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 罪夢 下
三
“趙姨?真的是您!”
看著面前慈祥的婦人,王玫驚喜的叫了出來。
“你,你是玫玫?”
“是我啊,趙姨不會把我忘記了吧。”
調皮的聲音脆生生的傳來,無論再怎麽變化,這語調也是改變不了的。婦人頓時眼圈一紅。
“變化真大。陳睿這孩子也真是的,把你帶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晚上想吃什麽?趙姨給你做。”
“趙姨做的我都愛吃。”
“那阿睿你陪玫玫姐待一會兒,我去買點菜。”
“好的媽,我們倆也正好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溝通。”
婦人說完便急急忙忙往外走去。留下一臉無奈的陳睿把王玫領進書房。
“好你個小睿子!換了個面孔把姐姐欺負的這麽慘。”
終於確定了猜想的王玫一進書房伸手就要去揪陳睿的耳朵,手舉到一半才想到眼前的男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受氣包了。
“我那是為了報小時候的仇!是不是啊,玫~姐~姐~。”一把握住了王玫的手,陳睿刻意加重了玫姐姐這三個字。
王玫一楞,臉上紅暈一片。“哼”的一聲轉過身去“小肚雞腸,不理你了。”
……
“小玫姐,咱們今天扮演什麽啊?”
一處別墅院子里,三個小男孩圍著一個小女孩正在討論下午的遊戲內容,很明顯那個小女孩才是四個孩子的頭目,坐在秋千上,兩個眉眼非常相似的男孩子一左一右的搖著秋千討好的說道,女孩眼珠轉來轉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突然眼前一亮,女孩雙腿一擺從秋千上跳下來。“昨天小卓子挨打了,我們就扮演那個。”說完指著最後一個瘦瘦弱弱轉身就要跑的男孩兒,“你演小卓子。”男孩聽到小卓子挨打幾個字時就感覺不妙,轉身就跑已經晚了。
“不是這麽打的,昨天小卓子挨打時候已經被扒褲子了。”小姑娘說出這句話,似乎終於可以通過這個機會滿足自己對異性結構剛剛冒出好奇心了。
被按在地上的男孩聽到這句話,頓時拼命的掙紮起來,可終究掙紮不過兩個強壯的多的男孩子。褲子被扒到膝蓋,兩個男孩一左一右的拿著平時玩土用的塑料鏟子一左一右的打著。地上的男孩雖然不疼,可把扒褲子的屈辱還是讓他忍不住眼中的淚水。趴在地上嗚嗚的哭著。
“王先生沒關系的,小睿從小就皮糙肉厚,被兩位少爺打兩下也沒關系的。”一位傭人裝的婦女站在男人邊上,匆匆忙忙的說著。
“不是我們,是小玫姐讓我們打的。”邊上兩個被罰跪搓衣板的男孩子不服氣的說道。
“是嗎?你小子能這麽聽話?看了小玫的話比我的還好用啊。”
早就嚇傻了的女孩站在一旁,誰能想到說好去開會的父親竟然這麽早就回來了,正撞上陳睿被拔了褲子打的場面。
“小玫,到底是怎麽回事!”旁邊另一位傭人裝的婦女一巴掌拍在女孩的屁股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哎呦呦,這時候出來裝什麽好人,小小年紀就能驅使男孩做這做那,真是跟她娘一樣的本事呢。”站在一旁的少婦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兒子被一只小狐貍迷惑,真是跟他爹一樣的德行。”說完扭過身去拉起兩個罰跪的男孩子,“以後離這小狐貍遠一點,傭人的孩子沒資格和你們一起玩。”
這時剛剛挨打的女孩終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們倆數學不及格,讓我給他們保密才這麽聽我的話的,我不是小狐貍。嗚嗚嗚~”
……
看見王玫陷入回憶,陳睿推了個凳子,示意王玫坐下。
王玫從回憶中走出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變化真的很大呢,自己一開始都沒認出來。
“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陳睿似乎不知道如何開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都十年了啊。”
“對了,你說要告訴我全部事實,到底是什麽啊。”經過提醒,王玫想起到這兒來的原因。
……
六年級的王玫下了學,左等右等等不到兩個弟弟,只好一個人走回家。那個小男孩不在,自己的樂趣都少了不少。
推門進去,家里的一幕驚呆了她。
溫文爾雅的父親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母親也跪在地上,面如死灰,旁邊放著一副擔架,一向不待見自己的後媽渾身是血的躺在上面,顯然已經咽了氣。一位老人坐在擔架旁,淚流滿面的看著躺著的女人。十余位西裝革履的大漢站在屋子里,封堵了全部能跑出去的路。
“是她,是她泄露了夫人的路線,也是她借著打掃的機會偷走了我書房里的文件。”
“爸,我錯了,我沒保護好小雅,可是這一切都是這個賤人搞得鬼啊。”
“你這個賤人,剛剛進來時候就懷了孕,我見你可憐給你一份工作,還收你的女兒當養女,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嗎?”說完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
說完跪著走到已經站起來的老人腿邊,抱著老人的的大腿,“爸,我已經查清楚了,她的賬戶上被大山集團打進了五百萬的現金啊,她早就想走了只是我一直沒找到替她的傭人沒讓她走啊,爸,人證物證俱在啊爸。”
“哈哈哈哈,被抓住了,隨你們處置。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你們也會受報應的。”
被扇的女人似乎破罐破摔,“記住你說的話!”
惡狠狠的朝男人甩了一句不知所以的話,拿起水果刀,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媽!”
女孩一聲慘叫就要沖出去卻被以為西裝革履的大漢拉了回來,死死的控制住。
老人揮揮手,馬上有兩人把女人的屍體拖出去。緊接著老人帶著被喚作小雅的女人的屍體,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
男人站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走到女孩面前,捏著女孩的臉,一臉陰狠的說“當媽的欠的債,女兒還吧。”
……
其實你在我這兒可以過得很快樂,沒人會再欺負你了。你可以不知道這一切的。”陳睿摟著王玫的肩膀,勸解到。
“我只知道從那之後,我的生活大變樣,慈祥的父親變成了惡魔,兩個弟弟視我為殺母仇人,你說要告訴我全部事實,當年的事情有問題嗎?如果有,我是一定要知道的。”
王玫堅定道“我始終不相信媽媽會做那樣的事情。”
“其實漏洞很多,只不過沒人願意追究罷了。”
“你後媽尖酸刻薄,怎麽容許你父親收留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到家里做工?”
“知名的心狠手辣的梵城之狼,怎麽會收一個女工的女兒做養女。”
“那件事情之後,你後外祖父怎麽會莫名其妙的病逝?”
“你媽媽就算要出賣主家,為什麽不用信息和情報換自己的安全?最起碼可以把你先送走啊,以大山集團當時的威勢,很輕易就可以做到。她那麽輕易地死去,難道沒想過你的處境嗎?”
“梵城之狼的妻子,梵城商會主席的女兒,出門竟然能讓車撞死,保鏢都是木頭嗎?”
“五百萬現金竟然是大山集團董事直接匯款到你母親賬戶上,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這麽多破綻,你媽媽最後連辯解都沒有直接承認,她這條性命就這麽不值錢嗎?”
“大山集團在那之後一通操作竟然幾乎將梵城商會主席的生意連根拔起,若非你父親異軍突起恐怕一點都留不住,他們若有這本事,恐怕早就將你外祖父趕出商會了吧。”
最後,“你若真的是那父子三人的殺母仇人殺妻仇人,有什麽必要這多年折磨你卻又保留你的貞潔?讓你千人上萬人騎豈不是更能告慰亡靈?”
……
“小玫姐,暑假了啊,你猜猜這個暑假你會遭遇什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你那可愛的小屁股受不受得了啊。”
“什麽小屁股,明明是大屁股哈哈哈哈哈,放心吧小玫姐,我們會讓它更大的。”
被嘲笑的少女穿著暴露的女仆裝,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擦著地,一言不發。
“小妮子還裝清高,收拾她!”
說完兩個人架起擦地的少女,拖拽著她走到凳子面前,兩人面對面做下,將少女放在自己腿上,分別伸處一條腿將少女的兩條腿大大分開,掀起女仆裝的裙子,女孩赤裸的臀部就漏了出來,兩只手被按在腰上,兩個人就一左一右的朝女孩的臀部扇起了巴掌。動作嫻熟,顯然沒少幹了。
兩個人短時間就將女孩的屁股扇的左右翻飛,亂打一氣的巴掌毫不停留的一下一下打著,沒有兩分鐘女孩就開始低低的呻吟起來,“別打了,我的家務還沒做完。”
“哼,看你高考這一年都沒怎麽收拾你啊,這才幾下就求饒了,哥,用這個暑假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啪—!啪—!啪—!啪—!
巴掌一下一下的狠打下去,女孩的臀部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
“不行啊哥,我手都麻了。”“小婊子的屁股越來越瓷實了。起來!把發刷拿過來!”
兩人拽著頭發將少女拽起來,手隨便一模女孩的裙子就離體而去。“先讓我把家務做完吧求求你們了。”女孩知道做不完家務的後果,再次求饒到。啪啪,啊…兩下重重的巴掌甩在女孩的屁股上,幾乎把女孩打的跳起來。“可以啊,光著屁股做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得已,女孩只好光著下身撅起屁股一下一下的擦起還沒擦完的地,顧不上春光大泄,做不完家務的後果比這個嚴重的多。卻不料身後的哥倆抽出皮帶甩在女孩撅起的屁股上,嗖…啪…啊“快點!”嗖…啪…啊“快點擦,屁股撅高。”女孩擦的慢一點,狠狠一皮帶就呼嘯而下。等到擦完整個屋子,女孩的屁股上早就橫七豎八的印上了無數的皮帶印子,兩個十幾歲男孩被這一幕刺激的幾乎要繳械投降。
“哥你說爸為什麽就不讓咱倆動她呢?”一個男孩紅著眼睛呼吸粗重的說道。“我哪知道,什麽都讓幹就不讓動,我都不知道自己解決多少次了。”被叫哥哥的男孩一樣控制不住自己了。“以前她太小,這都十八了,應該沒事兒了吧。”“我覺得也是。”精蟲上腦的兩人不管不顧,七手八腳的把被抽的趴在地上的女孩擡到床上去就要脫自己的衣服,盡管女孩奮力掙紮可還是被擡到床上扒光了衣服。就當女孩以為自己要失去第一次了時,
門被一腳踹開。一位中年男性沖了進來,兩腳踹飛了兩兄弟,緊接著一巴掌扇在女孩臉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德行也和我的兒子上床。你們倆出來。”
這是女孩第一次看到兩個弟弟被綁在柱子上當著全部仆人的面公開處罰,就連一直被折磨的自己也沒遭受過這種待遇,粗大的鞭子抽在細皮嫩肉的兩兄弟身上,雖然穿著衣服也把兩人抽的吱哇亂叫,每人足足挨了一百鞭子之後,男人看了一眼女孩,“這是王家的家法,你還沒資格受。”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來的兩兄弟躺了一周才能下床,當天父親就宣布女孩在接下來的暑期里被禁足,在家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被任何人處罰。
之後讓兩兄弟將女孩的手反制在身後,拉著女孩的頭發強迫她看著天花板,高高挺起的胸部沖著天,短皮帶呼嘯而下,兩團已經發育的很好的軟肉如風雨飄搖的小船被皮帶抽的搖搖欲墜,刺透天花板慘叫聲飄蕩著別墅上空。直到男人抽累了,被放開的女孩跪在地上,抱著男人的大腿,涕泗橫流的求男人處罰她的屁股。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下次再不要臉的時候想想你現在的樣子。”隨後宣布暑期的懲罰部位僅限於屁股。
結果第一天,女孩就被急於覆仇的兩兄弟打的出了血。不得已,又宣布工具僅限於巴掌和木質飯鏟(前文提到過哦)。
整個暑假里,在家里的每一個角落,女孩都被要求撅起屁股挨打廚房、樓梯、衛生間、天台。擦地時候被打屁股擦桌子被打屁股,洗澡時被沖進來的兩兄弟打屁股,各種花樣:打牌輸了打屁股,高考分數按照分數打屁股,對著自己曾經挨打的視頻擺出一樣的姿勢打屁股……
盡管沒有被要求下身不許穿衣服,可高高腫起的屁股讓女孩不可能穿上任何內褲,裙子和袍子又被兩兄弟收了起來。女孩整整一個假期都沒有穿任何下裝,光著高高腫起的紫葡萄一般的屁股起床、吃飯、上廁所、睡覺。直到大學報道的前一個晚上,女孩光著身子在天台上,得到允許的兩兄弟用各種刑具讓女孩的慘叫再次飄蕩在別墅上空。第二天不得不帶著一個破皮出血被包紮的屁股和一身的傷痕開始了自己的大學軍訓。
四
回憶起自己高考結局的那個暑假,王玫確實很不解,按照以往對自己的態度,即便被兩位弟弟用強,兩位弟弟不至於被父親那樣處罰。
陳睿頓了一下,用盡量平淡的語氣說道:“因為你是他的親生女兒。你的兩個弟弟是你的親弟弟。”
“王宣文在一次醉酒後對服務員,也就是你母親用強,不料你母親一次就懷了孕,於是王宣文便讓你母親到家里當傭人,陳紫雪一開始自然不許,哭著鬧著要離婚,卻不料自己也懷了孕,陳金—你外祖父心腸太軟,又沒有兒子,就壓制了陳紫雪,讓你父親承諾如果你是個男孩就性陳。結果你出生是個女孩,於是就成了你父親的養女。”說著,陳睿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你和王宣文的親子鑒定報告。你的頭發是我在醫院時候取的。你父親的是我和他吃飯時候借口算命拔的。”
“陳紫雪要挾你父親要把你們母子趕出去,愈發蠻橫無理。這讓王宣文難以忍受,他先是把商業機密透露給大山集團,又里應外合害死陳紫雪,最後嫁禍給你母親,他告訴你母親,他做了這麽多事情,如果沒人背鍋,那他就要死,他死了,你母親和你根本不可能活下去,陳紫雪不會讓你們活著。你母親無奈背下了所有罪名。”
“事實上,你母親早就發現了王宣文狀態不對,直到被要挾之後,她把一切都寫成信藏在後山,希望有人能幫她洗清冤屈,後來別墅翻修,信被陳金發現,陳金本就晚年喪女,被這事實刺激之後大病一場,其間找到我母親將事實告訴了我母親,獨自拿著信找王宣文對質,王宣文此時已經大權在握,再次串通大山集團將陳金的勢力剿滅,因此陳金一蹶不振很快病逝了。”
“現在重新介紹一下我,陳睿,父親是陳武,陳金的保鏢,我父親在陳家認識了母親並結為夫妻。我出生之前母親便陪著陳紫雪嫁到王家,我十歲那年—你十一歲那年,父親為保護陳金而死,陳家給了一大筆錢,也讓我母親不再做傭人,帶著我獨自生活,我大學時遠走海城,現在26歲,海城商會會長,化名趙方元,回到梵城做生意。”
“陳金的遺願是讓我們母子擊潰王宣文,不過這和我關系不大,玫姐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去嘗試,我已經準備好了。”
陳睿蹲下,看著王玫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就帶你回到海城。”
“他都已經得償所願,為什麽還要折磨我。難道他對我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回想起自己從十二歲那年開始受的折磨,兩個弟弟將自己視為殺母仇人,無窮無盡的侮辱,王玫心態崩潰了。
“在世人眼里,你母親是他的殺妻仇人,你不過是個養女,你若活的好好的,豈不讓人憑空生疑。沒讓你死,已經讓他獲得好名聲了。”
看著王玫內心糾結,陳睿一陣心疼,想要轉移一下話題。
“玫姐姐,為了將你救出來,我不得不對王家兄弟撒謊,如果讓他們覺得你在我心里太重要,可能適得其反。所以我不得不假意懲罰於你,讓他們覺得你只不過是我一個玩具。那天在醫院,他們說要來看望我,我才下了那麽重的手。後來他們來了事情脫離控制,讓你變成那個樣子,只要你願意,小弟認打認罰。”
王玫伸手要去抽陳睿的臉,陳睿閉上眼睛卻不躲不閃,卻不料只是被王玫摸了一下臉,“小睿,我不怪你,還要感謝你救我出來呢。你讓我靜一靜,好嗎”
……
“哇塞,趙姨的手藝還是這麽好。”
看著恢覆了活力的少女,陳睿心里一松。
“好吃你就多吃點。”
“趙姨,陳睿總是欺負我,您要好好收拾他。”
陳睿一臉黑線。
“沒事,我賜予小玫權力收拾這個小子。”
陳睿:……
有沒有人吱一聲啊…
王玫已經洗澡洗了兩個小時了。浴室里水聲已經停了很久,王玫還沒有出來。
陳睿想了很久,還是拎著那把飯鏟進了浴室。
浴室里少女蹲在角落里,手抱著膝蓋,臉埋在手臂里哭泣。
“玫姐姐,你還好嗎?”沒有回答
“玫姐姐,你還好嗎?”陳睿加大了聲音,還是沒有回答。
陳睿見可能叫不起來了。一把把少女拎起來,推在墻上,左手箍住腰網上一提,屁股就撅了起來。右手上的飯鏟充著臀尖就打了下去,連續幾下狠的,王玫都沒出聲,陳睿心一狠,一板子打在臀推交接的地方。
啊…
隨著一聲慘叫傳來,浴室里啪啪啪的板子聲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小睿別打了,別打了。”
“應該沈浸在痛苦和悔恨里的,是王宣文而不是你,既然玫姐姐不明白這個道理,我想這塊木鏟應該可以讓你明白。”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王玫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擦幹身體,屁股上的水被陳睿打的到處飛濺,感受到身後熟悉的痛感,想到赤身面對小時候的受氣包讓王玫大羞。不由得想起了在醫院病房里的一幕幕。
陳睿打了一會兒見王玫臀部已經大紅。扔了板子從後面抱住了王玫,剛剛的一幕已經讓陳睿血氣上湧,下身的堅硬頂在王玫屁股上,“玫姐姐,你願意嗎?”
“別…別。”
“陳睿雙手捏住兩團柔軟,玫姐姐說什麽?小睿覺得這兩團肉似乎也可以替玫姐姐承受一點呢?”
想到在醫院的第一晚,兩人赤裸相見的在浴缸里一邊立規矩一邊……想起陳睿不斷地用手指挑動。王玫更是羞於見這位受氣包弟弟。
陳睿手在敏感部位一抹,一手濕潤。剛想說什麽,王玫掙紮著轉過身,“別說,小睿,姐姐願意。”隨後獻上香吻,浴室春色無邊。
五
啪—!
伴隨著著一聲響,王玫從睡夢中醒來。
“姐姐睡的真是香呢,看這大手印,一定是剛剛小弟趁其不備偷襲的呢。”一邊說,還一邊挑動著王玫的臀肉,上下左右跳動的雪白的臀肉上印出了剛剛陳睿的巴掌。
“好你個小睿,敢調戲姐姐了。”說著拎起陳睿的耳朵,強行將陳睿翻了個身。
啪…一巴掌拍在陳睿的屁股上
“啊…好疼。”陳睿掙紮著抱住王玫
“這一巴掌,我可要玫姐姐用一輩子還。”
“玫姐姐,你還要覆仇嗎?”
……
七月的梵城烏雲密布,潮濕而悶熱的氣溫讓人難以忍受。一輛路虎風馳電掣的拐進別墅,一個漂亮的漂移閃進車庫,車庫大門隨後緩緩降下,卻沒人從車庫里出來。
“我的好姐姐,怎麽大學畢業了就不打算回家了,你猜父親知道了會幹什麽?”車庫里的大燈亮著,把昏暗的車庫照的燈火通明,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小夥子一臉猥瑣的對車內的姑娘說道。
姑娘沒回答。
小夥見調戲無效,直接了當的說到,“看來四年的大學生活讓我們姐姐忘記了什麽呢?王健,咱們幫助姐姐回憶一下吧。”“好啊。迫不及待。”
說著兩個人合力把車上的姑娘拉下車,讓姑娘按在後保險杠上,包臀裙網上一翻,內褲也拖到腳踝。姑娘似乎早早料到這一幕,毫無反抗任人施為。
王強眼看著女孩光溜溜的下身,手里抓了一把雪白的臀肉再放開,臀浪輕輕的晃了幾晃,“小玫姐這四年發育的真是越來越好了。”女孩臉上布滿紅暈,仍舊一言不發。
王強王健也沒在意,各自轉轉肩膀伸出一只手,扶住女孩的腰部另一只手豎著從上到下的拍到女孩撅起的屁股上。
從上到下打,從下面撩著打,猛打一個部位只到女孩叫出聲。……
女孩的屁股在兩個男生手下不住亂晃,女孩為了緩解疼痛不斷的扭動。可仍然沒什麽用。
車庫里響亮的巴掌聲不斷的激起回音,
啪啪啪啪,嗯…啊…別…啪啪啪啪。四年未曾挨打的女孩終於忍不住求饒,
啪啪…嗯啊啊啊…
眼見女孩的屁股已經變成了紅蘋果,兩人也不為難她,拿起洗車的水槍朝女孩身上噴去。火熱的臀部被涼水一噴,女孩頓時渾身一抖,想要躲開,可車庫門已經關閉,又能躲到哪里去?本就穿的不多的女孩被水一沖,衣服僅僅的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讓男生喉頭一動,想到了四年前慘痛的經歷,連忙收手。打開車庫門讓女孩進屋。
一輛奧迪停在別墅門口,一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性推開車門,朝別墅走去。
推開門,就看見許久未見的女孩跪在客廳中間,屁股上通紅一片,和雪白的大腿交相輝映。“怎麽回事?”男人問道。
一旁的王強立刻遞過來一份文件,男人隨手翻了兩下遞了回去。“父親,今天我去接姐姐回來,卻發現姐姐已經買了去國外的票。”
男人略微擡了一下眉毛。向女孩走去,“大學期間六個學期存在十五個不到八十分的科目,加上今天這事。七天,七罰,三十下。沙發扶手,趴好。”
女孩默默地站起身,上半身趴在沙發上,屁股放在扶手上高高撅起,雙腿並攏自然彎曲。
男人伸手接過男生遞過來的板子,走到女孩身後,狠狠一板子打在女孩的屁股上,激起一陣陣肉浪。
“一。”女孩低低的出聲。
啪……“二”
啪……“三”
……
啪…“啊…九”
啪…“啊…十”
十下過後,經過一下午緩解的屁股又紅起來,臀峰上兩個圓圈是受刑最重的地方,也是厚木板擊打特有的印記。
“不用報數了。”男人說。
女孩一抖,這就意味著不會將要開始快打了。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屁股撅的更高一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板子不間斷的落下,臀肉再也沒有恢覆原狀的時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叫聲愈發急促。不足十秒,二十下板子打完。女孩無力的趴在沙發上“感謝父親的懲罰。”說完,慢慢的爬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女孩脫掉了自己身上已經幹了的衣服,按照家規受罰期間是不允許穿下裝的,女孩只好從衣櫃中找出一件白色短袖,穿好後自己把衣服前擺打了一個結,讓衣服不至於遮住屁股。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你已經成年了,這些也該給你了。”王強見女孩從屋子里里走出來,眼前一亮,想起剛剛父親的囑咐,更是呼吸急促起來。
伸手把女孩拽到沙發上,讓女孩扶著沙發靠背,分開兩瓣紅腫,一個帶肛塞的尾巴狠狠地塞了進去…“啊啊。”女孩低低的叫出聲,身後的充實感讓她羞愧欲死,啪,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別叫,這是父親囑咐的。”說著將女孩衣服上的結解開,拿起剪刀將白色袖剪斷“不要啊。”女孩又低低的叫出來,啪…啊…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女孩不敢說話了。好好的短袖被剪短到將將遮住胸部,王強從衣服下擺伸進去,狠狠揉搓了兩下女孩胸前的飽滿,“啊啊”伴隨著女孩的呻吟,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另一側乳房,狠狠地揉了兩下。啪…一巴掌扇在女孩的屁股上,
“吃飯了。”女孩低著頭,從沙發上下來,卻聽到了兩聲鈴鐺響,尾巴的後面竟掛著一個鈴鐺!
站在餐桌旁不安的吃完飯,光著屁股等待大家吃完飯,女孩回到自己的房間,身後的充實感讓她沒走一步都有奇異的感覺。兩個弟弟跟了進來,女孩知道,這是要晚罰了。
看著王強王健手里的木質飯鏟,女孩不由得想起了高三結束的那個慘痛的暑假,兩把木鏟追著自己打遍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火辣辣的痛感追隨了自己一整個假期。
“想必姐姐對這兩把木鏟記憶尤深吧。這七天,我們會讓姐姐記的更深呢。”
女孩又被壓在書桌上,兩把木鏟擊打在已經紅腫的兩瓣上,兩只怪手卻被壓在身下探進衣服揉捏胸前的飽滿。每當自己想要掙紮幾下,胸前的怪手就會加力讓自己停下來乖乖挨打。直到身後的擊打停了,兩只手又依依不舍的揉了一會兒。
早上又挨了一頓飯鏟,女孩眼含淚珠的走出房門,看著拎著藤條的父親,乖乖的趴在沙發扶手上。
嗖啪…嗖啪…嗖啪
三十下藤條橫七豎八的抽在紅腫的屁股上,一下就是一道印子,根本沒給女孩報數的機會。男人似乎趕時間,連續抽完30藤條,轉身就出了家門。
看著趴在沙發扶手上起不來的少女,兩只大手揉上了翹臀,紅腫帶紫的臀肉在大力的揉搓下變換成各種形狀,或者拎起剛剛藤條的印記狠狠一擰讓女孩慘叫出身,直到半小時後才讓滿身大汗的女孩爬起來吃早飯。
下午女孩又被帶到車庫,脫下來身上唯一的布料當抹布擦洗昨天在車庫里呲水留在車上的痕跡。稍有停歇就是狠狠地一飯鏟拍在屁股上,打的女孩幾乎要跳起來。越到後來飯鏟落下的頻率越高,女孩一邊擦車一邊扭動著屁股躲閃,尾巴上的鈴鐺不斷響起。乳房在身上不斷跳躍。慘叫。擊打。鈴鐺。一絲不掛的女孩,上下翻動的乳房。終於擦完車的女孩上身被塞進車窗,車內王健拽著女孩懸垂的乳房揉捏著,女孩只好高高掂起雙腳緩解胸前的拉拽,可屁股又高高撅起在車門外,王強拿著紫檀木的小板子在車外左右開弓。身前身後都被襲擊的女孩不斷慘叫著,呻吟著。失禁之後又被一邊箍住腰狠扇巴掌一邊擦幹車身的尿痕。走出車庫之前又穿上早就臟的不行的只能遮住胸部的短袖,女孩身後的腫痛讓她難以行走。
吃過晚飯,女孩被強制倒坐在凳子上,椅背放平卻要求女孩手扶住椅背最前端,騎在椅子上的女孩春光大泄的被長湯匙擊打靠近私處的臀肉,已經大腫的屁股怎麽能承受長湯匙的擊打,慘叫聲幾乎傳遍整棟別墅。挨完打的女孩趴在椅子上,眼淚和口水混在臉上,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
昨夜趴在椅子上睡了過去,過於疲憊的女孩醒晚了。
被熟悉的木鏟拍醒時女孩還趴在凳子上,王強騎坐在女孩的背上,王健騎坐在女孩腿上,兩人拿著飯鏟胡亂的拍在女孩的臀上,晚起加上早罰讓女孩的臀部如炒鍋里的大肉一樣翻滾,兩人一會狠拍臀峰,一會痛打臀推交接的地方,甚至同時擊打臀部兩側,讓兩瓣紫葡萄狠狠地夾住尾巴。
終於被放開了,兩兄弟拖拽著女孩走出房門,看著父親手里的皮帶,女孩連滾帶爬的沖到父親腳下。跪在地上抱住父親的大腿,
“爸爸啊我的屁股真的不能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啊爸爸。”
毫不動容的中年男性看著兩兄弟,兩人把女孩拖到餐桌上趴好,中年男性開口“五十下皮帶,好好受著。”
連續不斷的五十皮帶抽下來,兩瓣紫葡萄在空氣中顫抖。
這才是七罰中的第三罰啊。
父親走後,兩兄弟將女孩從餐桌上脫下來,熟練的扒了女孩身上唯一的布料塞到女孩手里,啪啪,兩巴掌扇在紫里透黑的屁股上,打的女孩往前一傾“把你的眼淚和口水擦幹凈。”啪啪啪啪啪。在巴掌的驅使下女孩慌慌忙忙的擦幹凈桌子。又被帶到浴室,被迫趴在浴缸邊緣,毛巾滾燙的熱水里浸透敷在女孩的臀部,炙熱的毛巾碰到女孩紫透的臀讓女孩慘叫,不斷換下變涼的毛巾,整整一個上午。
進過熱敷的臀部更腫了,卻沒有之前那麽深的顏色,變成了紅彤彤的樣子。
挺著腫極的屁股,女孩被帶到走廊上,胸前的櫻桃被狠狠地揪起掛上鈴鐺,光腳赤身的往返跑,超過時間要求就要吃巴掌,胸前的宏偉在跳動,身上的三個鈴鐺在響起,後庭的充實感不斷刺激著女孩的神經。在走廊盡頭挨巴掌的屁股在叫囂的疼著。早已腫成巨臀的屁股在跑動是一扭一扭擠壓著後庭的充實。
晚罰又是一頓火辣辣的木鏟。
早罰又是一頓火辣辣的巴掌。
屁股早已回覆成了紫色,父親拎著乒乓球拍的木板站在女孩的身後。女孩雙手扶著墻,雙腿並攏的站在墻前。
粗暴的拔出肛塞,一頓木板炒肉襲來。瑟瑟發抖的臀肉上下翻飛。
肛塞又被粗暴的塞回去。
這次兩個弟弟沒出什麽損主意,只是指使女孩上上下下赤著身子跑來跑去。身上的三個鈴鐺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響起—昨天父親發現後說了一句挺好,就這樣被留了下來。
昨天的晚罰讓女孩叫苦連天:雙腿並攏雙手扶膝的挨飯鏟十下,但是鈴鐺響了就要重新打。可伶的女孩挨了幾乎挨了二百記木鏟才被允許睡覺。
一早醒來卻沒有被早罰,戰戰兢兢的走出房門。看見父親正拎著小皮鞭等著他。
兩個弟弟粗暴的拔出肛塞,狠狠地分開兩瓣紫葡萄。不,應該叫紫蘋果。小皮鞭準確的找到那還沒受過刑的縫隙,啪……啊…啪…啊啪…啊啪…啊啪啊,越來越快的小皮鞭抽在臀縫里,幾天來飽受肛塞折磨的小孔瘋狂的收縮。三十記鞭打臀縫過後兩個弟弟一人一把戒尺,繼續分開兩瓣巨臀狠狠地擊打靠近臀縫的地方。不知多少下之後,兩瓣已經無法並攏的臀中間又被粗暴的塞進肛塞。
啪…啊啪…啊啪…啊
女孩赤身坐在椅子上,尾巴從後面自然下垂,屁股下墊著的指壓板瘋狂的刺激著紫色巨臀,雙手被綁在椅子上,王強王健一人拉著一個櫻桃,手里的塑料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抽在在女孩被拉起的乳房上。脂肪被抽的上下亂飛,卻又被拉起的櫻桃拽回原位。女孩仰頭哀嚎,卻又不得不繼續挨下去。
匆匆忙忙的挨了一頓巴掌,女孩連夜被帶到後山—仍然只有一件被剪短的衣服掛在身上。
靜謐的夜里,三個人在山路上走著,女孩後庭的肛塞摩擦著,身上的鈴鐺叫囂著,稍微走慢了炸響在屁股上的巴掌就會催促女孩走快。沒到一個亭子處就被掀起衣服拽著映泰扇一頓巴掌。等走到山頂,女孩嬌嫩的乳房上已經遍布紅手印,腫起的乳房似乎大了一點噠楞在胸前。赤。裸的姑娘,腫起的巨臀,鈴鈴鈴的鈴鐺響,啪啪啪的巴掌聲。山頂上的姑娘兩個夾子夾住櫻桃高高的吊在樹上,雙腳只剩腳尖點地緩解胸前的拉拽,柔軟的柳條抽在女孩的紫色巨臀上,讓女孩不斷的躲閃,躲閃過程中又拉拽到胸前的兩點,直到女孩崩潰的大喊
“別抽了我錯了,我回去一定主動撅起賤屁股請罰。兩位大人饒了小妞的賤屁股吧大人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這句話當然是提前準備好的。
於是,女孩跪在地上用兩只手分別握住兩根粗壯不停的套弄著。腥臭噴射在女孩的臉上,胸上,屁股上……
帶著一身的腥臭,女孩被柳條驅趕著下了山。
終於回到家,在家門口被扇了十分鐘巴掌作為早罰。高壓水槍沖掉的身上的污穢。然後被告知家里父親在等她,她將要接受第七罰—山上的一切都是第六罰。
赤身走進家門—身上的一切都被去除—包括鈴鐺和尾巴。
少女只是被簡單的綁住雙手,跪凳子上。腰和椅背綁在一起。頭發被梳成雙馬尾用繩子綁在凳子腿上讓乳房高高挺起。腳踝上綁著分腿器讓腳踝分開。
兩兄弟各拎一條寬皮帶一左一右的站著。父親則拎著四年前抽她的那條細皮帶站在面前。
三條皮帶同時開始肆虐,左左右右扭動的屁股上上下下跳動的乳房。
十五分鐘。
乳房被抽成紫葡萄無力的下墜著,兩瓣屁股整個破皮。父親扭頭走掉,留下一句“你們繼續。”
兩位男生扔下皮帶,一人一個死死的握住紫葡萄一樣的乳房大力一捏。
啊…嗓子已經壞掉的女孩無力的嘶吼著,身後熟悉的木鏟再次揮上,直到少女的屁股留下兩道鮮血。
被松綁的少女軟綿綿的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爬回自己的房間。
“小睿,你放手去做吧。”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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