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秘書 10

 第十章、痛是幸福的代價

等我醒來後，天已經黑了，感覺傷口在發熱，很痛，看一下，我想是老板剛在我睡覺時幫我上過藥了吧，看我累到連痛都忘了。看著老板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文件，我心理有那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原來被人守護是那麽幸福的一件事。老板看我醒來，對我說：「走吧，送你回家」真有一種依依不舍的感覺，好想就這麽待在這，畢竟離開的這兩年我心理還是常常有老板的身影，但我想我也該知足了，不能這麽貪攬的享受這種不是屬於自己的幸福。我緩緩的站起來，但實在走就痛，邊走邊喊痛，一直嚷嚷的不要走了，很痛很痛。老板看著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到我前面，背對的我，說：「上來吧，我背妳」我嚇傻了，我沒想到老板竟然會說要背我，很害羞，但還是默默的上了老板的背，老板一直笑著說：「妳這個小胖妞，看起小小一只，沒想到這麽重啊，我腰要是受傷了，看妳怎麽補償我」我一邊倔強的跟老板不屑的哼，說哪有，我現在可是個小瘦子呢，畢竟這兩年我可是又廋了呢，雖然嘴巴上不服氣，但心理可是幸福滿滿滿阿，希望永遠都不要到停車場。但在長的路總還是會到的，到了車旁，老板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後座，往我家的路出發去。

回到我家，老板進來後便回頭問我：「你就住這樣的房子啊」？我應到：「是阿，台北的房租這麽貴，我待在家的時間也不是說很長，這有廚房有廁所的，雖然小了點，也沒什麽裝潢跟設備，但一個人住倒也還好阿」。當然這和竹居套房是絕對沒得比的。老板把放我上床後，就說：「我想妳應該也沒法出去吃了吧，不如我就直接煮給妳吃吧，冰箱有些什麽東西阿」。我一聽可樂的呢，因為老板煮飯又香又好吃，但我倒想到另一檔事，於是跟老板說：「冰箱除了冰淇淋、酒跟點心之外也沒什麽別東西了吧，我家可以加熱的食物大概只有泡面吧，老板在打開冰箱的剎那聽到了我一席話，看了一下冰箱後轉過來瞪了我一眼，說道：「妳在家難到就靠這些東西維生嗎，妳賺得應該也沒那麽少吧」？我對著老板說：「倒也不是賺多少的關系阿，是因為我在家只有一個人所以也不會想開火，而且我從當你秘書的那時候，平常回家時不是痛死就累死，跟本不可會想去煮什麽飯，只想趕快念完書趕快休息，所以就養成了習慣只在家里備點心不買菜了，再說現在更是忙得要死，哪有空煮飯阿，有時間吃就不錯了.....」。正當我講得很開心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老板的臉色開始變了，他走到我身旁，說：「鑰匙拿來，我去買菜，妳給我去把澡洗一洗，妝卸一卸，老實的在家給我待著」。我嚇了一跳，怎麽了，我講錯什麽了嗎，老板幹嘛忽然情緒變化這麽大阿，何況我現在這樣，他以為我還能去哪阿，叫我走路我都還怕痛呢。跟老板說了鑰匙位置後，老板拿了後轉頭「蹦」

一聲的把門重重的關上就走了，我傻傻的看荖老板陌明的怒火，一頭霧水，但還是依著他意，無奈的去洗澡了，還是回到自己的家好，所以我很放松的緩慢洗了個澡，走出後，老板正在煮飯，等我吹完時，老板也早就把飯給煮好了，不過第一次素顏又穿睡衣出現在老板面前，讓我有點害羞的說。而老板竟不斷嘲笑我，哼～不理他。不過，唉～不過我又得和中午一樣跪著吃飯了，我原本想幫自己拿個軟墊的，沒想到被老板禁止了，讓我跪在那硬生生的地板，我都委曲了，心想老板真是陌明奇妙。

吃完飯後，我躺回了床上，因為我家沒沙發，所以老板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坐在我那折凳上，他開始打量著我的房間，此時我電話響了，但包包好遠喔，請老板拿手機給我，老板把整個包包打開來找手機，找到後拿給我，好像又順便拿了一盒東西，但我也沒仔細看他拿了些什麽，想說，反正包包也沒什麽東西，他愛看就讓他去看吧，待我講完後掛掉電話後，老板忽然一巴掌往我臉上打，這舉動讓我嚇傻了，我驚恐的看著老板，問老板說：「你幹嘛阿」老板把那一盒丟到我面前說：「這是什麽，你現在是怎樣，家里就只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我一看，原來是煙盒，我心里更委曲了，心想怎麽連抽煙都犯法了吧，無辜的看著老板說：「因為平常工作壓力大啊，而且談生意的時候，有時也得遞煙給客戶阿，所以難免身上都會帶煙嘛」。老板聽了一臉不悅，又好死不死給他看到我垃圾筒里的煙蒂少說十幾根又加上幾罐的空酒瓶，他轉過來對我說：「怎麽，煙癮大成這樣了阿，酒是都喝不用錢的阿，妳這兩年到底怎麽搞的這麽墮落．．．．．」越說他火越大，看他眼神中的殺氣越來越重，我心里都發毛了，想說，不過就是煙嘛，有必要火成這樣嗎，你平常不也是在抽嗎，正當我心中有所抱怨時，老板的動作讓我無法再繼續亂想，因為…我看到他在解皮帶，我嚇死了，老板解皮帶幹嘛，不會又還要打，我都傷成這樣了，我不要，我一直後退，然後把自已藏進了棉被里，老板的口氣生硬，眼神盡是火光的說：「我只說一次，給我起來跪好，否則後果自行負責」、我聽完怕死了，根據我以前的經驗，只要聽到“我只說一次跟否則後果自行負責“這兩句話表示他的火氣指算大概是百分之兩百，而且已經連廢話都不想多一句了，再拖，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可我怕死了，很害怕很害怕的爬出來，跪在老板面前，老板二話不說，皮帶咻～啪～一鞭抽在我手臂上，我痛到整個倒在床上，、小腿，反正就是皮帶一拿起就直接往我身上抽，完全不顧抽在哪塊肉上，雖然有隔著睡衣，但睡衣能有多厚呢，我疼到都快瘋了，尤其是抽到舊傷上，那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形容的，老板不斷的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狠狠的抽在我的皮肉上，一直到我痛到伴隨著尖叫滾到床下去了，老板才停手，我眼淚涮涮涮的停不下來，全身冒著冷汗，不斷的顫抖，一來是因為太痛了，二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老板抽得這麽狠，為什麽要為一件小事這麽狠狠的責罰我，我無辜的看著老板，嘴里一直說著：「對不起，您別生氣，小紫知道錯了，別打了，求您…」僅管心理還是不甘心，覺得老板陌明奇妙為了小事把我打得這麽慘，但在疼痛之下，我知道我絕對不能再激怒他。

老板停下手後叫我跪好，老實說，我真的痛到跪不住了，新傷加舊傷決非一般人能想象的痛，我好不容易顫抖的跪好，是我錯覺嗎，我好像看到老板一絲的不舍，但真的只有一瞬間，下一秒老板收回了同情，怒視的看著我，說：「你這兩年到底在幹嘛，為什麽染了這麽多壞習慣，從pub我看到妳那樣之後，又看到妳的冰箱該有的一樣都沒有，不該有的通通放滿了，更讓我生氣的你煙竟然抽這麽兇，酒也喝成這樣，妳讓我好失望….」我一聽有些許的感動，但更有很多的難過，感動是原來老板對我的期望這麽高，對我的關心這麽多；難過是我又讓老板失望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老板說，也痛到沒什麽力氣說話了，老板拿了衛生紙給我要我擦一擦，然後問我：「你為什麽會染上這些習慣？」等我情緒回穩一點時，我帶著鼻音，用著斷斷續續又顫抖的聲音對老板說：「這兩年來，我工作壓力大，加上家里有很多問題，還有…還有…」，我欲言又止，老板不耐煩的說：「還有什麽，給我把話說完，否則你今天別想起來」。不得已，我只好跟老板說了我心中的話：「還有～很想你，尤其是剛離開的那一段時間，雖然我把時間跟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但晚上睡覺時總還是會輾轉難眠，腦里依然都是你的身影，你對我的兇，對我的好，對我的訓斥，對我的溫柔，都讓我無法忘懷，所以我只好讓自己多喝幾杯好可以入睡，一次，無意間抽到煙，我忽然覺得抽煙時可以讓我感到心情的平靜，可以舒緩情緒，所以久了，就也習慣了，才會．．．．」。我沒說話了，老板也沒說話，可能又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告白給嚇了的吧，不過也是他逼我說的呀，活該自己下不了台。

在老板沈默之後，對我說：「傻孩子，妳厚….該讓我拿妳怎麽辦才好阿，起來吧」。看著老板沒有眼神又恢覆那昔日的溫柔，讓我心一放松，倒在老板的膝蓋上，用最後的力氣一口氣給哭完，老板也沒說什麽，只是一直拍我的背，撫摸我的頭發，叫我別哭了，直到我只剩下啜泣聲時，老板再一次的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我痛到怎麽躺都難受。而老板卻說：「;躺好，幫你擦藥，忍著點」。喔，擦藥，我不要，我對著老板說：「不要，不要，我不要，那個好痛，我不要，拜托您……」然後不顧一切的把自已埋進被子，僅管被子跟傷口磨擦很痛，但也絕對痛不過那可怕的藥膏。老板完全不理會我的呼喊，把被子掀開後，對我說：「妳以為我會給妳有選擇的的余地，乖一點，不要再讓我動第三次手，不然妳自己看著辦阿」，然後緊緊的壓住我，把藥抹在我的傷口上，我快痛瘋了，鞭打後的疼痛已經無法忍受再加上藥膏的後勁，要不是老板硬按著我，我還真想直接撞墻自殺算了，我竭盡所能的掙劄，想盡辦法的想逃離老板那魔鬼般的雙手，但越是用力他就壓的越緊，然後還會不耐的往我屁股上來一掌，警告我不要再動，否則重抽之類的話。再幾經折磨後他終於擦完藥，放開我了，我一滴點兒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床上都嫌苦。

老板再擦完藥後，對我說：「看妳的傷，我想妳可能要請個幾天假休養了吧，我這幾天會過來幫你弄吃的跟換藥，妳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不要再亂跑了，聽見沒」。我早已經無法思考了，老板說什麽，我都只會點頭，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了，就累得睡著了。就這樣渡過我可怕但又短暫幸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