒自己,範文淵又打趣道∶“郭小姐早就與耶律兄是一對了,誰也拆不散了,不然閨房小姐怎麽能隨便在男子面前露臀。”

  

  呂靈韻回味起郭芙與耶律齊站在一起的感覺,不由得聯想到自己嫁給範文淵的樣子,便問道∶“文淵,你說我若嫁到範家……這家規只怕很嚴吧。”

  

  範文淵故意逗她∶“那是自然,以你的性子按照家規怕是屁股沒法沾凳子了。”

  

  “討厭,那我不嫁了。” 呂靈韻的愛幹幹脆脆熱烈蓬勃,將門出來的女兒,比之書香門第家的千金小姐總要多幾分跳脫肆意,範文淵也正是喜歡她的心直口快。

  

  兩人笑鬧了一陣,才說起了正事,“對了,我在屏風後沒聽仔細,耶律齊問你什麽事?”

  

  “就是讓我憑借範家公子身份去監牢里撈兩位犯了國法的女將,一個就是上個月你在公堂見的潘月容,受不了半年枷號,求我打點衙門放她出來。”

  

  呂靈韻自然是不會忘了潘月容,那女人武藝高強屁股頗能抗刑,在縣衙大堂一連挺了一百二十多記屁股大板,這樣的人物竟連枷號都受不了,可見這女監零碎的懲罰比之酒廠厲害得多。

  

  又問道∶“那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叫於春瑛,一年前殺了一位叫馬文彬的參軍校尉,被判股杖四十,充軍十年,入牢城營後發配鹽場服役,如今也是抗不住了,求到了耶律齊頭上,又找上了我。說實話,若是在知縣衙門我還有些人脈,可在牢城營我也沒有辦法,更何況還是鹽場,自然幫不上忙。”

  

  呂靈韻點點道∶“不錯,這樣的事不幫是對的,就連我被充軍酒廠一年也一天不得饒刑,這些昔日江湖上的綠林女強不尊國法也該受受教訓了。” 忽然她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拉住範文淵道∶“方才你說這配軍姓於,是麽?”

  

  “是啊,怎麽了。”

  

  呂靈韻恍然大悟,仿佛突然看到了真相,“你還記得我此前跟你講過余若弗的事麽?她說鹽場中一位同姓女子拿了她丈夫藏起來的賬冊,實則這女子應是姓於,不是余,我有預感,拿了鹽場貪污證據的就是這位於春瑛。”

  

  範文淵卻道∶“靈韻你可想好,真要為余若弗出頭麽?這鹽場為牢城營所管轄,再往上牽一發而動全身,值得麽?”

  

  呂靈韻卻自有盤算,既然蕭清漪能將手深入酒廠,那這鹽場只怕也少不了她的手筆,若是能找出她也經手貪腐的證據,不怕扳不倒她,只是這些話不能對範文淵說了。

  

  “文淵,這樣,你就答應耶律齊,明日想法子去鹽場見於春瑛,若當真是她隱了賬冊就想法子贖她出獄,如何?”

  

  範文淵聽後連連搖頭,不想她的底線如此之輕,“方才你還勸我不要摻和這事,現下這麽輕易就改口了,是麽?”

  

  呂靈韻知道不可操之過急,嘆道∶“唉,你不幫我我就自己想辦法罷。”

  

  範文淵最受不了她這個,於是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府,有什麽事明日再說,如何?”

  

  兩人並肩而回,踱步離去,並未發現一直在暗處偷聽他倆對話的侍女麗卿。

  

  ——————————————

  樊城軍營

  

  呂文德與郭靖詳細布局,對一切不穩定因素都備好應對之策後,派出心腹之人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勢將軍營中的細作通通逮捕,這其中有被策反的也有是潛入的,許多人早就備好劇毒一旦事發就服毒自盡,不過總有抱有幻想,想著可以糊弄過去的人。

  

  軍營中早挖一座地牢,專對細作動用大刑,一員女將喚作尹絳霞,本想抵死不招,誰料夾棍連用,直夾雙腿,再不實招只怕腿都要夾斷,只得對著呂文德郭靖開言∶“策反我的人是安撫副使崔達將軍的夫人,師嬛!”

  

  (未完待續)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畢業生懲罰週重製版 (Pixiv member : RC_C)

白百合女學園的一天 #1 Day1 - 把家長叫來學校協助懲罰也太讓人害羞!教師最終伸出了魔爪... (Pixiv member : cospanker)

館山女子少年院(1-6) (Pixiv member : a接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