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蒙彼利埃不小心撿回來一只塞壬之後…… (Pixiv member : 青羽)
“…………”
身體……很多地方都在痛……
淺灰近白色超長發女孩感覺異常乏力,就像是重病未愈一樣,柔軟的棉被包裹著女孩嬌小的身體,讓女孩想要繼續睡下去。
但是——
【“還真是簡單呢,稍微裝一下就混進來了。”】
金色眼睛的少女操縱著漆黑的艦裝低下炮口,坐在觸手上俯視著呆呆的抱著自己姐姐的騎士女孩。
【“該讚揚你們艦娘之間的信任嗎?明明對我產生了懷疑,但是聽你說可能是附近港區的孩子,就選擇相信你了,真的是……令人感覺好笑呢。”】
大姐……大姐……
她尚還記得,在發覺不對的那一刻,她所崇拜的克利夫蘭大姐毫不猶豫的將她推開的場景。
如果……如果不是要保護我……大姐應該是……可以躲開的!
蒙彼利埃仿佛在逃避那一幕,猛然從困乏中掙脫,在臨時搭建的小床上蜷曲成一團,不去看,不去聽,不去關注周圍的任何事物。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完全是渾渾噩噩的坐著,直到一聲無奈的嘆息,本應該負責懲戒眼前女孩的懲戒師將女孩攬入懷中,撫摸著女孩有些亂糟糟的超長發。
“約克城……小姐?”蒙彼利埃認出那莫名帶有母性的銀發女性,同時也想到了她的另一重身份——懲戒師。
大姐……果然出事了嗎?
本就自我懷疑的女孩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本來還有一點光亮的眼睛徹底暗淡下去,像一塊凝固的暗紅色血垢。
“沒事的,克利夫蘭只是受了傷,需要在醫院修養,沒有大礙。”懲戒師盡可能收斂這段時間養成的嚴茍,盡可能的放緩語速,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更加溫和:“多虧了你反應過來,擊退了觀察者,不然可能會有更多同伴受傷。”甚至可能有同伴在這種猝不及防的襲擊之下死亡。
後半截約克城沒有說出來,蒙彼利埃本來就已經夠自責了,再說出來她擔心這孩子會受不了。
“大姐,大姐真的沒有大礙嗎?”蒙彼利埃擡起頭,有些急切的問著。
“嗯,沒有事哦,只不過受了些皮外傷,暈過去也只是被爆炸的沖擊波震暈了而已,她當時在被擊中前將艦裝展開了,並沒有被炮彈直接炸到。”約克城有些好笑的看著突然精神起來的女孩,試圖將她頭上兩撮翹起來的頭發摁下去,結果每一次按下去就又馬上翹起來:“倒是你,稍微振作一點,你不是海上騎士嗎?不可以這樣消沈下去哦。”
“嗯!”蒙彼利埃點了點頭,此時她才有精神觀察周圍的情況:這里是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從旁邊向上的樓梯來看,應該是地下室,房間中央有著造型有些奇怪的木架,墻上掛著各種短鞭,木板之類的東西,而她身下,本來是一張硬木板床,但是現在哪上面被鋪了兩層棉被,保證不會躺著不舒服,而她身上之前受的零零散散的擦傷也都被好好的處理過,甚至有些俏皮的在繃帶上畫了兩個流淚貓貓頭。
“這里是?”蒙彼利埃看著約克城,詢問的聲音變小了一些。
“我家地下室。”約克城拍拍蒙彼利埃的腦袋,閉眼調整幾秒,讓自己表情恢覆正經:“雖然說你擊退了塞壬,但是你因為疏忽,差點導致塞壬在港區造成嚴重破壞,所以指揮官還是決定,把你交給我進行教育。”
【“嗯……雖然感覺哪怕不管阿蒙以後也會注意,但是這種情況一些懲罰反而能夠讓那孩子好受一些,所以就交給你了,約克城。”】
那個總是忙來忙去的指揮官在得知情況之後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推掉,回來找到約克城之後便再次急匆匆的離開——還帶上了港區的第一艦隊和第二艦隊。
【“塞壬……還真是越來越囂張啦?”】
她說這話的時候在笑,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
約克城了解指揮官,她雖然平時和艦娘打打鬧鬧的時候看起來脾氣很好,好像從來不會生氣的樣子,但是……她實際上格外記仇,格外護短,有一次隔壁港區的艦娘欺負了她們港區的驅逐,指揮官都敢直接在這一片海區總督召開的指揮官列會上直接嗆對面的指揮官,她根本不知道什麽叫退讓,更別說塞壬這直接打到家門口還把克利夫蘭打傷的情況了。
“……嗯……知道了……”蒙彼利埃頭上翹起的頭發沒精神的聳拉下來,低垂著腦袋。
“懲罰的方法,蒙彼利埃小姐應該知道吧?”約克城帶上沒有什麽感情色彩的禮儀性笑容。
“打……打屁股……”雖然早就知道約克城的懲罰是什麽樣,但是親自將這種懲罰說出來,還是讓蒙彼利埃臉上一陣發燙。
感覺……就像是對小孩子的懲罰一樣……
“沒必要害羞,對我來說,你確實算是小孩子。”約克城在墻上翻找著:“哪怕在海上騎士中,你也是比較小的吧?”
短鞭?算了……這個有些太嚴厲了一些;那藤條?似乎還是太狠了……還是板子類的工具吧。
明白這一次並不算正經懲罰的約克城挑挑揀揀著,最終選擇了一根三十厘米左右的戒尺,這已經是她能夠找到的最溫和的工具,再往下,她就只能直接用手……嗯……用手?
以往都是負責給予受罰者足夠深刻的印象的懲戒師小姐突然意識到懲罰似乎不一定要用工具。
“約克城小姐?”蒙彼利埃看著將戒尺又重新掛回墻上的約克城。
“沒什麽,只是覺得用手就夠了。”約克城來到蒙彼利埃面前,半蹲著捉住女孩被黑絲包裹著的腳踝,準備脫下女孩的鞋子。
“約克城小姐?!你做什麽?!”受驚的蒙彼利埃想要從約克城手中抽回腳,但是卻被約克城順勢擡起,將她壓倒在床上,依托於艦娘身體的柔韌性,蒙彼利埃的一條腿直接被壓到肩膀處,形成標準的站立一字馬——雖然現在她被約克城壓著,躺在床上。
“蒙彼利埃小姐,雖然你因為疏忽導致塞壬進入港區,但是你也擊退了塞壬,沒有讓塞壬造成更嚴重的破壞。”約克城輕咬住蒙彼利埃的耳朵,輕聲說著,溫熱的氣息直接零距離吹拂在蒙彼利埃耳朵上,帶來一陣陣酥麻:“所以,我不打算對你進行多麽嚴厲的懲罰,你也沒必要上特制的刑架,直接趴在我腿上就好了,而我也不想弄臟我的被子,所以,蒙彼利埃小姐可以乖乖的讓我給你脫掉鞋嗎?”
“嗚……嗯……”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的蒙彼利埃並沒有想起自己之前睡在床上就是穿著鞋,被子早就已經臟掉,而且就算需要脫鞋,也完全可以讓她自己來這件事,還有些稚嫩的臉龐帶上紅暈,小聲的應是。
於是,暈乎乎的蒙彼利埃被約克城抱在懷里,脫下了鞋子,得到解脫的小腳本能的蜷縮活動了一下,腳趾和腳後跟等處黑絲被撐開,露出些微肉色。
“蒙彼利埃小姐的腳很可愛呢。”約克城握住蒙彼利埃的腳,像是玩弄玩具一樣揉捏著,指肚還輕輕揉弄著蒙彼利埃的腳趾:“看起來平時有好好保養呢。”
“約克城小姐……”蒙彼利埃此時大腦已經徹底被羞恥感填滿,只能徒勞的扭動身體想要從約克城懷里掙脫,不過這似乎並沒有什麽用。
“在你們四姐妹中,蒙彼利埃小姐似乎是唯一一個認真穿著這種黑絲襪的呢,克利夫蘭是星星襪,丹佛穿的是短襪,哥倫比亞更是只穿一只襪子。”約克城如數家珍的將海上騎士們平時穿襪子的喜好爆出,手指勾住蒙彼利埃絲襪的邊緣,慢慢向下拉:“蒙彼利埃小姐是很保守的孩子呢,黑絲襪也是這種除非拉伸到一定程度,不然完全不透明的丹度(D,衡量絲襪厚度的單位),平時穿著不會感覺很熱嗎?讓我猜猜,是120D的嗎?”
“是……是90D的……”感受著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腿逐漸接觸冰涼的空氣,蒙彼利埃此時已經完全沒有思考多余事情的能力,本能的回答道,海嘯一般的羞恥不斷沖擊著女孩最後的理智。
被這樣……抱在懷里脫鞋脫襪子……這都是什麽呀!
雖然是白鷹的艦娘,但是蒙彼利埃的觀念並不是多麽開放,唯一的嘗試就是自己在短褲兩邊各開了一塊,露出外側大腿,其他地方基本上包裹的嚴嚴實實,開的洞也有刻意用披風和外套遮擋,現在約克城的玩弄已經讓她幾乎神志不清,只能憑著本能應答。
……不,確切來說,哪個孩子像這樣被抱在懷里脫鞋脫襪子都會有些不好意思吧?不過蒙彼利埃的反應似乎確實有些大過頭了。
“只是因為腿比較細才顯得丹度更高嗎?”約克城是真沒想到這孩子居然真的回答到底是幾丹,她此時稍微有點明白為什麽指揮官一直略微偏愛蒙彼利埃,甚至給她起“阿蒙”這樣的外號了。
這種認真可愛的孩子,誰會不喜歡呢。
不過,玩弄也就到此為止了呢。
約克城將還有一些余溫的絲襪放在一旁,輕輕捏了捏女孩粉嫩的腳趾,把她放回床上。
如果是真正的懲戒,女孩那嬌嫩的腳心也逃不過懲罰,但是今天這種……今天這種約克城都不知道算不算懲罰,她都懷疑指揮官是路上隨便抓個人抓到自己就把蒙彼利埃交給自己了。
“那麽,蒙彼利埃小姐,請趴在我腿上吧。”約克城坐在床上,歪頭看著蒙彼利埃。
“嗚……嗯……”蒙彼利埃點點頭,溫順的趴在約克城大腿上,被短褲包裹著的小屁股因此略微翹起,木板床上的兩層棉被讓蒙彼利埃的小腳不用直接放在令人不適的硬木板上,而是被棉花舒舒服服的包裹著,但是這種姿勢讓蒙彼利埃忍不住捂著臉,發出有些無意義的音節。
短褲上固定的卡扣被打開,約克城手法嫻熟的褪去蒙彼利埃自己改造的短褲,內褲薄薄的布料不能給蒙彼利埃提供任何安全感,使她有些不安的磨蹭著雙腿,但這最後一絲遮掩也被扯去,女孩軟軟的小屁股就這麽暴露在可以稱之為自己前輩的約克城面前,捂著臉的手遮擋的更加嚴密,不留下任何一絲縫隙。
“最好不要這樣捂著臉,抓著一些東西可以讓你好受不少。”約克城安撫性的撫弄著蒙彼利埃的後背,另一只手把蒙彼利埃遮著臉的手拉開,露出女孩潤紅色的小臉。
“這樣子……感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蒙彼利埃忍不住小聲的把之前在心里想的事情說出:“真的……好羞人……”
“我說過了,蒙彼利埃小姐你在我眼里是一個小孩子,哪怕你是海上騎士之一,所羅門的傳說也一樣。”約克城這麽說著,手在蒙彼利埃臀部輕按了一下,隨後慢慢擡起。
啪!
痛楚霎那間傳至大腦,蒙彼利埃平放在床上的小腿條件反射的翹起,發出略微有些可愛的鼻音。
“看上去蒙彼利埃小姐以前並沒有挨過打,所以對疼痛的耐受性很差呢。”約克城沒有著急再次拍打,而是揉了揉先前拍打的地方,等待痛楚消退之後,才再次落下。
“嗚……”
這一次,約克城沒有停頓,保持著一個穩定的拍打速度,盡可能的閉攏手指,更多的讓掌心而不是手指觸及蒙彼利埃正在均勻的染上粉色的小屁股,趴在約克城腿上的女孩最開始還可以盡可能的保持不動,但是隨著懲罰……大概算是懲罰?總之隨著約克城的拍打,她開始忍不住的扭動身體,想要躲避,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蒙上一層薄薄的水紗,在眼角匯聚,順著臉龐流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纖細的手腕在顫抖著,手指抓著蓬松的棉被,把軟軟的棉被抓握的皺巴巴的,但是這樣,哭泣的女孩也沒有說痛或者哀求著希望結束懲罰,而只是不斷的道歉著。
哭出來了嗎……也好,這樣你心里會好受一些吧,蒙彼利埃。
約克城停頓了一小會,撫摸著正在抽噎的女孩的頭發,等待她好轉一些之後才按住女孩的腰,控制住她,不讓她太大幅度的掙紮。
這大概是約克城有史以來最溫柔的一次懲罰。
隨著臀肉被拍打的聲音,蒙彼利埃本來白皙的小屁股此時已經均勻的染上一層淺紅,蒙彼利埃也開始變得只是抓著棉被抽噎,本身女孩體力就沒有完全恢覆,這一小會的哭泣便抽空了女孩僅存的體力,而約克城也慢慢停下拍打,慢慢的揉搓著蒙彼利埃有些發燙的屁股。
踏踏踏——
頗為急迫的腳步聲,到了後來完全是直接從樓梯上往下跳,聽那“咚”的一聲可能還撞到墻了。
“……嗯?”約克城有些奇怪,她有和附近的孩子打招呼,讓她們不要進來才對。
“蒙彼利埃!”
棕金色頭發的女孩連頭發都還沒有來得及紮,直接披頭散發的就跑了下來,看她身上的病號服,恐怕是直接從醫院跑來的,她進入地下室之後,沒有絲毫遲疑的從約克城懷里搶走已經乏力,有些迷迷糊糊的妹妹。
“沒事的,我沒有怪你,你做的很好哦,在第一時間就擊退了塞壬呢。”克利夫蘭抱著蒙彼利埃,將額頭和她貼在一起,輕聲說道:“沒有必要自責,沒有人受傷,不是嗎?哪怕是我也只是被震暈了而已,你做的很好哦。”
“……大……大姐……”
本來已經止住哭泣的女孩眼睛再次濕潤,大量的淚水源源不斷的流出,她撲在克利夫蘭懷里,真正意義上的,不再有任何顧忌。
“對不起……我明明……明明應該注意到的……明明應該注意到不對勁的……明明應該警惕一些的……明明應該……”
“沒事的哦……沒事的,已經沒事了……”完全沒想到自己平時一直聽話而且認真的妹妹會哭的這麽慘,克利夫蘭只能這樣抱著蒙彼利埃,任由她宣泄著情緒,不斷重覆著安撫的話,直到蒙彼利埃哭累了,在她懷里沈沈睡去。
約克城早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這對姐妹,甚至抽時間把床上的棉被換成了新的,可以臨時休息。
真的是……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很奇特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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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人類都這麽記仇的嗎?”白發金瞳的女孩被捆住雙手,吊在一個橫桿上,只能踮著腳站立,她看著眼前平靜的喝著茶的人類少女,如此評價道。
“在人類中。我大概也是最記仇的那一批。”指揮官擰上保溫杯,扭頭離開房間:“約克城,交給你了。”
“好的,指揮官。”
再次進來的,是一個有著如瀑布一樣雪白色長發的艦娘,淺藍色的眼睛像是倒映著海洋,她從手中提著的小包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帶著禮儀性的笑容看向觀察者。
“觀察者小姐,你知道嗎?不只是人類護短記仇,實際上……艦娘也異常護短哦。”
“所以,就讓我們再接下來這段時間,好好相處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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