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的毛竹大板

 初秋,樹葉瑟瑟地落滿了官衙前的青石小路。一大群看客密密集集地擁擠在官衙的門口,紛紛議論著。「聽說蘇雨笙被告偷竊呢。」

「誒,蘇雨笙是誰啊?」

「蘇小姐你都不認得,清雨樓的那個白衣姑娘啊。」

「啊,就是那個賣藝不賣身的漂亮妞兒?」

「就是就是,聽說前天傅將軍的兒子花200兩銀子上她,結果被拒絕了,傅公子臉上掛不住,硬告蘇小姐偷了他的玉佩。」

「這下蘇雨笙可要完了,那縣令肯定覬覦她的美色。」

咚咚咚—「升堂!」三聲鼓響,縣衙的門緩緩打開。

「升堂了,升堂了,那個蘇小姐我還沒瞧過呢。」

「威—武—!!」兩排衙差的板子搓的地板呱呱地響。

「帶犯人蘇雨笙上堂—!!」

「帶犯人—」

頃刻,只見一名素裙女子被兩名差役押上堂來。那名女子從頭到腳都是素的,白布將長發簡單地束在背後,白衣帶白鞋,只有手腕上和腳腕上的鐵鏈是漆黑的。

「跪下。」蘇雨笙在差役的呵斥聲中雙膝跪倒在堂上。

「你看這氣質,非凡吧,過堂了還穿得如此整齊。」

「是啊,連腰桿都挺得筆直的。」

「犯人蘇雨笙,傅公子狀告你偷竊他的玉佩,此事屬實?」

蘇雨笙想理一理掉在額前的長髮,卻發現雙手早就被鐵鏈鎖在身前。前天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現,老鴇的話又一次一句又一句地在她耳邊迴響。

「蘇小姐,你這一次要有什麼閃失我們就完了,我們清雨樓就靠你撐著的啊。」

「蘇小姐,這傅公子我們可惹不起啊,你不如早點認了吧,反正這刑是得受的,認了得打不認了也得打,還有什麼摞指啊那些酷刑,要你的手指被夾了今生今世都別想再彈琴了。」

「蘇小姐,認了也就挨幾個板子,沒什麼大不了的,總比受那些五花八門的酷刑好啊。你要細細考慮啊,別跟自己過不去。」

想到這裡,蘇雨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她本來就是個苦命的女子,父親因違抗朝廷被發配,從小就受大家閨秀教育的她不得不被官府賣到青樓做妓,她只想靠那些學過的技藝來暫時保存自己的清白,為何上天總是要捉弄她呢。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兩行熱淚從眼眶流下,「民女認罪,請大人處置。」

縣令從來沒遇到過認罪認得如此爽快的人,一時也慌了手腳,頻頻向參謀使眼色。

「這麼快就認了?」

「這蘇小姐怎麼手腳這麼不幹凈啊?」

「你懂個啥,人家這叫明哲保身。」

「是啊是啊,才二十齣頭的大姑娘,要被那些酷刑折磨一番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想再出來賣藝,嘿嘿,難了。」

「啪」的一聲驚堂木讓門外那些看客早早安靜下來,只見蘇雨笙早早的在狀紙上畫了押,垂頭候審。那縣官晃著腦袋把狀紙讀了一遍,「啪」的又拍了一下驚堂木。

「犯人蘇雨笙聽判,竊取傅公子玉佩一塊,今本官判你六十大板,並賠償20兩銀子,你可服罪?」

蘇雨笙強做鎮靜地回答:「民女知罪,請大人用刑。」但聲音卻帶著絲微的顫抖。

「好,人來啊,給我重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怎麼這麼多?這小姑娘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是啊,是啊,偷東西頂多判個四十。」

「這縣令早就被買通了,難道你沒看出來嗎?幸好蘇小姐早認罪,否則有她受的了。」

正討論間,兩名差役已經舉著板子走近蘇雨笙,熟稔地將板子插到她的肋下,往下一掰,蘇雨笙只覺得身子無法控制地重重地趴倒在地上,上身被緊緊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又一名差役過來緊緊地按住她的腳踝,蘇雨笙只覺得自己和大地都要被壓成一體了。又兩名差役上來,將板子交叉閘在她的脖子上,蘇雨笙只覺得心跳加速,連頭都轉不動了,兩眼只能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青石板。全身除了大腿和屁股尚可以稍微挪動之外,所有部位都僵硬了。此時,又過來兩名差役,一左一右地將板子擱在她的臀上。白布扎的頭髮早就散了,掛在眼前,蘇雨笙乾脆把眼睛閉上,靜待刑罰。

又過來一名差役,把她的白衣往上一翻,白褲往下這麼一擼,那白凈的屁股就生生的露了出來。

「哇,那蘇小姐的屁股頂級啊。」一名觀客望著趴在地上屁股高高聳起的蘇雨笙說。

「是啊,聽說她練過功夫,這屁股當然結實了。」

只聽又是一聲驚堂木,那縣令手裡抓了12跟簽子,此時一把全撒在地上,「行刑!」

蘇雨笙聽到行刑二字心中不由得一緊,通通直跳,以前也曾在清雨樓被老鴇教訓過,但現在那是官府的毛竹大板啊。心裡才想著,只覺得臀上一空,擱在上面的板子早已不知去向,只聽一聲呼嘯,「啪—」重重的一聲,板子第一次狠狠地親吻了蘇雨笙的屁股。那白生生的屁股立即增添了一大塊紅色。

雖然做足了準備,蘇雨笙還是「啊–」的一聲慘叫,這痛實在太高出她意料了,太疼了,只覺得左邊臀部,連同大半個右邊臀部都在火辣辣地發痛。「啪—」,第二板,打在蘇雨笙右邊臀上,並連同大半個左邊臀部都狠狠地吃了這一板。第一板的痛楚尚未被消化完,第二板的痛楚馬上有來了,只痛得她全身發抖,使勁地把脖子和右腿抬起來,卻被緊緊地按住!

那掌板的從來沒打過如此美妙的屁股,今天可著實痛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板重重地打下。「啊—」蘇雨笙長長地一聲慘叫,差役默然地在旁數著:「三—四—五—」蘇雨笙只覺得彷彿要到世界末日了,臀上的疼痛隨著數字的增加成倍增長,才挨到第五板就感覺臀部彷彿被打開了,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啪—」狠狠的第六板,蘇雨笙再一次發出長長的痛嚎,臀部不自覺地扭動企圖避開將要來的第七板。可是那差役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聽著蘇雨笙那近似母獸般的哀號,看著她那性感扭動的臀部,毫不猶豫地舉起板子打了下去。蘇雨笙慘叫一聲,痛得聲音都是顫抖的。那毛竹大板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還有五十幾板,『老天,你讓我去死吧』蘇雨笙默默地念著。

「八—九—十—十一—十二—」連續的五板毫無間斷地落在蘇雨笙的屁股上,屁股被打裂了!蘇雨笙痛不欲生,渾身是汗,頭髮沾在臉上和額頭上,到處都是。蘇雨笙的臀部同力地扭動著,可惜幅度實在小之又小,無論如何都不能避免下一板的襲擊。蘇雨笙只覺得除了臀部以外全身都是僵硬的,她要自盡!可惜全身都被緊緊地按著,一動也不能動。

「啪—」「二十一」這一板把蘇雨笙的魂都要打飛了,嘴裡發出似人非人的長長的一聲嗷叫,聽得外面那些看客都毛骨悚然。

有的人簡直都看不下去了:「對一個小姑娘太狠了這也,畢竟人家一介女流啊。」

「這掌板的怎麼一點都不留手啊,這嬌滴滴的大姑娘不被打死才怪。」

「三十三—三十四—」,蘇雨笙只覺得自己的意志已經不那麼清醒了,手腳冰涼一片,惟獨臀上大把大把地發著駭人的熱量,整個屁股不停地發脹,感覺要到極限點了。「啪—」「三十七—」一聲長長的呻吟,蘇雨笙早就疼的叫不出來了,這一聲呻吟直鑽每個人的耳鼓。隨著這聲呻吟,腫脹到極點的屁股被打開了花,血漬滲出來了,把屁股漸漸地染紅了。「四十一—」臀部麻木得幾乎毫無知覺了,蘇雨笙只覺得全身也漸無知覺,「我要死了。」她眼前一黑,沉沉地暈過去了。

「報告—犯人暈過去了。」「澆醒了給我繼續打。」縣令毫無惻隱之心。『嘩』的一盆水澆在蘇雨笙的頭上,她只覺得臀部又漸漸有知覺了,像有千萬隻蟲子在噬咬著她的血肉。「大人,請您饒了民女吧。」她終於擠出了一句話。「給我繼續打!」縣令的話讓她的心重回冰點。「啪—」「四十三—」,休息了一下下的臀部又重重地挨了一記,吃飽了打的臀部猝然受了這一下只痛得蘇雨笙想翻過來,卻一動也不能動。「四十四—」蘇雨笙的眼淚像決堤的水般湧出,之前一直咬牙硬抗的她終於忍不住了,眼淚流得滿臉都是,頭髮散亂了一臉。

「五十—」『還有十板,一定挺過去了。』蘇雨笙頑強地想著,雙手緊緊地抓住鐵鏈。早已開花的臀部周圍都是血漬。周圍的人有的已經目不忍睹了,這慘象恐怕治好了也會留下板花陪她一輩子了。「五十九—六十—」隨著

最後一下重重的板子,六十大板終於打完。蘇雨笙又一次沉沉的暈了過去。

「行刑完畢。」一名差人喊著把她的褲子提了上來。又將她拖起來謝恩,只見她趴下的青石板被汗水夾雜著血水染濕了一大片。圍觀者皆唏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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