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誡訴(二)初受罰 作者: 木子丶釋仙 -

 原本的宅男生活被兩個女人的到來打亂,我每天不得不頂著困意起床給這兩個人做上一頓早飯,然後再回到自己溫暖的被窩來一個回籠覺。這是她們倆強烈要求添加在家規上的,雖然制定的時候我嘴上很是不情願,但是心里卻沒有反對的意見。我家的位置距離市中心的距離很遠,糕姐原本七點出門去公司便要提前到六點出門才能來得及,可六點出門意味著至少五點鐘就要起床,對於糕姐來說算是吃了大虧了。貓丫頭雖然還沒開學,但是等她正式步入大學以後,第一節課的上課時間也是八點鐘,七點這丫頭就得從家里出發,更別提大一入學還有軍訓和跑操等著她。


 


我把鍋里的煎雞蛋盛了出來,別看我現在每天五點鐘就起床準備早餐,但看著兩個人能飽餐一頓精神煥發的出門,心里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兩個美人對我的手藝也是讚不絕口。糕姐每天出門的著裝都差不多,絲襪配西服,顯得整個人都很幹練精神,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女人是大公司的領導。


 


“我走了啊,貓你跟沐風沒事就出去轉轉,別老悶在家里。”糕姐臨走的時候還囑咐我們兩個人。


 


“好嘞,姐,你就放心吧。”貓答應的倒是很快,但是這個丫頭每次提到要坐一個小時的地鐵去城里就打退堂鼓,所以來了這麽多天,沒有一次真正的去C市玩過。


 


等到糕姐離開,貓拉著我的胳膊擺出一副諂媚的態度,那個表情狀態就仿佛一只真的小貓在對人撒嬌一樣。


 


“風哥,你開車帶我去城里嘛。”令人耳朵發酸的嗲聲從貓的嘴里發出。


 


“不行,糕姐的車太顯眼了,開出去會給她惹事的。”我抱著肩膀義正嚴詞的拒絕了這個要求。


 


糕姐開的車是一輛保時捷,在C市里算是少有的頂級車了,糕姐提車的那天還登上了市電視台的報道,所以後來糕姐也不願意開著車出門,誰願意一出門就被人圍著拍照呢。


 


“但是……”我的話風一轉,話語中留了一絲余地。


 


“但是什麽?什麽?快說啊。”小姑娘的心里就是藏不住東西,急切的目光仿佛要吃了我一樣。


 


“我租了一輛車,收拾收拾,出發。”我摸了摸貓的頭發,這小姑娘才剛到我胸口,別看實際年齡已經成年,可這身材好像還沒發育到位。


 


 


 


我帶著貓丫頭往C市里開,貓原來所在的城市似乎要比C市還小,這姑娘看什麽東西都覺得新鮮,我只好跟在她身後慢慢的逛,只期望這丫頭自己玩累了好回家。


 


“沐風,糕姐好像一直都穿著一套衣服欸,咱們給她買一套衣服吧。”貓突然回頭問起了我。


 


“她那是工作需要,穿別的不體面。”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了貓的問題,糕姐的衣服確實不多,但她出席的場合一般都很正式嚴肅,也不允許她穿其他的衣服。


 


“哎呀,不是,你看這個。”貓打斷了我的話,拉著我的胳膊讓我往前面看。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家專門賣睡衣的店,貓指的位置正好是兩套連體睡衣的展示櫃,一套是藍色的狼睡衣,另一套是粉色的羊睡衣,看上去有些可愛,我不確定糕姐會不會喜歡這種風格,可還沒等我決定,貓就已經跟店員說了包起來。


 


“這個狼的拿一套,羊的給拿兩套。哦,拿一套大一碼的。”貓很率真,絲毫沒有考慮自己說出來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好的,您稍等”店員瞥向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異樣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量,我雖然不算是個帥哥,但好歹也長得不算醜,擱在人群里也就算是一個普通人。


 


“風哥,再買一套嘛,去那邊看看唄。”貓丫頭絲毫沒有停留,拿上衣服就往外跑,我的腦子還停留在那店員的目光中,一點也沒有留意貓丫頭跑遠的方向。當我追上去擡頭看的時候,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情趣內衣店”


 


“你瘋了?還是想挑戰一下糕姐的底線?”我不敢相信貓丫頭的膽子居然這麽大,糕姐怎麽看也不像是會接受穿這樣衣服的人。


 


“你不懂,有一次我和糕姐連麥的時候她忘記關攝像頭了,咳咳。”貓說出來的話讓我楞了一下,腦海里居然浮現了糕姐穿著這種衣服的畫面。


 


 


 


我拉著滿滿的一車東西往家駛去,車上裝著的不僅有她們兩個的新衣服,剩下最重要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食材了,如今不是一張嘴吃飯了,而是有三個肚子等待填飽,這買東西的量要酌情提升了。


 


回到家里我就開始制作著晚餐,如果不是貓老進廚房以打下手的名義搗亂,我可能做起飯來會更順利一點。今天做的是幾道費功夫的菜,紅燒豬蹄,炸茄盒,烏魚湯還有女生都愛吃的水晶南瓜。制作的過程是跟著網上的教程一步一步做的,可能沒有人家做的好吃,但對於我來說已經算是超水平發揮了。


 


晚上七點,噴香的菜就已經擺放在了桌面上,貓正看著豬蹄流口水,我戳了戳她的腦袋,示意她別把口水滴在菜上。為什麽選擇在七點前做完晚餐,是因為糕姐下班的時間是晚上五點,算上路上耽擱和臨時有事,我們便定在了七點開飯。值得一提的是貓在大學開學以後的歸家時間是晚上十點,她們大一的晚課就要上到七點,而且十點也是學校熄燈的時間。只不過這個丫頭總是八點多就趕回來,據她說學校的飯菜沒我做的好吃,如果她九點以後回來,我們可不會給她留餐。


 


今天的時間好像過的飛快,桌子上的菜我已經熱了一遍又一遍,貓早就抱著肚子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糕姐還是沒有回來的消息。


 


門鎖就在我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被擰動了,糕姐拖著疲憊的身子撞門而入,日常整潔的西服此時也沒有系上扣子,里面白色的襯衣上還撒著菜湯的污漬,糕姐臉上的妝早就花的不成樣子,整個人吐息間都是濃烈的酒氣。


 


“貓,去接點熱水,把毛巾弄濕了。”我對貓吩咐了一句,貓聽見糕姐回來的聲音早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只不過看見這個狀態的糕姐,有些呆若木雞。


 


我扶著糕姐坐在了沙發上,她現在這個狀態讓人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我還是無法理解,糕姐在公司也算是一個高管,常規應酬根本不用拼成這個樣子,不過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麽沒人能知道,只能先伺候糕姐舒服的睡上一覺。


 


我用濕毛巾擦拭著糕姐的臉頰,把已經花掉的妝擦拭幹凈,糕姐的五官非常精致,不化妝的容貌就能夠秒殺現在一群開著美顏畫著濃妝的主播,第一次跟糕姐面基的時候我都沒敢想這個沒人就是平常團隊里的大姐大。我和糕姐畢竟相處在一座城市里,相互之間接觸的也比貓要多上一些,而且原本的網友關系讓彼此之間更沒有什麽好隱藏的秘密,有的時候網友比身邊的人更要值得信任。糕姐已經不是第一次喝成這樣了,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天夜里就接到了糕姐打來的電話,迷迷糊糊間讓我去市里的酒吧接她,那一次的糕姐醉的昏天黑地,我如果晚到一步,糕姐就快被酒吧里的混混扒光衣服了,好在沒有如果,那次我及時的趕到,還不小心的撞了那個混混一下,那個醜陋的骯臟的暴露在外的棍子恰好被撞到桌角,在混混疼的捂住下體罵街的時候,我抱著已經爛醉的糕姐回到了她當時住的宿舍。


 


我讓貓把糕姐的衣服脫掉,蓋上了被子,我這才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其實糕姐挺可憐的,孤身一人闖蕩在社會里,獨自一人扛著所有的壓力,她只能逃進遊戲里尋求短暫的放松,但就是在她放松的虛擬世界里,糕姐還是作為一個大姐大照顧著團隊里的弟弟妹妹。


 


在我們還沒有現在這麽厲害的那個時候,我們三個人都是一個公會里的玩家,彼此之間的關系停留在一起打團本的階段。有一次下本的時候,整個團隊都滅了一大半,BOSS的血量卻也到了敏感的1%,雖然團長下令滅團,但尚且存貨的十幾個人都心有不甘,其中就有貓和糕姐,我作為團隊的主坦抗在前面,全團有近十個奶媽盯著我的血量,可隨著BOSS的大型AOE技能,存活的奶媽只剩糕姐一人,還有一個好消息是團隊中傷害最高的法師還有這一絲的血量,而且是滿藍的狀態,將來服務器中無敵的鐵三角組合在這里第一次露出了他們的配合。


 


貓第一次違逆了團長的命令,使用了CD長達三天的禁咒,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事,BOSS此時僅剩1%血量,正處於狂暴的無敵狀態,她敢在這里讀取如此威力的魔法,必定會遭到BOSS的仇恨,到時候不僅身死,還要浪費這寶貴的技能CD。


 


BOSS果然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正在進行施法前搖的貓,團隊里所有人的目光也盯著這個BOSS,團長的語音里已經響起了咒罵的聲音,其出言之骯臟難聽堪比下水道里的臭蟲,但貓還在繼續她的施法,BOSS的速度很快,已經沖到了她的身前,大刀已經高高提起,沖著貓的面門便要落下。


 


“叮”


 


“啊?”“不可能!”


 


團里的眾人紛紛開麥驚呼,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讓他們無法相信,一道潔白的身影出現在了貓的面前,用身體擋下了BOSS這致命的一刀,正是糕姐。作為一個難以保命的牧師,都有一個最關鍵的技能叫做神之祝福,這個技能只能給自己釋放來獲得神的庇佑,CD同樣很長,一天只能釋放一次,一般來說都是牧師被偷襲時最要緊的救命技能。此時的糕姐正身處在貓的正前方,兩個人的位置幾乎重合,正好就在貓前面的一個身位,BOSS的刀落在了無敵的糕姐身上,無效。這個操作是很難做到的,先不說牧師基本不會把自己唯一的技能用在這普通的團本里,更不會用自己的底牌來救一個叛逆的已經被打上死亡標記的人,單單說這一手卡位就是絕頂漂亮的操作,這個遊戲確實有微操,但幾乎不可能讓角色貼著另一個角色走過,身位的概念更是以兩個身位起算。


 


接下來的事眾人就更沒想到了,雖然糕姐擋下了致命的一刀,但隨後BOSS落下的刀會橫掃半圈,這個技能糕姐便沒有辦法替貓擋下來了。但是就在眾人等著BOSS用出這招的時候,BOSS卻突然笨重的轉起了身子,手中原本揮出的刀被強行停下,那刀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極不自然的軌跡,落在了他的身後。


 


沖鋒,嘲諷。這是每一個戰士必會的技能,更是我這個主坦用的最得心應手的兩個技能,原本BOSS被拉住的地方距離遠程有近一百碼的距離,但BOSS被高額的仇恨吸引,大跳到了遠程的面前,這是每一個戰士都不願意看到也沒辦法解決的事情,通常的處理方法都是等到這個BOSS解決掉仇恨目標,或者對方用處了消除仇恨的技能,等待BOSS慢悠悠的走回戰士的身邊。


 


但我的技能在BOSS越起在空中時就已經釋放,在我沒有倒下之前,我不允許BOSS越過我的屍體去屠殺後排的隊友。這次團本在我抗怪的期間,團隊里沒有死掉任何一個人,直到換坦後才發生這一幕慘劇。


 


嘲諷技能在剛亮起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按下,盡管沖鋒的距離還有十碼,但嘲諷的作用範圍也是十碼,我按下技能的瞬間,BOSS的刀落在了貓的面前,正是糕姐擋下的這一擊給了我關鍵的機會重新接回仇恨。


 


BOSS的垂死掙紮已過,沒有意外的被貓已經讀取完畢的技能砸死。團長這時卻出了幺蛾子,要以抗命的緣由去除我們三個人這次分裝備的權利。貓瞬間就哭了,從她的麥里就能聽出難過,因為這次抗命的主要發起人就是她,如果不是她選擇施放那個魔法,我和糕姐也不會抗命去保護她。糕姐一言不發,整個頻道里充斥著我和團長的對罵,直到一則消息的彈出,所有人都沒想到。


 


“想吃奶油蛋糕退出了團隊。”


 


退出團隊的意思就是成了自由人,但角色卻還停留在副本里,後知後覺的眾人才發現糕姐已經站在了BOSS爆出的寶箱旁邊,開箱,退出副本,一氣呵成。糕姐也因此被這個公會追殺了整個遊戲進程,直到後來才換成了小號想吃鮮乳蛋糕。


 


糕姐用她獨有的溫暖守護著我和貓,貓的家庭關系很不和諧,經常連飯都不給孩子做,也不給孩子留一分錢,貓總是打著打著遊戲就吞口水,糕姐總是第一時間給她一筆不少的錢吃飯,可貓這個傻孩子吃飽了飯還把錢交給父母,希望這意外之財能夠緩和他們的關系,也能讓父母對她好一點,但無濟於事,她的父母依舊態度惡劣,甚至交錢的時候還會打她耳光,逼問錢的來歷,貓倒是硬氣,決口不提遊戲里的朋友。她的父母逼迫著貓選擇B市的大學其實也是希望她以後嫁給一個大城市的男人,拿回更多的錢給他們兩個人揮霍。


 


糕姐對我的幫助可就不僅僅是金錢上的支持了,在我父母去世的那年,我一度想要揮霍掉所有的財產,然後選擇自殺,糕姐總是能夠在我情緒最崩潰的時候及時出現在我身邊,用她溫暖的身體把我摟在懷里,柔軟的觸感把我從求死的懸崖邊拖了回來。但是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糕姐出現在我身邊的那些時間里,選擇放棄的是事業上關於巨額利潤的談判,糕姐放棄了很多的東西才能夠在最忙的時間里來到我的身邊。


 


“嗯,水。”身邊沙啞的聲音把我從淺夢中驚醒,我才發現糕姐已經睜開了眼睛,透過窗簾已經能看到大亮的天光了。


 


我想直起腰給糕姐倒上一杯水,僵硬的身體發出骨骼碰撞的響聲,疼痛彌漫著整個身體,強忍著痛感我拿著杯子遞給了糕姐。糕姐的身體似乎也不太聽指揮,唇邊流出了些許液體直躺在漂亮的鎖骨上。我剛想拿起毛巾給她擦幹,糕姐卻一把摟住我的身體,把我放在了她的身邊。


 


“辛苦你了,一宿都趴在桌子上睡肯定不舒服吧,在這睡會吧。”糕姐的聲音不再沙啞,輕柔的在我耳邊說道,隨後便用被子蒙住了我的眼睛,起身離開了房間。


 


悄悄拉下被子,眼睛便看到了香艷的景象,糕姐只穿著內衣留給了我一個絕美的背影,只是看那內衣好像是蕾絲邊的,或許貓說的是真的?在枕頭上還能問道糕姐的發香,我沈沈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沈了,時間似乎已經來到了晚上,我拉開房門走了出去。貓還是那副姿勢蜷縮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廚房里倒是傳來了叮當的響聲。


 


“你醒啦?”貓看到我出來先問了一句。


 


“嗯,糕姐呢?廚房里?”我循著廚房的動靜往那邊走。


 


廚房里的景象格外慘烈,好像兩個頑皮的孩子在廚房里大鬧過一番,糕姐的圍裙上已經滿是油漬,我才知道,糕姐不會做飯。


 


接過了糕姐留下的爛攤子,緊著收拾了些能用的食材,結合昨天完全沒吃的飯菜,一桌熱氣騰騰的佳肴便重新上桌,貓和糕姐都好像很久沒吃東西了的樣子,完全不顧什麽形象,作為廚師看著自己做的菜受歡迎其實是最幸福的事情。


 


這頓晚飯格外好吃,當貓洗完最後一個盤子的時候,時間也已經來到了九點多鐘,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思緒就完全沒有放在畫面上。


 


到了家庭會議的時間了啊。


 


貓擦了擦手上的水也坐在了沙發上,此時我們三個人圍坐在一起看著電視,但誰也沒注意電視上放著的到底是電視劇還是體育比賽。


 


“那照常開始今天的家庭會議?”是糕姐先提出的話頭。


 


“嗯,以前的家庭會議都挺平淡的,但今天好像不一樣了。”我接著糕姐的話繼續。


 


“……”貓沒敢說話,她顯然知道今天要發生什麽。


 


“那我先總結一下錯誤吧,也給你們打個樣,以後咱們就按照這個來進行吧。”糕姐倒是挺灑脫,已經做好了準備。


 


“先說家庭會議的懲罰吧,昨天是因為我的缺席導致家庭會議沒有召開,按理說應該在今早能夠進行懲罰的時候立即執行,但卻拖到了現在,數罪並罰我需要受到一百下打屁股,五十下打腳心的懲罰。”糕姐先對自己最輕的罪責做出了宣判,對於缺席家庭會議的懲罰是一百下屁股,而拖延的懲罰是五十下腳心,這是家規上明文規定的。


 


“然後是我昨天的錯誤,我遲到了三個小時才回到家,並且沒有給你們留消息,同時參加應酬卻喝得爛醉如泥。”糕姐簡述了自己犯得錯誤,其實我們是允許晚回家的,只需要告訴家里的人具體因為什麽晚回去和幾點回去的就行,畢竟我們只是住在一起,不會真的限制誰的人身自由,只是糕姐昨天連個消息都沒有,確實讓我和貓擔心了好一陣。至於糕姐喝醉酒的情況,其實是她自己加進家規中的,作為公司最有能力的高管,糕姐肯定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應酬,所以她對自己的規定便是不能醉酒,畢竟喝醉了就要折騰其他的人了。


 


“嗯,既然糕姐遲到了三個小時,那總共懲罰你三百下,分攤在屁股和大腿上。不給家里留個消息,懲罰你掌嘴五十下,然後平替成五天里都含著最臭的襪子睡覺。至於你應酬喝醉的這件事,懲罰你一周的時間里在家不允許穿衣服,每天都要打二十下手心端馬尿一個小時。”我宣布了對於糕姐的懲罰,不同於之前明文規定的懲罰,對於不同的錯誤懲罰其實是由執行人自由發揮的,貓不願意擔任執行人這個角色,所以除了我和糕姐同時受罰的情況外,大部分的執行人角色都由我和糕姐擔任,這懲罰不能由被懲罰人決定,所以這次就是我來宣布的。


 


其實我們對於彼此的懲罰非常有針對性,這也是我們一致商量出來的結果,以這次的懲罰為例子,對於遲到的懲罰一般都是打多少下,分攤在屁股、大腿、小腿、腳心上,這次因為懲罰的對象是糕姐,她經常要穿著絲襪出席各種場合,如果打她的小腿很容易被人發現,不打她腳心的原因是拖延懲罰已經給她帶來了五十下腳心,這已經讓糕姐穿著高跟鞋會非常疼了,如果再打她腳心,恐怕別說高跟鞋了,穿著平底鞋走路都費勁。


 


不給家里留消息這個懲罰一般是圍繞臉上展開的,掌嘴是最常用的一種手段,誰讓你明明長嘴卻不知道跟最掛念你的人說一聲,只不過糕姐的臉面可太重要了,在第二天還要正常上班的情況下,掌嘴這項懲罰一般是被平替掉的,這次替換的懲罰是含著嘴臭的襪子睡覺,純純的精神折磨,這個道具的選擇很有意思,從決定進行懲罰的第二天開始,除特殊情況外,三個人都不準換襪子,每天晚上由執行人決定今天誰的襪子最臭,當天晚上睡覺前就要塞進被懲罰人的嘴里,而且不單單是把襪子味道嘬凈就可以安穩的睡覺,嘴里含住的只有一只襪子,另一只要塞進口罩里整晚都帶著這個特殊濾芯的口罩睡覺(默認沒有真菌感染或窒息等現實因素造成的危險)。值得一提的是,當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體驗過這個懲罰之後,每次晚歸必定都會提前告訴家里人一聲,這種酸爽體驗一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回了,因為糕姐這次懲罰之後的一段時間里,貓開始軍訓了,我們三個人都品嘗過了那種已經被汗浸透的襪子的酸爽,那雙軍綠色的襪子一段時間里成為了我們三個人揮之不去的噩夢。不過貓也得益於這個懲罰制度,在長達一個月的軍訓時間里,沒有因為只穿著一雙襪子而得上什麽腳氣。據說那些不知道買相同襪子進行替換的學生,每次回到寢室里就像是釋放了一枚生化炸彈,因為連續軍訓而沒有休息的原因,結束軍訓的那天,許多連續近三十天不洗的襪子聚集在一起甚至熏暈了幾位保潔的工作人員。


 


應酬喝醉了的懲罰其實也是糕姐自己定的,她說出去應酬其實就是體面的卑躬屈膝,用臉皮去博取那微乎其微的利益,所以為了懲罰這種行為,羞煞其面皮,讓她不體面就是最好的懲罰,於是光著身子在家一周的懲罰便應運而生,不夠糕姐沒想到的是,哪怕是家里有異性的存在,但三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這種事有些時候已經不是懲罰了。之後我們三個人甚至習慣了彼此赤裸著出現在房間里,後來針對這種行為的懲罰也與時俱進的進行了更換,這就是後話了。關於應酬的懲罰便是如此,但是喝醉的懲罰更為嚴重,尤其是糕姐出去應酬最願意喝的就是啤酒,其實倒非糕姐本願,只不過一眾做生意的大老板都鐘愛啤酒,長此以往糕姐也練成了啤酒的酒量,只不過人們常說那馬尿有什麽好喝的,懲罰便圍著這馬尿展開的討論。糕姐一開始提出這個懲罰的時候,我和貓都覺得有些變態,但糕姐的堅持讓我們產生了動搖,最終還是通過了這項懲罰。那馬尿自然不是真正的馬尿,而是由不執行此項懲罰的兩個人產生的尿液,剛被打過的手心本就疼痛難忍,這端著一杯滿滿當當的尿液實屬是折磨上的折磨,因為姿勢是舉在自己胸前,這尿液的腥臊臭味便往鼻孔里面鉆,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更是違背人體的懲罰,手臂總是會控制不住的顫抖,可想而知那尿液便會灑落在自己身上。


 


糕姐這次的懲罰時間拉的很長,最長的懲罰要執行一周,短的也要執行五天,所以趁著其他懲罰從明天才開始計算時間的這會功夫,糕姐要面對的就是這些一次性的懲罰。一共是要打四百下的屁股,五十下的腳心,糕姐這次要面對的可是不少,這打樣打的直接讓下一次有人犯錯的時間推遲了一個多月。


 


 


 


糕姐脫下了腿上的絲襪,那黑色包裹下的玉腿修長且筆直,這樣才能在絲襪的襯托下顯得身材挺拔,糕姐跪在沙發上,貓按著她的上半身,渾圓的屁股暴露在空氣當中,白嫩的臀肉過了今天就要變上一個顏色,我還特意拍攝了一張糕姐屁股完美的樣子。


 


我的手上掂量著在淘寶店買回來的專業工具,木板,皮拍,橡膠板,戒尺,鐵尺,散鞭,皮帶等等道具,這里都應有盡有,甚至還有擔心打的過於疼痛而無法忍耐準備的束縛道具。


 


比量著糕姐的屁股,手上的工具毫不遲疑的拍了下去,隨著痛苦的一聲呻吟,示意著今晚這場懲罰正式拉開了帷幕。


 


“啊!輕點,輕點,疼。風哥,別。”糕姐的嘴里蹦出各種羞恥的話語,但我的手還沒有因此而止住。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四……”


 


“三百七十二,三百七十三……”


 


貓在一旁幹起了查數的工作,本來這個工作應該是受罰人的,受罰人數少了只能自認倒黴,若是受罰人數多了就得重新進行這次懲罰了。


 


“四百!夠啦。”貓在一旁很興奮的喊了起來,那叫聲就仿佛糕姐已經完成了懲罰一樣。


 


“別樂太早,你糕姐還有五十下沒打呢。”我給貓潑了盆冷水。


 


這四百下分布在糕姐的屁股和大腿上,我掌握的距離很好,最低的痕跡恰好會是被裙子遮住的位置,紅腫的傷痕還是在屁股上的居多,但屁股的腫脹卻又不是特別明顯,不會穿上裙子後明顯的鼓出來,大腿和屁股交接的部分很少有痕跡,那里打上去會有特別明顯的痛感,糕姐嚎的最慘的也真是打在這個部位的時候。


 


原本糕姐的姿勢是跪在沙發上的,上半身俯在沙發靠背的另一面,貓一直壓住因疼痛感想要扭曲身子的糕姐。現在要進行的打腳心就不用采取這麽折磨的姿勢了,只需要貓來控制糕姐的雙腳不要亂動就可以了。


 


打腳心其實是特別難的一個活,若是打在骨頭上不僅會造成鉆心的疼痛,也會帶來不可挽回的後果,但若是打在足弓上又非常容易造成撕裂,整個人就完全無法走路了。於是我選擇了偷懶的辦法,選擇散鞭進行懲罰,這樣一來疼痛便分散在整個腳掌上,還不會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


 


糕姐這次叫的沒有之前慘了,只是輕微的呻吟著,發出的聲音非常勾人心魄,若是只聽聲音恐怕會以為這房間里在拍攝什麽淫蕩的畫面。


 


“五十!”還是貓給查的數,沒有遺漏,也沒有多算,很公平的結束了糕姐對於懲罰的初體驗。


 


 


 


第二天的早上還是我做的飯,看著糕姐趴在沙發上把飯吃完,攙著糕姐半倚在沙發上,我像太監伺候老佛爺一樣,取來絲襪和高跟鞋,一點點的幫糕姐穿上。貓這個丫頭昨天看了懲罰的現場,興奮的一宿沒怎麽睡覺,也不知道真輪到她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麽興奮了。


 


糕姐出門時的走路姿勢還是有些怪,不過好歹看不出有什麽問題,就是不知道等到了公司坐下辦公的時候會不會被人發現端倪了。那天坐地鐵的人都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早上從終點站坐車來了一個女人,晚上這個女人又坐車回到終點站,可就算路上有多少空座,她也始終依靠著不開的那邊門,拉著扶手就那麽站著。


 


等日頭都快到了中午,貓終於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披頭散發的她往廁所走的路上被我攔了下來,遞過去一個粉色的盆。


 


“用這個哦,大的別拉里。”


 


貓翻了個白眼看了我一眼,轉身進了廁所,出來的時候盆里已經多了些冒著熱氣的黃色液體。


 


“你該吃點清淡的去去火了。”


 


貓又翻了個白眼看了我一眼。


 


今天我拉著貓往籃球場走,今天我倆的目標就是在這打到天黑,其實還是為了糕姐的懲罰而努力。臭襪的懲罰可不僅是味道上的懲罰,還要含著睡上一整晚,我倆今天要是憋在家里不動,那今天的臭襪毫無疑問便是糕姐自己的,可她穿的是到大腿的絲襪,這要是含上一只,別說睡覺了,呼吸都是個問題。


 


我沒想到貓還是挺有運動天賦的,至少三分球要比我準上一些。但女生的體力,尤其是這丫頭的體力還是有限的,剛打了一個上午就說沒力氣了,我倆就在球場里吃著從家帶來的便當。下午的時候這丫頭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動了,此時正好有幾個男生正在打對抗,招呼著我也上場參與,我卻忘記了此行來的目的,等真打到了天黑,拉著貓丫頭回家的時候,她的眼淚都差點被熏了出來。


 


我和丫頭到家的時候,糕姐也恰好在開門。今天糕姐是在食堂吃的晚飯,我和丫頭在回來的路上買了些東西吃。按著家規的要求,像臭襪懲罰是要求在吃完飯之後就要進行的,這剛好在門口遇見了糕姐,我們便決定直接進行懲罰。


 


關上房門,我們三個人幾乎是同時脫下鞋子,通常來說要判別誰的襪子更臭需要執行人挨個嗅聞一遍,可今天例外,尷尬的我就站在玄關門口,被汗水浸濕的襪子發出令人反胃的惡臭,貓的反應還好一點,畢竟她在我開車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可糕姐要面對的還不止如此。


 


我從腳上脫下來襪子,糕姐張開嘴,舌頭舔過有些發幹的唇邊,呆呆的看著眼前發出酸臭的襪子,糕姐提起一邊舉起,閉上眼睛下了很大的決心往嘴中一放,尚還有余溫的襪子瞬間在嘴巴里釋放出全部的威力,糕姐就感覺胃中似有翻江倒海一般,可又無事發生。口腔中觸及的反饋全是鹹濕的味道,被汗浸滿的襪子正向外析出汁水。


 


這特制的口罩也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制作好了,這口罩只有兩層,外層是單向透氣的布,里層夾著的就是另一只讓人膽寒的襪子。這只襪子全程就要貼在糕姐的鼻子和嘴唇上,一呼一吸間感受著極致的酸臭味道。這項懲罰最惡心的地方不在於初聞這臭味,畢竟只要時間長些總會適應,而是第二天醒來,雖然摘掉口罩,吐掉襪子,噴上了清新氣味的香水,但整個第二天的生活里,只有你自己能夠若隱若現的聞到這股令你反胃的味道,其他人完全不會注意到的味道在你的鼻腔中再次放大,勾起前一天的痛苦回憶。最開始糕姐說完這經歷我和貓還不夠太相信,直到體驗完貓軍訓的生化炸彈後,我們三個人就算過去一個多月還能時不時的聞到那股揮之不去的味道。


 


糕姐已經被氣味折磨了一個多小時,我也用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才平覆好自己的小兄弟,糕姐的身材真的很好,比那些動用高科技的模特要好上不少,一開始糕姐還兩只手遮住重要位置,但這樣累人的姿勢哪能一直保持,當她決定放下羞恥心的時候,我的小兄弟按耐不住了,一柱擎天的尷尬景象倒是讓糕姐樂了出來,雖然糕姐也沒處過對象,但不妨礙她知道這方面的內容要比我多,調笑了我幾句,讓我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說起來,我們三個人的初吻都給了襪子,糕姐給了我的襪子,我和貓的都獻給了那雙魔鬼般的軍綠色襪子。


 


糕姐要面臨的第二個考驗也到了,糕姐倒是可以臨時擺脫襪子的折磨,但這第二關也不好過。


 


糕姐赤腳走進廁所,光滑且冰涼的瓷磚讓糕姐打了個寒顫,還好我早就在浴缸旁邊鋪了一塊橡膠防滑墊,糕姐可以踩在上面罰站避免著涼。糕姐也看見了廁所角落里放著的粉色的盆,里面滿滿一盆的液體正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泛起波瀾。


 


這盆不大,所以也不沈,裝滿了也就一升,端起來也就相當於端著兩瓶礦泉水那麽多,但按照當時制定家規的標準,這盆要端在自己鎖骨位置的高度,稍微低頭下巴便會沾染到這污穢之水,這個姿勢別說是兩瓶水了,就算端著一張紙站一個小時都費勁。


 


我沒敢在廁所里盯著糕姐,一方面是我們三個人其實都對彼此放心,更加注重這個家規懲罰,就算沒人監督也不會想著去作弊,另一方面則是我初見糕姐的身體,原本已經平覆的小兄弟又有搭帳篷的意思了。


 


糕姐此時在廁所里的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手心被打完像火烤一樣疼痛,只能用手指端著盆的兩邊,這姿勢更加難以保持平衡,高低起伏的盆讓液面不再平靜,偶爾還會灑些液體到糕姐的身體上,此時的糕姐下頜和身上都灑滿了這腥臊惡臭的液體,盡管之前的臭襪懲罰也難以讓人忍受,單若是讓糕姐選擇其一,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酸臭的襪子,哪怕是帶著熱氣,哪怕是那雙軍綠色的魔鬼。


 


好消息和壞消息,好消息是糕姐手上盆里的東西還剩多半盆,雖然撒了不少,但還是符合標準。壞消息是糕姐又要含著臭襪帶上口罩了。


 


整一周的痛苦懲罰起到了充分的作用,直到貓的學校開學之前,我們都沒有人再次受到家規的懲罰,直到噩夢般的軍綠色魔鬼襪子的出現,讓我們三個都體會到了家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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