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火者的微光

 相傳普羅米修斯,為了地上的凡人,盜取了天上的火種,至此人間有了火,而這位偉大的盜火者卻被囚禁高加索山上飽受煎熬——

  審理好盜火者首領後,把帶血的手套丟進垃圾桶里,走出審訊室,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說實在的那股哀鳴聲任然在腦海里回蕩,拷問別人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呢?走出監獄大門,蘭斯洛特已經等候多時,看見吾走出,他招呼著身旁幾個貼身騎士靠了過來。“怎麽樣?”“還能怎麽樣,嘴硬的自然嘴硬,捏了幾個軟柿子,就把帝冠的位置交代了。”感覺哭聲把腦袋震的有點麻木,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蘭斯洛特體貼的抵過一包血袋,“謝謝,吾還不是很餓。”“去和酒吧,再和大夥說說你是怎麽抓住她的~”“你請客嗎?”狡黠的望著副長,有意要敲詐他一筆,當然,蘭斯洛特也並非吝嗇之人,滿口答應了。

  帝國的街道上,已是黎明前夕,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幾員騎士騎著高頭大馬慢慢悠悠的踏行著。和蘭斯洛特兩人坐在前排有說有笑著。偶然見聽見街道口的乞討聲,側目望去,一個瘦削的小乞兒正柱杖行乞,“行行好,各位老爺,一個子也好啊……”她帶有哭腔的望著吾及身後的夥計們。“停下,蘭斯洛特。”“嗯?”他拉住韁繩,回頭看著吾需要點什麽?“怎麽了?長官。”“有沒有帶幾個鋼镚?吾出來的匆忙,沒有帶錢包。”他轉頭看了看行乞的少女,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長官,您是知道的,帝國禁止乞討,我們可以把她送到警署,或者裝作沒有看見。”“或者給這個小家夥一枚金幣?嗨別這樣子好不好,蘭斯洛特,這里沒有外人,又有什麽關系呢?就當吾向你借的唄~”討好似靠近了一點,蘭斯洛特一臉無奈的掏出兩枚金幣,吾早已伸出手掌,一副索要的樣子。“也不要您還了,但想這樣子的苦命人還有千千萬萬,您難道都能救助嗎?”“……不能,但那又有什麽關系呢?蘭斯洛特”平靜的回覆著,攥緊手里的金幣“可以做一個好人,何必做一個混蛋呢?”“您知道的,混蛋一般活的長久。”“而吾不用擔憂,赤蓮永生不死。”翻身下馬,靠近乞討少女的身邊,她瞪大雙眼望著吾,一副惶恐的模樣。“別緊張,你是貧民窟的孩子?”“嗯……”她略微有點退縮,把手里兩枚金幣放在她手里“省著點花,孩子,天要亮了,快點回去吧。”她的手格外稚嫩,也不似其他乞兒那般臟兮兮的,或許是位落難的貴族?正當吾疑惑時,她迅速的操起手邊的木杖,狠狠的砸向吾的頭部!“砰!”不好!沒有對這個小孩有任何防備,等待痛感在太陽穴上炸開,伴隨著一股頭昏腦漲的暈眩感。普普通通的木杖是沒有這種重量,應該是內部掏空,注入鐵砂後封死的特制防身杖,外表看上去與普普通通的木杖無異。捂住額頭,踉蹌兩步後,少女起身又向著腦門補了一杖“嘶……阿!”隨著疼痛而來的是幾點粘稠的液體劃過眼眶,滴落臉頰。“長官!”即使再蠢的人也注意到這邊的異常,奔襲而來,原本無人的街道不知哪里竄湧出一大批黑衣人來,手持簡易刀具或者棍棒向他們打將過來。

  還沒有從暈眩感里徹底緩和過,那個乞兒又是一記重擊,到底是沒有訓練過的小鬼,順手扯住那條木杖,果然如吾所料,沈重許多,乞兒奮力的拉拽著,但她幼小的身姿絲毫不能移動木杖,只能一點點由吾拉到身旁;身後的打鬥聲格外嘈雜,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遭遇戰。猛的一撒手,眼前的小鬼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失衡的跌坐與地,抽出腰間的刀指著她的脖頸,回首望著身後陷入鏖戰的騎士團。毫無疑問是盜火者的黨羽,數量很多,帶來至少三五十人,不知道之前隱蔽在那個角落。“騎士團!匯集!”一聲令下,原本陷入打鬥的眾人蠻狠的推開周圍的人,以吾為中心,向著中心靠攏。眾人望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盜火者,刀刃相對,街道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甜的血腥味。但沒有人任何人邁前一步,他們在等一個時機,一個一舉擊潰我們的時機,而被吾挾持的乞兒少女早已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大家!不用管我!殺過來!為首領報仇!”“……蘭斯洛特”“在!”“拿點布料給她嘴塞上,別讓她在瞎喊!捆好,吾和她還有帳要算!”手下人立刻把人捆的嚴嚴實實。對峙的盜火者蠢蠢欲動,之前的偷襲里雖然占了上風,但現在嚴陣以待,他們討不上半點好處,但如果現在撤退又難免會被乘勝追擊,一副尷尬處境。“騎士團!沖殺!”抽出正宗,身先士卒的沖入人堆,後續的勇士緊隨其後,從人海里沖陣出一個突入點,盜火者的陣容就像被一把鐮刀殘忍撕開一般;他們的短刀無法貫穿我們的板甲,但是騎士團的長槍可以輕而易舉的刺穿他們的胸膛,除非他們都不懼生死,不然擊潰他們只是時間問題。吾不相信有如此堅毅的軍團,毫不留情的揮砍的眼前的黑衣人,身上早已血跡斑斑血跡。如狼似虎的反撲倒令他們慌了神,隨著他們傷亡過半後,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四處逃竄,哼,沒有這麽容易“追擊!”“長官,我覺得這可能是個陷阱……”“不要廢話!蘭斯洛特!追擊!”“……”他並沒有在說什麽無奈的騎上馬,一同分散追擊著。

  恐懼會使人做出錯誤的判斷,鬥志全無,當一個軍團的領袖露出一絲一毫的怯意,擊敗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不消半個小時,一眾盜火者全數捕獲,高頭大馬身後拖拽著兩個兇徒,跑了一路與蘭斯洛特匯合,一見到他,便有些得意的跳下馬身。“吾說什麽來著,蘭斯洛特,畏首畏尾可立不了奇功。”“…我只是很慶幸您沒有被魔法藤蔓纏住,或者觸发什麽地穴陷阱。”他捆綁來兩個女性,滿眼怨恨的瞪著吾。“眼神不要那麽毒辣,不然就給你摳掉~”“……!”兩人問訊,立刻轉過頭,看著別處;下令將所有盜火者匯聚在一個平台上。眼神簡單掃視了他們一圈,幾個少年恐懼的望著吾,本能的向著身後縮了縮,一個大叔年紀的男人小聲慰藉他們。看樣子應該是領頭人了吧?“誰來告訴吾,你們還有多少人?”環顧四周,無一人應答。“說話啊?啞巴了啊?”一腳踹翻一個少年,之前的大叔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人,又憤慨地朝吾吼道“你有什麽,就沖我來!別難為這些孩子們!”“孩子?呵,你還知道他們是孩子?!誘導他們為你們做事會害死他們的你知不知道!”強壓著怒氣回覆著。“現在的帝國,是貴族的帝國 不是我們的帝國…,我們活的像牲畜一般,不如以命相搏,為後世爭取一下生機。”“把造反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些孩子也是被你們這樣子洗腦的?”“這不是造反,這是革命,大人”他的眼神兇狠無比,若是沒有兩邊人按住,他一定會沖上來咬吾一口。“革命?呵呵呵呵……這種過家家的把式,算了吧,換個問題。”俯下身子,望著那雙兇狠的眼睛“告訴吾,你們有多少人,窩點在哪里?”“啐!你覺得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這種人嗎?”他唾了一口口水,滿臉寫著不屑,好,好極了,不是硬骨子這一切都顯得格外乏味。“火把,拿來。”叫來一個下屬舉起火把。“你要燒死我們嗎?惡魔!你會得到懲罰的!”他叫囂的像只鬥雞一般。吾沒有著急回對,從劍鞘里抽出正宗,放在焰心里灼燒,寒鐵在火心发出清脆“哢叭聲”漫不經心的回覆著“盜火者?你們既然這麽喜歡火,賜予你們火。”不一會功夫,正宗已經燒灼著刀身通紅,觀賞著刀身,宛如一件藝術品,連身邊舉著火把的騎士都咽了口水。“你……你要做什麽?”之前趾高氣昂的人瞬間就慌了神“吾問不出什麽,看看吾的愛刃能不能問出點什麽。”一步步向著他靠近“不……不要……”他極力的後退,好像看見什麽一樣開口著“你,你是騎士對吧!你不能這樣子對俘虜……!”“嗯哼,也同時是拷問官呢,所以你有什麽想交代的呢?”灼熱的劍刃漸漸貼近他的臉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他的眼角死死瞪著劍刃,眼淚不經意的流出“別這樣子……求求你!”“少廢話,吾數到三就貼上去!你自己看著辦吧~”“三!”“等!等下!我們有四五百號人,大部分孩子還在貧民窟!幾個精英骨幹在周圍山脈的洞穴做了據地……”他大口喘氣的全部吐露出來“我都說了,饒了我吧!”“……吾以為你們都是抱著必死的信念呢。”一腳踹翻人,他的大腿部已經濡出液體。身後的盜火者見狀,開始議論紛紛……確實,害怕到當眾失禁,領頭人的形象一下跌落谷底。“吾給了你做英雄的權利,可是你自己不爭氣哦……”

  留下一隊人看守,其余人匯報給警署,畢竟在帝國的街道上发生的事,不能用軍隊那一套。冷眼望著垂頭喪氣的一夥人,他們都人數遠遠碾壓吾現在的人手,腰間又都有匕首短刃,如果有人願意,他們完全可以相互切開繩子,負隅頑抗。但他們現在只是沈默著嘆氣,屹然一副敗軍姿態,而之前的領頭人,也不知道是失禁的緣故,還是畏懼模樣,讓周圍的人都竭力避開他,他尷尬的咳嗽幾聲。“別這樣子……你們也不可能熬的過她的酷刑的……說不定下一刻炙刀就會落在你們身上!我,我只是想讓更少人受到傷害!”然而並沒有人搭理他,偶有幾個人擡起頭,目光也是投來鄙夷的神情。“……你們不應該仇視我!我們是一條心的!你們應該仇視她!仇視帝國!”原本只是叉肩觀看的態度,聽見這話後,徑走上前,給了他一記重拳,把人打翻在地。“說夠了沒有?你們就是以仇恨言論把這些孩子培養成戰士的?”“哈……哈”他在地上大口喘氣,想要爬起,下一秒靴子已經落在他的臉上“啊啊啊啊啊!請您仁慈……”靴後的馬刺深深的紮進他的兩頰,他吃痛的悲鳴著“在讓吾聽見你一句話,就割了你的舌頭!”擡了擡腿“啊啊啊!”靴子離開後,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坑洞,雖然是盜火者一個頭目,但說到底也只是個沒有訓練的下等人,此刻已經疼痛的像只蟲子一樣痙攣起來。厭惡他的醜態,卻還是喚來副長“蘭斯洛特,給他上點止血粉。”“大可不必浪費藥物,長官,我們是血族,我們能自愈。”“可別太信賴自己的血統,副長,我們或許可以,但別太高估這些血統低下的下等人~”蘭斯洛特並沒有再說什麽,從裝備袋里取出一包黃色的魔藥,傾倒與他的臉頰上“疼……疼!”“安靜!!”他怒吼一聲,瞬間沒有了聲音。把藥紙隨意的丟在一旁,把人扶起來,都在人堆一旁,直至被帶走他都沒有在說一句話……

  幾乎是曙光照射,終於看見華爾登帶著幾員警員前來。“辛苦辛苦,不愧是【最後的劍】呢,赤蓮大人。”白了他一眼“如果,你在晚幾分鐘,他們都會被燒死,你過來就只能替他們收屍,【帝國最偉大的警長】~”“咳咳,虛名而已。”“吾也一樣,別廢話了把人帶走!你知道吾已經審一整晚犯人了嗎?”“當然……當然”他陪笑的點點頭,一揮手,兩員警員便牽引著這一大幫人前行,他們已經完全失去鬥志,早已沒有反抗之心隨著他們走向警所;而隊伍的末位,一個小身影被吾发現,她也像渾水摸魚的跟著大隊。卻被吾像抓雞雛一般擒住胳膊,拉拽到身前“你去呢?孩子~我們之間還沒有完呢?”“嗚嗚……放手!”一把把她拉入懷中“警長,這個孩子,吾要留下。”華爾登仔細打量一番小孩子,確實有點可愛,不懷好意的笑到“您喜歡這種類型嗎?我可以悄悄送一批類似的給您,我獄里多著呢。”“警長,別把吾和帝國那些色瞇瞇的草包做對比,來自苦寒之地,正統的勒森布拉!吾和這個孩子還有些帳要算。”“好好好,我懂,祝您愉快~”他脫帽,行了個禮,快速的離開現場。“呼,真惡心,長老們怎麽會讓這個

妥芮朵當官呢?”“妥芮朵一向官運亨通。”副長靠近望著他的背影“說起來我也曾經懷疑過你是不是妥芮朵呢~長官。”“唉!?太過分了吧!吾好歹也是經歷過三次大戰的幸存者。你卻把吾比作花瓶?”“噗,小心華爾登先生回頭找您麻煩~”“嘖,吾會怕他嗎?花瓶就是花瓶,我們在前線浴血奮戰,他們卻在戰場外指指點點,他腰間那把華麗的劍而已還沒有見過血吧?”“噗,同意,我從來沒有見過警長用劍呢,甚至有傳聞警長並不會用劍呢,順便您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小鬼?”“不說吾都要忘記了呢~”瞇眼望著身後瑟瑟发抖的乞兒“走吧,小家夥,還有更瘋狂的夜在等我們呢~”輕輕擒住她的肩膀,向著當地的監牢走去,只要她流露出一絲反抗之意就會把她嬌嫩的肩骨完全折斷。

  阿,小涅普,又需要你幫忙寫一段了,

  哎哎哎???我不行的,別這樣子!

  吾讓你寫,你寫便是了~——

  (感謝好友涅普幫忙補齊一段,)

  乞兒被押進牢房,說是牢房,地面離天花板卻足有三米多高,每隔數米就有一根木質的柱子支撐。

牢房的道路兩側到處都是火把,雖然明亮但又充滿寒氣,走廊里回蕩著犯人受刑的哭叫聲,十幾個牢房中有一大半都在嚴刑逼供。

兩個獄卒把小乞兒代進了地牢的第三個房間中,淩空懸吊起來。乞兒的雙手被用沾了冷水的麻繩結實地捆著,雙腳離地足有半米,向下聳拉著,腳腕也用麻繩捆了起來,略微分開固定在了地面的鐵圈上。

獄卒向著小乞兒喝罵道:“是誰指示你的?快把你們的藏身之處說出來。”

可乞兒只是閉上眼睛,完全不肯招供。

獄卒一把撕下了蓋在她身上本就如同破布一般的衣服,暴露出乞兒略顯稚嫩的身體。

小乞兒大約十五六歲的光景,雖然渾身臟兮兮的,但眉眼清純,也算得上是面容姣好,加之淒淒慘慘的眼神,對這樣的孩子動用刑罰總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獄卒在地牢擺滿拷打用刑具的墻上隨手取了一根布滿倒刺的長鞭。這樣的刑具對一個少女來說確實太過於嚴厲,恐怕僅僅一下她的小屁股就會皮開肉綻了吧。

獄卒早已經見怪不怪,對於常年從事拷問工作的他們來說,即使是面對乞兒這樣的小姑娘也不會產生多余的憐惜之情。他掄圓了胳膊,用長鞭向著乞兒尚且白皙的臀部抽去——


“等一下”,小赤蓮上前制止了獄卒的動作,“讓我親自來詢問她。”


“這種事就交給我們好了,赤蓮大人還請在一旁休息……” 獄卒感到有些驚訝。

小赤蓮隨手解下身邊護衛騎士腰間的皮帶,“無礙,你們先退下吧。”

“是”,被拿走腰帶的騎士感到略顯尷尬,與獄卒一同離開了牢房。


粗糙的軍用牛皮帶,足有成人的巴掌厚,小赤蓮用手一抓,便將牛皮帶申得繃直,對著小乞兒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記。

“啪!”一聲悶響

劇痛在一瞬間從小乞兒的臀部傳來,沈重而帶著怒意的皮帶幾乎一下就將她的小屁股打碎裂!皮帶斜著貫穿了乞兒的兩瓣屁股,從左臀的上端一直延伸到右半邊的臀腿交接處,仿佛是皮肉撕裂的劇痛,順著挨打的臀尖向著整個臀部蔓延開來。


小乞兒的屁股幾乎失去了知覺,她張開嘴,想要慘叫,可是那種痛似乎牽扯到了哪根神經,一時間 小乞兒連慘叫的能力都失去了,她只能徒勞的張開嘴,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啪!”緊接著又是一下,如果真的能打到失去知覺就好了,可惜並不是……每一記皮帶落在臀部的知覺都十分清晰。

小乞兒稚嫩白皙的屁股在粗糙結實的黑色軍用牛皮帶的抽打下變得腫脹,在大力的抽擊下開始顫抖哆嗦。

乞兒的屁股並不是失去知覺,而是失去了控制!她努力地想用力把臀部繃緊來減輕痛楚,可是卻完全做不到,痛覺一絲也沒有減少。

“啪!”第三下!每一下都那麽清楚,小乞兒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在皮帶下爆開的情形!


連續抽了三記皮帶,小赤蓮走上前,捏起乞兒小巧的臀部,毫不憐惜的揉搓著她的屁股。乞兒細嫩滑軟的臀部腫起不少,原本白花花的顏色此刻已然變得通紅,三道清晰的皮帶檁子明顯的在屁股上隆起。

“為什麽要刺殺我?”小赤蓮冷冷地說。

小乞兒並不答話,恐怕是受到過訓練,倘若是一般的小女孩挨了這樣的打後絕不可能還有所保留。

小赤蓮搖搖頭,也知道小乞兒不可能輕易招了,便松開捏著乞兒小屁股的手,繼續掄起皮帶,一記接著一記的打了下去!

“啪!”

“啪!”一聲接著一聲的脆響不絕於耳,小乞兒慢慢恢覆了慘叫的力氣,雖然她極力忍耐,可是臀部被如此毫無顧忌的抽打又豈是想忍耐就能夠忍住的呢?


“啪!”

“啪啪!”

才抽了七八下,少女就再也忍不住,也沒必要去忍,直接肆無忌憚的慘叫起來!


柔嫩的臀部在粗糲的皮帶下猶如暴雨中的荷花被肆意摧殘,在一記又一記的皮帶折磨下左右前後擺動,隨著鞭刑的繼續,乞兒白軟的屁股已經通體變成了赤紫色,隆起最高的部位更是血痕累累,連續的抽擊雖然還未將乞兒的屁股抽開花,但是每兩記皮帶交疊的地方仿佛已有了絲絲血痕。


乞兒的屁股因為沒有完全发育加之營養不佳的關系略顯瘦小,挨了幾下皮帶之後,卻像水泡一樣腫了起來,隨著每一記的抽打,也像水球一樣顫動。


“啪!”的一記皮帶,再次狠狠抽在乞兒姹紫嫣紅的臀尖上!

“啊!”乞兒慘叫著,她還帶著些孩子氣的臉龐哭得淒淒慘慘,十五六歲,是女子的豆蔻年華,雖然缺了些成熟的氣質但是也顯得青澀可愛,方才哭過的眼神惹人憐惜。


“啪!”小赤蓮卻並不憐香惜玉,還是狠狠一皮帶抽下!

“不啊!”乞兒想求饒好讓自己少挨些打,膩膩地哀叫一聲,“不要!不要打了呀姐姐!”

“啊!”

“啪!”

“好痛啊!”

可是小赤蓮卻根本不吃這一套,一記記的皮帶狠狠落在乞兒的臀瓣之上,將她打的哭叫不已!

“啪!”

“啪!”

“啊!!疼死我了!”

“啪啪!————啊我————嗚嗚——”

皮帶疊加之處血漬滲出,隨著皮帶一記記揚起,血珠也是飛濺到地上!

“啪!”

“嗚嗚啊————”

“啊啊!”

地牢之中,小乞兒被皮帶抽的前後扭動嬌軀,臀肉被打到青紫白黑紅猶如五彩翻飛,本來白皙的柔軟臀肉也是被一記記重重的皮帶抽打搓扁拿圓,任憑擺弄!身體在大力抽打之下前俯後仰,淚水和口水鼻涕一起滾落飛濺……

  抽打持續了數個小時,把瀕死之際的小乞兒送去醫治,起身走出審訊室,接過獄卒,抵過來的瓶裝水,擰開蓋子大口大口的吞咽著,一旁的獄卒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了下。“大人 ,我尋思打了這麽慘了,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啊?”“知道什麽?”折磨過後,使吾心情大好,饒有興趣的望著眼前的下屬。“就,就哪些反派者的居身所啊。”“哦,那個啊~吾早就知道了。”瞇眼笑著回答了“吾只是,有點在意她為什麽要刺殺吾。”說到這,神色略微有些失落,吾時常會去照顧那些貧苦人家,那個乞兒吾本可以把她帶去警督那,反倒是遞了幾個賞錢被打得頭破血流。她辜負了吾的善意。深深的嘆了口氣,取出那條染血的皮帶,它幾乎已經被揉捏著脫了一層膠皮,裂出一道不規則的裂痕,鮮血沾在內部,不好好清洗完全無法使之褪色,皮帶的金屬卡扣也已經脫落大半。“你大概不會想要這個東西了,沒關系,明天去找吾要,還你條上等貨。”“……大人,既然你什麽都不問,為什麽還要拷問吶……”“誰說這是拷問?吾只是覺得,敢做這種事,卻沒有承擔後果的責任,不是很奇怪嘛?看著她,別讓她死了,明白嗎?”“是……”笑著拍了拍獄卒的肩膀,轉身離開時卻陰沈下來;一旁擺放著炭火的火盆里,幾個飛蛾撲上燒的火紅的烙鐵,瞬間化為一抹白煙。似笑非笑的望著它們,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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