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懲戒 1，2

 【1】

我忐忑不安地走進辦事大廳，鞋跟與地面的大理石磚相碰，發出“噔噔”的回響。這里不算大，但是幹凈，整潔，氣氛肅穆。五個接待台一字排開，其中兩個接待台前已經有人在登記，一個看上去很小，格子短裙和白色的過膝襪表明了她的學生身份。另一個應該跟我差不多年紀，穿著襯衫和修身的黑色長褲。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向一個空閑的接待台，台子後面是一個表情嚴肅的中年女人。

“姓名？”她盯著我，語氣很嚴厲。“任璐璐。”“年齡？”“25歲”“單位及職務？”“投資辦文秘”。“工作證”，一句廢話也沒有，我默默地打開包，把證件遞給她。

“工作服穿了嗎？”“嗯”。她從上到下掃了我一眼，白色襯衫，黑色的西裝短裙，膚色連褲襪，黑色的高跟鞋，這是投資辦女職員的標準穿著。來到這里，必須穿著正式工作服。

打印機發出了輕微的響動，女人拿出一張紙交給我：“任小姐，這是你的懲戒決定書，確認無誤的話，請在右下角簽字。”

決定書沒什麽好看的，我早就知道，也無法逃避，我接過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手微微發抖，因為心里清楚，這一簽，等於把自己的命運，確切地說，是自己屁股的命運，徹底拱手交出。

【2】

簽完字，我把決定書遞還回去。那女人頭也沒擡，說了句：“下半身脫光”。

“什麽？”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把你下半身的衣服脫光，”那女人擡起頭看著我：“裙子，鞋襪，都脫掉”。

“都脫掉？現在？在這兒？”我知道自己是來接受懲罰的，但這番話依舊讓我難以置信。“脫下後交給工作人員”，她又補充道，不知什麽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來到了我身後，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臉一下子通紅，這里是開闊的空間，周圍都是陌生人，讓我一個20多歲的姑娘在這種地方脫褲子？旁邊還有一個異性在看著？我語無倫次：“不……不是這樣的……你們不能……”

小夥子輕描淡寫：“快點兒，規矩就是這樣的”，他把頭往旁邊一點，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離我不遠處，那個學生姑娘下半身已經空無一物，兩手捂著臉正在抽噎，再遠一點兒，另外一個女生的褲子也褪下了一半，旁邊的人還在催她。看我眼神猶疑，那女人開始不耐煩：“讓你脫你就脫，不脫按違規處理。”

“我脫，”我低聲說，我知道如果按違規處理，懲罰數量是要翻倍的，可能還有額外的監禁。我脫下高跟鞋，拉開裙子拉鏈，把裙子褪下放在一邊，擡起頭來，正好和身邊的小夥子對視。“褲襪和內褲”，他提醒道，眼神毫不避諱地看著我的下半身，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向我襲來。我手指抓住褲襪和內褲的邊緣，一賭氣，把它們脫下，在手里揉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