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sp演義-美人扇

 平手,凝氣。將氣息緩緩下降至丹田。雙腿馬步,抱源歸一。


他一動也不動的,維持了這個姿勢很久。


四周草木搖晃,風徐葉飄。在這樣靜中有動的境中,他是唯一的盤石。


然後氣息緩緩釋放開來,從丹田釋放至四肢百骸,精赤的肌肉被灌注了大量的力量般的亢起。連被風飄動的黑發都像是充滿了力量。


然後,釋放!


他雙手成虎爪擊天,兩腿前弓後箭,背拱如虎軀,聲如白額虎嘯。


頓時天地鳴動!!


這一擊,仿如穿透穹蒼。就像是立窮山上,挑戰天龍的猛虎。


他練畢拳法,緩緩收勢。深深吐了一口氣。


然後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跌坐在一旁,呆傻的張嘴合不起來美人兒。


「喬兒,妳怎麽在這里?」他大驚,急急上前把妻子扶起。拍撲她衣裙上的灰塵。


「喬兒…喜歡看夫君練武的樣子,喬兒也想練練。」



孫策,二十五歲,年少有為的少年王侯。


大喬,二十歲,出水芙蓉般的翩翩美人。


他們,新婚。

她曉詩文,通音律,尤其善於女紅,他覺得她嬌美無匹,惹人憐愛,總是昵稱她「喬兒」


他精武藝,驍勇無雙,為人大器,她喜歡他的霸氣,更喜歡他對她總是收斂溫和,她喜歡叫他「虎兒」…某些時候。


她乖乖的站著,讓他細心的幫她撲幹凈裙子上的灰土。她扶著他的肩頭,小手手心感受到他堅實如鋼的肌肉,身體感受到溫暖的體溫,胸口撲撲的說:「可以了,幹凈了。」


「不,還有點臟。」他的手從裙擺拍拍,拍到腿彎,慢慢的往上,來到大腿上了。這手說是拍,到不如說是摸。沿著美好的線條刷著。羞的她滿臉紅,伸手阻止這個假名實實的手。「好了好了!」


但這手實在霸道,不顧她阻止,已經來到更上面的地方。還揪著她的小裙就要撩起,她嚇的死死按著他的手,「夫君…你要做什麽?」


「我想喬兒你剛剛定然摔疼了,給你看看。」


「喬兒沒事…大白天的,不要這樣。」


大喬很慌,而他很樂。


他索性一把把小妻子扛起,她趴在他的肩頭,手勉強扶著他闊寬的裸背,阿的大叫。


但是沒人能再這時候,阻止這匹霸道的虎。



「夫君…你真的很過分…」


趴伏在丈夫壯碩的胸口上,她舒服的嘆氣。

新婚的生澀,只維持了一下下。

因為他用他的霸道跟無盡的力氣,讓她一遍一遍的體驗著,學習著。再最短的時間,學會身為妻子該學會、跟不該學會的。她都會了。

而且,不論何時,他都會用大量的溫柔包袱著她。


她大著膽子,用手捏著他上臂的肌肉。


「妳做什麽?喬兒。」他摟緊她,有趣的看著他的小妻子專心的玩他手。


「好結實呢,夫君。」


他心里一笑,一股氣力貫到手臂。瞬間讓肌肉更結實三分。她「哇」了一聲。


「夫君,您真的不能教喬兒練武嗎?」


「怎麽又提這個?」他不解,「妳有我在身邊,妳一輩子都不需要武藝。」


他總是很自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她臉上嫻靜,心理卻早已偷偷感動的亂七八糟。


「喬兒不想要,只能每天站在旁邊看。」她一臉認真,「喬兒想伴著您,跟夫君一起作任何事。」


他看著她的俏臉,偏了偏頭。意似不信。


「夫君不信我能練武?」  


「你是朝官之女,名門之後。從小學習詩書禮工,那有這種力氣學習我的弓馬大槍之技。」


「夫君莫看喬兒這樣,爹爹也是有教過我們姊妹騎術弓術。雖未精,也不疏。」


「那終究與武藝不同,而且我教人很嚴格,你不怕?」


「不怕,喬兒會努力的。」


「是嗎?」他猛然縱身坐起,把她抱起。


她還沒有搞清楚怎麽了,臀部突然被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掌。


「夫…夫君?」她傻了,「為何打喬兒?」


他沒有用嘴回答她,而是用手。在她嬌嫩白潔的裸臀上,又用手重重打了幾記。


「這這…夫君。就算喬兒說錯什麽話,您也先跟喬兒說明了,再動家法阿。」她咬牙忍著疼,拼命求他給個理由。


從小學習禮儀規矩,大喬知道一旦成了別人妻子,尤其是像孫策這種王侯之家。必然有很多規矩禮節要守,若是犯錯,輕則家法伺候,重則開堂重懲。或是重打板子、或是休去。下場淒慘。雖然孫策對她寵愛有加,但是規矩仍在。也許她的要求太潛越,惹惱了他,那挨一頓打也是難免的。


但是這他什麽都不說,她死的冤枉阿。


打了幾下他停了手,按著她的屁股。她感覺他的手很燙,炙的她的臀,還有身體都是熱的。


「疼嗎?喬兒。」


「很疼阿,夫君。」她誠實回答,但是心中大石放下一點。


他還是叫她喬兒,聲音跟平時一樣溫情,似乎不是生氣。


「練武就是這麽嚴格,比這更辛苦、更累、更疼的。」他一點都不希望她踏入這樣的圈子。她只要站在他的背後就好。


孫家的宿命就是要站在萬人的最前頭,當然,首先最該需要他的保護的,當然是她。


她點了點頭,似乎聽懂了。


「懂了就起身吧。喬兒。」


她爬了起來,然後盈盈的伏下,跪趴在繡褟上。


「妳這是幹什麽!」她的舉動讓他微微震驚,莫非這娃兒比他想的更…


「喬兒不怕苦,不信夫君可以試試。」


孫策的眼突然銳利如電,叫她只是從被縫偷看一眼,都心驚不已。


然後隨手一記,打的大喬臀兒發麻,渾身一震。


但是她一動也不動。


他坐起身,盤膝坐在她身後,又是一掌打在臀辦上,皮肉瞬即發紅。這下疼的她眼框一熱,鼻梁兒發酸。辛苦的忍下。


他毫不垂憐,連連重打了她屁股好幾巴掌,打的她從柔身趴伏,變成繃直身體,緊揪著繡被。


但是仍然倔的一聲不坑。


他低下身子,輕輕的吻了一下她顫抖的後頸。這一吻比剛剛所有的掌打更是厲害。她忍不住「嚀噢」出聲。他用臂彎摟著她,另一手繼續往屁股打下。這次她一排小貝齒咬緊下唇,就沒吭出聲。


他輕輕一挑眉,眼神趨向柔和。


他扯起大被,把自己和大喬一起裹住。疼的直發抖的她,突然被大片的暖活裹起,突然忍不住,斷線般的落淚。


「別哭了,我的喬兒最勇敢了。」


「夫君,你沒有生喬兒氣嗎…」她一哭就克制不住,不是疼痛難忍,而是恍恐。她無法忍受讓夫君生氣的自己。


「有。我生氣了。」她大吃一驚,顫抖著等他責罵,「我氣喬兒跟我賭小孩兒脾氣,逼我打妳。讓我心疼。」


她聽了一陣情動,噙著淚水擡頭看他,兩人自然緊擁,唇舌交纏。好一陣才分開,她羞不可抑,把紅臉藏在他懷里。


他強把她的小臉昂起,說「我要好好罰喬兒才行。」


「但憑夫君責罰…。」


他用強壯的身體緩緩把她壓下,她明白這個動作的意味,又羞又喜的抓緊他的背脊。


這一次他毫無保留,兇狠的懲罰她。


她被他緊錮著、啃咬著、揉捏著。比起剛剛只有屁股,這次她全身都承受著他的激烈。

她無法像剛剛那樣忍耐,忘情重重的叫喊。


「虎兒…不行…輕點…求你…」 


她忘記要叫他夫君,完全拋開禮節,用最直接的名字叫喊他,感受他的賜與。



雨收雲散,兩人緊密的躺在一起,親不可離。


突然兩下輕輕的叩門聲,打斷了旖旎的時光。


「主君,有軍情稟報。」


他知道,這樣的急報,必然是急密的軍情,他飛身下床,迅速著裝。


她也想趕快起身為他穿衣,被他阻止。


「躺著,別擔心。」 


「恩。」她乖乖的躺好,目送他離開。


「主君,郡城江防軍旅傳來密報,截獲一名密使。」


「誰派出來的?」他並不意外聽到這消息,只是等著看如何發展下去。


「是--太守,給曹賊上書的密使。」


「哼,帶上來。」


飛快的看過了從密使身抄出上述書,他冷靜的將書收起,思考著下一步。


他一點表情都沒有,但是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尤其是那被抓到的密使,在這個人面前,連半句勇敢的話,都放不出。


沒的好說了,力量見真章吧。


孫策走下台階,做他更想做的事去了。


經過俘虜身邊,孫策淡淡的下令。


「斬了!」



穿上紅衣褲裝的大喬,他發現意外的更美。


真的被允許和他一起練武,他親自教她,讓大喬打從心里甜滋滋,透出而外的閃閃容光,也讓她動人無比。


但是美則美以,那對練武沒有幫助。


弓馬戰術對大喬來說沒用,戰陣用的大槍大刀戰法也不適合她。孫策費盡心思,才想出一套雙劍教她。但是這雙劍也是大開大闔,男子來使固然氣勢磅礡,到了大喬手上,就是處處礙手礙腳。


但是不管怎樣不順,能跟著夫君一起練,她就覺得很喜樂。


而且她也是真心想把武藝練好,雖然他很不以為然。還是教的很認真。


「錯了。」他上前,糾正大喬這一招的刺擊方位去勢。


「這劍好重,實在難以駕馭。」她小抱怨著。


孫策把大喬半轉過身,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屁股。「是誰吵著要練的?」


「是夫君。」她回嘴,被他一瞪,拉到石幾上趴著。


「喬兒是說:『是,夫君』」她辯解,但是他不理會。「遲了,喬兒。」


他的大手擱在她的臀兒上,她慌的說,「別,會被看到的。」


「這沒人會過來。」


「可是聲音…」


「那別出聲,」他隨手折下樹花兒,大喬無奈的咬著花枝。美人兒銜花交映輝美,她卻覺得自己比無辜被折的花兒更可憐。+ x4 `/ o- B9 Y" I* u


大手落在她的紅褲上,疼的她雙腿亂踢。他單腿一跨,制住她的蠢動,又往她臀上照顧了好幾下。打的她眼兒潤潤,啞啞哀嚎。


「還敢出言頂撞嗎?」他問,卻得不到回答。只見小妻子咬著花,眼神可憐兮兮的哀求他。他笑著替她拿掉了花,她才委委屈屈的說,「喬兒不敢了。」


「那還練不練武?」


「練…但是可以歇一下嗎,夫君大人。」嗚,她臂兒酸,屁股疼,實在是不行了。


他大笑,拈起桌上的果子喂她。她張嘴吃甜,倚在他懷中撒嬌,心也甜甜。


兩人享受江南暖風吹徐,她突然靈感,起身道,「夫君,喬兒給你見識一樣技藝。」


她摘了兩枝帶花樹枝,雙手各一,身子微福,接著翩翩舞起。


她身舞時而靈動,時而飄逸。雖然無曲相伴,但是也是節奏分明,而且快捷輕盈。手中花兒引領身型,人與花,和滿園林鳥,有種合融共舞的感覺。


他看癡了。


一舞舞罷,她緩緩盈身,「喬兒獻醜了。」


「我曾聽周弟說過,周弟長琴,弟妹擅舞。其夫妻琴舞和合,令人美羨。原來喬兒也會此藝。」

「我倆姊妹,自小都學過一些,尤其喬兒對此極喜,鉆研過不少。」


他突然沈思不語,她不解的問,「怎麽了,夫君?」


他突然站起,拾起雙劍給她,「試試劍舞。」


她「阿」了一聲,「且試試。」大喬仿剛剛一般雙手持劍,默想舞步和劍勢。接著挽起劍花,躍而舞起。只見劍光灑灑,紅光舞舞,她竟能將兩者統而合之,以舞步搭配手上劍擊,揮灑自如。

孫策擊掌喝采,縱身下場與她對招,頓時如大貓戲蝶,虎姿英縱,紅蝶翩翩。 


突然一個勢偏,兩人掌腕擦擊,大喬拿捏不住重劍,脫手落地。


「對不起,夫君。」她好生沮喪,懊惱不已。

「算了,妳先休息去吧。」他摸摸她的頭,轉身離去。她捧著劍目送,心里十分悵然。


孫策派人赴各郡,請了幾位太守前來共商議事。各太守皆應邀前來。


眾人在議事大堂坐定,開席餐敘。他斟了一盅酒,「感謝各位遠道而來,本侯先敬各位。」眾人回禮,皆一飲而盡。

「本侯有話直言,當今天下紛亂,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迎獻帝於許昌。本侯以為這有違大道。想我先祖發現龍璽,我等有責獻璽於帝,驅逐曹賊。各位不知有何意見?」


眾人分議之時,他的眼光,牢牢的緊盯著某人。


「眾雖各議不同,但是都是出於對爾的一片忠心。」孫策昂聲說話,壓下眾人的聲音,「偏有人反了骨里,暗通曹賊。」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紛紛看著彼此。孫策冷笑一聲,將一卷奏書拋下。上書:「前略…策驍勇,與項籍似,不可使居於外鎮,以為患。」


他厲聲大喝:「吳郡太守許貢!你欲至我等於死地?」


許貢猛的站起,臉色灰敗。手一揮,其家臣紛紛擁上,這邊也是武士盡出,一時對峙。


「你不滿於吳侯,求大司馬被拒,如何不知你的用心。」許貢掙紮大吼,「今日你暗算於我,更是明白!」


「你反我已是事實,辯答無用。來人,拿下!」


議事堂頓時刀光劍影,兩方人馬兵刃相見。許貢的忠實家臣邊抵抗武士的進襲,邊護著主往外逃。但是孫策不容他逃跑,縱身下案,直取許貢。

兩個極勇的家臣上前圍攻,他單手一爪擒拿一人,將其甩至一旁。武士上前截住。另一人一劍刺來,孫策側身避過,直接回以一爪將他震飛。

眼前,就是主謀。


「你…你殘殺忠臣,你以為別人能容你嗎?」許貢自知無赦,盡最後之力怒吼。


他展臂舒爪,直接一擊,封了他的口。


「什麽忠臣?」


所有家臣見主子以死,紛紛投降、或逃命。


孫策阻止了武士去追擊逃命者,將降者押下。其余太守不再有意見分歧,一齊拜服。


這天,江東小霸王,虎威。



兩人從合同練武開始,以有數月。從上次始練劍舞之藝後,大喬技進神速,武藝與舞藝均大進。她又巧思,請人制了短劍,改以短劍搭舞。更顯靈敏。只是靈敏有余,勁力受限,即便孫策手下留情,也能輕易制住她。


每次對練,孫策總是微笑與其舞武,然後簡單兩爪,將她拎起。


「不來了,喬兒總是勝不了夫君。」她又被抓住,在他懷中拗著。


「勝不了,就要服輸認罰。」


她愛陪武,孫策也順著她,但是他還是沒改變過想法,她不需要練武。


練武是一種寵愛,更是一個新的樂趣。他愛看她的舞,尤其愛她輸了武後,心甘情願的換上薄紗美服,為他跳一曲。


「喬兒認罰就是,夫君總是愛這樣。」嘴里嬌嗔,心里其實很舒暢。只要能伴著他,做什麽都是快樂的。


他就這樣直接把她抱進房,她乖乖的給抱著,疑問:「夫君,不用換衣嗎?」


他不答,直接進了書房,房里布置簡單,除了一個案幾,幾張椅子,燭台。就沒別樣物品了。案幾上,本來一向都是擺著書卷,今天卻多了兩個長紅錦包,她從沒見過。


他放下她,指著那兩布包,「打開看看,喬兒。」


她疑惑著,開了布巾,里頭赫然是兩柄長扇,鋼骨羽面,通體艷紅。她一手一柄,順手展扇揮灑兩下,發覺又輕又巧,愛不釋手。


「夫君,這是什麽?」她喜心不已,嬌聲詢問。


「這叫『喬美麗』,專配喬兒妳。」


「多謝夫君賞賜。」他竟然費心幫她找了這兩樣玩物配舞,她感到孫策言語外的用心,感動不已。當下躍至室中,旋身起舞。


「阿,喬兒,小心……」他話聲未落,她扇子一揮,一燭台和蠟燭頓被剖為兩半,燭火突熄,室光即暗。她也嚇的一呆。


「這『喬美麗』是刃扇,乃是奇匠則老頭打造的奇兵器,輕巧不失銳利。」孫策摟住她,輕輕收起扇面,靠著她耳旁說,「喬兒,喜歡你的新武兵嗎?」


「夫君…」她喜不自勝,說不出話來,自發獻上一吻。


一爪揮出,他打熄了剩余的燭火。


「阿…夫君…你」


「疼…輕手點…夫君」


「虎兒…虎兒……」


丹徒-西山


入秋,興獵之時。


「為什麽,夫君?」她不服氣,「喬兒弓馬不疏,為何不讓我跟?」


「今天我們要往較深處去,馬行不易。」孫策耐著性子解釋,「明兒往平草逐兔,在與你一起。」他上馬,和程普等軍兵上山。


她等了一會,等的不耐,尋思,「這會上山尋夫君,最多尋不到,回來被他罵我一場,打我一頓。說不定他獵到大物,開心就不怒了。」當下帶了弓箭,配上『喬美麗』,縱馬上山。


上山之際,突然見到樹林內有三個不認識之人,手持長槍,背背長弓。她停馬問:「三位是何人?」一人回答:「我們是韓當的軍士,在此獵鹿。」

她心想,原來是獵大鹿,難怪不欲我跟。又問:「有沒有見到主公?」一人答:「往上去了。」

她扯馬欲行,突然一槍往她左腿刺來,她大驚,急彈身落馬。槍刺在馬上,馬吃痛奔去。第二槍又來,她慌急之下抓了東西格檔,當的一聲。定神一看,手上持的正是喬美麗,連忙開扇一舞。對方不料喬美麗鋒利無匹,竟然連槍帶臂被斬去!


斷臂人痛極倒地,另兩人見她鋼扇厲害,不敢貿然沖上,彎弓搭箭,兩箭射來。盡管喬美麗至利,她卻跟不上飛箭迅速,危急之下舉扇護頭,打滾躲箭。兩箭中樹。她擡頭一看,對方又是兩箭射來。這次更是快疾,她只能勉強舉扇欲格。


危急間一人飛身檔於她身前,兩箭一中小腿,一中臉頰。


她見人大驚,「夫君!」


他上山後,很快的追趕到一頭大鹿,跟其它軍士分了道。結果射鹿未果,反身往山下走。正好見到她被兩人槍刺,策馬趕來,替她檔下了致命兩箭。


兩人見這箭沒成,卻見到正主兒。一人往前,卻見孫策拔下面上的箭,迅即反射回來,措不及被一面射倒。


孫策恍身欲倒,她急忙扶住他。「夫君有沒有怎樣?」孫策搖搖頭,示意他無事。


這時刺客又多了兩人,仗著人多上前亂槍蹴刺孫策。「我等為太守許貢覆仇!」


他沒有武器,而且中箭的小腿發麻,只能用弓身抵擋。大喬不顧孫策要她先逃,挺喬美麗上前敵槍。邊檔邊退。

若不是刺客知道喬美麗厲害,不敢太過逼近,兩人早就劫數難逃。


兩人退到一陡坡,刺客突然不再跟進。孫策一見暗叫要遭。果然四下埋伏群起,皆是一大群弓箭手。向兩人亂箭齊發。


大喬見夫君傷勢頗重,鼓勇保護。兩扇舞的密不透風。撥開亂箭。但是亂箭如蝗,縱有喬美麗奇兵,也難以抵擋全部。


猛的她突然被人一拉,孫策用他的背脊檔護了她,兩人滾下險波。暫離箭手。


她被他抱在懷中,未受到沖撞。起身一見卻猛的大哭。他為了護她,身上創傷無數,還中了三箭。


「孫策被射中了!」一人發喊,眾刺客又在挺槍上前。


她抱著重傷的孫策,大哭,「夫君,何苦為我輕生!」

孫策凝望著她,「我如果連妻子都保不住,還活著做什麽?」


這時一人滑下險坡,一槍刺到。她揮淚以扇格開,另一扇自下而上,將那人斬成兩半。別的刺客也接著殺到,她不顧自身,以死護孫。來人無法抵擋喬美麗狂猛的斬擊,紛紛退後。但她身上也是被槍處處帶傷,只憑一股意志不讓自己痛昏。


剩余五六人的刺客不再盲目上前,圍成小圈慢慢上前。孫策知道他們要用合圍之勢一起團刺。自己跟喬兒都傷重,難以抵擋。


孫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快走,喬兒。」


她緊盯著孫策的虎目,他眼神充滿了堅定的意志,她也是。


「不!妻誓與夫君同生共死。」她挺身檔在他身前,以扇護身。


孫策沒動。


刺客們小心翼翼的移動,要在扇舞的範圍之外,給他們致命一擊。


孫策還是沒動。


刺客再進一步。


孫策突然提聲大喊,「程普!殺敵!」


刺客一楞,大喬瞬即發難,身型急轉,用扇舞技中的『海波』,以喬美麗狂掃。

刺客們皆倒退一步,同時分神搜敵。


霎時,虎吼!


他霸道無匹的雙爪,直撲正面兩個刺客。


兩人不料孫策能動,被爪擊中了胸。大喬直接著喬美麗一劃而過,斬下兩人的頭顱。


刺客們大叫「援兵是假的,快上!」


馬蹄嘶鳴,程普等終於趕至,將剩下的刺客屠盡。


孫策累積許久的力量一次爆發,無以為繼,頹然倒下。


大喬也全身發軟,強撐著傷痕累累的身軀,爬到孫策身邊。


程普急割下衣袍,替兩人裹傷。大喬全身槍傷多處,孫策更是嚴重數倍。


她勉強露出一個慘麗的微笑,對他說,「好在喬兒有練武,是不是?」


孫策全身無法動彈,擡起唯一未傷的右手,輕輕打了她臀兒一記。笑道:「早知道不讓妳練武,也不至於讓妳膽大上山。該打。」


兩人以掌相握,如心相印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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