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奴 中 (Pixiv member : 我爱脆皮鸭)

   阿珊死後,監牢只剩小麗,丹丹和我。


  可可和阿珊死後,丹丹似乎瘋了,她會每天自言自語,偶爾還會歇斯底里的大笑或者無緣無故的痛哭。對這樣一個瘋婆子,小麗也失去了折磨她的興致。主人偶爾會把丹丹叫出去吊起來用皮帶打,或者綁在床上抽屁股。對主人來說,丹丹是否瘋掉不重要,因為在皮帶和棍子下,人的慘叫和掙紮都差不多,丹丹只是一個挨揍的沙包罷了。


  小麗倒是和主人說過丹丹像個精神病,主人也沒往心里去,在這個地牢里,誰又正常過呢?


  小麗最討厭的兩個人都死了,她的注意力現在都在我身上。我覺得她其實根本不是被騙進來的,而是自願成為主人的性奴,小麗對主人的狂熱崇拜和虐待殺戮的瘋狂嗜好讓我很難相信這個女孩曾經只是一個普通的理發店學徒。


  但無論如何,和其他女孩相比,我是最特殊的一個,我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從我被抓進來起,主人從來沒有強奸過我。我能感受到主人對我的沖動,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忍耐住了。


  甚至被關進籠子很長時間,他都沒有注意到我,我像一個奇特的觀眾,每天觀看著主人和其他女孩的表演,卻從未參與其中。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對其他人不公平,


  後來抓我似乎是提前計劃好的,出謀劃策的人應該是小麗,主人和她設計了一個遊戲,而我就是這個另類遊戲的體驗者。


  地窖其實不小,目測60平米的長條形空間。這里被主人分成幾個區域,最靠里是我們生活的監牢,幾張床,一個不知道下水連接到哪的馬桶,一個洗手池,還有頭頂永遠在嗡嗡作響的換氣口。我曾經很驚訝主人能在地下完成這種工程,畢竟這種事只能他一個人做。


  監牢有整整兩道鐵欄桿,都上著鎖,鐵欄桿外是主人的娛樂區,擺著桌子,鐵床,還有墻上的鐵環,頭頂吊人用的鐵杠,以及一櫃子的玩具和刑具。娛樂區的空間很小,但足夠主人玩,那里擺上食物就是餐廳,揮起鞭子就是刑房,給鐵床鋪上褥子就可以做愛,褥子撤掉還能把人綁在鐵床上折磨。


  這里根本無路可逃,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密封空間,唯一能進出的地方,只有那條僅夠一人通過的狹窄通道,主人每天順著通道的梯子下來給我們送飯。他不在時,大家就在監牢里自由活動,主人下來了,她們就站成一排等待挑選,唯獨我例外。


  因為,我一直被關在籠子里,一個放在監獄里面的籠子。


  我的籠子有一人多高,一米橫寬的大小,在里面我能站立,但是沒法平躺,只能蜷縮著身體入睡。籠子里鋪著一層墊子,但是沒有馬桶,如果想上廁所,只能向小麗申請,她會打開門,遞給我一個桶,讓我在眾目睽睽下方便。是的,從我來開始,小麗就是監牢的半個管理。


  最開始的幾周,驚恐和絕望控制著我,我沒法適應自己赤身裸體的和其他四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生活在狹小的監牢中,更沒法接受的是,我連一張床都沒有。


  每天主人把她們一個個叫出去玩弄折磨時,我特別害怕下一個就是我。我在心里計劃著,籌備著,觀察著娛樂區里的東西,想象著自己被叫到後假裝迎合,然後用那根棍子砸破他的頭。


  但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我從沒被叫出去。


  我像是被遺忘的一個人,獨自被關在籠子里,沒人和我說話,只是每天固定的丟進來一些食物,定期上個廁所。


  籠子里非常難受,我伸不開腿,在前幾周連綿不絕的噩夢之後,當基本適應這里的生活,我最渴望的,就是能睡在床上。


  我在籠子里被關了整整一個月,可怕的一個月。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計劃都在僅僅一個月的時間里磨光了,當主人終於有一次叫到我的名字,那種欣喜若狂實在太難以形容。


  “小檸,你出來。”主人笑著說。


  我呆呆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小麗撇了撇嘴,不情願的打開了籠子的門。在所有人神色各異的注視下,我近乎顫抖著爬起來,邁步離開那個我整整生活了一個月的鐵盒子。


  主人給我準備了一份盒飯,酸豆角炒肉,麻婆豆腐和米飯,還有一瓶可樂。當酸辣鮮香的酸豆角炒肉拌著米飯被送進口里的時候,我的眼淚噴湧而出。


  主人把我抱在懷里,輕聲安慰我,告訴我不用怕。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趴在他懷里大聲的痛哭,米飯和酸豆角噴在他胸口的襯衫上。我知道他是變態狂,我知道他是殺人犯,但那一刻,我感謝他把我從籠子里放出來,感謝他讓我吃到一輩子品嘗過最美味的食物。


  我做好了心里準備,如果他想幹我,就讓他幹吧。


  可是主人沒幹我,等我狼吞虎咽的吃完飯,他只是扶著我躺在那張鐵絲床上。我盡可能的伸直雙腿,享受著難得的舒適。


  主人從袋子里拿出一瓶藥膏,黑色的,有一股腥味。他安撫著我,摸著頭發讓我安靜。然後用手指扣出一些藥膏,塗抹在我私處的里里外外。在他手指觸碰到我陰道口的一瞬間,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都沒穿衣服了。


  黑色藥膏均勻的途在我的兩個乳頭,私處,還有肛門上,塗完之後,主人把我送回監牢,帶到籠子旁。我哀求的看著他,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里面呆,那里面太難受了,會把人憋瘋。但主人只是笑笑,這次他把我的雙手和兩只腳分開鎖在鐵欄桿上,這樣我只能坐在籠子里了,連蜷縮的躺著都不行。


  主人走後,我度過了被抓後最難捱的一個夜晚。


  黑色的藥膏在半個小時左右開始發揮作用,先覺得熱,有些麻癢,然後莫名的覺得很想要,我很希望能揉一揉下面,或者撓一撓乳頭。但轉眼間,欲火鋪天蓋地的沖到頭頂。


  很難形容那種感覺,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下體的兩個洞在紅腫發燙,乳頭也麻癢難耐,似乎有無數電流順著數不清的細微神經,在身體中連接上了頭。我喘著粗氣,咬緊牙關,盡可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其他四個女人在說話和發呆,在她們面前赤身裸體的上廁所已經挑戰了我的羞恥極限,但那是沒辦法的事。如果現在被她們聽到我在籠子里發情般呻吟,那我寧願選擇去死。


  但這實在太難忍,隨著時間的流逝它並沒有消退的跡象,反而越演越烈,我粗重的喘息聲終於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哎?你們看,這小婊子發情了。”小麗充滿惡意的嘲笑著。那一瞬間我羞恥的無以覆加。


  無法控制,我低下頭,能看見兩個乳頭像吹泡泡一樣紅腫變大,它們被帶有腐蝕性的藥膏刺激的通紅發硬,就像胸前頂著兩顆小棗似的。很難想象我的下體變成了什麽樣。


  一股一股的粘液不受控制的流出,為了舒緩這種可怕的饑渴感,我只能不停地收縮著陰道,而每一次收縮,都有熱流被擠出去,流到大腿上。肛門同樣被灼燒著,就像有小蟲子和螞蟻在上面爬,帶著微微的刺痛。這也是我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了陰蒂的存在,之前它都把自己隱藏的很好,而現在,它硬的就像一粒花生似的,撐破包皮,一陣小風都能引發沖動。


  我當時不知道那是什麽藥膏,能造成如此強烈的刺激。後來主人給我講過,那里面有一些腐蝕性的藥用來燒破表皮,還有一些增加快感的麻藥,鴉片膏什麽的,以及增加滲透性的輔藥。而它的主要成分,竟然是幾種讓牲畜發情的獸藥的混合劑!主人說他第一次調不太懂比例,給我放的獸用發情劑濃度足夠刺激一整欄豬或五頭牛。


  那晚我的的確確變成了一頭發情的母獸!


  我咬緊牙關堅持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崩潰了,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讓鎖鏈嘩啦嘩啦的作響,忽高忽低的呻吟聲從喉嚨里發出,就像捏著嗓子唱歌。我已經沒法在乎別人的看法,淫水像漏尿了似的一股股往外流淌,收縮的陰道偶爾會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我多希望能用手碰一碰,或用水洗一洗啊,但是我做不到,我的手腳被牢牢地捆在籠子的欄桿上,不能移動分毫,連夾腿都是一種奢望。


  當我實在無法忍受時,便開始哀求小麗放開我,只有她拿著籠子的鑰匙。但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只是像參觀動物一樣蹲在籠子外面,欣賞著我的輾轉掙紮,哀叫呻吟,似乎找到了極大的樂趣。她當著我的面開始自慰,這個女人在籠子外面岔開大腿,用手在自己的陰蒂上使勁的揉搓,還時不時伸進陰道扣弄。我面紅耳赤的死死盯著她,看著她自由的取悅著自己,極度渴望的情緒幾乎要沖破牢籠,就像快要餓死的人看到別人手中的肘子。


  我極度煎熬的狀態讓小麗情緒高漲,她就在那不停地自慰,像和我比賽似的呻吟和浪叫,我眼睜睜看著她達到了好幾次高潮,像撒尿一樣噴出淫水,直到舒爽的嘆氣。滿足了的小麗舔了舔嘴唇,隨便的擦拭自己,又觀賞了一會我的醜態百出,最後轉身回到床上休息去了。


  欲火把我灼燒的幾乎要失去理智,我像發情的母貓一樣叫了大半個晚上,身體里的水快要流幹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昏昏沈沈的睡去。


  當我醒來時,主人已經回到地牢,說明時間已經過去一整天。


  我身體被塗了藥膏的敏感位置,依舊在脹痛發熱,我掙紮著低下頭,看見自己的乳頭比之前膨脹了兩倍那麽大,通紅發亮,還有幾個被燒出小水泡。


  主人和小麗在籠子外面研究著我。


  “似乎藥效有點過大了...”主人摸著下巴分析。


  “不大,在加點量,憋死她,你都沒看見,她昨晚叫喚了半宿,可好玩了。”小麗毫不在意的笑著說。


  “不行,燒壞了,就沒感覺了。”主人說。


  最終,藥膏被稀釋,再一次塗抹在已經紅腫難耐的乳頭,陰道和肛門上。


  我被拉出籠子,身體軟的幾乎沒法走路,主人和小麗架著我帶到娛樂區,把我捆在墻上的鐵環上,就沒再理我。


  數分鐘後,難言的欲火再一次燃燒起來,這一次的感覺沒有昨晚強烈,但是悠長而穩定,我被饑渴感燒的面紅耳赤,連呼吸都變得炙熱。


  小麗和主人似乎被我的欲望感染,這兩個人就在我旁邊開始調情,互相撫摸,然後熱烈的做愛。激情中,他們時不時朝我這個方向看,感受我的煎熬和渴望,欣賞我的醜態:一只被無法滿足的情欲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母獸。


  我緊靠著墻站著,雙手像投降一樣舉起捆在鐵環上,為了讓我站的穩,腰胯也加了一道皮帶勒緊。我就站在那兒,被束縛著,折磨著,像一副活著的春宮圖,一座彰顯欲望的扭曲女體雕像,


  主人的惡趣味展現無疑,在他殘忍,宛如惡作劇一般的構思里,在這個恐怖不見天日的地牢中,我存在的價值誕生了。地窖、監牢、籠子、捆綁著身體的鎖鏈和皮帶,一層一層的束縛仿佛邪惡蜘蛛編制的巨網,將我的靈魂粘附在其中。而這一切僅僅是表象的籌備,真正最大的,屬於我一個人的監牢,竟然是我自己的身體,永遠沒法滿足,持續在煎熬中掙紮的肉血軀殼,被灼燒著,焦慮著,忍耐著,施加在我身上的刺激和折磨,都被強制的憋在由血肉筋膜構成的軀殼中。這是一個將我的思想,欲望和靈魂長久禁錮的最可怕的牢籠。


  我成了一個永遠放置的變態藝術品,為主人助興的緊縛表演家,可以肆意折磨玩弄的肉體玩具,封禁一切釋放可能的囚犯。


  但當時的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還天真的以為主人和小麗做完,下一個就是我呢。


  我期待,他們快點完事。我希望,跨坐在主人腰間瘋狂扭動腰臀的小麗別太用力,讓主人保存一點體力。我想象著主人在我身上沖刺的樣子,把用棍子砸破主人頭的計劃拋在腦後,再也想不起來了。


  在小麗誘人纏綿的叫聲中,主人射了精。完事後,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說著情話,欣賞著我羞愧欲死的模樣。


  我期待的場景沒有到來,兩個人說完話就把我帶回籠子,再一次捆住了手腳。


  主人走之前,用裝黃桃罐頭的玻璃瓶裝了半瓶稀釋過的黑色藥膏,一根小刷子插在里面。這瓶藥膏交給了小麗,讓她早晚給我塗抹。小麗笑瞇瞇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可主人剛走,這個小婊子立刻打開了籠子,把我剛塗過藥膏的身體又再次塗了一邊,還拿出一個小勺,挖了一勺刺鼻的藥膏要喂給我吃。


  我緊閉著牙齒,仇恨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小麗用腳使勁踢我的肚子和下體,稚嫩清脆的嗓音發出一連串的罵聲和污言穢語:“他媽的,還跟我裝,母狗,給我張嘴!”


  我被踢的一直撞在籠子上,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但是我說什麽也不會吃那個成分不明的藥膏。僅僅接觸到皮膚都會引發如此可怕的後果,如果吃進肚子,誰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


  “阿珊,你過來幫按著她。”小麗見我死不張口,轉頭跟坐在地上一臉擔憂的阿珊說,阿珊連忙搖頭,不願過來,那時,阿珊還沒死呢。


  小麗罵了一聲,最後叫了丹丹。丹丹一幅不情願,但是沒辦法拒絕的猶豫神色走過來,輕輕的扶住我的胳膊。小麗再次用勺子往我嘴里塞,我被捆的嚴實,只能晃著頭拼命掙紮,僵持中,“啪”的一聲響,那半瓶藥膏全打碎了。


  “臭婊子,你看你幹了什麽!?”小麗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她氣急敗壞的解開我一條腿,不顧我使勁的踢蹬,拉直捆在籠子的高處,又把我另一條也拉高綁好。把我弄得像做婦科檢查一樣大開雙腿,私處和肛門全露在她面前。


  腿被掛起來之後,我的屁股已經懸空了,身上的重量全墜在手腕和腳踝的關節上,只幾分鐘,疼像鋼針一樣紮進骨頭縫里去,越紮越深,我這才知道,人疼起來出的冷汗,真的能像米漿一樣的粘和稠。這才只是開始,這姿勢方便小麗擡起腿猛踢我的下體,她像瘋了似的對著我的私處猛踹狠踢,直到她氣喘籲籲的才停下。


  散落在地上的藥膏散發著刺鼻的味道,小麗帶著憤怒的表情,用勺子挖起地上的藥膏,連同玻璃碎渣一起,一勺一勺的灌進我的陰道和肛門。


  整整半瓶的藥膏被灌進肚子,黑色的藥汁順著我的屁股滴落在地上,我沒在意,因為轉瞬間,無邊的火焰便將我淹沒,燃盡了。


  原本精疲力盡的身體在藥膏的刺激下似乎再次煥發了活力,我像是充滿電的玩具,扯著脖子又叫喚了一宿。


  第二天,主人再次下來時發現了我的異常,我的整個乳房、下體、肛門全都可怕的腫了起來,我的神智已經不清,嗓子完全沙啞,但是依舊咿咿呀呀的發出古怪離奇的聲音。


  小麗被主人吊起來狠狠的抽了一頓皮帶,因為藥膏很貴。她咬著牙沒發出太大的聲音,但是皮帶掛著風聲抽在肉上時,那啪啪的聲響證明主人沒手軟。小麗的痛苦無法隱藏,在皮帶聲的間隙,我聽見她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我發現監牢里其他女人都露出解恨的神色,恨不得讓主人把她打死才好呢。


  我被清洗幹凈,反綁雙手,繼續關在籠子里。


  從那天起,那黑色的藥膏,還有其他奇奇怪怪能刺激人欲望的藥水,成為我生活中一項主要的任務。


  但,我從未被允許自慰或高潮。


  主人只是讓我苦苦的,忍耐著。


  


  


  兩三個月後,可可死了,又過了一段時間,阿珊也死了。


  在這期間,主人在我身上嘗試過的遊戲,各種刑具,吊打,灌腸,灌水,憋尿什麽的,有一次在小麗的建議下,主人在我的陰道里塞滿辣椒醬,順便也把尿道和肛門也填滿了。肉被辣椒生腌的痛苦無法形容,如果說忍耐欲望是小火慢燉,那辣椒醬就是燒紅的烙鐵了。用辣椒腌一整夜,我整個下體已經不痛不癢,發麻腫脹了,小麗用滾燙的熱水清洗時,感覺就像億萬根針在刺穿身體。


  嘗試過各式各樣的常規遊戲後,留下的日常折磨變成三個。


  第一是肛塞和尿道塞基本是全天帶著的,自從發現忍耐排泄能在某種程度上增加我的欲火,這兩個東西就沒怎麽離開過我的身體。小麗一兩天才給我放開一次,無論我憋成什麽樣子,肚子漲的有多大,她都不在乎,憋死了就在找一個,這是她的想法。所幸我的身體在痛苦的忍耐排泄中沒有崩潰,膀胱一直沒漲破,腸子無時無刻不在絞痛,但慢慢也適應了。


  第二是各種各樣的古怪藥劑,獸用的,人用的,發情藥,催乳藥。我的身體在這些藥的刺激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只有B+的胸短短幾個月就長大成D,乳暈翻紫,乳頭高高凸起像兩塊橡皮。我的下體因為長時間的充血和無法滿足開始不停流出粘液,它會自己收縮,一股一股的把液體擠出去。肛門就不提它了,主人對它失去了刺激的興趣,那里變成懲罰折磨的地方。如果我的陰道收縮的頻率過快,有高潮的嫌疑,他就會用煙頭燙屁眼。我的屁股在變大,腰顯得更細,對於身體的變化,我痛苦萬分,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怪物,一個荷爾蒙分泌過剩,被藥物嚴重幹擾了的奇怪身體。


  第三是精神的折磨,首先,監牢里的馬桶被放在我的籠子旁邊,在我被脹滿的尿液和開塞露憋的死去活來時,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其他人自由的上廁所。她們呲呲的撒尿聲音和排便的聲音就像催命符一樣,讓我痛苦不堪。而另一項是主人的惡趣味,當我被塗抹完藥膏,欲火焚身最強烈的時候,監牢里的每個人都必須在我面前自慰一次。我不想看她們,但如果我閉上眼睛,主人就會用電棍電我的胸。


  我被各種各樣的痛苦包圍了,偶爾在清醒的時候,還會和阿珊說說話,等阿珊也死了,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也快走到了盡頭。


  直到那一天。


  那天當主人離開後,無聊至極的小麗捧著一盆水逼著我喝。


  我的尿道被堵著,喝水對我來說是最可怕的折磨,因為無論我憋的有多痛苦,小麗是絕對不會讓我尿的,直到我膀胱脹痛欲裂,無法控制的慘叫哀嚎,她才會拔出塞子讓我尿一點,稍微放松就立刻就把塞子塞回去。我一直認為,假如我沒被主人打死,可能最有可能的死法就是被尿憋死。至於肛門里的塞子,可能一兩星期都不見得拔出來一次,還要每天往里面灌開塞露。為了防止麻煩,肛塞換成帶有單向閥的高級貨,可以不用拔出來往里面灌東西,為了折磨人,主人很舍得花錢。


  面對小麗的折騰,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拒絕張口,她就會使勁掐我的大腿,她會用指甲尖揪起一塊肉,反覆的擰,直到那塊肉變得青紫後在換一個地方。當我疼的張開嘴叫,就用杯子把水我喉嚨里灌。她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很快我胳膊大腿上就布滿了青紫色的瘢痕,她是不會擰我的乳頭和私處的,生怕我獲得哪怕一點點快感然後高潮。


  等一盆水好容易灌完,我的肚子已經像孕婦一樣鼓起,一陣陣惡心想吐時,她卻興致勃勃的又端來了一盆。


  我絕望的仰著頭,覺得今晚會被尿憋死,我拼命的搖著頭不想喝水,但是小麗加重了折磨的力度,她會去掰我捆在籠子上的手指,直到指頭的關節發出嘎吱的聲響劇痛欲斷。還會掐我的喉嚨不讓我呼吸,抽耳光什麽的。我被折騰的慘叫連連,不得已中一口口被灌著水。


  最後,當我被一連串的耳光打的視線模糊,小麗突然停手了。


  我朦朧中看見一個人影站在她身後,赤身裸體,豐乳圓臀,遍布全身的傷痕密集的連成一片片青黑流血的霞紅。那是丹丹,她帶著詭異的笑,喉嚨中發出奇怪的聲響,手腳都在哆嗦著,就像發病了一樣。小麗回過頭,被丹丹的模樣嚇了一跳,她罵了一句“操你媽,嚇死我了。”就站起來,打算對丹丹下手。


  就在這時,丹丹突然仿佛猛獸一樣撲在小麗身上,把小麗整個撲倒,她咧開嘴,發出震耳欲聾的叫聲,一口咬在了小麗的脖子上。


  她咬的如此用力,小麗連聲都沒發出來喉嚨就被咬破了,血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把丹丹的臉和脖子燃的血紅。


  丹丹像喪屍片中變異了的怪物一樣,大口痛飲這小麗的鮮血,然後坐直身體,仰天發出似哭似笑的嚎叫。


  我嚇壞了,如果不是下面都被塞住,可能已經大小便失禁。


  長嘯完,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看著仿佛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丹丹,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慘笑一聲,蹲在我面前,把我尿道和肛門里的塞子拔了出來。轉眼間,一陣惡臭的氣體不受控制的排了出來。我面紅耳赤的看著她,覺得非常羞愧,只能拼命收緊括約肌,不讓大小便立刻噴射而出。


  丹丹松開了我的綁繩,隨後自顧自的回到了她的床上,僵硬的像屍體一樣躺在上面,沒了聲音。


  我掙紮著把手邊的盆放在屁股下面,讓憋在體內太久的污穢之物盡情的釋放。小小的地牢里轉眼間充滿著刺鼻的血腥味和我排泄物的惡臭。但是丹丹卻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只是安靜的躺著。


  時間在流逝,我過很久才活動開僵硬的手腳,它們被捆綁的太久了。


  我收拾了自己排泄物,卻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小麗的屍體,那具赤裸的女屍依舊偶爾會抽搐一下。


  我一點也不覺得恐懼,反而是莫名的心安和舒暢。


  但我開始擔心,因為很快,主人就會再次出現在監牢外面。


  這一夜,或許是我和丹丹最後的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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