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4 虞國奴隸學院(11)在奴隸公開課上展示後回到奴隸學院的蘇雨潔 (Pixiv member : 清尘)
蘇雨潔再見到沈悅是在礦場上,沈悅和自己一樣拉著一輛很沈重的礦車。
但她卻和蘇雨潔有極大的不同——蘇雨潔可以將礦車用繩子拴在腰間,但沈悅連著礦車的繩子卻連在了她的陰環上。雖然被允許用手去幫著拉繩子,但陰環不可避免地會承受很大的壓力。
礦場上,有著很多像沈悅一樣的賤奴,而實際上,沈悅憑借著她的美貌已經得到了一份相對輕松的工作了。
沈悅的罪名和蘇雨潔的罪名一樣,也就意味著,兩周後,當蘇雨潔拘留期滿被正式審判時也非常可能被判為賤奴。
蘇雨潔每每想到這,內心都發寒,因恐懼而生理性地想要幹嘔。
盡管如此,她仍然需要好好活下去,不管多麽痛苦——如果她試圖自殺,那麽作為她的擔保人的楊雪老師就將代替她承受所有她應受的懲罰。
每天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以及典獄長和夏隊長對她的折磨讓蘇雨潔始終適應不了牢獄生活,但一想到現在的生活或許比以後淪為賤奴後的生活好上無數倍,蘇雨潔不知道該感到為當下慶幸還是為未來發愁。
某天晚上,夏隊長的心情非常不錯,只把蘇雨潔按在膝上用手掌輕打了一頓屁股就放過了她。這所謂的“放過”並非是直接讓蘇雨潔回牢房休息,而是讓她留在夏隊長身邊伺候著,現在正跪趴在地上充當腳凳,讓夏隊長把雙腳舒適地放在她纖細的腰上。
距離審判的日子越來越近,蘇雨潔現在心里發慌。
她之前有試圖問過典獄長,甜甜地叫了一晚的“爸爸”,但卻沒有得到答案,得到的只有一頓屁股板子。
難得今夜脾氣火爆的夏隊長心情不錯,蘇雨潔想要抓住這個機會,詢問自己的未來。
“報告教官,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蘇雨潔怯怯問道。
“好,那老規矩吧。”夏隊長把腳從蘇雨潔身上放下。
說罷,蘇雨潔緩緩跪直了身體,面朝夏隊長,開始掄起雙手抽自己耳光,每一下都用盡全力。
這是夏隊長定下的規矩,如果蘇雨潔想要主動說話,那就要自己掌嘴20,這是要讓蘇雨潔不敢輕易開口說話,以免擾了夏隊長的清凈;同時也是讓蘇雨潔在開口說話前有一個機會能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說話,要是說話觸怒了夏隊長,那就不是一頓耳光那麽簡單了。
20下耳光利落地打完,蘇雨潔臉頰通紅。
“還想說嗎?”
“報告,我還想說。”蘇雨潔點點頭。
“那說吧。”
“請問教官...您知道...我...會被判為賤奴嗎?”蘇雨潔終是鼓起勇氣問出來了,無比緊張地等待著夏隊長的回答。
“呵...是否貶為賤奴,反正你都得接受,現在知道也不過徒增擔憂。不過...要是你到時候乖一點,我倒是能讓你過得舒服點...”夏隊長沒有直接回答,但已經告訴了蘇雨潔答案。
“...我知道了,謝謝教官!”蘇雨潔絕望地低下了頭,再次俯下身子,變為夏隊長的腳凳。
在蘇雨潔審判日的前一周,她仍然每天都努力地拉著礦車,鞭子抽在她的身上時仍然很疼,但她總算是守好了規矩,沒有受過太重的懲罰。
在虞京奴隸監獄,蘇雨潔最害怕的地方除了1號審訊室以及獄警室之外有兩個,一是男奴牢房,二是禁閉室。
在第一天來時,她就聽說如果不聽話,要麽會被丟進男奴牢房和男奴們一起生活,要麽被關進24小時都有慘叫聲傳出的禁閉室;所幸蘇雨潔沒有機會體驗到。
不過成為賤奴之後,就失去了包括性權利、健康權在內的所有權利,蘇雨潔聽說時常有賤奴被截肢,或是在教官的命令下由十幾個男賤奴強奸一個女賤奴作為表演節目。
蘇雨潔不敢想象自己將會體驗到這些可怕的事情。
在監獄的每一天,蘇雨潔都度日如年;但現在卻惶恐地發現,審判日就在明天了。
今晚,蘇雨潔被叫到了一號審訊室。
奇怪的是,典獄長並沒有對她進行任何刑罰,反而把她抱在懷里,手輕撫著蘇雨潔的背,像是在不舍地道別。
蘇雨潔一直反感典獄長,但沒想到此刻卻生出了一絲寬慰。
回到牢房中,蘇雨潔自然是徹夜難眠。
天一亮,蘇雨潔就像沈悅那天一樣,被獄警帶走,以非常難受的姿勢拘束在囚車里。
到了法院,蘇雨潔同樣也在幾分鐘之內被簡單地審判,果然,面對她的刑罰是——貶為賤奴!
再次回到囚車里,蘇雨潔全身都不住地發抖。
她想到了沈悅,那位在監獄里照顧了她很多的姐姐,那天她在回來的路上時,也和自己一樣的絕望無助吧?
回到了監獄,蘇雨潔被帶到了一間密室。
她驚訝地發現,那天和她一起入獄的小女奴也在。
這間密室和那天沈悅的密室不一樣,更加正式一些,各種器材十分完備。
蘇雨潔之前看到過賤奴們的屁股上都有一個烙印,她猜測現在就是要給她打上賤奴烙印吧。
獄警命令蘇雨潔呈受罰姿勢,蘇雨潔被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然後獄警為她灌腸,重覆數次,直到排泄物清澈。
排空了體內的污垢,蘇雨潔就可以被拘束起來了。
蘇雨潔眼前的頸手架正與沈悅那天所用一樣,蘇雨潔被按著肩膀彎下腰,被迫地把腦袋和手臂伸進三個空洞里,並被牢牢鎖死,獄警再掰著她的雙腿,使兩腳分開並用鐵鏈固定,屁股因為頸手架的高度與雙腿的角度被迫地高高翹起著。
那名小女奴也被以同樣的方式固定,她比蘇雨潔小幾歲,長著張圓圓的可愛娃娃臉,小女奴的心理承受能力完全不如蘇雨潔,剛才十分不配合,被獄警一巴掌扇倒在地,又在肚子上補了幾腳,最後拉著她的乳環強迫她站立,現在終於是老實了許多,但眼淚一直在流,小眼睛已經通紅,可愛的臉頰上滿是淚水。
可小女奴的全身上下都被牢牢拘束著,絲毫無法動彈,獄警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在乎她是否配合了,於是自顧自地用酒精在她的小屁股上消著毒,即使小女奴在感受到冰涼的酒精片貼上屁股時發出劇烈的抗議聲。
蘇雨潔和小女奴被並排拘束著,她的腦袋動不了,只能用余光瞥見小女奴絕望的表情;蘇雨潔無能為力,她只能做好準備閉眼忍受小女奴刺耳的淒厲慘叫,同時也在劇痛中接受屬於自己的酷刑。
這時,有一位不速之客闖入了密室。
“呵,現在心里應該很後悔吧?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這聲音蘇雨潔耳熟,正是將她抓捕、又送她到監獄的白冰白教官;白教官並非一個人來,他手里牽著條鏈子,鏈子的另一端竟是已經淪為賤奴兩周的沈悅。
“白...白教官!請救救我!我再也不敢逃跑了!”蘇雨潔頓時大哭起來,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毫無尊嚴地向白教官求饒。
“知道懺悔了?好,沒問題。不過...要等會兒,等你的臉蛋和屁股上掛著屬於你的‘賤奴’烙印,我再慢慢聽你懺悔。”
任由蘇雨潔如何哭鬧求饒,白教官都不再理會。
“白教官,我會做個好奴隸的!”
“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身上...”
另一邊,小女奴的屁股上已經做好了準備。
獄警拿著烙鐵,重重地按在了她的左邊臀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女奴的驚聲尖叫甚至壓過了蘇雨潔的求饒聲,讓蘇雨潔更為害怕,聲音發抖,歇斯底里地繼續求饒。
這麽漂亮的小女奴,如果換做平常,那麽另一個烙印應該會烙在乳上而非臉上;但今日,有白教官監刑,眾獄警也不得不放棄了小心思,開始給小女奴的臉頰消毒。
小女奴的慘叫不絕於耳,其實屁股上的灼痛已經輕了不少了,但小女奴知道,剛才屁股上那不可忍受的疼痛,馬上就要在自己的臉頰上覆刻,一想到那劇痛,她就忍不住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烙鐵毫不留情地貼上了小女奴的右臉,給她打上了終身的恥辱烙印。
小女奴在頸手枷上休息了片刻,待屁股和臉上的烙印冷卻下來之後,就被解了下來,在一邊吊起來抽鞭子。
淩厲的鞭子在空中嗖嗖作響,小女奴的呻吟與抽泣聲像是在附和著聲音。
而蘇雨潔,現在已經沒有力氣求饒,瞳孔驚恐地放大著,嘴唇一直在發抖,她感覺到冰涼的酒精已經在擦拭她的屁股了。
直到消毒的獄警離開,蘇雨潔才終於從渾噩中清醒了過來。
“不...不要!”現在的她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會不斷地重覆著這兩句話,感受著身後的溫度越來越高,那是獄警拿著烙鐵正在向她靠近。
負責輔助的獄警已經按住了她的腰,獄警的手掌幫著她把屁股上的皮膚舒展開。
“不要!不要!”蘇雨潔大聲叫著。
“等一下。”
“你剛才說,你想要懺悔是吧?”
白教官再次成為了蘇雨潔絕望中看到的一縷光。
“是...是的!我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女奴的!”
“優秀的女奴?有多優秀?”
“我...會成為一名金級女奴!”
“嘖,金級女奴...每年學院都會出好多個,實在沒有必要...”
“不!我...我會以學院前3的成績畢業!並且...並且會創造學院的拍賣最高價!”
“哦?這麽有自信?但是你口說無憑啊,誰能保證你真的能這麽優秀呢?”
“我...如果我沒有做到的話...您可以再把我送回來當賤奴!”
“這...也算是可以接受吧。但無故延期,總是說不通的...這樣吧,找個人替你先受罰...”白教官說著,看向了沈悅,沈悅頓時就明白了,求饒似的看著白教官。
“她來替你受刑,同意嗎?”
“我...”蘇雨潔猶豫了。她與沈悅只相處了半個月,但在這半個月里,沈悅像姐姐一樣照顧她。可以說,沈悅是自蘇雨潔淪為奴隸以來,遇見過的對她最好的人。
“我...”
“不願意?那繼續行刑吧。”
“我...我同意!”蘇雨潔哭著,大喊出來。
在最後一刻,她仍是向自己的恐懼妥協了。
蘇雨潔覺得自己真是個最下賤的奴隸。就在一個月前,她害鄧家姐妹被抓進了奴隸營,僅僅是一個月後,她就又害沈悅代替自己受刑。
“不!為什麽!”沈悅絕望地哀嚎,半個月前那場烙印她清晰地記著有多麽疼痛。
獄警們抓住掙紮的沈悅,將她銬在剛才拘束蘇雨潔的頸手枷里。
“過來,待命姿勢。好好欣賞欣賞,不許閉眼。”白教官強迫蘇雨潔跪在地上,看著沈悅受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烙印落在沈悅的右臀,讓她的兩瓣屁股上都浮現著“賤奴”二字。
蘇雨潔看著沈悅的模樣,一邊慶幸著在上面受刑的不是自己,一邊心里無比地悲痛。
反正...都是奴隸了。那些良心、愧疚什麽的...對於奴隸來說,是不必要,或是說最好應該舍棄掉的吧?今後,就以一個奴隸的身份活著吧,而不是一個人。
蘇雨潔這樣安慰著自己,將內心最後的人性丟下,接受奴隸的命運,這樣或許能夠活得輕松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一次烙印時,沈悅的臉蛋逃過了一劫,但這一次,卻又如數加回來了。從此,她秀美的臉蛋上時刻以“賤奴”二字示人,眾生難以抹去,時刻無法遮掩。
一陣休息後,沈悅被解開,望向蘇雨潔的眼神中,再無溫情,滿是惡毒的憎恨,看得蘇雨潔心悸。
沈悅被吊了起來抽鞭子,蘇雨潔這才注意到剛才的小女奴已經被帶走了。
白教官將一個項圈扔到蘇雨潔面前,上面寫著蘇雨潔在學院的學號:182401,這意味著蘇雨潔能夠回到學院了。
蘇雨潔十分識趣地把項圈在自己脖子上戴好,又把牽引繩連在自己的項圈上,如一只乖巧小狗一般跪在地上,把牽引繩的握柄用雙手恭敬地遞給白教官。
白教官接過牽引繩後,蘇雨潔就自覺地順著白教官的牽引爬行,離開了密室。
“回到學院後再給你取下乳環,現在先去一個地方。”
蘇雨潔心中忐忑,覺得白教官不會這麽輕易放過自己,但現在她哪敢有異議,乖巧地爬上了車。
蘇雨潔在車上被吊起了雙手蒙上了眼,大約一刻鐘後,車停了下來,白教官並沒有讓她下車,反而有另一人上了車,聽聲音同樣被蒙了眼吊了手,應該也是奴隸。
過了許久,車再次停了下來,白教官摘下了蘇雨潔的眼罩,她看清了剛才上車的那人。
那人是一名男奴,和蘇雨潔一樣全身赤裸,他的身材不算太好,沒有肌肉。
“蘇雨潔?!”那男奴竟認得蘇雨潔。
“馬孝存?”蘇雨潔同樣認得男奴。
他們倆是以前初中的同班同學。不僅同班,還是同桌。
蘇雨潔上學的時候,有很多男生都暗戀她。
這位同桌,馬孝存,本來是蘇雨潔在校為數不多能說上幾句話的朋友,但有一天,他向蘇雨潔表白了,自那以後,蘇雨潔都對他保持著冷淡。
但馬孝存還喜歡著蘇雨潔,蘇雨潔要被貶為奴隸的那段時間,馬孝存還四處奔走著為她想辦法。
馬孝存以前是個微胖的男孩,現在應該是已經作為奴隸訓練了一段時間,練掉了贅肉。
“把老同學給你帶來了,開心嗎?”白教官問。
蘇雨潔不知道該回答開心還是不開心,不敢說話。
“還記得這是哪里嗎?”
聽到白教官說,蘇雨潔這才想起向窗外看一眼。
這里,蘇雨潔和馬孝存都記得——正是他們以前的初中學校。
“報告,我記得。”對於教官的提問是一定要回話的。
“好,那就一起回去看看老師同學們吧。”
蘇雨潔和馬孝存被吊起的手被解開,兩人項圈上的牽引繩都在白教官手里,他們並排著跟著白教官爬行。
蘇雨潔看出,馬孝存爬行的姿勢並不標準;像蘇雨潔這樣漂亮的女孩能夠進入全國最頂尖的虞國奴隸學院學習,馬孝存多半是沒有這樣的機會的。
蘇雨潔在看馬孝存的同時,也與馬孝存的目光對上,馬孝存立刻回頭,但又情不自禁地偷看。
馬孝存的目光的確含了一些別的意思,但他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同樣也是仍然在意蘇雨潔對他的看法。
對此,蘇雨潔並不在意——一來,自己作為女奴,沒有權利拒絕別人窺視自己的裸體;二來,她也能理解馬孝存,畢竟自己是他的暗戀對象,馬孝存可能以為永遠再也見不到蘇雨潔了,卻又在深處絕境時遇見自己的白月光——並且還是一絲不掛的白月光。這讓他如何能不多看幾眼呢?
蘇雨潔的視線能看到的是脖子上的狗鏈,在地上爬行的自己的纖細雙手,以及熟悉的上學路的地面。
現在,以往的初中同學多半都已經升學高中了,而這個學校也有高中部,所以蘇雨潔大概還是能遇到他們的。
白教官沒有帶著他們去教學樓,而是來到了學校的禮堂。這里還沒有人,但舞台上已經插著兩根鐵桿,像是早已準備好。
白教官把兩人的牽引繩分別套在鐵桿上,蘇雨潔自覺地做好了待命姿勢,雙手抱頭地分腿跪著;馬孝存也趕緊跪好,這點常識他還是知道的。
“你們做了奴隸,也要回饋一下母校。正好,今天回來為老師同學們做一次奴隸公開課,科普一些奴隸常識,更重要的是,讓同學們知道違法亂紀的後果有多嚴重!總之,需要你們做的不多,只需要聽命令就好了!希望你們兩個在面對恩師同窗們的時候能夠大方些!”
很快,就有學生們在老師的帶領下進入了禮堂,有序地入座;而在他們的臉上,蘇雨潔沒有看到驚訝,卻看到了驚喜。
在虞國,奴隸制度深入人們的生活,所以,從中學生開始就有義務性的奴隸教育活動。對於初高中生來說,他們會在剛入學時進行奴隸公開課的學習;對於初一的學生,只是讓他們初步地了解奴隸的概念,而高一的學生則是重點教育對象,需要讓即將成年的他們了解違法犯罪被貶為奴隸的後果有多麽嚴重,以此來幫助他們走上正確的道路。
蘇雨潔初一的時候也來到過這個禮堂,當時的她看著台上做演示的哥哥姐姐,並沒有想到在三年之後,台上的人會變成自己。
蘇雨潔看到了認識的人在台下落座,那都是她考上本校高中部的以前同學們,他們看到蘇雨潔後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高一的學生坐在前排,初一的學弟學妹們坐在後排,大多數人都對近距離看到奴隸感到興奮。
蘇雨潔迎這同學們的目光,感覺很不舒服。雖然自打她成為奴隸以來,任何人都有權利觀看她的裸體,但之前她赤身裸體所面對的人都是折磨她的人,可現在,她面前卻是之前朝夕相處了三年的同學們。
這其中,又有多少像馬孝存這樣的男生,曾經暗戀她,現在正用貪婪的目光褻瀆著她呢?蘇雨潔不敢去想。
蘇雨潔一絲不掛地跪在台上,她悄悄用目光尋找著一個人;或者說,她希望自己不要看到那個人。
可她仍是看到了——那個坐在第一排,翹著腿,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高雅女生——金睿詩。
正是金睿詩陷害蘇雨潔盜竊,導致她被取消緩刑,不得不因為父親犯的罪而成為奴隸。
蘇雨潔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她的情緒激動,卻並不是憤怒;她覺得自己或許應該憤怒,但現在的她完全被恐懼包圍,甚至沒有勇氣感到憤怒。
蘇雨潔只能乖乖地分腿跪著,即使她的眼神慌張,嘴唇發抖。
“你們看,上面那個女奴怎麽有點眼熟啊?”
“那是...蘇雨潔?我靠,真是蘇雨潔啊!”
“呵呵。”金睿詩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蘇雨潔。
蘇雨潔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
“各位同學,請有序入座!高一的同學坐前面,初一的同學坐後邊!”白冰拿起了麥克風。
“各位同學老師都到齊了吧?那好。首先請容許我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我叫白冰,是虞國奴隸學院的一名女奴教官。今天,我受到貴校校長的邀請,為初中、高中的新同學們進行虞國奴隸制度的科普。”
白冰頓了頓,向同學們示意被拴在台上跪好的一男一女兩名奴隸。
“台上的這兩位——沒錯,就是已經過一段時間調教、尚未畢業的奴隸!”
“並且,之所以我選擇將他們倆作為展品,是因為這兩名奴隸——與這個學校有很多的淵源!”
“來,從你先開始自我介紹吧。”白教官拍了拍蘇雨潔的肩膀。
“大...大家好...我是一名女奴...奴隸編號是SF...”
“沒讓你介紹這個,介紹介紹你當奴隸以前!”白教官打斷了蘇雨潔。
“大家...大家好...我是一名女奴...原名叫蘇雨潔,在被貶為奴隸前是3015級3班的一名學生...”
“誒,居然和我們同一屆的誒?”
“什麽?你居然不知道蘇雨潔嗎?她可是比金睿詩還漂亮的校花呢...不過初三的時候她因為犯了事被罰去償還她殺人犯爸爸的罪,被抓去當了奴隸...當時還有個哥們兒yy寫了蘇雨潔變成奴隸後的幻想文呢!”
“嘖嘖,瞧她那腿兒。可真比我命都長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總是穿長褲,有人說是因為她腿上有個瘡特別難看,我當時就不信,這麽好看的腿怎麽會長瘡嘛!現在一看,嘿,她的光腿可比穿褲子的時候好看多了!”
“切,瞧你那出席,人家都把衣服脫光給你看了,你只知道看腿?你瞧瞧人家那胸,那腰,嘖嘖...真想上手摸一把啊...那胸上咋還帶著兩個環兒啊?可惜現在正對著咱,真想看看女神的屁股是啥樣的!”
“能不能讓她轉過來啊!”
台下的男生們都不懷好意地壞笑著,和自己的同學開著低俗的玩笑;卻不知怎麽的,突然有個膽子大的男生大聲起哄。
“你聽到同學們的訴求了?”白冰對蘇雨潔說道。蘇雨潔只得照做,背對著同學們其實能讓她稍微好過一些,至少不用面對面地感受自己正在被視奸。
“屁股撅起來!”白教官不容商量的命令,讓蘇雨潔不得不向同學們高高翹起屁股,並且因為奴隸基本姿勢的要求,她的腿也是不允許合攏的,蘇雨潔的臀縫與下體也大大地向同學們張開著。
之後,白教官滿足了同學們提出的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直到馬孝存也和蘇雨潔一樣,介紹完自己以前在這所學校讀書的經歷;當然,他受到的關注比蘇雨潔要少很多,不管是男生和女生,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名美少女奴隸身上。
“那麽,就讓我們正式開始奴隸公開課吧!”
“首先,我想要提問一下高一的同學們,你覺得成為奴隸意味著什麽呢?”
“來,那邊舉手的男生!”
“成為了奴隸,那就意味著失去了人生自由!”
“嗯,這位同學說得很對!成為了奴隸就像坐牢一樣,失去了自由;那麽,大家知道奴隸們在哪些具體的方面會失去自由嗎?”
白教官停頓少許,台下一片茫然,他才接著說。
“首先,成為了奴隸會失去除身體健康權和性權利等其他一切公民權利。這意味著,他們不能擁有資產、不能結婚生子、不能做一切正常人能做的事;其次,他們的身體行動受到限制,奴隸的主人有權利拘束他們的身體,並且在城市內的室內公眾場合,奴隸們必須以爬行代替行走....”
白教官列舉了一大堆奴隸所受的限制。
“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了成為奴隸的下場,那麽,一個普通公民犯了錯,會被怎樣變成一名奴隸呢?”
“老師我知道!一個人被法院宣判貶為奴隸後,需要在指定時間內自己到指定的奴隸營報到,如果超時的話政府就會派出緝奴警察進行追捕,抓到奴隸後當眾扒光全身衣服,然後用鐵鏈拴著遊街示眾,這類奴隸在被送到奴隸營後會被分到“嚴管奴”一類,對他們的看守和訓練會更加嚴格;正常情況下到達奴隸營後,需要自行脫光衣物,並進行裸體的體檢,然後就可以入住奴隸營,接受一些簡單的調教。”回答問題的是一名高一年級的女生,平時喜歡看奴隸相關的書籍。
“這位同學說得不錯!在被關押到奴隸營後,奴隸們在接受調教的同時需要進行勞動工作。有資質的奴隸會被各個奴隸培養學校挑走,比如我身邊這名小女奴,就是被虞國奴隸學院挑走了。”
“既然說到了奴隸調教...那麽,我就在這里為大家演示一下,奴隸們是如何被調教的。”
“受罰姿勢!”
蘇雨潔聽到指令,趕緊撅起自己的小屁股;馬孝存似乎有些遲鈍,比蘇雨潔要慢上一排。
“這些奴隸基本姿勢都是他們在奴隸營中學到的,在進入學院後,我們會對他們的姿勢進行更加嚴格的糾正;在聽到命令後最快地做好姿勢動作是一名奴隸的必修課!”
“待命姿勢!”
蘇雨潔和馬孝存又趕緊立起上身來。
“圍繞舞台,爬行一圈!”
兩人就像狗一樣,在舞台上撅著屁股爬行,又引起台下一陣起哄。
“接下來,我想請兩位同學上台來,親身體驗一下調教奴隸!”
“我!”
“我我我!”
台下的學生們都爭先恐後地舉起了手。
“好...這邊這位女生!還有,後邊的那位男生!”
白教官似乎早有準備,他點到上台的人其中一名是一個初一的男生,個頭小小的,未脫稚氣,還是個小孩子;另一個,則是蘇雨潔的老同學——金睿詩!
兩人來到了台上。
“這位同學,你想調教誰呢?”白教官先問那個初一的小男同學。
“我想...調教她!”男生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蘇雨潔。
“好!從現在起,你就是他的主人了!”
白教官話音剛落,蘇雨潔趕緊將頭扣到了地上,“主人好!”
蘇雨潔高高地翹起屁股,她感覺到男孩繞到了她的身後。
“我...現在該幹嘛?”男孩撓了撓頭。
“對於第一次見主人的奴隸,一定要給她點嚴厲的教訓,讓她知道你這個主人是不好招惹的,殺殺她的威風,以後才會聽話。”白教官把鞭子遞給了男孩。
男孩私下里看過很多調教奴隸的視頻,他最喜歡觀看那些漂亮的女奴們挨鞭子時狼狽的樣子;但親自上手,這還是第一次。
男孩把鞭子放在了蘇雨潔腰上,提示蘇雨潔要開始打屁股了,蘇雨潔便自覺地把屁股往高處翹了翹。
“啪!”男孩不知輕重,只感覺手中皮鞭似乎很有分量,所以第一下他沒有打重,害怕一下就把蘇雨潔打得皮開肉綻。
而蘇雨潔的屁股被抽中後幾乎沒有反應,她從容地報數:“1。”
第二下,男孩就總結了經驗,稍微加重了力度。
“啪!”
“嗯...2!”這下蘇雨潔明顯反應更大一些,輕哼一聲,不過身體仍很乖地保持著沒動,臀上也浮現起了條紅痕。
男孩似乎找到了感覺,揮鞭的速度越來越快。
“啪!”
“啪!”
長鞭破空發出了“嗖嗖”的聲音,緊接而至的便是讓人聽了就覺得疼的清脆響聲,再然後就是蘇雨潔逐漸吃力的報數聲,伴隨著幾聲嬌吟。
“67...啊!68!”
男孩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因為蘇雨潔雖然沒有哭出聲,但臉上已經掛著淚,這第一頓打已經起到效果了。
“起來吧。”
“謝謝主人懲罰,我一定會好好聽主人的話的!”蘇雨潔再次叩首,主動感謝懲罰,她的聲音因哭泣而有些顫抖,然後再擡起上半身,恢覆了標準的待命姿勢,等待著她的“主人”,那個初一小學弟的下一個命令。
“我...我可以騎在她身上嗎?”男孩看過有些女奴會被當作坐騎使用,他十分感興趣。
“當然可以!”
蘇雨潔便自覺地開始爬行準備動作,低下腰,等待著男孩騎上她的身體。
男孩走到蘇雨潔側面,擡起了一條腿,跨在蘇雨潔腰上,然後結結實實地坐在了這位他曾經的學姐身上,兩腿收緊,夾著蘇雨潔的肚子。
在虞國奴隸學院後續學期的安排中,會在奴隸們的背上放置重重的磚塊,然後在磚塊上放一杯水,再讓他們爬行,以此來訓練他們爬行的穩定性;但蘇雨潔現在還尚未接受過這種嚴苛的訓練。
於是,她險些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趴下去,好在初一男生個子不大,算是比較輕,蘇雨潔趕緊手腳用力,撐住自己的身體。
“駕!”背上的男生發令。
蘇雨潔便只得艱難地向前爬行,額外的負重讓她本來已經很熟練的爬行動作變得舉步維艱。
“啪!”男生揮鞭抽打了一下蘇雨潔的左臀,蘇雨潔意識到這是要左轉,連忙改變方向。
台下同學們見這樣有趣的一幕,又開始大聲起哄。
“爬快點啊!小母馬!沒吃飯嗎?!”
“小蹄子快動起來!不然小屁股就要被打爛了!”
這些話語讓蘇雨潔剛才挨完打已經停止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蘇雨潔不知道的是,在這天之後,她在她的老同學們中間多了個外號,叫做“小母馬”。
男生在舞台上騎著蘇雨潔轉了好多圈,過足了癮,直到白教官將他從“小母馬”身上請了下來,他的奴隸調教體驗時間總算是結束了,他才戀戀不舍地走下了台。
見此,蘇雨潔並沒有松了口氣的感覺,因為下一個體驗奴隸調教的,是她的老冤家——金睿詩!她知道,她落在金睿詩的手里,肯定是比落在那位初一男生的手里要痛苦得多的。
“這位女同學,你想調教誰呢?”
“我可以兩個都要嗎?”
“當然可以!”
於是,蘇雨潔和馬孝存便自覺地一起磕頭,“主人好!”
金睿詩走到蘇雨潔面前,用她纖細的手指捏住了蘇雨潔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
“這麽美的小臉蛋,呆在學校里當個太妹多可惜?去做奴隸多好,能提供多大的價值啊!說起來,這件事你還得謝謝我呢。”金睿詩的手溫柔地撫摸著蘇雨潔的臉蛋,像是在愛撫一件世所罕見的藝術品。
“謝謝主人...賜給我當奴隸的機會,讓我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蘇雨潔強忍心中恐懼,順著金睿詩的意思說。
金睿詩又欣賞了蘇雨潔的俏臉,便甩了她一嘴巴子。
“轉過去,屁股翹起來。”
蘇雨潔照做,把屁股對著台下觀眾。
“自己扒開。”
蘇雨潔被命令著用雙手握住自己的兩片紅痕遍布的臀瓣,用力扒開,把里面的臀縫和私處都露了出來;一陣陣涼風灌入其中,讓蘇雨潔的羞恥感更上一層。
無論是抽陰還是打臀縫都是蘇雨潔不能接受的,所以她現在感到很害怕,不僅害怕那自己體驗過無數次仍然畏之如虎的鞭子,還怕自己沒忍住痛在這麽多人面前失態。
蘇雨潔感覺鞭子已經搭上了自己的臀縫,看來只是打臀縫,還好不是抽陰;但這也只是緩解了一小部分蘇雨潔的不安與恐懼。
“啪!”
“啊!一!”第一下蘇雨潔就沒有忍住,發出一聲銳利的喊叫。
“不用報數。”
“啪!”
“唔...”不用報數,蘇雨潔就可以專心忍耐,但仍然時不時地被抽得嬌吟。
接連而至的鞭子把蘇雨潔的臀縫打得腫起,本來深如溝壑的臀縫像是快要被填平了一般。
沒挨上幾下,蘇雨潔就有些堅持不住,不僅張開了嘴把吃痛的叫聲喊出來,身體又漸漸開始扭動;最過分的一次是把本該乖乖背在腰上的小手伸向了屁股後,被金睿詩毫不留情地用一鞭抽走,在纖細的手指上瞬間浮現出紅痕,蘇雨潔只得乖乖地把手背好,並且金睿詩把鞭打的位置向下移動,接下來的兩鞭抽到了蘇雨潔的私處,疼得她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體,同時左手死死地抓住剛才挨過打的右手,不讓它去遮擋。
蘇雨潔的哭喊聲已經很明顯,早已不顧台下越來越興奮的男生們。
金睿詩卻在這時停下了鞭子,然後轉身離開,不知道去哪了;蘇雨潔也沒有心情去思考,抓住這難得的休息時間,讓自己的哭喊漸漸停下,恢覆了剛才因太痛而已經不標準的受罰姿勢。
金睿詩回來了。
蘇雨潔突然感到臀縫里涼涼得,好舒服;但很快,這種冰涼明顯就變得太過度了。
原來是金睿詩將一根冰柱塞進了蘇雨潔的臀縫。
“夾好,然後跪趴姿勢,讓我坐在你背上。”
蘇雨潔兩片臀瓣夾著冰,冰柱有部分融化後導致表面非常光滑,所以她就算覺得再凍也需要讓兩片臀瓣結結實實地和它接觸才能防止它掉下來。
蘇雨潔支撐起身體,金睿詩絲毫沒有客氣的坐在了她腰上,用她那修長的手指揉捏著蘇雨潔的傷臀,勾起蘇雨潔的痛苦。
然後,金睿詩命令馬孝存也爬了過來,和蘇雨潔同樣的姿勢,鞭打他的臀縫。
男生的耐受能力其實是比女生要差的,更何況馬孝存去的只是一所普通奴隸學院,沒有接受過蘇雨潔這樣嚴苛的訓練,所以他剛挨過蘇雨潔的一半多,就痛苦地跌倒在地。
金睿詩從蘇雨潔身上站了起來,拿走了蘇雨潔臀縫里的冰柱。
“謝謝主人...給我冰敷。”蘇雨潔並不認為金睿詩讓她夾冰是幫她冰敷,至少主要原因不是。
蘇雨潔又扒開了臀縫,里邊的嫩肉經過一陣冰敷消了些腫,同時血液循環緩慢讓蘇雨潔神經麻木,又可以繼續挨臀縫鞭了。
前幾鞭的確比較輕松,可當蘇雨潔體溫回升,每一記鞭子都讓她痛上加痛,掙紮得比剛才還厲害,再一次把手伸向了臀後,這一次的懲罰也增加到了抽陰5記。
把蘇雨潔抽成了個淚人後,金睿詩總算是停下了鞭子。
蘇雨潔很快地調整,她現在需要盡量地做出順從的樣子,讓金睿詩滿意,她才能少受些苦。
“打了多少鞭?”
“報告主人...打了80鞭。”
金睿詩不讓蘇雨潔報數,然後在打完後冷不丁地詢問蘇雨潔數目,這是給她設的一個陷阱,如果答不上來,那可就要挨加罰了,但金睿詩沒想到,蘇雨潔竟然這麽機警;這當然是蘇雨潔在學院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才因此長了個教訓。
“伸手。”
蘇雨潔伸出了雙手,金睿詩打了蘇雨潔手心各20鞭,期間蘇雨潔忍不住疼痛縮手,金睿詩就重打,最終蘇雨潔大概兩只手各挨了三十多下。
“自己用手掌嘴20。本來要打你手40個的,先打了20個,看你一會兒表現。打得好,剩的20個就可以免了,打得不好,自己把手伸出來。”
蘇雨潔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紅腫不堪的小手,要是再按剛才的規矩來20下,躲就重來,那很可能就一輩子打不完。
於是,蘇雨潔只能用自己輕輕觸碰就會疼得不行的小手,用盡全力地向自己的臉蛋抽去,用力程度讓台下同學們都驚訝地沈默了一會兒。
這樣的紅腫臉蛋自然是能讓金睿詩滿意的。
然後,金睿詩又讓蘇雨潔拿過她的鞭子,讓她去抽完馬孝存剩下的臀縫。
蘇雨潔拿著鞭子,跪在馬孝存身後,蘇雨潔也從未有過機會能近距離觀看過男性的隱私,因此現在也感覺有些難堪。
蘇雨潔揮動鞭子,馬孝存的反應比蘇雨潔的要大得多,於是蘇雨潔只能嚴厲喝止,該加罰的時候就加罰,最終馬孝存像個小孩一樣哭著挨完了鞭子。
蘇雨潔被命令和馬孝存並排跪著,翹起屁股,向大家展示他們被調教的成果。
蘇雨潔膚白如雪,和馬孝存跪在一起更是明顯,尤其是他們的屁股對比十分明顯,馬孝存挨完打後像是爛泥一般,而蘇雨潔的屁股則是白里透紅,惹人憐愛。
兩人被金睿詩命令跪立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接下來是最後一項調教——抽打胸部。
這顯然是一項對蘇雨潔極為不公平的懲罰,因為馬孝存經受過訓練,胸前已經有了兩塊有些結實的胸肌,而蘇雨潔的胸則是柔軟小巧卻又飽滿的兩顆肉球,明顯不如馬孝存抗揍。
但即使蘇雨潔知道自己被金睿詩針對,也絲毫不敢有微詞,努力地把自己還帶著乳環的一對鴿乳向前送出。
金睿詩這才注意到這對乳環,她一想就知道,這賤女人一定是被好好收拾過了。
金睿詩用手在蘇雨潔柔軟的乳肉上把玩著,突然地把手指傳進了蘇雨潔的乳環,用力一往前拉,蘇雨潔不敢挪動身體,只得賣力地向前挺著腰,乳肉都被拉長了。
金睿詩終於是松開了手指,揮動鞭子。
鞭子打在馬孝存胸前波瀾不驚,而打在蘇雨潔胸上則波濤洶湧,彈跳舞動的雙乳又勾得台下男生們達到了另一個高潮。
金睿詩體驗結束,下台前給蘇雨潔拋了個眼神,蘇雨潔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以倔強的眼神回應她了,金睿詩對蘇雨潔這半年來產生的變化感到很滿意。
之後,白教官也很快結束了這次公開課,把蘇雨潔和馬孝存帶上了囚車。
一路上,疲憊不堪的蘇雨潔昏昏欲睡,直到聽到白教官讓她下車的聲音,蘇雨潔才踉蹌著從車上爬下,終於是回到了虞國奴隸學院,這個她曾經視為地獄,現在卻渴望回到的地方。
白教官先帶蘇雨潔去取下了乳環,然後就把她送到了她原來的宿舍。
打開了宿舍的門,24班的同學們都看著她,這些天,蘇雨潔的女奴同學們可是發生了不少的變化。
蘇雨潔的籠子還空著,她被教官強迫著鉆了進去,很快就陷入了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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