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 作者: 寒照 第一卷 蘭燼落
第一章
刑楊到魏家堡已經三天了,還是沒見到魏堡主,饒是他天生心性沈穩,也開始不耐起來,正逢伺候丫鬟杏兒腳下不穩,竟連人帶杯撞進了他的懷里,茶水撒了他一身,當下怒火中燒,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喝到「你在幹什麽!」
杏兒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連忙跪在地上,急道:「賤婢手腳笨拙,冒犯了刑公子,請公子責罰。」
刑楊見她眼里滿是愧疚,絲毫沒有怨憤之色,暗忖這魏家堡不愧是南武林的名門,丫頭都調教得這麽好。這他幾日心中只是惦記著師傅交代之事,並未正眼看她,現在仔細瞧瞧杏兒的模樣,雖沒有大家閨秀般的氣質,但體態微豐、前凸後翹,眉宇之間又似有幾分媚態,竟瞧著有些可人,當下不想難為她,說道:「算了,隨我進屋,給我換件衣服。」
杏兒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怯怯道:「賤婢懇請公子責罰,刑公子有所不知,如果公子不肯責罰奴婢,給老爺知道了要執行家法,賤婢半條命可就沒了。」
刑楊心中一凜,久聞魏堡主行事殺伐果斷、賞罰分明,原來治家也是如此之嚴,雖然師傅和堡主有些許交情,但大小姐被魏家堡扣了去,免不了會招些罪,不由得擔心起來。
「求公子行行好救救奴婢!」杏兒又道,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刑楊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救法實在聞所未聞,又想到這幾天胸中煩悶無處抒發,拿這丫鬟解氣也無不可,於是道:「那你先給我換身衣服,然後去床邊跪著。」
杏兒聽後大喜,連忙起身伺候。打點好刑楊的衣裳後,杏兒乖乖跪著床邊,不待刑楊說話,已將上身伏在床上,彎腰提臀,裙衣撩起,雙腿微分。刑楊定睛一看,裙衣下只有一件肚兜蔽體,撩上之後下身空無一物,雪臀明晃晃得曝露在刑楊眼前。
不同於練武之人,杏兒的屁股較為肥膩圓潤,跪著不露菊蕾,私密處確隱約可見。刑楊許久不碰女人,看到此景不禁欲火竄起,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雪臀上頓起五指爪印,杏兒囈嚶一聲,身體卻是未動。
又把玩了一會,刑楊道:「你怎知我不是性情暴戾之人,把你懲處得比執行家法更慘呢?」杏兒轉過頭來,剛剛刑楊的動作讓她眼里捎帶幾分嬌媚,道:「刑公子溫文儒雅,不似如此殘暴之人。」
「哦?」刑楊壞笑道,「那你意思是說魏堡主就是如此殘暴之人咯,大膽奴婢竟敢編排起堡主來,我告知堡主一聲可好?」
杏兒自知失言,嚇得面無血色,不住討饒:「賤婢豈敢,刑、刑公子饒命!刑公子饒命!」
刑楊見她如此驚恐,暗自好笑,這魏堡主在下人眼里還真如閻王一般。不再理她,刑楊大手一揮,重重得打在臀瓣上,杏兒輕哼了一聲,似乎早已習慣這種疼痛。見她反應不大,刑楊左右開弓,白晃晃的屁股在他手中飛來舞去,漸漸變成了粉紅色,杏兒的呼吸聲也慢慢加重起來,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刑楊覺著這樣打她郁氣難解,四下轉悠著找起工具來,末了在屋外撿來一根打被子的藤拍。杏兒見他手中之物,面露懼色,討饒道:「刑公子,此物打人疼極,桌案上有戒尺,用那個可好?」刑楊本無意對這小丫鬟起憐香惜玉之情,聽她如此說,反而更激心中戾氣,拿著藤拍空揮了幾下,呼呼破風的聲音甚是駭人,輕笑道「此物正合我意」。
杏兒心中怨苦,她領教過藤拍的厲害,知道這頓打是輕不了了。
「啪!」刑楊並沒有手下留情,杏兒的左臀一下就被砸扁,藤拍似要嵌進屁股肉里才彈起,留下藤拍花紋試樣的鮮紅色棱子。杏兒被打得雙腿上彈,臉上首露出苦痛之色。
依樣給右臀來一下後,兩邊屁股花紋對稱,紅白相間得甚為有趣。刑楊心念一動,憶起少時訓練眼力,被要求將五個核桃打進樹幹里,第一個核桃定位後,剩余四個核桃都要在同一方位同一角度砸開之前的核桃鑲嵌進去才算成功,今日就拿這可憐的屁股練練準心吧。
刑楊連續揮拍,每一下都正好印在之前的傷口上,角度絲毫不差,杏兒屁股上藤拍的花紋圖案由鮮紅被打成紫紅又至暗紅,最後滲出了滴滴血珠。刑楊練得開心,卻苦了杏兒,每一下都打在傷口上何其疼痛,杏兒不敢去擋,只能不住求饒。
看到出血,刑楊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遂停下手來開始輕輕撫摸。
杏兒臉色煞白,眼眶含淚,嘴唇都咬破了,五指死死抓著床單喘著粗氣,泣聲道:「刑公子是不是怨堡主扣了你家大小姐,把氣都撒到奴婢身上了,打死奴婢了。」
刑楊的手慢慢撫向杏兒兩腿間的嬌嫩之處,嘴上卻到:「你一個丫鬟如何得知此事?」
「幾日前魏大少爺擒來個一個男扮女裝的俏姑娘,堡里人人都知,哈~啊」杏兒嬌喘一聲,繼續道,「說是在賭場里出老千還打傷護衛,後來又有人傳這姑娘便是寒劍門門主司空見的女兒司空桐。」
「你們倒是消息靈通,見多識廣啊。」說著,刑楊單指探入蜜壺,里面早已一片泥濘,「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誰咯?」
杏兒被他弄得直哼哼,道「刑、刑少爺是江湖上最近的風雲人物,奴婢豈會不知,司空門主的關門弟子,幾個月前一人滅、滅了黑雲寨四十多個強盜,少年英豪哩。」
「少年英豪,哼!還不是來了三日都見不到你們家堡主」想起此事刑楊就不爽,摳弄的動作不自覺得加大起來。
「啊~嗯~啊~」杏兒控制不住呻吟,卻還勉力道,「聽聞刑大少爺足不出戶,閉門修煉寒劍門絕學八載,武功已經在老幫主之上,不知是真是假,啊!」
刑楊並不是閉關修煉,而是被義父帶走傳授了更為上乘的心法和武學,這自不需要和這丫鬟明說。當下刑楊只是覺得這杏兒知道的也太多,問的也太細了,心里不豫,拇指直捅進了她的菊蕾,杏兒沒有準備,當下尖叫出來。
「你要是再問東問西敗興,我就打爛你的屁股!」刑楊緩緩道。
杏兒嚇得只得噤聲,刑楊抽出滿是花蜜的手指,在她臀上擦了擦,正準備提槍上馬,破穴而入,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刑公子,堡主有請!」
大堂上有五個人,刑楊第一眼見到的卻不是威嚴赫赫的魏堡主,而是一名女子,一名國色天香都不足以形容,能使雲想衣裳花想容的女子。
那是刑楊第一次見到魏青曼。
以前刑楊也有過幾個女人,但只是覺得和眼前的人兒一比,竟是胸不是胸、腿不是腿、眼眉不是眼眉了。原以為如畫中仙般的女子只是傳說,世間也不會有讓他移不開眼光的美女,但此刻他竟如著了魔一般楞神,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刑少俠遠道而來,老夫未能及時接見,多有得罪!」魏堡主雄渾的聲音將刑楊的魂喚了回來。
「堡主言重了,四海皆知堡主日理萬機,刑某一介晚輩,冒昧叨擾,多等幾天也是應該。」刑楊這時才將視線聚到主人身上。此人面相方正,橫眉濃髯,眼里精光奕奕,不怒自威。
魏家堡堡主魏天岡,早年是少林俗家弟子,後混跡南武林,靠開賭場妓院起家,善使鋼鞭,自創天威伏魔鞭法,近年來已少與人動手,武功深不可測。
「哈哈,刑少俠氣度非凡,但畢竟是老夫怠慢,老夫先自罰三杯」 魏天岡說罷便飲,三杯見底後,道:「聽聞少俠以一人之力滅了黑雲寨,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實在是武林之幸,老夫再敬你一杯。」
不等刑楊說話,魏天岡伸手撫向一杯酒,動作看似輕柔,那酒杯卻像離弦之箭筆直射來,刑楊早準備有這一遭,中指食指凝氣穩穩夾下,確發覺有一股陰柔之力透過雙指直入經脈,心中冷哼「魏天岡還真給我面子」,連施巧力,酒杯在五指間轉了數轉,將這陰柔之力卸掉。
魏天岡眼里閃過一絲驚異,嘴上卻道:「果然好功夫,老夫先幹為敬!」
刑楊也將酒一飲而下,朗聲道:「好酒!」
「老夫知道少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試探過後,魏天岡開始說起正題,「司空幫主與老夫素有交情,他的女兒魏家堡自是不會太過為難,只是司空姑娘出千在前、傷人在後,犯了賭場大忌,老夫也要給門下眾人一個交代。」
「大小姐心性頑劣,給堡主添麻煩了」刑楊客客氣氣得說。
「刑少俠可知,按魏家的規定,在賭場出千傷人之人該做如何處置?」說話的不是魏天岡,而是坐在他邊上的一個青年,應就是擒人的魏大少爺。只聽他又說道:「出千者,敲斷手骨、挑斷手經,另受百鞭之刑;傷人者,每傷一人,受一百殺威棒。」
「犬子魏青言,賭場之事老夫多交於他來處理」魏天岡道,「至於司空姑娘,本堡自然是從輕再從輕,只罰她三百下板子,分五天執行,今日便是最後一天,留刑公子多住三日也是為此原因。」
也就是每日六十下板子,刑楊當下心定不少,大小姐能運真氣護體,六十板應無大礙。
「夫人,將司空姑娘請出來吧」魏天岡轉向身旁的女子,說道。
「是」
只一個「是」字,便說得風情萬種,刑楊看向她,妝容素雅卻是媚氣橫生,氣質不似堡主夫人,倒似青樓頭牌,想來賭場由大少爺管,那妓院這塊應是交於這位夫人了。
魏夫人招來侍女耳語幾句,便揮手叫她下去,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一俏麗女子被兩名丫鬟攙扶著走出,見到刑楊,女子眼淚奪眶而出,雙足一蹬,竟施展輕功一頭撞進了刑楊懷里。
刑楊任她靠在胸膛哭泣,輕撫其背,柔聲道:「桐兒,刑大哥來晚了。」
離開了魏家堡,兩人便坐上了回程的馬車。司空桐以屁股受不起馬車顛簸為由,一直趴臥在刑楊身上,一邊淘氣地鞭著腿,一邊咒罵著魏家堡的老老小小。
「天殺的魏青言,敢打傷姑奶奶我,總有一天我要在他那張歪臉上戳幾個洞,再把他鼻子割了喂豬!」
「狗東西魏天岡,看我不把他胡子一根根拔下來然後揉碎了塞他菊花里!」
「騷貨魏三娘最變態,刑堂就是她在管,古怪淫奇的法子都是她想的,這種女人就該讓她把所有刑罰都挨個嘗一邊然後丟去營里被人輪!」
「魏小姐每天都給我送傷藥,人倒是不錯,錯就錯在她是魏家的人,就便宜她給邢大哥當個美女犬吧!」
「當個什麽?」刑楊一直聽著她罵人,覺得好笑,忽兒聽到一個生詞。
「美女犬啊,聽師弟們說,東瀛有種女奴被人調教成狗一樣,整日光溜溜的,屁股里塞著尾巴搖來搖去。」司空桐笑著說道。
刑楊聽得一楞,此類話題自己也未必張口就說得出。寒劍門上下除了桐兒這個大小姐外沒有女性弟子,桐兒整日跟著師弟們瞎混,青樓賭場都是常客,說話百無禁忌,全無女子神態。
「我屁股疼,哥,給我上點藥吧,我衣裳里還剩點。」司空桐扭著身子道。
「桐兒你在挨打時候不運氣抵擋麽,怎麽痛得如此厲害?」刑楊問道。
「還不是那個變態的魏三娘,每次行刑前她都用銀針封住我的穴位,我的內力無法凝聚,只能生生挨那板子。」司空桐忿忿道。
這魏三娘應就是自己看到的魏夫人,刑楊忖到,能掌管魏家堡的青樓生意,此女必然是個用刑高手,畢竟青樓用得著刑罰的地方多了去了。
「哥,你幫我塗嘛!」司空桐撒嬌道。
「要不讓馬夫前面鎮子停下,我找個女醫幫你塗。」刑楊想到要給她解衣寬帶,還是有點躊躇。
「不要!我就要哥給我塗,你莫非還會不好意思?」司空桐並不買賬,道:「我三歲就與你相識,一起光著身子在河里都玩過,是你沒見過我的屁股還是我沒見過你的屁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刑楊聽她這麽說也不再拘泥,撩起司空桐的裙衣,退下小褲,至此刑楊才知道桐兒說她坐不了馬車非是矯情,屁股蛋上兩大片紫紅色的淤傷甚是駭人,當下在她懷里摸出傷藥慢慢塗抹。
「桐兒,你什麽時候學會出老千的,也是跟師弟們學的?」刑楊問道。
「我哪會出老千,那天說也奇怪,不管買小買大都能中,把把贏,我還以為運氣特別好呢,結果有人沖出來抓著我的胳膊就說我出老千,這人竟不知哪里變出一對骰子,硬說是從我袖子里掉下來的。」司空桐說起那天的情況,「然後護衛就圍了上來,說要抓我去魏家堡,我哪能從,三拳兩腳就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之後魏青言就出來把你制服了?」刑楊接過話頭。
「對,就是那個混蛋,我打不過他。」司空桐說道。
「明顯是個局!」刑楊轉而想到丫鬟杏兒似要套他底細的舉動,覺著這魏家堡果真邪門的很,卻又不明了他們如此行事的動機。
司空桐從小練武,屁股很是緊實,彈性一流。刑楊來回抹著藥膏,心緒不定之時,又聽到了嘖嘖水聲,他當然知道這水聲來源為何,隨便換個妙齡女子,刑楊也許就上下其手,無所顧忌,可偏偏桐兒與他一起長大,又一直視她如妹,現今這個情況反而心中尷尬起來,手上也停了動作。
「哥,怎麽不動了?」司空桐搖著屁股問道。
「塗好了。」刑楊為她整理好衣物,收斂心神,道:「惹下此等大事,回到寒劍門怕你還是免不得再被責罰。」
「罰就罰」司空桐毫不在意,「在家就是被打死了也比關在外面強,何況還有娘在呢。」
師娘確實溫柔心軟,每有弟子犯事受罰,師娘都會在旁求情,更別論這次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想起師娘,刑楊思緒萬千,少時在寒劍門足不出戶,唯一能見到的女人就是師娘,溫婉動人的師娘一直是刑楊的仰慕對象,每次被師娘摟在懷中,聞著她特有的淡淡體香,是刑楊那些年最幸福事。師娘原名白嫣如,是武林上出名的美女,嫁給師傅時才一十九歲,如今雖近不惑,但保養得當,依舊風姿綽約。
甫一回到寒劍門,幾個弟子便迎面而上,帶頭的是師弟張有德,「大師兄大師姐,你們總算回來了,師傅師娘都在大廳候著呢。」
在外受苦多天終入家門,司空桐心中雀躍,大步流星地朝里走去,張有德卻拉住了刑楊,道:「師傅臉臭,大師姐怕是要受罪,師哥好生勸勸。」刑楊心中有數,點了點頭。
「啪!」剛進廳門,刑楊就聽到一聲脆響,司空桐可憐兮兮的捂著臉跪坐地上,師傅司空見一臉怒容,揚手還要打,卻被師娘白嫣如拖住。
「你還有臉回來,你個不學好的東西!平時野在外面就算了,居然跑到魏家堡的地盤上撒潑打鬧,還讓人抓了懲治,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司空見越說越氣,甩開白嫣如,「啪!」又是狠狠一個巴掌,司空桐被打趴在地,嘴角都有了血絲,嚶嚶啜泣起來。
刑楊連忙跪在一旁道:「師傅請息怒,此事怕有蹊蹺,魏家堡有意設套,實非師妹一人之過。」
白嫣如忙去扶起女兒,亦勸道:「女兒剛在外面受苦回來,要打要罰以後再論,先讓女兒好好休息調養才是。」
見此形勢,司空見也不好再發作,指著司空桐道:「滾回房里給我好好反思,明天我會宣布對你的處罰結果,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司空桐從未見過父親發如此大的脾氣,嚇得連哭都忘了,刑楊連忙將她抱走開溜。
入夜,魏家堡地下刑室里傳來一聲聲悶響和慘叫。
丫鬟杏兒一絲不掛,雙手被吊著,腳尖堪堪點地,全身繃直,一對酥乳被青竹板打得上下翻飛。行刑的是魏三娘,魏家大少魏青言則饒有趣味的坐在邊上欣賞。
「叫你探探刑楊的底細,結果一問三不知」魏三娘邊說邊狠狠拉起杏兒的乳首,用力碾磨。杏兒吃痛,只得踮著腳往前挪動,大腿上卻被重重一板,當即慘叫出來。
「誰允許你動的!」魏三娘喝道,「把腿分開。」
「三娘行行好,饒了奴婢吧!」
「啪!」杏兒的話剛說出口,臉上就挨了一板,頓起一指寬的紅棱。
「我最討厭受罰的人多嘴多舌!」魏三娘在杏兒的大腿上用力一掐,杏兒受不住,只得張開腿。
青竹板打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每一下都讓杏兒渾身戰栗,十幾下過後,杏兒竟尿了出來,魏三娘忙抽身回避,坐那的魏青言見狀卻開心起來「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待杏兒尿完,魏三娘用板子在杏兒私密處來回抹了幾下,一把捅進了她的嘴巴里,杏兒猛的被硬物插入嘴中,還混著濃烈的尿騷味,自覺怨苦無比,眼淚唰得流了下來。
魏三娘早知這小丫鬟根本成不了事,這番折磨只是滿足自己的施虐心罷了。
魏青言微笑著走了過去,伸手掠過杏兒紅腫的臉頰,淤紫的雙乳,起伏的小肚,最後探入幽密的叢林中,指尖運了一絲氣力在花蕾上輕彈了一下。杏兒隨之渾身痙攣,長籲一聲,劇烈地喘起氣來。
「以受虐體質來說還算不錯。」說著,魏青言從腰間拿出一根牛皮鞭,擡起杏兒的一只腿,準確地抽在她的私密處。突來劇痛,杏兒身體劇烈扭動,慘叫出聲。
這只是剛開始,連續的三十鞭落在那最嬌嫩之處,杏兒已經氣若遊絲,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
「把人家的小妹妹打壞了你可就沒的玩了喲」魏三娘輕笑到。
「三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魏青言邊說邊掏出分身,一下就貫穿蜜穴,「這玩意越是腫脹,越是,哼嗯,越是緊實,爽!」
對活春宮並無興趣,魏三娘落了句「弄完了記得讓老趙收拾下。」便起身離開了刑室。
「你是說邢楊只是打了那丫鬟的屁股,卻沒有用她?」魏天岡問道。
「對,興許他就好這口」魏三娘正給她男人搖著扇子,又道,「只不過殺了一幫土匪,老爺有必要這麽在意此人麽?」
「黑雲寨上的可不是普通的土匪,領頭的叫汪鬃,是昔日魔教東南分舵的舵主,魔教被滅之後就占山為王,投靠他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均不是易於之輩。」魏天岡緩緩道,「黑雲寨肆虐多年,奸淫擄掠,作風殘忍,引來了官兵圍剿,結果兩千精兵進山,幾被全滅,而後便無人敢惹了。」
「這麽說來邢楊豈不是絕頂高手?」魏三娘奇道。
「絕頂高手也未必能辦到」魏天岡笑了笑道,「能辦到也未必就要是絕頂高手。」
「奴家愚鈍,還請夫君指點。」
「至少需要一個內應和一個計劃。沒有內應,進了山連路都找不到;沒有計劃,對上幾十個亡命之徒,其中還有汪鬃這樣的一流高手,就算是圓真大師、清虛道長,也很難全身而退。所以這件事肯定不是邢楊一個人完成的,而是策劃許久的一次收網。」魏天岡雖想到這點,卻如何都想不出邢楊背後之人或是勢力是何方神聖。
「會不會就是司空見?」
「不可能」這點魏天岡早就想過,「司空見一沒這魄力,二沒這能力,單是我今日遞的那杯酒,如果是司空見來接,免不了要吃暗虧,邢楊肯定另有高人指點。只怕他背後的勢力對我們的計劃是有害無益。」
魏天岡越想越煩悶,把三娘拉入懷里,大力搓揉起來。
「奴家倒有一個想法,可以牽制刑楊,只是不知道老爺舍不舍得割心頭肉了。」魏三娘嬌聲道。
「但說無妨」魏天岡道。
「刑楊看上了咱家魏大美人」魏三娘注視著她夫君說道。
「哦?可二人並無交集,你是如何得知。」魏天岡不解道。
「刑楊看過她一眼。」
「一眼?」
「對,一眼,那一眼喲,當真驚心動魄。」
魏天岡沈默了,三娘看男人是行家中的行家,定不會錯,緩緩道:「那你去安排吧。」
「老爺的好女兒美得跟天仙似的,只要奴家稍做調教,必將那刑楊的魂都勾了去!」魏三娘笑靨如花,想到這平日冷冰冰的魏青曼就要落入自己的掌心里,心喜難自抑。
同一時間,寒劍門密室內。
刑楊將這幾日的事情告知司空見,道:「師傅依您看,魏家堡到底意欲為何?」
「這是一個警告,楊兒有所不知,一個多月前魏天岡召集南武林各大門派首領在魏家堡一聚,商議要成立南武林聯盟,以對抗北武林聲勢浩大的大江盟。」司空見道,「大江盟近來收服兼並了漕幫和排幫,牢牢控制了長江上的私鹽買賣,隱有武林稱王的意思。」
「魏天岡是想搶大江盟的私鹽生意吧」刑楊說道,「南北武林以長江為界,雖素有不和,但並無大規模的沖突,八年前共抗魔教甚至還合作過,不至於非要對抗不可。」
司空見投來讚許的目光,說道:「大江盟壟斷了私鹽這塊大肥肉,打破了南北武林的平衡。魏天岡這個提議便是要開戰,南武林各門派這幾年來都閑的慌,私鹽生意誘惑又大,故而紛紛響應,只有我和蘭心劍派的燕玲瓏掌門表示不參與,唉,為師實在不想讓眾弟子為了名利去打打殺殺,而蘭心劍派都是女子,避戰意願更勝。」
「師傅,徒兒覺得,寒劍門加入聯盟利大於弊。」刑楊沈聲道,「此戰難免,開戰後北武林以我們為敵,南聯盟又不會奧援,那寒劍門該如何自處?加入,若南聯盟戰勝,我們可以分一杯羹,若南聯盟戰敗,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加不加入豈不是一樣?」
司空見臉上變了數變,沈默了半晌,才道:「待為師再想想」。
「師傅既知魏家堡是設局對付大小姐,何不對她從輕發落?」刑楊還是惦記著桐兒。
「不行!」司空見態度堅決,道,「這丫頭平時瘋慣了,趁此機會要好好懲治她,讓她心生懼怕,免得以後闖下大禍。」
刑楊雖心疼桐兒,但知師傅的話並無不對,也就不再求情。
「這邊的事暫先不談,楊兒,你義父讓你回轉師門,是要你學寒月劍心心法吧?」司空見提起另一個話題。
「正如師傅所料,義父給徒兒吃了三顆龍血聖丹,需要習得寒月劍心心法壓制內火。」刑楊點頭道。
「龍血聖丹,一顆相當於高手十年修為,怪不得楊兒你的武功進步如斯。你義父當真對你寄予厚望啊。」司空見感嘆道。
「刑楊承蒙錯愛,定不負所托」刑楊正色道。
「寒月劍心心法刻錄在這密室的石墻上,楊兒你天賦甚高,可以自行領悟。」司空見邊說邊踱步往外走,到門口之時又道,「此乃門內最高武學,向來只傳掌門,待楊兒你學成,寒劍門便交於你吧,為師我準備和你師娘雲遊山水之間,不願再管江湖事了。」說罷人已走遠。
第二章
魏青曼的心早已經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八年前魔教圍攻魏家堡,要魏天岡獻出天威伏魔心法,或是武林第一美女、魏青曼的母親藺無瑕,否則殺人毀堡,雞犬不留。魏天岡幾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送出藺無瑕。魏青曼永遠忘不了母親那難以置信又絕望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一直敬重的父親為何變成了惡魔。而在當天晚上,青曼恰巧看到父親興奮地爬到三娘床上去的時候,她吐了出來,她覺得惡心,整個魏家堡都無比的惡心。
從此那個活潑的小姑娘不見了,她變得異常聽話,沈默。以至於八年後的現今,三娘說要調教她,然後讓她去勾引邢楊時,她想都沒想就說「好」。
「邢楊此人有打女子屁股的癖好,三娘由輕到重,先讓你體驗下被打的感覺,曼兒,你可願意?」魏三娘笑臉盈盈地問道。
「青曼一切都聽三娘的。」雖知三娘不懷好意,魏青曼仍是聽之任之。
魏三娘退去了青曼的裙衣,讓她伏在案幾上,又拉下小褲,將蜜桃般可人的雪臀曝露在空氣中,臀部皮膚晶瑩透亮,觸之如幼兒一般柔滑,讓人垂涎欲滴。
「先用手打,是為熱臀,曼兒體會一下。」魏三娘說罷便上手,玉掌翻飛,劈啪之聲如珠落玉盤,或輕或重,或急或徐,或連續一處,或四方兼顧,全無定式。很快,青曼的臀上便染了一層紅霞,更顯粉嫩起來。
約摸過了百下,魏三娘停下來,拿手背試了試臀溫,道「臀熱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要正式開始,戒尺、皮鞭、木板各五十下,挨打時候氣不能運,腰不能躬,臀不能縮,肛不能提,否則加罰,曼兒可聽清了?」
「是」青曼淡淡道。
首先是戒尺,甫一吻上臀峰,青曼便體會到遠超之前的痛楚,眉頭微蹙起來,十幾下過後,喉頭克制不住,發出輕哼。
「這小妮子平時打挨的少了,這會兒就忍不住,下面有她好受的」魏三娘心下暗道。
隨著魏三娘不緊不慢地揮打,戒尺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緋紅的印記,從腰下到腿根,更深的一層顏色漸漸染上了整個屁股。
魏青曼再難自制,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額上也起了汗珠。
受完戒尺便是皮鞭,魏三娘的皮鞭是隨身武器,長約一丈,饒是手上繞了一段仍是很長。「曼兒注意了,此鞭由水蛇皮編成,威力比戒尺要大的多。」說罷退開幾步,一抖手腕,鞭梢劈向紅臀。
「啊!」魏青曼方知三娘沒有騙她,只一下她便覺得屁股像是裂開了一般,再顧不得規矩,捂著臀蹲了下來,眼淚奪眶而出。
「曼兒,起來趴好。」魏三娘並無憐惜之意。
「是,三娘」魏青曼知道求饒無用,抹了眼淚又擺回剛才的姿勢,凝神準備挨下剩余的四十九鞭。
「啪,啪,啪......」
魏三娘的每一鞭都夾帶著風聲呼嘯而來,必留一道深紅色的傷痕。青曼也再難抑制,每一次都慘叫出聲。二十余鞭之後,青曼已大汗淋漓,聲音沙啞。
魏三娘也不願第一次便逼得太狠,鞭子停了下來,輕撫起青曼腫脹發燙的屁股。柔聲道:「曼兒,我們先休息一炷香的時間,三娘給你上點藥。記著待會兒調整呼吸配合鞭打的節奏,會好受一些的。」
藥是魏三娘秘制的,塗上去青曼頓覺臀上清涼無比,舒爽異常。
休息的時間轉眼即逝,魏青曼調整氣息,準備迎接新一輪的責難。
「啪!」依然是劇痛,青曼卻感到劇痛之余,心里竟迎來一絲舒快。她哪里會知,方才三娘給她塗的藥里混了特制的催情成分,目的便是想把她調教成被打就會發情的小浪蹄子。
果然,再過幾鞭,魏青曼已是滿面潮紅,蜜穴潺潺帶水。
於是剩下的鞭子也就沒那麽難捱了。刑畢,青曼撅起的紅臀上密布著深色的鞭痕,臀瓣間的幽谷內卻閃著粼粼水光,七分殘虐中帶著三分淫糜。
青曼不知身體為何會起如此變化,又驚又羞之時,三娘撫上了那難以啟齒之處,讓她渾身一顫。
食指在那洞口輕輕一轉,拉出一根晶瑩的水絲,魏三娘輕笑道:「曼兒竟是樂於此道,三娘本還擔心曼兒受苦太甚,現在安心多了。還有五十下木板,板子厚重,不知曼兒會不會喜歡哩。」
「唔!」板子是降香黃檀所制,十分結實,一下就把青曼打得支撐不住,撞到了案幾上。沖擊過後,劇痛如潮水般襲來,甚至蓋過了秘藥的催情快意。
魏三娘用手按住青曼的腰,迫她保持姿勢,重重的板子一下接一下蓋了上來。鞭痕逐漸被打得暈開,屁股腫大了一圈,青曼已全無清冷的態勢,扭動著躲避,要不是三娘用手按住,怕是早癱了下去。
五十板打畢,青曼已神志模糊,雙腿不受控制的發顫,屁股呈葡萄般的紫紅色,臀峰泛白,只怕再多一下就要打出血來。
魏三娘看著青曼的慘狀,心中甚是滿足。平日里這小妮子對她冷顏相向,她做夢都想狠狠教訓青曼一頓,卻是抓不到把柄,今日終如願以償。
「曼兒,挨打時候你可不太守規矩哩,三娘會用柳條在你背上抽五十下,作為懲戒,可聽明白了?」魏三娘道。
青曼已經筋疲力盡,連回答的力氣都沒了,只聽得這次不再打在屁股上,心下寬慰了些。
雖沒有鞭子和板子的威力,但柳條是擊在皮薄肉少的背部,也讓青曼刺痛難耐,不覺呻吟起來。
看著一條條粉色的細紋在玉背上鋪開,耳里傳來香艷的呢喃,魏三娘欲情難自抑,媚眼如絲,渾身發燙。待五十下打完,她竟伏到了青曼身上,舔舐起背上的傷痕來。
青曼無力抵抗,只能隨她動作,秘藥的催情效果又被喚醒,下體已經洪水泛濫。
三娘一只手蓋上青曼的蜜穴,大拇指輕揉花蕾,食指無名指撫弄唇瓣,中指則在洞口時而打轉時而輕探。此乃青樓禦女手法,三娘技巧純熟,哪怕是貞潔烈女只怕也要欲仙欲死,何況青曼人事未經,又被藥物催情,完全無法招架,不多時便泄了身子,蜜液撒了一地,腦內一片空白,兩腿一軟,倒在了三娘懷里。
「哎呦,黃婆輕點,輕點」司空桐趴在春凳上挨著板子,四肢腰間均被縛住,動彈不得,只能求饒。
「小姐啊,不是老奴不想輕些,待會兒老爺子要驗傷,打得不夠,小姐要加罰,老奴也要挨打呀。」黃婆說話間又是一板,那光溜溜的屁股被敲扁了又彈起。
司空見宣布的懲罰結果是連續三日上午下午各五十大板,五十藤條,其余時間裸臀跪在反省室里反思,日落之時由他本人檢查完後方可休息。行刑的是門內幹粗活的兩個老媽子,一個姓黃一個姓孫,刑楊則負責監督,此刻他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師妹受罰。
與在魏家堡受罰不同,雖然看似力度更重,但此次司空桐一能運功抵抗,二能用上寒劍門特效傷藥寒玉膏,實則傷害不大,只是屁股的洋相難看些。
「哥,你怎麽不幫我勸勸我爹!」
「師傅在氣頭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趴在那。」
「打吧打吧,告訴我爹,他就要失去我這個寶貝女兒了!」司空桐慪氣道。
「小姐,板子打完,要上藤條了。」黃婆緩緩道。
藤條抽得屁股上下翻動,私密處隱約而現,加上著司空桐嬌艷的呼聲,直惹得刑楊欲火升騰卻又無法動作,只得出了反省室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主人」房門甫開,邢楊聽得熟悉的聲音傳來,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會用這個稱呼喚他,他的婢女、丫鬟、女奴,他的所有物,他的第一個女人,紫鳶。
八年前,邢楊十三歲,被義父帶到花澗谷地,第一次見到紫鳶。義父說,「以後她負責照顧你」,那時紫鳶十一歲,她說「主人」。
從此便是八年形影不離的陪伴,邢楊看著她從瘦弱的女孩長成玲瓏有致的少女,與她相處已經變成一種習慣。十八歲時邢楊吃了三顆龍血聖丹,功力大增同時受熱毒反噬,每次發作之時,紫鳶都用單薄的身體承接著他的狂風暴雨。事後邢楊看她滿身青紫總是於心不忍,她卻說自己是主人的物件,主人怎麽用都是不過分的。
紫鳶原是作為女殺培養,從小接受的便是完全服從的教育。刑楊記得初到花澗谷地之時在訓練的女殺還有不少,幾年之後就剩了紫鳶一個,後來才知道是各有任務,有些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紫鳶,過來。」刑楊摟過她的纖腰。
「是。」知道主人心意,紫鳶替刑楊解起衣裳來。
這幾日香艷景致見了不少,端的是無處發泄,刑楊當下也不等紫鳶動作結束,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省了前戲,狂風卷葉般扒了衣物便沖刺起來。紫鳶躬起身軀極力配合,雙手勾著刑楊的脖子朝他耳邊吹著氣,刑楊心動,從額頭一路吻到嘴唇,最後將舌頭卷入紫鳶口中。紫鳶被他吻得渾身酥麻,原本缺乏滋潤的蜜道頓時春水泛濫,快意如潮湧,雙足點起,屁股離了床席迎著他的抽動。
刑楊也不保留,似要貫穿她般的猛攻,每下都頂到花房深處。數百下後,刑楊虎軀一震,分身咆哮著將精元盡數傾進紫鳶體內。待刑楊動作停住,紫鳶不顧疲累,翻身跪起,將滿是污物的男根吞入口中,一面將道內殘余吸出,一面清理四周。刑楊端詳著胯下動作的美人,大眼玲瓏,淡眉細唇,身材瘦削,胸部不大卻挺,屁股不肥卻翹,香汗淋漓,鬢發都黏在臉上,讓人不禁生起憐愛之情。
刑楊的思緒回到了四個月以前。
冷風呼嘯,細雨綿綿,黑雲山上刑楊和紫鳶穿著夜行衣在樹林中穿梭,依著內應禾雀提供的路線,果然看到螢螢燈光閃爍之處。
黑雲寨剛截了一趟肥鏢,晚上辦慶功宴,依計劃,禾雀會在酒水里下毒,毒藥半個時辰之後發作,發作之時刑楊和紫鳶在外,禾雀和刺玫在內,一同攻擊,消滅所有土匪。
可刑楊剛一靠近就發現不對,黑雲寨異常安靜,全然不似剛辦過慶功宴的狀態,還不到禾雀所述的毒發時間,心忖莫不是出了岔子,當下示意紫鳶不要輕舉妄動,在外圍觀察。
一個時辰過去,黑雲寨仍是毫無動靜,只有點點燈光還能證明有人尚未入睡,刑楊心知下毒之事已黃,禾雀多半落難,心一橫,與紫鳶趁著夜色翻入寨中。
剛走兩步就發現有人搖頭晃腦得靠近,二人連忙躲在身旁草垛之後。來的是兩個嘍啰,掏出家夥在草垛旁小解,尿星子都飛到了刑楊跟前,讓他一陣惡心,轉眼看紫鳶,也是顰眉強忍。
只聽其中一人道:「趙哥,你說那小騷貨是不是死定了?」
那趙哥道:「不死也肯定沒法用了,可惜那一身細皮嫩肉的,哎,可惜啊!」
「你還算嘗到鮮了,不像小弟我,汪寨主讓大家夥排隊一個個上的時候,媽的我站位太後,結果剛輪到我就喊停,我幾巴都掏出來了楞是沒弄到,你說窩不窩囊。」先前那人道。
趙哥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道:「真是個二呆子,不急,明兒你趙哥……」話未說完,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見,驚疑之間脖子被人一把勒住拖進了草垛。
回過神來,趙哥發現他小弟橫在一邊,雙眼發直已然斷了氣,一對年輕男女兇神惡煞得盯著自己,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當下連連求饒起來:「少俠,女少俠,老爺,姑奶奶,饒了我吧,你們想知道什麽,我一定什麽都說,什麽都說。」
「你們說的被擒的女人是誰,為何擒她?」刑楊問。
「是三寨主的一個小妾,想在酒水里放毒,被二寨主逮住了。」趙哥顫聲道。
「她有同夥麽?」刑楊又問道。
「沒聽說有同夥。」趙哥想了想,指著他們道,「你們莫不是她的同夥?」
紫鳶扇了他重重一巴掌,喝到:「廢話少說,問你什麽答什麽!」
「她現在在那?」刑楊又問。
「在大堂里公開受刑,怕是半條命已經沒了,你們快去救她,遲了就來不及了!」趙哥道。
「呵!」刑楊冷笑道,「你還挺關心她。大堂還有些什麽人?」
「汪老大肯定在,我出來的時候老二老三老五都在,還有雜七雜八的人二十幾個吧」趙哥想了想道。
「寨子里其他人呢?」刑楊還想知道更細。
「老四前幾天就下山了,其他人睡覺的睡覺,守夜的守夜,大哥大姐,我可是什麽都說了,饒我一命吧!」趙哥惶恐得看著他們。
「如果你沒碰禾雀姐,我還會考慮饒你一命。」紫鳶淡淡道,說罷扭斷了他的脖子。
黑風寨大堂靠北處弧形放置著五張虎皮椅子,一個毛臉壯漢坐在正中,眉宇之間傲氣逼人。坐他左面的是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白凈的臉上透著一絲邪氣;坐他右邊的是個彪形大漢,歪嘴齙牙,面目奇醜。此二人神態全然不同,書生輕松愜意,大漢卻是面色猙獰。邊上兩把椅子,最左邊的空著,最右邊坐著一個打扮風騷的女人。大堂兩側則分別坐著十多個匪賊。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堂中正在受刑的裸女身上。
禾雀被抓住的瞬間就想到了自殺,但二寨主沒給她任何機會。手腳被拽脫臼,武功被廢掉,不知道被多少個土匪在身子上恣意肆虐,現下又被器具架跪於大堂之上,雙腳被岔開固定,臀部被木棍托起,腰間被木棍壓下,雙臂被拉高固定迫使上身擡起,嬌乳前挺,股間大開,所有隱私處被曝露。縱然禾雀有赴死的覺悟,心中還是不由得泛起恐懼,背上冷汗直冒。
「誰派你來的?」汪鬃雖聲音低沈,禾雀聽著卻似在耳旁說話一般清楚。
「我說過了,我是尋仇來的,你們黑雲寨殺了我爹娘,我就是要把你們全部毒死!」禾雀厲聲道。
「那你的失魂引是哪來的,此物要用十三種材料煉制,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姑娘能有的。」說話的是二寨主王澈,外號病書生,奸殺了武當派的兩名年輕女弟子,被武當眾高手追殺三年不死,逃到了黑雲寨,因人狡猾多計,擔任寨中軍師角色。
「妹子你還是說實話吧」坐邊上的妖嬈女子說道,「你來寨里也小半年了吧,莫不是剛被眾兄弟伺候開心了,就忘了黑雲寨的用刑手段?一身好皮肉弄壞可惜了呀!」
「賤貨,還不說實話,老子要把你劈成八段喂狗!」三寨主咆哮道,剛收不久的小妾居然是奸細,直氣的他青筋杠起,原本醜陋的臉上更顯兇惡,真似要吃人一般。此人名喚金大,原有一身橫練童子功,到了黑雲寨沈迷女色,武功便不再精進。
「我不知道什麽失魂引,毒藥是我在行腳商人那買的,你們要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也沒準備活著出去,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禾雀道。
汪鬃聽罷冷笑道:「那眾兄弟今天有節目看了。」
病書生晃悠悠的站起來朝禾雀走去,腳步漂浮,還不時咳嗽兩下,全然不似習武之人,他瞟了一眼金大,說道:「我來讓這姑娘快活快活,沒意見吧,老三。」
「我看你還是悠著點,瞧你這模樣,別太興奮一口氣接不上來嗝屁了!」金大語氣並不友好。
不理會金大的挖苦,病書生輕撫著禾雀的臉頰、脖頸,最後移至雙乳,慢慢把玩起來。禾雀正覺得此人手法不同於其他土匪,溫柔受用,猛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從乳尖傳來,頓時慘叫出聲。
病書生不知何時變出一根銀針,從左乳乳首直直插入乳肉中,僅僅露出一點針尾。待右乳也如法炮制,病書生道:「姑娘,這針滋味如何?只要你肯說出背後指使之人,我就替你拔出。」
禾雀痛得臉色蒼白,咬著嘴唇不願說話。
「這針可不只是把你紮疼這麽簡單,」見禾雀不語,病書生又道,「上門塗了我自創的秘藥,馬上你就知道厲害了。」
禾雀果真感覺異樣,胸部漸漸發脹發燙,如置炭盆之上,沒過多久,竟然腫大了一圈,上面經脈血管清晰可見,乳頭更是原先兩個大小,針尾在正中閃著銀光。
病書生用手輕撫雙乳,禾雀確覺得胸前被鋼刷刷過,疼痛無比,心下駭然。聽得病書生道:「此藥除了會讓你雙乳變大之外,還會使其敏感數倍,要是我現在這麽抓的話......」說著用力搓揉起來,禾雀頓覺胸前如刀絞,痛得面容扭曲。
「還沒想好麽?這只是剛開始,姑娘就已經受不住了。」病書生輕笑著,拿出袖中一把折扇,「嘩」得展開,竟給禾雀扇起風來,又道,「姑娘姿色出眾,小生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呢。」
禾雀看著自己碩大變形的雙乳,心道此人平日看似溫和,心性卻如那魔鬼一般殘忍,聽之任之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麽樣,便激他道:「王澈,你個沒用的廢人,就會折磨女人那一套,有種就來肏我,是不是下面的玩意不中用了,硬不起來就趕緊割了喂狗,還能進宮當個太監!」
病書生沒想到她還有力氣咒罵,氣的直咧嘴,手一揮,扇子狠狠拍上了乳肉。
「啊!」
這折扇是他隨身武器,扇骨由精鋼打造,一扇下去幾條血印立刻印上了雙乳,禾雀痛得劇烈掙紮,木制器具被撞的乒乓直響。
仍未解氣,病書生手一抖,扇骨前端竟彈出一排尖刺,眼看就要掃向禾雀。
「且慢!」汪鬃喝道,「老二你這麽打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還有你,一個拿板子,一個拿夾棍。先來玩玩公堂上那一套。」
被點到的兩個毛賊拿起刑具就迫不及待得施展開來。屁股和腳趾上同時傳來劇痛,禾雀只恨不得將自己下半身砍掉。不過多時,屁股已經被打出血,每起一下板子都帶著皮肉飛出,玉足也已血肉模糊,禾雀已出氣多進氣少,仍不肯多說半句。
「妹子性子烈,估摸是打死也問不出什麽了。」座上的妖嬈女子對汪鬃說道,「不如交給奴家,讓我仔細調教調教,說不定還能套出什麽話哩。」
汪鬃卻擺擺手,道:「五妹,我知道你的手段,但這小小女子我還沒放在眼內,有人指使又如何,黑雲寨怕過誰?不必多花這般心思,給我狠狠折磨到死,然後把屍體掛在寨門口,讓她的同黨看看惹黑雲寨的下場!」又轉頭看著金大,道,「老三,我看你是憋了一肚子氣,給你個機會,拿黑棘鞭去讓她爽爽。」
黑棘鞭,黑雲寨自創的拷問工具,數根野牛皮擰成,鞭身鑲嵌小型鋼制倒鉤,一鞭下去必進皮肉,氣力不夠者無法拔出,要習武者才能使用。
金大獰笑著接過黑棘鞭,對禾雀說道:「賤貨,我金大自入寨以來還沒遇過這等窩囊事,看我不把你抽個稀爛!」
禾雀知道自己生路已無,不再言語,閉目等死,只求快些暈過去,可以少些痛苦。
「啊!」喉頭無法控制得發出淒厲叫聲,第一鞭就打上血紅的屁股,帶起一串臀肉。
「啊!」第二鞭打上裸背,立馬開出朵朵血花,禾雀疼得強起,腰肢猛撞上方木棍。
「啊!」第三鞭抽在臀腿相連處,倒刺紮到私處,股間頓時鮮血淋漓。
「啊!」第四鞭抽在胸前,竟把一只乳頭扯下一半,禾雀終挨不住,昏死過去。
刑楊他們潛入大堂上方之時,禾雀已經渾身浴血,癱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紫鳶眼眶含淚,雙拳緊握發顫,刑楊怕她沖動誤事,命她找地放火殺人引發騷亂,自己則繼續監視堂內情況。
未過多久,果有人來報失火。汪鬃道:「看來是她的同黨忍不住了,老三,你帶些兄弟去看看,其他人別亂動。」
不久又有人來報西邊崗哨守夜的兩個死了,過一會兒,又報北邊巡邏的三個兄弟死了。
刑楊心下暗讚紫鳶聰慧。
果然汪鬃坐不住了,聽他說道:「敵暗我明,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坐在這里不是辦法,二弟,你看該如何?」
病書生想了想說道:「把這女的拉出去引他們出來,他們這個時候出手,必然是有救她的意思。」
汪鬃一躍便至禾雀處,出掌打碎了囚她的器具,揪著她的頭發往外拖去,地上劃出了長長的血痕。
匪賊隨著汪鬃魚貫而出,病書生王澈一搖一晃得落在最後。
邢楊終於動作,三枚飛鏢急射而出,同時飽提內元,人劍合一化作一條白練如流星般襲向病書生。這番全力施為,意在一擊斃敵。
病書生全無準備,險險避過兩鏢後,第三枚飛鏢從左肩穿出,還未來及呼痛劍光已至,匆忙之間真氣未提便拿扇抵擋,頓時五臟六腑如遭錘擊,人如斷線風箏般飛出重重撞在墻上,落地已無法動彈,命似已絕。
聽到大堂異動,匪賊陸續回轉身來,卻看到二寨主斃命當場,一年輕男子殺氣騰騰、似死神一般橫劍而立,當下無人敢動。
汪鬃見狀隨手丟了禾雀,大喝道:「狂徒敢爾!」雙足一蹬,地面竟陷入寸許,猛沖而來。
刑楊不敢硬拼,施展義父的獨門輕功花間漫步,如蝶如燕,閃轉騰挪,汪鬃雖勢如猛虎,也只能觸他衣袖。
待汪鬃第一波招式用老,氣力不接之時,刑楊出招了,數道劍光帶著森森寒氣直擊汪鬃各處要害,正是寒劍訣第三式「一夕寒照」。
汪鬃喝道:「來得好!」眼里精光大盛,左手連環掌劈開劍光,右手握拳直奔刑楊面門而去。
刑楊劍招已出無法回擋,只得左手凝聚剩余內力推掌而出,甫一接觸,便覺龐大內力自掌心奔流而來,不禁連退數步,喉頭一甜吐出鮮血,心中駭然。
汪鬃更是驚異非常,他最初的搶攻看似兇猛,實則留了七分力道,就是待刑楊身定發招,方才那一拳毫無保留,本以為刑楊定要斃命當場,誰知他竟只吐了一口血,不知這小子是何來歷,內力如此深厚。
心念一轉,汪鬃朗聲道:「此子已經受傷,眾兄弟誰能取他性命賞銀百兩!」
匪賊聞言一哄而上,兩個小頭目武功略高,沖在最前,一雙鐵鉤掃向刑楊雙腿,一把鋼刀從刑楊頭頂劈下。
刑楊猛然發力,身體在原地對折,一把抄起下方使鐵鉤者往刀口上扔去,上方匪賊收刀不急,竟將來人劈成兩半,正楞神時,刑楊的劍已經貫穿他的脖子。
血腥一幕並未能阻止眾土匪,反而讓他們愈加瘋狂,刑楊心知汪鬃意在耗他的體力,於是連施巧勁,借力打力,妙招頻出,一時間哀嚎四起,殘肢斷臂亂飛。
那妖嬈女子也加入戰圈,雙刀飛舞,身姿輕盈,一時將刑楊纏住。一招寒星點點被雙刀格擋,身後又有三人襲來,刑楊心知無法再保留,內力急催,佩劍嗚嗚作響震開雙刀立於身前。
汪鬃本尋著機會出手,卻見刑楊周身劍意爆漲,劍氣四散而起如煙花綻放,口中不自覺得念出 「九天劍舞動乾坤!」
只見妖嬈女子頓時負傷摔出,另外三人卷進劍網,被切的七零八落,死無全屍。
魔教最高劍術心法九天劍訣的群殺招式,汪鬃原作為魔教中層也只在很久以前的教內比武時見過。「該來的總是會來」汪鬃喃喃道,八年前臨陣脫逃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逃不過魔教的追殺。
想到此,汪鬃反而心定,此招威力雖大,消耗亦巨,就算是老幫主在世,用完此招也得緩上一緩,此刻正是出手時機。
估算著刑楊招式將收未收的一瞬,汪鬃抽出配刀,運足內力,風雷滾滾的一刀劈向刑楊。
刑楊料得他會在此刻出手,身形急退的同時甩出幾枚飛鏢,雖是氣力不濟,但也逼得汪鬃不得不變招回擋。
雖未得手,汪鬃卻心中大定,飛鏢毫無威脅,表明刑楊已是強弩之末,全力逼殺必能取他性命,當下刀化遊龍,使出魔教看家刀決狂魔八斬法,橫掃豎砍上劈下提,招式雖是毫無花俏,卻勢如奔雷,刀刀致命。
刑楊亦知自己性命垂危,他在賭。義父派往黑雲寨臥底的女殺前後有兩人,一是禾雀,一是刺玫,刺玫進寨更早,無人知曉其身份,刑楊便是將賭注壓在最後這張王牌上。
「死來!」伴著汪鬃的暴喝,勢大力沈的一刀將刑楊砍得單膝跪地,雙手握劍苦苦支撐。汪鬃正要再提內力將他連人帶劍劈成兩段,卻覺背後殺意頓起。
只見一把鋼刀直奔汪鬃後心,汪鬃大吼一聲,左手一個後擺拳竟將鋼刀掄斷,右腳踏在刑楊劍上,震傷刑楊的同時飛身而起撲向偷襲之人——那個妖嬈女子,他的五妹。
刺玫本就負傷,雙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擋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擋兩招便支撐不住,中路大破,刀傷從左肩到小腹,乳肉翻出,鮮血淋漓。
「為什麽!」汪鬃不解。
「女殺刺玫,終不辱使命!」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覆雜,心志卻無比堅定。凝起最後氣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將刺玫擊飛,再回頭只看到滿目刺眼的劍光。
九天劍訣最終式,九天歸一,去繁從簡,磅礴劍氣凝成一道奪目的光芒沒入汪鬃胸口,隨後四散而出,汪鬃頓時爆體而亡。
結束了,刑楊癱軟在地上,刺玫已全無生氣,還剩下幾個小賊看到老大喪命嚇得四處逃竄,被趕到的紫鳶一一結果。
看到紫鳶,刑楊心知金大已死,紫鳶平日隨刑楊一起練武,雖所習心法較弱,但比其他女殺的武功還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刑楊問。
紫鳶含淚搖頭。
黑雲寨雖滅,但兩個女殺的代價也不可謂不大,義父給刑楊的第一個任務完成的並不圓滿,刑楊心下悵然。
刑楊在紫鳶的攙扶下緩緩走出黑雲寨,並沒有發現,最早躺在那的病書生的「屍體」,已經不見......
次日花澗谷地,刑楊寢室。
黑雲寨一戰消耗太多真氣,再無法壓制龍血聖丹的熱毒,刑楊如同發狂的野獸,已將屋內桌椅全部打爛,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紫鳶用盡全身力氣抱住刑楊,卻被他一個巴掌掃出去老遠。
「滾出去!」刑楊喝道,殘存的一絲神志告訴他,如果還像以前一樣拿紫鳶發泄,很可能會要了她的性命。
紫鳶不顧臉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會刑楊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再一次被狠狠掃開,紫鳶又再次抱住。
如此循環多次,紫鳶已經面頰腫大,嘴角流血。心知若放任刑楊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紫鳶改變方法,寬衣解帶起來。
刑楊熱血翻騰之間看到一具光潔的肉體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翹起,再也克制不住,撿起一根桌腿便掄了過去。
「啊!」即使紫鳶運功抵抗,仍被打得撲倒在地,失聲叫出。
不顧疼痛,紫鳶整頓姿勢,迎接將到來的重擊。
刑楊已經打得忘我,無法控制手中力道。紫鳶起初還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堅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楊施為,只覺得有千萬匹馬在自己的臀上踩過。
紫鳶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著皮開肉綻,最後血肉模糊。桌腿打斷一根接一根,當第四根桌腿也斷掉飛出時,紫鳶厲聲一叫,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時,紫鳶發覺自己的頭發被人向後拉起,堅硬的男根在下體內放肆奔騰,每次撞擊都帶著臀上的血沫飛舞,性的歡愉和屁股的劇痛沖擊著她的大腦,一時不知是在天堂還是地獄。
刑楊不知道自己在紫鳶身上征伐了多久,當最後一次精華灌入她體內之時,刑楊體內瘋狂的燥熱終於消失殆盡,看到紫鳶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連忙將她抱起,心中無比愧疚。
細觀傷勢,幸無大礙。刑楊心知要不是紫鳶內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撫摸著紫鳶滿是汗水的臉頰,刑楊眼中柔情頓生,剛想說話,卻被紫鳶的手指抵住了嘴,聽她說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鳶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存在的意義。」
窗外,刑楊的義父負手而立,見刑楊熱毒已逝,緩緩走開。
刑楊思緒回轉,一樣的佳人躺在懷中,只是地點從花澗谷地變成了寒劍門。看著紫鳶,刑楊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了,又想到義父,想起離開谷地時,義父和他的長談。
直到那時,刑楊才知義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護法郁千秋,而他本姓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於八年前的大戰。為避人耳目,刑楊出生便被送至義父手中撫養,五歲入寒劍門習武,直至八年前被義父帶回,世上只有他義父和師父師娘三人知曉他的身世,而覆興魔教,便是他逃不開的使命。
滅黑雲寨是他步入江湖的第一個任務,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戰而逃使得正道聯盟在幾乎沒有損員的情況下拿下了東南分舵。
滅大江盟是他的第二個任務,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樁之一,做大之後居然脫離魔教控制,更是煽動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謀。大江盟目前聲望如日中天,又曾為魔教舊部,對魔教作風甚為熟悉,雖然郁千秋早已安排數個女殺潛入,但毫無接觸高層的機會。
本是難如登天之局,魏天岡卻適時地提出聯合南武林對付大江盟,「真是天助我也!」刑楊心中嘆道。
雖是如此,大江盟內高手如雲,今後不知要經歷多少苦戰,想至此,刑楊運起記下的寒月劍心心法,默默修煉。
魏家堡,魏青曼的調教已經過了數日,每次挨打時秘藥的使用讓她的身體漸漸起了變化。
入夜時分,青曼側臥在床,輕輕撫摸著自己腫脹的臀部,情欲慢慢湧起,玉手撫上乳尖,輕揉慢撚,又探至幽谷,攪起潺潺水聲。意亂情迷之時,房門忽然打開,魏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門口,說道:「哎呀,大美人這是在幹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只受驚嚇的小兔般無措,匆忙收回的纖手上還留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青曼呀,想不到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竟也有如此淫行哩,以後若是被刑公子瞧見了該如何是好呀,你說三娘該不該罰你。」魏三娘輕笑著說道。
魏青曼俏臉緋紅,手足無措,半晌才緩緩道:「青曼任憑三娘處置。」
魏三娘也不客氣,三兩下扒光了青曼本就難以蔽體的衣物,命她平躺好,將雙腿用力一推,直將膝彎抵到了她的雙乳上,說道:「拿手抱住,若是膝蓋離了胸部,三娘可要重罰。」
如此姿勢,大腿已於身體平行,臀部垂直而立,本該恥於見人的私密處大咧咧得對著正上方,羞得青曼雙耳滾燙,但又不敢違背,只能以蚊蟲般的聲響答到:「是」。
魏三娘拿起案上的紅燭,緩緩移至青曼兩腿之間,跳動的火苗映照著濕潤之處,顯得淫糜非常。
突來炙熱,青曼扭動躲避,屁股上卻被重重一掌,「不準亂動!」三娘喝道。
青曼吃痛,擺正姿勢,心中卻是惶恐不安,不知將面對怎樣的刑罰。
只見魏三娘運動內力,紅燭火焰愈發炙盛,滴滴蠟油落在青曼還未傷愈的玉臀上。
一陣陣刺痛襲來,青曼不敢躲避,抱著腿的雙手死死扣住,指節都捏得發白。
兩邊屁股漸漸被蠟油覆蓋,如同穿上新衣,三娘將紅燭移到中間。
「啊!」滾燙的蠟油流入私處,青曼痛叫出聲,倒在一邊用手捂著下體,眼淚奪眶而出。
「青曼,你這樣可不行呀!」魏三娘並無憐惜之意,拿出繩索,將青曼按原姿勢手腳捆在一起,繼續施為。蠟油逐漸覆蓋蜜穴和菊門,青曼股間有如刀割般劇痛卻又無法動彈,只能哭叫不止。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蠟油已完全幹透,魏三娘輕撫著青曼滿是淚痕的臉頰說道:「剛結束的才是懲戒的上半部分哩,接下來三娘會用皮鞭幫你把蠟漬抽打幹凈,還你一個紅彤彤嬌滴滴的屁股。」
鞭子是由十幾根小牛皮制成的散鞭,雖不如其他工具打人般疼,但魏三娘出手不輕,每一鞭都呼嘯而去,抽得蠟泥四處飛舞,幾十下過後,屁股上蠟漬已幾乎不見,只剩股間和絨毛處還有附著。
這本就是魏三娘想要的狀態,青曼如此姿勢,抽打私處最是方便。魏家青樓里不肯接客的新姑娘,就這麽綁著拿竹板抽一頓,一天之內想要小解都難,受過此罪再敢反抗的就沒幾個了。
按照慣例,魏三娘再次給青曼抹上秘藥,清涼之感暫緩了燙傷與鞭傷的苦楚,卻也再次挑撥起青曼的情欲。
魏三娘手腕一抖,皮鞭附上股間,不輕不重,打不去臘漬,卻給青曼足夠的刺激,青曼囈嚶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舒快。
「啪,啪,啪............」
皮鞭不斷落下,整個股溝被抽成了深紅色,蠟油漸漸剝落的同時,不時有瑩瑩水光飛出,青曼喘息之聲越來越重。
魏三娘知道青曼已經進入狀態,手上的力道加大。又幾十鞭之後,青曼忽得全身繃直發顫,淫汁從蜜壺噴勃而出,泄了身子。
魏三娘見狀竟丟了鞭子埋在青曼兩腿之間舔舐起來,一時房內俱是淫聲淫味。
第三章
邢楊第二次見到魏青曼,是在一個月以後。
魏天岡再次邀請南武林各派首領商討聯盟之事,司空見推說身體不適,讓邢楊和司空桐代為參與。
再次來到魏家堡,二人心思各是不同,邢楊一心思索今後對付大江盟之事,司空桐少兒心性,上次吃了虧,動著歪腦筋想報覆一番。
大堂上,除了避戰立場堅定的蘭心劍派,南武林稍有勢力的門派算是到齊了,各路人馬磨拳霍霍,似要立馬打進大江盟總舵一般。
「師出要有名啊,魏堡主。」說話的是滄浪山莊莊主孟雲生,滄浪山莊是南武林最古老的武林世家之一,論地位在魏家堡之上。
「大江盟威逼利誘吞並了漕幫和排幫,排幫本就是北武林的也就罷了,漕幫的勢力範圍多在南武林,大江盟這麽做不是欺我們南武林無人麽!怎麽叫師出無名?」回應的卻不是魏天岡,而是鐵掌幫的幫主裘豹。
「這樣,我魏某人前去一會大江盟盟主余不凡,如他肯把漕幫原在南武林的地盤和生意交還,我們也不必妄動幹戈。如他不肯,我們再與之一戰也不遲。」魏天岡道。
「哼,余不凡此人心性如狼,怎可能將到手的肥肉吐出。」裘豹說道。
「呵。」孟雲生輕笑道,「最好如此,真戰起來,我們可就不止要他這麽點地方了。」
「魏某正是此意。」魏天岡道,轉頭看向邢楊的方向,又道,「司空幫主本無心戰事,此次派刑少俠前來,想必是轉換心意了吧?」
邢楊自是滿口應允,正說話間,卻覺得有一道視線灼灼地看著自己。不是別人,正是他看一眼便忘不了的魏青曼。
晚宴過後,司空桐不知道跑去了哪,邢楊無聊,一個人在園子里轉悠起來。
魏家堡當真富甲一方,亭台樓閣荷池令人應接不暇,往往走至曲徑通幽處又有柳暗花明之景,不知情者還以為入了哪家王府,刑楊正怡然之間,忽聽得琴音裊裊,如天外之樂入耳,讓他通體舒暢。
刑楊踱步至琴樂來處,只見魏青曼一襲白衣,十指輕撫,如下凡仙子,一時間絕色絕音絕景讓刑楊看呆了。
見刑楊來到,魏青曼起身相迎,款款道:「不知刑公子在此,小女子獻醜了。」
「可惜啊,可惜!」刑楊聞言嘆道,「妙人妙琴,本是難得美景,卻被我這個粗人唐突了,魏小姐莫要理我才對。」
「刑公子說笑了。」青曼莞爾,道:「刑公子甫出江湖便是滅黑雲寨這等大手筆,如此少年英豪,不知受多少人仰慕著呢,小女子怎可不理,刑公子先坐著,我讓丫鬟沏壺茶來。」
刑楊不料魏青曼如此熱情,倒有點手足無措起來,依言坐下,道:「魏家堡是南武林翹楚,刑某初入武林,殺了幾個土匪,魏小姐這麽誇,在下可是受之不起。」
「刑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雖是魏家堡之人,但家父治家嚴厲,自小絕少出堡,常聽大哥他們談起江湖之事,甚是向往。」青曼瞧著刑楊,道,「聽聞刑公子懲惡揚善之舉,就想著自己持劍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樣子。」
「魏堡主不讓姑娘走跳江湖麽?」刑楊問道。
「女子無才便是德,父親一心想讓我當大家閨秀,覓得人家便嫁做人婦,行走江湖之事怕是今生無望了,如果父親能如司空門主一般通融該多好。」青曼悵然道。
刑楊心下暗道:「要是跟師傅那樣放任,教出桐兒這樣的女娃來,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
正想到司空桐,就有人來報,司空桐又惹事了。
是夜,司空桐撅著屁股站在窗前,雙手扶著窗台,可憐巴巴得嘟著嘴。刑楊站在身後,輕撫著戒尺。
「這鐵戒尺是師傅親賜的,他把管教你的任務交給了我,說是你一旦犯錯可以任我處罰,桐兒,你說這次我應該罰你多少下?」刑楊故作威嚴地說。
「刑哥哥,好哥哥,我只是溜了進去,沒有拿一點東西,你輕輕打幾下就算啦。」司空桐撒嬌道。
刑楊聽罷覺得好笑,道:「你要是拿了什麽,魏青言還會這麽客氣把你交給我嗎,另外那兩個被你打暈的守衛要怎麽算?」
「哼,什麽藏寶室,都是些破銅爛鐵,比我們寒劍門自家打造的兵器都不如,老娘我還不稀罕拿呢。」司空桐道,「倒是里面似還有暗門,我還沒來得及探,就又被那個天殺的擒住了。」
見司空桐毫無愧色,刑楊也是好笑又好氣,他本不樂於勸人為善,可一來是師傅所托,二來再放任他這小師妹肆意妄為,總有一天要惹出大禍,便正色道:「你還真當這是自己家了,把衣服脫了,屁股露出來,今日你刑大哥便要好好懲治你!」
「幹嘛啊,刑哥哥你的語氣怎麽變得跟我爹似的,又沒人監督,這麽認真做什麽。」司空桐不以為意。
「啪!」
「哎喲!」重重的一下打在司空桐屁股上,饒是隔著衣物也把她疼得跳起,回頭見刑楊鐵著臉,知道這會兒不是玩鬧,遂道:「疼死了,好沒意思,我脫就是了。」
司空桐嘴里喊疼,動作倒是利索,幾下就把衣物除了,就留一個肚兜,屁股明晃晃的對著刑楊,也無羞臊之心。罷了還道:「脫好了,你來吧,打死我便好了。」
刑楊按下司空桐的腰肢,讓屁股更為上翹。蜜桃般的臀型很是誘人,而上面一抹杠起的紅色是方才的傑作。
鐵戒尺貼在臀肉上,司空桐被冰冷的觸感激得雞皮直起,隱隱覺得她的邢大哥這次不會手下留情,心里做好了受苦的準備。
果然起手就是鉆心的痛楚,沒幾下司空桐就忍不住呼出聲來。
「啊,啊,哎喲,啊!哥,輕點,輕點,饒了我吧。」
刑楊不理。
「啊!哥,你怎麽一點情面都不給,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啊,啊,哎喲!我要告訴我娘,你盡是欺侮我!」
刑楊不理。
「啊,啊!哥,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惹禍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刑楊還是不理。
七八十下過後,司空桐的屁股已經腫大了一圈,一條條鮮紅或深紅的棱子橫豎交錯,有幾處已經隱隱滲出血珠。
刑楊見她伏在窗台上抽泣,喊聲都漸漸無力,起了憐惜之心,終於停下手來,問道:「桐兒,知錯了麽?」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司空桐只覺得刑楊換了個人似得,再也不敢放肆,恐再挨打,連忙認錯。
刑楊雖是不忍,但心知如果此時不給她威懾,讓她懼怕,今後便再也管不住了,下手便狠了些,如今看她模樣,知道懲戒已夠,遂將她抱至床上,為她塗起傷藥來。
事畢,司空桐偎在刑楊懷里,委屈道:「哥,你真下得去手,打得這麽重,就不怕我今後都不理你了麽。」
「桐兒,不是你邢大哥狠心,今日若不給你個教訓,以後你行事還是如此恣意妄為,遇到正人君子也就罷了,若是招惹了陰險小人,甚至是無恥淫賊,你的清白都要被奪了去,那時就不是受一頓打的苦了。」刑楊正色道。
「知道啦,知道啦,就算遇到無恥淫賊,我神勇無敵的邢大哥也一定會來救我的,有什麽好怕的。」司空桐嬌嗔道。
「我還能一直跟在你屁股後頭不成,你個機靈鬼成天東遊西蕩的,況且我還有正事要辦。」刑楊道。
「什麽正事斜事的,我看你是忙著跟紫鳶姐姐親熱,顧不得理我罷了。」司空桐回道。
刑楊被她說得老臉一紅,反駁道:「說什麽呢,你個人事未經的小妮子,知道些什麽。」
「我有什麽不知道的,青樓我都去過,那次你和紫鳶姐在床上打得火熱,連我在外面看了半日你們都不曉得。」
竟還有這事,刑楊聽得一楞神,不知道怎麽回。
「還有魏青曼呢,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剛你跟她說話,是不是想著怎麽把她騙上床?哎喲!」
聽司空桐越說越過分,刑楊氣起,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道:「你再漫天胡扯,我把你屁股抽爛了去!」
司空桐卻突然一發力,把刑楊壓在了身下,嬌聲道:「刑大哥,你說的對,我還是處,不懂這些,你把我也收了吧,今後就算遇到淫賊,也不必把初次給了他。」
刑楊嚇了一跳,道:「桐兒你幹什麽,莫不是著了魔了,好端端說這些渾話。」
司空桐的眼神卻十分堅定,一邊伸手去解刑楊的衣服,一邊道:「怎麽,紫鳶姐姐能做,我就不能麽,是我長得不好看還是身材不行?你要是喜歡打屁股,我天天撅起來給你打個爽快,我就是要把身子給你。」說罷手上加快了動作,撕扯起刑楊的衣物來。
刑楊完全沒想到發生此等狀況,只能先抓住了司空桐胡亂動作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床,喝道:「休得胡鬧!」
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司空桐眼巴巴的望著刑楊,突然哇得一聲大哭出來,推開刑楊奪門而出。
刑楊想追出去,又怕不知道怎麽安慰,走了兩步還是退了回來,只嘆自己真是不懂女兒心思。
半夜,刑楊被濃煙熏醒,白日如世外桃源般的魏家堡已是人間煉獄。
殺聲四起,火光沖天,哀嚎遍地,慘絕人寰。
刑楊的第一反應是沖到司空桐房內,空無一人,正焦慮期間,幾個黑衣人殺了進來,喊道:「這里還有活口!」
「死開!」不願與這些嘍啰浪費時間,刑楊起手便是殺招,手腕一抖,暴起一陣劍芒,那幾人只覺眼前一花,脖子一涼,已是身首異處。
窗外又是十數根火箭襲來,刑楊劈開生路,破窗而出。
庭內丫鬟、婆子、傭人死了一地,各門派弟子和黑衣雜兵的屍體也有不少,刑楊還未來得及思考,刀光已至。
刑楊一招寒星點點封住對手刀路,交擊一瞬,雙方手腕均是一震,各自驚訝於對方修為。
對手是一個方臉大漢,眉間一道刀疤直到鼻梁,為他平常的長相添了一絲狠意。
刑楊檢索著腦內情報,此人是大江盟八大護法之一平虎,河南平家後人,世傳平家十六路刀法,在江湖上早有名氣,幾年前入的大江盟。
「好功夫,閣下是何門派?」平虎一面說話,一面架起刀勢。
心系司空桐安慰,刑楊不願與他糾纏,喝道:「大江盟狗賊,納命來!」腳踏花步,身形瞬動,寒劍訣第七式寒光無盡揮灑而出,平虎見劍勢驚人,不敢怠慢,亦全力出刀,怎料刑楊的劍尖一觸即離,竟是借他的力飛馳而去,速度之快連飛來的火矢也不能及。
又找了許多處,雜兵殺了十來個,還是沒見到司空桐,邢楊越來越心急,忽得聽到女人的尖叫聲。尋到聲音來處,只見幾個大漢圍著個女人廝鬧,女人的衣服幾被扒光,一人壓在她身上正動得開心,看到刑楊,幾人懼是一楞。
那女子如遇救星,雙眼放光,大叫道:「刑公子,救我!」,竟是丫鬟杏兒。
三兩下解決掉了那幾個褲子都沒提上的雜兵,杏兒慌亂地整理著衣物站在一旁,默默啜泣。
「有沒有見到司空桐?」刑楊沒心情安慰她,只是惦記師妹。
「聽其他丫鬟說,司空小姐二更天就溜出去了,應是遇不上賊人。」杏兒雖被污辱,神智倒還清醒,又哭道,「嗚......。。死了好多人,怎麽辦,他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這麽殘忍,刑公子行行好,帶賤婢出去吧,賤婢願意做牛做馬服侍公子,嗚嗚......」
聽到這個消息,刑楊心定了大半,對杏兒說道:「我還有事要辦,你跟著我反而危險,還是先躲在房內衣櫃里,天亮賊人自然會走,你再出來便是。」
杏兒點頭稱是,又道:「我聽那剛幾個賊人說,堡主他們和賊人首領好像在藏寶室,公子如果往那個方向去的話要多加小心。」
南武林各門派首領還能戰的已被逼至藏寶室。
魏天岡手持乾坤雙鞭,站在最前,魏三娘和魏青言分立兩側,身後還有孟雲生、裘豹、白沙幫幫主陸大川、金刀劉家當家劉不得,萬壽劍莊莊主萬連城五人,魏青曼則站在最後。
大江盟八大護法有六個在場,黑衣雜兵上百眾,雙方對峙而立,誰都不敢輕易出手。
魏天岡環視著眼前局勢,心下暗自盤算:
祁元石身負石甲神功,刀劍不傷,自己的鋼鞭卻是正好克他。
霍山的開山斧威力奇大,只能以輕巧的武功遊鬥,不能硬抗。
蕭素素擅長暗器和峨眉刺,出招最是狠毒,必須有人牽制。
朱之然的長柄刀被近身戰法克制。
任一重擅長獸形拳,可以讓言兒的長槍應戰。
多吉喇嘛非是中土人士,用的金剛圈套路不明,需要小心應付。
盟主余不凡動向不明,卻是最大變量。
想至此,魏天岡壓低聲音道:「我對付姓祁的,孟莊主身法輕巧可以應付霍山,裘幫主的鐵砂掌可輕取朱之然,言兒你盯著任一重打,三娘牽制蕭素素,陸幫主對付那個喇嘛,劉當家和萬莊主受累清理下雜兵。」
分工明確,魏天岡率先發難,大喝一聲,直襲祁元石。天威伏魔鞭法一出,空氣仿佛夾著轟轟而響的滾雷,人還未到,祁元石便覺周身被龐大壓力所籠罩,竟是抽身不得,只能運起十成功體硬抗,相擊一瞬便口嘔鮮血,已是受傷不輕。
身旁的朱之然和蕭素素見狀,長刀和暗器齊出,卻被魏青言的鋼槍和魏三娘的軟鞭擋下。魏青言與朱之然過了幾招,槍尖一蕩,掃向任一重,同時裘豹飛身而來,兩三步就逼近朱之然,鐵掌已然拍向他的面門。
另一邊,霍山被孟雲生變幻的腳步纏的暈頭轉向,發揮不出大斧的威力,多吉喇嘛的金剛圈剛要出手已被陸大川的雙劍鉗制,黑衣雜兵更是被劉不得和萬連城沖得七零八落,哀嚎四起。
戰局俱在魏天岡算計之中,一時南武林這邊大占上風,除了魏三娘與蕭素素戰至五五開外,其他人已經漸握勝勢。
「啪!」只聽一聲脆響,朱之然的刀柄竟被裘豹的右掌生生拍斷,正驚駭間,裘豹左拳已入小腹,整個人被打飛出去。多吉喇嘛的金剛圈難防雙劍,數次差幾分就被劍鋒掃到脖子,險象環生。祁元石的石甲功體更是眼看就要被破。
此時,局勢突生巨變。
重傷飛出的朱之然被一個黑影穩穩接下,劉不得的金刀剛將幾個黑衣小兵攔腰斬斷,卻發現黑影已至身前,想要收刀已來不及,被一掌拍在腦門,歸西去了。多吉喇嘛將袈裟展開擋住了陸大川的視線,旁邊正占上風的孟雲生突然劍勢一轉,竟刺向陸大川,陸大川怎料有此變化,還未來得及反應便一命嗚呼。魏天岡眼看下一擊便要結果祁元石,一把大斧卻是直奔背心而來,只能收招回擋,鞭斧相擊,火花四射,饒是魏天岡內力深厚也是差點脫手。
場上其他人亦發現戰局變化,魏三娘驚詫間身法一滯,被飛鏢擊中了小腿,滾落在地上。任一重戰意突漲,竟將魏青言逼退。萬連城連退數十步,明顯感受到他對黑影的懼怕。
那黑影自然便是余不凡。
「孟雲生!」魏天岡氣得連如何咒罵都忘了。
「魏堡主,非是我背叛你,你可有想過我堂堂滄浪山莊莊主,怎可能在你手底下做事」孟雲生輕笑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憑你的實力做做地頭蛇也就罷了,妄想與余盟主爭奪武林,簡直是癡人說夢!」
「孟莊主是余某多年的老友,魏天岡,這次你死也死得瞑目了。」余不凡緩緩道,「大江盟一向廣納賢才,裘幫主、連莊主,如果兩位有意歸附,大江盟必將以貴賓之禮相待。」
「放你娘的破鑼屁!」裘豹一跳而起,鐵砂掌功力催至十成,急襲余不凡而去。
只見余不凡不閃不避,右手衣袖輕撫,竟將這剛猛無比的力道化於無形。左手伸出雙指,不疾不徐地點向裘豹。
裘豹卻覺那雙指如三尺長劍,鋒利無比,用盡全力堪堪避過,胸口已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還未站定,余不凡的化指為掌又到,裘豹挺身接掌立刻覺得氣血翻騰,五臟轟鳴,連退數步,吐出鮮血。
「第三招取你性命。」余不凡的聲音毫無感情。單手上舉,澎然真氣凝聚,周遭空氣溫度陡然升高,一條火蛇竟繞上手臂。以氣生火,聞所未聞,眾人正驚異間,火蛇纏繞上裘豹的脖頸。
裘豹無法滅去火焰,雙手捂頸倒地翻滾,最終頭頸燒焦,死狀極慘。
駭人一幕深深震撼了在場眾人,萬連城當即下跪投誠,魏三娘見再抵抗唯有死路一條,也跪下道:「小女子不才,略懂風月之術,若余盟主不嫌棄,奴家願服侍左右。」
魏天岡見三娘如此薄情,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余不凡對萬連城道:「萬莊主快請起,萬壽劍莊成名已久,在下早有意拜訪。今日之後你我便是同道,以後尚有勞煩莊主之處,還請照應。」
萬連城忙道:「在下不敢,以後任余盟主差遣,絕不敢有半句怨言。」
余不凡又對魏三娘道:「美女我有的是,你一把年紀,又是魏天岡的女人,給我個理由饒你不死。」
「少女雖妙,卻大多不懂侍人之道,奴家經營風月場多年,最善調教,管你多烈的女子,在奴家手上保管乖乖聽話。」魏三娘媚眼如絲得望著余不凡說道。
「那我又怎知你不是假意投誠,實謀報覆?」余不凡又道。
魏三娘聽罷,竟雙手著地,爬至余不凡跟前,隔著鞋子舔起他的腳來。
「你他娘的是人是狗?」霍山見狀,笑著道。
「我是狗,是盟主的小母狗,要是盟主還是不信奴家,就一掌打死奴家好了!」魏三娘嬌聲道。
「哦,你是狗,我怎麽沒見過狗還穿衣服的?」任一重調笑道。
魏三娘二話不說就將衣物除進,光溜溜得在地上爬來爬去,甚至學起狗叫來。
「魏天岡,你選女人的眼光還真是可以,想必每天在床上都是無比快活吧,啊?」蕭素素也在一旁打趣,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魏天岡氣得發顫,握鋼鞭的手已經滲出鮮血。魏青言神情悲壯,在一旁道:「父親,你我便跟這幫大江盟的畜生拼了,就算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魏青曼卻神色坦然,她自覺活著無意義,一死了之也無妨。
這時,有個小兵來報:「平虎護法被殺,身旁還留了字。寫了……」,他頓了一頓,「寫了要見盟主。」
余不凡眉頭一皺,本以為大獲全勝,卻還是死了一個護法,想了想問道:「孟莊主,與會的人里面,還有誰是我沒見到的?」
「寒劍門的刑楊,此子年輕,也沒說幾句話,我倒是差點把他忘了。」孟雲生道。
「是那個滅了黑雲寨的刑楊麽?如果是他倒也不奇怪了。」余不凡道,「我這就去會會他。」
「余盟主神功蓋世,對付個毛頭小子如何要親自出馬,屬下願意代勞!」萬連城在旁說道。
余不凡擺了擺手,道:「萬莊主還是在這陪著魏天岡吧,余某走這一趟會有額外收獲也不一定。」說罷人影一掠,已經不見。
魏天岡父子見余不凡走遠,求生欲望重燃,二人對望一眼,猛攻而上。
「哼,找死。」孟雲生輕笑道,滄浪劍法催動,劍氣如虹,與魏天岡的乾坤鞭硬碰竟不落下風,一旁霍山提著大斧也朝魏天岡砍來,令他左支右絀。
另一邊萬連城和任一重對上魏青言,三人以快打快,魏青言長槍難以招架,很快便落了下風。
蕭素素在旁觀視,暗器已握在手中。
祁元石與多吉喇嘛傷重,退至一邊調息。
此時,突有三支冷矢從天而降,每支都力重千鈞。第一支射向孟雲生,被他險險避過後猛紮進了霍山的大腿,魏天岡見機不可失,全力一鞭將霍山的腦袋砸了個稀巴爛。第二支射向萬連城,他沒有孟雲生的身法和反應,直被射中後心,命喪黃泉。第三支射向任一重,他施展鶴形拳沖天而起,避過箭矢,卻再避不過魏青言的長槍,頃刻重傷,倒地不起。蕭素素見狀,忙將暗器盡向箭矢來處射去,卻如石沈大海,毫無響應。
局勢再次轉變。魏青言的長槍愈發神勇,黑衣雜兵被他打得四處逃竄,蕭素素也難以抵擋,節節敗退。孟雲生雖不輸於魏天岡,但忌憚身後冷箭,無法施展全功,討不了好處。
牟足內力三箭齊發的刑楊深吸了幾口氣,見時機合適,提劍加入戰局。還未來得及與魏天岡說話,卻聽有人大喝:「好你個刑楊,竟敢戲弄於我,受死來!」
「腳程真夠快的。」刑楊暗忖道。
一刻前,他正要去藏寶室的途中又遇到平虎阻撓,以九天劍訣斬殺之,還故意留字,寫著「余不凡老賊,速來堡外三里處的青蕩坡受死,秦岳。」九天劍訣留的傷痕再加上秦岳的名字,刑楊不怕余不凡不中招,只有把他調走,魏家堡的人才有生機。
見己方連損三員,余不凡瞋目裂眥,一掌夾著磅礴之力而來,草木皆動。刑楊哪敢硬接,花間漫步心法催到極致,向後急掠,一口氣退到了魏青曼處。
「九天劍訣、花間漫步,郁千秋是你什麽人?」余不凡問道。
「與你何幹,你只要知道我便是讓你命喪黃泉的人。」刑楊冷哼道。
「魔教余孽,口氣倒不小,今日你們一個都逃不了!」余不凡再次催動神功,周遭空氣頓時炙熱無比。
刑楊從冰冷的地上坐起,甩了甩頭,大口呼吸了幾下,努力回想起剛發生的事:與余不凡正面對上才體會到他的恐怖,自己和魏天岡父子三人連手仍不能傷他分毫。魏天岡危急之下打開了藏寶室的暗門,以天威伏魔的極招掩護他的兒女退入密室,一時間氣勁狂轉,除了撤退的魏青言、魏青曼,自己和蕭素素也被卷了進去。暗門機關受創,再也無法打開,他們四人也就被困在了密室里。
「爹!爹!」魏青言拍打著暗門,毫無響應。
魏青曼內力較弱,被勁氣掃倒在地,昏迷不醒。
「魏天岡死定了。」蕭素素氣力枯竭又內傷沈重,已經站不起來,歪倒在一旁。
「你這妖女!」魏青言上去便打,卻也已使不出絲毫內力,二人廝扭在一起,不像對招,到似流氓打架。
刑楊正要起身幫忙,卻覺內火一陣翻湧,自知是龍血聖丹的熱毒反噬,不敢怠慢,忙盤腿而坐,運起寒月劍心心法克制,身子動不了,只能觀察著局勢變化。
魏青言畢竟力氣更大,很快占了上風,將她的外衣扯開來捆住了雙手和雙腳,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掐著脖子,一手啪啪地扇她的臉。
蕭素素大眼高鼻梁,非是完全中土長相,有幾分異域神采,此刻俏臉被扇得緋紅,更添嬌媚,外裳被除之後身上只留一件小衣,雪白的皮膚在密室昏沈的燈光里熒熒發亮。
「啊!給我松口!」魏青言的手指被蕭素素死死咬住,只得奮力膝擊她的小腹,兩三下之後蕭素素才受不住吐出,魏青言的食指已是鮮血淋漓,疼得他直嚷嚷,「婊子東西,看我不弄死你!」
這密室才是魏家堡真正的藏寶處,金銀珠寶、武學典籍、神兵利器讓人眼花繚亂,連魏青言也是第一次見到,只是他現在沒有好好觀賞的心情,一心只想找個稱手的刑具。繞了兩圈,魏青言挑了跟長鞭,雖與魏三娘的武器相似,但看材質還要講究不少,空擊而出,劈啪聲清脆入耳。「好鞭,蕭護法,你今日有的爽了。」
說罷,魏青言將蕭素素僅剩的小衣除去,迫她跪趴在地,左手腕與左腳腕同捆,右手腕與右腳腕同捆,雙腿分開,臀部高聳,私密處一覽無余。
蕭素素正惶恐間,突覺一只腳狠狠得踩上了她的腦袋,不願呼痛,只能顰眉強忍,更讓她難受的是鞭梢在她的臀背上來回遊走,癢得她雞皮直起,心道還不如抽上來的好受。
等長鞭如她所願的抽來,自又是另一番苦楚。
魏青言當然不會留手,長鞭如同舞動的妖魔,在蕭素素原本光潔的臀背上放肆跳躍著,伴著血水與汗液,伴著她不時發出的淒厲叫聲。
沒過多久,蕭素素已經被抽得出氣多進氣少,背上屁股上滿是交錯的血痕,被踩得貼在地上的那半邊臉也磨出的血珠,眼淚鼻涕齊流,全無之前的神態。
「小婊子這麽快就受不了了?之前不是挺能打嗎?啊?」魏青言又泄憤似得狠踩了她兩腳,蕭素素的頭被跺得微微彈起,嘴唇半張,連聲響都呼不出了。
「你給我聽好了,這只是頭菜,老子厲害的手段還沒使上,別給我裝死,真死了我也給你抽醒!」說著一鞭準確地擊中私密處的嫩肉,蕭素素如遭雷擊,長籲一聲,身體猛得躬起,把魏青言都頂退數步。
飛起一腳,魏青言把蕭素素踢翻過去,接著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打。長鞭無情地掃過她的雙乳、肚子、小腹和大腿,蕭素素如蚯蚓般原地亂扭,發出聲聲苦叫。
魏青言打到脫力才停手,一邊靠在墻上喘氣還一邊咒罵。
這時候魏青曼幽幽醒來,努力地思考著目前的狀況,半晌才道:「哥,爹在外面?我們是被困在密室了?」
「爹恐怕兇多吉少了,狗日的大江盟雜種!」說到此魏青言又氣不過,連踢了身下的蕭素素幾腳。
「她都這樣了,哥你就饒了她吧。」魏青曼看到蕭素素的慘狀,不忍道,「她也是聽命行事。」
「哼,沒那麽容易,反正一時半會也出不去,我有的是時間好好折磨她。」魏青言顯然不肯輕易善罷罷休。
知道勸阻無用,魏青曼又轉向刑楊,見他盤腿運功不言不語,道:「刑公子傷勢如何?魏家堡適逢大難,無端連累了刑公子,現又被困在這密室里,該如何是好。」
「無端?哼!」魏青言道,「只怕沒那麽簡單,你沒聽見余不凡說他是魔教余孽麽,你忘了你娘是被誰擄去的了?」
「余不凡的說辭也未必可信,刑公子能滅黑雲寨除害,應是正義之士,怎麽想都不會是魔教之人。」魏青曼道。
「難說的很,孟雲生居然是余不凡的人,你又可曾想到。」魏青言冷笑道,「待我出去以後,要讓他們一個個血債血償。」
「魏公子,魏小姐,奴家知道錯了,讓奴家做什麽都行,只要別再打奴家了!」一旁的蕭素素似乎是被打怕了,求饒起來,看著十分可憐。
魏青言聞言怒道:「你個妖女,死一萬遍都不夠!還想讓我饒了你?」
「奴家進大江盟好多年了,里里外外熟得很,魏公子日後要對付大江盟,奴家願意全力相助,誅殺余不凡為魏家堡報仇!」見求饒沒用,蕭素素想起自己該有的作用來。
「哼!變節這麽快,你們大江盟的人就只有這點忠心麽?」魏青言仍不相信。
「魏公子有所不知,余不凡在外人看來是個儀表堂堂、威風凜凜的人物,實則是個卑鄙齷齪的畜生,入大江盟的第三天他就上了奴家的床,只是奴家畏懼他的淫威,不敢反抗。」蕭素素表情淒苦,淚眼婆娑,哭訴道,「此人欲望極盛,又淫邪變態,盟內的女子多半被他染指,有些甚至被他玩弄至死。奴家雖身為護法,亦難逃他的魔掌。其實奴家早已對他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
「哦?余不凡竟是這號人物,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終究難以使人信服,你剛不是說讓你做什麽都行麽?」魏青言環顧四周,末了拿了一根金剛杵扔給蕭素素,又幫她解了束縛,冷笑道,「把這東西的一頭塞進你下體,我就信你的話。」
那金剛杵如兒臂粗細,堅硬無比。蕭素素心知此事沒有余地,深呼吸一口,試著壓下心中的恐懼,咬著牙,一手輕揉著密處,一手用力將這器物往里捅去。
大概是旱道久未開墾,又失甘霖,饒是蕭素素累得滿頭大汗也只將這器物吞進一個指節,再無法深入。
同是女子的魏青曼看得無比揪心,勸道:「哥,放過她吧,看著她是真心站在我們這邊的。」
魏青言可沒那麽好心,他並不相信蕭素素是真心投誠,心想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好好玩玩,說道:「怎麽,才進去這麽點就不行了?本少爺來搭把手!」
對準金剛杵的另一頭,魏青言狠狠一踩,杵身沖入寸許,蜜穴受不住裂開,鮮血泵出,蕭素素疼得腦子一片轟鳴,歷叫出聲,差點暈死過去。
「哥!」青曼將魏青言推開,激動得說道,「夠了!不要再折磨她了!」,隨後奮力將金剛杵拔出,為蕭素素止血。
「魏小姐,謝謝你的好心,奴家不礙事的。」蕭素素臉色煞白,勉力說道,「魏公子不相信奴家也是應該,只是如此這般弄壞了奴家,奴家以後就沒法服侍公子了。」
「服侍我?只怕我沒命享受!」魏青言冷哼道。
「奴家早年學過一點陰陽互補之術,可以借交合之時互渡真氣,魏公子可以與奴家一試,奴家願將畢生內力盡傳於公子,從此以後奴家武功全廢,若有一點冒犯之心,公子殺了奴家便是。」蕭素素又說道。
蕭素素好歹也是大江盟護法之一,得她一身內力必然能在武功上突飛猛進,魏青言動了心,但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在渡氣過程中耍花招又該如何?」
「交合渡氣必須全神貫注,魏小姐持劍在側,如有意外,大可以一劍刺死奴家,奴家絕無還手之力。」蕭素素道。
「好。」魏青言找了把寶劍遞給青曼,道,「那就有勞妹妹給我護法。」
省了前戲,魏青言提槍便上,剛受創的蜜道松軟泥濘,易進易出,動作了幾下,魏青言突覺蜜壺嫩肉如活著一般逐漸裹住他的分身,正狐疑間,一股股真力從胯下湧入丹田,心道這女人還真沒有騙他。
魏青曼執劍在旁,側著臉,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只能間歇著撇兩眼,羞得滿臉緋紅。深閨已久的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只是體內殘留的秘藥帶動了她的情欲,刺激著她的身心,下體竟已濕漉漉的。
真氣渡了大半,魏青言覺得蕭素素的真力與自己的內力融合沖擊著,讓他熱血上湧,一把抱起蕭素素猛力動作。蕭素素似已失神,瘋狂甩著頭浪叫著,扭動著滿是鞭痕的身體。
淫糜一幕在蕭素素長嘯一聲之後結束,她癱軟在魏青言的胸膛上喘著粗氣。魏青言雖覺內力大增,但體內兩股真力仿佛仍在打架,無法平息,讓他手腳都沒法正常活動。
「這是怎麽回事?」魏青言問道。
「渡氣本只能循序漸進,剛奴家把全部真力都渡於公子,看來公子一時半會難以消受。」蕭素素邊說邊撫向自己的頭發。
「那要多久才能好?」魏青言又問道。
「那要過……」蕭素素沒將話說完,卻抽出發簪狠狠得刺進了魏青言的胸膛,青曼已經放松警惕,反應過來再拔劍已是來不及。
「你!」魏青言內力翻騰根本無法還手,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她。
「這發簪是我最後的搏命手段,有劇毒,無藥可解。」蕭素素換了一副神情,慢慢說道。
「我殺了你!」魏青曼吼道,但劍尖確在離蕭素素一寸的地方停住。
「沒殺過人吧,小姑娘。」蕭素素看著魏青曼說道,「我剛剛說的話都是假的,余盟主曠世奇才,英明神武無人能及,他是上過我,可我覺得這是我的榮耀,我一輩子都會忠於他,你們這些江湖混混怎可與他相提並論,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余盟主千秋萬世!大江盟一統江湖!」
說罷竟撞向劍鋒,自抹脖頸而死。
魏青曼「啊!」得一聲,將寶劍扔在地上。地上的魏青言已經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神仙難救。
第四章
刑楊運功調息結束之時,卻見一旁的魏青曼正欲自刎,連忙一掌將她的寶劍打掉。
「你救我做什麽?魏家堡毀了,我一個親人都沒了,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遭逢大難,魏青曼已生無可戀。
「你就沒想過報仇嗎?你尋死,只會讓大江盟的狗賊更開心。」刑楊勸道。
「報仇,我是想報仇,要怎麽報?這一仗打完,余不凡眼看就能統一南北武林了,到時候誰來幫我這個弱女子?」魏青曼絕望道。
刑楊知道她說的沒錯,這次南武林各派首領被大江盟一鍋端,已經失去了與之相抗的能力,大江盟確立了獨尊武林的地位,除了在暗中的魔教勢力,沒人敢與其作對。念至此,刑楊說道:「我幫你。」
魏青曼看著刑楊,神情覆雜。
「我殺了大江盟幾員大將,余不凡肯定不會放過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刑楊道。
「饒是如此,單憑你我二人如何成事,令師的寒劍門也非是大江盟的對手。」魏青曼的眼神又暗淡下來。
「如果再加上魔教呢?」
「你,你真是魔教的人?」魏青曼後退幾步,戒備地看著刑楊。「我娘當年被魔教擄走,還不知是死是活。」
「你娘藺無瑕嗎?她沒死,出去之後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刑楊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其實刑楊並不知道藺無瑕的下落,只是義父郁千秋曾告訴他,藺無瑕與他的師娘白嫣如一樣,是他義父訓練的第一代女殺,當時的任務是滲透進江湖上的各大門派,並且想辦法當上一把手的夫人,幫助魔教控制江湖。司空見生性軟弱,幹脆隨白嫣如投靠了魔教,而藺無瑕雖然絕色,但魏天岡喜新厭舊戀上魏三娘,她在魏家堡無法發揮作用,便被魔教借機喚了回去。至於回魔教後藺無瑕又做了什麽,義父沒說,他也無從知曉。
見刑楊神色堅定,魏青曼已經信了七分,抽泣道:「她在魔教過得可好?是不是關起來了,怎麽這麽多年都不來見我。」
「她過得很好,只是八年前魔教幾乎被滅,她也隱姓埋名,不能露面。」刑楊此刻只想穩住魏青曼,幹脆把謊圓滿。
知道母親還在世,青曼空空如也的心中多了一份期待,終於不念著尋死了,轉念說道:「藏寶室里這間密室我也是第一次進來,看這四面石壁,不知我們還出不出的去。」
「令堂舍身一擊讓你們兄妹退入此處,不可能會讓你們困死在內,仔細找找,應是有機關暗道。」刑楊說道。
機關並不難找,伴著轟隆聲響和漫天飛揚的塵土,一道石門打開了。
「這不是我們進來的暗門,該是通往堡外的了。」刑楊道。
二人走過狹長的甬道,果然一片綠蔭映入眼簾,細看竟是一個谷底,鳥語花香、生機盎然。
「堡外竟有這個地方。」魏青曼奇道。
「這有座墳呢。」刑楊走上前去,「寫著愛妻曇蕓之墓,曇蕓是誰,你認識麽?」
「聽聞大娘原名李曇蕓,應是她無誤了,大娘生青言的時候難產死了,原來是被埋在這里。」魏青曼想了想道。
「看來她才是令堂真愛啊,墳前幹凈,應是令堂常來祭拜悼念。」刑楊嘆道,「魏堡主原是個癡情人。」
「怪不得娘這麽漂亮還換不得爹的真心相待。」青曼在墳前跪下道,「雖未有緣相見,畢竟仍是我大娘。青曼不知大娘在此,來遲了,還請大娘恕罪。」說罷三叩首。
「咦?」青曼感覺磕頭時碰到了什麽東西。
拿出一看,原是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有兩個對象,一是天威伏魔心法,二是一個梅花形的石鑰。
「心法竟是放在此處,就算有人能闖進密室,只怕也想不到吧。」刑楊道。
「這心法是爹一生的心血,我武功根基太淺習不得,刑公子有意就拿去吧,日後對付余不凡也能多一點勝算。」魏青曼道。
刑楊也不客氣,將心法揣入懷里,又拿出石鑰,說道:「這應是密室的開關。」
果然在方才出來的那個門口發現一個梅花形的凹槽,轉動石鑰可控制石門開合。
「正好,我本還愁著里面那些寶藏怎麽運走呢,這下方便了,要就來取便是。」說罷要把石鑰給魏青曼。
魏青曼卻不接,道:「我一女子要這些財物在身也不方便,就由公子保管吧。」
見青曼有托付身家之意,刑楊心中大喜,嘴上道:「刑某一定為姑娘報此血海深仇。」
魏青曼本就性格溫順柔弱,遭逢大難、舉目無親,心里已經把刑楊當成了唯一的依靠。
二人將魏青言葬在李曇蕓旁邊,又將蕭素素埋在另一面。刑楊折回密室隨手選了幾件精美的飾物拿在手上道:「先拿幾件看著值錢的出來用,日後打點也需要花銀子的。」
青曼看著他手上拿的物件卻噗嗤一笑。
「怎麽了?」刑楊不解問道。
「刑公子選的幾樣飾品,看似華麗非常,實則是平常之物,密室里這麽多好物不拿,偏選了這幾樣。」魏青曼道。
刑楊尷尬地撓了撓頭,道:「我粗人一個,哪識得這些東西的好壞,待我再去取些出來。」
「這道不必了,雖是平常之物,典當了倒也夠用。」魏青曼道,「還是快些尋路出去吧,我想再看一眼魏家堡。」
魏家堡已是滿目瘡痍。
刑楊和魏青曼來到藏寶室外也沒能找到魏天岡的屍體。「魏堡主或許只是被擒,還有生機。」刑楊安慰道。
魏青曼聽罷不語,只是在一片廢墟狼藉之中茫然地走著,想到今後的日子必定風雨飄搖,心中無比苦楚。
「大小姐!刑公子!」叫喊的人是丫鬟杏兒。
這女娃真是命大,還真活下來了,刑楊忖到。
「杏兒,你還活著,太好了!」魏青曼本以為沒了活口,這會兒見到魏家堡的人格外開心。
「我聽刑公子的躲在衣櫃里,等天大亮,外面一點聲響沒有才敢出來的。」杏兒邊哭邊說道,「嗚嗚嗚......我一直找,都沒有找到生還的人,那些賊人是誰,怎麽會這麽殘忍,我們今後要怎麽辦,嗚嗚嗚......」
「賊人是大江盟的。現在整個武林都是他們的,我們幾個在哪都很危險,還是先跟著我走吧,一起去找我義父。」刑楊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回寒劍門一趟,不知道余不凡會不會對師傅師娘他們下手。」
眾人正欲動身,刑楊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飛奔而來。
「主人!」紫鳶撲進刑楊懷里,眼淚奪眶而出,「我已經在這片地方找了幾個時辰了,一直找不到你,我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不是好好的麽。好了,別哭了。」刑楊幫她抹掉眼淚,又問道,「你不是在寒劍門麽,師傅師娘他們怎麽樣,大江盟有沒有去找麻煩,司空桐回去了沒的?」
「我正要說這事呢,收到魏家堡出事的消息後,郁護法料到大江盟會對寒劍門不利,已經將人員全部轉移至花澗谷地了,還命我來找你。至於司空小姐,她不是和主人在一起麽?」紫鳶道。
刑楊心中一緊,對紫鳶道:「這兩位姑娘是魏家堡的人,你帶她們去花澗谷地安置下,我去找司空桐,義父那邊你替我打個招呼。」
沿著魏家堡通往寒劍門的道路上,刑楊仔細搜索著司空桐的行蹤,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上看到了象征寒劍門標志的印記。
刑楊沿著印記一路找去,一個碧波粼粼的池塘映入眼簾,有個少女側臥在水邊,不是司空桐是誰。
「桐兒!」
「哥,你來啦。」司空桐聽到聲音回首一笑。
「你在這里做什麽,害我找了你半天。」刑楊輕斥道。
「哥,你還記得這個地方麽。」司空桐不回答,只是看著水光發楞。
刑楊仔細環顧四周,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襲來,想了想道:「小時候我們在這玩過,對不對?」
「是啊,記得那時候偷偷溜到這里來玩,我膽子大先下水,你扭扭捏捏地站在岸上。」司空桐憶起往昔時光,眼里滿是懷念,「那時候還以為這是個湖呢,現在看來只是個小池塘,是不是人長大了,看東西就不一樣了。」
「最後還不是被你拉進了水里,結果落湯雞一樣的兩個人回去被師傅罰。」刑楊也想起來了。
「對呀,哈哈,你還擋在我身前,不讓我爹打我。」司空桐開心地說道,「那時候多好啊,你還沒有紫鳶姐姐,沒有那麽多事情要忙,可以整天陪著我胡鬧,好想回到那個時候。」
刑楊又何嘗不想回到從前,從前的他不知道生父是誰,不用背負覆仇的壓力,不用挑起光覆魔教的重擔,但生而為人又如何能孑然於塵世之中,不惹塵埃呢?命運當頭,避無可避,只能負重前行。
「桐兒你是怎麽了,盡說小時候的事情?」刑楊蹲在她面前問道。
「小時候我覺得你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嘻嘻。」司空桐轉過身,雙手勾住刑楊的脖子,道,「現在不同了,你變了,還會像我爹一樣打我。」
「你倒是說說,就你做那些瞎胡鬧的事情,該不該挨打。」刑楊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該打,那我這次不告而別,偷偷溜出堡,該不該打呢?」司空桐調皮地看著他道。
「當然該打!」刑楊一把拉過司空桐,讓她趴在自己腿上,撩起裙子退去襲褲,露出明晃晃的光屁股。
司空桐早知會如此,還搖著屁股激他道:「來嘛,用力打我。」
「好呀你,看我把你屁股打開花。」
上次是用戒尺,這次是用手,滑膩彈性的觸感刺激著刑楊的神經,讓他心猿意馬。
約莫幾十下後,司空桐的屁股染上了一層嬌嫩的粉紅色。
「哥,你沒吃飽呀,上次可不是這麽打我的,像撓癢癢。」司空桐笑嘻嘻地說道。
「哼,那你下來跪著,屁股翹高。」刑楊喝道。
司空桐順從地照做,屁股撅得老高,隱私處也清晰可見。
刑楊看她嬉皮笑臉的,發現自己在她心里還是威嚴全無。決定治治她,在不遠處的大樹下撿了一根合適的樹枝,去掉分叉,拿到她眼前揮了揮,說道:「這個如何?」
「打就打,廢那麽多話做啥。」
「嘿,你說的啊,屁股打爛了別怪我。」
「啪!」樹枝韌性不錯,如細鞭一般,抽在屁股上紅痕立現,司空桐輕輕哼出聲。
刑楊被她多番言語激得心中有氣,出手也不留情,樹枝夾著風聲一下下呼嘯著,司空桐的屁股上很快爬滿了細密的紅色印記,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
站在一側導致施力不均,一邊臀瓣明顯傷重,刑楊走到另一側又開始抽打,直到兩邊屁股都呈現相似的深紅色才停手。
司空桐被打得香汗淋漓,伏在草地上喘著氣,私密處卻泛著盈盈水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香艷。
刑楊沖動難抑,想起司空桐之前霸王硬上弓的舉動,心中沒了顧忌,決定將她就地正法。
槍到洞口,司空桐卻似想到了什麽,翻身躲了過去。
刑楊一陣驚疑,心想難道是這次的時機不對?
司空桐看著發楞的刑楊,嘻嘻一笑,竟輕啟朱唇,將他的分身含了進去。
刑楊沒想到司空桐會這樣,嚇得想後退,卻被司空桐抓住了腰。
「別動,讓我服侍你。」司空桐的技術雖然粗糙,但非常賣力,輕啜慢舔,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刑楊終忍不住,發出一下雄渾的吼聲,將精華噴射而出,弄得她滿臉污濁。
看著司空桐在水邊洗漱的樣子,刑楊忽然發現這個從小一直在自己身邊打轉的小師妹已經長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而自己竟然從未把她當作女人來看待過。
刑楊上前摟過司空桐,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司空桐享受得閉著眼睛,說道:「哥,今天你就陪我一個人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哥就陪你去哪。」
二人好像回到了兒時,沿著記憶中一起玩耍的軌跡嬉笑打鬧著,最後來到寒劍門附近的山坡上,已將夕陽西下。
「好美啊,以前從來沒覺得這里這麽美。」司空桐感嘆道,斜陽余暉靜靜地灑在她的臉上,她依偎在刑楊身上。
「我好開心,哥,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
「這話說的,以後我常陪你就是了。」
「我沒有把身子給你,你會不會討厭我?」
「怎麽會,剛剛是哥沖動了,我還怕你討厭我呢。」
「我不是不想把身子給你,只是怕你嫌臟。」
「我怎麽會嫌......」刑楊話沒說完,卻覺得十分不對,連忙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司空桐離開刑楊的懷里,看著遠方說道:「我離開魏家堡沒多久就被一群人攔住,其中一個書生模樣的自稱王澈,一個斷臂的自稱鄭興宗。他們逼問你的下落,我說不知道,他們就動起手來。我被他們制住,輪奸,下毒,他們放我出來,讓我在八個時辰之內把你引到他們的埋伏地點,不然我就會毒發身亡。」
這段話司空桐說得語氣平淡,刑楊聽著內心卻似山崩海嘯,瞪大著眼睛看著她,想說話,張了張嘴竟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被抓住的時候是不怕的,因為我覺得你肯定馬上就能來救我。哥,你知不知道,當第一個人,第二個人爬到我身上來的時候,我是恨你的,恨你怎麽沒有來,恨你不知道我受苦。當第十幾個人爬到我身上來的時候,我反而不恨了,我甚至不想你來,不要你看到這麽污穢的自己。結果他們給我下毒,把我放了,我在那池塘里洗啊洗,洗了好久還是覺得身上好臟。我本來想就這麽一個人死去的,但又抵不住心里想見你,於是在樹上留下了記號,尋思著你肯定也看不到,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桐兒,桐兒!你為什麽不早說,我去找他們,我要把他們全宰了,給你找解藥,你別怕,告訴我他們在哪,快告訴我他們在哪!」刑楊已經神情癲狂,用力得搖著司空桐的胳膊。
「來不及了,哥,八個時辰快到了。」司空桐擡起她的手給刑楊看,「手心的這根黑線會慢慢通向心臟,到心臟的時候我就要死了。」
刑楊拉開司空桐的衣服,發現黑線離心臟只有寸許,急得滿頭大汗,想了想道:「還有辦法,去找我義父,他對草藥毒物很有研究,肯定有辦法救你的。」
「哥。」司空桐神色平靜,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家了,我想見見我爹娘,好不好?」
「你爹娘都在義父那,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去!」刑楊抱起司空桐運起輕功疾奔向花澗谷地,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武功這麽沒用,為什麽不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行至半路,刑楊已經氣喘籲籲,渾身濕透,司空桐伸手給他擦了擦汗,說道:「也許是天意如此吧,哥你別累壞了,我本就是想死的,能死在你懷里已經可以滿足了。」
「不許你說死!」刑楊眼淚嘩得留了下來,「你再說,我就要,就要打你屁股了,你怎麽能死!你給我堅持住,我怎麽能失去你!」
趕到花澗谷地時,司空桐已經昏迷不醒,刑楊筋疲力盡,喊出郁千秋後脫力倒在地上。
「七花七殺之毒!」郁千秋觀察司空桐的狀況後脫口而出,隨即連出數根金針紮入司空桐胸口。
「義父能解麽?」刑楊急切道。
郁千秋看刑楊的臉漲得通紅,知道他熱毒又要發作,忙到:「你快坐下運功,司空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刑楊這才心下大定,運起心法抵抗熱毒。
這時司空見和白嫣如也趕到,二人又是心痛又是憤恨,急問事情緣由。
刑楊稍做調息,待氣息穩定後,將事情說出,只是瞞了司空桐被奸污的那段。
「都怪徒兒,如果能早點發現桐兒離堡,前去搜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刑楊自責道。
「不怪你,只恨我這個做爹的管教不嚴,這丫頭頑皮成性,終於大禍上身,哎!」司空見嘆氣道,「郁老,我丫頭這毒要怎麽才能解?」
「幸虧楊兒來的及時,只差一點毒就要進入心脈,那時便神仙難救了。我現在用五根金針封住了毒液流動,但最多只能堅持三天,必須在這三天之內找到解藥。」郁千秋道。
「解藥要去哪找?能不能配出來的?」白嫣如急切地問道。
郁千秋神情嚴肅,說道:「七花七殺是由七種劇毒的花草煉成,毒性互相克制,兩兩抵消,只保留一種花草的毒素,故有七種殺法。就算知道制藥的人用的是哪七種毒花,如果不知道其中配比,也只有七分之一的機會能解毒,難度太大。最保險的辦法還是找下毒的人要解藥。」
「下毒的應該是病書生王澈,他居然沒死,還有那個鄭興宗應是黑雲寨的四寨主,我去的時候他不在。」刑楊想了想道。
「鄭興宗原是一幫流氓地痞的老大,除了是黑雲寨老四以外,在不遠處的日落崗有個據點,專做搶劫拐賣的勾當,王澈有可能也在那。」郁千秋道。
「好啊,我清心寡欲這麽多年,今天就要開開殺戒!」司空見說罷提劍要走。
「師傅,我跟你一起去!」刑楊說道,要起身卻被白嫣如拉住。
「楊兒,你剛剛一路奔波,氣力已經耗得差不多了,不宜再動武,我與你師傅一起去,區區幾個毛賊師娘還不放在眼里。」白嫣如說道。
郁千秋亦示意刑楊不要妄動,刑楊只能乖乖坐下。
說話間,紫鳶也來了,只聽她道:「奴婢可以與司空門主和門主夫人同去。」
「你有其它任務,叫上鶴望和花煙,你們三人與我一同去附近山林轉轉,能煉成七花七殺的花草並不多,在這一帶用哪七種我心中已有定數,找齊七種毒花,如若司空門主夫婦未能順利拿到解藥,我們還有一搏的余地。」郁千秋道。
日落崗。
「老二,你說那女娃是不是刑楊的相好,咋的寧死不從?」 鄭興宗悻悻地說道,他與王澈在青蕩坡埋伏了八個時辰,看得眼睛都綠了還是沒見到刑楊。
「算算時間,她應該死透了。」王澈說道。
「怎麽會有這種女娃,換成是我的婆娘,不用下毒就能把我給賣咯。」鄭興宗摸著他光禿禿的腦袋說。
「你他媽對你的婆娘不是打就是罵,她沒趁你睡覺捅死你就算好的了。」王澈回道。
「哎,這次沒弄死刑楊那小子,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老大啊老大,你在天上多寬限幾日,老四我一定替你報仇。」 鄭興宗拱著手道。
「未必要等,刑楊能摸到黑雲寨,想必也有辦法摸到日落崗,嘿,這次換我來給他們一個驚喜。」王澈輕笑著道。
殺殺殺!
司空見和白嫣如已是怒極,出手都是殺招,日落崗的嘍啰哪里能擋,死的死逃的逃,潰不成軍。
二人攻到大堂,頭頂卻飛來一張大網。
司空見使出寒劍訣第一式寒星點點,抖出一蓬劍花迎上大網,卻絲毫難損,他心中一驚,只能用力推開白嫣如,自己被困在網中。
「見哥!」白嫣如回身想救,身旁土匪已經一擁而上,只能出招迎敵。
「去死!」只聽一聲暴喝,鄭興宗的大刀已向司空見劈下。
「寒月共潮生,起!」司空見運起寒月劍心心法秘招,四周溫度劇降,如臨冰窖,一波波寒氣如潮水般從司空見周身湧出,竟將大網托起。
司空見手中寶劍如同明月般綻放著光芒,鄭興宗的大刀與其接觸一瞬,突覺一股刺骨寒意直襲入體,嚇得用力一扭,慌忙抽身。
站定後鄭興宗卻覺得身上似乎少了點什麽,定睛一看,自己握著刀的手臂還留在司空見那邊,方才用力一扭竟將自己的獨臂扭斷,傷口處似被冰封,根本沒有血液流出,連痛覺都無,當下駭得說不出話,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澈剛想出手,卻看到司空見功力如此恐怖,只能定在原地。
白嫣如看到丈夫如天神下凡一般,手中長劍更加神勇,接連砍翻數人,喊道:「黑雲寨余孽,交出解藥,留你們狗命!」
「好一招寒月共潮生!司空門主,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一人緩緩走出,負手而立,冷冷看著眼前局勢,居然是大江盟盟主余不凡。
「余盟主,小生料得到寒劍門的人會來報仇,卻算錯了人選。」王澈對著余不凡俯首道。他回到日落崗就聽聞魏家堡被滅,刑楊想必已和余不凡正面交鋒,於是火速派人帶信給大江盟,說寒劍門刑楊等人會來日落崗,沒想到信傳出沒多久,余不凡便親自上門了。
余不凡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刑楊與司空見夫婦關系匪淺,不怕他不來。」
「傳言司空門主寬厚正直,沒想到居然與魔教勾結。」余不凡緩緩道。
「傳言余盟主天縱英才,沒想到居然和強盜土匪為伍。」司空見回擊道。
「哼,魔教余孽人人除之而後快,如若你能說出刑楊、郁千秋他們的下落,余某不會為難二位,還會讓王澈送上解藥解救令媛。」余不凡道。
「放屁!」司空見怒道,「人面獸心、欺師滅祖的東西,你的話要是可信,母豬都能上樹。要打便打,人人都說余不凡神功無敵,我司空見今日倒要領教領教。」
「真是自尋死路而不知。」余不凡被他罵得變了臉色,不再多話,欺身而上,湃然掌力直襲司空見。
司空見不敢怠慢,急提內力,雙手平推,寒意狂湧而出,空氣受冷竟化作點點霜花在他身邊飄落。「寒月照大江!」
極招相對,大堂石板地面被震得凹陷三分,余不凡退了一步,司空見退了四步。
「對掌能讓我退一步,你是秦岳之後頭一位。」余不凡讚許道,「試試這招如何。」說罷運起奇功,雙袖卷起一條丈長的火蛇繞著自身旋轉,將四周的寒意完全驅散。
「這是魔教的天魔獄火神功!這部武功應該早已失傳了啊?」白嫣如在一旁驚訝道。
火焰熱度壓制了司空見寒月劍心心法的功力,逼得他再提內功,將寒氣凝於配劍,雖知今日已是九死一生,但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火蛇與寒劍相碰,一時間日落崗大堂內被霧氣環繞,司空見和余不凡兩人如在天境起舞,一招一式皆令人嘆為觀止。
二人正酣鬥間,病書生王澈抖開手中鐵扇向白嫣如攻來,嘴里還輕薄道:「司空門主真是好福氣,娶得你這個美嬌娘,不知道他那把老骨頭還能不能滿足你,小生來陪你解悶可好。」
「狂徒納命來!」白嫣如寒劍訣含怒出手,招式淩厲非常,王澈沒想到她武功這麽高,一時間落了下風。
白嫣如心中擔心丈夫,招招皆是全力,務求盡快制住王澈,再去協助夫君。
王澈被她攻得狼狽不堪,衣服破了好幾處,鐵扇又被彈開,眼看劍尖已經到了喉頭。
「交出解藥,不然我殺了你!」白嫣如喝道。
「夫人饒命,解藥我這就給你。」王澈可憐兮兮道。
白嫣如一手用劍抵住王澈的脖子,一手接過王澈遞過來的白色小瓷瓶。
「瓶里有六顆黑色藥丸,早晚各一粒,連續服用三日司空小姐的毒就能解了。」王澈道。
白嫣如輕啟瓷瓶檢查,沒有看到什麽藥丸,倒是有一股異香飄來,心知中計,卻已經來不及,腦內一陣暈眩,手中長劍掉落在地上,人也癱軟下來。
「哼,傻婆娘,這是老子配的迷煙里最猛的一款,滋味不錯吧。」王澈的笑容中帶著淫邪。
「嫣如!啊!」察覺夫人中招,司空見心中著急,出劍一慢,身子已被余不凡的火蛇掃到,當即重傷滾落在地上。
「可悲可嘆,可悲可嘆啊!啊哈哈哈哈!本來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刑楊,你們兩個湊什麽熱鬧,這下好了,請問司空門主,你的女人就要變成我的女奴,你有什麽想說的嗎?」王澈又一次死里逃生,心情大好。
「這兩人我都要帶回去。」余不凡冷冷道。
「是、是。」王澈連忙應道,「刑楊可能就要趕來,盟主我們是不是再等等他?」
「也無不可。」
花澗谷地。
刑楊經過調息運氣,內力已經回覆大半。另一邊,郁千秋和幾名女殺也都已歸來。
「師傅、師娘他們怎麽還沒回來?」刑楊疑道。
「不管拿沒拿到解藥,也該回來了。」郁千秋道,「鄭興宗和王澈不可能敵得過你師傅師娘,尤其是你師傅,別看他平日處事低調,實則武功在南武林是數一數二的,只是外人不知。」
「會不會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刑楊擔心道。
郁千秋想了想,道:「你去不妥,我先派個腳程快點的女殺去探探。花煙,去一趟日落崗。」
「是!」
花煙的輕功得了郁千秋真傳,比刑楊還勝一籌,可刑楊還是覺得等待的時間過得非常緩慢。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花煙終於回來,模樣已經易容得看不出了。
「有問題!」花煙氣喘籲籲地道,「日落崗周圍有人把守,但看著不像是地痞流氓,我稍往里探,就感覺到有視線注意到我,我回來的路上變幻了兩次身形模樣,才確定甩掉了跟蹤者。」
「是大江盟。」郁千秋沈聲道,「看來你師傅師娘兇多吉少了。」
「我不信!我不信!義父你不是說師傅武功很高嗎?怎麽會這樣,我要去日落崗!」刑楊心亂如麻,拔腿就要往外去。
郁千秋隔空一指將刑楊點倒,他知道刑楊這一去必然回不來。
夜涼如水,郁千秋的心更涼。大江盟眼看就要一統武林,界時余不凡只要稍施恩惠,擁護者將成群,還能為魔教覆仇嗎?還能重振魔教嗎?郁千秋心里第一次感覺到絕望,所幸的是花澗谷地並未暴露,魔教少主刑楊也還在成長,尚有希望的微光。
第五章
經過郁千秋的反覆嘗試和邢楊的親身試驗,終於解了司空桐的七花七殺之毒。但由於用藥計量難以把控,司空桐雖醒,心智記憶卻倒退到六七歲的程度。
「哥,爹和娘去哪了呀?」
「他們到大江南北遊歷去了,要很久才能回來呢。」
「他們出去玩都不帶上桐兒,都是大壞蛋。」
「哥陪著你呢,以後哥每天都陪你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
司空桐終於如她所願回到了以前最快樂的狀態。「或許這樣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吧,不用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刑楊心里想到。
大江盟已經成功控制南北武林。剩下的幾大門派,少林、峨眉不問世事,唐門太遠。武當方面,余不凡送上了王澈這份大禮,可憐的王澈還指望攀上余不凡這根高枝,沒想到自己成為了他樹立正面形象的一顆棋子。如此這般,余不凡終於如願站上了武林的最高峰,受萬人敬仰。
刑楊化悲憤為力量,刻苦專研九天劍訣、寒月劍心與天威伏魔心法。為了隱藏自己原有的武學套路,刑楊在郁千秋的幫助下,棄劍用刀,創出一套獨門刀法,喚作天月三式,雖只有三式,但變化無窮,威力巨大。經過修煉,刑楊體內由龍血聖丹引發的熱毒也清除幹凈,不會再因為過度消耗內力而發作。
原寒劍門的弟子在花澗谷地經過郁千秋的打磨,已經成為一支小有實力的突擊部隊,武功最好的張有德成為小隊長。
花澗谷地的後備女殺們在鶴望、花煙的培訓下也已成型,開始陸續滲透到大江盟各個分舵。
魏青曼與杏兒也開始作為女殺的訓練,這二人直屬刑楊,由刑楊和紫鳶進行調教,數月下來,氣質已與之前大有不同。
這日,魏青曼和杏兒在練習蝶舞劍訣,這套武功是郁千秋根據魔教基本劍法狂魔劍訣改造而來,收斂了狂性,增加了郁千秋武功里特有的飄逸靈動,主要為谷內的女殺使用。青曼原有些武功根基,又遺傳了家族的武學悟性,學起來進展很快,杏兒就不行了,笨手笨腳,幾十天了連招式都沒記熟。
「青曼,這招‘劍舞殘陽’劍尖要再向上三分,對了。」紫鳶在一旁督導這二人,「杏兒,你怎麽搞的,‘穿花蝶吻’是這樣扭的嗎?腳步也不對,重來,再做不對我便要罰你了。」刑楊命她好好教導二人練劍,紫鳶不敢讓刑楊失望,以前在刑楊面前柔順聽話的小姑娘此刻也露出了嚴厲的一面。
杏兒被她一說,更緊張了,腳下一忙,竟踉踉蹌蹌地摔在地上。
「杏兒,你自己算算都練了多久了,連這麽簡單的招式還學不會,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在練?」紫鳶有些生氣,杏兒練武進展緩慢,最近幾天更是有退步的跡象。
「奴家從來沒有學過武功嘛,哪比得上小姐。」杏兒委屈道。
「谷里的女殺姐妹們在訓練之前,有哪個是練過武的?要是都像你這樣,還怎麽殺敵。過來趴下,三十藤條自己報數。」紫鳶板著臉說道。
「又來啊......」杏兒惆悵道,自從開始學武,挨打便成了日常之事。
杏兒趴在一塊巨石之上,褪去小褲,露出肥美的大屁股,上面還有淺黑色的舊傷。
「啪、啪、啪......」
「一、二、三......」
紫鳶畢竟不是調教老手,下手也不狠辣,藤條在杏兒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玫紅色的印子,看著倒有幾分可愛。
杏兒以前在魏家堡受的罰要重的多,這三十藤條並不會讓她害怕。
紫鳶看杏兒挨完藤條好似沒事人一般,心中念叨:「不使出點手段看來是治不住這個小丫頭,自己又下不去狠手,怎麽辦呢?」
再看了會杏兒練劍的笨模樣,有了一計。
「杏兒,過來。」
紫鳶把杏兒下半身的裙衣撕掉,小褲也拿走,讓她下半身光溜溜得曝露在空氣中。
「唔!」雖然身邊都是女子,杏兒仍舊感到十分羞恥,紅著臉捂著下身,可憐兮兮地看著紫鳶。
「以後你就這樣練,如果劍招出錯我就直接用藤條抽你的屁股,聽到沒!」紫鳶搖晃著手中的藤條道。
「噢......」杏兒雖然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卻也不敢違抗。
這招果然有用,杏兒打起十二分精神,舞起劍來比之前象樣多了,繞是這樣,幾個劍招練下來,屁股上還是挨了十多下。
魏青曼在一旁看著,思緒回到以前被三娘調教的時候,雖然體內秘藥的效力早就過了,但看著杏兒挨打,不知怎麽,心里還是癢癢。
正當青曼心猿意馬,劍招大亂之時,一顆石子飛襲而來。青曼狼狽地回身躲避,卻腳下一亂跌坐在地上。
「魏姑娘,你剛練的是什麽招式,莫不是自創的?」偷襲之人正是邢楊。他早就到了,在一旁偷摸地看著,杏兒光著屁股練劍的新奇場面讓他覺得有趣又勾火。
「刑公子早知小女子武功粗鄙,還要出手試探,實在是故意讓小女子難堪呢。」青曼好端端被嚇了一跳,心中也有氣。
「主人。」見邢楊來到,紫鳶扔了手中藤條,俯首而立。
「刑公子......」杏兒捂著下身,尷尬地站在一旁。
「主人,魏小姐的進展不錯,馬上就能進行對抗練習了,杏兒還不行,招式都沒學會呢。」紫鳶報告著訓練情況。
「好,辛苦你了,今天就練到這里吧,紫鳶你跟我來。」邢楊說道。
邢楊寢室,紫鳶靠在邢楊懷里。
「你是怎麽想到讓杏兒光著屁股練劍的?」邢楊好奇道。
「她一直教不會嘛,我打也打過了,她也不怕。」
「她被打慣了,你的辦法倒是不錯。什麽時候你也光屁股舞劍給我看看,肯定比杏兒好看多了。」
「不要嘛!主人好壞。」紫鳶臉一紅,撒嬌道。
「喲,我的紫鳶也學會忤逆我了,該打。」邢楊打趣道。
「不是奴不肯,只是我還要訓她們練劍呢,若是被她們見了,豈不是一絲威嚴也沒了?」紫鳶辯解道。
「你的小嘴是越發伶俐了。」邢楊輕捏著紫鳶的臉頰道,「不但忤逆我,還學會回嘴了,罪加一等,來,把屁股露出來,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是!」紫鳶聽話的褪下衣衫趴好,她知道邢楊只是想找個理由打打她而已。
心知紫鳶的承受能力,刑楊也不留手,第一巴掌就在她屁股上留下明顯的五指印,紫鳶咿嚶一聲,回首看著刑楊,眼里委屈中帶著點期待。
「我小鳶兒屁股的手感還是這麽好。」刑楊邊打還邊要感嘆。
一連十幾下扇下去,紫鳶的雪臀在刑楊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泛上了可人的桃紅色。
刑楊心念一動,將紫鳶橫抱起來,上半身以趴姿空出床外,雙腿分置刑楊腰間兩側,頭朝下屁股朝上,股間幽處正對著刑楊。
紫鳶一聲驚呼,臉已快要著地,只能馬上以兩手撐地來保持平衡,討饒道:「主人,這個姿勢太羞了,饒了奴吧。」
「又沒外人看見,不用擔心什麽威嚴全無,你主子我就是要讓你羞臊一把。」刑楊說罷劈里啪啦對著她的屁股一通亂拍。
紫鳶覺得自己的屁股如同別在刑楊身上的腰鼓一般,任他敲打擊奏。
很快,桃紅色的屁股變成了大紅色,似成熟的蘋果鮮得快要滴出水來。
手打累了,刑楊在床上摸出一根癢癢撓,用小手那一端在紫鳶屁股上來回劃動,弄得她又癢又麻。
紫鳶扭動著腰肢表示抗議。
「嘿,還敢亂動。」刑楊把癢癢撓橫起來拿,用尾部圓端抽打起來。
「唔,呃......」感受到不一樣的痛楚,紫鳶雙眉微顰,喉頭輕哼。
癢癢撓在紫鳶屁股上留下一條條白色的傷痕,幾十下過後,原本緋紅的臀峰像是被霜打了一遍,又是另一番的好看。
紫鳶越來越進入狀態,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股間幽穴如同一張小嘴,隨著刑楊的抽打時開時合,還泛著盈盈水光。
刑楊欲火騰升,不願再忍,掏出分身,雙手緊抓紫鳶臀肉,一貫到底。
「嗷!」心中的空虛感猛然被填滿,紫鳶的叫聲驚嚇中帶著滿足。
刑楊如同奔騰的野馬,結實的腰腹肌肉催動著下體的猛攻,捏住紫鳶屁股的雙手由於用力太過,臀肉都從指縫中擠出。
紫鳶被他頂得雙手幾乎撐不住,臀上又似被熱鐵在烙,疼得掙紮起來。
刑楊見狀才發現手中力道失了控制,松開後,十條紫紅色的印記在屁股上格外醒目。
不再摧殘紫鳶傷痕累累的臀部,刑楊強行扭起紫鳶的上身,把她的身體掰成一個向後的圓弧,換做沒練過的女子,只怕腰都要斷了,刑楊卻知道紫鳶無礙,長期的練武讓她身體的柔韌性遠好於常人。
紫鳶不但不痛,還伸出雙手向後勾住刑楊的脖子,把身子彎成半月形。刑楊順勢捏住她小巧的酥乳,胯下加速動作。
燃情一幕在刑楊雄渾的吼聲中結束,雲雨過後二人均已力盡,相擁入眠。
入夜,青曼輾轉難眠,腦海里回閃著杏兒挨打時候的畫面,心中久違的那一絲悸動又被喚起,偏偏睡在側房的杏兒似是碰到了傷處,呻吟幾聲,讓她心中更癢了。
青曼起身行至杏兒臥榻,見杏兒也未睡著,輕聲問道:「還疼嗎?」
「小姐怎麽起來了,奴婢無妨的。」杏兒連忙說道。
「不用叫我小姐了,魏家堡也沒了,以後我們姐妹相稱就好。」青曼回道。
「小姐叫慣了,改過來也是挺費勁的,魏家堡雖是沒了,奴婢願意一直服侍小姐。」
見杏兒態度堅決,青曼也不願強求,又道:「你把傷處給我看看可好?」
杏兒依言掀起小衣,露出肥美的臀部。
青曼輕撫著杏兒屁股上已經轉深的藤條痕跡,回想著以前三娘打自己的感覺,漸漸入了迷。
「這傷算不得什麽的,以前在魏家堡,奴家被打得慘多哩。」杏兒道。
「以前三娘經常罰你麽?」
「小錯狠罰,大錯便要往死里打了,不止是三娘,言少爺有時也會打罰奴婢。」
杏兒在魏家堡還真是受了不少苦,想至此,青曼心中不禁泛起一些愧意。
見青曼不再說話,杏兒以為是自己提到魏青言,觸到了她的傷心處,連忙說道:「奴婢該死,什麽不好說,偏說了不該說的,惹小姐傷心了。」
青曼搖搖頭道:「青言與三娘混久了,性子確實殘暴了些,也不把你們這些下人當人看,想必讓你吃了不少苦。」
「誰叫奴婢命不好呢,才十歲就被老家人為了幾兩銀子賣了,在魏家堡能吃飽穿暖,奴婢已經滿足了。」杏兒道。
「他們都拿些什麽器具打你呢?」青曼問道。
「鞭子、藤條、板子什麽都有,三娘的鞭子最厲害,活的一樣,哪疼打哪,最是難捱呢。」杏兒憶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那你有沒有恨過他們?」
「被打的疼極的時候是有的,但是恨又如何呢,他們是主子,我是下人,只能受著唄。」長年的丫鬟生涯已經讓杏兒奴性深固。
青曼忽然正色道:「杏兒你要是心中還有氣的話,就打我出氣吧。」
杏兒心中一驚,不知為何青曼會說這樣的話,忙道:「奴婢怎敢,小姐是千金之體,別說打了,奴婢平日都不敢正眼看的。」她哪里曉得,青曼本就皮癢難耐,剛剛與她聊了這麽多細節,再也忍不住了。
「別說什麽千金之體了,現在我們同是天涯淪落的姐妹,魏家堡欠你這麽多,我也該償還些的。」說罷青曼竟自脫了小衣,露出白嫩的雪臀,臥趴在床上。
「唉,使不得,使不得,小姐你快起來。」杏兒哪敢照辦,忙欲將青曼扶起。
青曼見狀,知道這樣做不起效果,幹脆與杏兒說起實話來:「杏兒,現在這世上,除了我那不知生死的母親,你已是我最親的人,以後定要常伴左右,我不怕把自己的秘密與你說,其實三娘調教過我一段時日,各種刑罰都用上了,不知怎的,我竟喜歡上了被責打的感覺,日前看你練劍不好被罰,心中竟有幾分羨慕,杏兒你就滿足我吧,就當我這個小姐下的命令。」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杏兒雖然心中納悶,卻也不好不從,只能說:「可是小姐,奴婢一貫是被人打的,沒打過人,不知道怎麽下手呢。」
青曼道:「打人哪有什麽會與不會的,你只管朝著我的屁股用力打便是。」
杏兒沒有打人的經驗,手腕僵硬,雖是自覺用了力,落在屁股上仍如拍蚊子一般,好生變扭。
又拿手拍了幾下,青曼感覺如隔靴搔癢,對杏兒道:「這樣不對,杏兒,你去找找有什麽可用的,別拿手打了。」
女子閨房沒什麽對象好用,杏兒轉了一圈,找來個裝飾用的竹簡,拿手里掂了掂,似乎有些重,正躊躇間,聽青曼說道:「就它了,快些來吧。」
「啪!」
竹簡兒臂粗細,由細竹木卷成,縱然杏兒下手不重,還是頗有威力,只一下就在青曼屁股上留了幾道紅痕。
「啊......」期待已久的痛楚從臀上傳來,青曼的呼聲里更多的是滿足。
「再來,杏兒,我不喊停別停下來。」
「哦,奴婢知道了。」杏兒依言一下一下拍打著青曼的屁股,雪臀隨著竹簡上下起伏,慢慢變紅。
杏兒素來只有被人打的份,初次打別人的屁股,有種過癮的感覺,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得加大了。
痛楚一波大過一波,卻讓青曼更加受用,慢慢進入以前被調教的狀態,呼吸開始急促,腿間幽處也濕潤起來。
「啪!」的一聲,竹簡達到了受力極限,竟散開來,細竹木一片片灑落在青曼的紅臀上,煞是好看。
之後幾天,每到夜里,青曼都會讓杏兒用各種器具拍打自己的屁股,試過樹枝,撐窗桿,掃把等物,杏兒打起來也愈來愈順手。
只是疼痛雖有了,還是不知為何欠了點感覺,還是未達到以前的體驗,青曼期待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責打。
這日,她終於等到了。
青曼和杏兒二人本是直屬刑楊,但花澗谷地中,花煙的易容術最為高超,故紫鳶找了花煙來訓練二人的易容換裝本事。
杏兒的武學悟性一塌糊塗,對於易容卻是展現出了過人的天賦,上手奇快。
青曼大家閨秀,以前畫眉都要丫鬟伺候,自己動手就顯得力不從心了,半天的訓練下來,進展明顯不如杏兒。
「青曼,常聽紫鳶誇你聰慧,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學得這麽慢,我要打你五十藤條以示懲戒,明白了麽?」花煙平日就擔任訓練女殺的工作,自然比紫鳶更為嚴厲。
青曼雖是面露委屈,心底確是歡喜。
刑楊在旁聽了勸道:「花姐,這剛學了半天就要打,是不是太狠了些。」
聽到這話,青曼在心中給了刑楊一個白眼。
幸而花煙不為所動,說道:「少主,青曼是你的手下,現在訓好了,以後便多一份助力,切莫太憐香惜玉了。」又對青曼說道:「青曼姑娘,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小姐,但進了谷做女殺便要絕對服從,五十藤條已經算手下留情了,我懲戒自己帶的女殺可要重的多。」
刑楊見說不過,轉而道:「那我回避下,等你罰好再來。」說完要走,卻被花煙拉了回來。「少主你回避什麽,你的兵本應該你罰的。」
刑楊心中本是最期待看到青曼被打屁股的場面,要走也是考慮到青曼的面子問題,被花煙這麽一說便索性留下大飽一番眼福。
「來吧,青曼姑娘,把小褲退了,裙子掀上去,撐著桌子站好。」花煙命令道。
青曼本樂於受罰,只是以往被打都只有女子在旁,這次卻被要求在刑楊面前寬衣露出臀部,一下子羞臊起來,手上遲遲不敢有動作。
「磨蹭什麽呢,我數到三,如果還不脫就翻倍,打一百下!」花煙邊說邊撇了刑楊一眼。
刑楊這才知道花煙的心思,怪不得不讓自己走,原是這妮子知道自己對青曼有意,在給自己謀福利呢。
嚴厲的訓斥終於讓青曼有了以前被調教的感覺,服從的意識被喚醒,顧不得刑楊立在一旁,依言動作起來。
雙腿繃直,腰下沈,屁股上翹,青曼心中還記得以前三娘立的規矩。
還未開打,刑楊已看呆了,曼妙的身材、誘人的翹臀、緊張等待懲罰來臨的美人,往日腦中幻想的情景發生在眼前,分身立馬有了反應,趕忙運起心法壓制,以免在眾人面前難堪。
「很好,下面開始懲戒,自己報數。」對青曼的配合很滿意,花煙不再責難,拿起藤條在青曼的雪臀上比了比,示意開始。
「啪!」
「一!」
疼痛而又舒暢。
「啪、啪、啪......」
「二、三、四......」
雖無三娘的秘藥助興,青曼還是慢慢進入以前的狀態,呼吸開始加速,臉上升起紅霞,臀間私密處變得濕潤起來。因為刑楊在旁,青曼又只能忍住呻吟,反讓報數聲越發勾人心魂。
花煙怕青曼禁不住,未下重手,藤條在雪臀上留下一道道粉紅印記,隨著懲罰的進行,慢慢鋪滿了整個臀部,像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嗯啊......三十一!」
似乎是發現青曼承受能力不弱,花煙加大了手勁,藤條留下了鮮紅的傷痕,皮肉微微腫起,形成一道棱子,青曼忍不住呼出一聲。
疼痛翻倍,快感亦是。之前三娘的調教已經讓青曼腦中痛苦與興奮的感覺進行了反射性地綁定,藤條力道加重後,青曼再顧不得刑楊,嬌聲大作。
青曼身體的異樣被花煙捕捉,讓她暗暗驚奇,原本以為是不諳世事的深閨之人,不想原是被人開發調教過,下手再無顧忌,藤條每下都呼嘯而至,嬌美的雪臀很快就換了模樣,變得傷痕交錯。
五十下打完,青曼香汗淋漓,刑楊則是欲火焚身。
待二人退下後,花煙靠近刑楊耳邊說:「魏青曼被人調教過,已是受虐體質,如果少主想要她的話,只管硬來就是,不必顧忌她的感受。」
「咦,有這等事?」不過想到魏家堡有三娘這等人物,刑楊倒也不覺得奇怪,又對花煙道,「嘿,你倒是眼尖的,你怎麽知道我對她有意思。」
「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花煙一邊拿手在刑楊身上遊走一邊輕笑道,「哼哼,少主剛剛是不是忍得特別難受?」
刑楊被花煙一弄,胯下之物又昂起頭來,硬硬地頂在她身上。
刑楊剛要伸手去摟她,花煙卻一個輕巧的轉身躲了開去,「找你的紫鳶去,我的大公子。」說完竟一溜煙跑了。
刑楊氣得跳腳,罵道:「好你個小浪蹄子,看我哪次不把你屁股抽個稀爛。」
「來呀,來呀......」空氣中花煙傳來調皮的兩聲,人影卻已如青煙般消失不見。
經歷了上次懲戒之後,青曼愈加無法自拔,午夜夢回都是被打屁股的場景,她不再與杏兒瞎鬧,而是期待著下一次的易容術訓練。
幾天之後,花煙如願而至。
這次的易容術訓練略有不同,刑楊端坐在椅子上,青曼與杏兒各化他的半邊面孔,要求是越認不出越好,越自然越好,化得較差的那個人要接受懲罰。
刑楊倒是接了個好差事,享受著兩個女子的呼氣和體香,好不愜意。
杏兒的易容功力本就在青曼之上,青曼又一心想要接受責打,化得隨意,才過一會,高下立判。
花煙見狀,訓斥道:「青曼姑娘,我看你今天的屁股是不想要了,我就是這麽教你的嗎?」
刑楊決定幫青曼一把,反正幹坐著也無聊,正好給自己找點事做。他幫忙的方法就是,把手從杏兒的裙衣下面偷偷伸了進去,隔著小褲摸上了大腿。
杏兒正全神貫注,被突來的輕薄嚇了一跳,手一抖畫錯了地方,不禁「呀!」的叫出聲。接著卻發現刑楊的手並沒有就此罷休,還慢慢滑到了她的兩腿根處開始廝磨,惹得她一陣陣的酥麻,又不敢出聲,只能紅著臉忍著,手上的動作也亂了。
刑楊隔著褲頭摸不盡興,幹脆把杏兒的小褲拉了下來,大掌撫上她的私密處,或搓揉或輕撫,看著杏兒狼狽的樣子,很是好玩。
杏兒就沒覺得這麽有趣了,一波波的刺激擾亂她的心神,特別是感覺到刑楊把手指伸進去的時候,更是一下子全身無力,還要勉力拿著畫筆,怕被他人發現,早已無心化妝。
刑楊弄了一會,卻覺一股汁液噴發而出,把他的手掌淋得濕透,原是杏兒在羞恥心和快感的雙重沖擊下盡很快就泄了身子。
青曼隱約覺得杏兒有些奇怪,卻又不明就里。花煙則是對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卻也不想去幹預。
待二人都化畢,花煙上前觀視。
「一塌糊塗!看看你們兩人化得什麽,杏兒開始還不錯,後來就跟夢遊一般,青曼則是全程不知道在幹嘛,今日看來你們是皮癢了,兩個都要罰!杏兒先來,青曼給我跪在一邊反省。」
青曼依言跪下,杏兒有苦難言,只能任由花煙將她拉至一旁。
待杏兒伏好,花煙一把扯掉她已褪至膝彎的小褲,掄起板子就打。
寬木板子很沈,花煙施力又重,杏兒渾圓的屁股被一次次的打扁,饒是她受虐經歷豐富也覺著難以承受,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來。才三四十下,杏兒的屁股已經腫大了一圈,臀上兩片圓形的血印深紅發紫。
花煙放下板子,又命杏兒將自己的兩個屁股蛋掰開,從腰間抽出根細鞭,抽打起杏兒的臀縫。嫩肉受擊,苦痛異常,杏兒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又不敢反抗,只能哭著求饒。
花煙自然不會憐惜她,直把她的菊花和幽穴抽得腫起一大圈才停手。
青曼跪在一旁看到杏兒的慘狀,驚懼中又帶了三分期待,不知道會面對什麽樣的懲罰。
待杏兒一瘸一拐地退下,花煙將青曼喚至身前,說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家閨秀,從小被人服侍,必然心氣高傲。但此刻,你是花澗谷地的女殺,既然是女殺,就必須做到收斂脾性,對上級完全服從。從你這兩回的表現來看,還有幾分停留在大小姐的狀況之中,難以完全投入訓練,我作為女殺的主管,會與你的上級刑少主一道,給你一次印象深刻的懲罰,讓你認清現實、明確身份,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青曼低聲應道。
刑楊聽花煙拉上了自己,不知道她要怎麽安排,好整以暇地待在一旁。
「把衣服脫光。」
「啊......」花煙第一個命令就讓青曼為難起來,畢竟有刑楊在,她心底的禮學和教養讓她倍感掙紮,臉漲得通紅也沒有動作。
「看來你還不明白什麽叫完全服從,是不是要我來幫你一把,用鞭子把你的衣服抽爛!」花煙用嚴厲的語氣向青曼施加壓力。
終是服軟,青曼緩緩解著衣物,隨著一片片色彩的滑落,露出了一具天工雕琢般的胴體,肩似削成,腰如約素,臀若白玉,膚如凝脂,看得刑楊窒氣失神,一陣恍惚。
「站好!雙手放在背後,挺胸收腹。」見青曼扔是扭捏著欲擋住私隱部位,花煙大聲喝道。
青曼從命,雙手在背後緊張地搓著,臉已羞得緋紅。
「入谷的女殺都要進行宣誓。少主不太了解,並沒有要求你。今日便要讓你補上。」花煙道,「大聲說三遍‘女殺青曼宣誓,此生忠於花澗谷地,忠於邢少主,無條件服從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違背,天地不容’。」
「女殺青曼宣誓,此生忠於花澗谷地,忠於邢少主,無條件服從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違背,天地不容!」
......
......
「好,既然宣誓了,便要做到,如有違抗,將面臨嚴酷的刑罰,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好,我命令你,接下來無論受到何種對待,都不允許動一分,知道了嗎?」
「知道了。」
花煙走近青曼,捋了捋她烏黑的秀發,撫上她精致的面龐。
「啪!」猝不及防的一個巴掌,把俏臉打出五指痕印。
青曼輕呼出聲,沒有動彈。
「啪,啪,啪......」花煙左右開工,用力之大使得青曼需要提氣穩住身形才能勉強站住。
臉上似被一把把鋼刷刷過,辣痛難忍,青曼心中苦澀,兩條清淚一掛而下。
約摸打了二十余下,青曼的臉頰已經明顯腫起,帶著青紫色的瘀傷。邢楊看著很是心疼,剛欲出言制止,花煙已將手移了位置,放在了青曼的酥胸上,用力一抓,直讓青曼面容扭曲。
只見花煙又從從腰間抽出細鞭,無視這人間難尋的美乳,手腕一抖,已在那邢楊做夢都想揉捏的地方留下一道紅痕。
「啊!」青曼無法控制自己的喉嚨。
「記住這個疼痛,女殺犯錯,承受的痛苦將是此刻的百倍,知道了嗎?」花煙說道。
「......知道了。」
「二十下,自己報數。」
「啪、啪、啪......」
「一、二、啊,三......」
細鞭如小妖一般在青曼的胸前上跳來蹦去,青曼的身子不敢動,只有雙乳隨著抽打左搖右蕩,眼淚已經止不住,報數都有了嗚咽之聲。
二十下打完,青曼的酥乳上爬滿了細痕,哭得梨花帶雨,看得邢楊又是憐惜又是欲火升騰。
給了青曼一炷香的喘息時間,花煙又命她在刑楊面前跪下。
「跪下去磕到地,雙手伸直放在頭兩側,腰收下去,屁股翹起來。」
花煙讓青曼以完成臣服的姿勢面對刑楊,是要提醒她現在的地位處境。
「青曼,作為少主的女殺,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少主的,他的一切命令你都要無條件執行,明白了嗎?」
「明白了。」
「叫他‘主人’。」
「......主、主人。」
「啪!」臀上挨了一鞭。
「猶豫就代表不夠忠誠,發自內心的叫!」花煙訓道。
「主人。」
「啪!」又是一鞭。「大聲點!」
「主人!」
刑楊看著不忍,想彎下身去將青曼扶起,卻被花煙眼神制止。
「少主會鞭打你的屁股五十下,受罰之時不準移動半分,每受一鞭,自己報數,並說‘謝謝主人’明白了嗎?」花煙說罷把細鞭遞給刑楊。
「明白了。」雖是第一次要被男人責打,但心底里青曼也將刑楊當成了自己的歸宿,故不是十分抗拒。
青曼如此姿勢,將美好的腰臀線展露無遺,雪白嬌嫩的屁股高聳著,散發著柔和的光彩,顫巍巍地等待著懲罰的到來。
夢中的美人匍匐在自己眼前,刑楊又是憐愛又恨不得馬上將她占為己有,但他也知道現在是調教中最關鍵的時候,要以疼痛和屈辱徹底打碎青曼所剩無幾的自尊心。
「啪!」出手比花煙要輕,細鞭在青曼臀上吻過,留下淡紅色的痕跡。
「一,謝謝主人。」
「啪!」
「二,謝謝主人。」
......
過了十幾下,刑楊的溫柔讓花煙有些看不下去,只聽她對青曼說道:「青曼,我要你向你的主人提出請求,求他重重地抽你的屁股。」
青曼內心也渴望一次酣暢淋漓的責打,配合地說道:「求主人重重地抽打青曼的屁股!」
刑楊聞言,又憶起花煙說的青曼被調教過之事,忖道:「青曼也許喜歡更嚴厲的懲罰也說不定。」不再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放開手將鞭子抽去。
「啊!一十八,謝謝主人。」
「啊!一十九,謝謝主人。」
......
青曼的痛叫中混著滿足。
細鞭呼嘯不停,刑楊聽著青曼的呻吟,越打越是熱血上湧,手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重,有幾下鞭梢劃過嫩菊和玉戶,讓青曼渾身戰栗。
「五十!謝謝主人。」
罰畢,青曼雙眸微閉,胸膛起伏著,似乎還在體會痛楚的余韻。臀上紅痕交錯,花瓣瑩瑩沾露,誘人非常。
花煙走至刑楊身側,附耳道:「青曼還沒到位,待會你不要留手,我們再加把勁,讓她完全釋放出來。」又對青曼說道:「表現還不錯,最後一輪,我與刑少主會同時懲罰你,讓你牢記自己的本分和犯錯的代價。」
花煙拿出一根藤條遞與刑楊,又接過刑楊的細鞭,說道:「鞭子抽背,藤條打屁股,這次不用計數了,打到我認可的狀態我會喊停,知道了嗎?」
「知道了。」
刑楊和花煙分站兩側,配合著節奏,一下下抽擊在青曼的身上,兩種不同的痛楚交替襲來,讓青曼越來越進入狀態,呻吟變成了叫喊,叫喊又變成哭喊,身體也不再聽話地匐著,開始扭動起來。
青曼背上的紅色越來越密、越來越深,屁股上一條條指寬的紅印已經蓋過了先前的鞭痕,從上至下鋪了一層又一層。
刑楊控制著力道,不願讓這美臀有任何破皮的地方,打得十分均勻,雖已經挨了很多下,青曼的屁股沒有狼藉一片,還是鮮紅可人,只是股間嬌嫩處的水光越來越亮眼,讓他心猿意馬。
約莫過了百下,青曼已經被打得意識迷離,劇烈的喘息著,花煙終於覺得差不多了,左手猛掐住青曼的一個乳頭,右手細鞭精準地抽在青曼的臀縫之中。突來的兩處劇痛讓青曼歷叫出聲,抽搐了兩下,花蜜竟噴薄而出,雙腿一軟,再也跪不住,倒在地上。
青曼醒來是在不認識的房間里,日已西沈,渾身的傷痛提醒著她白天發生的事情,想到在刑楊面前的醜態,臉又漲的通紅,不知以後該如何面對他。
這時,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傳來,讓她心神不寧。
「青曼,醒啦?」
「嗯。」聽刑楊直呼名字,青曼卻不知道該稱呼他什麽,想起白天的宣誓,心中掙紮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那句「主人。」
刑楊走到床邊坐著,柔聲道:「不必聽那花煙的,喊什麽主人,與其他女殺一樣喊我少主就好。」
「少主......」青曼想了想道,「我聽紫鳶姐喊你主人的呢?」
「紫鳶是我的女奴,看來你也是想做我的女奴了,對不對?」
「啊......才不要。」青曼紅著臉轉向一邊,撒嬌的樣子讓刑楊心花怒放。
「來,給我看看你的傷。」
青曼沒有拒絕,閉著眼任刑楊解衣寬帶。
「胸、背上的傷還好,不用處理,屁股上的我給你上點藥吧。」刑楊觀視之後說道。
「屁股還不是被你打的。」青曼嗔道。
「啪。」
「啊~」
刑楊輕輕一掌拍在青曼傷痕累累的屁股上,笑著說道:「對,就是本少爺我打的,你別看我平時好說話,在我手底下做事,錯一點就要給我把屁股打個稀巴爛。」
「哎,紫鳶姐姐好慘。」青曼裝出憐惜的語氣說道。
「怎麽樣,怕了吧,那以後本少爺的話你聽不聽?」
「不聽,任你把我的屁股打個稀巴爛去。」
「嘿,你還跟我唱對台戲,看來要再抽你一頓。」刑楊裝作惱怒,心里卻無比開心,青曼終於從魏家堡被滅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還會跟他打趣了。
刑楊一邊為青曼塗著傷藥,一邊欣賞著她曼妙的胴體,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美輪美奐。
青曼則被他的來回塗弄挑起了感覺,甚至輕哼出聲音來。
邢楊邊塗著傷藥,邊體會著青曼絕美的屁股。渾圓又挺翹的臀型,如水磨豆腐般滑嫩的觸感,一觸即彈的緊致,都讓他許久也不肯將手移開。
青曼在他的撫弄下漸漸春情上湧,呼吸急促。
邢楊見時機已到,順著腰際一路吻上背脊,又將青曼翻轉過來,狠狠地吮上她的唇。
青曼只嚶了一聲,就淪陷在邢楊狂風般的攻勢中。
也不知吻了多久,邢楊吃夠了青曼舌齒間的芳香,又吻上下巴和脖子,再越過鎖骨爬山高聳的山丘,用力一啜。
「呵呃......」一聲悠長的呻吟從喉頭傳出,青曼宛如靈魂出竅,嬌軀繃直上挺,雙手緊緊按住邢楊的頭,一股暖流流過小腹,竟已去了一次。
邢楊的嘴又往下走,正欲發動總攻,忽聽得眼神迷離的青曼問道:「少主,你還記得答應過的我的事嗎?我娘她到底身在何處?」
該來的終究逃不過,邢楊的欲火瞬間消退得無影無蹤,滿滿的愁緒飛上心頭,藺無瑕啊,藺無瑕,你究竟在哪,我該怎麽給青曼一個交代呢?
第六章
藺無瑕此時在白嫣如的眼前。
白嫣如做夢也沒想到,本是江湖第一美女的藺無瑕,如今是這般憔悴可憐的模樣。見她面色肌黃、雙目無神、衣衫襤褸,也不知道受過多久的非人對待。
「嫣如姐,沒想到今生還能見到你,哎,終究你也沒能逃過余不凡的魔爪。這段日子,吃了很多苦吧?」藺無瑕緩緩道。她中氣不足,聲音沙啞,要不是牢內實在太靜,恐怕很難聽清。
白嫣如被抓進大江盟數月,受了無數的刑罰,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挨過來的,尤其是屁股,多少次打爛了又治好,要不是大江盟的傷藥有奇效,只怕現在已經皮肉盡碎了。今日,她突然被人架著來到地牢深處,卻看到這幅模樣的藺無瑕,見她受的罪比自己猶有過之,也就不好訴苦,只能道:「無瑕妹妹,你怎麽在這?你當年回魔教後便銷聲匿跡,我還以為你退隱了,怎麽會落在余不凡手中?」
「哎,余不凡這個畜生,八年前他帶著正道打敗魔教,我就被他抓了來,起先他要我做他的女人,開出各種條件,我都不從,一年過去他失去耐心,露出了惡魔嘴臉,強迫我與他行歡,過程中我趁他不備將其打傷,他怒極,就把我囚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日日折磨,以泄心頭之恨。」藺無瑕身體虛弱,連說了這麽多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咳完又道:「我多少次想尋死都被救了過來,現在的想死都沒力氣了,哎。」
「妹妹這幾年受苦了,想不到我們這一屆女殺姐妹先後死於非命,就剩下我們二人,還被囚在此處,生機渺茫。」白嫣如悲從中來,不禁流下了眼淚。
這時,幾個大江盟的女卒出現,將二人拖至一處行刑房。
女卒們扯掉藺無瑕身上僅剩的幾塊破布,將她高高吊起。
藺無瑕雖被折磨已久,身體纖瘦,但還是能看出當年武林第一美女的曼妙體態,只是滿身的舊傷觸目驚心。
兩個女卒一前一後,也不言語,手中的鞭子便已經招呼上了,藺無瑕的身子如同風中殘柳,被抽得前後搖曳。
沒有哭叫和求饒,藺無瑕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痛楚,刑房里回蕩著劈啪聲和微弱的呻吟,刺激著白嫣如的神經。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名女卒終於停手,也不將藺無瑕放下,任她在鞭子的余力下微微轉動。
藺無瑕渾身爬滿了或紅或紫的鞭痕,低著頭不動,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能證明她還活著。
「無瑕,無瑕!」白嫣如焦急地喊道。
「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一旁的女卒冷笑著甩了白嫣如一個巴掌,道,「給我閉嘴!」說罷便扒光了白嫣如的衣物,拉著她的頭發將其拖到一張刑凳上。
白嫣如的身子比藺無瑕豐腴,皮膚極好,即便是在昏暗的刑房里依然是潔白透亮。此刻她的上半身斜趴在冰冷的木頭刑凳上,乳房正好被刑凳的邊緣托起,雙手被鉗制,雙腿分開跪著,臀部高聳,所有的敏感帶都曝露在外,任人宰割。
一個女卒走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白嫣如的嬌乳,指甲都陷進肉里,讓她痛叫出聲。她的胸部豐滿酥軟,進入大江盟以來,已經受到了各種各樣的摧殘,尤其是女卒,最是喜歡折磨此處。
「照例問你一句,郁千秋、刑楊一夥人現在藏身何處?反正你也不會說的,對吧。」女卒說道。
白嫣如不回應。
「哼,動手!」
同樣是一前一後,一個女卒持著寬木板子,狠狠地砸向白嫣如的屁股,一個女卒用鞭子賣力抽打著白嫣如的前胸後背。
「啊......啊......啊!」不像藺無瑕般默默忍受,白嫣如痛叫著扭動身軀。
百來下之後,白嫣如的屁股被打得高高腫起,兩邊臀峰已經深紅發黑,隨時都可能滲出血來,胸部和後背也布滿了紅紫色的鞭痕,只有小小的幾塊肌膚還留著白皙。
白嫣如雖哭得梨花帶雨,仍是不肯招供,現在只盼望被打死了之。
放了刑具,前面的女卒開始用力擰白嫣如的雙乳,每下必留青紫色的淤傷,後面的女卒換上鞭子抽打她的大腿內側和股間嬌嫩處。
來自前後的劇痛讓白嫣如雙眼發黑,幾乎窒息。終於在嘶叫到發不出聲音以後,白嫣如暈了過去。
醒來,白嫣如發現藺無瑕在幫自己塗抹傷藥。
「讓我死就好了,無瑕妹妹,何必費心幫我醫治。」白嫣如欲推開藺無瑕塗藥的手,卻是毫無力氣。
「嫣如姐,這幾個月你都熬過來了,現在更不能放棄希望,我聽聞郁護法聯合了秦教主的舊將,共同對付余不凡,說不定馬上他們就能打進大江盟,救我們出去了。」藺無瑕緩緩道,「方才受刑時,我聽獄卒提及一個叫刑楊的人,他是何方人物,妹妹在魔教這麽久也沒聽過此人呢。」
「刑楊是秦教主的子嗣,從未在魔教出現過,由我和我相公撫養長大,妹妹自然是沒聽過的。」白嫣如道。
「秦教主果然英明,竟有此等遺策。只是嫣如姐,你和司空門主都被擒,不知刑公子當下可好?」藺無瑕問道。
「他無事,現在應是和郁護法一起謀劃覆興魔教的大計,只是可憐了我的女兒,劇毒在身,我卻未能謀得解藥,現在也不知情況如何了。」想起司空桐,白嫣如濕了眼眶。
「郁護法精通草藥毒物,定能治好令愛的。哎,我也有個女兒,據說魏家堡已經被滅了,也不知她是死是活。」藺無瑕悲從中來,聲音哽咽。
「青曼無事,與刑楊、郁護法在一道呢,只是其他人就......」
「青曼沒事?那太好了!」藺無瑕虛弱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魏天岡把我送出堡的那一瞬間,我就與魏家堡恩斷義絕了,只是放不下這麽乖巧的女兒,他們現在住在哪,可安全?」
「安全的。」白嫣如不敢多說。
「我知道你是怕隔墻有耳,你看這里。」藺無瑕將墻角處的幾塊大青磚挪開,竟露出一個能進一人大小的密道。
「我在這里關了好多年了。」藺無瑕又說道,「幾年前開始,每到半夜,我就偷偷在這挖,先往下挖一段,再往前去,遇到挖不動的地方就換個方向,幾個月前,還真讓我挖出一條通路。」
白嫣如聽之精神一振,又奇問道:「那妹妹為何不逃走,還要留在此處受折磨?」
「通路雖是挖成,卻沒有通到大江盟外,而是靠近後門口的一處花園里,妹妹我這麽多年來武功盡失,沒有辦法打過守衛逃出去,我看姐姐的氣息,應還有幾分功力,可以一搏。」藺無瑕道。
「好,大不了一死,也好過天天在這受罪,今晚我就帶你就殺出去!」白嫣如激動地說道。
是夜三更,二人一前一後鉆入密道,爬行半個時辰,終於來到出口。
藺無瑕拉著白嫣如的手,顫抖地說道:「嫣如姐,一旦出去,九死一生,你將刑楊、青曼他們的藏身之處告訴我吧,萬一我僥幸活下來,我想再見我女兒一面。」
白嫣如聞言道:「好,妹妹記住了,原魔教總壇西南方十里處有一個瀑布,瀑布後的石壁上有一處洞穴,穿過洞穴再走三里路會看到一處山谷,郁護法他們都住在山谷里。」
「妹妹記住了!」藺無瑕說罷與白嫣如一同跳出密道,外面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到後門口有若幹守衛在徘徊。
「無瑕,我去引開守衛,你趁機逃走,若是我也能成功逃出,我們在山谷里匯合。」
「姐姐,你待我真好。」
「我們這一屆女殺就剩你我二人,不管怎樣,至少要有一個人逃出去。我要出手了,你注意行動!」
「不必麻煩了,嫣如姐姐。」藺無瑕突然換了一種氣質,憔悴不堪的神態一掃而光,眼神銳利、神態自如,只聽她又道,「哎,你對我這麽好,叫我怎麽忍心傷害你?」
同時,數十盞燈一齊點亮,白嫣如還沒從藺無瑕的話中回過神來,已經看到余不凡的臉就在自己前方不遠處,一下子魂飛魄散,跌坐在地上。
白嫣如再次見到藺無瑕是半個月之後,她勉力睜著眼睛,打量這個認識了幾十年的人,忽地輕笑了下,轉過臉去。
這十幾天,她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小牢房里無人理睬,每天只有一個饅頭一碗粥裹腹,已經憔悴得不成人樣,連張嘴說話都很費力。
藺無瑕則是風姿卓越,歲月似乎沒有在武林第一美人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還是那麽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只是現在,那美麗的面龐布滿了怒意,明亮的雙眸充斥著恨火。
「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藺無瑕不甘心,她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這個計劃本是她向余不凡提出的,原想立個大功,白嫣如說出邢楊藏身地的時候,她以為得手了,因為當時白嫣如的愕然是如此的真實。可百十號人沿著那瀑布找了一天,也沒找到什麽洞穴,最後她親自下水,弄得一身狼狽,結果毫無收獲。
「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猜到你是來套我的話的,你一開口,咳咳咳,我就更確定了。」白嫣如緩緩說道,「我認識的藺無瑕,永遠不會虧待自己,以你的美貌心計,怎麽可能淪落到這種境地。又是扮醜又是挨打,你還真是頗費心思了。」
「賤貨!要不是你死不松口,我哪要這般受罪!」藺無瑕惱羞成怒,拿起皮鞭對著白嫣如劈頭蓋臉就是一陣亂抽。
白嫣如虛弱不堪,無力躲閃,只能蜷在地上,拿手護住面部,任她抽打。
劈啪之聲持續了好半晌,藺無瑕胳膊酸痛得舉不起來才肯罷手。
白嫣如單薄的衣服已經被抽成布條,渾身布滿了紅紫色的鞭痕,不少傷口已經滲出鮮血,痛得滾在地上發抖。
藺無瑕丟了鞭子,上前跪在白嫣如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嘆道:「姐姐又何必如此倔強,刑楊、郁千秋他們勢單力薄,滅亡是早晚的事,只要你告訴我他們在哪,我保證你能舒舒服服地生活在大江盟,你就與我一同住,我們品茗賞花,就像從前一樣,豈不開心?」
「是嗎?」白嫣如幽幽地說道,「你要是真過得這般愜意,如此處心積慮地對付我這個囚犯是為何,只怕你現在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吧?咳咳咳......」
被說中痛處,藺無瑕憤恨地連甩了白嫣如好幾個耳光,心里卻在咒罵著另一個女人——魏三娘。在魏家堡輸給她一次,在大江盟居然又被她擠掉位置。藺無瑕想不通,這女人除了床上功夫,沒一樣比得過自己,怎麽就每次都能爬到自己頭上。
魏三娘此刻正在余不凡的房里,看著余不凡與兩個女娃行雲雨之事。這兩個女娃是她千挑萬選的,又經過她幾個月的精心調教,嫵媚婀娜勝過青樓頭牌。
「三娘,你知不知道我有時候真的想一掌打死你。」余不凡似乎已經盡興,邊享受著女娃們的伺候邊對魏三娘說道。
魏三娘聽得冷汗直冒,連忙跪在地上道:「奴婢惶恐,不知犯了何錯,如果主人對二女不滿意,奴婢馬上將她們換掉。」
余不凡擺了擺手道:「你錯在讓我留戀美色,幾乎把江山都要忘了。」
聽到這話,三娘松了口氣,奉承道:「現在大江盟已經掌管武林,余盟主的武功天下無敵,即使縱情聲色又有何妨。」
「總還有郁千秋、刑楊他們一夥人在與我作對。」余不凡起身披上外衣,望著窗外說道。
「奴婢聽聞藺無瑕的計劃失敗,探出個假消息,要不要奴婢出馬,憑奴婢的手段,定能從白嫣如嘴里撬出蛛絲馬跡。」魏三娘聞言道。
「這幾個月什麽手段都用過,只怕這女人是不會開口了。」余不凡道,「也罷,你去試試,再不行就殺了吧,不要花過多的心思,你還有正事要辦。」
「是,主人。」魏三娘允道,「主人吩咐的事情奴婢一直在辦,馬上就能把人送去方、徐兩個知府那邊。」
「嗯,下去吧。」余不凡揮了揮手。
「是。」魏三娘帶著那兩個女娃一同退了出來。
待三人走遠,余不凡撥動房內機關,一側墻壁平移,露出暗門。
推開暗門是長長的甬道,盡頭之處燈光昏黃,有沸水翻滾之聲傳來。
「龐護法,情況怎麽樣?」余不凡人還未到,話已先出。
一名頭發全白的老者負手站在一口巨大的鐵鼎旁,聞言道:「還不夠。」
此人名喚龐邪,魔教原右護法,擅長煉丹之術,魔教傳功法寶龍血聖丹便是此人煉制。
「秦岳、魏天岡、司空見,三個高手還不夠麽?」
「恐怕還要兩個這個級別的高手才夠。」
「還要兩個?」余不凡眉頭緊鎖。這個級別的高手,據他所知武林上已經超不過十個,而且都是威名顯赫的人物。「難道真要去惹少林、武當的那些老怪物?」
「老夫倒有幾個人選。」
「願聞其詳。」
「蘭心劍派的燕玲瓏。蘭心劍派雖勢力不大,掌門燕玲瓏卻是個武學奇才,功力不弱於魏天岡,只是為人低調,絕少顯山露水。原禁軍教頭閻遲,因得罪了宰相被流放於蜀地,此人武功極高,但行蹤飄忽,難以尋覓。還有一個,就是你的老友,滄浪山莊莊主孟雲生。」
聞言,余不凡陷入了沈思。
魏三娘見到白嫣如時,她已經被藺無瑕折磨得奄奄一息,便命人將她帶出牢房,好生洗漱,安置在自己的房里。
「你知道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若是可憐我,就賜我一死吧。」白嫣如躺在柔軟的床上,對著三娘說道。
「我知道,你只管休息,我出去辦事,有什麽需要的吩咐丫鬟即可。」魏三娘說罷便走了。
白嫣如不明所以,但身體已是累極,吃了點丫鬟送來的東西,便沈沈睡去。
醒來已是深夜,白嫣如覺得口舌分外幹燥,便喚丫鬟送了點水來喝,哪知杯水下肚,燥熱更甚,渾身潮紅,難耐得將衣服都快扯掉。
這時,房門被推開,魏三娘行至床旁說道:「嫣如姐,這是怎麽了,快讓奴家來看看。」
「我好熱。」白嫣如感覺自己像鍋里的餃子。
三娘將她的衣物盡去,纖纖玉手撫上她滾燙的身軀。
「呃啊~」冰涼的手指讓白嫣如渾身顫栗,呼出聲來。她的身體隨著三娘的四處遊走的手扭動個不停,呼吸急促,春水如潮湧。
魏三娘幹脆也除了衣物,爬到白嫣如的身上,與她纏在一起。
「你......」白嫣如雖不情願,但身體對歡愛的渴求壓倒了一切,只能隨三娘動作。
「姐姐保養的真好,一點都不似這個年紀的人兒。」魏三娘邊說邊揉摸著她的身子。
白嫣如久未承歡,又受秘藥催發,如今身子的每一處都極為敏感,被三娘一弄,意識已飛到九霄雲外,朱唇輕啟,眼神迷離,艷得快要滴出水來。
三娘如蛇一般在白嫣如身上蠕動,舔舐她身上各處,輾轉來到股間幽穴,使出拿手青樓功夫,輕啜慢撚,直叫白嫣如欲仙欲死,眼看便要登頂,三娘卻忽然停下。待白嫣如的欲情微微平覆,三娘又再度出擊,如此反覆多次,白嫣如已近崩潰,雙手亂抓,急欲泄身以滅心中之火。
「姐姐,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三娘在白嫣如耳旁說道,「告訴妹妹刑楊他們在哪里,只要你說出來,妹妹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我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你別弄我了......」白嫣如雖已意識不清,仍是本能地抗拒。
早知沒有那麽容易得手,三娘取出一個瓷瓶,揭了蓋子,捏住白嫣如的下巴,把瓶中之物盡數倒入她口中。這瓶東西是她特意在龐邪處取得,名喚醉夢散,能讓食用者產生幻覺,把眼前之人當作心中最掛念之人,眼前之事當作心中最想做之事。
白嫣如喝了此藥,眼里蒙上一層薄霧,嘴角帶笑,已然深墜入美夢之中。
「嫣如,嫣如,娘子。」三娘用司空見的口吻說道。
「見哥......我好熱,我想要......」白嫣如扭動著身軀。
三娘用雙指抵住洞口,就是不進去,惹得白嫣如直往下蹭。
「見哥,你好壞,不要這樣作弄我了......」
「嫣如,那你先告訴我,刑楊那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我這幾天都沒見到他。」
「楊兒在、在他義父那啊,別說這個了......快點進來嘛!」
「嫣如,我的好娘子,只要你告訴我他義父在哪,我立馬就讓你爽個夠。」
「在花澗谷地啊,就是西北方那個百仞山山腰處的一條小路進去,我都告訴你了,快點進來吧,奴家等不及啦......」白嫣如媚眼如絲,抓著三娘的手指想要往里送。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三娘得意的輕笑著,手指狠狠插入白嫣如的蜜穴,來回攪弄。
白嫣如大聲浪叫著,扭動著屁股配合,她眼前看到的景象,是光著膀子的司空見在賣力沖刺,眼睛里充滿了愛意。
自從司空桐醒後,郁千秋一直把她帶在身邊,以草藥慢慢調理,還正式收她為徒,教她武學和知識。功夫不負有心人,司空桐的心智在慢慢恢覆,雖未達到中毒前的狀態,也與一般黃毛丫頭無異了。只是司空桐的頑皮心性更甚從前,經常闖禍,沒少受到郁千秋的教訓。此刻,她便露著光屁股,趴在案上,受著鶴望手中的藤條。
郁千秋站在一旁余氣未消,瞪著她說道:「你這個死丫頭,我采的那些紅珊菌又被你拿去哪里了,還不快說!」
「哎喲!」正好一下藤條落在臀峰,司空桐疼的大叫。「師傅,你不是說鮮艷的蘑菇都是毒的嘛,我都扔溪里喂魚了。」
郁千秋聞言氣得胡子都在顫抖,呵斥道:「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方圓十里也未必能找到一個,你拿的這些,我采了兩個月!鶴望,給我狠狠的打夠五十下,今天不要給她飯吃!」說罷嘆著氣走了出去。
「領命。」鶴望淡淡地道,手中力道又加幾分。
「啊......哎喲......疼疼疼,鶴望姐姐,你最疼我了,輕點、輕點好不好。」司空桐踢著小腿求饒道。
五十下打完,司空桐哭兮兮的整理好衣物,委屈地說道:「鶴望姐姐,師傅走了你還打這麽重,我的屁股都要裂開啦!」
「我打輕了,他老人家等會要檢查怎麽辦?」鶴望嘆著氣說道,「真搞不懂你為什麽老是喜歡氣你師傅,他已經很寵著你了,要是換了我們這些女殺,皮都要被扒了一層去。」
司空桐眨巴眨巴著眼睛,說道:「啊......師傅他這麽兇的嗎?」
「你以為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說話間,鶴望塞了一個饅頭給司空桐,又道,「喏,拿著這個,去外頭吃,別給你師傅看到。」
「嘻嘻,我就知道鶴望姐姐疼我。」司空桐好似忘掉了屁股上的傷痛,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鶴望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心道真拿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沒辦法。
花澗谷地四面環山,鶯歌鳥語、流水落花,如仙境般脫離於塵世之中。司空桐在花叢中哼著歌,轉著圈,吃著饅頭,來到一處大樹下。只見她瞪著眼睛朝一個樹洞里看,又拿手掏了掏,自顧自的說道:「嗯,都在,紅珊菌有了,川生草有了,只要再多一味黑目花就能做活氣丹了。」
「小妹妹,你在做什麽呢?」
「啊!」
忽的,一個嬌媚的女聲在司空桐的耳邊響起,把她嚇得差點坐到地上。
「哈!」魏三娘見此女居然是司空桐,心中狂喜,看來這次是找對了地方,這里就是花澗谷地。只是看這司空桐的反應,好似不認識自己,讓她心生疑惑。
「你幹嘛突然出現在我旁邊,嚇死我了。」司空桐回過神來,氣呼呼地說道。
「對不起了,小妹妹,你一個人在這里啊,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在谷里啊。」司空桐看著她說道,「你是誰啊,我在谷里沒見過你呢,你也是女殺嗎?」
「我是魏三娘啊,你不認識我啦?」
「什麽魏三娘,不知道,你認識我師父嗎?」司空桐因為藥物作用,從六七歲到在花澗谷地生活期間的這段記憶是空白的,自然不認識她。
「你的師傅是誰?」
「郁千秋啊,我哥刑楊的義父,嘿嘿。」
「我是你師傅的老朋友了,帶我去見他可好?」魏三娘說道。她已經在花澗谷地的外圍轉了許久,始終找不到進谷的道路,應是有高人布置了玄學陣法。
「好啊,不過你得先幫我找一樣東西,嘻嘻。」司空桐笑著說道。
「小妹妹,你要我幫你找什麽呢?」
「幫我找點黑目花來,就長在這座山的山頂處,師傅不讓我出谷太遠,我摘不到。」司空桐指了指對面的山峰。
「那說好咯,我幫你找花,你帶我進谷,可不準耍賴。」
「好,我就坐在這等你,你快去快回呀。」
「那一言為定,我片刻就回。」魏三娘運起輕功,飄然遠去。
司空桐心情大好,她馬上就能集齊三種珍貴草藥熬制活氣丹送給她的好哥哥刑楊了,哪里知道方才與她對話之人會給花澗谷地帶來滅頂之災。
第二卷 暗紅蕉
第一章
冷雨瀟瀟,百仞山後山處一荒墳前,有兩條身影佇立已久。
“義父......”刑楊輕觸郁千秋之碑,心中淒涼,“花澗谷地一戰,義父豁命擋住余不凡,換得眾人逃生契機,自身卻是屍骨難覓,我只能立此衣冠冢以作悼念,哎!”
“主人,切勿傷心過度,眾女殺和將士們還在等著主人號令,隨時可以與大江盟一戰。”紫鳶安慰道,她站在刑楊一側,為其撐傘。
“時機未至,如若妄動,不能功成,義父的犧牲就白費了。”刑楊悵然道,現在余不凡已是武林霸主,報仇之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此時,突然從林中闖出一人,壯如蠻牛、滿面胡髯,只見他大步流星來到郁千秋墓前,悲喝道:“老友啊......你居然死咯!”
“誰!”刑楊從未將此地點告知他人,怎會有人前來悼忌,當下拔刀相向。卻見眼前壯漢手指輕彈即將刑楊的刀勢化解。
“郁千秋是怎麽死的?”壯漢對刑楊的攻擊渾不在意,出聲問道。
高手!刑楊不知此人身份,護住紫鳶後退的同時,運起寒月劍心心法,準備一抗強敵。
“不要懷疑吾之立場。”壯漢聲如洪鐘,“如果吾是你們的敵人,你們已經死咯!”
“你是如何找到這里的?”刑楊戒備地問道。
壯漢從懷里拿出一物,居然是花澗谷地的路觀圖。“當年吾被仇人追殺,身中奇毒,幸而遇到你的義父相救。而後因個性相合,他與吾成為好友。三年前,他邀吾到花澗谷地,為他訓練魔教士兵,可那時吾有私事未了,遂答應三年後如期赴約。吾依路觀圖尋至花澗谷地,卻見滿目狼藉,一路尋到後山,才發現和老友已是陰陽相隔,恨啊!”
“這圖應是郁護法親自繪制。”紫鳶看著路觀圖說道。
刑楊的戒心下了七分,緩緩說道:“義父是被大江盟的余不凡所殺,而余不凡,正是魔教覆滅的元兇。”
“吾應該想到是他。”壯漢並無訝異,“當年之事,吾聽你義父談起過,他邀吾訓練魔教士兵,也正是想對付余不凡,哎,如果吾能早點來幫他就好了。”
“閣下既是義父的好友,那就是我的前輩,敢問前輩名號?”
“吾叫閻遲!前輩不用,喚吾閻大哥吧。報仇之事,你籌劃的如何了?”
“此處非是久談之地,還請閻大哥移步至在下的落腳點,再做詳談。”刑楊說道。
“可以!”閻遲欣然答應。
——————————————————————————
官路上,一隊穿著統一藍色服飾的持械人馬正浩浩蕩蕩地向南前行,揚起陣陣塵沙,領頭的騎手高舉著大江盟的旗幟。
隊伍中間有一架華麗的馬車極為醒目。馬車內,一名長得可以用妖艷來形容的削瘦男子手持皮鞭,他的膝下跪趴著一個不著一縷的俏麗女子。女子的身上布滿鞭痕,哭得梨花帶雨。
男人名叫尹山,是大江盟現任八大護法之一。此人來歷不明,卻深受余不凡的重用,入盟短短幾個月時間就當上了八大護法之首。他的武功詭異又深不可測,盟內甚至有傳言他的實力更在盟主余不凡之上,所以連盟主都對他忌憚三分。
女子喚作羅姬,是余不凡派來助他討伐虎刀門和葦河劍莊的副手。
如今,尹山的副手卻正像他的性奴一樣被他踩在腳下,又被皮鞭折磨得痛不欲生。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你嗎?”尹山說話的腔調很柔,與他的施虐行為構成了很大的反差。
“屬下……屬下犯錯了,啊!”
又是淩厲一鞭把羅姬的臀肉抽出血痕。“不對,我怎麽不記得你犯錯了。”尹山淡淡地說道,“我打你,是因為我路上無聊。”
一瞬間,羅姬的眼內閃過了委屈,繼而又閃過一絲恨意。
“是不是恨我,但又不敢反抗,為什麽?”尹山自問自答,“因為我的武功比你厲害,厲害很多,反抗我你會死。如果哪一天你的武功高過我,也能把我踩在腳底下抽鞭子。”
“屬下……屬下不敢!”羅姬聽罷出了一身冷汗,她完全猜不透眼前男人的想法,只覺得他是個可怕的惡魔。
“怕嗎?怕就對了。”尹山說道,“我喜歡別人害怕的樣子,像張慌失措的老鼠,好可愛。”
“稟告尹大護法,虎刀門到了。”馬車外有人傳話進來。
“殺。”
“遵命!”
藍衣暴徒們聽令一擁而上,見人就砍。虎刀門眾具為性情剛猛之輩,面對數倍於己方的大江盟敵人渾然不懼,舉刀迎敵,誓死不退。一時間喊殺聲四起,刀影與血沫齊舞,雙方均有不少死傷。
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面對數量碾壓的大江盟兵眾,虎刀門弟子漸露敗象。就在這時,一把威風凜凜的虎頭大刀從虎刀門總堂飛出,直插入戰圈之中,刀風余勁掃倒一片大江盟眾。
“大江盟狗賊死來!”隨著怒雷般的吼聲,總堂里又飛出兩男一女三條人影,為首的彪形大漢正是虎刀門門主南山虎胡猛,另外兩位則是他的夫人雙刀翠玉清和長子胡剛。
胡猛拔出入地寸許的虎頭刀,一股純剛的內力灌入刀身,反身一掃,竟將前排的三個大江盟兵卒攔腰砍斷,宛若天神下凡。翠玉清和胡剛也加入戰圈,接連砍殺數人。虎刀弟子看到門主如此神勇,一掃頹勢,戰意大盛,打得大江盟節節敗退。
“哼。”一聲冷哼,馬車里的人動了。胡猛三人只聽到衣袂翻飛之聲,而後脖頸一涼,三顆頭顱便一齊飛向天空。
馬車里的羅姬就看到車簾子飄了一下,尹山的身體仿佛連位置都不曾動過,胡猛一家子已死於非命,眼里滿是驚懼。她雖知尹山的武功很高,但眼前發生之事還是遠超想象。
失去了領袖的虎刀門弟子當即鬥志全無,不過半刻,已被殲滅殆盡。
——————————————————————————
煙望莊,是取自花煙和鶴望的名字。
刑楊一行人從花澗谷底逃離後,變賣了魏家堡密室里的部分財物,買下了一個地主的莊園,加以修葺,取名煙望莊,作為落腳處,修養身息,圖謀覆仇大業。
莊內主要分為兩個部分,一者是花煙和鶴望訓練女殺的東莊,一者是以張有德為首的作戰部隊日常訓練的西莊。
閻遲來了以後,自然成了作戰部隊的教頭。他作風嚴厲,幾天調教下來,作戰部隊已大不相同。
一日,邢楊正練習自創的天月三式,刀勢渾然天成,時而寒氣逼人,時而風雷陣陣。路過的閻遲見了暗自驚奇,取出隨身長槍,出招試探。
邢楊練得忘情,卻見一把鋼槍直刺而來,出手便是天月第一式天生殘月,一抹如彎月般皎潔又淩厲的刀光斬向閻遲。
“好招!”閻遲催動渾厚內力,長槍如龍擋住刀光。
“把你的招都使出來吧!”閻遲喝道,“注意咯,蕩平千軍!”一股湃然之力隨槍勢向邢楊橫掃而來。
邢楊對閻遲試招之意了然於胸,催動寒月劍心心法,天月第二式寒月破天應手而出,冰冷刀氣竟讓周圍空氣凝固成霜。
刀槍相擊,氣勁席卷四方,一時間土崩地裂。
“再來!”閻遲再催內力,長槍以雷霆之勢向邢楊襲而去,“蛟龍出海!”
“天月第三式,九天神月!”邢楊飽提內元,躍至半空,改運天威伏魔心法,刀光攜著滾滾雷聲斬下。刀槍交擊一瞬,刀身竟受不了沖擊,炸得四分五裂。
“小子功夫不錯,只是你連運兩種內力,不但武器吃不消,你自己的身體也容易受到反噬。”閻遲收起長槍說道,“不知你是從何處學得此兩種高深的武功心法。”
刑楊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閻遲。
“這兩種心法運氣吐納之法並不相同。強行並用雖增加了招式變化,但雜而不精,弊大於益。”閻遲說道。
“那依閻大哥看應當如何?”邢楊問道。
“照老弟所說,寒月劍心心法能壓制你體內的熱毒,與你原先修煉的九天劍訣亦能配合無間。”閻遲說道,“而天威伏魔心法剛猛非常,適合槍戟鞭類作戰武器,刀劍並不能發揮其全部威力。”
“閻大哥善使槍戟,小弟就把天威伏魔心法贈予大哥,以後對付余不凡能多一份勝算。”邢楊接他的話說道,“小弟把寒月劍心心法練深練精便是。”
閻遲聞言眼睛一亮,說道:“不瞞老弟,天威伏魔心法確實能讓吾之實力大增,但無功不受祿,老兄會為你尋一口絕世好刀,讓你的刀法可以盡力施為。”
“哦?”邢楊早就想換一把趁手的兵刃,“刀在何處?”
“老弟可曾聽聞神鑄山莊?”
“從未聽說。”
“神鑄山莊每十年開一次神鑄大會,大會上展示莊內數百鍛鑄高手十年內打造的神兵利器。屆時,山莊廣發英雄帖,邀請被認可的武林高手與會,今年便是神鑄大會召開之年,而吾自然是受邀之人。”
“竟有如此盛事。”
“這是英雄帖。”閻遲拿出一個金黃色的帖子說道,“大會認帖不認人,吾把這帖給你,能不能拿到絕世寶刀要看本事,但吾相信以老弟的武功應無問題。”
“那小弟豈不是搶走了閻大哥拿取神兵的機會?”
“無妨,吾早已超越了需要靠兵器發揮實力的層次,哈哈哈,在吾手里,凡鐵亦是神兵。”閻遲大笑說道。
這時,鶴望前來回報,魏青曼和杏兒完成任務回莊了。
——————————————————————————
虎刀門慘案過去一天之後,尹山的人馬到達了葦河劍莊,卻見劍莊上下寂滅無聲,莊主俞修與其夫人淩飛霞站在莊門外,神色凝重。另有一男子雙手被縛在身後,跪在二人之前。
“尹大護法,俞修似乎把所有幫眾都遣散了。”馬車外的人通報道。
“哦?”尹山從馬車內走出,他想看這對夫婦玩什麽把戲。
“尹大護法,葦河劍莊絕無與大江盟為敵之意,逆子俞鐵年少無知,冒犯了貴盟,吾嚴懲不貸,已罰他五十大板、禁食三天,今日再命他向大江盟各位貴人磕頭謝罪!”俞修指著跪著的男子說道,“逆子,還不快磕頭!”
跪著的男子滿臉悲憤,緩緩彎下身子磕頭 。
“俞鐵殺了大江盟弟子三人,傷了數十人,俞莊主,這事磕幾個頭過不去吧?”尹山輕笑著說道。
“俞某教子無方,大江盟想要命償,就把老夫的命拿去,放過我兒,還望尹大護法成全!”俞修說完就把劍掛在脖子上。
“一條不夠,再算上我的!”俞修身邊的淩飛霞也把劍一橫,“還望尹大護法饒過我兒。”
“哎呀,別這麽激動,你們倆現在把自己給殺了,對大江盟又有何意義。”尹山輕飄飄地說道,“余盟主讓我負責此事,便得給他一個交代。”
“尹大護法想要一個如何的交代?”俞修問道。
“抹脖子過於無趣。俞莊主,嬌妻容顏身段俱佳,好福氣呢。”尹山的語氣輕浮。
“妾身已是人老珠黃,但若尹大護法看得上,妾身願服侍護法。”為了兒子的性命,淩飛霞可以付出一切。
俞修臉色鐵青,跪在地上的俞鐵吼道:“母親不可啊!大江盟欺人太甚,放開我,我和他們拼了!”
“唉,別急,我說過想要你的身子嗎,你雖有幾分姿色,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尹山調侃道,“讓你代子受罰如何?”
“好,如何罰?”淩飛霞問道。
“我要你脫光了,背對大江盟眾人跪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來,讓在場的大江盟兄弟挨個用手打一下你的屁股。”尹山邪笑著說道,“怎麽樣,受這一點點皮肉之苦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
聽到此言俞修怒得眼睛要噴出火來,他剛要說話,淩飛霞把手按在他胸口說道,“我做。”
眾目睽睽之下,葦河劍莊莊主夫人衣衫盡褪,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正對著大江盟的眾兵士,私密處在日光下一覽無余。
“好。大江盟的兄弟們,剛才我說的話可聽清楚了,一人一巴掌,開始吧。”好戲要登場,尹山語調變得輕快起來。
一個小頭目率先登場,他來到淩飛霞跟前,看著她那撅起的白嫩渾圓的屁股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然後擼起袖子,甩開膀子,狠狠地招呼上去,把淩飛霞的臀肉扇得左右搖晃。“啪!”清脆的聲響眾人皆聞,接著大江盟人群內爆發出一陣哄笑。
“稍等一下,俞夫人,麻煩你每次被打都要記得說一聲‘謝謝大爺’,聲音響亮一點。”
淩飛霞心酸無比,眼淚涑涑地流下來,還是咬牙說出了:“謝謝大爺。”
大江盟眾人再次爆發出一陣大笑。
在場的大江盟兵卒約二百有余,習武之人手勁都不小,十多人打過,淩飛霞的屁股已經緋紅一片。
然而相較於心中的苦楚,肉體的那點疼痛是微不足道的。淩飛霞堂堂一位莊主夫人光天化日之下撅著屁股被人輪流抽打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武林,想到此處,她已萬念俱灰,如果不是為了兒子性命,早已一死了之。
俞修看著自己的夫人受此屈辱又無可奈何,強忍著憤恨,想著有朝一日定要尹山和大江盟加倍奉還。跪在地上都俞鐵更是眼睛要噴出火來,如果不是被綁著,怕是立刻要沖上前去將大江盟眾人生吞活剝。
兩百多人終於快要輪完,淩飛霞的屁股已經紫紅相間,高高腫起,有些不老實的人還趁機或捏或捅她的私密之處,她不敢反抗,忍著無邊的屈辱說了兩百多次“謝謝大爺”。
在最後一個大江盟兵卒打完之後,尹山來到淩飛霞的身邊,用力地捏玩她那被打得又紅又燙的屁股,問道:“恨我嗎?”
“妾身已受罰完畢,還望尹大護法能信守諾言,放過我們……”淩飛霞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你一定很恨我。”尹山自顧自說道,“是不是已經在心里想過無數種將我殺死的方法?”
“我……沒有。”淩飛霞回道。
“哦,你不恨我。”尹山的手遊移到淩飛霞的私處,雙指強行探入她體內,反覆進出。“那你恨我嗎,俞莊主,你一定很恨我,對吧。”尹山看著俞修的方向說道。
俞修已經氣得說不出話,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尹山身形一飄,已經來到了俞修的跟前。“我感受到了,美妙的恨意,可是還不夠。”說完,尹山竟然一掌拍死了跪縛在地上怒目圓睜的俞鐵。
“鐵兒!”
看到愛子最終還是被殺,俞修悲憤交加,一股心血噴口而出,命已丟了半條,如何還能反抗,被尹山輕易制住,丹田受到重創,一身內力修為頓時灰飛煙滅。
尹山拉起俞修的腦袋,對著底下兵卒說道:“把那女的殺了。”
兵眾一擁而上,生意全無的淩飛霞沒有反抗,在俞修的眼前被亂刀砍死。
瀕死的俞修見此慘劇,忽然發出一聲淒厲長嘯,魂歸九泉去了。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