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王妃
王爺說一聲「傳杖」,春兒就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那坐在書案後的筆直身影嘴裡吐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春兒心生懼怕,同時又要春兒乖乖聽從。
身穿一件象牙色綉海棠花衫子的春兒不敢怠慢,隨著「傳杖」的話音落,春兒帶著害怕,禮節嫻熟的行下禮來,嗓音不敢不放柔:「謝王爺賞責。」
秦王梁佑對春兒今天很滿意,不過為增加自己的威嚴度,再達到讓春兒時時懼怕乖巧,還是沉下聲音道:「去準備吧,一會兒我去看。」
面色嚇得雪白的春兒面上飛起兩朵紅雲,這是因為羞澀而起。梁佑見她沒有再謝,故意道:「忘了規矩?
「謝王爺,」只這一句話,春兒嚇得魂不附體,急急地跪下來道謝,垂下頭極是恭順。
梁佑又滿意了,不過為了懲罰春兒剛才羞澀而沒有立即道謝,他吩咐道:「賞細杖。」左右人答應一聲:「傳細杖來。」
春兒膝行幾步到梁佑膝前,仰起面龐已經有了淚:「王爺,饒了奴這一回吧。」梁佑責罰人,是允許求饒的。責罰的目的就是要聽到人知道錯,對著自己最愛的王妃春兒嬌嬌求饒,梁佑心疼的嘆一口氣,常年習武的健壯手指拂過春兒讓人憐惜的眉頭,柔聲道:「三天不罰,你就不乖。我出去五天才回來,你就能忘了規矩。」
「奴再不敢了,求王爺饒了奴浴前細杖吧。」春兒淚水不斷流出,顫聲道:「奴知道錯了,求王爺饒了這一回。」
對著這梨花帶雨的面龐,梁佑微微一笑,見人回話:「王爺,細杖傳到,大杖也傳到。」春兒身子顫抖哭泣著伏在梁佑膝上,轉過臉小心害怕地看這兩道責杖。
一道細得只有手指粗,卻薄薄的。春兒往梁佑膝中縮去:「王爺,奴不要,奴害怕。」這紅色細杖的滋味,春兒還是洞房的時候嘗過一回,有那一次,她覺得終生難忘。
梁佑哈哈大笑,把春兒抱到大腿上坐著:「寶貝兒,你梨花帶雨的時候真惹人憐惜。」春兒身上穿的是一件水紅色宮裙。梁佑親手慢慢的解去,因為這慢,讓春兒更害怕。
「奴不敢了,王爺饒一回吧,」春兒哭著再不敢擋,只會說這句話。梁佑把春兒的小衣輕輕扯去,讓她下身再無衣服,再親自分開春兒雪白的大腿,露出那中間暗紅色。春兒這時候哭著只會喊:「佑哥哥疼我,春兒不要。」
這一句佑哥哥是春兒自小喊的,她和梁佑的親事是家人所定。梁佑被喊得心裡痒痒,又疼又愛的對春兒道:「乖一些,少打幾下,不乖,就多打幾下。」
「是,春兒聽話。」春兒忍住淚:「佑哥哥,少打幾下吧,」
梁佑已經傳杖:「掌刑媽媽們上來,先打六下。」細長薄薄的細杖帶著風聲打下來,正打在春兒嬌嫩的中間。第一下子響聲過後,春兒只會大哭:「佑哥哥,哇嗚,疼疼春兒吧。」
第二下還沒有抽,春兒大哭著就道:「痛啊,兩下了。」梁佑忍不住笑,又極是心疼,用手指尖伸過來夾住花蕾一捻,罵道:「不乖,就專門上夾子。」
「不敢了,我不敢了,佑哥,嗚,再也不敢不乖了。請佑哥……」春兒抽泣著,雙腿被梁佑固定又不能亂動,只能再次求饒。
六下打過,梁佑自己親自來看,也不過是微紅些,不過打這裡,春兒所受的痛楚就大了。秦王微笑給春兒擦拭眼淚:「打這裡,是格外賞你的。這裡打著疼,手勁兒輕些卻不會傷到你,不會影響到晚上和你的魚水之歡。」
出門幾天,春兒並沒有犯錯的地方,不過責打在秦王府里,是隨處可見,有調教,也有責罰,也有就是鬆鬆皮子。
王爺對王妃從不這樣,只是說管教。要是對別的姬妾們,就是沉下臉一聲:「鬆鬆皮子。」那就不是疼愛的。
打這裡實在疼,梁佑允許春兒夾緊雙腿護了一會兒,再把她交到媽媽們:「給王妃好好準備,今天,有得她熬的。」
春兒疼得不行,還要跪下來叩頭:「謝王爺賞打。」腳步蹣跚被扶到隔壁去。
隔壁備下一大盆熱水,幾個丫頭和媽媽們一起服侍,春兒初進去時是疼的,慢慢的在熱水蒸騰中和按摩下就止住眼淚,覺得可以忍耐。
這是秦王府打寵愛的王妃和寵愛的姬妾們規矩。打以前要先好好讓受刑人舒服,在這舒服中,讓她一想到馬上要挨打就更害怕。這舒服,像是暴風雨的前奏,讓受刑人常常在舒服中落淚擔心,又苦苦想著哀求。
丫頭們讓春兒泡到神清皮舒時,在一旁榻上鋪下潔白的巾帛。並不問春兒,媽媽們把春兒從水中拽起來。這一拽就是粗魯的,這一拽就是讓王妃或是寵愛的姬妾們明白,今天是受罰,並不是讓她們舒服。
拽著春兒手臂,把她步履蹣跚拉到榻上按在上面,用柔軟的巾帛細細的擦拭她泡得微紅的肌膚,這又是輕柔的了。
先是腳尖,再是小腿,再是大腿,再是中間。中間受過杖的地方,格外用勁的按著捏著。春兒吃痛不住,只是哀求:「佑哥饒我。」
雖然梁佑不在,春兒要求饒時,也只能喊他。這也是規矩。
隔壁走來一個丫頭傳話:「王爺過來了。」媽媽們再抬起春兒,把她安置在一個特製上下分叉的春凳上。分開她雙手按住,再分開她雙腿按住。春兒正羞得不行,梁佑過來。帶著笑容看自己心愛的王妃,面如芙蓉,身子被擦拭得微紅也遮蓋不住底色雪白。
梁佑專看的是她剛才受刑的地方,暗紅色又深了些,不過梁佑不滿意:「剛才上色不夠,既然打了就要起作用。再傳細杖來。「
「佑哥,不敢了,不敢了呀......」春兒嚇得扭動著身子,這卻是允許的。梁佑含笑讓人問她。
一個水靈靈的丫頭站出來脆生代梁佑責問:「王妃此時是作什麼?」
春兒含羞:「受王爺責打。」
「為何責打王妃?」
「奴賞受王爺責打,才心裡喜歡。王爺不在,天天盼著他回來責打。」這些話春兒初進王府就背下來的。回答錯一個字,就不是杖責,而是梁佑自己厚重的手掌重重給一頓嘴巴子,然後站到院子里一站半天。
一般梁佑,是不願意打女人面龐的,打得不好看,而且也影響他自己的興緻。
「王妃可服打?」丫頭還在問。
春兒羞得難言,低聲道:「服打。」再道:「求王爺狠打奴。」
梁佑呵呵笑了,眼睛裡也有心疼。見細杖到來,命丫頭退下去,自己上來問:「要再打細杖嗎?」春兒顫抖起來:「佑哥,」挨打的時候,梁佑是允許春兒如以前一樣喊自己的。此時梁佑再問:「要不要?」
「要,求佑哥賞春兒細杖。」春兒艱難地才說出來。梁佑親手細杖,不用力氣一杖抽下,春兒疼得面色失色,好在她是從小受教導的,再疼再哭,也不會太走樣。只是吸著涼氣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杖又是一杖抽下來,梁佑為添色,總是均著打。打了五六下自己滿意,停下來後春兒才得喘息,急忙道謝:「謝王爺責罰。」聲音里還在哆嗦。
原以為這過去了,可以去挨正經刑罰,不想梁佑還不盡興,命人:「掀起兩邊來。」春兒魂飛天外:「佑哥,饒我一饒吧,佑哥,」春兒嚇得奴字也忘了。
「啪」地一道,抽在春兒大腿上。春兒嚇得不敢說話,梁佑不一般不喜歡在挨打前打人,要打也是打在不易被看出來的地方。這一下子抽在大腿上肯定起紅印子,是他生了氣。
見春兒不再說話,梁佑才點頭道:「這才乖。」一邊過來一個丫頭,掀起春兒花蕾兩邊的皺褶,露出暗紅色的裡面,這裡才是真正柔嫩怕粗魯的地方。
梁佑也不敢用勁,只是輕輕抽打著。春兒身子扭動著,突然尖叫一聲:「求王爺賞掩口帕子。」這疼,實在是受不了。
「不賞,忍著。」梁佑有意犯一下壞,反而用一分力打在這柔嫩的中間。春兒不敢再尖叫,只是亂扭著身子嗚嗚的哭得很傷心。
她身上全是汗水,人也在疼痛中不時享受到痛並快樂的快感。真到梁佑結束抱春兒在懷裡,春兒鑽在他懷裡哭著還只有求饒:「不敢了,不敢了,這一次受教訓了。」
「受教訓了,」梁佑抱著春兒往水盆走去,這一身汗要重洗才成。讓人添熱水來,春兒很害怕,小聲地和他商議:「佑哥,打完了再洗吧,這樣洗,很疼。」梁佑沉下臉:「又忘了,就是要讓你疼,要讓你明白不可以犯錯。」
春兒委屈地道:「是。」這委屈的面容讓梁佑心疼,他無奈的把春兒交到媽媽們手中:「好好洗洗。」自己讓人搬了一把椅子來坐下,旁邊跪著的是剛才代自己問話的丫頭,梁佑道:「取鞭子來。」
丫頭連求饒都不敢,責問王妃以下問上是要挨打的,不過代王爺問的全是心腹丫頭,雖然挨打也是去衣在王爺面前,這是一種獎賞了。打過以後,也有賞錢,要是不一小心會被王爺看中,被收為通房。
當然梁佑心中最愛的,還是春兒這個王妃。
熱水和巾帛讓春兒疼得難忍,不過看到丫頭,聽到皮鞭聲和她的呻吟聲,春兒暫時也能忍。直到梁佑轉過面龐來:「怎麼王妃沒有聲音?」
媽媽們強行分開春兒大腿,用力擦拭著她剛才受刑的地方。春兒毫無徵兆地遇到這痛楚,又咧開嘴哇哇的哭起來。
「就是要痛,才有作用。洗過就出來挨打吧,今天的天氣好,到外面來打桃枝兒和板子。」梁佑說過,自己先出去了。
外面院子里桃花大放,梁佑在桃花下坐下來,看著半扶半抱著春兒出來,讓她趴在一個架子上,雙手有人按著,雙腳著地也有人按著。春兒開始嗚咽:「春兒知錯,春兒乖。」
「回王爺,先板子先桃枝兒呢。」有人來回話,梁佑道:「先板子,打三十,要是不乖,再打三十。」
厚厚的一分厚板子高舉起來,對著雪白的小屁股重重擊打過去。春風裡,桃花粉色,屁股著這一下子,也有了粉色。春兒吃力的想著規矩:「謝佑哥教訓。」
「嗯,再打,」梁佑看得很是喜歡,成親半年來這時時的責打,讓春兒越變越乖。「啪」春兒又受了第二板,再吃力地道:「春兒知錯。」這疼痛從屁股上一直傳到腦子裡,讓春兒在這時候反而清醒,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啪啪,」有時候是連聲打,「啪,啪,」有時候是慢慢一板子一板子的打。春兒哭著求著直到打完板子,身上又是一身汗水,不過小屁股已經變得粉紅。
丫頭們送上新摘的桃枝子來,梁佑只看一眼就點頭:「王妃今天乖巧,打二十吧。」扶著春兒地來道謝過,讓她重新趴好,兩個丫頭一左一右把她小屁股扒開,左邊的先責問:「王爺責打王妃哪裡?」
春兒滿面通紅:「打奴的屁股溝兒。」一下子桃枝打下來,要不是人按著,春兒可以跳起來。右邊丫頭再責問:「王妃可喜歡?」春兒低聲呢喃:「喜歡。」又是一下子下來,誰會喜歡這個,不過是為著王爺喜歡,春兒不得不挨打。
春風中,「啪啪,啪啪啪」,春兒王妃挨了一個不亦樂乎。最後被扶到梁佑面前跪拜時,已經沒了半點兒力氣。梁佑賞她:「回去歇著吧,晚上我再好好調教你。」春兒如臨大赦,恭敬地叩了頭,被人抱回去。
晚上星月高升時,梁佑一身紫衣來到春兒房中。解去衣服上床,見春兒只著一身透明如蟬翼的輕紗衣服跪在床上等著自己。
隔著這紗衣看不到她腿中間的傷痕,卻可以看到她粉紅的小屁股。梁佑大喜上了床,命春兒跪在身邊。扯去她紗衣,露出雪白的身子來,梁佑慢慢撫著乳尖,還是教訓:「打過是不是舒服?
「是,佑哥賞過責打,奴渾身上下都是舒服的。」春兒更為恭順。梁佑手指繼續撫著:「比剛來時聽話多了。」
春兒覺得身上熱起來,不由自主發出呻吟聲:「是,春兒要討佑哥喜歡,要佑哥打我。」梁佑盯著這面色嫣紅的面龐,促狹起來:「今天賞了細杖,晚上也有你受的。」手移到下面,在春兒的腿中間擰了一下。春兒身子一跳,又趕快跪好,疼得聲音都變了:「謝佑哥。」
又是一下子揉捏,春兒落下淚水來,梁佑故意的不移開手,手只在這裡擰著捏著,又在挨過打的小屁股上拍打有聲。
春兒隨著這每一下,都是要落下淚來的。最後被梁佑壓在身下時,春兒更是痛得只知道求饒:「王爺饒我,不,求王爺賞我。」又痛得要道:「饒我吧,」再改口:「賞我才是。
梁佑帶著笑容,把春兒在身下壓著弄著,聽著她的求饒聲,得到滿足。
一早是梁佑先醒來,見春兒在身邊睡得香甜,就沒有驚動她。到自己房中坐好辦公事,春兒過一會兒來到,按著賞過細杖的規矩,這幾天之內,都要陪在梁佑身邊,由他親自用手責罰。因為梁佑不喜歡讓別人責罰春兒受過細杖的地方。這些地方,全是王爺的。
春兒衣服里沒有著小衣,只著外衣跪在梁佑身邊。梁佑看一會兒公事,手伸過來在春兒屁股上拍打幾下,聽她求饒,再用手擰她中間幾下,不重也不輕,只是時時讓春兒覺得疼,聽她的求饒聲在耳邊。
再輕的手勁擰一天下來,到晚上春兒再侍候時,已經是紅腫許多。梁佑這時候就不再打她,而是一挨她身子,春兒就要痛求。
這個時候痛求就有難度,求得不夠悅耳好聽,隨時會…….梁佑想打的時候,就要怪春兒:「叫得忒難聽。」把她身子輕輕一翻按在大腿上,舉手就是一頓巴掌。帳中春色無比,傳來春兒的哭求聲:「不敢了,我好好侍候,饒了我,我用心侍候,不敢了,再不敢了惹王爺不喜歡…….」
這哭聲過後,梁佑再把春兒壓在身下,逗弄她:「要不要賞?」春兒到這時候,緊緊抱住梁佑的身子哭求:「佑哥,春兒實在受不了啦,饒我一回吧,讓丫頭們侍候你。「
「寶貝兒,我只要你。」梁佑還是要了春兒,不管她哭成什麼樣子。這樣如是三天,到第四天時,才有媽媽們捧著板子來傳話:「賞王妃打腳心。」
打過腳心,就代表春兒不可以亂走動,而王爺,要去別的地方了。春兒鬆一口氣,不過心又提起來,打腳心也不是好挨的。丫頭們按著她,給她除去鞋襪,露出白生生的腳來。
房裡又響起來春兒的求饒聲:「王爺饒了奴吧,奴求王爺賞打。」
「啪啪啪」一邊腳心三十下,打得春兒又痛一回,才放了她,媽媽們回去復命。春兒得已在房中休息一天,到晚上聽人回話:「王爺往寧側妃房中去,請王妃過去侍候。」
春兒不敢怠慢打扮一新過去,見梁佑坐在中間,寧側妃跪在地上,屁股上已經是通紅一片。梁佑也是剛到,這寧側妃屁股上的紅色是下午命人打的。只有打春兒時,梁佑大多時候陪在旁邊,打別人,不管是側妃還是通房,梁佑只吩咐下來,任人責打。
春兒腳心還在疼,丫頭扶著過來跪下行禮:「妾不會侍候,才致王爺不去妾房裡。」這是梁佑訂的規矩,不去王妃房裡,就是王妃不會侍候,除了癸水期外,別的時候王爺不去王妃房裡,王妃就要因此挨一頓打,自請有罪。
春兒這個王妃是梁佑最疼愛的,他把春兒又抱到大腿上來坐著,心疼地道:「寶貝兒,你又要挨打,自己選吧,三十下,你要打哪裡,佑哥就打你哪裡。」
「佑哥,饒一饒好不好?」春兒也是該打,見梁佑只要一松的時候,她就要求不打。梁佑含笑告訴她:「佑哥打你是佑哥的責罰,等你回了房,還是賞一頓痛的。」春兒抱著梁佑,嬌滴滴道:「那,佑哥還打我屁股吧,像是打那裡,這一夜也可以疼著,像佑哥還在。」
這撒嬌的樣子把梁佑心疼得不行,安慰她道:「你下午也睡了,你放心,佑哥不在,這才不在的一夜,也要讓你疼一夜才行。」
春兒嚇得又一哆嗦:「佑哥,你不是要賞我一夜痛吧?」梁佑含笑:「好寶貝兒,你很聰明。」梁佑不在春兒房裡,允許她更撒嬌,春兒扭股兒糖的在梁佑身上纏,以不碰到自己傷處為準,和梁佑商議:「下次打春兒,春兒再不會喊一聲王爺不喜歡的了。」
「小傻子,你記不住不喊的。」梁佑被春兒擰得春心大動,手又伸到春兒小屁股上拍打著,打得春兒又掉下眼淚,梁佑道:「我有些後悔今天放過你,不過我已經來了,還是放過你吧。」把春兒放倒在自己腿上,先不是打她,是揭開她衣服,在她屁股上粉色的傷痛上撫著。
這上的葯很好,第二天就不見青紫,只有粉色。春兒被這樣撫弄著,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佑哥,我......」
正要撒嬌,一巴掌打了下來。春兒哭了一聲,地上跪著的寧側妃心裡喜歡。王妃專寵,別人都是嫉恨的。春兒哭著求著,又回到昨天的狀態。最後被梁佑扶到腿上,輕輕用指尖挑著她的花蕾問:「這裡還要不要?」
春兒身子緊著縮著,軟語相求道:「佑哥,這裡別賞了行不行?」忽然明白過來,大驚失色:「一夜痛是賞這裡?」梁佑被春兒害怕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溫柔地親親她:「寶貝兒,就是這樣。所以,才不打你這裡。」
那裡依然是紅腫的,就是走路也是痛的。春兒貼著梁佑求他:「佑哥,好佑哥…….」梁佑只拍拍她,看向地上的寧側妃:「快來定一定側妃怎麼打?」
打側妃,王妃是有權定刑法的。春兒在這種時候又要得寸進尺,凡是和她搶梁佑的人,她都不喜歡:「我要賞她嘴巴子,你從來不答應。」
「打得不好看,不能侍候我。」梁佑撫著春兒的頭髮,大手輕輕揉著春兒的小屁股:「乖,打別處吧。」
春兒還在求梁佑:「什麼時候,我可以打她嘴巴子呢?」梁佑在春兒額頭上一吻:「等她犯了錯,等你哪天討我喜歡,有一個條件就可以了。
春兒嘟起嘴:「那今天,我是不討你喜歡的了。」梁佑愛憐地道:「喜歡,不過今天不許打。」春兒聽得答應,討過梁佑示下,傳下打的刑法來:「屁股板子五十下,大腿三十下,後面二十下,免得不能侍候王爺。」
梁佑聽過喜歡,不理寧側妃的哭聲,讓人帶她到外面院子里去打,抱著春兒為她揉傷痛處:「晚上好好享受,明天,才算是真正讓你休息。歇幾天,我又要你侍候了。」春兒伏在梁佑溫暖的懷抱里,輕輕的嗯一聲。
這樣過了一時,春兒帶著舒服許多的小屁股辭出來。院子里寧側妃正在哭求,月光下挑著燈籠,把她雪白去衣的身子照得一覽無遺。春兒最嫉恨的,就是和她搶王爺的人
見寧側妃下午就通紅的屁股已經腫多高,親自接過細枝子:「我來。」春兒的丫頭過來扒開寧側妃紅腫的屁股,寧側妃開始求饒:「王妃饒了我…….」春兒哼一聲,雖然她才說過怕打傷了不好侍候王爺,不過春兒打的時候,全是狠狠的用了全力,不顧寧側妃的死活。恨不能把那裡打傷了才好。
打了十幾下,寧側妃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春兒丟下細枝子,又哼一聲才回到房裡去。媽媽們在等她,把又嚇得臉上變色的春兒去衣縛在床上,雙腿張開,前後左右各坐著一個媽媽,一輪一個伸手,不時拍打春兒大腿幾下,又打中間幾下。
春兒睡過去,只許她睡一個時辰,又把她打醒,這就是梁佑專門給春兒訂的一夜痛。是王妃才允許她睡一會兒,要是換了別人,是一夜打到天明。
把春兒打醒,媽媽們還要問她:「王爺不在王妃賤不賤?」春兒要回答:「賤。」再問:「王爺不在,想不想?」春兒要回答:「想。」這時候,疼痛就撲天蓋地而來…….
寧側妃打完,被人扶到梁佑面前跪下還要告狀:「王妃又設私刑。」梁佑從來聽過是不耐煩,他不喜歡錶現在把寧側妃頭髮重重揪起,按在身邊几上,直接就要了她。這一次要得兇狠,寧側妃還是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梁佑滿足後從寧側妃身上下來,徑直被丫頭們帶著去洗澡。而寧側妃這時候就受了罪,被匆匆按在水裡不顧輕重地洗了一回,給她擦乾,讓她跪在床前去。梁佑再回來時,身邊是四個丫頭各捧著板子鞭子角先生,寧側妃這一夜,才剛剛開始。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