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奴 上 (Pixiv member : 我爱脆皮鸭)

      主人已經三天沒讓我排泄了!


      在籠子里顫抖了一整夜後,天剛放亮,我便強忍肚子里鉆心的劇痛和膀胱的酸脹欲裂,艱難的爬到鐵門旁跪好,等待主人過來。


  兩個小時後,主人順著一個管道爬進地窖,站在鐵門外面。


  我深深的磕了一個頭:“主人您醒了,小檸給您請安。”


  主人沒說話,只是靠近鐵門。我用手抓著鐵柵桿,盡可能的把臉擠過去把他的肉棍含在口中,讓主人清晨的第一次尿水釋放在我喉嚨里。


  釋放過後,我爬到籠子邊的塑料板上跪好,被腹內苦忍了三天的污穢之物憋的搖搖欲墜。


  他來到我身旁,隨意的用腳踢了踢奶子,我立刻轉過身,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巨大的肛塞從肛門中拔出來,發出“卜”的一聲響,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收緊括約肌,不讓腸道里的污穢之物流出來一點。我不敢讓它們流出來,如果憋不住,主人會用低溫電烙鐵慢慢的燙掉肛門嫩肉的皮,那就要疼很久了。


  照例還是五支開塞露,肚子里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那是不堪重負的腸道在哀嚎。灌完後,主人把巨大的肛塞再一次塞進屁眼。


  尿道的塞子被膀胱巨大的壓力頂出來大半,昨晚我不停的把它往回塞,如果漏尿,主人會用煙頭燙尿道口,並在放回塞子之前,往尿道里按進半根剝開的朝天椒。尿道被辣椒腌漬一整天的折磨,即使是我,也不想在嘗試。


  主人把尿道塞往里面懟了懟,然後用手指在陰道口畫了個圈,測試逼眼的濕度。我觸電似的顫抖,不用看也知道騷逼正不停地往外流出粘稠的漿液。


  它太渴望被使用了,它從未被允許使用過。


  主人討厭把自己高貴的肉棒放進我骯臟的騷逼里,那個逼眼兒只配盛幾根燃燒的煙頭或一把圖釘。


  跟隨主人的兩年中,逼眼兒從第一天起就顫抖著渴望高潮,可它從未獲得主人的仁慈,它每天都赤紅的收縮和抽搐,剝掉包皮的陰蒂充血挺翹,沒有足夠的刺激,它僅能可憐巴巴的不停流出大股的粘液,就像被遺忘的孩子似的哭泣。


  三天前,當主人用長針刺穿乳頭,鋼針在乳腺里攪動時,尖銳的劇痛讓我無法控制的獲得了一次短暫的小高潮。那個騷穴不懂隱藏自己,它發出噗噗的放屁聲,還吐出一股白漿。


  主人發現了,他很生氣,沒被允許的高潮是很大的過錯,一般懲罰的方式是用電棍塞進陰道里電上幾個小時,讓騷逼冷靜一下,電到最後我會叫的像割斷喉嚨的雞一樣難聽,幾天都控制不住的失禁。


  但這次主人很仁慈,他只是罰我三天不能排泄而已。


  我很惶恐,我擔心有朝一日會失去主人的恩寵。


  這些天我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一向以折磨我肉體為樂的主人,現在越來越冷淡了。


  他不會在把我捆在冰冷的鋼絲床上,仔細的破壞我身體的某一個器官。也再不費力揮舞那根專門抽屁股的棍子了。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老舊了的物件,或者膩歪了的玩具。


  如果主人對我失去了興趣,我將喪失活下去的價值。


  主人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立刻轉過身跪好,他用手按著鼓脹的肚子,試探它的硬度,我忍不住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再憋一天,晚上回來給你放開。”他冷冷的說。


  我跪下來磕頭,心中苦澀不已,一肚子的污穢本該今早釋放的,轉眼間就增加了一天。但主人的命令,永遠不能違背。或許他在想就這樣把我憋死算了。


  恐懼讓小穴無法忍受的瘙癢,腫脹的唇片在顫抖,由陰道分泌出來的,糊狀的粘液順著大腿流淌。


  拉著脖子上的項圈,照例把我鎖在籠子旁的一根鋼管上,手背反捆背後,活動範圍僅有短短的半米而已,勉強能夠到食盆和水盆。


  主人從塑料袋子里倒出有些餿了的剩飯剩菜,食盆很快被堆滿,酸臭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這些食物會讓人腹瀉,對三天沒拉的我來說是最可怕的東西。塞子牢固的把屁眼堵的嚴實,無論肚子里發生了什麽,我能做的只是苦苦忍耐而已。


  兩升的水盆被灌滿,我必須喝完它,哪怕膀胱已經漲的快要破裂。


  “這一天別閑著,玩這個吧。”主人拿出了電針,還沒紮,我就已經害怕的發抖了。


  電針從兩個乳頭正中間刺進去,紮的很深,針上帶著細密的倒刺,拔出它們時能順便撕裂嬌嫩的泌乳管。它們一整天就掛在乳頭上,被程序控制著,每過一會就自動釋放電流。


  記得我第一次被電針紮的時候,痛苦的像出水的魚一樣在地上打擺子翻滾,電流在乳房深處刺激乳腺的可怕感覺是無法忍受的。


  主人不知道從哪里買來的機器,黑色的鐵盒子上面帶著五顏六色的燈。他一按下去就開動個三五分鐘,那種像金屬一樣銳利堅硬的痛覺,卻像水一樣沖激過人的全身。每次我都瘋了一樣前仰後合,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張開嘴,嘴唇痙攣扭曲,可是完全發不出聲音。每一次我都是滿臉的眼淚鼻涕,滴滴答答的流淌著口水清醒過來的,全身冷汗,從屁股到兩腿都浸透在我下邊分泌的,排泄的東西。


  為了不讓我打翻食盆,主人設置了低檔,他隨便擺弄了幾下,讓我品嘗了清早的第一次電擊。電流像兩根燒紅的鐵絲在乳房深處炸裂,我渾身哆嗦著仰起頭,用腦袋拼命抵著的鐵籠子的柵欄。


  在如此痛苦的情況下,我依舊能保持基本的跪姿。


  我被主人調教的很好不是嗎?


  擺弄完一切,主人順著僅夠一人通過的狹窄通道,爬回地面上去了。


  地牢里又只剩我一個人,陪伴我的是每30分鐘就會開啟2分鐘的電針,還有排風口的嗡嗡聲。


  我無比痛苦的顫抖著,呻吟著,不知道該把關注點放在哪。


  即將撐破的膀胱?翻滾轟響的腸子,還是在電流刺激下劇痛欲炸的兩個乳房。或許是,快被主人嫌棄的絕望的心吧。


  


  這個地洞,直徑約0.6米,深入地下室3.4米。


  有一條狹長的通道連接底部,洞底向北有一條長四米多的S形地道,地道被擴建成兩個房間,里面床鋪,刑具,鐵鏈一應俱全。在狹窄的入口處,焊接了一道鐵門,鐵門上加裝了一把大鎖。


  我是第五個被騙進來的女孩,主人和善的微笑著,說請我看他收藏的寶貝。沒想到,當我抑制不住好奇心鉆進地道後,我變成了他的寶貝。


  剛來的時候我還非常恨主人呢,一直策劃著逃跑。


  可惜其他四個婊子不肯幫我,還向主人舉報我的企圖。在我被主人懲罰折磨的時候,她們更是在一旁充滿惡意的笑。


  幸好主人只喜歡我一個,幸好那四個婊子都死了。


  現在主人只屬於我一個人,我獨享了他所有的寵愛,哪怕我要承受所有的折磨。


  我們五個的來歷不同,是主人從KTV,美容店,按摩店等場所誘騙,囚禁在這里的。我是最後一個,也是現在唯一活著的一個。


  當第一次把我關進籠子里時,其他四個光著屁股的女人都冷眼看著我掙紮和哭鬧。當時我無法理解她們,覺得她們和那個男人是一夥的,後來才知道她們其實也都是被騙進來的囚徒。


  進來最久的丹丹,她有一頭漂亮的長發,即使長時間不洗澡,也柔順光滑。她的胸很大,這里每一個女孩的奶子都不小,可能這是主人挑選獵物的一個標準。丹丹的乳頭的褐色的,腰很細,屁股又圓又翹,下體的毛淡淡的一撮,看起來很漂亮。


  雖然丹丹是最開始被抓進來,可她的地位最低,因為她性格懦弱,說話很小聲,不喜歡和別人爭吵,一副任命了的狀態。所以每當主人要玩一些比較疼的遊戲,丹丹都會被推出去。


  主人有一根從網上買來的棍子,像拖布把手一樣粗細,很有韌性,據說是給人練武用,但是在這里它的唯一功能是揍人。鐵門外,有一塊小空間,那是主人的遊戲區域,擺放了一張鐵床和許多玩具,頂部還有鎖鏈和吊人的地方。丹丹一般都會被吊在那,用棍子抽屁股和大腿,直到鮮血淋漓。她挨打的時候叫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慘,那根棍子我也挨過,打在肉上非常疼,一般挨上十來下我就因為劇痛導致呼吸不暢要昏迷了似的。


  丹丹挨打的時候沒人同情她,因為不是她就是別人。主人也比較喜歡打她,因為她耐打,其他的女孩隨便打幾下就聲嘶力竭的哭的死去活來。但是丹丹在挨揍的時候會很內斂的忍耐,小聲的叫和喘氣,只有實在太疼時,她才會偶爾的大聲慘叫幾聲,看起來很誘人。所以每當主人想很用力揍人的時候,基本都是她。


  主人揍完人,就會想做愛,承接主人肉棒的,一般是小麗。


  在我來之前,主人最喜歡小麗,因為她一頭短發,年輕漂亮,皮膚很白,像有錢人家的孩子似的。她似乎很接受牢籠里的生活,還會恬不知恥的在籠子里和主人調情聊天,小麗經常給主人出主意折磨其他人,尤其針對可可。


  可可最吸引人的是她豐滿的胸部,就像一個大木瓜放在胸口。地窖里的女孩沒有資格穿衣服,可可每天露著那對大奶晃來晃去,就連我都有想去捏一把的沖動。可可討厭小麗,不喜歡她張揚的性格和對主人的刻意奉承,兩個人總是吵架。小麗應該是懷恨在心了,終於,有一次她建議主人買了一副很大的SM金屬的乳夾,這幅乳夾最適合的遊戲對象就是可可。


  我還記得那天,主人很興奮的拿來了乳夾,他和小麗一起研究。小麗假惺惺的把它戴在自己的胸上,稍微收緊螺絲就哎呦哎呦的亂叫。


  最後,這幅乳夾還是套在了奶子最大的可可胸口上。小麗和主人一人一邊的擰緊螺絲,夾在金屬橫杠中間的乳房慢慢鼓漲成紫青色,我看到可可痛苦的別過了臉。


  當螺絲擰不動時,可可的一對大奶已經崩的像要爆炸了一樣。她一直在哀求主人放開她,但是主人和小麗卻把乳夾連上鎖鏈,把可可反綁了雙手慢慢吊起。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乳房其實很有韌性,能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


  可可叫的像鴨子一樣難聽,我能想象她有多疼,小麗則在旁邊指手畫腳,和主人討論那對奶子的顏色,以及乳房被緊緊夾住崩很緊的時候,可以用長針去紮奶頭,這樣會比較容易紮進去,不像平時,乳房像軟布袋一樣柔軟亂動難以刺穿。


  主人隨便在可可兩個乳頭上各紮了七八根長針就盡興的離開了。但可可卻被掛了一夜,主人安排小麗負責解開可可,但主人離開後,小麗卻哼著歌回到床上睡覺去了。


  可可的乳房最後因為長時間血液不流通已經變成黑色了,看起來非常恐怖。被夾住的地方在半夜的時候滲出血來,我能看得出,乳房里面的肌肉和乳腺很多都應該被長時間的掛吊拉斷了。可可前半夜叫的撕心裂肺,後半夜就沒什麽聲音了,只是發出古怪的呻吟和哼聲,但在後半夜,她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突然很大聲的喊出來,應該是哪根神經被拉斷了引發劇痛。這讓地窖里變得很恐怖,我被可可的叫聲嚇的很難入睡。 


  主人早上爬回地窖時,可可已經昏迷,她的乳房被拉扯的很長很長,似乎只剩一層皮在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當她被放下來時,原本飽滿的乳房像泄了氣的氣球似的垂在肚皮上,我發現主人露出了厭煩的神色。


  小麗的目的達到了,可可很快死了,她的胸變得很醜,無法取悅主人。而且經過了那晚,她似乎變得神經兮兮,總是自言自語。


  有一天下午,主人把可可裝進了麻袋。這是我第一次看他殺人。


  麻袋是亞麻布的,一個大布口袋,袋口是可以收緊的粗麻繩。主人讓可可自己鉆進來,有些神經兮兮,變得有些無所顧忌的可可這次卻哭了。她流著眼淚鉆進去,我從籠子的縫隙看到她的屁股和大腿消失在袋口。


  所有人都沒說話,就連小麗都表情嚴肅。我很納悶,可可被折磨,小麗應該是拍手叫好的那一個啊!


  麻袋被掛起拉高,我能清晰的看見可可的身體輪廓,她在布袋里無意義的掙紮,扭動。然後主人就把棍子揮舞起來了。


  “啪”的一聲悶響,就像用手拍在枕頭上似的。


  可可在麻袋里慘叫一聲,她開始亂扭亂動,她胡亂伸展的身體把麻袋撐起奇怪的形狀,不停變換的凸起和凹陷。昏暗燈光下麻袋的影子像一團被不停揉捏的面團,翻滾,搖擺,顯露出人體的輪廓和痛苦的掙紮。 


  “啪啪啪…”棍子幾乎一刻沒停的往麻袋上面砸,主人臉色冷漠,但瞳孔中透露出興奮地光芒。沒一小會,血跡就滲出麻袋。可可依舊在里面徒勞的扭動躲閃,她沒法知道下一棍子會砸在哪,屁股,大腿,腰?還是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麻袋里悄無聲息了,只剩微弱的顫抖和細不可聞的呻吟聲。麻袋早已被鮮血染紅,主人第一次伸出手,觸摸袋子中骨斷筋折如軟泥一樣的女體,找到頭的位置,揮動棍子,砸出最後一擊。


  可可被打死後,沒人再敢惹小麗。




  地窖里的另一個女孩叫阿珊,她是南方女孩,吳儂軟語,透著一股水靈。可能在男人看來,女人脫了衣服只有皮膚顏色和身材好壞的區別。但我們能分得清阿珊一身白里透著紅的稚嫩肌膚,是南方水鄉獨有的韻味。


  阿珊是個單純的女孩,她是大學生,和主人在網上相識,用玩密室逃脫這樣可笑的借口被騙進地窖。我來的時候,對她的印象基本就是哭。


  她總是一個人躲在角落偷偷地哭,或者被主人幹的時候大聲的哭。她會哀求,會講自己的家庭,會提出用錢來買自由,還會天真的和主人聊天,試圖用一些奇怪的邏輯讓主人放她走。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我一定不會舉報你的。”


    “其實你內心很孤獨吧,我可以陪你聊天呀,你沒必要把我關在這。”


    “我爸媽會給你很多錢的,你放心,我出去就給你轉賬。”


    “要不你放我走,我可以幫你抓更多好看的女孩子。”


    每當阿珊這樣對主人說時,我都會覺得她很可憐。她的傻白甜不是偽裝的,而是真的是沒經歷事情的單純,就像小孩子一樣。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騙到這里,她還在大學里念書呢,或許已經交了男朋友,悄悄的在小樹林中接吻吧。


    現在阿珊的屁眼都被主人幹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主人很喜歡阿珊,僅次於小麗。主人對阿珊的態度是非常克制的,他一直在壓抑自己毀滅的欲望,就像面對一個美麗誘人的蛋糕,會讓人有不忍心下口的心疼。


  主人一般會在晚上八九點鐘,拉著那個裝著食物的大袋子從通道爬下來。然後像選妃一樣叫一個女孩出來,跨過兩道鐵門在外面那塊小空間里玩。或者綁起來用各種方法虐待,揍人,或者是做一次愛,再或者只是坐在那兒說說話。


    被選中的女孩無論遭遇什麽,都可以吃一次盒飯,有熱乎乎的飯菜還有一瓶飲料。其他人只能吃方便面或者沒什麽味道的劣質面包,喝自來水。對於這樣的區別待遇,我最開始是不屑一顧的,但是當吃了半個月的方便面後,說心里話,我還是非常渴望能被選中。曾經最討厭的肥肉和豆腐,現在隔著鐵欄桿都無法抗拒那股香味。


    主人和選中的女孩玩時,其他的人都不能發出聲音,哪怕大家只隔著兩道鐵柵欄。因為如果主人做愛做到一半,被奇怪的聲音攪了興致,肉棒變軟了什麽的,那就是很大的問題。他會惱羞成怒的把身子下面的女孩丟到一邊,把發出聲音的人拉出去狠狠折磨一通。有次主人和小麗做愛時,丹丹曾經因為沒忍住放了個屁,就被主人吊起來用皮帶把屁股上的皮都快抽沒了,血流的滿大腿都是,特別嚇人。


  “憋不住屁?嗯?”主人冷笑著,用肛塞堵住丹丹的屁眼一整個星期。她憋到最後說話都帶著屎味。


    但這個規定對阿珊來說是特例,因為每當主人玩一些重口味的遊戲時,阿珊總是會忍不住發出驚呼聲,她會大驚小怪的捂住嘴巴,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主人有時會被她的驚叫打斷,但當他回頭發現是阿珊後,就會不在意的繼續幹正在做的事。


    可能對主人來說,阿珊的驚叫聲,是一種另類的鼓掌吧。


    主人有段時間一直叫阿珊出去,最開始打過幾次後,她已經不太敢反抗主人的意志了。只是當主人玩完她,坐下說話的時候,她依舊會一副很蠢得樣子,試圖讓主人放她走。有一次她甚至說出要和主人結婚這樣的傻話。


    “我只能嫁給你了,哪怕你是這樣的人,我先回家跟我爸媽說一下,你再來提親,我會讓他們少要一點彩禮的。”


    “如果我嫁給你,你可不可以把其他女孩子都放走?如果你坐牢,我會在外面等你的。我保證!”


    每當阿珊說出這樣的話時,主人總是一副很開心的模樣。他會順著阿珊的話繼續聊下去,和她一起描繪結婚後的場景,要幾個小孩或者去那個國家旅遊。似乎他真的會娶阿珊,並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


    這是主人的遊戲,惡魔的偽裝,當獅子輕舔小鹿時,它的表情也會變得溫柔。


    可可被夾著乳房吊了一整夜時,阿珊一直在哭,她哀求小麗放開她,小麗才不會理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當她發現小麗不理她時,她就去安慰可可,教她怎樣能不疼一點,就好像她經歷過似的。


    可可後半夜沒了聲音,阿珊就哭著和她說話,鼓勵她,讓她堅強。


    後來可可被放進口袋里用棍子打死了,阿珊從那以後就像沒了魂魄一樣。可能是覺得幻想中的丈夫罪惡太重了吧,不知道在她腦袋中的故事里,提親的彩禮會不會因為丈夫是殺人狂而變少呢?


    可可死後,主人有一次點了阿珊,他微笑著拿出飯盒,里面是阿珊喜歡的麻辣燙,阿珊卻沒吃。當主人把肉棒放進阿珊的嘴里讓她吸允時,一直樂觀的像小傻子似的阿珊,在肉棒伸進喉嚨後,把牙齒狠狠地咬緊了。


  在主人和阿珊玩時,我們幾個都屏息凝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但緊接著,就聽到“啊!”的一聲大叫,我第一次聽見主人叫的那麽慘。


  當我擡起頭,發現阿珊緊緊咬著主人的雞巴,死不松口的模樣。主人正用手狠狠地抽她的耳光,只抽了幾下鼻血就流出來。但是她依舊沒有松口,她緊緊抱著主人的屁股,頭發蓬亂,眼中露出兇狠的光芒,那勁頭就像要把主人的雞巴咬掉一樣。


    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搏鬥在一起的兩個人。


    我一直知道有人會反抗,我那時自己也在計劃著反抗,但沒想到第一個動手的人,竟然是阿珊。


  阿珊最終沒能把主人的雞巴咬掉,因為主人用拳頭猛砸她的太陽穴,讓她短暫的昏迷。看著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女孩,主人氣急敗壞的尖叫:“你咬我,你竟然敢咬我!”


  他把阿珊丟回監牢,順著通道爬上去了,一連幾天都沒有下來。沒有食物,所有人都餓的眼睛發綠,阿麗沒完沒了的冷嘲熱諷阿珊不識好歹。但是那個像水一樣單純的南方女孩卻一直蜷縮在角落,不說話,也不哭。


  三天後,主人回到地牢,面色低沈,一言不發。


  他沒帶吃的,只是帶來一個小爐子。阿珊被他跩了出去,捆在墻上釘了的一排的鋼環上。主人把小爐子點了起來,用燃燒的柴棒烤她的胸部和陰戶,問她為什麽要那麽幹。但是阿珊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極點時的破口大罵,原來大學生罵人也能那麽多花樣。主人用小火燒了她很久,但到最後也不知道阿珊為什麽要突然來那麽一下子,也許,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許只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一個突然的沖動吧。


  主人在折磨阿珊的時候,我們不知道用什麽樣的心情面對這件事,就連小麗都沈默不語。阿珊的反抗讓我們突然重新意識到自己的狀況,我們是一群,被綁架了的受害者啊。


  可就在第二天,小麗就幫著主人一起折磨阿珊了。她比主人下手更狠,大概是阿珊的行為讓她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愚蠢的懦夫。阿珊被捆在鋼絲床上,手和腳分開綁著,兩個人先用皮帶抽爛了她的胸脯,肚子和大腿,又把她反過來,用爐子燒紅的一捆長鋼針,挨著排的紮滿她的屁股。


  長針被爐火燒的通紅,主人會用鉗子夾起一根,在皮肉被燒焦的撕拉聲和阿珊痛苦到極點的慘叫聲中,慢慢紮進屁股的肉里。這可比打針疼多了,長針會一瞬間燒焦屁股里面的脂肪和肌肉,然後在慢慢釋放熱量。


  “媽媽,爸爸,我疼...快來救我啊。”被痛苦折磨的失去神志的阿珊喊叫著。


  主人和小麗就像在做一件細致的工作,在“刺啦刺啦”的燙肉的聲響中,他倆一根挨著一根的往阿珊的屁股上紮燒紅的針,阿珊的掙紮和慘叫變得短促和有節奏。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完成左邊一瓣屁股。主人第二天特意又帶下來一捆,兩個人慢慢的把她右半邊屁股也紮滿了。


  爐火讓狹小的地窖變得悶熱無比,把排風開到最大也不行。皮肉燒焦的惡臭和阿珊失禁排泄出來的大小便,讓空氣污濁不堪。主人最後也受不了,剩下的鋼針分成兩小捆,他和小麗一人一捆,燒的通紅發白後,兩個人同時發力,一捆塞進屁眼,一捆塞進陰道。


  那個場面很可怕,一陣濃煙冒起,原本精疲力盡的阿珊仿佛觸電似的一下子從床上彈起,她完全不顧手腳都被捆住,一直在那發狂的扭動,不停的彈起落下,彈起落下,很久都沒停下來。


  主人和小麗捅完之後就躲到一邊,小麗可能不小心捅偏了點,燙到了主人的手,主人給了她幾個耳光。隨後兩人開始在地窖口的位置挖坑,就在埋可可的位置的旁邊。


  坑很快挖好,兩人擡著奄奄一息的阿珊丟了進去。阿珊還沒死,但沒力氣掙紮,只是虛弱的喊著媽媽救我。主人沒理會,只是揚起鐵鍬開始填土。


  在沙土撒進坑中的聲音掩蓋下,我好像隱約聽見,阿珊微弱的說話聲:媽媽再見,爸爸再見。


  坑被填滿了,小麗被一腳踢回監牢,爐子也被搬走。沒過多久,幾袋子冷硬的饅頭被主人扔了進來,沒人去拿。雖然幾天沒吃東西,但是大家都沒有了食欲。丹丹看小麗就像看著一個魔鬼,她不停地哆嗦著,好像很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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