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一)鬼神出世 作者: 木子丶釋仙
麻將
『靈感來源於火龍果說電影塑造的麻將宇宙,規則擬定基於日麻進行個人魔改。』
麻將是老少鹹宜的一項運動,從剛剛成年的高中畢業生,到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耄耋老人,凡是生存在現代社會上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或者了解過麻將。
麻將分為四個境界,築根、心轉手、上層,以及那從未有人到達過的鬼神境。尋常百姓打的娛樂麻將可能終其一生都難以到達築根的階段。
築根,門檻便是在競技麻將中少說萬局起步,能夠基本看懂牌局,這個階段的選手就足以在娛樂麻將中輕松取勝。
心轉手,最少要在競技麻將中達到十萬局,這個階段的選手已經逐漸形成了自己的牌風,攻防之間切換自如,掌握著些許微末之計。
上層,能夠進入這個境界的牌手必須要有過人的天賦,否則終其一生也難窺得上層門檻,一旦進了這個境界,牌局便在掌握之中,甚至能夠勉強感受到牌局當中的運勢流轉,更能習得一些獨屬於上層境界才掌握的高端技法。
鬼神,自麻將從開創至今,沒有人能夠真正踏足這個境界,關於這個境界所流傳的一切都是一些上層巔峰牌手在臨終前的口述,踏入鬼神,便得天道,據說若是能夠邁過鬼門關,正式成為鬼神境的牌手,牌局的一切都清晰可見,麻將桌上將不再有所遮掩,鬼神牌手只要坐在麻將桌上,所有的運勢便會圍繞其流轉,無人可以匹敵。
每個城市在夜幕降臨之際,都會有特殊的人流竄在街頭巷尾,他們生來屬於黑夜,活動於黑夜,他們就是這個城市光鮮亮麗的對立面,這些人聚集在一起便形成了一個個幫派,稱為地下幫派,幫派之間時常會因為貪婪而產生瓜葛,火並,鬥毆是時常地發生,但各幫派老大也都明白這樣的內耗,很容易讓幫派內部空虛,從而被政府抓住機會一波打掉。所以地下麻將應運而生,每當發生需要對決的情況時,兩邊人馬都會選擇坐在麻將桌前,用運勢和天命來決定勝負,因為沒有法律的束縛,自然也沒有法律可以保護這地下規矩,各幫派之間非常重視信譽,所以沒人敢違逆這由麻將決定出的勝負,既然不能賴賬,那就只有在麻將桌上見真章,是以地下麻將的繁榮也是拜此所賜。
故事發生在C市的一條街道上,這條街上開滿了各式各樣的麻將館,在街道的最深處,一條死胡同里經營著一家少見的高賠率麻將館,這里吸引著形形色色的下流人士在此盤踞,經常能見到地下幫派的人出沒在這家麻將館里。
昏黃的燈光下只有一桌還在碼著長城,桌上坐著的四個人特點鮮明,打眼看過去就是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他們的坐姿和出牌的路數就知道他們是地下幫派的職業牌搭子,既然桌上有了兩個牌搭子,就代表坐在對家對局的兩個人才是這場牌局的關鍵人物。
正在坐莊的這個人一臉的猥瑣模樣,身子佝僂在椅子上,雖然也穿著西裝,但看他的氣質就不像是普通的混混,此人是這里小有名氣的地下小頭目,主要負責的就是這家麻將館。
坐在他對面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就一臉老實樣子,只不過此時額頭暴汗,順著脖子往下滴落汗珠,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進了這間麻將館的人多數都是這個狀態,久賭無勝家,但紅了眼的賭徒可不知道這些道理,他們只會想著下一把賺回來,這個男人就是如此。
“九萬。”那渾身是汗的男人顫抖著打出了一張牌。
“和了。門清立直、一發、一氣通貫,就到這吧,不用翻寶牌了,你的點數已經被擊飛了。”
“看來你的運氣拯救不了你心愛的人啊。”
“推出來吧,當面打完扔出去。”
猥瑣男人一臉淫笑的指揮著手下,他的手下做事很是麻利,不知道從哪推著一個帶滑輪的長方形盒子走了出來,那模樣看上去就會讓人想起棺材。
棺材的門被打了開來,一具女性軀體被束縛在棺材的門上,從她身上的傷痕不難看出,她至少已經被折磨幾個小時了,全身上下最慘的是屁股,那高高腫起的樣子就像是一塊紅糖發糕。
打輸了的男人本來是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但看到櫃門被打開,只是看了一眼側臉他就知道那受苦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正當他想向前沖過去的時候,那猥瑣男人的手下速度更快,僅僅是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那已經高高腫起的屁股便開了花,淤黑的血從臀肉上流下來,前沖的身體看著眼前這一幕,晃了一下身體,差點摔倒在地上。
就在那男人眼前一黑的要摔倒的同時,他身側剛剛一起的麻將的牌搭子出手推了一把,把那男人的身體撞進了像棺材的長盒子里,棺材的門被強硬的關上,沒人知道里面成了什麽樣子,只是這棺材一樣的盒子被推進了垃圾填埋場,那可憐的賭徒夫妻不知道要吃上多少的苦才能或者從那里出來。
普通人貿然接觸地下麻將的後果便是如此,以他們的牌力面對哪怕只有築根境的對手也會被虐的體無完膚,更甚者便會像這樣家破人亡。但賭徒的世界都是瘋狂的,在沒有親身嘗試那後果之前,沒有人會選擇回頭。
“我覺得夠了,跟我打一場吧。”青澀但堅定的聲音在麻將館里響起。
那猥瑣的男人估計沒想到麻將館里還有其他人,更沒想到這人在看了如此殘酷的畫面以後還會提出對局,打定心神看向這出聲的人,他差點沒笑地背過氣去,一個看上去剛成年的半大小子竟然主動要打地下麻將?簡直聞所未聞。
“小弟弟,這種地方可不是你該來的。滾回去上學去吧,那種地方才適合你這樣的雜種生存呢,更何況我們這里的地下麻將賭注可不是錢。”猥瑣男人出言不遜,他才不會怕這剛出茅廬的小屁孩,叱咤江湖這麽多年的經歷可不是白混的。
“賭注是什麽?”令猥瑣男人震驚的是,這小子竟然沒有被他的話所影響,反倒是真的想要打這地下麻將一樣。
“呵呵,你剛才也看到了,這里的賭注是人,而且必須是牌手的異性。你要是沒有賭注可上不了桌,不行去把你那雜種的媽媽叫來吧。哈哈哈哈。”猥瑣男人笑的愈發猖狂,但他沒看到的是,那少年的嘴角已經因為過於用力而咬出了一絲鮮血,他更沒想到就因為這兩句話,讓他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覆的深淵。
一場新的腥風血雨就要在這C市的地下麻壇展開,一個不敗的神話就要從這破舊的麻將館里開始第一步,一男一女成對搭檔的鬼神組合即將在這里打響他們的第一槍。
《廢話》
在這里放上前一篇的結尾,之後可能不會有後續,但也不一定,誰說得準呢。不過無論如何,新坑還是要繼續挖的,正好最近看火龍果編纂的麻將宇宙有些沈迷,所以借殼寫些自己的想法,我是個日麻笨比,近200個小時的雀魂也還在銀之間第一層打轉,所以如果有些不到位的地方,請理解為個人的村規日麻。其實還有些想寫的,第一段不至於就到這一千多字就收尾,但今天著實寫的有點晚,太困了,希望明天和以後還能續上這篇嗷。
關於那一個月的痛苦經歷,我不想再去過多的回憶,但我可以簡述一下那個月的大致情況,
貓開學後的前一周,我們還是過著平淡的生活,直到貓開學的第二周,事情發生了變數。
距貓軍訓結束還有二十天。
糕姐在家里接到了屬下打來的一通電話,具體發生什麽我和貓都不知道,但這通電話讓平時知性的糕姐精準破防,各種下流的臟話脫口而出,骯臟的程度比當初的團長還要過分。
糕姐主動清罰,被罰掌嘴一百下,平替為打屁股一百下,臭襪的懲罰五天。
距貓軍訓結束還有十五天。
貓被選上了軍訓標兵,站在頭排帶領隊伍前進,也被教官一直特殊照顧,同學休息的時候她在加練,同學解散的時候,她在加練,同學吃飯的時候,她在加練。貓實在是不堪其苦,就找到我商量逃避的辦法,結果學校的輔導員電話打到了家里,被糕姐知道了這件事。
我和貓共同承擔隱瞞不報的責任,被罰打屁股一百下,光著身子罰站一個小時。
貓逃避軍訓,作為主謀,每天打屁股五十下,臭襪的懲罰五天。
我作為共犯,雖然沒有被懲罰打屁股,但需要跟貓一起完成臭襪的懲罰。
距離貓軍訓結束還有十天。
最不可思議的是家里遭了竊賊,那天我和貓剛結束懲罰,便商量著在城里玩一天,就住在她學校旁邊,糕姐恰好公司需要通宵完成一個項目,家里一個人也沒有,竊賊便趁著這個機會偷走了家里僅存的幾萬現金。
我們三個人共同承擔了這次被盜竊的責任,至於懲罰,只能說我十天都是趴著進入的夢鄉,而且之後的很久很久都能在鼻腔里聞到那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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