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秘書 07

 最七章、Stop

話說我當秘書也一年多了，對於老板的喜好跟習性也是清楚的不得了了，畢竟我也是真的很用心觀察他的需求。而我也自認老板應該也很習慣我對於他在公司的生活照顧吧，雖然偶而還是會因為大神經的個性會不小心惹毛他。

    話說，過去這一年我的日子也真是難過阿，打從某一次聊天當中，不小心跟老板說：「我其實還滿想當業務，因為業務不但可以擴展生活圈，而且還可以多存一點錢，甚至也比較會讓人有專業的感覺，所以我還滿心動的」。而這之後老板竟開始給我安排一系列業務相關的課程，而且還更是把要求大大的往上提高，搞的我這一年來的日子真是難熬阿。上班時，屁股常常坐在椅子上就難受啊，而老板見狀還會不高興的對我說，動來動去像什麽樣，坐不住就給我用跪的工作，唉~無奈啊，不得以我真的也常常跪在椅子上工作，而且上次還被惜兒看到，還在那里對我說：「啊唷~跪著上班呀，真是不得了呢，這種機會我們可真是想要都沒有，瞧妳跪的這麽好，看來妳滿享受的嘛~」聽完，要不是老板制止了我並把她趕出去，我真的會沖過去揮她一巴掌，怎麽會有人這麽討厭阿。還好沒給她知我是因為被老板打屁股，不然我看我真的要去撞墻了」而且這一年不順的還不止如此，我原本的健身教練在我學鋼管舞後沒多久就離職了，換了一個嚴肅又啰嗦而且愛威嚇我的老頭，一天到晚就拿老板出來壓我，讓我越來越討厭去了，再加上我的鋼管舞剛開始有一點進步，所以我把很多精神放在舞蹈上，而健身房就理所當然越來越少去了，甚至一個禮拜還不一定會去一次，只是下場就是手被打腫，痛到那周無法去上舞蹈課，因為太痛了沒辦法一直讓腫腫的手一直跟鋼管磨擦。讓我覺得這一年備受委曲。

這天吃晚飯時，老板忽然對我說：「從今天的英文課開始，惜兒會有三天跟妳一起上課」我一聽，整個人楞住了，為什麽？為什麽我要跟她一起上課？為什麽這麽突然？我怎麽了嗎？我做錯事要被fire了嗎？一連串的問號跑來跑去，問老板原因，而老板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說：「就是這樣決定了，你晚上好好表現，別在別人面前丟臉阿」。我整個人滿頭的問號跟火氣，對老板說：「為什麽我要跟她上課，叫我跟她四眼對看兩個小時，那我怎麽聽得下去阿，光氣就飽了」。而老板看我氣成這樣卻完全不理會我，自顧自的把惜兒叫進來上課，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我這堂課從頭到尾都不可能認真聽的，試想，有一個你很討厭的女人坐在妳對面，還不時的擺出高傲的表情，好像意思在說：「怎樣，我就是坐進來了，怎麽，不甘心嗎？妳等著沒地位吧」我看了就有氣，所以我今天完全無法專心上課，整堂都不知道在幹嘛，而她呢，一直假裝殷勤的問荖那些沒水平的發音問題，以為這樣老板就會覺得她很認真嗎？啍~我呸！而我更沒想到，老板竟然在上完課說要考試，看我們的吸收狀況，我心想『死定了，我都沒在聽，等一下是要怎麽考阿』。考完後，兩個人的成績都慘不忍睹，不過老板卻對她說：「第一次上課，還不熟悉，沒關系，回家要好好認真看書跟上進度」。然後就叫她回休息。而我，當然想也知道沒好下場，老板直接叫我跪去沙發前，唉~等待我的應該又是一場惡夢吧。

跪下後，很快就聽到老板的腳步聲，雖然已經在這兩年了，但卻仍然很怕那背後傳來的腳步聲。老板直接坐在我面前，放下了藤條，拿著考卷攤在我面前，對我說：「這里哪一題是我剛沒講過的阿」？我無語…因為我也不知道課到底上了什麽，見此，老板更氣大罵：「妳搞什麽阿，就這麽小心眼，這樣怎麽成大器，一起上個課而已你在那里給我任性什麽，是故意來氣我的是不是？」。聽完我也很氣阿，老板明明知道我就是跟她處不來，就是不喜歡，更別說她每次對我講話都那麽酸，想到我就有氣。所以我就直接回了老板：「我就是討厭她，一秒都不想跟她相處」，老板二話不多說，藤條直接往身上揮下來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邊揮邊罵：「妳這不成材的家夥，就這麽不會想，憑妳這樣還想當業務，一點風度都沒有，妳以為業務是輕松就會賺到錢的嗎，真是氣死我了…….」。好痛呀，老板幹嘛為了她找這麽一大堆理由打我，還打的這麽狠阿，我都快痛死了，很痛很痛的我又縮去沙發角了，可是臉上還是氣嘟嘟的看著老板，對他說：「幹嘛為了她，打我打的這麽狠，妳就這麽喜歡她，這麽見不得她委曲，那妳就直說嘛，幹嘛找這麽理由…..」。想也知道，老板聽了後氣~瘋~了~硬是把我抓起來壓在桌上，手上的藤條更是不客氣的往我屁股上揮，狠狠的、狠狠的揮，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一連串的鞭打讓我更是喘不過氣，連叫都沒氣了，最後實在太痛了，我用最後的力掙紮了一下，這不掙紮還好，一動，反而讓藤條打到了我的背，痛到我大叫了一聲，老板見狀停下了手上的藤條，把我整個人丟到了地上，叫我跪好，這麽痛，鬼才跪的好，我整個人跪坐在我的小腿上，然後泣不成聲，手不斷的安撫我那可憐委曲的屁屁跟我的背，老板倒也沒再強迫我跪好，但他也沒說話，就這樣坐在沙發自顧自的抽煙，而我則是一直不斷的揉，眼睛都沒看老板一眼，還是委曲的很。好一會過去了，我好累，想跟老板說讓我休息可不可以，一擡頭，看到老板的煙灰鋼躺著好多的煙頭，忽然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他在辦公室只會因為很煩很無奈才會抽煙，但他現在卻抽了這麽多根，讓我心理有點難受。可是此時的我也不知該說什麽安撫老板，所以我只好對老板說：「對不起」。老板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去床上休息吧」。

但此時我已經有點難起身了，畢竟老板剛可不是鬧著玩的，是真的氣到了。老板扶起我讓我躺在床上，拿了藥給我，叫我自己擦，以往這時老板會就直接走出去，把門帶上，但今天卻沒有，而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我接過藥瓶，但老板坐在那我實在不好意思當著他擦藥阿，總感覺怪怪的，見此，老板說：「快擦吧，別不好意思了，擦了可以稍微紓緩疼痛的」在百般猶豫下，屁屁跟背都告訴我，快擦藥，它很痛，於是我緩緩的把藥抹在那又腫又痛的屁屁上還有那可憐的後背，每擦一道都是種折磨阿，好不容易終於擦完了，我把藥遞給了老板，老板接下藥後對著我說：「看來剛打重了」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有氣，對著老板就說：「現在才知道打重了，剛幹嘛不輕點阿，痛死我了」。老板也沒好氣的對著我說：「誰叫你那麽白木，在我氣頭上還說那堆鬼話激我」。我可不甘心啊，說：「什麽鬼話，那是真心話，你那麽護她，我怎麽可能會甘心呢」。

老板嘆了一口氣，對著我說：「妳說你想當業務，可是妳以為你的客戶每個人都會好聲好氣跟妳說話嗎，妳那麽常跟董事開會妳應該也明白，他們對別人是不懂什麽叫尊重的，可是要是妳這樣就生氣不跟他做生意，那你怎麽會成功，我讓妳多跟惜兒相處，是希望妳可以學著跟敵人相處，學著對誰都要可以穩住自己，不要躁，可怎知，妳卻一次比一次反應還要糟，這怎麽行呢」聽完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我真的不知道老板是用心的在幫我設想，以為他是故意整我的，有一點慚愧了老板見我不說話，接著說：「其實我知道妳這兩年來很努力，但我想妳應該不是志在秘書吧，我很支持妳想當業務想法，妳確實也有這樣實力，經過這兩年，我想妳可以勝任了，所以我希望妳朝妳的目標前進。而妳，也會是最後一個內勤秘書了，未來我想，不會再有這個職務，因為不會有人再超越妳了，所以沒有必要再設這個職位，而我，也就真的只需一個在工作上協助我的秘書就夠了，我想惜兒也跟著我好一段時間，她應該可以應付這些工作，所以妳把業務交給她，轉調業務部吧。」什麽？我腦袋頓時空白了，為什麽，我表現好不是因為我想轉調業務，是想讓老板更喜歡我呀，怎麽會這樣，老板要我離開，我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對著老板說：「我不要！我不要轉調業務部！我要當妳的秘書！我不要惜兒代替我！我不相信妳當初錄用我只是為了要我轉調別的部門！」面對我一連串的反彈，老板只是輕輕摸著我的頭對著我說：「傻孩子，我對妳這麽兇，妳幹嘛一定要這個工作呢，更何況業務的待遇好多了，可以讓妳存更多錢，過妳想過的生活呀」我忍不住大聲對老板說：「可是我喜歡你呀，我不要看她在你邊轉呀轉的，我願意永遠當你的秘書」老板有點驚嚇的看著我，對著我說：「我想妳只是依賴我而已，因為妳的生活中幾乎只有我的出現，妳只是習慣了我的權威而已，那感覺不是愛」。什麽跟什麽啊，我的感覺我最清楚，那是不是愛我比誰都清楚。我接著逼問老板：「那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為什麽要讓我在你的床休息，我知道這床是誰都碰不得，可是你卻讓我躺，為什麽？為什麽？」

老板眼神忽然間蒙眬了，然後點了一根煙，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雲霧，斜座在椅子上，這畫面就好像一個經歷了一輩子創傷的老人在回憶的前半生。老板又嘆了口氣，然後對我說：「我從小就沒父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所以畢業後我靠著自己養自已，十年前，我只是剛出社會的業務人員，沒什麽錢，可是我有一個很深愛的女孩，她因為家里經濟不好，所以書沒能讀很高，早早就出來工作養家了，她在一個小公司當一個平凡的秘書人員，薪資並不高，卻得養著家里的老老少少，過得很辛苦。她總是對我說，如果以後她存到錢了安頓好家人，她一定要再去念書，當一個出色的業務，然後學很多的才藝，以後跟我結婚後可以自己教孩子，因為她從小就沒法感受到家的溫暖，因為她父母每天都嫌她賺的不夠，逼迫她去兼差賺錢，所以她回家常常是很晚了，但回家雖然很晚了卻還得準備隔天的家人的早餐及弟弟的便當，再洗衣拖地打掃家里甚至還得繼續做家庭代工，有時，她偶而因為跟我去約會沒去兼差，還會被父母打罵一頓，而弟弟卻是每天被父母捧在手中心，寶貝的不得了，連大聲都沒有一句。但因為她很重視家庭，所以再苦她都忍著，只會偶而在我懷里委曲的哭一下，對我說，父母的打會讓她警剔自已要更努力，所以她總是很快的就振作精神繼續她的生活。那時我就下定決心我一定要成功，讓她過最好的日子，當全世界最幸福的妻子，所以我也沒日沒夜的工作，終於好不容易我開始有一點成就了，但卻在那一天，我接到一通電話，對方的聲音很著急，慌慌張張的對我說，她忽然緊抓胸口喘不過氣，他從她手機里按著通話紀錄播給我的，叫我趕快到醫院。我匆匆忙忙的趕到醫院，她還在急救，過了好久，她被推出來了，可是….臉已經被被子蓋上了」說到這，老板聲音都梗咽了，冷靜了一會兒後老板接著說：「醫生對我們說：「對不起，我們盡力了」我不能接受的抓著醫生問：「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醫生只說：「她是心肌梗塞，而且我想她應該沒有在第一時送來，應該拖了好一會兒了，所以錯過急救的黃金期，很抱歉，我們盡力了」那時我整個人都癱在地上，但卻聽到他的父母在討論，她死在單位那可不可請領保險，錢多不多，以後她不能賺錢，那家里的錢夠不夠用，葬禮不要辦了，隨便埋一埋就好了。我在旁邊聽到他們豬狗不如的說這些沒人性的話，我心有多痛，大吼的對他說：「滾！她的後事我辦，你們碰都不要給我碰」而他們竟然還沒有人性的說：「那好，省得我們還要煩惱，但如果有理賠，錢是我們的，我們一毛都不會給你」說完人就走了，我看著那混蛋的背影，想著她竟然日夜不休的工作賺錢養他們，處處為他們著想，連病痛都死活忍著，但他們不感恩也就算了，甚至連她死了都還在打她的算盤，等錢拿到後，再把她丟掉。想到這，我心有多痛。為了養這些廢物，她連命都丟了，但卻落得這種下場。我好難受。在他們理賠辦理結束之後，我帶著她的骨灰，來到她最喜歡的那山頂，她總說，那風景好，從那往下看，可以讓她看到希望，看到未來。所以我把她埋在她最喜歡的那顆楓樹下，希望她下輩子可以投胎到好人家，過幸福的日子。然後再當我的妻子，跟我共組家庭，實現她這輩來不及實現的願望」。說到這，我看到老板的眼角似乎泛著淚光，而我，千萬句安慰的話在口里，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抽了一口煙，老板接著說：「她剛過逝時，我根本無法振作，我辭了工作，垂頭喪氣，漫無目地的過日子，甚至有很多次都想自殺直接去陪她，但都被實時發現，沒有大礙，有一次，我又想自殺，拿起水果刀正要劃下去時，被室友看見，把刀搶了過去，而且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對著我說：「你每天這樣墮落甚至尋死，你對得起她嗎，她在天上會想看到妳這樣嗎，難得你想讓她對你失望嗎」。他罵完後，我忽然覺得我在幹嘛，我怎麽可能讓她在天上看著我墮落下去。那天我帶著她最愛的點心上山，斜躺在那顆樹旁，想著她，慢慢的，我睡著了，忽然我看到她來到我的身旁，摸著我的頭，對我說：「寶貝，你看起來好落魄，我每天都看著你，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我更舍不得看到你這樣下去，我很高興你這麽愛我，這對我來說就夠了，已經讓我覺得我自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了，有你的愛，我此生已無憾。所以我希望你重新振作，朝我們的夢想前進，找一個適合你的女孩陪你，即使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會感到一樣的幸福的，我會在天上守護你一輩子的，寶貝，我永遠在你身旁守護你，我愛你，下輩子，我們一定還會再相遇的，再見了」那時，我伸出手想緊緊抓著她，但她卻消失了，但我醒來時，有一片很美的楓葉在我手上，我相信她來過，而且就在我身邊，我帶著那片楓葉下山，做成了幹燥花，然後把它擺在我皮夾里，只要想她我就可以看著這片楓葉就好像她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努力，就這樣我從一個小業務員一直到開了公司。成功後，我身邊開始有許多的女孩圍繞著我，所以我跟她們在一起，因為她們背景好，所以跟她完全不一樣，這樣也才不會讓我追尋她的背影。而在某一天，我的秘書犯了大錯，讓董事們氣到把資金抽走了一部份，險些讓公司差點無法周轉，我振極級了，除了要她走人之外還要求她賠錢，但她哭著求我說：「我的家境一點也不好，跟本不可能補償公司的損失，而且也決不能失業，否則家里就會沒收入」，不斷的求我原諒她，我跟本不可能原諒她，但，我又想起了她，我想她也不會希望我讓秘書失業的，貧窮的痛，她比誰都更刻苦銘心的感受到，所以我決定留下她，但我的怒氣實在難消，所以就對她說：「留下妳可以，但我要對妳施以懲罰，讓妳知道，我決不容許這種事發生」她為了保住工作，毫不猶豫的答應我了，當然那晚她的痛楚絕對是妳所無法想象的，我拿著皮帶毫不客氣的往他身上抽，甚至打到都出血了，我才停手。停下手後我對她說，以後只要做錯事就是打，她雖然害怕但還是委曲的答應我了，而從那時起，我就決定幫她安排課程，把她教好，不讓她有再次不專業的表現。慢慢的她的表現越來越好，所以希望可以離職去找更適合她的工作，而我也接受了讓她離開。從那時起，我忽然覺得可以這樣的方式幫助這些女孩，讓她們有專才去過更有質量的生活。就像她所說的，希望可以再念書往更好的發展，所以我就決定慢慢的調教可塑性高的女孩，讓她們朝人生更好的目標前進。一直到妳的出現，當初，妳就像那些女孩一樣，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會，所以我錄用了妳。一剛開始我對妳並沒有特別的期待，但越後來我越發現妳比任何人都努力，努力達成我的目標，努力朝自已的人生前進，更重要的是，我看到妳身上有她的影子，身材那麽柔弱，骨子里卻有默名的堅毅，妳有她的善良，有她的溫柔，有她的熱情，連長相都有幾分神似，甚至連偶而的任性都很像她，慢慢的，我開始在妳身上找尋她的影子，所以對妳的要求也特別高，當然對妳的溫柔也特別多，連這些我從來不對人講的，我心里最深的一段過去都在現在告訴了妳，妳知道為什麽我不讓人碰這張床嗎」？我搖搖頭的說：「不知道」。老板接著說：「那是因為這張床是她每次經過寢具店都嚷嚷著以後一定要存錢買的床，連花色她都想好，所以在我賺到錢後，我就訂了這張床，鋪上了她最喜歡卻沒機會買的床單，因為躺在床上就好像她在身邊陪著我一樣，讓我可以忘記一天的疲倦。也因此我也買了一張在公司，希望在我疲備躺在床上時，可以得到一點慰藉。但妳，在妳喝醉的那一晚，我好像在妳的臉上看見了她，所以我叫他們讓妳在床上休息，我看了妳一晚，我心理的感受也越來越深，所以我決定要好好的待妳，也要好好的教妳，讓妳可以成為一個成功的人。每次我看妳犯錯，我就會特別生氣，氣妳不長進，氣妳總是大剌剌不注意細節，氣妳總是有一堆鬼靈精怪的想法。而現在，我已經決定放手。放手讓自己去飛，去追尋妳的人生，相信我，妳會找到妳的伴侶，只是那個人不是我，我只是像個父親一樣的角色，讓妳有安全感而已，所以只要妳離開這個環境，妳就會知道了。孩子，我希望妳是幸福的，所以我會祝福妳的。妳是我調教出來最優秀的女孩，是我的驕傲，所以在未來，妳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我會幫妳的」。

聽完後，我依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忽然聽到這麽刻骨銘心的故事，我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是默默的看著老板，眼淚早已流濕了整個枕頭。而老板用一種充滿溫柔的眼神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好好休息吧」。然我下了一個決定。我突然的抓著老板的手，對老板說：「我知道妳不可能會喜歡我的，我知道妳只是把我當小孩看，但我，卻無法用相同的心態跟你相處，更不能忍受惜兒在你身邊轉來轉去。所以，我決定，離開這，重新開始，朝我的目標前進。我相信她會一直守護你，也希望你真的可以找到屬於妳的伴，別再活在陰影里。我想，未來我總能偶而來這泡茶聊天吧，你應該不會趕我走吧？」。我帶著笑說完這席話，因為我怕我不立刻說，我就沒有勇氣說了。老板笑了笑，摸了摸我，說：「傻孩子，我怎麽可能趕妳走呢，但要妳再不乖，我就照樣拿藤條抽妳屁股，聽到沒。好了，妳好好休息吧，晚安」。說完話後，老板就起身走出去了，輕輕的帶上門，我躺在床上，一夜都沒入眠。

早晨了，因為老板認為既然只需要一個秘書，那就要重新規畫秘書的工作，所以，我不需要跟惜兒交接了，在辦完離職手續後，我向老板深深的鞠了個恭，感謝他對我的照顧，然後向他告別了。走出大樓，陽光灑落在我身上，我朝著另一個人生向前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