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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24的文章

校花們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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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秘男生  星期一的早晨,洛丁貴族女子學校的校園里,穿著制服裙的女孩們走在小路上,準備迎接新的一周。 此時如果站在校園的任何高處往下望,看到的都是非常養眼的一幕。這些女孩們每一個都是氣質非凡,優雅動人,而她們身上的校服制服,也是英姿颯爽的西式制服衣裙,每套的造價高達幾千元。這也不奇怪,畢竟能進這所女校的,沒有窮人家的女兒。 洛丁貴族女子學校,是僅招收女生的貴族國際高中,采取特別的精英教育,即使位於無上繁華的上海市,它的學費也比一般高中多出幾十倍,足以讓普通家庭的學生望而卻步。但即便是能出得起學費的家庭,也要各區拔尖的成績才能入學。不過這所學校從國內名牌大學甚至國際名校那里拿到了全數額的保送,只要能在這里畢業,就不需要高考這個過程,進入優質的大學。所以,近處遠處的高階層家庭都會將自家的女兒送到這里來就讀。而整個學校從高一到高三的34個班級,加在一起也只有一千名左右的學生,生源質量可以說是寧缺毋濫。 只是,這座美女如雲的貴族學校,是不會對男孩子開放的,這是建校以來的鐵律,即使是市長家的孩子,或者有全市第一的成績,也會被拒之門外。 而今天,第一次有男孩子,突破了這樣的限制。 在校園中,富麗堂皇的教學樓里面,穿著外校校服的男孩子,16歲的李恒陣,推開了面前的精致木門,走進了房間。 “姐姐,你在啊····” “哦,今天是你轉學第一天,很緊張吧。” 在這間非常豪華,面積相當於3間教室,如同城堡大廳的房間里,一名穿著制服衣裙的女孩子,正優雅的品味著咖啡,禮貌的向剛剛走進來的男孩子打招呼。 李惋陽,18歲,就讀於這所學校,高三(2)班的女學生,她不僅僅有著令人艷羨的美貌,還有一個十分特別的身份。那就是,她是學校董事會理事長的女兒,盡管在這所學校里,家世顯赫的女孩子不少見,但學校最高管理者的孩子,還是會讓大家刮目相看的。只不過,這樣的身份,讓李惋陽受到了更加嚴格的教育和要求,畢竟理事長的女兒,是必須以身作則,成為一個優秀的榜樣的,對於李惋陽來說,她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而這間房間,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的。這是【校花委員會】的專屬辦公室。因為整座學校的女學生們,地位都非常高,因此洛丁貴族女校設置了校內的學生自治體系,而【校花委員會】就是這個體系的頂點組織,在三個年級總共34個班級的學生中,選出了人氣最高、最優秀且非常美麗的學生,來組成這個委員會。【校花委員會】的人員是定額...

若離X橘狐:若離與橘狐的同居生活(上) (Pixiv member : 若离离)

 “每個奇跡都自日常中誕生,只因相遇便是奇跡本身,而這樣的奇跡也同樣在五月的某個周六的早上發生”   “額啊!重覆的生活,重覆的日常,好無聊啊...怎麽才早上啊...若離醬什麽時候來啊...”   橘狐一邊發著牢騷一邊伸了個懶腰癱倒在沙發上,疲憊的身軀與桌上堆積成山的作業本足以說明了剛剛發生了什麽   橘狐,某所中學的老師,而他的對門住著的則是名為若離的住戶,同樣的,若離也是他班上的學生,而若離也時常會在周末的下午來找橘狐玩,無論是主機遊戲還是電腦,橘狐都樂意抱著這個可愛的貓貓少女一起玩,即使少女是自己的學生倒也沒什麽避諱的   “叮咚...叮咚...”   一股不和諧音打破了寂靜,剛癱倒在沙發上的橘狐像是接收到了什麽信號似的,突然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自己既沒有點外賣也沒有什麽到付的快遞,那麽這個在時候敲響自家門的只有可能是...   “早安!”   橘狐面帶微笑的打開了家中的大門,一位面色清冷面帶微笑的貓耳女士靜待著他,而緊跟在貓耳女士背後的貓貓少女便是若離   “嗯...早安...橘狐先生...今天的陽光也很不錯呢...”   女士優雅的打著招呼,這位女士便是若離的母親   不過比起面前的女士,橘狐其實更在意的是這位女士背後的若離,若離的臉蛋微微泛紅,雙腿微微內八,似乎有些打顫,眼旁似乎是剛流過淚的樣子   “來...像以前一樣...跟橘狐老師打招呼吧...”   女士輕輕拍了拍少女的屁股,語調中仿佛有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橘...橘狐...橘狐哥哥早上好...”   若離顫顫巍巍的打了個招呼,小臉透的通紅,少女羞澀的把雙手搭在一起,貓耳也慢慢耷拉下來   “橘...橘狐哥哥...早上好”   被媽媽拍拍屁股的瞬間,少女的小身子似乎顫抖了幾下,若離顫顫巍巍打了個招呼,小臉透的通紅,少女羞澀的把雙手搭在一起,貓耳也慢慢耷拉下來   “早上好哦,可愛的小若離2”  橘狐慢慢蹲了下來,用手輕輕撫摸了若離的小腦袋,小貓此刻慢慢低下了頭,隨後橘狐擡起頭來詢問   “所以有什麽事情嗎?”   “有哦...接下來的事情...我慢慢跟你說...若離這孩子已經答應了,我只是不...

霜降花落逢誕辰 (Pixiv member : 理慭)

   這是一篇生日賀文,恭祝@花が落ちる 老師生日快樂。各位也去看看這位老師的作品吧(趴)。 ——分界線——   “花落老師,你看那家蛋糕店!”白發少女指向街角的一家招牌標著“清川”的甜品店,一把扯住了紅發少女。少女無奈地拉出自己被理慭揪住的頭發:“理下一次你可以拉我的手而不是頭發的。”   順著理慭纖細的手指看過去,花落看清了店門口豎著的小黑板。上面用各式各樣的彩色粉筆寫道“本店   8歲以下兒童   退伍軍人   殘障人士  所有甜品半價(不包括特價商品)   “所以呢?”花落有些摸不著頭腦,理慭藍色的眼眸中放著興奮的光。如果畫到漫畫里,此刻理慭大概是星星眼:“花落老師,我是殘障人士啊,沒問題啊!今天剛好你生日唉!我去給你買個蛋糕!”   看得出來理慭確實對花落的生日非常上心,刻意修飾了一番。不僅脫掉了平時死氣沈沈的黑白服飾,特意在腰帶扣上打了個粉色的蝴蝶結。還化了淡妝,遮掩自己蒼白的臉色。   “唉——”花落沒來得及攔住理慭,她已經沖向了蛋糕店。嘆了口氣,她提起裙子跟了上去。   推開蛋糕店的玻璃門,冷氣直往理慭的衣領里鉆。理慭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中腹誹這蛋糕店怎麽在10月底還開那麽冷的空調。她有些後悔沒有穿平日里穿的那套連衣裙。   理慭彎腰看著玻璃展櫃里五花八門的各種甜品,轉頭看了看花落。花落微微搖頭,示意理慭自己並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理慭沒有理會花落,而是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提拉米蘇和花落最喜歡(理慭猜測)的巧克力千層餅。   理慭打開自己的錢包,從中挑出兩張綠色的鈔票遞給店員。剛才說的什麽殘障人士肯定是在開玩笑的,理慭還沒有厚顏無恥到說自己是個腦殘的地步。店員面帶微笑著接過錢,詢問道:   “請問您是殘障人士嗎?”   理慭:“?”   店員:“早上來了一個帶著黑色兜帽、遮住臉的男人,帶著一個長著貓耳朵、看起來冷冰冰的大姑娘。他倆一個說自己記憶出現了問題,是殘疾人,一個說自己是退伍軍人。”   理慭:😅   店員:😅   “咳咳,不是。我正常付錢。”理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接過了店員手中的包裝袋和零錢,拉著花落出了門。一出門,花...

因抱而爆 (Pixiv member : 塔塔猫)

 ———————————— 該世界觀大體以Minecraft原版為基礎的擬人態版本,生物特點將會以較為日常的方式展現! 當然,這是第一次嘗試以自己的角色卡進行創作,希望能夠得到各位一個大大的喜歡。 ———————————— 房子,史蒂夫已經不想記得是第幾次被炸毀了,木頭、石頭、瓦磚或泥土,再多漂亮再多堅固,都會被那個綠色的罪魁禍首炸個底朝天。 雖然說很煩,但那個獨特的綠色奇異個體也幫過不少忙,即使是無心的——比如恰好的爆炸擊退了眾多僵屍,以及一同下礦的時候無意間炸出了礦脈。 直到互相了解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她並沒有什麽名字,念想到沒有名字的話會不方便,於是為那些“擬人化”的怪物們起了專屬於她們的名字,比如“瑯布爾”,出自於詞意“rumble”,爆炸時的轟鳴聲。 “Hello史蒂夫!你在做什麽呢?——哦,新房子?” 瑯布爾趕在夜幕降臨前回到了史蒂夫的居所外面,交叉著手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修理房子時那樣強健而又不失美感的背影。 “哦,該死的……” 史蒂夫甚至不需要回頭去刻意看看對方給一個笑臉,只好無奈地吐槽了一句。 “瑯,能不能忍住你那天天爆炸的習性——我是說,別再炸房子了,有事就好好商量不行嗎?” “還不是因為史蒂夫你跟別人跑了,我可吃著醋呢,哼。” “安是找我幫忙搬運東西,沒你想的這麽多吧……蠢貨,況且你什麽時候學的吃醋。” 安是另一位瘦瘦高高的女孩,出身於末影的背景使得她顯得有些神秘。 “蠢貨?你——說——什——麽——” 瑯布爾一聽到對方一句“不-知-指-向”的責備,立刻鼓起了嘴,雙手叉腰,上身微微前傾,擡著頭死死盯著史蒂夫。 “……呃呃。” “喂喂喂,你這是什麽態度嘛,這樣就一整天都不理我了阿!打算擱著我不管嗎。” 無視了瑯的小拳連打,史蒂夫不想再多言了,背過身繼續著正在建造的石頭房子。 “隨你,不亂炸就行。” “那我真炸了嗷——” “什……” “!轟隆隆!” 熟悉的一聲巨響過後…… ———— “……他***了個***” 史蒂夫咳嗽了兩聲,艱難地撥開壓在身上的石頭碎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泥土。 此時,另一邊的搗蛋鬼正因為大爆炸後的冷卻而陷入了昏迷,全身呈“大”字平躺在廢墟上,最不可思議的是衣服竟然完好無損。 (*ps:原來是爆炸保護Ⅹ啊) 對於慣犯來說,目前的情況其實一般是史蒂夫將她單獨掛在樹上或者安頓在某處,然後對方重新打理好一切,接受了自己的“小脾...

大局從未比你更重要 (Pixiv member : 塔塔猫)

  為什麽會這樣?她不安。 這本該只有他和她知道的行動,為何會暴露?她不解。 莫希坐在茶水間唯一的靠窗位子,望著外頭的雪景——雪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令人頭暈目眩。 ———— 雖說是研究所,但那片嚴密的白色空間並非是這里的全部。在這以外,這里還保留了一塊暖色的區域,兼做接待室和休息區,同樣也是莫希閒暇時間最喜歡的地方。 一張上好皮質沙發,除了作為他們拜訪時的落腳點以外,更多時候,它還是諾希斯的床,諾希斯坐在上面,看著眼前的搭檔,那個低著頭似乎在反思的依特拉。 可能只是一次失誤而已,不過莫希可能不會這樣想,從“任務”下達的一刻,除了一份職責外,還有來自對方的信任,真正讓她難受與自責的,莫希覺得應該是她辜負了對方的信任。 女孩理了理飄搖的長發,修長靚麗的睫毛下眼皮低垂著,在腦海里不斷回憶覆盤著失手的一瞬,雖然自己已經在那一刻做了補救,卻還是慢了一步,倘若自己的行蹤被發覺,被拖累的還有他。 此時此刻,她依舊還信任著對方,就如對方給予了她同等的信任一樣 “這是他計劃里的一環,絕不可能拖沓。” 她這樣解釋給自己聽。 諾希斯當然模擬過莫希若是失敗會怎麽樣,但並非因為不信任,反之,是因為太過於信任而做下的“後手準備”,以確保萬無一失,不過耽擱的時間與交際,就得讓她自己來解釋了。 似乎在這種類似任務的情況下——關於希爾瓦艾什的事情,他絕不會有一絲半點的差錯,在轉身吩咐完其余的事情後,留下的是手部的暗語,告訴對方回去等候。 ———— 處罰?一個很籠統的說法,是禁足?或在冰天雪地里罰站?亦或者負重跑步不完成就沒飯吃?莫希一瞬間想到了好幾種曾經了解過的“處罰”,不過這些,諾希斯從沒對她這樣做,也不可能這樣做。 帶著這樣的想法,莫希猶猶豫豫地回到了居所——而現在站在對方面前,等待對方的發落,諾希斯在處理了很久之後才回來,臉上的表情當然是不好看的,外面下的風雪有多寒冷,他臉上的表情也就有多僵硬。 ———— 喝著似乎是對方準備的,那已經涼了的咖啡,之後才放松了一些,點了點頭,似乎在告訴對方“我已經準備好聽你的說辭了”。 莫希一改平時有些慵懶的神情,雖然低著頭,但還是時不時擡頭瞄一眼對方。 “諾希斯大人…您交給我的任務…我很抱歉。” 莫希回應著打破了僵局,一直以來她習慣如此,畢竟是作為一種“匯報”來看待,不開口比失敗更嚴重。 “我承認這次是因為我的疏忽而導致了失敗,是我…我還不夠努...

嚴厲的家庭懲罰 續二

 佩佩從小就生活在一個規矩森嚴的家庭里,父親光宗是家中的掌權者,他為這個家設定了一條條嚴格的家規,而這些規矩幾乎滲透到生活的每一個細節。 佩佩和她的姐姐瑩瑩自懂事以來,就被迫遵守這些規矩,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余地。為了家庭和睦,家規也規定了犯錯了要根據錯誤進行打屁股教育懲罰(皮帶或者藤條)如果沒有犯錯也要進行警告懲罰,每三天15下藤條打光屁股,每五天20下皮帶打光屁股,因為光宗認為,只有通過嚴格的紀律才能讓女兒們成才。 每天早上六點,佩佩的鬧鐘準時響起。她從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熟練地穿上她的校服白色T恤和校服藍色運動褲。她的動作十分嫻熟,因為她每天都穿著這套衣服,沒有其他選擇。這是父親光宗對她們的要求,必須穿校服,時刻保持規矩和整潔。她接著拿出一雙幹凈的白色船襪,迅速地穿上,這雙襪子幾乎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無論是在家還是外出,都不允許脫下。在這個家里,父親光宗有一條特別的規定:佩佩和瑩瑩在家里任何時候都不能穿鞋,包括拖鞋。即使在家里,她們也必須穿白色船襪,不得赤腳走路。光宗相信,這種嚴格的規矩能夠幫助她們保持紀律感,避免散漫的行為。因此,佩佩和瑩瑩每天生活在這種規矩的束縛中,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她們也不得脫下那雙緊緊裹著雙腳的白色船襪。 家中的每一條規矩都由父親光宗制定,母親小關從不反駁。小關是一個溫和的女人,盡管她心疼女兒們的處境,但她始終順從丈夫的決定,默默支持他的教育方式。在這個家庭中,光宗的權威不容置疑,他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絕對的,佩佩和瑩瑩從小就明白,她們只能遵從,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佩佩和瑩瑩的生活軌跡從家到學校,再從學校回到家,簡直像鐘表般精確。她們每天早上準時從家出發,穿著校服和白色船襪,腳上則是白色運動鞋。這是光宗為她們挑選的鞋子,潔白無暇,像是家規的象征一樣,沒有其他的選擇。佩佩在學校的生活並沒有比家里自由多少。光宗禁止她們與同學交往,社交活動在他看來是“浪費時間”的無用事物。佩佩的世界因此被縮減到最小的範圍,除了家就是學校。她每天按時回家,完成作業,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在學校里,佩佩很少和同學說話。她的同學們有時會談論周末的活動、放學後的聚會,佩佩總是默默聽著,偶爾微笑,但從不參與其中。她知道,父親光宗不會允許她們參加這些“無意義”的活動。她不止一次羨慕過那些可以自由參加朋友聚會的同學,但她明白自己與她們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嚴厲的家庭懲罰 續一

 在這個三代同堂的家庭中,家庭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規矩和祖輩遺留下來的傳統。光宗作為家中的父親,承載著維護家族秩序的重任。他的父母,也就是孩子們的爺爺奶奶,早在他年輕時便灌輸給他“家規即權威”的理念,他們堅信,只有通過嚴格的規矩和無情的懲罰,才能培養出真正懂得服從和責任感的孩子。因此,光宗從小便生活在家規的控制下,成年後,他不僅沒有擺脫這些束縛,反而堅定了對這套教育理念的信念,並將其繼續傳給自己的孩子。光宗(被父親強制安排相親最後結婚?與妻子小關(續前文,成長的小關,二女兒兼乖乖女小關)共同養育著三個孩子:15歲大女兒瑩瑩,13歲二女兒佩佩和10歲小兒子耀祖。這個家庭生活在一間別墅里,別墅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掛在墻上的家族照片都在訴說著這個家庭多年來對傳統的堅守,光宗年輕時去過省城讀了大學,畢業後回來了縣城和父母住在一起繼續著傳統習俗,雖然外表看似莊重寧靜,但家庭成員之間的關系卻充滿了壓力和隱形的權力鬥爭。這種緊張的家庭氛圍不僅來自於光宗作為父親的嚴苛家規,還來自於他背後祖輩的強大影響力。 光宗的父母,即孩子們的爺爺奶奶,雖然年邁,但依舊在家庭中保持著極大的權威,他們時常參與到家庭事務的管理中,尤其是涉及到孩子們的教育時,爺爺奶奶的意見總是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家規的存在無處不在,貫穿了從起床時間、衣著規範到學習成績的各個方面。光宗從他的父母那里繼承了這些規矩,並深信只有通過紀律和嚴厲的懲罰才能培養出有責任感、懂得感恩的孩子。家庭成員的生活被嚴格的時間表控制,每天早晨,孩子們必須在早晨五點半準時起床,然後在六點鐘之前集體出現在餐桌前。餐桌上的每一餐都按照嚴格的禮儀進行,光宗和小關在餐桌的主位,三個孩子依次坐在他們對面,而爺爺奶奶則端坐在光宗身旁,象征著家族權威的傳承。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孩子們的穿著,尤其是兩個女兒。根據家規規定,瑩瑩和佩佩外出,必須始終穿著統一的白色校服T恤、藍色校服運動褲、白襪子和小白鞋。在家里也必須穿統一的白色校服T恤,藍色校服運動褲和白襪,她們沒有自己獨特的衣物,也從未擁有過裙子或其他顏色的鞋子。鞋子很便宜,150元兩雙的小白鞋,而白襪子則是15元6雙,這種廉價的服飾象征著家庭對女孩的嚴格管控和對樸素生活的推崇。 相比之下,小兒子耀祖則享有完全不同的待遇。作為家中的男孩,耀祖幾乎可以隨心所欲地穿著名牌運動服和籃球鞋,這些鞋子價值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