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的假期 4
二十二
“你想打我?”陸淺斟的雙手被我用力按在石桌上,我的身子和她的身子靠的很緊,我們的胸部幾乎都要相貼,我們很近距離的對視著,在這個幾乎任何女孩子經歷了都會臉紅的姿勢下,陸淺斟的語氣卻依然平靜,不知道是有掙脫的把握還是有別的依仗什麼的。
在這麼近的距離里,我能聞到她身體有種好聞的香氣,像是初夏草坪上不起眼的白色小花,也許這是洗衣液或者洗發水的香味,我忍不住又多吸了幾口,因為真的很好聞。
她依舊很冷靜地看著我的眼睛,我對上了她的眼睛,那雙眼睛仿佛群星湮滅的夜晚,桀桀閃動著黑色的光影。看了一眼便墜入到那里。我慌忙地避開了她的目光。依舊死死地按住她。
她也沒有拼命地反抗。問了我一句“你還是放手吧,我不追究。如果你想打我卻發現打不過我,會很沒面子的。”
她的勸說很善意,我覺得我應該考慮一下。
“可是我為什麼會打不過你。”我問。
“你可以試試。”她說。
我繼續說“我知道你很厲害,可你終究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生而已。”
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中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異色。“既然你覺得我手無縛雞之力,那你來打我吧。”
這本來應該是句很欠扁的話,但是由陸淺斟說出來的時候卻帶著別樣的威懾力。
“那等會你求饒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我繼續威脅。
“你是不是男人啊。”陸淺斟說。保持了這個曖昧的姿勢這麼久,她或許也覺得身體有點酸了,所以她平靜的口氣中帶著一點點的不耐煩。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包裹在黑色裙擺里的那兩團柔軟又離我近了幾分,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不自覺地貼上去,但是此刻的我卻連忙松開了手,驚恐後退。
因為此刻有一團火焰在我們的胸口間憑空升起!
我踉蹌後退,定過神來,看見陸淺斟用如玉的拇指和食指輕盈地掐滅了那小團火焰。一道裊裊的白煙從她指尖溢出。
“你到底是不是人。”親眼目睹了妖術的我聲音都變得顫抖不安。
陸淺斟歪著腦袋想了想,她似乎沒有因為我剛剛對她的無理而感到生氣,反而是耐心地給我解釋道“我很小的時候住在一個小鄉村里,寸里的人都說我是天才,因為我無論是說話寫字走路學習的都要比同齡人快很多,我四歲的時候甚至已經能算術寫詩。我的父母很高興,覺得我將來一定能有大出息。但是就在我四歲那年,我吃飯的時候,忽然變傻了,後來我父母告訴我,當時是這樣的。我坐在凳子上安靜地吃飯,沒什麼異樣,但是突然之間,他們發現我不動了,以為我只是像小孩子那樣地在搞怪,沒有在意,但是他們很快便驚恐地發現,我是真的呆滯住了,手里握著飯碗,眼神死板得跟死了一樣。”
我聽著她的講述,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我知道自己仿佛要觸及一個秘密。
“我父母先是帶我去看醫生,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病,給我配了些安神的藥。但是我的情況卻沒有好轉,在我的父母著急的時候,忽然有個道士來了我家,他對我的父母說,我的背上趴著一只鬼。我父母聽了很害怕,求道士幫我驅鬼。那個道士說,他本來就是來驅鬼的,而且他也沒收一分錢。那天晚上,天很黑,我渾渾噩噩地坐在床上,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背上爬,我害怕地想要大叫想要逃跑,可是我發現自己根本邁不開腳步,然後我聽到了金屬碰擊的聲音,有團火在我眼前升起,我感到一陣熾熱,然後,背上忽然沒了動靜,周圍都安靜了,那團火光依然在眼前燃燒,但是我不覺得滾燙,反而很溫暖,然後我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一個清瘦的道人。而眼前,根本沒什麼火。父母看我恢覆了都很高興。道人說要帶著我去學道三年,不然我娘胎里帶出來的禍根沒辦法清除,父母雖然很舍不得,但是權衡之下也答應了。”陸淺斟娓娓道來至此,忽然停頓住了。她好像在刻意跳掉一些內容,她說“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不相信鬼魂道術。但是我真的會啊。””
說著她伸出了光潔如玉的手指,一團細小的火焰在她指尖突兀地亮起,散發出乳白色的光,她平靜地看著自己的食指尖端,仿佛習以為常。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個詭異的影子,那是緩緩轉動的旋轉木馬,上面有一個白色裙擺,藍色發帶的少女身影,旋轉木馬放著一首熟悉的歌,那首歌很熟悉,而且越來越清晰。忽然之間,我的大腦里仿佛有一團烈火燒過,剎那空白,但是短暫的失憶之後,我能感覺到,自己仿佛想起了很多很重要的,被自己遺忘了的東西。但是具體想起了什麼,我卻連自己都不知道。
小學的靠窗的位置,有高大的水杉和繞著水杉的藤蘿,還有入秋後水杉落下的紅色葉子,那時候我八歲,剛剛讀小學二年級,班級里突然轉來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穿著有些奇怪的衣服,紮著辮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很不起眼,大家去找她說話,她卻仿佛自閉癥一般不理不睬,很多小孩子都罵她有病,她也不像其他孩子一樣,被罵了就去告老師,她表現得很平靜,出奇地平靜。
那天體育課上,我有些輕微地中暑,被同學撫進班級里,我隱約看見她還坐在座位上,她沒有去上體育課,只是透過窗看著那些上課的孩子,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年幼的我沒有多想,因為中暑的難受,我趴在桌子上。等我擡起頭,我發現我的課桌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張紙頭,上面寫著一行字。是什麼字呢。我想不起來,只是我記得,當時的字跡很好,那種筆跡不像是一個二年級的學生能寫出來的。
但是僅僅過了一年,她便轉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時隔太遠,我早已不記得她的容貌。相信當年的學生也都遺忘了她,但是這些記憶卻慢慢地浮上了水面,她的名字也被我莫名其妙的想了起來。
那是一個很美好的名字:陸淺斟
淺斟,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的淺斟。
“你中邪了。”陸淺斟清越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你以前是我同學?!”
陸淺斟聽到了這句話不能平靜,她下意識地微皺起了眉頭,看著我,許久,她才說“你不應該能想起來的。”
“那你能想起來其他東西嗎?”陸淺斟又問。
其他東西,我神色一癝,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是我好想確確實實想起了點什麼。忽然之間,陸淺斟手指揮動,那團乳白色的火向我撲來,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欄,那是一個怪異的手勢,我下意識地結出了一個怪異的手勢,但是這種手勢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那團火焰便轉瞬蒸發。
我呆住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種能力。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想起來啊。”陸淺斟說:“但是我的道術好像對你都無效了。””
“我應該想起來什麼。”我問。
“我不想告訴你,也不能告訴你什麼,你得自己去想。”陸淺斟說。
“那我嚴刑逼供?”我忽然笑道。”
陸淺斟神色微變,她顯然沒有料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等她說話,我又開口了,“你剛剛自己說了,你的妖術對我失效了,所以,你現在走不了了。我不知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我現在也不關心這個,我能想起來的事情是,你上次在這個地方,把我們三個人欺負得很慘,特別是姐姐,更加是顏面掃地,我很愛我的姐姐,不希望她受到傷害,所以我要把你給我們施加的東西都拿回來。所以,乖乖接受懲罰吧,陸淺斟同學。”
二十七陸淺斟沈靜如水的眼眸里第一次閃過了一絲錯愕的神色,但是轉瞬這一縷錯愕便如又散去在幽深的夜色里,她閉上了眼,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又開始計算。我不知道她在計算著什麼,我也沒有去打擾她,因為我能感受到有種不一樣的東西在我體內慢慢地蘇醒,仿佛寒荒的大地上,一縷春風帶雨而過,於是種子擠開了包裹它的果殼開始茁壯地生長,滿原春意盎然。命運像是無數纏繞在一起的絲線結成的一個一個難解的結,而陸淺斟正在試圖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打開這些結,去窺探這些結背後的東西。
可她似乎沒有成功,因為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瞳孔中有一種難以掩飾的失落,她絕美的容顏上不再冰冷刺骨,而是多了一種失落,正是這種失落,使得她看上去仿佛流落人間的天女,微閉著眼坐在靜美的王座上,臉上淺描淡寫地繪著一些淡淡的倦意,輕柔得仿佛哀愁。那一刻,我下意識地意識到:她應該是在測算自己能離開的機會,然後,她沒有找到機會。所以她只能坐以待斃,沈默地等待我的懲罰?所以,即使平時冰冷高貴的她,在得到這樣的結果後也會有難以掩飾的失落吧。但是我很高興。
我試探著對她笑了笑。她面不改色。我走到她身邊抓住了她的手,一團淒艷的火光在她指尖亮起,可是那團火光一觸及我的身體便猶如受到禁止一般自行熄滅了。她雖然早有預料,但是還是有些失望。陸淺斟看著我,說“你真的中邪了。”“中不中邪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記得上次在這里,你說,這里是不會有人來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說,但是我相信你的話,所以我們無論在這里發生些什麽,外面都不會有人知道的。”我說。陸淺斟垂下了她宛如冷玉般清冽的手指,呢喃了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得懂的話“命數使然。”我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她扭動著纖細的腰反抗我的手,我冷笑著用左手死死摟住她的腰,畢竟她是女孩子,雖然渾身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氣質,但是她畢竟還是個人,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妙齡少女。所以她的力氣沒我的大。
我用左手用力摟住她的腰,右手對著她挺翹的嬌臀狠狠地啪了兩巴掌。“啪啪。”像是一塊石頭濺入一池春水之中,被拍打微微晃動的臀肉透著綿軟的黑色長裙泛起輕柔的漣漪。陸淺斟身形一呆,她停止了掙紮,似乎有些詫異。這個高冷如女王般的女生,這個如同從上古畫卷中走出的巫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年齡相仿,甚至還要比自己還小的人打屁股。所以這一刻她短暫地失神。“沒有談判的余地嗎?”即使蒙受這種羞辱,陸淺斟的語氣依舊波瀾不驚。
啪”“啪”“啪”我按住她的腰肢,揮動手臂再次拍了三下她的翹臀,她黑裙包裹的嬌臀十分彈手,卻有帶著海綿般的柔軟,仿佛造物主最美麗的恩賜。但這種恩賜此刻就在我手中肆意踐踏。“我沒什麽好跟你談判的。每次我看見你清高的臉和雕塑般的身影都有種想征服的沖動,但是當時的我什麽都不會,在你面前柔弱地像個小孩一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一邊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對她說“而且上一次,我的好朋友和我的姐姐跪在你面前被你肆意拍打屁股,受盡羞辱,而你,在輸了之後卻如此從容優雅地離開,憑什麽,你以為自己是神麽。”
啪啪啪的聲音在亭子中不斷響起。可是無論我怎麽用力拍打,陸淺斟始終波瀾不驚,目光冷漠如神。但就是這種傲世獨立的冷淡,更加激起了我的征服的欲望。我把她推倒在亭子的欄桿上,欺身壓上,透過盈盈碧波,她絕美的臉倒映在碎金閃爍的波光里,陸淺斟看了一眼自己在碧波中的倒影,那是一個羞恥的姿勢,自己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男生按在欄桿上我的手攀上了她被迫翹起的臀部,順著那個美妙的弧線輕輕肆意地輕薄撫摸。
我壞笑著用手環繞著那個渾圓挺翹,那股綿軟的意味在我的掌間洋溢流淌,那團香軟在我的手中微微地變形,我看了一眼陸淺斟不動聲色的側臉,她的長發清冷地垂下,她平淡地望著自己在水中屈辱的倒影,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近水樓亭之處,白色的夏花在波光上寂寞飛舞,茂盛的蘆葦從回蕩著風聲,靜好而又有些幹燥的陽光流爍地鋪展在亭子的一角,那道光安然地覆上她的長發,反光的視覺之下,仿佛美人的發髻上,挽著一道山巔最潔白清冽的雪。我凝視著她清麗動人的容顏,任由漫天夏花裹挾著漸漸流去的時光紛紛飄舞成午後絢美的畫卷。一片落花飄上了她的肩頭,她看見飄墜在她肩膀上的落花,那抹緋紅色的花瓣映入眼簾,讓她有些微微的動容。於此同時,我的手再次攀上了她的香臀,短暫的撫摸後,我的手指隔著淺淺的黑色布料,刺入了兩半山壑之間的縫隙之中,我用指甲輕輕地刮動兩側微微的褶皺,陸淺斟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震得身形一顫,那篇肩頭的落花也被她的動作而鎮下,蝴蝶般旋轉著墜入水中,化作水面上一艘小小的嫩紅孤舟。一尾紅色的金魚從水下浮起,親吻了一下花瓣,又剎那遠逝,潛入水中,再也見不到了。
但這一幕情景仿佛天啟,我的手依舊在她的翹臀上遊走,時而撫摸,時而落掌拍下,而陸淺斟的神色不再是那種安之若素的淡然,她如彤雲如花瓣的丹紅色嘴唇微微發白,她的皓齒輕輕咬上了她的嘴唇。她也開始害羞了?動彈不得。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反手之力。她豐韻的胸部緊緊貼著欄桿,胸前的黑色布料被擠壓得變形。這個聖潔的女神也會害羞嗎。
我心中大喜,沒有多想,揚起手就是一下。“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水中遊玩的金魚仿佛聽到了這聲香艷的脆響,驚恐地竄入水中。而陸淺斟的喉嚨口竟然發出了一絲淺淺的,嗚咽般的哀吟。“放開我。”陸淺斟微微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對我說。“這麽沒有說服力的話不像是出自你的口啊。”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臉上既然泛起了一絲小女生才會有的酡紅。而她微微扭動腰肢的樣子不僅沒有為她創造脫困的可能,反而這種行為在我的眼中顯得無比的誘人。
一時間,我凝視著她山巒起伏的美好身體,感到血氣上湧,我下意識地伸出了食指,對著她臀瓣間的溝壑刺入,即使隔著黑色的裙裾,我仍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刺入了一種溫暖緊致的地帶。這一刻,陸淺斟再也控制不住,天鵝般揚起雪白的脖頸,發出了一聲意味難明的呻吟,陽光在她的脖頸上融化成皚皚的雪。她開始感到羞恥。在此之前,她一直修道之人,仿佛獨立在紅塵之外的清冷仙子。她心思通明,驕傲冰冷。
她能夠看透命運,所以對於世間的一切都處之淡然,不悲不喜,寵辱不驚。因為那些悲傷和歡樂都是可以控制的情緒,都可以用一種面無表情的表情取代,反覆如此,便不知悲喜了。她不會為了滿樹的春色美麗而去高興,也不會為了秋後滿地雕零的落葉而去悲傷。可是羞恥是一種特殊的情緒。雖然這也是一種可以被控制的情緒,在剛剛那段時間里,她很好地控制了這種情緒,即使她作為女子很禁忌的地方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生肆意輕薄拍打,她也能從容控制。
但是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如此真實地經歷過羞恥,所以可以說,她對於這種情緒毫無經驗,她只是強壓著這種情緒,不讓其露於言表罷了。但是她看見了漫天飛揚的寂寞落花,看見了碎金飄忽的絢麗湖面,看見了金魚出水泛起的漣漪,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微微痛意,而那根插入自己身體的可惡手指仿佛一把打開了天機之門的鑰匙,這些平凡的景色宛如契機般綻放開來。那種在她心中埋藏了許久的羞恥,仿佛是被雨水浸潤了許久的種子,終於破開了堅實厚重的城墻,擠開了壓在上面的沈重石子,化作一縷嫩芽招搖勃發,瘋狂生長。她真的感覺很羞恥。
這種厚積而薄發的羞恥只會比一般人更加猛烈,洶湧。這種情緒沖擊著她本來空靈的內心,她的道心再也那以平靜,她多年清修的品質終於被這種羞恥感所沖破。我用手撩起她的長發,看著她有些淩亂的目光,和越發羞紅的臉,這一刻,我確定,這尊天女已經從天上下到了凡間。我的手指依舊在那鮮艷的洞口碾動旋轉,她芳心大亂,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你,你放我走吧。”在這種情緒的壓迫下,她的原本清脆如黃鸝的聲音也微微地沙啞。“不行。”我沒有跟她廢話,斬釘截鐵地搖頭。
這個叫陸淺斟的女人,幾乎擁有著令任何人都能沈醉的完美身材,肩若削成,腰若灼素,延頸秀項,浮凸有致。加上此刻她微紅的臉龐和有些迷亂的神情,更是姿顏艷麗。而這個令人沈醉的美女此刻就被我壓在欄桿上,仍有我輕薄宰割。在我思緒之間,陸淺斟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地穩定自己扶搖的情緒,那股微紅如彤雲盛開的顏色正在她的臉上微微淡去。
我豈能讓她如願,我摟住陸淺斟腰,把她橫抱而起,走在石凳之上,她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被我按在膝蓋上。“你放過我的話,我能答應你一些條件,你的命不好。我能幫你改命。”陸淺斟還是試圖對我談一些條件。可是我此刻已經被她完美的身體蠱惑住了,無論她提什麽樣的條件我都不會接受。“我現在只想打你屁股。”我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於此同時,我揚起了自己的手。
她似乎察覺到一掌要落下,身體不自覺地一緊。可是我的手掌卻懸停在空中,遲遲不肯落下。就像懸在人頭頂的三尺鋒芒,就像卡在喉嚨口的三寸魚刺。她感覺很難受,還不如這一掌快點落下,給她來個痛快。但是我沒有讓她如願,我只是揚起手掌,對準了那一處挺翹的柔軟,遲遲不肯落下。遠處落花閑適,我微瞇著眼看著那滿天飛絮,我能感受到,陸淺斟緊張崩起的身體微微地放松了。“啪!!!”
就在她徹底放松的時候,我出其不意地落掌。一聲清越的響聲嬌艷響起,陸淺斟受痛後身體一顫,難以控制地發出一聲淒婉的哀吟,我撫摸了一下她柔軟的嬌臀,用力的揉捏之後,我不給她放松的時間,密集的巴掌如雨點般拍打而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是一場暴雨席卷城池的聲勢,那團軟肉在我掌上瘋狂地彈壓變形,黑裙上翻滾起了激烈的臀浪,陸淺斟再也忍不住強烈的羞恥和同意,發出了嬌嫩的痛呼,想要征服這種美女只能用更加猛烈的方式手段,決不能心慈手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在快速密集的怕打後,我仍然沒有放慢自己的手速,反而把手揮動的頻率繼續提高,速度不斷增快,絲滑的黑色長裙被我拍得有些微微褶皺,此刻的她不再是高傲的女神,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姑娘,犯錯了在接受應有的懲罰,陸淺斟雖然努力控制著情緒,但是依舊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哀吟,那種痛苦更多程度上是羞恥。她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蒙受過這種羞恥。她高貴驚艷清冷美麗,絕代風華。可此刻,這些她的優點都成了我征服的快感的來源。“啪”“啪”“啪”“啪。”雨勢漸漸地收攏,我又開始重新撫摸這團被我淒慘蹂躪過的臀肉。“你知道錯了嗎。”我調笑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陸淺斟哪里錯了,但是就是想問問來羞辱她她沈默不言,恪守著自己僅存的驕傲。我盯著她被洗禮過的香臀,那里依舊挺翹,不知道里面的顏色是不是已經緋紅一片了呢。我抓住裙子的一角,開始向上翻動。陸淺斟慌亂地用手去阻攔我翻卷她裙子的手。我一手從容地撥開她試圖反抗的手,另一只手又拍了下她的翹臀,笑著說“淺斟啊,別抵抗了,乖乖聽話吧。”
陸淺斟羞憤地回過頭瞪了我一眼,於是我又拍打了下她的屁股,她不甘心地轉過了頭。“你到底知不知道錯啊,不知道的話我就把你裙子扒了哦。”我繼續調戲她。說著,我雙手抓住黑裙柔軟的一角,開始向上翻扯,她雪白精致的小腿露了出來。她微微蹬著腿,鞋上的碎花圖案輕輕晃動。似乎在掙紮什麽。我也懶得去揣度她的心思,繼續翻卷她長長的衣裙。“我……我錯了”陸淺斟咬牙道。
聽到她這句話,我心中一喜,停下了掀裙子的動作,繼續問她“那你哪里錯了呢。”陸淺斟一楞,她沒想到我這麽得寸進尺,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要她回答哪里錯了,她怎麽能答得上來呢,所以陸淺斟稍加思索後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沈默以對。我故意板著臉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說“你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說著,我繼續去翻卷她的裙子。可是她的裙子有些緊,翻到大腿中央便再也難以翻上,陸淺斟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隱隱約約地松了口氣。我用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撩動。對她溫柔道“淺斟,要不你自己把裙子脫了吧。”
“做夢,”陸淺斟冷冷道,她回過頭看我,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我也不生氣,繼續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聽話,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就把你衣服都扒光了扔到公園里去。”在經歷了我的連番羞辱後,又聽到我如此無恥的威脅,陸淺斟不自覺地信以為真了,她感到有些憤怒,但是一想到自己被扒光衣服的樣子,又很無奈,權衡之下,她的手艱難地撐在了我的膝蓋上,借力站起了身子。
在我的連番刑罰之下,她已經有些站不穩,直起身子之後,她晃動了兩下身體才堪堪站穩。她用手抓住自己的裙帶,牙齒咬著已經沒有血色的嘴唇,神色掙紮,一副我見猶憐的情態。“你還在猶豫什麽,快脫吧。”我說。陸淺斟對上了我淩厲的目光,又轉瞬避開,她又在自己的腦海中計算了一遍逃脫的可能性,計算完畢之後,她仿佛認命一般松開了自己的裙帶,將裹著自己纖細腰肢的黑色綿軟的裙帶從腰上解了下來,隨著裙帶的解去,她的裙子也隨之一松。
因為那是連體裙,如果要她把裙子脫下來她就赤身裸體了,她肯定不願意,所以陸淺斟選擇了掀起自己的裙子。她掀裙子的動作很慢,很不情願,我也不著急,好以暇睞地看著她,她高挑動人人的身子就隱藏在這身漆黑如夜的裙擺里,如今,一輪明月在夜色中升起,這些原本神秘不見人的景色從腳根開始漸漸地浮出水面。先是雪白的小腿,再是精致的大腿,然後裙子依舊一點點地往上移動,那個最神秘,最幽深,最隱晦的地方也漸漸得要顯露山水了。
陸淺斟一咬牙,快速地,孤注一擲般掀起了自己的長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我為之一震。這個平日里高貴冷艷,冷冽如雪的美女,下身居然不著寸縷!她的腿微微向中間一曲,想要遮住那個羞恥誘人的黑色地帶,這種小女生的情態不禁讓我血氣浮湧,但是我還不至於禽獸到把她就地正法,我忍著自己的欲望,心臟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拉過了這個絕美的少女,把她的裙子平放在腰上,繼續把她按在自己的膝蓋上。
傾國傾城的仙子墮入了凡間,反而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情。我忍不住去撫摸這雪白的嫩肉,你團微紅的香軟入手,在我的擠壓下變幻著形狀,我仿佛是一個眼光高明的鑒玉師,正在玩賞一塊絕世的玉璧。“啪!”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香臀上的嫩肉給打得抖抖顫顫,在白得發亮的粉肉上留下一條條紅色的指痕。她黑色的長裙把豐滿苗條、骨肉均稱的身段襯得浮凸畢現,一頭披肩秀發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那嬌柔的身軀,肌膚嬌嫩,骨肉均亭,山巒丘壑,美不勝收。“啪啪啪”仿佛樂師擊鼓,她刀削般的肩頭微微顫抖不安。
“你叫什麽名字。”我問。“陸淺斟。”她艱難回答。“你現在在幹嘛。”我繼續問。她不說話,我加重了自己的力度。“我……我在被你……被你……”“被我幹嘛。”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轉眼之間,她的翹臀已經是一陣妖艷的緋紅。“被你打屁股……”說這句話的時候,平日里淡漠如神,絕代風華的女子,既然隱隱有些抽泣。“那你服氣嗎?”“嗯”此刻的她已經認清現實,唯有順著我的思路走才能勉強減少一些痛苦。“那你以後還乖,還聽話嗎?”“嗯……”“那你還想再被我打屁股嗎?”“不想……”“啪啪啪!!!”我加大了手里的力度,“你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我想,我想被你打屁股……”她的話語中已經有一種嗚嗚的嗚咽聲了。
“很好。”我獎勵般地撫摸著她被打得隱約可見血痕的屁股。“那你以後要聽我的話,就像我的奴隸一樣,以後主人不高興了,你就要乖乖承受主人的怒火。聽到了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陸淺斟終於忍不住地哭了起來,或許這是這將近二十年來,清冷的她第一次落下屈辱的淚水,我有點不忍心,但是還是橫著心要乘勝追擊,一舉收服這個傲慢的少女。於是一陣拍打又如雨落下,我的手指不聽話地深入了她中間那條溝壑之中,當手指觸及到一圈濕潤的時候,陸淺斟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被擊潰了。
“住手,我聽話,我都聽你的。”聞言,我滿意地拍了拍她豐滿的臀肉,將她擁入懷中,一股清香在鼻息間環繞。“那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了,這是我的家法,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打爛你的屁股。”我柔聲道。說完這句話,我感覺這個美麗少女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我滿足地用手拍了拍她細膩的屁股。但是她安靜地趴在我膝蓋上,沒有反應,我用拍了兩下,她依舊沒有反應。“你怎麽了”我問。她沈默得趴著,難得是受盡羞辱精神失常了?我覺得不太可能。我幫她蓋上裙子,把她橫抱了起來。倏熱之間,我莫名地察覺到了一絲荒謬的兇兆。那一段兇兆宛如閃電劃過,我心思霎那清明。這時候,陸淺斟已經木訥地站了起來,我看著她的臉,那雙眼睛重回了黑色幽深的夜,仿佛之前一切的羞辱都被她遺忘。難道物極必反,她因為反覆羞辱反而使得自己的心靈變得通明如水,那不再是明鏡,而是玻璃,那不在是美玉,而是完璧。她靜靜的看著我,沒有憤怒仇恨更沒有欣喜。
長風之中她漆黑的長發且飄且舞,一身長裙漫卷得如雲如雪,她眉目間不曾融化的清冷,是神明淡漠絕塵的情緒。她就這麽靜靜地看著我,我被看得全身發麻,兇兆越來越強烈。流金的光鑠中,她已經漸漸得變得不像一個人,這一刻,她是春日里寂寞盛開的梨花,她是殘妝般哀艷的晚霞,她是孤獨幽深的星空,她是最深邃最晦暗的深淵,我在她身上甚至找不到一絲人的痕跡,她是風是火,是最絕世的仙子也是最空怖的妖魔。“淺斟”我緊張呢喃。一只晶瑩雪白的手指在風火中探出,白色的光芒在指尖雪蓮般層層綻放,直抵我眉心,那根手指離我眉心不寸。生死不過一寸,掙紮不過一寸,愛恨不過一寸。“我可以給你時間說遺言”陸淺斟空靈得無跡可尋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湧來。那些幻象在她周身漸漸散去,她又回到了黑裙少女,滿天落花繞她周身輕旋。可她嘴角的笑意卻冰冷刺骨。那根瑩白手指依舊在我眉前一寸處。上一刻,任人宰割的少女已經反客為主,她回到了高高在上的冷漠天神,仿佛剛剛被打屁股的女孩不過是一縷流落的殘魂。那根手指在我眉心一寸前,不疾不徐地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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