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懲戒 3，4

 【3】

襯衫是收腰的，我努力拽著邊緣，想遮掩一些，可它在屁股上方戛然而止。我赤裸的屁股和腿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沒了鞋襪，只能光著腳踩在地磚上，感受到絲絲涼意。我低著頭，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

“這亂糟糟的像什麽，所有衣服給我疊好，等著我們幫你收拾麽？”女人很不客氣地命令我，語氣聽起來簡直像我媽。

“知道了，”我咕噥著，臉上發燒，只想盡快逃離這種公眾場合。內褲和襪子纏成了一團，好不容易才分開，再把它們和裙子一一疊好。他們似乎很享受看到這樣的場景——年輕女孩紅著臉，光著臀部，慌慌張張地被命令疊好自己的內衣。

“給我”，年輕男子說，我不敢直視他，把脫下的衣服和鞋子交給他 。“包也給我，現在跟我走。”說罷他便向前走去，我只好跟在後面，雙手無措，不知道遮前面還是遮後面。穿過走廊走向懲戒中心內部，似乎無比漫長，沿途還有來回的工作人員，無一例外地都打量著我。我只能低著頭走路，看著自己的腳，好久沒有光著腳走路了，我居然奇怪地想到。

“到了”，他停下腳步，門牌上寫著“女子懲戒室05”。“自己進去，結束後來101辦公室找我，領取你的衣服和個人物品”，他說完便離開了，我推開懲戒室的門，走了進去。

【4】

之前，在我的腦補中，懲戒室是個地牢般的所在，然而進去後發現，這里出乎意料地明亮，四周都是白墻，一張書桌放在正中央的位置，桌上空無一物。書桌後坐著一位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看見我進來，他站起身，筆直地向我走來。

他站在我面前，我能明顯地意識到氣場的差別。我1米68，在女生中個子不算矮，而他至少1米85，俯視我綽綽有余。身份的差異如此強烈，他西裝筆挺，而我下半身赤裸，盡力用手遮住前面的三角區，眼神想必很慌亂。

他開口道：“今天，由我負責對你進行懲戒，你稱呼我先生就好”，語氣非常溫和，這讓我有些驚訝。我用眼角一瞥，身後的門已經關上。好歹這里是私密空間，只用面對這一人，不像剛才在公共場所赤裸那麽羞辱，想到這里，勇氣和自尊仿佛回來了一點。

他見我沒有回答，繼續說：“我先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嗯了一聲。

他問：“你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紀？”我回答：“我叫任璐璐，25歲”。“我希望你回答我的問題時，加上‘先生’兩個字”，他的語氣依舊很溫和。“在哪里工作？”“投資辦”，我沒有說“先生”，因為我覺得這樣很蠢，仿佛某個外國電影中的對白。

他沒有指出這個疏漏，“知道自己來這里幹什麽嗎？”“挨打”，我很生硬地回答。他微微一笑：“打哪里？”他明明知道打哪里，明知故問有意思嗎？我有點不耐煩了：“你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嗎？要打就打，不要調戲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