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24

 雪繪伸出手揉捏著和紗深紅腫脹的嬌臀，一寸一寸的按著她高高撅起的屁股。紅腫的屁股被雪繪肆意揉捏，令和紗臉上泛起紅暈，腫燙的紅臀接觸到雪繪冰涼的玉手，和紗忍不住輕聲发出呻吟。

        雪繪感受著和紗屁股的腫塊分布，對自己第一階段的成果相當滿意，已經完全達成了責打之前預期的效果。除了臀峰之外，其余臀部地方以及臀腿交界處都腫的非常均勻，而臀峰腫脹的更大些。又順手捏了兩把，雪繪從石凳上拾起溫泉板，準備開始第二階段的責打。

        如果說第一階段還在箱根館正常的懲罰限度之內，那第二階段已經要超出和紗的承痛能力了。和紗十幾歲進入箱根館，她當普通女侍的時候，副主事正是佐治子舉薦入館的，因此對她照顧有加。每次和紗犯錯，那個副主事都會主動攬過和紗的懲罰免得她遭受超過限度的責打。因此雖然那些年和紗常常紅腫著屁股，但從沒有像那些得罪了主事的倒黴女侍一樣被打的屁股腫成了紫葡萄。等下一個二十板，就足夠讓和紗體會前所未有的嚴厲懲罰了。

        在手里掂了掂板子，雪繪轉轉手腕，將板子貼在和紗腫燙的屁股上，示意懲罰將再次開始。緩過這一陣，和紗已經勉強收住了哭泣，正忍著疼痛和恐懼，不安的晃動了一下屁股。雪繪一言不发，甚至連說教和責罵都懶得說。她深知現在和紗一定已經深度懺悔了。從她被发現罪行開始，被神社羈押、人生盡毀的絕望、峰回路轉的特恩、眼見著昔日同事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打爛了屁股的恐懼、當眾被親姐姐用鞋底打光屁股、光著身子趴上刑台挨板子的羞恥和疼痛遠勝過任何說教和責罵，早就擊穿了和紗的心理防線，足夠讓她一輩子再不敢犯了。因此雪繪也懶得多費唇舌，今天的懲罰，乃至之後還剩的兩刑以及佐治子所稱的江口家的家法，已經早就不單是為了懲前毖後的“戒教”，這頓皮肉之苦就是要她為自己的罪行付出血的代價的刑責。

        板子絲毫不減力道的按照計劃抽上了和紗的臀峰，讓她再次尖叫哭泣起來。“二十一！”蘭緊跟著報數。等和紗剛剛從板子的極致疼痛中有所緩解，第二十二下板子緊跟著抽上了下臀。雪繪展現出了一個冷酷無情的懲罰者形象，她好像神社邊的水車一樣，以一種令人窒息的規律冷漠的揮舞著板子，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好像祭祀時的鼓點，仿佛永遠也不會停下。和紗的眼淚已經匯聚成流，啪嗒啪嗒的滴在刑台上，她的哀叫和語無倫次的求饒聲夾雜著啪啪的打板子聲，讓蘭不寒而栗，微微顫抖。有兩位女侍出於憐憫或畏懼輕輕低下頭，但立刻被敏銳的雪繪发現，只好在前列跪在冰涼的石磚上觀刑。

        兩輪板子打過，第二階段的懲罰已經過半。和紗全身顫抖、哭泣不停，臀峰已經明顯瘀紫发暗，整個臀部腫脹发紫。紫腫发亮的上臀和下臀對比已經被打到顏色深暗的臀峰，更加令人感同身受的屁股隱隱作痛起來。挨過總計三十下板子，和紗就已經哭喊的有些沒力氣了，聲音也有些嘶啞。雪繪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擔心她繼續哭喊尖叫下去會壞了嗓子，從石凳上拿了以備萬一的軟木條，讓和紗張嘴咬住。這樣既可以不讓她发出尖叫慘嚎壞了嗓子，也能夠讓她有個发泄疼痛的辦法。

        等和紗牢牢咬住了軟木條，雪繪才揚起板子繼續責打。紫腫的屁股挨上板子，已經不如一開始清脆響亮，聲音逐漸沈悶起來。而雪繪直到現在，每一板都沒有絲毫減輕力道，每一板子都是實實在在的狠狠責打在和紗傷痕累累的光屁股上。臀部不停炸開難以想象的劇烈疼痛，嘴又沒法发聲，和紗拼命扭動身體，死死咬住軟木條想要減輕疼痛，但板子依舊無情的不停打下，她只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開了，甚至发自內心的希望自己被打暈死過去以逃避懲罰。可惜在雪繪爐火純青的懲罰節奏控制下，和紗連“痛到麻木”的機會都沒有，一下一下的吃滿了大板子打屁股的劇痛。

        第二階段的懲罰結束，挨足了整整四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嚴厲至極的板子，和紗已經完全癱在了刑台上，眼淚流滿了臉頰，連眼睛都紅腫的厲害。她的屁股已經不成模樣，整個臀部完全紫腫，真正變成堪比“紫葡萄”了。除了用力較少的上臀處被板子打成了紫紅色外，其余地方甚至已經紫腫到幾乎看不出紅色了。臀峰更是完全淤血，瘀腫充血的臀尖更是反而泛出紅色，隱隱洇出血來。被著重責打的下臀一樣紫腫暗啞甚至被打出发白的傷痕，兩瓣下臀各深深印著一個发黑的淤血塊。

        就算第二階段的懲罰結束，和紗仍然死命咬著軟木條不松口，希望這樣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減輕她的疼痛。這種軟木條木質发軟，是武家高門的貴女生產時候咬住減緩疼痛保護嗓子的，因此別的不說，第一相當耐咬，第二也不怕咬壞了牙。厚布綁帶、軟木條，雖然神社在打屁股的懲罰上沒有放一絲一毫的水，但是這種邊角的善意，已經令和紗感激涕零了。

        趁著懲罰間歇的時候，雪繪從吳服袖子里取出一塊錦帕，召喚蘭上前示意她拿著錦帕去幫幫和紗擦擦眼淚。和紗被綁在刑台上，淚水流了一臉，現在還滴滴答答的落在石台上。蘭蹲下來，拿著錦帕輕輕為和紗拭去眼淚，又幫她擦拭了一下額頭冒出的汗水，收獲了和紗感激的目光。

        第二階段結束後的懲罰間歇格外長，因為第三階段真是要把和紗的屁股“打爛”，因此雪繪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耐心的等到和紗不再抽噎顫抖，才拿起板子準備讓和紗的屁股開花見紅。

        和紗聽見雪繪走來的聲音，感受著板子壓在自己屁股上，身體又忍不住微微顫抖。現在八十大板才打了一半，她已經痛的只想暈死過去，剩下四十大板該怎麽捱過去呢？還沒等和紗心中的恐懼念頭轉到實處，雪繪的板子已經帶著風聲抽上了她洇血的臀峰，一般子打的她全身顫抖，拼命貼上石台，仿佛能夠逃避板子的責打。

        懲罰進行到現在，雪繪揮舞板子都感覺幾分疲憊了，雖然這樣，她還是用著十成力道抽打著和紗的屁股。洇血的臀峰挨了一板，已經泛出血暈，眼見著破皮流血就在幾板子之內了。雪繪看見這情況，心中已經有數。之後責打上臀和臀腿交界處都只用五成力抽打，雖然收了不少力，但是和紗的上臀和臀腿交接處早就深紅腫脹，別說威力十足的溫泉板，就是一頓巴掌她都承受不住了，因此還是痛的全身顫抖，喉嚨里不停发出嗚嗚聲。

        等第四十六下板子帶著十足的力氣重重打在和紗的臀峰上，她只覺得一瞬間痛到靈魂出竅般麻木，隨即一點溫熱的液體順著臀峰滑下，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經流血了。雪繪看見和紗的左臀峰黑紫到破開小口，往外滲著鮮血，在板子上也留下了點點血跡。板子是鈍器，尤其溫泉板有弧度，力道不夠集中，比平常的板子更是鈍器，打出血並不容易，不像藤條或鞭子用足了力氣足以一下就是一條血印。一般時候館里動用溫泉板懲罰，或是武家小姐在溫泉聚會時候被打板子，根本不可能用足力氣往狠里抽，能使上六七分力道，就算是嚴厲重罰了。今天雪繪抽打臀峰、下臀板板用足力氣，四十六板才真正見血，連雪繪這個打人屁股的都感覺累了。

        雖然臀峰見了血，但可還遠沒達到懲罰的標準，第四十七下板子照樣毫不留情打上下臀，和紗拼命咬著軟木想要舒緩疼痛。下臀的淤血顏色更重，已經隱隱反紅要洇出血來。等和紗深刻的品味完疼痛，第四十八下板子才落在上臀上。現在雪繪責打上臀已經只用四五分力道了，她並不打算將上臀也責打到破皮流血，因為上臀皮肉薄而骨頭多，怕打的重了傷到尾骨難免不美。雖然如此，和紗的上臀早就紅腫发燙，雖然板子用力不重，還是叫她痛的渾身顫抖。

        屁股見紅之後，和紗只覺得身後不停炸裂開的疼痛好像明顯提升了一個等級，甚至當板子落下時，她都能感覺到因為鮮血導致的板子和屁股之間的粘滯感。每一下板子帶來的都是她難以想象、難以忍受的劇痛，隨著板子不停落下，她的思維都漸漸開始渙散，甚至有一種咬舌自盡的死亡沖動，又被她立刻甩出腦子。

        雪繪第一時間就发現了懲罰已經突破了和紗的新一輪耐痛極限，她有意放緩節奏，一方面防止超過和紗的痛覺承受限度變得麻木，另一方面也防止和紗被打到徹底崩潰。從五十板開始，每一板落下的間隔越來越長。打到六十板，不過十板子，用時比剛開始三十板子還長。

        六十板打過，第三階段的懲罰結束，和紗的屁股已經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兩瓣臀峰完全破開，鮮血從臀峰順著屁股流到大腿上，甚至滴在刑台上，連板子都被染上了一條一條的血痕。連下臀也被打破了皮，鮮血慢慢洇出泛開，甚至蓋住了臀峰和下臀屁股上的紫黑，遠遠看去只覺得屁股鮮紅腫脹如熟透的櫻桃。和紗只覺得有種戲本子里說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臀部的劇痛真是令她疼到死去活來，她只想暈死過去，卻因為咬著軟木塞，連求饒尖叫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