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正史演繹 (Pixiv member : Mr. Sade)
午後,太極宮一個寂靜背陰的院落里,響起一陣鎖鏈聲響,緊接著是沈重的木門被打開的聲音。廢皇後王氏和廢淑妃蕭氏以為,上次皇帝所說的“即有處置”是答應了她們重見天日的請求,可是她們錯了。沖進門里的四個如狼似虎的執法太監並不等她們適應一下門外的日光,架起她們的雙臂,連拖帶拽的把二人拉到院里。兩人低頭瞇眼,半晌才適應了外面的光亮,睜開眼看到的是當院擺著的兩條長凳,另有四個掌刑太監手持竹杖站在後面。她們很快明白,這將是她們的終結。王氏虛弱的擡頭,覷著眼睛最後看了一眼久違的太陽,她知道,再也沒有機會了,那個曾經對她恩寵有加的皇上已經徹底把她拋在腦後了。蕭氏心里也明白,她絕望的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喊。喊聲在這個空蕩蕩的小院里突兀的響過,很快就被厚重潮濕的宮墻吸了進去,重歸寂靜。
為首的執法太監草草宣讀了武後的旨意,無非還是謀用鴆毒,不知悔改之類莫須有的罪名。最後判決,二人各杖一百,剔手足,投釀翁中,令二嫗骨醉。所謂二嫗,不過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卻即將面對極盡屈辱而殘忍的酷刑。王氏用最後的力氣擡頭看天,嘆道:陛下萬年,昭儀承恩,死吾分也。蕭氏再也沒有剛淪為階下囚時高呼“願阿武為老鼠,吾作貓兒,生生扼其喉”的氣焰,長時間不見天日的蜷縮在狹小的囚室里,如今早已沒了力氣,仍倔強的做著徒勞的最後掙紮。
行刑!一聲令下,兩名女子即刻被拉到長凳前,剝去外衣,按倒在凳子上,分別由兩名執法太監一人按住雙肩,一人按住兩腳腕。這時候又各有一名掌刑太監走到二女身邊,伸手去解她們腰間的束帶。王氏早已萬念俱灰,任人擺布,蕭氏雖欲掙紮,怎奈已被死死按住,一點動彈不得,唯有垂首含羞,淚流滿面。
王氏清楚的感覺到,解她褲帶的太監手在顫抖。畢竟面前趴在刑凳上的這個女子曾經是不可一世的後宮之首,大唐帝國地位最尊貴的女人。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是皇上的女人。他雖六根不全,男人的本能卻還在,想到馬上要目睹這女人最嬌羞的部位,就難以抑制胸腔里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王氏此刻竟感到一絲快慰,因為作為階下之囚早已淪喪的尊嚴竟然以這樣的形式依稀可感,更因為作為女人對自己尚有姿色可以誘人的本能的愉悅。好容易解去了褲帶,太監迫不及待的褪下王氏的中衣,她感到臀部一涼,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就裸露在深秋蕭瑟的藍天下。既而,她很快感到臀上回了暖,甚至像被什麽東西炙烤著一般灼熱起來。雖然雙肩被按住,不能回頭,但是她清楚的感覺到那是掌刑太監熾烈的目光。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雖然沒有真正男人的能力,面對橫陳在眼前的女性肉體,仍感到全身熱血沸騰。就在數月之前,這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專享的。這兩瓣玉臀,雖說在這陰暗潮濕的冷宮中挨過許多的歲月,蒼白得沒有血色,相比往日所見的那些犯錯宮女黃瘦的屁股,仍可算豐盈,由於蒼白反而更顯得如玉般光潔。他咽下一口口水,狠命眨了幾下眼睛,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的職責,退後半步,拿起毛竹刑杖。
蕭氏掙紮盡了她最後一絲力氣,她感覺到褲帶已被解去,貼身的中衣也被褪至膝下,最後一道底線徹底崩塌,她整個身體頹然垮了下去,攤在刑凳上。蕭氏的臀部原本比王氏更加嬌俏可愛,曾把皇帝迷得神魂顛倒,可如今已經全無生氣,兩團白嫩的肉松松的攤了下去,臀部下緣連接大腿根部的臀線昔日就像微笑的嘴唇一般上揚,現在卻無精打采的垂下去,恰似因委屈而耷拉的嘴角。
無論如何,現在兩個女人並排趴在刑凳上,各有兩名掌刑太監手持刑杖立在身體兩側,這兩個女人的嬌嫩臀部馬上就要受到毛竹大板無情的肆虐了。
打!又是一聲令下,兩邊各有一名掌刑太監高高舉起刑杖,眼睛分別盯住自己面前那個驚恐無助的女子將要受刑的部位,目光中閃出欲望的火來。王蕭二女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涼氣,皺起眉頭緊張的等待第一杖落下。王氏下意識的夾緊了兩瓣屁股,蕭氏則連這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絕望的期盼早一點得到死亡的解脫。說時遲那時快,刑杖不等兩女做好準備,已經重重落在臀峰上,發出一前一後兩聲清脆的“啪”。一!緊跟著監刑太監開始唱數。
兩女雖然在冷宮中苦挨了數月,畢竟從小都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平生還沒有嘗過這般的苦楚,那刑杖剛落下去時只有冰涼的觸感,隨即就覺得受杖處火燒一般,疼痛迅速擴張,直沖腦髓。王氏慘叫一聲,即刻滾出淚來,蕭氏早已滿臉淚痕,此時只從嗓子眼里悶悶的發出一聲哼叫。再看二女臀部,很快顯出一道四指寬的杖痕。
武後吩咐,這一百大板並不要二女立斃杖下,而要好好讓她們嘗盡痛苦。因此一板打過並不急於打第二板,要稍事停頓,待受刑人臀上的痛楚充分蔓延開,第二板才落下。又是清脆的“啪啪”兩聲,唱數太監報二。王氏呼疼時嗆到了嗓子,咳嗽不住,蕭氏則又是一聲悶哼。
三,四,五,六…… 刑凳兩側的掌刑太監輪流揮杖,毛竹板帶著嗚嗚風聲無情抽打在王蕭二女嬌嫩的臀上,每一下都使松軟的臀肉泛起一陣波浪,既而留下一道紅印。王氏分明感覺到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板子充滿了欲望的宣泄,即使無法回頭查看,她也能感到掌刑太監正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的兩瓣玉臀和夾在臀縫與大腿中間暗影里的女性私密之處。這使她渾身像有蟲子爬一樣的躁動,因為雙肩和兩腳被死死按住,更令她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她知道自己下面那隱秘的溝壑已經濕潤了。她臉上發燒,眼神里卻流露出母性慈愛的光輝,正在忍受著痛苦刑罰的她竟然在同情那個對她施刑的太監,同情他被割去了陽具而無法排解的情欲的苦悶。
蕭氏完全是在絕望認命中承受著不斷抽打下來的板子。她腦海中閃過自己春風得意時的情景,恍如隔世,曾經神氣活現,極盡榮寵的驕傲皇妃如今卻似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刑杖帶來的痛苦自臀部和大腿蕩漾到她的全身,如此真切的痛楚竟仿佛有些不真實,她有些恍惚,不知道當年的光鮮耀眼和今日的淒涼屈辱到底哪一個才是夢。
頭十板均勻的挨排著打在兩女的屁股和大腿上,十板過後,兩女的整個臀部和大腿都紅腫起來,原來毫無血色的蒼白如今倒像熟透了的桃子似的紅得發亮,最早打在臀峰上的杖痕已經由粉變紅,又由紅泛紫。接下來的板子就要打在之前的杖痕上了,杖痕交錯之處開始滲出血珠。二十大板過後,二女臀上已經是杖痕交錯,布滿了血口子,血水滲出來沿著臀峰流下,交織成紅色的網,襯著下面白色的皮肉,整個臀部看起來像就像麻婆豆腐一般。
一般來講,二十大板已經是女子承受的極限,如果只為了懲戒,通常不會超過這個數目。按住兩女肩膀的執法太監密切注意著受刑人反應,在他們的分工里這叫“觀汗”。打了幾下時兩女已經大汗淋漓,臉漲得通紅,打過二十板時蕭氏的額角開始滲出細密的小米粒大小的汗珠,臉色也慘白起來。他立即示意掌刑太監,放緩施刑,受刑人可能要昏厥。王氏呼疼的慘叫也漸漸沙啞,音量微弱下去,很快變成了低低的呻吟。
打到三十大板的時候,兩女臀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血口子已經連成了片,皮膚翻卷開來,整個臀部血肉模糊。板子打在屁股上早已沒有了清脆的劈啪聲,而變成了突突的悶響。蕭氏昏過去一次,被兜頭一瓢涼水潑醒,武後已經吩咐過了,要讓她們挨每一杖都痛得結結實實。王氏感到屁股開始麻木了,她一度覺得下體已經濕到了極限,按住她身體的兩名執法太監分明感覺到她隨著刑杖的起落猛地抽搐了幾秒,然後就癱軟了下去,她小腹下面的刑凳上除了血水還混入了一點腥腥黏黏透明液體。接下來的刑罰中,她仍然感到通體發熱,但是來自屁股上的痛楚完全沒有了令人愉悅的感覺。
杖刑仍然無情的繼續,兩女都沖破了理智的極限,開始大口喘著粗氣,並說起了胡話。王氏不斷咕噥著“至尊容情,念及疇昔,妾等再生之幸!”蕭氏則像個小女孩似的哭一陣笑一陣,因為早已筋疲力盡,只能有氣無聲,在她頭前觀汗的執法太監不禁紅了眼圈。
打到五十大板,兩女都幾度昏死過去,施刑的太監們都十分小心,他們清楚,如果一百杖沒有打完就讓兩女斃命,自己肯定要擔罪過。每打幾板,觀汗的執法太監就要掐一掐受刑者的人中,或是拍拍臉頰。這時候已經不需要兩手按住她們的肩膀了,她們早已無力掙紮,只需要一手扶住她們的後頸,以防她們從刑凳上滾落下來。這後面的五十大板,可以說施刑者比受刑者還要煎熬。
這座小小的院落,對關在暗無天日的囚室里的廢皇後來說曾經是向往的天堂。她不求皇帝再垂青目重降恩澤,只求可以出入院中再見日月。現如今這院子卻成了她的煉獄。在盛唐秋日午後的陽光下,富麗堂皇的宮闈中,卻有這麽一個背靜的小院,在里面上演著一出人間慘劇。兩個曾經風華絕代的女子,而今面如死灰,趴在刑凳上,只能從後背微微的起伏看出她們還活著。她們身後的掌刑太監還在揮舞刑杖,四指闊的毛竹板早已沾滿了血,每一下拍在女子皮開肉綻的屁股上即濺起一圈血花,擡起來時更帶著無數血珠甩向空中,映著太陽閃出剔透的金黃。對於恰巧路過的宮人來說,這個厚重的院墻里面只不過發生了一陣喧鬧,不久就又歸於寂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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