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下翹臀紅痕 下

 

十一、掖庭宮

翌日,太平公主去宮中給高宗武后請安,寒暄之語不提,且說離開武后寢宮後,信步走至掖庭宮。忽聽裡面傳來笞撻與忍挨之聲,不禁心中好奇。

掖庭宮是內侍省和宮女的住所,同時也是犯官女眷配沒入宮勞動之所,這裡面又是如何懲戒呢?想著她不禁從花牆石窗向內窺視:

只見庭院中並排擺放著兩個春凳,上面卧著兩個衣著得體的女人,她們的衣裙被撩起,褻褲被拉下,那豐腴的屁股在一柄厚板的笞撻下不住的跳動著。那板子可不是平常的薄檀木板子,而要厚重許多。此時,那豐腴的屁股迎著陽光閃動著紅潤的色澤,已經明顯的腫起。雖然板子聲噼啪山響,但那兩個女人卻極其標準的趴著,雙手抓著春凳一端的凳腿,身體竟沒有太過明顯的扭動,只有頭部在板子落下時微微的揚起,口中也只是中規中矩的輕聲叫喊。

就在那兩個女人微微仰頭時,太平公主才依稀認出這兩個人竟是義陽公主和高安公主。她二人是蕭淑妃的女兒,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自蕭淑妃和王皇后被賜死後,她們就被軟禁在這裡。但再怎麼說她們也是公主,這些人怎麼敢打公主?

「參見公主。」忽然背後有人說話。

太平公主轉過身來,原來是上官婉兒:「原來是上官大人。」

「微臣不敢。」

「對了,你來的正好,這些宮女怎麼敢打義陽公主和高安公主,難道她們不怕父皇降罪嗎?」

上官婉兒微微一笑:「公主有所不知,由於王皇后和蕭淑妃的罪孽連累了兩位公主,所以一直被軟禁在這,好在皇后開恩,吃穿用度任然照舊供應,只是畢竟兩位公主也是有罪之身,所以皇后吩咐每日早晚各領十板以示懲戒。」

「每日?」

上官婉兒微微點頭。

「這怎麼受得了!」

「公主多慮了,十板也就是雙臀微微紅腫,等晚上基本消退了,而晚上的十板次日清晨也可痊癒,如此反覆也不會有大礙。況且她們已然適應了,十板也不會太難挨。」

「你又沒挨過又怎麼知道不難挨?」太平公主皺著眉頭道。

「公主可別忘了,微臣也是罪臣之女,這個掖庭宮微臣也住過許多年,每日十板二十板也是常有的事,義陽公主如今已二十有八,高安公主也幾經二十有五(按史實計算義陽公主這一年應是41歲,高安公主應是38歲,劇情需要),而微臣那時可只有十一二歲,即使十四歲那年被皇后選中做了女官之後微臣也每日十板挨了足有半年。」

聽了上官婉兒的話,太平公主再次轉過頭從石窗想聽院內看,此時第十板子已經停了,那豐腴的臀瓣已然明顯紅腫起來。兩個公主由服侍的婢女扶起,紅腫的雙臀隨著身體一陣陣的顫動。

從春凳上站起之後,她們卻沒有立刻提起褲子,而是光著紅腫的屁股向方才執刑的宮女跪下,扣了一個頭,之後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方才打過她們屁股的板子,站起身來,將板子交給身旁的侍女,這才不慌不忙的提起褲子,放下裙擺。

片刻已經將衣裝整理得當,端莊的站在庭院,她們走向樹蔭下的青石桌椅,欠身坐下,一切竟是那樣自然,就彷彿方才光著屁股挨板子的不是她們一般。

十二、蘭亭流觴

駙馬薛紹在太平公主授意之下這幾日四處搜尋閨閣斥責用具。這些用具不比尋常的罰打所用之物,每件雖然可以造成一定的痛楚,但傷害卻是極小的。另外還用一張圓桌改良的一架刑登,圓桌有三條腿,每條腿兩側各有有數個圓孔,這些圓孔可以安插一些特製的木板,木板長約半尺周角圓潤,上有皮銬,安裝後向內傾斜。桌沿特製成了巨大的圓弧形,桌面又有三具皮銬。

太平公主看的一頭霧水。駙馬解釋道:「下面傾斜的木板是放腿的,上面的皮銬是束縛雙手的。這樣受刑人就剛好後出雙臀,承受笞撻。由於只有雙股和手腕被縛,受刑人的周身均有活動的餘地,吃痛後可隨意掙扎,更增加了笞挨的樂趣。桌沿的弧度也不會對受刑人的身體造成傷害。」

「聽起來有些意思。可不知用起來如何。」

「公主不妨試試。」

「駙馬是不是早想看我縛在上面的姿態了?」

「知我者公主也!」

太平公主莞爾一笑,走向桌子,手扶桌面,先抬起右腿放在了木板上,接著放上了另一條腿,然後俯下身。傾斜的木板緊貼大腿下三分之二處,將雙臀和雙股上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小腿自然垂在下面。腹間抵在桌沿的巨大弧形之上,順著著弧形酥胸自然的壓在桌面上,雙臂舒適的前屈,手腕剛好落在皮銬的位置,頭顱微微揚起,全部身體竟分外享受這個姿勢。

「公主覺得如何?」

「不錯。難得駙馬想得周全。」

「要不要輕拍幾板,切身感受一下?」

「討厭,這青天白日的多讓人難為情呀!」

「要不這樣吧,把星竹、夢竹叫來陪公主。」

「哦!怪不得駙馬找來的是三條腿的桌子呢,看來早就計劃周全將我們主僕三人兼收了!」說著又莞爾一笑:「也罷,誰叫本公主嫁給了你這麼個冤家呢,我這就叫她們進來吧。」

片刻之間太平公主主僕三人身著褻衣赤裸下身縛在了圓桌之上。圓潤的雙臀彷彿芙蓉園中盛開的芙蓉花,映得一室春色。

駙馬微微一笑:「今天我們來做個遊戲。公主和二位姑娘可聽說過『蘭亭流觴』么?今天我們就來個『蘭亭流觴』。」

太平公主由太傅授業,星竹、夢竹也是書香世家,對蘭亭流觴的典故自然都有所了解,可在此情此景又如何行蘭殤之樂呢?

太平公主笑道:「就你鬼點子多。怎個蘭亭流觴法不妨說個明白。」

駙馬一笑:「我一會隨便說一句或古書古句,或詩詞賦文,煩請公主和二位姑娘輪流說出下句,一問就是一板,錯了就要小心忍挨了,對了這一板就要累計到下一問,如若下一人答錯,就要挨兩板,以此類推,挨多少板一看個人的記憶,二就要看運氣了,同樣答錯一問可能要挨一板,也有可能要挨幾板、十幾板,甚至也有可能是幾十板。公主和二位姑娘可聽得明白嗎?」

「明白倒也明白了,可挨個板子怎還有如此多花樣!」太平公主嗔道。

「公主要退出嗎?」駙馬挑逗道。

「本公主有說退出嗎?」太平公主傲氣十足。

駙馬微微一笑:「公主已然明白了。二位姑娘可明白?」

星竹、夢竹都微微點了點頭。

「主僕有序,那就由公主開始,接下來是夢竹,最後是星竹。」駙馬道:「『神莫大於化道』,公主可知?」

太平公主嫣然一下:「『福莫長於無禍』,《荀子》的《勸學篇》。」

「公主果然學識淵博。」駙馬道:「接下來答錯可就是兩板了。『草蟲鳴何悲』,夢竹姑娘可知?」

「孤雁……孤雁……獨南翔?」夢竹似乎對這句不太熟,試探著道。

「夢竹姑娘答對了。」聞聽此言夢竹面露喜色。駙馬道:「『輕葉隨風轉』,星竹姑娘可知下句?」

「『飛鳥何翻翻』。」星竹道。

「很好。接下來又到公主了。嗯,有了:『致虛極,守靜篤。』後面是什麼?」

「……這……駙馬,是什麼書里的?」太平公主一時語塞。

「這不合規矩,不過既然公主問了,就破例一次,語出《老子》。公主可想起來了?」

「小時候代母后修行,讀過道德經,可那已是很早的事了,真的記不得了。」

「記不得了?如果真的記不得了,那公主可要挨四板子。」

「可否先記下?」太平公主嘟著嘴道。

「公主如果記下,一會兒別人的板子也記下,那豈不是壞了規矩?」

「那可不可以輕些?」

「您是公主,這個自然。現在可要開始了,公主可準備好了?」

太平公主繃緊屁股:「來吧。」

啪……

雖然駙馬手中已然輕了許多,但太平公主仍然覺得這一板深入肌理。痛的她將小腿緊緊勾著桌腿,微微紅潤的屁股在不停的顛動著。接下來的三板子自然一下輕似一下。

卻說接下來星竹、夢竹、太平公主都順利的答對了,接著又是夢竹,依然答對了,此時只有太平公主象徵性的挨了四板子,雖然不甚疼,太平公主卻覺得很沒面子,而現在又到了星竹,板子數目已然累計到了五板。只聽駙馬道:「接下來該星竹姑娘了,『顧盼遺光彩』。姑娘可知道?」

星竹聞聽此問焦慮的神色略顯安定:「長嘯……」這時她一偏頭看見了太平公主犀利的目光正投向自己,她立刻心中一涼,因為她讀出了太平公主的意圖:「長嘯……長嘯……駙馬爺,奴婢記不起了。」她硬生生把已到嘴邊的「氣若蘭」三個字又咽了回去。後出的雙臀不禁隨之瑟瑟發抖,自然下垂的小腿緊緊地並在一起,一雙嫩足綳直了腳背;被鎖在一起的雙手也不住的揉搓著;雙眸緊閉,朱唇輕咬。

「姑娘,那得罪了。」駙馬揚起了早已握在手中的木板。

嗖……啪……嗯哼……

隨著這一連串的聲響,星竹那渾圓嬌嫩的臀峰立時脹起一抹嬌紅。她強忍著那份厚重的痛,才避免了身體上的扭動,只是攥緊雙手,直攥得指尖泛白。

啪……嗯……

緊接著接連三聲脆生生的板子聲,使嬌臀的紅潤又增色幾分。那彷徨的目光一次次瞟向身後,一見駙馬的手臂緩緩抬起,她立馬閉緊雙眸,雙眉緊蹙,等待著那最後一聲脆響。

啪……啊呀……

星竹似乎覺得這一下,板子上的力道重了幾分,直痛得她手臂一撐,後背直立起;十根水蔥似得手指立刻奮張按在桌面上;一雙嫩足不住交替拍打青磚,引來後出雙臀不住顫動,那一抹嬌紅彷彿有了生命歡快的跳動著,一彎深邃幾度開合。

就這樣,每到板子累計的多時,星竹便不得不故意說錯將板子接下來,有一次居然一次接了二十多板子,前後有七八十板之多。至於夢竹就好過得多了,緊緊有幾次說錯,共計挨了二十幾板。太平公主前後共計挨了十幾板。

最後太平公主見夢竹挨的板子少,居然不顧事先定好的規矩,纏著駙馬辣辣的賞了夢竹三十板子。

最後星竹、夢竹的白嫩雙臀都紅腫的像削去皮的西瓜。淚眼婆娑的被攙回了房中。

太平公主和駙馬在床幃之中顛鸞倒鳳自是不消說。那些新尋得的小巧用具自是試了又試,最後太平公主的雙臀自然也如星竹、夢竹的一般。

十三、愜意的板子

自從星竹和夢竹陪太平公主一同入住駙馬府,除卻隔三錯五的陪同公主、駙馬閨房取樂以外卻也不用做任何差事,府中公主駙馬的吃穿用度都有底下的人張羅。

卻說這日,正在星竹躺在床上漸漸入睡了,忽聽門被推開,約有三四人的腳步聲走進來。星竹猛地坐了起來。而這時,一根繩子已經勒在了她的脖子上,不由分說就被綁了起來。而此時她身上穿著的是一身褻衣。

當她定睛觀瞧才發現,站在面前的是太平公主。

「公主……」

「今天我得到了一個新的玩意兒,本公主立馬想到了你。」

只見太平公主從衣袖裡拿出一個水晶小瓶,瓶身晶瑩剔透,裡面是一種微微發光的液體。太平公主得意的說:「這個東西是一個駙馬爺從異域尋得的,如果把它塗在身上,就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白光,並且會伴隨著一種微微的香味,這白光和香氣可以吸引無數的蚊蟲,不出一盞茶的時間,皮膚上就會遍布蚊蟲叮咬出的包,並且由於這藥水的作用三四個時辰之內,被叮咬的部位會深入骨髓的癢。」太平公主邊說邊興奮的合不攏嘴。

星竹這時不禁寒毛直立!她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太平公主:「公主……」

這時只聽太平公主道:「來人,褪下她的褲子,把這個藥水塗在她的屁股上,塗滿,不要遺留任何一處。」

說話間,星竹已經被按在了桌案上,褻褲已經被褪下,圓潤的雙臀已經展露在燭光之下,接著,一陣冰爽的感覺已經從雙臀上傳來,雙臀上、臀溝中、甚至是私密處,都被這冰涼涼的感覺侵蝕著。之後,星竹被帶到了花園中,雙手被綁在了樹根處,星竹只能撅著屁股跪在地上。

須臾之間,已經陸續有蚊蟲光臨到了星竹那高高在上的雙臀之上,肆意的叮咬吸允著。初時數量有限,並不覺得怎樣,但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份癢就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從肌膚滲透到皮下,從皮下竄入肌理,一直鑽到最深處。星竹的身體也不安的扭動著,雙臀高低起伏,臀溝舒張無序,褲管中半遮半掩的一雙赤裸的秀足不住的私磨。漸漸地口中嗯搵呻吟,而且愈發疊升。

而此時再看看那聳立的雙峰,已將密密麻麻的布滿蚊蟲,從兩側到峰頭,從峰頭到深谷,從深谷到密叢,就彷彿一層有生命的毛毯,竟然難見肌膚顏色。

而此時星竹已經開始甩動雙臀,妄圖甩掉那些「吸血鬼」。而呻吟聲已經變成了聲聲叫喊。就這樣的折磨足足持續了有半個時辰。

星竹雙手結實的綁在胸前被宮女架到了公主的房間。一路上她不住的扭捏臀股,妄圖減輕一絲絲癢。一見到太平公主她撲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公主……公主救……救命,救命。癢死了,癢死了……」

公主洋洋自得的走過來,看向星竹的雙臀,只見上面已經遍布凸起的「紅豆」,她伸手在上面來回撫摸著,原本滑膩如脂的肌膚此時彷彿嵌滿珠玉的瓷器,當玉手划過似乎能聽到每一個「紅豆」都發出不拉不拉的輕響。

但是不碰還好,一碰竟然越發的癢入骨髓。

太平公主道:「癢呀?那本公主就開開恩,跪好了,把臉貼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本公主給你抓抓,撅高,再高一點,對。」

說著星竹真的乖乖照做。

太平公主鄙夷的一笑,用手蜻蜓點水的搔了起來,星竹覺得異常愜意,但力道太輕並不十分解癢,她講臀部用力的向上撅起,靠向公主的雙手,妄圖更加著力。但卻傳來鬨堂的恥笑,但她已經管不了許多了。但此時公主雙手卻停了下來。

星竹的雙臀失落的搖擺起來。

太平公主嫣然笑道:「怎麼不解癢呀?這好辦,本公主結結實實的賞你幾板子。」說著一伸手,一旁的宮女遞過一支檀木板子。

手起板落,一聲脆響,洞徹寰宇。

啊—

隨著珠光寶氣的雙臀一陣波動,星竹齒喉之間發出一聲輕吼。那尖銳的疼痛和遍布峰谷的癢立時交織在一起竟真的萬分愜意,但這份疼痛竟然須臾之間便被癢湮沒了。

接著便是以連四五下的脆響和臀瓣那麥浪班的翻湧,而帶來的不是難挨的劇痛,而是萬分的舒服和愜意。愜意的星竹已然雙眸迷離嬌喘微微,口中的叫喊也變得極具誘惑。

太平公主嘴角現出鄙夷的笑,暗道:「騷貨!」接著問道:「舒服嗎?」

星竹似乎已經被這份愜意陶醉:「嗯……舒服……嗯嗯啊喔……舒服,舒服嗯哦極了……求求公主再重一些,再重一些……嗯……」

「不要臉的賤婢,想要舒服就再把屁股撅得高些,求一求本公主。」

「好的,奴婢一定……啊……一定高高的……啊呀……撅著……求求公主……嗯哦……再重一些嗯……不要憐惜奴婢……奴婢嗷……奴婢罪有應得……好……好舒服嗯……」

那豐盈細膩的雙臀此時就彷彿一面有生命的鼓,那條板子就彷彿歡快的鼓槌,時而連擊左側,時而猛抽右側,時而不分左右峰巒蓋頂,時而峰巒之下左右交替,直打的星竹每一寸肌膚無不愜意萬分。

這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直打到主僕二人盡皆香汗透背。已是七八十板子有餘。

星竹滿面陶醉癱軟的趴在地上,此時那珠光寶氣的雙臀已然暗紅,原本那些小紅疙瘩都微微的滲出血絲。

秀墩之上坐著太平公主滿臉回味的神色,嘴角浮起一縷滿意的笑,微微閉上了雙眸。而兩名侍女在按揉她那酸脹的胳膊。

十四、銀鈴魔音

這日,星竹、夢竹、紫竹、綠竹正在房中服侍太平公主梳洗打扮。卻見駙馬手中捧著一個錦盒走進門來。星竹四人作揖見禮。

太平公主道:「駙馬上朝回來了?」

駙馬道:「今天散朝較早,我抽空去了一趟南柯多南大人府上。」

太平公主不屑的一笑道:「那個黃毛洋人?去他那裡做什麼?」

駙馬揚了揚手中的錦盒隱晦的一笑:「為了這個。」

太平公主似乎沒多大興趣,迎合的道:「是什麼?」

駙馬看了看星竹四人。太平公主會意道:「你們下去吧。」

星竹四人施禮退下,掩門而出。

太平公主似乎來了幾分興緻:「是什麼物件如此神秘?」


駙馬笑著打開錦盒,只見裡面是幾具銀器,有兩個拇指粗細的圓柱體,周身圓潤,一個約有寸許,另一個略長一點,每個圓柱體的一端連著一條細細的三寸長的銀鏈,銀鏈的末端各有一個指肚大小的木魚狀銀鈴。除此之外還有兩串銀手鏈、兩串銀腳鏈,每串銀鏈上各掛著十個銀鈴。

駙馬道:「這是託人從西洋『魯末』帶來的,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銀鈴魔音』。」

太平公主好奇道:「名字的確好聽的緊,不知有何用途?」

駙馬隱晦的一笑,他拿過兩個銀柱體交到太平公主手裡,又伸手拿過一串銀鈴:「公主請仔細感覺。」說著搖晃了幾下銀鈴,發出一串串清脆悅耳的響聲。起初太平公主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可片刻,手中銀柱上牽連的銀鈴竟也隨著響了起來,緊接著手中的銀柱也隨之發出嗡嗡的聲響,並隨之發出強烈的震顫。

太平公主好奇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駙馬道:「洋人管這個叫『共振』,這兩個銀柱是中空的,所以也比較輕,它的裡面有個特殊的銀絲,當我手中的銀鈴發出聲音,就會引起銀柱上的銀鈴和銀柱中的銀絲的響動。」

太平公主驚喜的試了幾下,不解的道:「這倒也奇巧,只是不知這些有什麼用處?」

駙馬笑著俯在公主耳畔輕語,太平公主聽著不禁面色緋紅,繼而以帕遮面,輕咬朱唇含羞而笑:「駙馬……駙馬好壞!不理你了!」

駙馬攬過公主道:「要不公主佩戴上這些物件,跳一段『霓裳舞』。」

太平公主再度用遮起面孔咯咯笑起。

駙馬一伸手扯下衣帶,公主一躲閃,華服飄落,一身潔白的薄衣襯出豐盈的身形。駙馬伸手攬過纖細的腰肢,環抱身後,他慢慢撩起紗衣將褻褲褪下,此時太平公主周身只剩那件薄紗,嬌嫩的胴體若隱若現。駙馬在太平公主耳後頸肩之上細細的親吻著,待其身上微微躁動之時,伸手取過太平公主手上的兩枚銀柱,先將略長的一枚伸到太平公主紗衣之下,密叢之內,那裡已然濕滑如脂,駙馬將那濕滑之物塗滿銀柱,然後順著密叢向太平公主身後移動,最後抵在了嫩紅的菊瓣之間,緊接著那冰涼的銀柱沖開菊瓣一絲絲的向內蠕動,太平公主似乎不太適應這種感覺,眉間蹙起,腰肢款擺,但還是應和著欠臀后座,片刻之間,那菊瓣之間就只剩下一條細細的銀鏈和那微微搖擺的銀鈴。接著駙馬又將那略短的銀柱探向紗衣之下密叢之間,而此時那溫潤之地已然濕潤的無以復加,當冰涼涼的銀柱抵在嫩唇之間,太平公主周身再次一顫,而這裡的探入要比後面輕鬆許多。之後駙馬拿過手鏈戴在太平公主雙腕之上。然後拿過腳鏈彎腰為太平公主戴上,戴腳鏈的同時,他不禁抬起頭看向太平公主雙腿之間,那兩條細細的鏈子和鏈子上牽縛的銀鈴分外妖嬈。

駙馬站起身再次攬住太平公主的腰肢,雙唇不住的在太平公主頸上遊走,雙手隔著紗衣在太平公主豐盈的臀瓣上揉搓著:「請公主為我霓裳舞!」說著右手在太平公主右側臀瓣上用力一拍,太平公主不禁嬌軀一凜,這一凜不要緊,手腳上的銀鈴一陣紛亂,片刻間,密叢之內,雙臀之間一陣激蕩。太平公主的手本能的捂住前後,雙腿綿軟險些癱倒在地,她面色迷亂,口中嗯溫漣漣,當激蕩停止周身已然滲出細汗。僅此一下已然浴火中燒,一曲霓裳又將如何忍挨!

太平公主迷亂的一笑:「駙馬,我的冤家,今日你要折磨死我了!」口中雖然如此說,她已慢慢站穩身軀,慢慢舉起手足,欲做霓裳舞,而一舉手、一投足,那銀鈴就泠泠作響,隨之紗衣之下隱約可見的兩條纖細銀鏈便微微震動,體內前後相繼震動。太平公主強忍浴火繼續舞動。可陣陣的鈴聲不斷催動著股間的銀鈴、細鏈以及那深入體內的銀柱,紛紛擾擾無止無休。就這樣僅僅幾個動作,口中的嗯溫之聲已然綿延起伏,那密叢之中便流下涓涓細泉。一曲終了,太平公主已然難以行動,雙手扶著花幾,周身顫抖,香汗已然浸透紗衣,原本朦朧的紗衣緊貼肌膚已然洞徹無遺,後撅得豐臀,被緊貼的紗衣包裹的分外誘人,那菊瓣與密叢之中兩條銀鏈清理可見,雙腿之間的肌膚已然飽受恩澤,雨露絲絲滴落。

駙馬走上前,隔著紗衣伸手在那雙臀之間遊走,靈活的手指不住的挑逗著那微微顫抖的嫩肉,太平公主已然神色迷離,呻吟不止。那雙手離開敏感之處,停在了兩瓣臀肉之上,用力的抓捏那豐盈的肉團,然後厚重的手掌開始摑打起來,每一次摑打都會震蕩隱藏的銀柱。

「冤家,再重一些……好舒服……再重一些……用力……嗯……」

原本白嫩的肌膚已然布滿指痕,但太平公主還是一再要求加重,駙馬從床頭拿過檀木板,左右開弓奮力的抽打著。太平公主的叫喊分外響亮,滿足、愜意、興奮……那涓涓的雨露已沁潤到玉足,青磚已然變得明潤。

「駙馬冤家,我要……」

駙馬早已堅挺,他丟開板子,掀起濕透的紗衣下擺,拿起銀鏈將密叢中的銀柱拉出,隨著波的一聲,一汪泉水一泄而出,一伸手駙馬將銀柱放入太平公主半開合的秀口之中。隨即便挺入,前面的抽動和後面的激蕩相映成趣,說不盡的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在手腳上的銀鈴有節奏的響聲中,太平公主真是欲仙欲死!當二人丟盔棄甲之時,太平公主口中的銀柱已然將柔舌與兩腮震蕩得麻木了,花幾之上已被口水打濕一大片,明潤如足下青磚!

十五、幸災惹禍

時光荏苒,轉眼到了端午佳節。三宮夜宴,諸多嬪妃、皇子、公主盡數列席。歡宴之後各回宮府不提。

單說,太平公主與駙馬回到駙馬府,重開家宴,酒過三巡,駙馬道:「公主,今日可有雅興觀賞笞挨之樂?」

此言一出,仕列兩旁的夢竹星竹不禁眉頭微絀,心知今夜又是難逃一劫。

「哦?駙馬又有什麼新花樣么?」太平公主似乎也饒有興緻!

「也算不得什麼新花樣,不過公主應該沒有見過。」駙馬微微一笑。

「說來聽聽。」太平公主道。

「公主請看這是什麼。」只見駙馬手中托著三個指腹大小的方正的物件,深居宮府的太平公主自然不認得:「這是什麼東西?」

「這叫骰子,每個骰子有六個面,分別代表一至六。」

「那有什麼用呢?」

「原本這時賭博用具,今天我們就用它來享樂一番。」

「那又是怎麼個享樂法呢?」

「這裡有三隻骰子,」說著又從桌子上拿過一個茶碗,「一個碗,每次擲在碗里都可以得到三至十八點,每次的點數就代表要受罰的數目。」

「這倒有些意思,那具體又要怎樣玩呢?」

「首先要找兩個參與者,」說著他目光瞟向星竹、夢竹,狡黠的一笑:「自己擲骰子,所得的數量就是自己要受罰的數目,由另一個人執行。彼此交替。最後要看誰最先求饒,求饒者次日要領公主的五十板子,另一個人則賞五十兩銀子。這不光要考驗耐力,也要考驗運氣。」

「哦?此話怎講?」

「公主試想,同樣要挨一次板子,如果運氣好可能只有三板,如果運氣不好,最多可要挨十八板。如果真實運氣極差,對方每次只挨幾板,而自己每次都挨十幾板,那可能只需幾輪,對方還未見起色,而自己可能就會紅腫如霞!」

「這倒是巧妙的很!」

星竹、夢竹此時已然愁容滿布!內心惶惶不安!

只聽公主道:「星竹、夢竹……」

星竹、夢竹喏喏的挨到公主面前:「奴婢……奴婢在!」

「駙馬的話,你二人可都聽見了?」太平公主幽幽的道。

「回公主,奴婢聽見了!」二人輕聲應道。

「你們覺得這個方法如何?」太平公主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回公主,奴婢也覺得十分巧妙!」二人輕咬朱唇輕聲回復。

太平公主見到二人惴惴不安的神情咯咯笑道:「瞧把你們嚇得!不用怕!今天不打你們!去,把紫竹、綠竹叫來,順便拿兩個板子來。」

星竹、夢竹聞聽此言立時笑逐顏開:「謝公主,奴婢這就去,這就去!」

片刻,星竹、夢竹、紫竹、綠竹相隨而至,走在後面的紫竹、綠竹的手中各捧著一柄檀木板。

「拜見,公主、駙馬!」四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一字跪倒在地,而神情卻天差地別,一對一臉輕鬆,而另一對卻焦躁可憐。

「星竹、夢竹,你二人可把駙馬的話說給他們聽了?」太平公主幽幽的道。

「回公主,奴婢傳示過了。」二人的神情似乎略帶幸災樂禍之意。

「很好。紫竹、綠竹,你二人準備吧!」太平公主道。

紫竹、綠竹簌簌的站起身,寬衣解帶,褪去衣裙、鞋襪,周身只著潔白的褻衣褻褲,兩雙纖纖玉足不安的在青磚上挫動!

一旁的星竹、夢竹也饒有興緻的看著紫竹、綠竹。

太平公主瞟了一旁的星竹、夢竹不禁好笑,她已有了略施薄懲的想法,道:「很好!為了以示公允,先給你們做個樣子。星竹、夢竹,你二人先給她們示範一次。」

「啊……公主?」星竹、夢竹聞聽此言饒有興緻的神色立時變得愁容滿布。

「怎麼?不聽本公主的話了?那就多示範個十次二十次的吧!」

二人立馬道:「不不不……奴婢聽,奴婢聽……」

看來是終究難逃一劫,星竹、夢竹無奈的拜領旨意!依樣褪去衣裙和鞋襪!

太平公主微笑道:「那你們誰先擲骰子呢?」

二人面面相覷朱唇輕咬,目光中滿是哀求,似乎都在乞求著對方應答。

太平公主目光一閃,嘴角一翹,道:「好吧,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先開始,就由擲骰子決定誰先開始。你們同意嗎?」

二人喏喏的點了一下頭。

太平公主臉上划過一絲狡黠的笑:「同意就好,不過呢,這樣一來,受罰的數目可要加倍。」

「啊?公主……」二人終於又被太平公主算計了。星竹哀求道:「公主,奴婢二人昨日剛剛挨過駙馬爺一頓板子,屁股……屁股還紅腫著呢?」

「哦,我明白了,就隨了你們的意……」太平公主故意慢聲慢氣的道。

二人聞聽此言立時叩謝:「謝謝公主。」

太平公主慢聲慢氣的接著說:「……這頓板子就讓駙馬執板。」

「公主……奴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星竹面對這馬上要落在屁股上的板子,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太平公主聲音也嚴肅了許多,道:「好了,不要讓本公主掃興,要不然我敢擔保,我會讓你們的屁股,在一個月之內,每天紅腫不敢落座。你們信不信?」

二人立馬叩頭求饒:「奴婢信!奴婢不敢掃公主和駙馬的興。」說著二人起身走向桌子,取過茶碗中的骰子,每人擲了一次,結果,星竹比夢竹的點數大,由夢竹先開始。

夢竹微微出汗的手再次抓過茶碗中的三顆骰子,咬著嘴唇,雙眉微蹙,秀睫緊閉,心下一橫擲了出去,「啊?天哪……十六點!」翻倍可就是三十二板子。

「夢竹姑娘,請了。」駙馬拿過一柄檀木板子,伸手揮向一隻圓凳。

夢竹一步步蹭到圓凳旁,楚楚可憐的看向公主和駙馬。她慢慢跪下身去,抬手慢慢褪下褻褲,露出水嫩圓潤的雙臀,然後慢慢俯下身,水蔥似得雙手緊緊扣住圓凳橫橙,一雙嫩足不住的廝挨。她只見駙馬爺的雙腳向自己走了過來,她的心跳不禁隨著駙馬的腳步而越發迅速。最後只見那雙腳停在了自己身旁,微微分開,似乎那雙腳用力的抓緊了地面。星竹忍不住偏轉這頭,沿著那雙腳向上看,一直看向那高高揚起的檀木板子,而握著板子那雙手卻顯得分外有力。夢竹的內心分外恐懼那隻手,因為她知道那隻手的厲害,那是一隻陽剛男人的手,不比公主和婢女的手,那隻手充滿了力量,當那手上的力量全力灌注在那柄檀木板子上時,那個板子就變成了一個無法承受之重,當板子抽打在雙臀上時,那兩瓣柔軟的肉團就會盪起一片漣漪,那漣漪會將那巨大的力量慣向全身,似乎那嬌柔的軀體彷彿一顆皮球馬上要飛起一般,而那肉團上的痛就彷彿植物的根系一般,一分一分的向下鑽,直入骨髓!

夢竹緩緩地搖著頭,她真的希望那隻手就一直停在那裡不要落下來,但她已經看到那柄板子已經有下落的趨勢了,她趕緊低下頭閉上了雙目不敢再看!

她的吼間輕輕的發出一個細細的聲音:「不要不要……啊—」。隨著那聲脆生生的響聲,她吼間細細的聲音立時轉變為一聲凄厲的叫喊。隨這身體向前一慣,那帶著一抹嬌紅的雙臀不禁痛苦的扭擺起來,雙足不住踢打著青磚。

當夢竹的嬌軀慢慢平靜下來,那嬌嫩的雙臀已然腫脹起板子一樣寬窄的僵痕,但她不得不再次翹起雙臀迎接下一板子。而僅僅七八板子過後,她那原本嬌嫩的雙臀已然如晚霞一樣紅艷欲滴,那褻衣褻褲和髮絲已然被香汗浸透,嬌弱的雙眸已然淚眼婆娑!當那三十二下全部落完,夢竹的雙臀的峰頂已然有涓涓的血絲滲出,而淚水早將面前的一片青磚打濕。

立在一旁的三名侍女已然不敢直視。

而星竹最不願意聽到的話終於響起了:「星竹姑娘,該你了。」駙馬恭敬地向桌子一揚手。

星竹最終還是擲出了骰子,感謝老天眷顧,竟然是三點,也算是不幸之幸,她不禁長長舒了口氣,雖然板子抽在屁股上會很痛,好再只有六板,咬緊牙關,撅起屁股忍忍就過去了。

她大步走到圓凳旁,麻利的跪下,褪下褻褲,俯在凳上,高高的撅起了雙臀,緊閉雙眸,等待那板子的光顧,可誰知那板子卻遲遲不肯落下,只等的她不禁覺得渾身不自在,也沒落下。

這時只聽駙馬對紫竹和綠竹道:「二位姑娘可打過別人板子?」

「回駙馬,沒有。」紫竹、綠竹齊聲回道。

「那一會兒遊戲開始,你們不會打,咱么辦呢?」

「這……」二人不知駙馬的話意,紫竹接道:「請駙馬指教。」

「二位姑娘不妨就在星竹姑娘身上試一試,可好。」

「奴婢聽從駙馬吩咐。」二人齊道。

「很好。來,你們每個人拿一個板子過來,左右站立在星竹姑娘兩側,分別笞責星竹姑娘左臀和右臀,每人只限六板,一人一下,交替起落,六板完畢查看星竹姑娘左右顏色,誰笞責的重,一會兒每次可以少挨六板。」

這時太平公主道:「那一會兒這個人,所擲的點數少於六點呢?」

「很簡單,如果擲的點數少於六點,那就用六減去這個點數,餘下的點數就加在對方的身上。」

星竹聞聽駙馬之言早已緋紅了雙頰,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此還不如結結實實的挨駙馬六板子,那樣會更好受一些,至少不用受這左右對比之辱。更何況,紫竹、夢竹為了自己的屁股,肯定使足了力氣打自己,她們這共計十二板子肯定不會比駙馬的六板子好過。

而此時已不容星竹分辯,紫竹綠竹已然站定兩旁,而紫竹的板子已然高高揚起,只見她秀口緊閉,一足向一側劃開,身體扭轉,一雙玉手緊緊地攥著板子的柄,奮力的抽向星竹的右臀,堅硬的板子深深的陷入嬌嫩的臀瓣之內,身體一歪邪偏向一旁。直痛得星竹秀口奮張,右足高高舉起。還沒等星竹叫出聲來,綠竹的第一板已然抽在了星竹的左臀,方才歪斜向左側的身體又立刻偏向了右側,並且這一板竟然比紫竹的力道還要重,硬生生將第一板未出口的叫喊又壓回喉嚨之中!

這十二板子當真是星竹入宮以來最為難挨的一頓板子。不但一板比一板重,並且由於兩個人執板,速度要比平時一個人執板快速抽打還要快一倍,一板和一板之間幾乎沒有間隙,不留任何喘息的餘地,當星竹可以發出聲音之後,原本本應一聲聲的叫喊,已然連成一片。不過,好再只有十二板,片刻之間已然打完。星竹淚眼婆娑的大口的喘息著,她只覺得雙臀如同千萬蟲蟻噬咬一般,一雙玉足簌簌顫抖,一時之間竟無法站起。她上身俯在圓凳之上,一雙玉手顫抖分張的伸向身後的火辣雙臀,但卻懸空的停在雙臀之上,不敢觸碰。

而此時一個聲音傳入星竹的耳朵:「星竹姑娘,先別忙,再忍一忍,待我判定紫竹、綠竹兩位姑娘的勝負,姑娘再揉不遲。」星竹再次被羞得滿面桃紅。

最後經駙馬爺鑒定之後判定,紫竹略勝一籌!

十六、骰子 板子

星竹、夢竹被安置在太平公主和駙馬的前面,抱著圓凳撅著紅腫的雙臀跪在當地,一同觀看這正要開始的正戲。

「好了,開始吧!」太平公主悠悠的道。

駙馬卻道:「公主即到此刻,不妨再變個花樣。」

「駙馬就是花樣多,這又是怎樣的花樣?」

「方才公主決定星竹、夢竹誰先誰後的辦法不錯,紫竹、綠竹也不妨如此,讓你們各擲一次,比大小,誰的點數小誰輸,輸者再擲,再擲所得點數由贏者賞輸者。而贏者則不必挨板子!」

「也好!」太平公主微微一笑,右轉向紫竹、綠竹:「你二人可聽清楚了?」

「奴婢,聽清了。」紫竹、綠竹齊聲回答。

「從現在開始,你二人自行從事,開始吧。」

「是。」

說著二人各擲了一次,綠竹十點,紫竹八點。接著紫竹又擲了一次,十四點,減去饒過的六點,還有八板。

紫竹走到圓凳旁跪下身,拉下褻褲露出嫩臀,俯下身。那嬌嫩的雙臀嬌小圓翹,與太平公主和星竹、夢竹三人的豐盈圓潤相比別有一番風情。

十七、青竹板

這日太平公主來入宮請安,在經過御花園時隱隱聽到假山之後有人言語,她不禁感到好奇,她走近細聽:

「上官大人,一切就拜託您了。」

「王大人請放心,皇后那裡我會周全的。皇上對皇后言聽計從,只要皇后答應一切就好辦了。」

「那就多謝上官大人了。」

「王大人客氣了。」

「告辭。」

「王大人慢走。」

「上官大人留步。」

當那個王大人的腳步聲遠去,上官婉兒轉身也要離開,當她轉過假山自然碰到了太平公主。

「微臣拜見公主。」

「上官大人免禮。」說著太平公主微微一笑:「不知道上官大人為何事要到母后那裡周全呢?」

上官婉兒聞聽此言不禁語塞。

「用不用我去母后面前美言幾句?」太平公主見上官婉兒神色異樣加之方才言語自然明白個中緣由,語氣之中也多了幾分伶俐。

「公主……」

「結黨營私,如果母后知道,不知上官大人如何周全呢?」

「公主想怎樣才能忘了方才的事?」

「好。那就請上官大人三日後掌燈時分光臨駙馬府密談……不知上官大人意下如何?」

「那微臣就討擾了。」

「好說好說,只怕到時上官大人不是討擾,是討饒。」

「不知公主是什麼意思?」

「到時候,上官大人就知道了。」

轉眼三日之約已到,上官婉兒完善之後便獨自一人離宮趕往駙馬府。

在星竹的引領之下,穿過幾道庭院,來到一處巧奪天宮的石巒之中,石巒位於花園之中的假山之內。四周蒼松翠柏相互縈繞,月光穿過其間斑駁的灑在地面之上,當真可用美輪美奐來形容。在石巒圍繞的石坪正中佇立著一個竹亭,在月光的渲染之下,顯得越發的裊娜!在竹亭的四周垂著紅色紗幕,紗幕之內可見盞盞琉璃燈籠,將紗幕之內映照的猶如白晝。燈光之下,隱約可見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身後還站著三個侍女。不待說,自然是太平公主。

星竹道:「上官大人,公主久等了,我們過去吧。」

上官婉兒木訥的一笑:「好。」

遠處看竹亭並不大,走近一看還是比較寬闊的。

走到竹亭外,星竹盈盈的道:「稟告公主,上官大人到了。」

只聽裡面傳來太平公主不陰不陽的聲音:「上官大人駕到未曾遠迎,還望見諒。」

上官婉兒作揖道:「微臣不敢。」

太平公主道:「上官大人進來吧。」

星竹撩起紗幕,上官婉兒躬身進入。星竹也隨之進入。

太平公主直奔主題:「上官大人,今天請你過來是想跟你玩個遊戲,如果上官大人的表現能令我滿意,那天就當我什麼都沒聽到。上官大人意下如何?」

上官婉兒諾諾的道:「微臣沒有意見。」事到如今她不答應又能如何呢?

太平公主悠悠的道:「上官大人請看,我為上官大人準備了三樣兒物件,分別是,戒尺、檀木板子和青竹板子。」她說著向身後示意的一揚手。這時上官婉兒才看見,公主身後站著的三個侍女,每個人手中各捧著一樣懲罰用具。

太平公主站起身,從自主手中拿過一條青竹板,悠悠的道:「尤其這條青竹板子,是專門為上官大人準備的,是不是很別緻?它是選用剛剛斬下青竹製成的,二尺長、一寸寬,一分厚,這種板子水分飽滿,雖然很窄很薄但卻異常堅韌,它最大的優點就是任你如何笞責只會造成淺層皮肉尖銳的傷痛,卻不會傷到深層的肌理和筋骨,即使被打的皮開肉綻也不會造成內傷,所以懲罰者可以享受到最大的樂趣,受笞者卻會受到最漫長的疼痛。」

上官婉兒不禁心中緊張,但她盡量不表現在臉上。

太平公主得意的一笑,接著道:「我再說一說為上官大人設想的笞挨的過程。第一步,小試牛刀一下:用戒尺打手心,不躲不閃每隻手五十下。這雖然是小孩子的玩意,但卻也受用的很。

「第二步,可以算是今天的正戲了,也就是臀部的懲罰:用青竹板子先抽打左臀外側,從上邊齊臀溝處打起,一直到臀橫紋之下,一寸一寸細細的打過,每一寸都打到腫起檁子再打下一寸,打完左臀外側,再依樣打左臀,打完左臀再打右臀外側,打完右臀外側再打右臀,然後抬起右腿打左臀臀溝內側那一寸之地,再依樣抬起左腿抽打右臀內側。當兩側抽打完畢左右臀間那深邃的鴻溝此時已然紅腫的閉合在了一起,整個臀部也會變的宛若一顆誘人的果子。

「第三步,是對主題的延續,也就是腿部的懲罰:依然用青竹板子從左腿大腿橫紋處一寸一寸細細的抽打,一直到腘窩之上,然後略過腘窩,從腘窩下方起抽打小腿;打完左腿再依樣抽打右腿。然後抬起右腿,一寸一寸抽打左腿內側;再依樣抽打右腿內側。

「第四步,調劑一下氣氛,用戒尺抽打足心:先用布條將雙足大腳趾綁在一起,這樣抽打時雙足就無法躲閃和遮掩了,然後用戒尺一隻一隻的抽打,每隻腳就也五十下吧。

「第五步,就是呼應一下主題,既然是笞責,最後自然也要收尾在臀部了,上官大人您覺得是么?就再用檀木板不分左右的在雙臀之上辣辣的打三十板子,就算過關了!」

此時上官婉兒已然額頭上滲出細汗,後背冒著涼氣。

太平公主又道:「上官大人不用害怕,我已然在夢竹的身上為大人試驗過了,雙臀之上大概一百六十多板子就能打完。兩條腿差不多一百四十多板子也就勉強過關。加上手腳的戒尺及最後的三十板子,前後五百板子左右。不過上官大人肌膚嬌嫩,或許紅腫的快些,要不了許多。當然了,都是自己人,不會太過嚴格,上官大人可以喊叫和掙扎,也不用加罰!至於當差的事,我已經求母后准了你的假,說給我講授治學,未來三天你不用當差。」

上官婉兒伴隨武后多年,讓她覺得如此害怕的時候真的沒有幾次,但是這次她真的打心裡怕了太平公主。

「明白了么?好,那就請上官大人準備一下。來人啊。請上官大人沐浴更衣。」隨著太平公主的吩咐,上官婉兒被帶下沐浴去了。

溫暖的花瓣水澆在上官婉兒細嫩的肌膚上,讓她感到無比的愜意,愜意的居然有一瞬間她居然忘記了一會兒那幾百下屁股板子。但當她觸摸到那滑嫩圓潤的雙臀,不禁又想起這溫柔之地一會兒的遭遇,既而心生悲涼!

上官婉兒窈窕的身子再次佇立在那夢幻般的竹亭之內,身上裹著潔白的胸衣和透明的薄紗,透過紗衣她那高挑豐潤的身軀顯得分外的性感。而此時的竹亭里,已然多了一條朱漆描金長凳,以及竹亭橫樑之上垂下的三條紅菱。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上官大人,如果沒什麼意見,我們現在開始吧。」

上官婉兒又是木訥一笑,點了點頭。

「按照計劃,第一步就是打手板子,每隻手五十板子。為了節約時間,我們兩隻手同時進行。」太平公主左手一垂食指,星竹四人一起走向上官婉兒。

紫竹、綠竹分別拉起上官婉兒那修長的手臂,一手握住手腕,另一隻手握緊手指,將粉嫩的手心高高抬起。星竹、夢竹則各拿著一柄黝黑的戒尺,分別站在上官婉兒左右手的外側。而此時上官婉兒雙眉微蹙,一雙嫩足上十根粉嫩的腳趾緊張的扣抓地面的青磚。

啪,嗯……

隨著一聲脆響和一聲呻吟,疼痛從上官婉兒右手手心炸開。她本能的收緊手臂,怎奈,手卻被紫竹緊緊地握著。

啪,啊……

正當她為右手的疼痛扭動著半邊身子之時,左手上的戒尺也發出了脆響,與之相伴的一樣是那尖銳的痛。痛的她半蹲下身子。雖說打手心是小孩的玩意,但打在像上官婉兒這樣窈窕的少女之手一樣會很痛。

啪,呀……

還沒等她站直身體,右手的第二板又落了下來。她的右腳痛苦的在青磚上快速的跺動著,引來薄紗下圓潤的臀瓣不住的顫動著。

就這樣,兩個戒尺一下接著一下的交替的落在上官婉兒的左右手心之上,僅僅各落了五板,兩隻手的手心已然從粉嫩變得嬌紅,雙眸中已然噙著淚花。當板子落了十餘下之後速度竟然越發的迅速了,板子聲一左一右交織成一片,口中的原本嗯溫的呻吟此時也一聲聲高漲起來;緊閉的雙目淚水從眼角簌簌的流下。而白紗下隱約可見的粉嫩腰肢越發扭動的厲害,真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雙修長的美腿雙膝相抵,隨著腰肢的扭動也不住的的起伏;一雙嫩足,已然痛的足跟高高踮起,奮張的趾頭緊緊地抓著青磚。

啪,啊哼哼,啊啊啊,嗚嗚嗚……

板子停了。上官婉兒蹲在地上,原本粉嫩纖細的雙手已然高高的腫起,十指彎曲的張開簌簌的顫抖。濕漉漉的秀口輕輕地吹著紅腫的手心,淚水噗嚕嚕的打在手上,此情此景分外的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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