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23

 溫泉板之所以被巫女們稱為“腫嬌臀”,就是因為板身長而有弧度,一板子能夠覆蓋整個屁股的寬度,因此不必像普通直的木板子一樣在左右臀瓣上來回責打就能夠將女人們的屁股打的紅腫不堪。雪繪第一下板子絲毫力道也沒留,狠狠的拍上了和紗的臀峰,板子重責上和紗的嬌臀,硬生生將和紗的屁股肉壓到了股骨上,和紗的屁股小巧圓潤,緊致結實,饒是如此,還是被打出了震顫連連的臀波,並发出巨大的板責聲.

        和紗咬住牙關,不发一聲的抗下了第一記板子。一下板子打過,幾秒鐘的時間,她的臀峰上就浮現出一條長長的紅印,從左到右覆蓋了整個臀峰,顏色之紅一下子就蓋住了昨天下午那頓打屁股遺留下來的泛紅印記。“一!”蘭注意力高度集中,一見雪繪的板子從和紗的屁股上挪開,就立刻報數。雪繪拿著板子高高揚起,等和紗屁股上泛起的臀波完全停住,屁股放松下來,才狠狠的揮下第二板,重重打在了和紗的下臀處。

        這一下板子緊緊挨著臀峰板子印的邊沿,兩下板子毫無縫隙的將和紗屁股上艷紅的印記延展開來。和紗的下臀本就泛著紅腫,這一下板子打下,劇烈的疼痛砰然炸開,使她忍不住痛呼出聲。“二!”蘭接著報數。溫泉板沈悶激烈而入骨的疼痛拼命向屁股里鉆去,痛的和紗扭動掙紮,眼里泛起淚水,可惜周身被牢牢綁縛,別說擦擦眼淚,就是想動一動都做不到,只能忍受著屁股上的刺痛漸漸演變為灼痛。和紗在溫泉館多年,挨得重罰也不是一次兩次,因此也用過不少藥膏,箱根館的藥膏本身就有增痛作用,會讓人越用屁股越不耐打。更何況為了今天的重刑,和紗早早就被塗上了兩次四分之一用量的藥膏,如今屁股異常敏感,就是僅僅一頓巴掌打的屁股通紅,就足夠讓和紗痛叫哀號、窘態畢露的連連求饒了,更遑論力道如此沈重的板子呢?

        雪繪仍然拿著板子略作等待,今天的重罰是要突破和紗的耐痛極限,因此不會像平常懲罰那樣一板一板連綿不絕的責打,而是要讓和紗充分消化每一板子帶來的劇痛。因此每打一下,雪繪都會停上一會,直到和紗屁股上的刺痛完全轉變為灼痛之後才會打下一板子。

        “啪!!”第三下板子以七分力道責打在和紗的上臀處,讓她呻吟著发出痛叫。上臀的皮肉薄,在重罰中如果沒有章法的下死力重打,容易傷到骨頭,那就不好了,這也是雪繪買進蘭之後從美夏傳授給她的“禦人法(其實就是打屁股的技巧)”中學到的。因此在施罰行刑的過程中,雪繪責打上臀的力道最多只用七成。雖然只有七成力道,一樣在上臀處抽打出一整條紅印。“三!”蘭的報數。

        溫泉板作為特質的懲罰工具,不僅板身比較長,板面也比較寬。像和紗這種屁股玲瓏小巧的女生,三下板子分別落在臀峰、下臀、上臀就已經能夠完全覆蓋住整個臀部了。僅僅三下板子,和紗昨天挨鞋底的紅腫印記已經完全被覆蓋,整個屁股紅成了一團,淚水也已經漸漸溢了出來,開始輕輕抽泣。

        第四下板子又狠又急的重重抽上了和紗的臀腿交接處,使她腰部拼命顫動,发出響亮的慘叫。連蘭都輕輕一顫,才趕緊補上報數:“四!”臀腿交接處皮肉細嫩,一般的懲罰也很少打到,因此尤其不耐打,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紅腫起來。嚴格來說似乎責打這里不算是“打屁股”的範疇,但是能夠給人造成的痛苦卻甚至猶有過之了。這一板子打過,和紗已經不能維持原來的堅強,開始連連求饒。雖然明知求饒不會給自己減輕哪怕一板子的痛苦,只會消耗自己的體力,但這就是人之常情,當板子打在屁股上的時候,原來再完善的心理建設都全面崩塌,只好妄想求饒能獲得網開一面的機會了。

        雪繪當然不會被和紗哀告連連的求饒所打動,由於和紗被綁的結結實實,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幹擾懲罰,因此雪繪甚至不會對和紗作任何要求。雖然如此,她心里已經暗暗憐憫起和紗來:現在懲罰才剛剛開始呢,她就已經忍不住開始無意義的求饒,說明疼痛已經隱隱超過了她的第一層忍耐限度,看來神社臀傷藥膏的增痛功用未免太強了些,連雪繪都隱隱心悸,不知為何想起自己在神社被狠狠打光屁股的情景,吳服包裹下的嬌臀居然也有些发熱起來。這讓雪繪羞澀的臉頰泛起紅暈,所幸沒有被人注意到。

        快速的調整一下心情,甩掉那些羞人的場景記憶,雪繪揚起板子,用盡力氣狠狠抽上和紗的臀峰,“五!”。劇烈的疼痛簡直讓和紗以為自己的屁股被刀硬生生割開了一般,忍不住发出痛叫。她的臀峰處已經泛成深紅,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只用了五下板子,雪繪就讓和紗痛的全身顫抖,哽咽喘息。屁股已經完全看不出昨天的挨打痕跡,只掛著今天板子打出來的紅腫。

        打過五下,雪繪停下板子,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像這種重罰一定是有章法計劃的,不會胡亂抽打一氣。今天的懲罰,五下板子是一輪懲罰,四輪二十板子是一個階段。每一輪五下板子,分別包括臀峰兩板、下臀一板、上臀一板、臀腿交接一板。就是要每一輪都讓和紗的屁股接受一次嚴厲至極的全方位的摧殘責打,從而保持她的屁股能夠比較均勻的挨罰受傷。

        每打一輪板子,雪繪都會停下來給和紗一個喘息的機會。讓她充分消化忍受上一輪板子難以言表的劇痛。像神社這種每天都有姑娘赤裸著青春嬌臀被打光屁股的地方,早就发現人的痛覺是有限度的,如果是嚴厲至極的重罰連續不停的責打,打的多了就會超過人的痛覺限度,把屁股打的失去知覺,在這種情況下疼痛感也會有所減少,這反而不符合打屁股讓姑娘們感受疼痛的初衷了。因此雪繪作為正統“神社流打屁股技巧”的“傳人”,每一輪板子間隔的休息時間,就是讓和紗充分領教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也保證在任何時候、不管挨得多重,她都只能趴在刑台上撅著屁股老老實實品味“板燒肉”的滋味,別想通過麻木感逃避疼痛。

        在心里默數了三十個數,雪繪才提起板子開始下一輪的責打。責打的順序都和上一輪完全一致,第六下板子帶著呼呼風聲拍打在了和紗的臀峰上,屁股上火灼刀割般的持續疼痛突然被爆炸般的強烈刺痛取代,“啊!!!”和紗趴在刑台上擡起頭发出慘叫,但手部肘部和腰部都被牢牢綁縛的她只能無助的擡著頭宣泄疼痛。

        雪繪對和紗的尖叫不聞不問,仿佛機器一樣繼續揮舞著板子痛打和紗的屁股。第七、第八、第九下板子分別落在和紗的下臀、上臀和臀腿交界處,讓她慘叫連連的同時臀部的顏色更深。“啪!”這一下板子似乎尤其沈重,硬生生將和紗已經紅腫的屁股肉眼可見的打凹進去一截,和紗的眼淚連珠般落在刑台上,連呻吟求饒都已經泣不成聲。蘭哆嗦了一下,懾服於雪繪現在的威嚴和懲罰的嚴酷,自己被雪繪打板子的“心理陰影”一下子湧了上來,楞神了一會,眼見雪繪不滿的瞪視過來,才急忙報數:“十!”說著偷偷雙掌合十,求饒的看像雪繪。雪繪又瞪了蘭一眼,沒說什麽。

        兩輪十下板子打完,上下臀部和臀腿交界處雖然只挨了兩下板子,但已經顏色通紅,雪繪伸手去摸,能夠感覺到泛腫的跡象。臀峰足足挨了四下板子,顏色已經趨於深紅,肉眼可見的腫起一層。

        和紗的泣聲越发令人憐憫,趁著輪間休息的時候,一邊抽噎一邊連連告饒,懇求雪繪輕些責打。而雪繪充耳不聞,仍舊默數了三十個數,絲毫情面也不留的繼續揮舞板子,連綿不絕的啪啪聲和和紗的慘叫交替響起,每當板子帶著風聲重重落在和紗的紅臀上,非但和紗被打的全身顫抖,就連觀刑的小姑娘們都悄悄捂住屁股,尤其是曾經好生品嘗神社戒責板滋味的淚子和蘭,更是臉色发白,屁股发熱,仿佛重回當初全身赤裸趴著被狠狠打光屁股板子的噩夢中。

        終於第一階段的責打完畢,和紗已經手足癱軟,如果不是被綁帶牢牢綁住,恐怕早從刑台上滑下來了。她的屁股再沒有一塊能看出肉色的皮膚,整個臀部已經變成比胭脂還要深的紅色,屁股高高腫起一層。足足挨了八下板子的臀峰非但紅腫不堪,更是隱隱印出紫痕、屁股腫的发亮。一般的溫泉館懲罰,除非是得罪了負責打屁股的主事或者當真是難以寬恕的原則級重懲,否則打到現在和紗這一步已經基本到頂了。

        箱根館的懲罰其實一般比神社對巫女和女仆的懲罰往往輕一些。一來女侍們都是自由身,跟箱根館只是雇傭關系,雖然在館里犯了錯被打光屁股是天經地義,但自然不好像責打女仆那樣動不動打到滿是棱子紫腫发亮。另外,按照一種香艷的潛規則,箱根館里挨了罰的女侍在溫泉池侍候客人時不能圍腰卷,侍奉男客人只能穿上肚兜,在腰部圍上半透明的白色細紗聊作遮擋,使人一眼就能看見自己紅彤彤的屁股。侍奉女客人更是要光著屁股,讓自己挨了打的紅腫光屁股充分暴露。十幾歲的少女在客人面前裸露著紅腫的光屁股,羞的臉頰通紅為客人服務,既是一種羞恥的加罰,也是令客人津津樂道的香艷事。

        因此館里的懲罰一般就到屁股紅腫為止,如果把屁股打的紫腫甚或黑紫,未免太嚴厲有失香艷風雅了。就是那些慣常於被丈夫用蒲扇般的鐵手或大板子狠狠打屁股的鄉下農婦(她們的屁股可比巫女、女侍和上層的武家小姐們的屁股耐打多了)若是被打的屁股深紅高腫,也是一頓絕對嚴厲的打屁股體罰,更遑論對於因塗抹藥膏而臀部異常敏感的溫泉館女侍來說了。

        雪繪全力責打的二十板子已經讓和紗痛的深入骨髓,她幾乎不能想象自己居然還有整整六十下板子等著懲罰。對於侵吞神社公產的懺悔好像萬蟲噬心,就連後悔都不足以形容她悔過之深。想到前主事理沙被用郡城的刑罰大板責打足足一百下,和紗已經感同身受的領會到了那種絕望。想起理沙屁股那血肉模糊、不成形狀的慘景,和紗恐懼的渾身发抖,屁股上刀割火灼般的劇烈疼痛更是讓她忍不住喃喃著反覆求饒懺悔,希冀於雪繪能夠感受到她良好的悔過態度而減輕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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