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女教師

 

人物介紹:

男主角:景浩然,39歲,本市商界叱吒風雲人物,身家過億,風流倜儻,獨身,太太去逝十年,一個有著傳奇經歷的人物,成熟穩健、儀錶非凡,有著許多的紅顏知己。

女主角1:初雨晴,28歲,名校高才生,幾年前,一場無情的車禍,奪走了父親的生命,嚇傻了可憐的母親,為了念高中的弟弟妹妹,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在豪門景浩然家,當起了他女兒景纖纖的家庭教師。是一個活得平淡從容,不張揚、不造作,樸素中透出華麗、聰明、待人善良又親切的美麗女子。

女主角2:景纖纖,景浩然的掌上明珠,16歲,上高一,由於身體較差,體質過敏,在家休學。是一個天生麗質,聰明可愛的翩翩美少女。

一、初見

初雨晴站在景府豪宅前,心裡不免有點七上八下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患病的母親及正上大學的弟弟、妹妹,說啥她也不會來豪門應聘當家庭教師的。

前幾天朋友跟她介紹,景府公開招聘家庭教師,其工資待遇非常不錯,是她之前打工的幾倍,她考慮後,最後答應今天前來應聘。

當然像景浩然這種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雨晴早有耳聞,不知他的女兒如何?反正,聽介紹人說,之前的一個星期內,已辭退了好幾個家庭教師了。

哎!雨晴深深嘆了口氣,是福不用躲,是禍躲不過。想到這裡她又恢復了平日的自信,信步邁入了豪府。

豪宅男主人景浩然,此時正倚在舒適的沙發上,一邊悠然自得地抽著雪茄,一邊想著一會要見面的纖纖的家庭教師,為了心愛的女兒,他可以捨棄一切。

「老闆,那個初小姐已等在外邊。」

「嗯,讓她進來。」景浩然仍倚著沒動。

「您好!我叫初雨晴。畢業於XXX大學……」

好溫柔動聽的聲音,半眯著雙眼的景浩然,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端正了坐姿,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幽雅的談吐超凡脫俗,

清麗的儀態無需修飾,

那是靜的凝重,動的優雅,

那是坐的端莊行的洒脫,

那是天然的質樸與含蓄混合,

像水一樣柔軟,

像風一樣迷人,

像花一樣絢麗…..

不知是看慣了天天圍繞在自己身邊,那些浪漫奔放,風情萬種、美艷如霞、激情熱烈的紅顏知己,還是雨晴的婉約淡雅、沁人心脾、聖潔素凈、清爽樸素打動了他,一時間景浩然看得有點呆了。

雨晴介紹完自己後,不見景浩然的答覆,忍不住看向了他,發現他正傻盯著自己看,不禁啞然失笑。景浩然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

「嗯嗯……」他假裝打量著嗓子,同時拿定主意,聘用眼前的女孩,不知為什麼,他認定了纖纖的家庭教師非眼前的女子莫屬。

景浩然拿起手機,不知撥給了誰,沒接,又連著撥了幾次,一直無人接聽,他那濃厚的眉,越擰越緊,放下電話,朝外喊到:「劉媽」

「哎…」應聲進來一們五十多歲的婦女(家裡的傭人),「先生,什麼事?」

「你去纖纖房間,把她叫來,就說讓她下來見一下新來的家庭教師。」

「哦,好的。」劉媽走了出去。

雨晴心想:原來剛才他的電話是撥給女兒的,這個女孩明明在家,卻不接父親的電話,看來……雨晴不免有點擔心。

「先生,纖纖小姐,把自己反鎖在房間時在,不肯出來。」劉媽報告著,

「為什麼?」「聽王醫生講,從今天開始,纖纖該進行第二個療程的打針治療了,纖纖說啥也不打針,在房間大吵大鬧呢?王醫生也正愁著呢。」

「哦,你先出去吧。」

浩然繼續撥了幾次纖纖的手機,不但沒接,最後還關機了。他無奈地嘲著雨晴笑笑。

「不好意思,初小姐,纖纖從小沒母親,被我寵壞了,經常會耍些小脾氣。不過你放心,她絕對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我希望你和她能成為好朋友,幫我管一管,哎,女兒大了,有些心事,她不好跟這作父親的講。」

「景先生,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纖纖?」此刻不知為何,雨晴很想見見她,看看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只能這樣了。」景浩然和雨晴一前一後地向纖纖的房間走去。

二、纖纖

景家別墅共分三層,纖纖的房間在三樓,他們剛上三樓,隔著房間的門,就聽到裡面一個女孩在大喊大叫,還不時有東西砸在門上、地上的聲音,「劉媽,把房門打開。」劉媽急忙找來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然後,景浩然和雨晴先後走了進去。

房間里到處都是纖纖亂扔的各種小玩意兒,一個長發女孩正趴在床上哭泣,「纖纖!」景浩然剛叫了一聲,就見纖纖反手將床頭一個金屬小鬧鐘,向後一扔,浩然本能地一閃,「碰」地一聲,一下子擊中了身後毫無防備的雨晴。

「嗯!」雨晴痛叫一下,一下子捂住了被擊中的左額頭。「初小姐,你沒事吧?纖纖!你!……」景浩然氣得不知所措。

雨晴揉了揉打疼的額頭,見景浩然緊張地望著自己,笑了笑說:「哦,沒事,沒事」只見被擊中的地方,有一大塊於血。

正鬧騰的纖纖,一聽砸傷了人,嚇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不安地望向雨晴,而此時,雨晴也正好將目光望向了她,四目相對,兩人都剎時驚呆了,映入雨晴眼中的纖纖,完全出乎她的想像,瘦瘦弱弱的一頭垂直的長髮,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因為哭過,有些微紅,但是卻那麼清徹純真,精緻的五官,恰到好處,皮膚白嫩得能掐出水來,此刻正驚慌地盯著自己。這個自小就失去母愛的女孩,雖然家值萬貫,被父親萬般呵護,但那畢竟代替不了母愛,望著那無助恐慌的眼神,雨晴有些心疼地,慢慢地走向她,這是一個需要女性疼愛的女孩。

今天當家庭醫生王阿姨告訴她,要開始第二個療程的打針治療後,纖纖就開始莫名的煩,半個月前,因體質問題,她已進行了第一個療程的治療了,連著打了一個月的屁屁針,喝了一個月的苦藥水。屁屁最後打針打得都不敢碰,走路都費力。歇息了半個月,又要進行第二個療程的打針治療,纖纖一想到那尖銳的針頭,扎進肉里的滋味,就怕得要死,正好趕上景浩然又給她找了個家庭教師,她更是煩,又無人傾訴,於是就無理取鬧,結果砸中了雨晴。

當雨晴微笑著向她走來,眼神中滿是疼愛,無半點責怪,纖纖如同夢中,多少次,自己在夢中遇到仙女姐姐,她不但長得漂亮,心地也很善良,總是微笑著望著自己,關心她,愛護她,牽著她的手,一起漫遊在美麗的天堂,醒來卻是南柯一夢,無數次淚水打濕了枕巾。而此刻翩翩向自己走來的這人,像極了夢中的仙女姐姐,纖纖好激動,好高興,恰在此時,雨晴向她伸出發溫暖的雙手,纖纖情不自禁地跟著伸出了自己的小手,緊緊地牽住,再也不願鬆開,生怕一鬆開,夢醒了。

「仙女姐姐,你終於來了,」纖纖喃喃自語,

「仙女姐姐?」咋聽見纖纖夢囈般地叫自己仙女姐姐,雨晴的心被深深震憾了。這是一個感情豐富,內心孤單又脆弱,渴望女性疼愛的善良純潔的女孩子。

雨晴輕輕地坐在纖纖的身邊,纖纖很自然地把頭倚在她的胸前,就好象她們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非常默契,雨晴疼惜地理順著她的頭髮,好溫馨、好感人。

站在一旁的景浩然一感慨萬千,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見如故吧。他不忍心打斷這美好的情景,悄悄地退出了房間,感謝上天的厚愛,送給他們父女一個美麗的天使。

雨晴和纖纖彼此依靠著,誰也不說話,應了那句古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纖纖,喜歡我做你的老師嗎?」「嗯,喜歡。」

「如果你願意,就叫我姐姐吧。」「姐姐,我好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好了,纖纖,既然喜歡我做你的姐姐,那麼姐姐問你,今天做的對不對?」

一聽雨晴的語氣有點不對,纖纖驚慌地抬起頭,看到了雨晴那發紫的額頭,「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我沒想到會打傷你。」

「我不是說這事,還有哪錯了?」「嗯…..」纖纖不知雨晴什麼意思?

茫然地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讓姐來幫你想。」雨晴順手把纖纖按趴在自己的腿上,「啪!」地一聲,手起掌落,一巴掌打在纖纖柔軟的屁屁上,「啊。姐姐,你……」雨晴的舉動,讓纖纖措手不急,臉騰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啪啪啪……」雨晴毫不客氣地揮動著胳膊,繼續揍著纖纖那圓圓的翹屁股,纖纖極力忍著,因為此刻的她,羞大於疼,她依稀記得,那還是自己小時候,有一次犯錯,被媽媽這樣按著打了一頓屁屁 .從媽媽去世後,再也沒人打過她的屁屁 ,在纖纖看來,打她的屁屁 ,那是媽媽的專利。可如今,卻被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老師—姐姐,打了屁股 ,雖然覺得很難為情,自己都十六歲了,是個大姑娘了,還被打那裡,可她的內心卻不反對姐姐打自己的屁屁 。她想起了一句俗語「打是親,罵是愛。」

突然纖纖覺得身後一涼,她驚慌地轉頭向後看,見姐姐已把她穿的小裙掀到了後背上,露出了裡面可愛的綉有卡通圖案的小內褲,姐姐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其退下了。

冰雪晶瑩、漢白玉般滑嫩的肌膚,很圓、很翹,經過剛才的一番拍打,已染上了一層紅暈。

「嗯~~別~~」纖纖好羞,姐姐要打自己的光屁屁 ,她不安地扭動著可愛的小屁屁 ,從內心深處對姐姐有了一層淡淡的怕。

「別動!以後敢不敢亂髮脾氣?亂扔東西了?」

「……」纖纖不知為何沒作聲,「啪啪啪」雨晴明顯加大了力度,

「呀~~不敢了~~」纖纖吃疼,連忙回答,一想到因為亂扔東西還打傷了姐姐,纖纖的心裡好難過,「對不起,姐姐」

「還有以後不許無端不接家人的電話.」

「嗯」

「配合醫生,好好治病,按時打針、吃藥,好不好?」

「……我….我……」

「啪!啪!啪!」「我什麼我?好,不想說是吧?那我打到你給我個滿意的答覆。」

「啪~~啪~~啪~~~~」纖纖粉紅的屁屁 ,越來越紅,雨晴的手都熱乎乎地疼,真有點於心不忍,可一想到為了纖纖的以後,她狠狠心,繼續用力地打著。

「嗚嗚嗚……」纖纖輕聲地哭泣著,就是不說話。屁股已被打得紅彤彤得,有點腫了,雨晴心疼得淚水溢滿了眼眶,心想:纖纖你快說話呀,你怎麼這麼倔呀,姐姐真的沒法再打下去了。啪啪啪……

雨晴的淚水終於滑落下來,一滴滴地落在了纖纖那正紅髮得發燙的屁屁 上。正想求饒的纖纖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是姐姐的眼淚,姐姐哭了,是恨自己還是疼自己?她好後悔,為什麼不極早答應姐姐呢,可一想到每天都要打針吃藥,她確實很猶豫。

「姐姐,我錯了,我什麼都聽你的,我打針,我吃藥,求你別哭好嗎?我怕……」

「打疼了吧?姐幫你揉揉。」

雖然很疼,但那是姐姐對自己的愛,有一個心疼自己的姐姐管著,疼也樂意,也幸福。

「姐,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求不要離開我。」

「傻樣,只要纖纖願意,姐永遠陪著你。」

「姐姐,我想…..」「你想幹什麼?」

「我想明天再開始打針,行嗎?」「為什麼?」

「…嗯…今天被姐姐打了,我怕被別人知道。」纖纖窘得連耳根都紅了。

「被打屁股,害羞了?那可記住了,以後別犯錯誤,姐姐就不打了。好,待會兒,我們一塊去徵求一下王醫生的意見。」

「姐,以後每次打針,你都陪我好不好?」

「……」雨晴一時猶豫了,說實話,雨晴最怕打針了,打針時那種又怕又羞又疼的壓抑氣氛,她真的受不了,平日遇上這種場面,她都會跑得遠遠的。可望著雨晴那懇切的目光,她又不忍心拒絕,這個剛見面且認了妹妹的女孩,對自己是如此的依賴,把她這個姐姐當成了主心骨,自己如果拒絕,她該是多麼地失望啊!

「放心吧,纖纖,姐姐一定陪你。」見雨晴同意,纖纖露出燦爛的笑容,雨晴分明看到那笑著的眼角旁,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姐,我好喜歡你!為什麼以前我不認識你呢?」

第二天,雨晴剛上樓,正好碰見王醫生從纖纖的房間走出來,難道纖纖打完了針?腦海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聽王醫生說:「初老師,你可來了,纖纖說啥也得等你來了才打針,哎!」「哦,我答應她的。」雨晴不好意思地嘲她笑笑,「你說,你在她身上使了啥法力,她怎麼就那麼聽你的。」

雨晴聽了很感動,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緣份吧。

見雨晴和王醫生一起進來,本來坐在床邊的纖纖,一下子站起來,局促不安地叫了聲「姐姐。」雨晴點了點頭,握住她的冰涼的小手,「在等姐姐吧,以後姐一定再早點來,好了,別緊張,咱們開始吧,怎樣打?」

「讓她趴床上打吧。」王醫生分咐著。

纖纖乖乖地趴在了床邊,雨晴輕輕地幫她退下衣服,露出少女如水般滑嫩的肌膚。昨晚挨打的紅暈早已退去,見王醫生選好下針的位置,在一圈圈地消毒,雨晴的心緊張到了極點,按壓著纖纖衣服的手心裡,全是汗。倒是纖纖顯得比較放鬆,雨睛別過臉去,

慢慢地閉上眼睛,這情景正好被王醫生看見了,心裡竊笑:弄了半天,她也怕打針呀!看那比纖纖都緊張的樣子,也真難為她了。

王醫生手起針落,「嗯」纖纖輕輕地哼了一聲,隨著身體也稍微震顫了一下,雨晴明白,進針了,可她仍閉著眼,不敢看。好在推葯的過程,纖纖一直靜靜地趴著,沒再發出任何聲響。

「好了,打完了,初老師,幫她稍按一下。你的魔力可真大呀!纖纖小姐剛才的表現實在好,以後也要這樣啊!」王醫生感嘆著,從她的感慨里,雨晴不難想像,以前打針時,纖纖有多麼地不配合,她好感激纖纖給自己這麼大的面子。

雨晴邊按揉著棉簽,邊問:「纖纖,疼嗎?」

「還好啦,有姐姐的陪伴,疼也能忍受。」扔掉了棉簽,一個可愛的小紅點清晰地印在了纖纖白嫩的肌膚上。

纖纖回頭看了一眼,見雨晴正獃獃地盯著自己的屁屁 看,趕緊爬起來,羞澀地看了雨晴一眼,馬上把褲子提上。雨晴見了便打趣到:「喲,還害羞了,光屁屁 都被姐姐看了,還打了,並且以後還得天天看呢!這可是你求我的啊!」

「姐姐,別說了,人家真的很……」

「好了,姐姐知道你很難為情的。今天表現不錯,很勇敢。休息一下,我們要學習了。」

雨晴本來就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才華橫溢,纖纖呢,冰雪聰明。兩個才貌雙全的天使般的美麗女孩。妹妹崇拜姐姐,姐姐欣賞妹妹,她們互尊互愛,相益得彰。有雨晴這樣的好老師,高中知識對於纖纖來說學起來遊刃有餘。雨晴給她定的目標是,兩年後考取自己的母校。否則屁屁不用要了。

纖纖的體質差,雨晴就跟王醫生商量,制定了一系列的體育鍛煉。每天學習任務完成後,雨晴便陪著她加強鍛煉,健身房裡,留下她們無數的汗水和快樂!

纖纖變了,變得越來越活潑開朗,也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姐姐了。在雨晴的督促下,她的身體也恢復地很快。

對於纖纖地變化,有一個人感觸最深。那便是豪宅的主人—景浩然。

其實,自從第一眼見到雨晴,他就發現自己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她,一個清新脫俗,落落大方的女子。只是自己的背景太複雜,生怕給單純的雨晴,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從未向她表示過,而是一個人默默地注視著她,欣賞著她,關心著她的一舉一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雨晴的倩影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窩,鐫在了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景浩然推掉了許多的外部應酬,呆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多看看雨晴,哪怕一句話不說,只要看到她,浩然的心裡就很踏實、很滿足。

他常常一個人站在樓上的飄窗前,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雨晴跟纖纖快樂的身影。

在浩然心裡,雨晴就是一杯散發著幽幽香氣的淡淡清茶,即使不施脂粉,也顯得神采奕奕,瀟洒自如,風姿綽約,從容得體……

景浩然是在等雨晴慢慢地適應他的家庭,然後再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向她表白。


三、受傷

這天天還沒亮,母親突然犯病,歇斯底里地亂摔亂砸家裡的一切。慌亂中母親擊碎了柜子上的一大塊玻璃,眼看要砸中母親,情急之下,雨晴一伸手擋開了母親,而自己的左胳膊卻被砸碎的玻璃劃傷,好大的一條口子,鮮血立即涌了出來。看見了血,母親似乎才有了點清醒,大叫著跑回了床上。

雨晴強忍著疼痛,打開家裡備用的藥箱,簡單處理後,纏上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然後堅持著清掃被母親打得一片凌亂的屋子。等她收拾穩妥後,胳膊上的紗布早已被血染透了,她只好換下,重新用紗布紮好。此時傷口疼得她一陣一陣有點眩暈,真想打電話請假休息一下,可又不知從何談起,於是咬牙堅持著,準時去給纖纖上課。

在景府大門口,趕上正要外出的景浩然,敏感的浩然立即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只見雨晴的臉色蒼白,非常虛弱。儘管雨晴極力掩飾,但精明的浩然,仍從她的臉上看出難以言狀的痛苦,於是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初小姐?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就不用勉強自己,完全可以休息兩天,當然工資照發。」

看著浩然充滿關心的目光,疼得無助的雨晴多想撲進他的懷裡,依靠一下。但她不能,浩然雖然對自己一直很關心,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老闆,於是她強裝笑臉,「沒事,一點小傷,我能堅持。」

「什麼?!你受傷了!傷哪兒了?」誰知浩然一聽她說受傷,一下子亂了方寸,伸手正好抓住雨晴受傷的左手腕處,一陣巨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疼得雨晴腳下不穩,差點暈倒。

「唉喲~~好疼!快放手,你弄疼我了~~啊~~嘶~~」

一見雨晴疼得扭曲的臉,驚得浩然一下子鬆開了緊握她胳膊的雙手,只見被自己抓過的地方,有血慢慢浸過了白色的袖子,越來越多,鮮紅鮮紅的……

看似堅強的雨晴疼得再也堅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浩然忙伸手一攬,她一下子癱在了他寬大的懷抱。

「對不起,雨晴,我不知道你傷了胳膊,我不是故意的,你覺得怎麼樣?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小王,快備車…..」

此刻浩然恨透了自己的不小心,心疼得就象被撕裂,望著懷中臉色更加蒼白、緊閉雙眼,鎖著眉頭,疼痛難忍的雨晴,他恨不能摑自己兩耳光。

車子飛速地行駛在去醫院的路上,浩然小心地擁抱著雨晴,生怕不小心再弄疼了她。

「雨晴,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啊!」

「雨晴」他叫我雨晴,而不是初小姐,疼痛中雨晴聽到浩然一聲聲真情地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她好激動!好幸福!真想一直被他這樣擁著。

途中景浩然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好友—市中醫院的劉院長,告訴他自己有個朋友受傷了,正趕往他的醫院,叫他馬上準備,在急診室等他。

劉院長跟浩然是世交,兩人的關係鐵得比親兄弟還親。接到電話後,他立即放下手頭的一切,信步來到診療室,同時腦海中回想著剛才景浩然的電話。是什麼人受傷了?能引起商界中叱吒風雲、成熟穩健的景浩然—景大老闆,如此緊張,甚至有點失態。

劉院長正想著,就見景浩然的車子無聲地停在了醫院門口,司機小王急忙打開後車門,接著景浩然抱著一個女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劉院長急忙迎上前。

「怎麼了,浩然?」

「老劉,快!雨晴的胳膊被玻璃劃傷了,你幫她整整。」仍是急促不容置疑的語氣,看得出此刻的浩然十分地緊張。

雨晴,叫得多親切,什麼時候他的身邊又多了這麼一個女孩,自己怎麼不知道。劉院長一邊想一邊打量著躺在床上的雨晴,同時有條不紊地幫她清理著傷口。

雨晴傷得還真不輕,傷口又深又長,而且裡面還有殘留的玻璃渣子。劉院長小心地難她清理著。

「傷口太大了,得縫合。」他把臉轉向浩然,徵詢著他的意見。

「那你趕快縫啊!」

「不過縫之前,我得告訴你,她的胳膊以後會留一條長長的疤的,女孩子,夏天穿衣服會露出來的,很醜陋的。」劉院長十分了解浩然,他對女人的要求絕對得完美。

「我不管,反正雨晴交給你了,你劉大院長看著辦吧,不過我警告你,別弄疼了她,而且盡最大可能不給我留疤。」

劉院長哭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的雨晴,臉色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眼睛一直緊閉著,清理傷口時,疼得她痛苦地呻吟著,緊緊抓住床沿的右手,由於用力過度,都失去血色。浩然心疼地把她冰涼的小手,握進自己手中,想給她一點溫暖。眼睛一直也沒離開過雨晴那被疼痛扭曲的臉。

「初小姐,你忍一下,我要開始縫傷口了。你打不打麻藥?打的話,可以幫你減少許多疼痛,但你的胳膊以後會留下清晰的疤痕的;如果你堅持不打麻藥,我盡量幫你不留傷疤,不過這樣會很疼很疼的,我擔心你忍受不了。」

疼痛中的雨晴,多想讓自己快點麻醉,讓痛苦不再纏繞著她,可一想到今後,胳膊上會有一條醜陋的傷疤,伴隨自己的一生,冬天還好說,夏天無法穿短襯衫時,對於尚未嫁人的她來說,有太多的遺憾。骨子裡堅強的個性,迫使她打定主意。

「我不要打麻藥……」雨晴閉著眼虛弱地說著。

「好!佩服小姐勇氣,你再忍一下。」

當鋒利地帶著手術線的彎彎的銀針,挖進肉里時,疼得雨晴全身一陣抽搐。

「啊!嗚~~疼~~」太疼了!以是一針,

「哎呦~~好疼啊~~」被巨大疼痛包圍的雨晴,一下子咬住了浩然那緊握著自己的大手,「嗯~~嗯~~疼~~」豆大的漢珠順著蒼白的臉嘩嘩滴下,薄薄的上衣也已濕透,緊緊地貼在了身上。

儘管劉院長是市裡有名的外科一把刀,下手也盡量輕,但畢竟是針在肉中來回穿插,在不打麻藥的狀態下,疼痛是難免的,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所以他打心眼裡佩服柔弱的雨晴.而此刻坐在一旁的浩然,只能無助、干著急地看著這一切,恨不奶把雨晴的疼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雨晴輕輕地一聲呻吟,一個蹙眉,都會引起他強烈的共鳴,他的內心在疼痛中掙扎。

半個小時後,傷口終於縫好了,整整縫了十針,包紮好後,在場的每個人都鬆了口氣。

「一個周內,每天都要按時換藥,不能碰水,為防止傷口感染,還要肌注一個周的抗生素。今天還要多打一針破傷風。」劉院長下完醫囑,讓一個小護士負責給雨晴取葯、打針。然後示意著浩然.

「好了,你出來一下,我們抽只煙,放鬆放鬆。」本來浩然不想出去,可一想雨晴待會要打針,自己在多有不便,便柔聲對雨晴說,「雨晴,沒事了,乖乖的,打完針,我們就回家。」說完站起來,隨著劉院長來到了外間。

房間里就剩下正配著葯的護士跟雨晴,在浩然站起身要向外走時,雨晴好想讓他別走,陪著自己。要知道打小她就特怕打針,可一想到針要打在那個地方,浩然在確實尷尬,話到嘴邊卻又咽下。胳膊縫了十針,雖然她疼得也喊也叫,但卻沒流一滴淚,而此刻想到馬上就要挨針了,淚水卻情不自禁地溢滿了眼眶,忍也忍不住,只好任淚水悄然滑下,雨晴覺得是那麼地緊張和無助。

小時候生病,實在沒辦法抗了,需要打針時,總是媽媽陪在身旁,安慰、勸服著她,每次打完針疼得掉眼淚時,媽媽總是溫柔地幫她揉著,長大了就再也沒打針。陪纖纖打針,那也是情非得已,沒辦法的辦法。

在外間,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

「浩然,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滿腦子都是雨晴的浩然,突然被劉院長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

「裡面的女孩子,跟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哦,你說這個呀,我想你誤會了,不是你所想的,她是纖纖的家庭教師。」

「家庭教師?別騙自己了,浩然,傻子都能看出來,你愛她!愛得發狂,愛得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從你打電話給我的語氣中,我就猜出來了,從剛才你看她的眼神里,我就知道,你無可自拔地愛上了她,不是嗎?我說錯了嗎?你敢否認嗎?」

見浩然低頭不語,劉院長接著說道,「你什麼時候改變了口味,竟看上了清純女子。說真的,裡面的女孩子確實不錯。老弟,你愛她,就要給她幸福,弟妹已走了十年了,纖纖長大了,你也該成個家了,別在成天放縱自己了。哦,對了,那個名模安娜,你可要處理好啊,她可跟了你五年了,一直夢想著有著一日成為景太太呢!雖然她出身娛樂圈,但自從跟了你,你也清楚,她再也沒找別的男人,對你可謂,愛得死心塌地,你一定要處理好和她的關係……」

「啊!別,別碰我,我不要打針!」這時從裡面突然傳出雨晴的恐叫聲,浩然心頭一緊,「雨晴」猛地掐滅手中的煙,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劉院長啞然失笑,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它能使任何一個有定力的男人失去理智。

只見雨晴不知何時,已從治療床上坐起來,右手緊緊按著腰間,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躲避著正站在旁邊,舉著注射器要給她打針的護士,身體正不停地一點點地向床角退縮著,滿臉都是淚水,樣子可憐極了。

猛見浩然撞了進來,雨晴再也顧不得矜持,就像溺水中的人突遇救命稻草,再也不願鬆手了。

「浩然,浩然,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怕…我不要打針…我想回家……」

浩然心疼地把她攬入懷中,內心產生強烈地想要保護她的慾望。

「別怕,雨晴,我不走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同時浩然暗下決心,等雨晴傷好後,就向她表白,不管遭不遭拒絕,他都要告訴她,今生他要定了她,要好好愛她,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等雨晴稍微平靜下來,浩然一邊理順著她那被淚水和汗水粘在臉上的長髮,一邊溫柔地說道:「雨晴,你看剛才縫針時,你那麼勇敢,為了傷口早已康復,你放棄了打麻藥。知道嗎?打針也是為了傷口好,如果不小心傷口發炎感染,那你之前所受的疼,不都白遭了嗎?聽話,配合護士把褲子脫一下,打針好不好?」

「可我真的好怕,好怕呀……」雨晴呢喃著,「沒事,別怕,不是有我在嗎!」浩然握住雨晴的右手,坐在她的身旁,「來,雨晴,把頭放我腿上,趴下……」雨晴不再說話,乖乖地趴下,人,側臉靠在了浩然的大腿上。

「讓我幫你脫吧,雨晴?」

「嗯……」雨晴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象個孩子似的任由浩然幫她。

浩然騰出一隻手,開始解雨晴的褲子,他的心開始激烈地跳動,全身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那感覺,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這對於久經情場的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不是他景浩然吹牛,只要他一點頭,一揮手,什麼樣的美女都會趨之惹鶩地投其懷抱中……

浩然笨拙地向下褪著雨晴的褲子,雖然是夏天,雨晴只穿了件薄薄的牛仔褲,可由於先前出汗的原因,加上雨晴穿的是緊身褲很難脫,浩然示意著護士上前幫忙,兩人一用力,雨晴那粉白嫩滑的右邊屁股一下子春光大顯,左邊也露出少許,甚至中間那神秘的地方都隱約可見,好誘人的肌膚,浩然真想撫摸一下如冰雕玉琢般可愛的屁屁 ,可眼下……他只好強烈抑制著狂跳的心臟和一顆不安分的心。

小護士趕緊在雨晴的右臀部消著毒,浩然感覺到雨晴的身體在不停地哆嗦著,圓潤的屁股綳得緊緊的。

「別緊張,雨晴,放鬆放鬆,一下下就好了。」他憐惜地撫摸著她的後腦勺。當護士舉起注射器的一瞬間,浩然不忍心看那鋒利的針頭刺入雨晴柔軟的肌膚,把頭扭向了一邊……

「嗯~~」雨晴痛哼一聲,同時身體猛地一動,浩然的心也隨著沉到了谷底。

此時,房間里靜極了,時間彷彿都停止不動了,浩然的心情壓抑到了極點,為了打破這種沉悶,他主動問著正打針的護士:「這針打的啥葯?」「哦,破傷風。」接著又沒了聲音。

雖然雨晴一直沒再喊疼,安靜地趴著,但浩然從她那抖動的身體,感覺出與打針前的緊張哆嗦不一樣,心裡自然明白,雨晴在默默哭泣。唉!為什麼女孩子都那麼怕打針呢?纖纖如此,連雨晴這樣堅強的女孩也不例外。

幾十秒後,小護士拔了針,用棉簽壓了一下針口,然後對浩然說:「幫她按一會兒。」浩然忙接過小心地按著針口。

「好疼~~」一直沒作聲的雨晴小聲哼著。

「好柔軟啊!」浩然心裡感慨著。

「換一邊,打下一針吧。」稍後小護士命令著。

「雨晴,來,轉一下身,最後一針,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這一針剛紮下,雨晴就有了反應,開始呻吟著疼,並且屁股試圖著扭動。浩然急忙按住她的腰身,小護士也不停地用手指輕輕地按摩著針頭附近的肌肉,因為這針打的是抗生素,刺激性比較強,葯推快了,病人會疼得受不了,所以這一針相對第一針,打得時間較長。

「疼~~哦~~好疼~~」

「好好,好了,馬上就好。」

漫長的一針終於打完了,浩然接過護士按壓的棉簽,「你多幫她揉揉,抗生素不易被吸收,揉不開容易起結。」於是浩然趕快地按揉著剛剛打針的針眼處,儘管他認為下手已經夠輕了,怎奈雨晴卻疼得直叫。

「輕點~~別揉了~~越揉越疼~~哎呦~~」

「好,我再輕點,你忍忍,再忍忍,往後還要打好多天的針呢?我怕起硬結,打起針來更疼,多幫你揉揉。」

揉了好一陣子,浩然才停下來,雨晴抬起頭,委曲地看著他「好痛啊!我不要再打了!」緊蹙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叫人憐,令人惜。浩然發現自己的褲子被雨晴的淚水浸濕了一大片。幫著整理好衣服後,他扶著雨晴慢慢地下了床,這過程,疼得雨晴直裂嘴,胳膊疼,屁股疼,渾身都不舒服,看到雨晴吃力地走著,浩然一低頭「來,摟緊我。」一下子把她抱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車子又無聲駛出醫院,「送我回家吧,我不放心我媽媽。」雨晴小聲地說著,「行,先送你回家換換衣服,你衣服都濕透了,別弄感冒了,你媽媽由我來安排,你呢,現在是病人,需要有人照顧,就隨我到我家吧,反正你每天需要換藥、打針,我讓家庭醫生來做很方便。」

「可我……」雨晴本想拒絕,可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確實無法照料媽媽,「什麼都不要說了,雨晴,你要珍惜身體,別總想著別人,聽我一回好嗎?」雨晴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當景浩然見到雨晴的媽媽時,老人家的頭腦還是不大清醒,一個勁地叨嘮著問雨晴「這個人是誰?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看他不錯,你抓緊時間嫁給他吧。」弄得雨晴怪不好意思的,讓浩然別見怪,浩然看她窘得紅紅的臉,忍不住隨口道:「你媽媽都同意了,說我好,那你乾脆就嫁給我算了,哈哈哈。」

在徵得雨晴的同意後,景浩然派人把她的媽媽送去了療養院,免了雨晴的後顧之憂。這樣雨晴就可以安心地在豪宅養傷了。


四、養傷

因為纖纖接過爸爸的電話,知道雨晴受傷了,所以一直在家不安地等他們回來。

當車子一駛進大門,纖纖就發現了,本想衝出去迎接他們,可她剛走了幾步,就發現下了車的爸爸和雨晴姐,似乎在爭執著什麼,看那樣子,好象是爸爸要抱姐姐,而姐姐卻堅持自己走,最後,還是爸爸輸了,他小心地在旁邊扶著她,滿臉都寫滿了疼愛,姐姐走路不大正常,有點一腐一拐地,大概是腿受傷了吧。纖纖一直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直到他倆上了樓。

安頓好的雨晴,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被疼痛折磨的十分疲倦的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纖纖」,景浩然來到了女兒的房間,「雨晴姐這段時間住我們家裡,需要養傷,多休息,暫時不能給你上課,你自己多看看書吧,沒事盡量少去打擾她,她太累了。」

「哦,我知道了,爸爸,放心吧。姐姐傷哪兒了?傷得重嗎?」「左胳膊被玻璃劃傷,縫了十針。」

「天!十針!這麼重啊!那她的腿呢?是不是也受傷了?剛才我看她走路都費力。」

「腿?哦,腿倒沒傷著,可能剛才在醫院打了兩針,疼的。沒想到吧,纖纖,你雨晴姐怕打針怕得,還不如你呢?縫針沒打麻藥,都沒掉一滴淚,連爸爸都佩服得不得了,可誰知打針時,她怕得要命,哭得跟隨淚人似的,把爸爸的褲子都哭濕了一大片,喏,你看,到現在還沒幹呢!」

「是嗎,爸爸,姐姐打針也哭呀?那等她的傷好後,我一定要羞羞她,誰叫當初我不打針時,她還打我屁股呢!」

「雨晴打你屁股?我怎麼不知道?」景浩然很想聽聽,可纖纖卻一下子紅了臉,「哎呀,別問了爸爸,很丟臉的,這是我們倆的秘密。爸爸,我想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很喜歡雨晴姐?」

「纖纖,我……」景浩然沒想到女兒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一時難以回答。

「這麼說是真的了,爸爸,我也喜歡姐姐,喜歡她做我的媽媽。我知道雨晴姐也喜歡你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答應嫁給你?爸爸,你要加油啊!追女孩子可不容易喲!」

浩然激動地將女兒攬入懷中,「哦,我的好女兒,你長大了,懂事了,放心吧,有你的支持,爸爸一定全力一赴的。」

雨晴迷糊著一直睡了大半天,醒來時,她試著動了一下受傷的胳膊,仍舊疼得鑽心,想到上午在醫院打針時的醜態,以及浩然那關切的目光,一抹紅暈染紅了臉頰,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幸福。下意識地摸了下打針的地方,還是很疼。和浩然接觸了這麼久,對他的印象已由最初的怕,慢慢變成崇拜,最後演變成了喜歡,從浩然的眼神里不難看出,他也是喜歡自己的。

正想著,房間的門無聲地打開了,浩然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啊!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謝謝你浩……景先生。」雨晴想說浩然,可話到嘴邊,又覺得挺難為情的,必竟以前一直喊他先生的。

「叫我浩然,以後不許再叫先生,否則打你屁股,重叫一遍!」

「…浩然,真的謝謝你。」

「這還差不多,不過,謝謝就不用了,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得厲害嗎?」

「還好啦。」

「肚子餓了吧,我叫劉媽把飯端過來。」

望著眼前的山珍海味,雨晴都有點眼花繚亂。

「雨晴,你的身體很弱,又流了那麼多的血,必須好好加強營養,這樣傷口才好得快。你手不方便,來,我喂你吃吧。」

「啊!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行。」一聽浩然要喂自己吃飯,窘得雨晴不知所措,連忙拒絕。因為她不是那種嬌情的女孩,習慣了照顧別人,一時被別人照顧,她還真有點不適應。尤其是眼前這個人,這個在外面叱吒風雲的男人,雨晴掙扎著。

「哎喲!嘶……」不小心碰著了傷口,疼得她不由地哼了一聲。

「聽話,別亂動,看看,又碰疼了吧。」浩然嗔怪著。雨晴不敢再堅持了,只好任他喂飯了,那情景真的好溫馨,好感人。雨晴沒想到浩然竟能如此細心,如此會體貼人。

吃完飯,浩然又陪著雨晴來到了後花園,花園裡百花齊放、爭其鬥豔,一隻只蝴蝶翩翩起舞,雨晴完全陶醉其中。

「雨晴,嫁給我好嗎?我愛你!」景浩然脈脈含情地望著雨晴,動情地表白著,那樣子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給她看。

儘管在心裡千萬遍地希望有朝一日能嫁給浩然,可當幸福真的降臨時,雨晴還是有點措手不及,不敢置信。

「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夢,答應我,雨晴,我一定會好好愛你,一生一世。」

「嗯」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臉紅得不能再紅了。

景浩然見雨晴答應了,興奮地一下子了抱起了她,用力地轉了起來。幸福的笑聲傳得很遠很遠……

「哎喲!」

「對不起呀,我太高興了,忘了你還是個病人呢,快好起來吧,雨晴!」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到了晚上要打針的時間了,浩然早就通知了王醫生。

這一針雖然是在家裡打的,可雨晴仍怕得要命,儘管推葯已經很慢,可雨晴還是哭得淚流滿面。打完針,疼得趴在床上半天沒敢動,任浩然不停地按揉著。連她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如此怕打針,屁股對疼痛是那麼的敏感,這回受傷,還要打一個周的針。自己記事以來,就沒有打過這麼長時間的針,有浩然的天天的督促,想逃針是不可能的,不知打到最後,可憐的屁股會變成什麼樣子。

「雨晴,該上上熱敷了,這樣打下去,用不了幾針,你這細皮嫩肉的就會吃不消的,會起硬結的。」

浩然讓劉媽端來熱水和毛巾,然後親自幫雨晴熱敷。當他將雨晴的粉紅的睡褲全部拉到大腿處時,雨晴那對雪白圓潤、晶瑩剔透的完美的屁屁 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好美呀!」浩然由衷地發出讚歎。女人的屁股他見得多了,但眼前的屁屁 ,無論從色澤、形體、柔韌性看,都堪稱上品之上品,甚至極品。

浩然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那細膩嫩滑的肌膚,「真軟啊,好有彈性。」陶醉著的浩然,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刻的任務,羞得雨晴臉紅到了耳根。

「討厭啦,浩然,你吃我豆腐。水都涼了。」雨晴嬌羞地回頭望著浩然。

「哦,反正你已答應嫁給我了,我摸自己太太的屁股,不犯法吧,哈哈哈……」

「我還沒嫁你呢!不許占我便宜。」其實說心裡話,雖然光著屁屁 被浩然摸,雨晴有點很難為情,可是確實感覺很舒服的。

在雨晴養傷的這段時間,景浩然放下了一切事務,全心在家陪著她。在他精神及物質雙重護理下,雨晴的傷口癒合地非常好,經劉院長的複查,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的,兩人都暗暗鬆了口氣。

只是天天打針,害苦了雨晴,儘管天天上熱敷,但後來也難避免硬結出現。並且注射部位明顯紅腫,又疼又癢,搞得雨晴根本不敢側卧,有時不小心碰著了,都會疼得一身汗。

浩然不知從哪打聽到了,用生土豆片貼針眼,可以消腫止疼,每次打完針,他都讓劉媽切一大盤子,耐心地給雨晴貼在針口上,十五、六分鐘換一次,總是不厭其煩。直到一大盤的土豆片都換光了,這才罷休。

雨晴打的畢竟是特疼的刺激性很強的抗生素,最後兩邊注射部位,打得硬結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那是打的最後一針,王醫生先在她的左邊仔細地按了按,試圖找一處沒有硬結的地方好下針,可按來按去,沒有選中,只好又換右邊檢查,針還沒打,雨晴就緊張加痛,出了一頭的汗,等針刺入後,更是疼得叫起來。

「嗯~~疼~~嘶~~好疼~~這針太疼了~~」淚水跟斷了線的珍珠一串串地滾落。全身都在抽泣著抖動,令在場的浩然跟王醫生都不輕鬆。

浩然,每次陪雨晴打針時,心總是被揪得生疼生疼,他有太多的不忍,又有更多的無奈。

王醫生,更是如履薄冰,雨晴如今是浩然的心頭肉,打疼了她,弄不好,惹他不高興,一個不小心開了自己,丟了飯碗。所以呀,也是小心翼翼地,仔細地推葯,怎奈這葯本身就很刺激,加上雨晴又連著打了這麼多天,疼得受不了是再所難免的,也不能全怪她。

打完了針,王醫生悄悄地出去了,浩然望著,將大半邊臉埋在鬆軟枕頭上的雨晴,凌亂的頭髮遮擋在她的臉上,被汗水和淚水粘在了一起,身體仍在一抖一抖地抽泣,是那麼讓人疼惜。他彎腰,捋了捋雨晴粘在臉上的長髮,柔聲說著:「晴,還很疼嗎?」「嗯,這一針是這些日子來,打得最疼的一針,這回估計真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有我呢,我就是你的腿,還好這是最後的一針了,再要打下去,我也要崩潰了!」

「對不起呀,浩然,總是讓你擔心,以後不會了。」

雨晴的傷好後,又繼續輔導纖纖學習,景浩然也忙碌於他的巨大的產業中,不過,每天忙完後,他總是儘早趕回家陪雨晴,很少在外面應酬。這可急壞了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美女們,因為雨晴的出現擊碎了她們嫁入豪門的夢想,這當中有一個人尤其不甘心,她就是名模安娜—一個跟了景浩然五年的美麗女人。

這天,浩然約了安娜,這令安娜非常激動,可當浩然把一切說明之後,安娜變得歇斯底里,「景浩然,你是個大騙子,你騙了我整整五年。」

「對不起,安娜,五年前,我們開始時,我就明確地告訴過你,我不會娶你的,相信你也明白。」

「可我們畢竟經歷了五年,五年啊,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給了你,我以為我會感動你,浩然,我愛你,我愛你愛得發瘋,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對不起,我可以補償你安娜,但是不可能娶你。」

「為了你的那個家庭教師初雨晴嗎?我就想不明白,她哪點比我強,比我好?浩然你告訴我,我可以改,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安娜說到動情處,一下子脫去了外衣,只剩下一件胸罩及貼身的小內褲,她一把抓住浩然的手,放在自己因激動而不停起伏的胸前,「浩然,難道你忘了,你曾告訴過我,沒有人能比得上我,你看呀!你再摸摸。」浩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撿起她的外衣,順勢披在安娜的身上,「安娜,你確實很美,很抱歉,我現在已有了雨晴,就足夠了。」

「雨晴!那你告訴我,初雨晴哪個地方比我好,比我美,是這比我美嗎?」安娜一下子又甩掉了外衣,連僅有的胸罩也一併解下,指著那高挺飽滿,羊脂般的雙乳,對著浩然問。

「別這樣,安娜,說實話,我還從未碰過雨晴,我答應過她在她未嫁給我之前,絕對不碰她。」

「哈哈哈…」安娜一陣狂笑,「想不到啊!風流倜儻的景浩然,連她的身體都沒碰過,卻一門心思地要娶她,我的景大老闆,啥時變成了聖教徒,哈哈哈…」

景浩然不想再徒勞下去,自取其辱了,他留下一張巨額支票,轉身走了。背後你傳來安娜的狂笑:「景浩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走著瞧,哈哈哈……」

愛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那是發自肺腑的心靈碰撞,又何必在意其它呢!不是嗎

五、遭劫

雨晴的傷好後,她拒絕了浩然的婉留,堅持搬回自己的家裡,畢竟還沒嫁給浩然,在還沒正式成為他的太太之前,她不會住進那所豪宅的。因為她是個有獨立人格的女人,蘭心慧質,聰明如她,這也正是浩然所欣賞的。

浩然每天派司機小王負責接送雨晴,順便保護她的安全,以防不測。對浩然的防範,雨晴不置可否。單純善良的她從未怕過,在雨晴的世界觀里,只要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就不會有倒霉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浩然希望儘早結婚,可雨晴還是希望再等半年後,弟弟大學畢業再結。浩然也只好隨她,不能免為其難嗎。

那是一個晴朗的周末午後,因為不用給纖纖上課,雨晴便打算收拾一下家務。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原來是她的一名多年不見的大學女同學打來的,說找她有事相商,約雨晴一起去喝下午茶,因為彼此都很要好,所以雨晴爽快地答應了,離家之前,本想打個電話告訴浩然一聲,可又一想,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便放棄了。

不幸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正當她倆邊喝邊聊時,進來三、四個蒙面黑衣大漢,不由分說,架起雨晴便火速離開,剩下目瞪口呆的同學,不知如何是好。

雨晴被蒙著眼,捂著嘴,塞進了一輛轎車,車子七拐八轉地,行駛了不長時間,便停了下來,有人一把扛起她,蹬蹬地上樓,接著把雨晴跟扔垃圾似的,摔在了一張硬硬的木板床上,摔得好疼好疼……

因為手腳都是自由的,雨晴戰戰兢兢地解下了蒙眼布,然後拿出塞在嘴裡的毛巾,這才看清房間的一切,房間很大,除了自己,另外還有三人,一位打扮十分妖艷的美麗女人,同自己年紀彷彿,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里,正吞雲駕霧,悠然自得地盯著自己,兩旁分別站著兩個彪形大漢,兩手交叉在胸前,也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樣子能把她吃了,再看看房間周圍,天!雨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只見一面牆上掛滿了各種打人的工具,木板子、皮帶、皮鞭、藤條…..應有盡有。地上更是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架,令人不寒而粟。尤其是房間的四面牆上都安裝著整面落地大鏡子,把房間映得分外亮堂。「這是什麼地方?」此刻的雨晴後悔極了,為什麼出門之前不打電話告訴浩然一聲呢?哎,現在後悔一切都晚了……

「你們想幹什麼?為什麼抓我來這?我不認識你們呀!」她壯著膽子,顫抖著聲音。

「呵呵,你不會否認你是初雨晴吧?」那個美麗的有點邪惡的女人,立即掐滅了煙火,尖聲叫著。

「我是雨晴,可我不認識你呀?」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你總該認識景浩然吧。」

「浩然?浩然怎麼了?」女人走近前,用塗著紅紅指甲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

「想作景浩然的太太是吧?就憑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那個跟了景浩然五年,因為你被他甩的安娜!」

「安娜!你是安娜?!你想幹什麼?」一聽對方是安娜,雨晴不禁打了個寒顫,看來凶多吉少啊!浩然早就提醒過自己,要防範安娜,她極有可能會報復,可憐自己總是不以為然,總以為人性都是善良的,這種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想幹什麼。我想讓你離開浩然!誰也別想把他從我手裡奪走,只有我才可以當景太太!」

「不可以,我和浩然真心相愛,誰也別想分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離開他,否則今天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我不會放棄浩然,我愛他!」

「好,初小姐,你有種!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阿俊、阿傑,先給我把她的褲子扒了,綁到1號架上!」

一聽要扒自己的下衣,雨晴一下子竄起來,向門口逃去,可惜沒跑兩步,就被兩大漢逮住。

「不要啊!放開我!放開我!浩然救我呀!」她拚命掙扎著,怎奈一個弱女子哪能抵過兩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他們三下五除二,雨晴的下衣便被扒得精光。

眨眼工夫,便被綁上了木架,只見雨晴上半身趴在一水平木板上,腹下有一塊棉皮墊,兩手向前平伸,兩手碗處分別被兩邊木樁上的皮套扣得緊緊的,兩腿則分開垂直在地面上,腳脖、膝蓋也分別被皮帶紮緊,固定在兩個木腿上,這樣整個人便呈九十度彎腰狀,屁股誇張地向後高高地撅起。雨晴羞辱地閉上雙眼,因為四面牆上映出的自己屈辱的姿態,讓她實在無法接受……

「哈哈哈,讓你的浩然滿世界找去吧!量他再精明,再神通廣大,也不會想到心愛的女人,被我劫進了這裡,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告訴你也無妨,這可是我們這裡有名的紅玫瑰懲誡所,專打象你這樣不聽話的女人的!明白不?」

原來自從浩然向安娜表明心態後,安娜天天到酒吧,以酒澆愁,喝得亂醉,終於因一次酒後鬧事,被一個男人救起,那個男人就是安娜的初戀情人—祈天明。幾天前,祈天明來酒吧時(酒吧有他的股份),正好碰上獨自傷心欽酒的安娜,於是便悄悄地跟蹤她,她不知安娜發生了什麼事,自從五年前,她跟了景浩然,天明一直耿耿於懷,雖然他愛安娜,可迫於景家勢力,他不敢造作。

得知安娜已被景浩然甩了,按說他應該很高興,可看到痛苦的安娜,天明的心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五年了,他發現安娜的影子仍牢牢地佔據著他的心,讓他無法釋懷。他下決心,要好好教訓一下安娜,然後跟他重歸於好。把自己全部的愛都給她,讓她明白,他祈天明並不比景浩然差。

於是,他把爛醉如泥的安娜,帶回了自己開辦的紅玫瑰懲誡所,等她酒醒後,把她扒光,綁起來,狠狠地打了她一通屁股,令天明沒想到的是,雖然安娜靈巧豐滿的屁股,被打得傷痕纍纍,痛苦不堪,但是她卻從此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死心塌地的跟了天明,動不動就會實踐一番。

天明喜出望外,就把這間紅玫瑰懲誡所送給了安娜,由安娜管理著這裡的一切。

安娜從牆上摘下一根拇指粗的藤條,用力向空中甩了甩,發出呼呼的風聲,然後圍著雨晴轉了幾圈,最後,把藤條放在雨晴那白皙柔嫩的屁股上,來回摩擦著,嘴裡嘖嘖稱道:「美,美,太完美了!怪不得景浩然只摸過看過這漂亮的屁股,就一門心思地想娶你。哦,對了,聽說初小姐很怕打針?」


「你調查我?」雨晴驚恐地抬頭問道。

「是啊!我不但調查你,還天天派人跟蹤你,只可惜,景浩然防範得太緊,一直沒逮著機會,今天老天爺總算開眼了,哈哈哈…」安娜得意地笑著,那笑聲令雨晴不寒而慄。

「今天就先讓初小姐,再嘗嘗另一種打針的滋味如何!阿俊,去把東西給我端來!」

淚水無聲地從雨晴臉上滑落,,原來安娜早有準備對付自己,她心裡明白,看來今天她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不知浩然現在在做什麼?不見了自己,他一定急壞了吧。哎,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阿傑端著一盤灌滿藥水的粗大的注射器(每個都有20ml),緩緩地走來,雨晴驚恐地盯著他,每個注射器的針頭好粗好長,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滴。

安娜從裡面挑出一隻,「這裡面裝的可是我們這裡,最新研製的藥水,打了它,會增加你對疼痛的敏感度,並且會讓你的頭腦一直保持高度地清醒,讓你更深地體會到痛徹心扉,生不如死的滋味。怎麼樣?怕了?現在還來得急,要不然就沒機會了!」

天!聽著都可怕,雨晴禁不住全身哆嗦,但她並沒有屈服。

安娜不再說話,高高地舉起注射器(離雨晴的屁股足有用八、九十公分遠),對準那雪白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擲,注射器如同離弦的箭,「朴」的一聲,深深刺入了柔軟的肉里,裝滿藥水的針筒,紋絲不動插在雨晴的右邊屁股上,可憐的屁屁 突然受到如此強烈地刺激,肌肉禁不住一陣抖動。這一針,刺得好深,好似一直刺到了骨頭,滲入骨髓,令雨晴無法控制地慘叫「啊!!!疼!!」同時全身猛烈地抖動了一下。

安娜為自己的傑作興奮不已,「怎麼樣?初小姐,滋味不錯吧!」

「變態!」雨晴咬牙痛罵。

「哼!叫你嘴硬!」安娜猛地用雙手狠按著注射器,大力推葯,藥水飛速地向屁屁 里注入。

「嗯~~疼~~嗯~~」疼痛難忍的雨晴,不自覺地想扭動身體,怎奈,被束得緊緊的,她只好咬緊牙關,強挺著。

針終於「嗖」地被快速拔了出去,隨著有血滲出,安娜卻並沒用棉簽按壓,而是任由它慢慢地向外滲著。

見雨晴疼得大口喘息著,安娜興奮極了!接著又拿起了第二針,這一針一改剛才快刺的打法,她把粗大的針頭,放在雨晴的另一邊屁股上,一點點一下下地向肉里扎,甚至都能聽見針頭撕裂肌肉的聲音,雨晴早已疼得大汗淋漓,心裡罵著:「這個可恨的女人,心真狠,真會折磨人,怪不得浩然不娶她,哎喲~~太疼了~~」無邊地刺痛一陣強過一陣,雨晴受不了了,不斷地喊疼……

針刺過後,兩個針眼處分別滲出一大滴血珠,鮮紅鮮紅,在雨晴潔白的肌膚襯托下,就像兩朵盛開的玫瑰。

見雨晴仍不屈服,安娜拎起了藤條,一句話不說,對著雨晴因吃痛正在微微抖動的屁屁 就是狠狠地一下子,被擊處,立即鼓起一條紫紅的檁子。

「啊!!」雨晴一聲慘叫,「啪啪啪啪啪」一連五下,這五下安娜真是卯足了勁,招招橫貫左右兩邊屁屁 ,立即白嫩的肌膚上暴起五道昭然若揭的血紫的檁子。

「啊!啊!!」雨晴慘叫著,那聲音聽著令人心碎,高挺的屁股在藤條無條地抽打下,巨烈地顫抖著,好象在向人昭示著它的難以承受的痛……

「嗖啪、嗖啪、嗖啪…」抽打聲不絕於耳,屁屁 上暴起的紫棱越來越多,縱橫交錯,慢慢地連成了一片,整個屁股象撕裂般巨痛,直疼得雨晴痛恨自己為什麼會長屁股。

整整抽了五十藤條,安娜累得夠戧。望著十幾分鐘前還是那麼誘人那麼可愛的屁屁 ,在她無情的暴風雨般地殘酷擊打下,已面目全非,紫黑一片,腫得完全變了形,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雨晴的嗓子早已變得嘶啞,她無力地低垂著頭。安娜一把揪起了她的長髮,迫使她抬頭對著自己。

「喲,疼壞了吧,瞧這小臉哭得多可憐,浩然看見不得多心痛。想清楚了吧,離不離開浩然?」

「休想!你不配!」

「啪啪」兩高響亮的耳光,雨晴只覺得臉火辣辣的疼,可她仍毫不畏懼地怒視著安娜。為個可惡的女人,用帶著針厲的指甲的手,猛地抓起雨晴先前被她扎針的針眼處,用力一扭,「啊!哎呦~~疼~~快鬆手!!你個惡毒的瘋子!」雨晴啞著嗓子大叫著,猛地將頭向後揚去,隨之又重重垂下。另一邊同樣又是如此,「天!受不了了,太痛了~~浩然快救我呀!」

打累了的安娜,氣急敗壞地坐在了椅子上,點燃了一隻煙,

「阿俊、阿傑你們倆繼續給我用皮帶打,打到她求饒為止,氣死我了!」於是倆從掄起皮帶,一邊一個,對著雨晴那腫得多高的屁屁 又是一番擊打,多虧他倆沒象安娜下那麼重的手。

雨晴的叫聲越來越小,最後成了低吟。從屁股到大腿、小腿沒有一處好地方,尤其是臀部,在反覆擊打下,早已看不出原來的膚色,完全成了一個爛桃子。

安娜又命阿俊和阿傑把雨晴吊起來,用皮鞭抽她的後背及小腹,直疼得雨晴倒吸著冷氣,那裡的肉少,對疼痛特敏感,每抽一下似乎都擊支到了心臟,五臟六腑都疼,每一鞭的抽打,都令雨晴痛不欲生。

天,漸漸黑了,雨晴只覺得似有上萬隻螞蟻在全身不停地噬咬著自己的肉體,尤其是兩片屁股,如刀割般撕裂著產,疼得她都不敢大口喘氣。

「好了,把她解下來,我們先去吃飯,等回來再繼續收拾她。」

阿俊阿傑上前把雨晴解下來,然後架回木床上,鎖上房門出去了。

此時此刻,景府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里出外進的,人人都行色匆匆,連空氣中都增添了幾分緊張氣氛。

景浩然無力地靠在沙發上,眼神無助地盯著天花板,外表看似波瀾不驚,可有誰知道此時的他,內心有多焦酌與不安。雨晴已失蹤一個下午了,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帶回好消息的。明知道是安娜所為,可安娜跟雨晴就象從人間蒸發,杳無音信。

「雨晴,你在哪兒呢?你還好嗎?」兩行清淚順著浩然的眼角悄然滑落。浩然明白,多拖延一分鐘,雨晴的危險就會多增添一份。正在這時,手機傳出信息的聲音,浩然急忙打開,是個陌生的號碼,再點開屏幕立即顯示「浩然,救我懲誡所」

「雨晴!」浩然心疼得大叫一聲。立即調集各路人馬,查找本市所有的懲誡所。

「雨晴,你一定要停住,我馬上救你來了!」

原來這條信息是雨晴趁安娜他們出去吃飯時,發現不知是阿俊還是阿傑的手機落在桌子上(後來得知是阿俊不忍心看安娜折磨雨晴,故意落在桌子上的,希望雨晴能利用這個機會向外發出求救信息。)雨晴喜出望外,由於身後的傷正肆虐著,疼得厲害,她靜靜地趴了一會兒,讓疼痛緩解一下。然後艱難地,一步一挨地移到桌旁,用顫抖的手給浩然發出求救的信息,不敢耽閣,趕緊往後轉,剛回到床上,安娜他們剛好回來,謝天謝地,沒被他們發現。

吃完飯的安娜,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審視了正趴在床上的雨晴的傷勢,然後又開始了對雨晴又一輪的殘酷折磨。

她命阿俊阿傑把雨晴架到一把特製的大木椅旁,雨晴只掃了一眼,就驚恐地叫道:「不,不要啊!」

「怎麼?害怕了?這可由不得你了,來,扶我們的初小姐坐下來好好享受享受。」

「是。」

「不!不要!……」雨晴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著,怎奈一個受了傷的弱女子哪能頂得住兩個彪形大漢呢!

你道雨晴為何如此驚恐?原來這是一把特製的椅子,根據人體臀部形狀,在椅子座上倒釘著無數個閃著寒光的鋼針,每個足有兩公分長,人坐上去,那不是萬箭穿…..嗎?

「啊!!!」雨晴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哎嚎,本來就被打得傷痕纍纍的屁股,被阿俊和阿傑又強行按坐在釘滿鋼針的椅子上,只覺得巨痛鑽心,痛不欲生,可恨安娜,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哎呀!呀!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嘖嘖…可惜了一對那麼完美的屁股了。」豆大的汗珠從雨晴的額頭上一串串的滾落下來,她痛苦地呻吟著,因疼全身都在激烈地顫抖著,心臟疼得收縮得無法呼吸。

「再來!」惡毒的安娜再次發出指令,於是雨晴重又被架起,屁股離開椅面後,再次被狠狠地放下,如此反覆了幾次,雨晴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任是事先注射了特效針,在如此慘烈地巨痛下,也無濟於事,終於暈了過去。

可憐雨晴幾個小時前,還是那麼誘人、玉玲瓏般柔軟的屁股,此刻被針扎得千瘡面孔,鮮血淋漓,真是慘不忍睹。

等雨晴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被綁上了另一台刑架上,她再也無力掙扎,無力哎嚎了,靈魂已飄離了疼痛難忍的肉體,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惡毒的安娜,卻仍不善罷干休,屁股無法再打了,可雨晴那對高高聳立的美胸,她一直看著不順眼。她一邊用長長的帶著尖尖指甲的魔手,狠狠揉捏著,雨晴那對猶如玉免般可愛的酥胸,一邊詛咒著:「景浩然,你無情,別怪我不義,你不是還沒碰過這可愛的女人嗎?我今天讓你後悔一輩子!」

雨晴那白嫩挺立的雙乳,一眨眼就被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安娜仍覺得不夠刺激,又找來一根尖銳的五、六公分長的鋼針,正準備刺向雨晴那柔嫩紅潤的花蕾時,門突然被撞開,千鈞一髮之際,闖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景浩然。

「住手!!」一聲暴喝,就像空中炸了個響雷,嚇得安娜手一哆嗦,刺向雨晴的鋼針「叮」地一聲掉落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啪!啪!!啪!!!……」連續幾個響亮的耳光摑向了安娜,打得她眼冒金星,招架不住,倒在了地上。

「雨晴,雨晴!」景浩然望著身後,被打得血人似的雨晴心都碎了!輕輕地從架子上解下她,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雨晴,醒醒,是我,我是浩然,我來救你了,雨晴…..」一聲聲泣血的呼喚。

迷迷糊糊中,雨晴似乎是聽到了浩然的叫聲,那聲音好遠好遠,她多想伸手抓住他,可身後傳來的巨痛立即淹沒了她,

「~~疼~~好疼~~浩然~~救我~~」夢囈般的聲音。

「雨晴,挺住,我們馬上去醫院。」

醫院急診室里,當劉院長掀開包在雨晴身上的衣服時,雨晴的傷讓他大吃一驚。

天!這個可恨的安娜,竟把雨晴打成這樣,簡直是魔鬼,真該千刀萬剮!他早就提醒過浩然,要處理好這個女人,可悲劇還是發生了,他真想狠狠地批評浩然一頓,「為什麼那麼不小心」可看到此時的浩然,那似乎都要噴血的雙眼,他又止住了,唉……

雨晴昏迷了三天三夜後,終於在第四天的早晨蘇醒過來。隨著意識的蘇醒,所有的傷痛都跟著叫囂起來。

「嗯~~疼~~」全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她痛苦地呻吟了著,一旁一直守了她三天三夜,衣不解帶的浩然立即驚醒。

「雨晴,你醒了?你終天醒了,你嚇死我了。」浩然激動地哽咽著。

雨晴蹙著眉頭,「對不起,浩然,又讓你擔心了~~我~~我~~真沒用~~」

「不許這樣說,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這麼重得傷,我……」

「浩然~~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我不怕安娜他們打我~~可我真的怕見不到你了。」浩然的淚水在這一刻潸然淚下。這一刻,這位馳騁商界,赫赫有名的大老闆,孩子似的泣不成聲。俗語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雨晴就是老天垂憐他,送給他的美麗天使,可為什麼天使總要受到魔鬼的折磨呢!浩然搞不懂。

「哎呦~~痛~~」雨晴想伸手幫浩然抹掉臉上的淚水,可剛想動,身後就疼得如針扎,她只得做罷。

「雨晴,別動,你傷得太重了,這個魔鬼,等你養好傷,我把她交給你,把她加在你身上的疼痛雙倍送還於她,讓她下地獄。」

一提安娜,雨晴的腦海中猛地又浮現出,她惡毒的兇相,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又牽扯身後無盡的痛。說實話,雨晴恨透了安娜。可真讓她像安娜那樣對自己,她做不到,因為她太善良。從某種角度說,安娜也是怪可憐的,自己擁有了浩然,是多麼幸福,很知足了。怨怨相報何時了。

「浩然~~放了安娜吧~~我不想再把事情擴大了~~也不想追究誰是誰非了~~雖然她很可恨~~但也很可憐~~她畢竟愛你,愛一個人是沒錯的~~她只是鬼迷了心竅,讓她走吧,我永遠不想再見到她。」

「雨晴!」浩然沒想到雨晴會這麼放了安娜。

「不要再說了~~聽我一回~~好嗎~~浩然~~」浩然望著雨晴那真摯懇切的目光,再也不好說什麼了。

「雨晴,為什麼你這麼善良,這麼大度?你知道嗎?這就是安娜永遠也比不上你的原因,她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一個星期過去了,雨晴身上其它的傷,基本恢復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受傷最重的屁股,那裡已結了茄,又痛又癢。浩然天天精心伺侯著,生怕雨睛再有什麼閃失。

隨著傷口的逐漸好轉,雨晴試著下床走動,可她總覺得右腿走路不得勁,起先認為是屁屁 的傷影響的,可慢慢地傷好了,這種癥狀仍沒改變,雨晴非常害怕。劉院長在仔細檢查後,心情沉重地告訴他們,雨晴的屁屁 被安娜刺針時,傷著了神經。

「那有沒有辦法恢復?」浩然一聽著急起來。

「必須手術治療。」

「啊!!手術治療!!」

「不過,你們放心,不用開刀,只要在損傷的神經部位,用微創技術,鑽一個小洞,一個星期就能恢復,治癒率達90%以上。」

當浩然把一切都告訴雨晴時,雨晴低著頭,好長時間也沒言語。哎!想想最近,自己先是被安娜扒光了衣服打屁股,住院治療,由於因為傷得太重,連內褲都不能穿,天天還得光著屁屁 趴著,任醫生、護士查傷、上藥。這尷尬情景剛好,誰知又要在屁屁 上鑽洞施行手術。雨晴心想:我怎麼就那麼點背呀,處處都要把屁屁 露給別人看。真的羞死了,哎!無語了。

長話短說,在劉院長高超的技術下,雨晴一個周就傷好出院了(當然那兒留下一個小小的疤痕)。

半年後,美麗嫻熟的雨晴,嫁入了豪門,做了名正言順的景太太,纖纖在雨晴的精心輔導下,兩年後,如願考上了雨晴的母校。再後來,雨晴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小強。

夕陽西下,雨晴帶著兩歲的兒子小強,在草坪上玩耍,「嘀嘀嘀」一輛豪華的轎車緩緩停下,浩然從車上下來,健步向他們走來。

「爸爸回來了。」小強高興地撲進爸爸懷裡。

「小強今天有沒有乖呀,有沒有惹媽媽不高興呀?」

「小強可乖了,媽媽頭疼,小強還幫媽媽按摩呢!」

浩然轉頭看著臉色有點蒼白的雨晴,語氣里滿是嗔怪:「怎麼?頭還疼?電話中你不是告訴我好了嗎?」

「嗯……不過現在好多了,浩然,今晚我不想打針了。」

「那怎麼行,你的頭還疼,針怎麼能不打呢?」

「可是真的好痛呀,我不想再打了!一想到要打針,我都怕得不行.」雨晴撒著嬌。

「媽媽,大人還怕打針羞羞.小強每次打針,都是媽媽給揉的,一揉屁屁 就不疼了。媽媽,我也給你揉揉吧?」浩然放下兒子,「小強,乖,我們先回家,媽媽一會打完針,你再幫她揉,好不好?」浩然突然覺得有點吃兒子的醋,小東西,這可是我的專利啊!你怎麼能搶呢?

「哦!回家了,媽咪要打屁屁 針了。」

小強揮動著小手在前邊快樂地跑著。

「走吧」浩然伸手攬著雨晴的腰,雨晴幸福地依偎在浩然寬闊的肩膀上,相擁著向別墅緩緩走去……(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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