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子 (Pixiv member : 小松鼠)

 沈重的木門被緩緩推開,發出艱澀地吱呀聲。兩個全身包著厚厚黑色鬥篷的人手持著昏暗的燭火,朝著黑暗中走去。

“嘎——”一聲沙啞的叫聲,一只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的烏鴉從黑暗中躥出,飛向長而狹窄的走廊。

伴隨著烏鴉羽翼的聲音,是炸響的雷聲,閃電的光亮穿透綿綿的陰雨,照進這間漆黑的房間,照亮少女慘白的臉。

兩個黑色鬥篷把少女推進那個漆黑一片的房間里,然後沈重的關上了門。一瞬間,雨聲和雷聲安靜下來,空氣中只剩下少女腳鐐撞擊的回聲。

剛剛進屋的黑鬥篷幾乎同時點亮了燭台,原本漆黑的屋子稍微明亮了一些。

少女本來對於這種未知的恐懼被沖淡了一些,但是看到這個房間的場景時,一種比剛才更加濃烈的恐懼超她襲來,以至於她差點站不穩跌倒在地。

房間的幾乎一切都是漆黑的,墻壁是,地板也是,因此哪怕兩盞燭台也只能讓這個幾十平米的房子勉強能看清東西。

面對著少女的,是一張黑色的講台桌,講台桌後面,有一面巨大的鐘表。那鐘表像是鐘樓的鐘,它的指針是黑的,做工華麗,除去連起整刻的四道暗黑的花紋組成的十字架圖案,表盤上的每一寸留白都被畫上密密麻麻的畫,在黑暗中看,這些密密麻麻的花紋都是黑色,少女看出來,聖母的肌膚是黑色的,聖子的裹布也是黑色的,像是永遠死亡一般的漆黑。

“鐺——”鐘表忽然敲響,聲音震耳欲聾。沒有機械的哢噠聲,就那麽突然敲響了。

少女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因為她看到,在鐘表和講台的兩側,密密麻麻擺滿了刑具。

西班牙木驢,洗衣漿,塗了瀝青的鞭子,分叉的鞭子,火鉗,這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刑具,至於其他的造型可怕的器具,應該也是刑具,具體怎麽用少女根本不敢想。用在自己的身上是什麽滋味,她更不敢想了。

“鐺——”鐘聲還在響,即使是超過了最高的十二聲。它詭異地敲響了第十三聲,少女不會數錯,就是敲了十三下,然後才發出停止的“哢噠”聲。

接著,又一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里走出,站在講台的前面。

他去掉兜帽,露出一個帶著邪笑的光頭:“小姑娘,被嚇到了?”

少女瑟瑟發抖,她認識這個人,怎麽不認識呢?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姐姐都是死於這個人之手,而她們的死去,每人為這個男人換來了20金幣。

但是少女不知道,自己來到這里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只是隱隱感到自己的命運。

“多麽可愛的姑娘啊!”馬修·霍普金斯(Matthew Hopkins)——那個兜帽人的真實身份,他甚至不是教會的神職,只是一個商人和騙子——感慨著,“如果你沒有留戀巫術就好了。不過,這不是你的錯,我需要告訴他們,果然是這樣,當一個母親墮入巫道,她的女兒們最好一個也不放過,尤其是母親被殺死,惡魔會首先選擇她的女兒。”

“不……不是,我不是女巫……媽媽和姐姐也不是……”年幼的女孩子慌亂地辯解著,她明明什麽也沒有做,為什麽會遭此厄運。

女孩很聰明,在母親和姐姐遭到審判時,她看到她們遍體鱗傷,只有被綁起來才能勉強立在法庭上時,她就明白那判決是有多麽無理了。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剛剛在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驗證了,你的下體上有一顆奇怪的痣不是?那便是魔鬼親吻的證明,也是你淫亂的證明,即使受到針刺也不會流血,更何況有人看到你在家脫光了衣服,難道不是參加巫魔會(Witches’ sabbat)歸來的證明嗎?難道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女巫嗎?”馬修走下講台,一步步逼近少女,“你想要如此執迷不悟下去嗎?即使是上帝也不會原諒你的。”

“你……你說的是什麽?”少女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顫抖地說。什麽魔鬼的親吻,什麽巫魔會,她真的沒有聽說過。

不過怎麽回事她還是明白的,一定是住在她們對面的那個蓄著白胡子總在偷窺她們一家人的老頭,無意間瞥見了少女姣好的裸體,然後大義凜然地報告給了馬修。在這之前他已經大義凜然了兩次了,送走了少女的姐姐和母親。

“看來,我的這些寶貝是用得上了。”馬修邪魅地笑了笑,一瞬間,桌子上的燭火瘋狂搖曳起來,一件件觸目驚心的刑具的影子舞動著,像是真正的惡魔,“先脫掉她的衣服。”

“不,不要!”少女尖叫一聲,迅速想要逃跑,但是她纖細地胳膊被一名黑衣老者牢牢架著,另一名先是站在她的面前,口中念念有詞,並且擡手請起了十字聖號,這樣的儀式對於還沒有到上神學院年紀的少女來說還只是停留在飯前睡前的禱告中,根本不知道什麽意思。老者如法做了三次,猛地掀起少女的鬥篷。鬥篷里面便是少女雪白嬌嫩的胴體,一瞬間,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臉立馬羞的通紅。

她感受到自己沒有穿衣服,但是沒有想到真的在幾個老男人面前被剝光了。

“多麽嬌嫩的肉體啊,看來惡魔不僅喜歡子宮垂脫的老婦人,也喜歡小女孩啊。”馬修猥瑣的目光掃視這少女,不過他不著急,“這麽可愛的肉體,應該被鞭子狠狠的招待——幾點了?”

“淩晨一點。”黑衣老者幹巴巴地回答。

“太晚了。”馬修嘆了口氣,然後啪嗒打了個響指,接著很快,背後的鐘表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飛速轉動起來,直到來到了9:15。鐘聲再次敲響,還是十三下。

馬修轉過身去。施刑無數的他,對於這麽幼小的少女的拷問也是第一次。馬修還記得這個少女的姐姐,大概十九歲的樣子,只是被捅破了處女之身,烙鐵烙了一下,就崩潰了,不僅失禁了,還忙不叠地認了罪,他也只好把她交給審判庭審判,不知現在命運幾何。

他所拷問的女巫大多數是清教徒,她們堅貞不屈,信仰堅定,所以和那些人相比,那次拷問是一次很不過癮的事情。

以至於當他再次來到黑房子,發現這個瑟瑟發抖的少女時,他甚至有些掃興,看年齡,大概只有十二三的樣子,纖細瘦弱,發育不良。

不過這不是馬修擔心的,他沒有那麽仁慈,他只關心少女能不能挺得住。至少撐到她對這種折磨失去興趣的時候。而迎接少女的便是真正的地獄。

在巨大的黑色指針之下,一個雪白的生靈哭泣著。

少女的雙臂被漆黑的鐵絲束縛,牢牢地綁在鐘表的兩根指針上。指針停止了轉動,時針和分針組成一條平直的線,配合著背後的十字架圖案,少女被垂直地掛在上面,好像被釘在十字架上。

“霍普金斯先生,求求你……”少女甚至連話都說不好了,她顫抖著,雖然知道沒有什麽用,但是她能做的只有求饒了,一股強大的絕望攥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黑房子明明沒有透氣的窗戶,卻吹著陰冷的風,風刮在身上,泛起絲絲寒涼。

“當你成為女巫的時候,當你尋歡作樂的時候,當你為魔鬼賣命的時候,你可從未感到恐懼。‘如果她由於對她提出的誣告極端可怕而恐懼絕望、垂頭喪氣,緘默不語,這已經是她有罪的直接證據’,克拉馬(Heinrich Kraemer)與司布倫格(Johann Sprenger)修士的《女巫之錘》(Malleus Maleficarum)如是說。”馬修獰笑著,他走到架子前,端詳了一會,最後選擇了一根塗滿瀝青的皮鞭,這是一根很有年頭的鞭子,上面的瀝青已經開裂,仔細看,每個裂痕里面都沾著陳舊的血跡,“回答我,魔鬼是何時找上門的。”

“不,不要!我真的,真的不是女巫,真的!”少女在強大的絕望的重壓之下已經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體,瘋狂的呼喊著,拼命地掙紮著。雖然即使是她自己也知道,一切都無濟於事。

這樣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會有多疼啊!少女只記得小時候姐姐被爸爸拿樹條抽過,印象里只有一次,那時姐姐的哭聲讓她躲在房間里瑟瑟發抖,爸爸隨一個將軍上了對抗皇帝的戰場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那之後再也沒有人挨過打。難道姐姐和母親生前也遭此酷刑嗎?難道下一個就是自己嗎?

“你是不是巫女,上帝自然知道,祂在看著你,注視著我們的一言一行,如果你爽快的承認,那麽也許上帝會與你寬恕。”馬修之所以敢怎麽說,是因為他知道,上帝確實在看,但是祂做不了任何事。

隨後,馬修走到一處墻壁旁,伸手一推,一道暗門逐漸被開啟,瞬間,雨聲和巨大的雷聲從門內傳來。馬修拿著鞭子走了進去,少頃,他的聲音從少女背後傳來:“來看著吧,這個令所有魔鬼戰栗的,上帝的審判場!既然你不願意說,上帝也不會責怪我對魔鬼加以鞭撻。”

突然,一陣閃電光從少女身後發出,照亮了這個昏黃的黑屋子。馬修揭下鐘盤背後的一塊黑色的大布,原來鐘盤上所有的黑色花紋都是鏤空的,而那連接整刻時間的巨大十字架正巧把少女嬌小的身子完全暴露出來。

鐘盤後面的屋子也是黑屋子的一部分,倒不如說表盤是立於屋子正中心的,把屋子分割成了兩部分。屋子正中心是一副巨大的耶穌聖象油畫,兩邊則鑲嵌了兩面十字型的窗戶,雨聲和閃電的光芒便是從窗戶里傳來。

電光從聖母聖子的身軀之間穿過,從十字架之間穿過,發出了神聖的光輝。而馬修背對著光芒,遮蔽著聖象中神的視線。

借著光芒,馬修欣賞著少女嬌嫩的肌膚和挺翹的嬌臀。

“真漂亮啊,如果不是巫女就好了。”他不知真心假意地感嘆著,而他說的不是巫女也就意味著他可以隨意侵犯這個女孩了,“可是我的鞭子即將落在上面,形成一道道的血痕。”

“不要!不要……不要打我……求求你……饒了我吧!”少女恐懼的淚水如滾珠般落下來,無所謂,這是魔鬼在幫她哭泣。她腦子里現在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麽時候鞭子會落下來,落下來是什麽感覺,只有縮緊身體準備迎接。

咻——啪——小指粗細的鞭梢劃破空氣,抽打在少女的嬌嫩的屁股上。一瞬間,雷聲與鞭子的聲音同時炸開。

“嗷!啊!”沈默了兩秒鐘,少女才爆發出瘋狂的嚎叫,劇痛還是超乎想象,狠狠地侵襲著少女幼嫩的臀部。

一瞬間,少女的屁股上浮現一道鮮紅的痕跡,迅速腫起變紫。

“我……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少女嬌柔的肩膀不住地顫抖著,劇烈的疼痛讓她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啊——”

“這種疼痛是對你惡行微不足道的懲罰。”馬修大聲地訓斥著她,他在試圖用怒吼來掩蓋自己內心的興奮。

對著一個幼小少女的裸體發情,無論如何都是不被上帝所應允的,即使是犯過無數罪行的馬修,也是懼怕的。

他總是在每一次逼問之後禱告,自己只是在為上帝除掉該死的女巫,她們是魔鬼的伴侶,是最污穢,最應當被神聖之火燃盡的妖怪,至於若有錯殺,上帝也一定會給予自己寬恕的。至於用鑒別女巫來牟利,誰又不是這樣做的呢?即使是教會,也曾表示過為宗教付出的金錢是奉給上帝的,自己拿的這些錢財他是把很大一部分捐給教會的。

但是對於女巫的身體發情這件事他原諒不了自己,只能說是惡魔魅惑力量的強大。

想到這些,他又狠狠地甩出了一鞭。

對於少女來說,地獄恐怕也不過如此吧。來自屁股的疼痛瘋狂地襲擾著她的大腦,已經讓她難以思考了。

“饒了我……”少女絕望地喊著,這時候她是寧願承認自己是巫女,趕快被殺掉的,可惜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因何而被懲罰,腦子里只剩下疼痛這一個概念了。

燭火下,少女的嬌臀已經變得黑紫,滲出鮮紅,慘烈的鞭痕與柔嫩的幼女的身體產生了極大的對比。

馬修沈浸在關於自己性欲和上帝的搏鬥中,甚至沒有去拷問什麽。或者說,這個變態的殺手此刻陷入了另一種歡愉——懲罰楚楚可憐的少女的歡愉,親手把嬌嫩的皮膚撕碎,聆聽幼稚的哭喊哀嚎,比懲罰那些哭幹淚水,屁股下垂的老女人要快樂的多。

在昏黃的燈光下,又一鞭子下去,少女誇張的哭喊到幾乎脫力,一道閃電與鞭子的頻率一致,隔著閃電的光芒,他看到鞭子帶出了一串深紅色的粘稠液體,撒在漆黑的墻壁上。

他拿起蠟燭,走近了少女,鐘盤上鏤空的宗教浮雕又閃耀起來,他看到少女猛烈的顫抖著,可愛的小屁股因為劇烈的疼痛肌肉緊繃著,鞭痕打出一道道駭人的鮮紅,血漿迸出,沿著白嫩或青紫的肌膚流到了大腿。他放下了鞭子,馬修發覺再打下去很可能少女受不了了,他不想這麽快結束這次懲罰。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比如懺悔?”馬修冷笑著。

“我……對不起,不要再打我了,我不應該……”少女淚流滿面。

“不應該什麽?”轉過身,馬修又要去拿鞭子。

“啊啊啊……不要,不要打我了,我不應該……”少女根本答不出來,年幼的她也不知道女巫意味著什麽,盡管生在一個“女巫之家”。

“看來,這些懲罰還不足夠引起你的懺悔。”馬修一邊說著,一邊粗暴地解開束縛少女手腕的繩子,隨著最後一段繩子的解開,沒有準備的少女直直地從龐大的鐘表架上掉落下來,她下意識地四肢並用地掙紮著,結果正是因為掙紮,讓她不偏不倚地騎跨在了尖銳的鐵制浮雕上。

依稀可見,那是天使——或許是熾天使加百列——的羽翼,翼尖正中女孩那嬌嫩的下體。

下身劇烈的疼痛一瞬間讓少女眼前發黑,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那最寶貴的身體器官何時遭受過這種侵略。更可怕的是,她全身的重量現在都壓在天使的羽翼之上,那冰冷的鐵片像是鉆頭一樣切削著她的身體,帶來持續不斷的劇痛。

血從少女下體汩汩流出,污染了天使的羽翼。

“啊啊啊——”停頓了幾秒鐘,幾乎無法呼吸的少女終於將尖叫發了出來,一瞬間從未開苞的生殖器官便受到毀滅性的打擊,死亡在少女眼中快速具象化,比起疼痛,她這時候感到的是真正對於死的恐懼。

“真可憐,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也許是天使的選擇。”馬修獰笑著,“至少我的本意不會讓你這麽慘。”

他繞到黑房子正面的工具區,拿起了一個槳板。這是意大利地區(或者說是拜占庭)多用來懲罰不貞潔女性的刑具,相比於它的名字,它似乎是直接為打屁股所發明的。

少女一動也不敢動,稍微一動嬌嫩的下體就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而屁股更是無時無刻不像火燎一樣疼。

“霍普金斯叔叔……”少女盡了最大的努力擡起頭,看著馬修,淚水充斥著她的眼睛,“您做好事,饒我一命吧……我……我為你做什麽都可以的。”

“我不需要一個惡魔為我做什麽。”馬修頓了一下,有一瞬間,他心動了。

“錢我可以為您賺,用什麽手段都可以,哪怕讓我去賣身,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也許上這個停頓給了少女一點希望。

“賣身?開玩笑,你第一次已經交給加百列的羽翼了,已經破爛了,誰會要你呢?”馬修貼近少女的臉頰,“不過這麽可愛的小臉,一定是搶手貨,不過現在晚啦!看樣子那尖銳的翅膀已經快紮破了你的肚子了吧?你活不了多久了。”

“霍普金斯……叔叔,為什麽?”少女聲音顫抖著,因為疼痛,冷汗夥著淚水從臉頰流下來,“明明,明明你知道我什麽都沒有幹!我們是鄰居,媽媽,和姐姐對你那麽好,之前我們還一起做禮拜……你是知道我們什麽都沒有幹的,為什麽,為什麽還要這麽對待我們!”

少女崩潰地痛哭了起來:“媽媽,姐姐,都被你殺死了,現在到我了……為什麽,為什麽……你明明也有媽媽……”

“閉嘴!小崽子!”馬修怒吼一聲,把他那鷹喙似的鼻子猛地湊到少女的面前,“我沒什麽母親!十幾年前,你沒有出生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被伊比利亞裁判所活生生燒死了,但我不懷念她,因為她,我才知道女巫有多麽邪惡!”

那時候是女巫審判鬧的最兇的時候。

“哪怕你們什麽都沒幹,但是你們也不一定不是女巫。這麽說吧,所有的女人,不管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是年輕的小姑娘還是老嬤嬤,都是沒有什麽用的,甚至是有害的,所以即使是殺了你們,也沒有任何損失,何況你們之間還有女巫。”馬修獰笑著,他沒有承認對於虐待的快感,因為在她看來,“快感”也是女人帶來的“害處”之一,讓他不得不發泄。

“不是,不是的……”少女不斷顫抖著身體,盡管馬修的觀點如此荒謬,但是以她的水平難以反駁,年幼的少女還沒有接觸女性存在的意義這個嚴肅的話題,但是媽媽端出香噴噴的飯菜,姐姐對她的照顧讓她從心底不覺得女性的作用如馬修所說那般低下。

“少廢話了,小崽子!還有力氣說話就說明打的還不夠。”馬修點著頭,又繞到鐘背後的屋子里,盡管她現在騎在鐘表上,但是她嬌小的身軀相比巨大的鐘表,還是留下了不少空隙供馬修下板子。

他高高舉起板子:“盡可能的用你的屁股贖罪吧,再這樣饒舌,我會把你的舌頭一並割下來!”

聽到這話,少女眼睛瞪大了,更是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下半身不住的收緊,私處接著傳來劇烈的疼痛,沒想到已經這麽慘了,馬修還忍心繼續用刑。

“不……不要,霍普金斯叔叔,求求你了,真的,不要……”少女精神已經徹底崩潰,幾乎瘋狂地恐懼著。

啪!厚厚的槳板狠砸在了少女已經遍布血痕的屁股上,鞭痕附近,剛剛凝固一點的血漿又一次迸出,染紅了板子。

緊接著,疼痛讓她不住扭動著身子,可是一瞬間,私處又傳來另一陣劇痛。連帶著整個身體的疼痛,她發現,那尖銳的翅膀已經足足插入下體三四十公分,應該已經紮到腹腔了。真的就像馬修所說,她已經活不下去了,如果離開了這個翅膀,立馬就會大出血然後死去。

可是少女來不及想這些,或者她也想不到這些,她只是覺得之前一家人在一起,時不時能吃肉排或者肉醬面的日子不斷閃現在眼前,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麽幸福了。

或許死去也好,但是死去能不能進天堂?她開始懷疑自己。

啪!屁股上的槳板再一次炸響,既沖擊著可憐的臀部,又沖擊著已經不成樣子的下體,翅膀上的血漿越來越多,已經要浸染整個翅膀了。

“啊!真的,真的……求求你了……”少女已經疼到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馬修默不作聲,繼續毆打著,持續不斷的毆打著。燭火已經燃了一大半了,越來越岸,照著他的臉格外陰沈。

“啊!嗷!不……不要!啊!”黑屋子里充斥著少女淒慘的叫聲。

少女的臀肉在鞭子帶來的傷口外,又多了一層紫色。

“說不定,上帝也喜歡看女孩挨打,說不定上帝正在看著,祂沒有降罪,也就說明他是沒意見的。”馬修揮動著板子,看到幾乎疼昏過去的少女,黑色的袍子下,生殖器悄然挺立,“說不定祂不僅在看著,還正在對著這個場景自慰呢。”

少女嬌嫩的臀部在重擊之下,傷口不斷擴大,皮膚被掀起,已經將要到了血肉模糊的狀態了,成了兩團可憐的爛肉。

混合著血液,一股額外暖流從少女的雙腿之間流出,因為私處的破壞,少女根本沒有阻止失禁的能力。

少女抓著大天使的翅膀,給自己的下體減緩一點壓力,她實在沒有力氣慘叫了,只能嗚咽著,可愛的大眼睛已經近乎失神,望著下身,血還在不斷的流出。

眼看著少女又要昏過去,馬修停了手。窗外的雷聲還在隆隆地嚎叫著。馬修拿起蠟燭,靠近少女。

他看到血漿濺起,淋到鐘表上,每一個時刻都粘了暗紅色的鮮血。裸體的少女無力地擡頭望著她,聲音哆哆嗦嗦,充滿了懇求:“霍普……金斯叔叔,疼……屁股,下面太……疼了,而且……好冷,不然……不然殺掉我……,殺了我……吧,我活不下去……”

眼淚還在不斷地往下掉,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因為失血過多,她的嘴唇慘白,臉色慘白,體溫也在慢慢降低,甚至對於疼痛也逐漸沒有了知覺。

“殺了你?不不,你還要接受審判呢。法官會判你火刑,至少不會太冷。”

“不……不要,上帝,求求你們……救救我……求求……”少女把雙手放到胸前,“求求……”

可憐的她,已經陷入了絕望。

馬修知道,懲罰不能再繼續了。但是他又不想放棄對這個年幼的可愛少女的特殊照顧,於是先一把抓住她金色的長發,一只手食指和中指瞄準她那兩瓣血糊糊屁股間的肛門,猛地插入了進去。

“咳……哎……”少女一驚,緊接著新的部位傳來新的劇痛,她那幼小的肛門還經受不住這麽突然而猛烈的刺激——既然是懲罰,那馬修是不會考慮憐香惜玉的潤滑之類的,甚至一瞬間,少女的肛門被撐裂。

“不要……”

馬修惡趣味地雙手用力,把少女從翅膀上擡了起來,一瞬間,少女感到五臟六腑都被抽了出來,少部分爛掉的組織和大量的血液一瞬間從女孩的下體噴湧而出。

馬修嫌棄地把少女甩到地上,從她那帶著溫度的直腸中抽出指頭。又引起少女一陣半死不活的哀嚎。

馬修把手指放到鼻前,聞了聞,誇張地笑了出來。的確也是帶著腸液和一股糞便惡臭。但是這種味道卻讓馬修無比的著迷,即使是他自己,也對這種變態一樣的行為嗤之以鼻,可是當他自己這樣做,他又在拼命為自己找理由。

上帝啊,停下你正在自慰的手!如果你看到了,那就來降罪於我啊!那就判這個少女無罪啊!

馬修再一次站到了黑屋子的講台前。看著血泊中捂著下半身,痙攣一樣顫抖著的少女,這個僅僅只有十三歲的女孩子,沒有憐憫之心,只有一種無比的快感。

“轟隆!”雷驚起在這個隱藏在不知何處的黑屋子頂上炸響,蠟燭最後燃燒完盡,火焰越來越微小,接近熄滅。

馬修在等著法庭的人帶走她,他已經幫他們準備好了少女的證詞。少女卻還在與來自整個下半身的劇痛做著最後的掙紮,半昏迷之間,她不斷無聲祈禱著。

“親愛的,尊敬的,愛著眾人的上帝啊。你在看吧,你看到了霍普金斯叔叔是怎麽對待我和姐姐,媽媽的嗎?求求你了,求求仁愛的,寬恕的你了,不要把我帶進漆黑的地獄,讓我進入你的懷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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