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1 虞國奴隸學院(9)蘇雨潔的牢獄生活 (Pixiv member : 清尘)
蘇雨潔跨坐在木馬上,四周一片黑暗,她只能用耳朵聽見呻吟聲從自己嘴中發出,以及被關在籠子里吊起來的沈悅時不時會因遭到電擊而抽搐呻吟。
蘇雨潔兩腿之間已經江河泛濫,把身下的木馬都弄得很濕,其中有她的下體遭到長時間刺激而導致失禁流出的尿液,也有因生理反應而從下體中分泌出的花露。
脖子上的項圈連接著肛勾和乳環,讓蘇雨潔不能擡頭也不能低頭,被迫在木馬上保持著清醒。
在這度秒如年的半夜中,蘇雨潔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腦海中演練了多少次,準備好在典獄長回來時立刻用最好的方式向他求饒乞憐。
除此之外,蘇雨潔心里只有懊悔。要是早知道下場會這麽痛苦,再給她一百個膽子她當初也不敢逃跑!
蘇雨潔暗自發誓,如果她能夠活下來,只要能夠繼續活下來,她一定要做一個最最聽話的好女奴!
“哐當!”
“哢!”
一號審訊室的門被打開,隨後燈光也被開啟,強光刺得蘇雨潔眼睛都難以睜開。
她做好了準備,先帶著哭腔叫一聲“爸爸”,然後再無比懊悔地向典獄長認錯求饒,讓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做一個聽話的好孩子。
當她睜開眼,醞釀好了情緒,剛準備開口,卻看到了打開門的那人。
那人穿著和獄警們同樣的制服,只是帽子和肩章明顯和其他獄警不一樣,長得高大,長臉上沒有胡子,卻總是掛著兇狠的表情。
蘇雨潔快速思考著,準備好新的措辭;她只是想要求饒,對誰求饒都沒關系。
可在開口前,她看到了籠子里的沈悅,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恐懼,甚至更甚於對典獄長的恐懼。
蘇雨潔見沈悅都沒有開口求饒,她自己也不敢說話了;事實上,她應該為自己的這個決定感到慶幸。
來人姓夏,是這里的獄警隊長。
如果說典獄長喜歡折磨奴犯們的話,這位夏隊長則是單純的暴力。奴犯們在他眼中稍有不順眼,便會遭到猛烈的棍打腳踢,甚至夏隊長不會像其他奴隸教官那樣避開肚子、腦袋等要害部位,只是單純地把力氣發泄在奴犯身上的任何地方。
聽說,在這個監獄每年都有被夏隊長打死的奴隸,且不管長得醜或是美,夏隊長都不會區別對待。
“哐當!”
鐵籠子撞擊地面發出了一聲巨響,夏隊長用粗暴的方式將沈悅從空中放下,並打開了門;沈悅慌張地從籠子里爬出來,雙手雙腳動得飛快,狼狽地爬行到夏隊長跟前,然後大大張開腿,撅高屁股,兩只手則是貼在腰後,做好受罰姿勢——夏隊長最討厭動作慢的奴隸了。
然後,夏隊長迎著蘇雨潔驚恐的目光向三角木馬走來,然後一只手握住蘇雨潔的腳踝,用力一掀,把蘇雨潔從木馬上掀翻在地。
蘇雨潔摔得人仰馬翻,頭昏眼花,卻仍強撐著身體試圖站起來,卻因還沒有掌握好平衡而摔倒;索性就這樣爬行過去,可剛挪動後腿,便拉動了肛勾,疼得她身體一頓。
見蘇雨潔如此笨拙模樣,夏隊長失去了耐心,用穿著厚重靴子的腳重重地蹬在了蘇雨潔肚子上,將她踢翻。
蘇雨潔被踢得在地上滾了一圈,腹部劇痛,感覺像是胃水都要吐出來,卻也不敢耽擱,再次翻身,可等待她的卻又是一腳,將她再次踢倒。
夏隊長拉著連在蘇雨潔項圈和肛勾上的彈簧繩,竟直接以脖子和後庭作為受力點,把蘇雨潔整個提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劇痛讓蘇雨潔不受控制地大聲慘叫,雙手慌忙地尋找地面來支撐,兩只小腳更是無助地在空中亂踢著,徒勞地想要從夏隊長手中逃脫。
好在所走的路不長,僅僅幾步,夏隊長就將蘇雨潔重重地丟在了沈悅旁邊;蘇雨潔強忍疼痛,一邊呻吟著一邊像沈悅一樣做好受罰姿勢,高高地翹起屁股,盡管那樣會拉到肛鉤。
讓兩人慶幸的是,夏隊長今晚的任務很簡單——幫她們戴好眼罩與手銬腳銬,拉著她們的乳環把她們帶回牢房。
這過程當然不輕松,蘇雨潔感覺自己的雙乳就快要被拉斷了;可與她今晚的經歷相比,的確不值一提。
D324牢房,蘇雨潔和沈悅走進了打開了牢門,16個籠子中僅有一上一下兩個籠子的門打開著,正是蘇雨潔的11號與沈悅的12號。
沈悅鉆進了下面的籠子,蘇雨潔則費了些功夫爬進了上面的那一個——她項圈上的三條彈簧繩並沒有被允許拿掉,沈悅的電擊肛塞也是如此。
籠子很小,蘇雨潔鉆進去後需要蜷縮著身體,並且身材比較苗條的她也覺得籠子內的空間有點太擠了。
蘇雨潔左右兩邊也有兩個女奴,她們的身材明顯就不如蘇雨潔了,身上白花花的肉從牢籠柵欄的格子縫隙里擠到了蘇雨潔這里。
這麽小的空間,要住16名女奴,這里的味道自然是不太好聞,汗味、各種體臭味格外刺鼻。
蘇雨潔自然是沒有資格嫌棄的,她剛才小便失禁後並沒有得到清洗,雙腿之間還留著風幹之後的黃色尿漬,且她也能聞到自己身上隱隱有一股騷臭味道。
屁股里的肛鉤、胸前的乳環還連著項圈,讓蘇雨潔沒辦法自由地翻身,稍有不慎就會被疼得全身清醒。
“咚咚咚。”
蘇雨潔聽到身下有動靜,正是沈悅在敲她的籠子。
“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呀?”
蘇雨潔沈默。雖然並睡不著,但她並不想閒聊。
“這麽高冷啊?那我先說好了,我叫沈悅,來這兒應該有兩個星期了。”
“我是因為逃跑被抓進來的。我之前從虞國奴隸學院畢業,結果卻被賣給了一個虐待狂主人!在主人那里待了一年,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找了個機會逃跑了。誰知道那個機會竟然是主人設下的陷阱!我剛翻過墻就被抓住了!”
“根據《奴隸法》,逃奴是不享受《奴隸法》規定的權利的,也就是說,主人可以殺了我,或是讓我陪他做....或是先這樣之後,再把我活活折磨至死!”
“可正當我猜測自己的遭遇,主人卻是直接把我送到監獄里來了...”
“你呢?”沈悅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聲淚俱下。
“我...我也是逃跑被抓的...那個...我叫蘇雨潔...”沈悅與蘇雨潔有相同的遭遇,並且還是虞國奴隸學院的學姐,所以她也打算與她聊聊。
蘇雨潔將自己的經歷也告訴了沈悅,沈悅則給她詳細介紹了監獄里的規矩——有明文規定、必須遵守的規矩,也有大家心照不宣、一旦不遵守那下場一定會很慘的“潛規則”。
“好了,快休息吧。一定要盡快適應監獄生活才行呀!晚安,蘇妹妹!”
“嗯,晚安,沈姐姐...”
互相道了晚安,兩人卻並不見得能睡著。
兩人屁股上都還有傷,時不時就會傳來痛感;蘇雨潔的後庭中還插著肛鉤,就算沒有拉扯到,也會有很不舒服的異物感。
牢房中沒有窗,她們並不知道是什麽時間了,只在迷迷糊糊間,聽到牢籠的門打開了。
沈悅昨天和蘇雨潔講到過這條規矩,籠門打開的時間是不固定的,而奴犯們必須要在教官查房之前爬出去,做好待命姿勢。
沈悅並沒有說如果沒有做好的後果,蘇雨潔慶幸有這樣一位沈姐姐,否則的話,她恐怕是要用切身體會去了解每一條嚴苛的規矩。
不知道教官什麽時候會來,但大家還是自覺地在籠門打開後就爬了出去,做好待命姿勢。
今天等得比較久,一直到蘇雨潔感到膝蓋都有些疼了,獄警的腳步才終於出現。
“D32411!”
“到!”蘇雨潔已經適應了她的這個新名字。
接下來大家要一起去吃早餐。
行走的時候,奴犯們不用戴上任何拘束具,但必須把自己的手背在腰後,不準遮擋屁股,也不許亂做動作;頭必須擡起來目視前方,不允許低頭,更不允許東張西望。
奴犯隊伍走得十分整齊,像是訓練有素的樣子,沒有任何拘束就能確保她們的小手規規矩矩地背在身後,只需要給違反規矩的個別奴犯施加一點懲罰,並把這懲罰讓所有奴犯們都知道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了。
來到了食堂,早餐仍然是奴隸糧與清水;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今天蘇雨潔不用被獄警把頭按在碗里就能乖乖地吃完整碗奴隸糧了。
早餐後是排便時間,蘇雨潔已經知道規矩,卻還是對這個時間段最為恐懼。
走在沈悅身後,蘇雨潔跟著奴犯們來到了這個沒有墻壁的廁所。
按著順序,蘇雨潔蹲在了第一排的蹲便器上方,她的前方就是一個男奴犯與她正對,她能看到男奴犯的一切,男奴犯自然也能看見她。
一聲尖銳的哨響,蘇雨潔和其他奴犯一樣將手伸向了屁股後,只是別人拔下來的是肛塞,蘇雨潔拔下來的卻是還連在脖子上的肛鉤。
再一聲哨響,宣告著奴犯們可以排便了;蘇雨潔並沒有排大便,只是排了點尿。
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把肛鉤捧在手里,送到嘴邊,蘇雨潔伸出了粉色的小舌頭,一口一口地舔舐著肛鉤尖端的污漬。
蘇雨潔感到反胃、惡心,卻又知道不能停下,只能把目光投向別處,思緒也轉移到別的地方,機械地重覆著舌頭的運動,強迫自己不去想自己在做什麽。
覺得差不多了,蘇雨潔這才看向了手里的肛鉤,反覆檢查上面看不到污漬了。
緊接著,蘇雨潔配合著獄警,張開了小嘴,讓獄警把水槍捅進嘴里,然後打開了閥門,不斷轉動著水槍的方向,把蘇雨潔骯臟的口腔沖洗幹凈。
之後,獄警檢查了蘇雨潔的肛鉤,確認她已經用舌頭清潔幹凈後又用水槍幫她洗了屁股;然後,蘇雨潔就可以得到允許,把肛鉤再次紮進自己的屁股里了。
這個環節終於熬過去,現在,蘇雨潔和奴犯們被一起押去了礦場,將要開始一天的工作。
其他奴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而蘇雨潔則和幾個昨天剛入獄的新人站在原地等待安排工作。
工作的部分,沈悅也向蘇雨潔介紹過了。
礦場上無非就是些體力活,沒有什麽文化水平的奴隸們自然也幹不了技術含量太高的工作。但在大致上,女奴犯們基本上都會分到相對更加輕松一些的工作。
如沈悅,她不僅是女奴犯,還是個身材顏值俱佳的高質量女奴犯,每隔一天都會被典獄長叫去“審問”,自然也得到了一些典獄長的寵愛,所以她分到的是最輕松的工作——監督。
沈悅此時正拿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條小皮鞭,她所監督的幾十人每完成一次工作,沈悅就在小本子上畫上一筆,記錄他們一天完成的工作量,以防止奴犯們偷懶;遇到動作緩慢,喊著自己沒有力氣幹不動的奴犯時,沈悅就揚起小皮鞭,替獄警教官們教訓教訓他們。
以沈悅為參考,蘇雨潔猜測自己應該也能得到一份還不錯的工作;這樣想來,每兩天去典獄長那里叫幾聲爸爸也並非那麽不可接受的事情呢。
“D32411。”
“到!”
“運輸崗!”
“呃...是!”
可結果卻遠出蘇雨潔預料。
這運輸崗,就是拉著礦車,到礦洞中把開采出來的礦石搬到礦車里,再把礦車拉出來,在外邊進行稱重、裝車。
這是個體力消耗很大的崗位,勞動量僅此於一線開采崗位,所以一般都是由男奴來幹,只有那些犯了錯的女奴犯,才會進入礦洞工作作為懲罰。
蘇雨潔不知道的是,這正是押送她入獄的白教官要求典獄長要“好好照顧”她而導致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蘇雨潔的工作是由沈悅來監督的。
獄警將蘇雨潔領到巨大的礦車前,一邊教蘇雨潔怎麽把礦車捆在自己的腰上一邊占著她的便宜,雙乳、嬌臀都被摸了個遍。
蘇雨潔嘗試著將礦車向前拉,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終於是把這目前尚且還空著的礦車緩緩地拉動。
邁著沈重的步伐,蘇雨潔很快就香汗淋漓,項圈上仍連著的彈簧繩讓她行動十分不便,布滿砂石的路面也折磨著她嬌嫩的足底。
“啪!”
“走快一點!”
這是沈悅的聲音,她高高揚起皮鞭,卻輕輕落下;要是她不打,蘇雨潔挨的就該是獄警的鞭子了。
沈悅還在蘇雨潔身後幫她推了一把礦車,但同為女生的她力氣也是微不足道,並沒有能幫到蘇雨潔多少。
蘇雨潔心中多了一絲暖意,可暖意並不能讓她有更大的力氣。
蘇雨潔走得很慢,沈悅就要在她身上抽許多鞭來讓獄警滿意,這樣一來,就算打得再輕,蘇雨潔也感受到了些許疼痛。
走了許久,蘇雨潔終於要進入礦洞了,沈悅不能再跟著她,畢竟她還有很多人要監督。而沈悅不再鞭打蘇雨潔的同時,也不能再保護她了。
進入礦洞的是一段下坡路,蘇雨潔終於可以輕松一些,很快就來到了礦洞深處;這一路上,采礦的男奴犯們都向她投來目光,貪婪地想要在幾眼之內就把蘇雨潔的全身全部看遍——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礦洞里平時可看不見女生,何況是這麽一位嬌嫩欲滴的美少女。
蘇雨潔把礦車停下,彎下腰去,一個個地拾起那對她來說太過沈重的礦石,然後把它們舉高,丟進礦車里。
裝了大概半車,蘇雨潔又背起了繩子,拉動礦車。
回去的路比來時的路要更加難走,蘇雨潔的步伐更加緩慢而沈重;而走到上坡路時,她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拉不動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把車停下,把車里的石頭又一塊一塊取出,直到自己能夠拉動的程度;這時,她卻絕望地發現,礦車里的礦石並沒有剩下幾塊了。
這樣一來,蘇雨潔頓時感覺沒有希望能完成自己一天的工作配額,將要受到沈悅口中那可怕的懲罰...
但至少要多做一些,應該能少受些懲罰吧?
蘇雨潔仍然拼盡了全力,把礦車拼命地向上拉。
花了好多時間,終於拉到了一半,蘇雨潔這時卻體驗到了熟悉的感覺——一只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這麽慢,幹嘛呢?!”
如此像是要將礦洞都吼塌的呵斥聲,不是夏隊長還能是誰?
礦車沿著坡道一滑到底,夏隊長則是抽出警棍,把蘇雨潔打得滿地打滾,棍印不斷地在她全身各處浮現。
“對...對不起教官!”
“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別打了...嗚嗚嗚...”
直到蘇雨潔身上青紅交加,夏隊長終於是覺得解了氣,收起警棍,再往蘇雨潔肚子上補了幾腳,這才轉身離開。
蘇雨潔痛苦地捂著肚子,身體蜷縮扭動著。
半晌後,她終於撐著地踉踉蹌蹌地站起身,手捂著肚子,向坡道下走去,重新把礦車上的繩子纏著自己纖細的腰上。
機械地重覆著艱難的步伐,蘇雨潔終於走出了礦洞,來到了運輸車處,把礦石一塊塊地取下來稱重,由沈悅記錄好後,再把它們搬上運輸卡車。
做完這一切後,蘇雨潔絕望地跪倒在地上,眼中無神,小嘴輕輕張合著喘著氣。
很快,她再次站起身,又拉起了那礦車,繼續下一輪的工作。
這樣的工作,一直要持續到晚上8、9點;並且沒有完成工作配額的話,還會受到懲罰。
這樣持續下去,蘇雨潔確信自己毫無疑問會在不久後被活活累死。
但現在,為了活下去,她必須拼盡了全力,盡可能地去多做一些工作。
多諷刺啊,以前在學院時,她絞盡腦汁想的不過是盡量少受些懲罰;現在,她拼盡了全力卻只是為了能夠活下去而已。
從早上幹到中午,吃了午飯、上了廁所以後繼續幹,蘇雨潔的體力消耗十分嚴重,中午時要求多吃了一碗奴隸糧,清水也要了好幾碗。
蘇雨潔每一趟能夠拉的礦石也越來越少,所花的時間也越來越久,可她不敢停歇,一趟接一趟地去挑戰那與她身型嚴重不符的重量。
天已經黑了,獄警吹響了晚飯的口哨。
“報告...教官...我可以不去吃晚飯嗎?我的活兒...要幹不完了...”蘇雨潔跪在一名獄警身前,雙手抱頭,氣喘籲籲地請求道。
“不行,你在這里誰監督你...”
“教官...求求您...”
“報告,教官,可以讓我留在這里監督她嗎?”沈悅出現在蘇雨潔身邊。
“唉,行吧行吧。你,可得看好她了!”
“謝謝教官!”
“謝謝...教官...”
這一次,沈悅沒有拿鞭子,而是站在了礦車後面,用盡全力地幫蘇雨潔推動礦車。
“謝謝...”
“你省點力氣!多幹一點,少受點罰!”
“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嗎?”
“嗯...”
......
雖然與男奴犯們一樣,幹的都是拉礦車的活兒,但蘇雨潔作為女奴犯,自然是有一點小小的優待,她的配額比一般男奴犯少一點。
饒是如此,盡管沈悅幫了蘇雨潔很多,她們倆晚飯也沒吃,並錯失了一次上廁所的機會,蘇雨潔也僅僅完成了四分之三。
好在是超過了半數,因為據沈悅說,沒有完成半數的奴犯有很多都被活活打死...
幾根桿子已經被立了起來,沒有完成工作的奴犯們失去了回牢房休息的權利,今晚都會被掛在桿子上,不管是死是活;但在那之前,他們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今晚竟是夏隊長親自來。
蘇雨潔看到夏隊長後,心都涼了半截。
奴犯們雙手抱著頭,兩腿分開著,即使再累也不敢把這標準的待命姿勢松懈了。
在場的,共有5名女奴犯,13名男奴犯,昨天和蘇雨潔一起入獄的小女奴也在。
蘇雨潔還沒反應過來,夏隊長竟徑直走了過來,一腳把小女奴踹飛;再次爬回來時,臉上已帶著淚,小臉恐懼地顫抖著。
夏隊長又踢了好幾人,蘇雨潔躲過一劫,她還以為夏教官就是特別喜歡踹自己呢。
“這兩個新來的給我留下,其余的,交給你們,給我往死里打!”
獄警們各自上前,領了個奴犯,很快,蘇雨潔就聽到了棍棒聲與奴犯們的哀嚎聲。
夏隊長手叉著腰,一直來回快步走著,像是很煩躁的樣子。
然後,他走到小女奴身前,用兩根手指穿進她胸前的兩個乳環,拉著她向前走。
“你也過來!”
小女奴一邊慘叫著一邊被拖動著,蘇雨潔也急忙用膝蓋踏出了小碎步,跪著跟上。
把兩人帶到個安靜的地方,夏隊長把小女奴放下。
“啪!”一句話沒說,夏隊長就給了小女奴一耳光。
小女奴臉頰一聲炸響,小腦袋也被抽得朝一旁偏去。
“看著我!”
小女奴被打懵了,沒有反應過來;夏隊長竟直接用腳踢在小女奴的胸口上,把她踢飛。
很快,小女奴大哭著爬了回來,擡起那張殘留著殷紅巴掌印的臉頰,用淚眼看著夏教官。
“啪!”
“擡頭!”
“啪!啪!啪!”
一連十幾個巴掌,打得小女奴頭暈眼花,而要是打完一下沒有立即擡頭,那麽夏教官要麽直接上腳,要麽猛地拍打她的腦袋。
得虧小女奴剛上過廁所,否則此時一定已經被嚇尿了。
夏隊長放開小女奴,向蘇雨潔走來。
巧合的是,蘇雨潔正好沒有上廁所,此時已有明顯的尿意,夏隊長兇神惡煞地走來,蘇雨潔本就被小女奴的遭遇嚇懵,一時之間慌了神,竟感覺兩腿之間有一道暖流流出....
夏教官見此,更是暴怒;同樣地猛抽蘇雨潔的耳光,好在蘇雨潔在奴隸學院受過訓練,更加堅強一些,每次都主動把頭擡起來讓夏隊長抽打,這讓夏隊長消了些氣。
“下次再有,讓你自己給舔幹凈,再給你加個尿道塞,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蘇雨潔帶著哭腔回答。
夏隊長在懲罰中訓話,是一件好事,這證明他還保持著理智;而如果他不說話,一股腦地打,則說明他正在氣頭上,正在發泄怒火,顧不上還要去教育這些下賤的奴犯們。
“我也並非不講道理的人,給你安排的工作的確太難了。”
夏隊長捏著蘇雨潔的乳頭,蘇雨潔不敢閃躲,也沒有主動把乳頭送出去給他摸。
沈悅教過她應對夏隊長的辦法:不能諂媚,也不能抗拒,要保持溫順聽話的形象,盡量在他面前表現出恐懼,但不能失態,守好規矩,否則就會激怒他。
“這樣吧。只要你以後能像今天這樣,達到四分之三,我就輕罰你。沒有四分之三,就重罰,明白了嗎?”
“明白了...”蘇雨潔語氣很軟,但吐字都很清晰,也很利落,這樣可以顯得自己害怕、服從的同時也不讓夏隊長反感、不耐煩。
然而夏隊長口中的“輕罰”,想來應該不會有多輕,只是保證不會把蘇雨潔打死的程度罷了。
夏隊長的手順著蘇雨潔的身體一路摸下去,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
“這里被打過嗎?”夏隊長揪起蘇雨潔大腿內側的嫩肉,蘇雨潔感到鉆心的疼。
“沒有...”蘇雨潔咬緊牙關,忍住不動,任由夏隊長揪起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
大腿根部多肉,而其內側少受風霜,蘇雨潔在奴隸學院時也沒被打過大腿內側,因此這里甚至比她的小屁股都要嬌嫩。
夏隊長讓蘇雨潔坐在地上,兩腿向外分開;這樣,她嬌嫩的大腿內側,以及更加脆弱的私處就都露了出來。
夏隊長選擇的工具時一條細長的黑色皮鞭。
少女最嬌嫩的地方,一定要用最銳利的皮鞭來照顧才行。
蘇雨潔被命令用雙手握著膝蓋把腿分開,她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沒控制住把腿合攏會遭遇什麽。
“啪!”
“嗚啊!”
大腿內側比屁股還要更加脆弱一些。
“啪!”
“啊呀!”
如雪一樣潔白的大腿內側,很快浮現一道道鮮紅的痕跡。
夏教官讓這鮮紅的痕跡在蘇雨潔的大腿上織了一張網,足足用了60多鞭;10余鞭時,蘇雨潔就哭了;不到半數,蘇雨潔就止不住地大聲驚叫。
沒有讓蘇雨潔合上腿,夏隊長看向了蘇雨潔那因為受了涼風而羞恥地流出些許花露的下體。
夏隊長好像是想起了些什麽,轉身離去,又很快回來。
看著夏隊長手里拿的那罐辣椒醬,蘇雨潔想到了很不好的事情。
“這里打5鞭,如果能不合腿的話,就不用把這個塗上去了。”夏隊長告知蘇雨潔,而非與她商量。
蘇雨潔的雙手拼命地抓著腿,流滿淚水的臉上又嚇了許多冷汗,看看夏隊長一步步拿著鞭子逼近,她索性閉上了眼。
“啪!”
“啊啊啊啊啊!”
蘇雨潔的膝蓋下意識地向內彎曲,一只手也伸到了小妹妹旁邊,生生地忍住了,不久後恢覆了原位。
“啪!”
“唔...”這一次,並非蘇雨潔不叫了,而是疼得忘記了叫,從她扭曲五官的臉上就能看出她有多痛苦。
“啪!”
“嗚啊!”
這是第三記了,蘇雨潔感覺她的小妹妹像是燒了起來,又像是被割了一刀。
她的下體很少受罰,在此之前唯二兩次都是坐了三角木馬。
抽陰的懲罰一般很少在奴隸調教中使用,一來精確地抽打陰部對施虐者的技術要求很高,對於奴隸來說疼痛超過了承受範圍;更重要的是,奴隸調教了之後是要賣出去的,抽陰的懲罰有將她們打壞掉的風險。
而蘇雨潔,現在已經是個奴犯了,自然是不被考慮這麽多。
“啪!”
“啊啊啊啊啊!”
蘇雨潔抱著腿,在地上搖晃著,好在雙手死死按住了腿,不讓它們合攏。
最後一鞭,失敗了的話...就要在那里塗上辣椒醬!
蘇雨潔打起精神,絕不讓自己在最後一刻失敗。
“啪!”
這一次,蘇雨潔仍是忘記了慘叫。
她雙手按住了腿,手指已經深深嵌入了腿肉中。
成功了...
蘇雨潔不敢放開警惕,在夏隊長下達命令之前,她都不敢合上腿。
夏隊長也是壞壞地在一旁等了半天,看到這小丫頭如此乖巧順從後,總算是滿意地嘴角上揚。
“好了,合上吧。”
“受罰姿勢。”
蘇雨潔非常乖巧地撅起了屁股,腰塌得像山谷一樣。
“100鞭,自己數。”
挨完了抽陰後的蘇雨潔對打屁股這樣的簡單懲罰明顯更加遊刃有余。
“啪!”
“1!”
“啪!”
“2!”
蘇雨潔用綿軟的聲音報著數,聲音足夠洪亮卻能引得人心軟。
夏隊長從前都是將懲罰奴犯當作一種發泄的方式,很不理解典獄長所說“懲罰是一種享受”的看法。
但現在,一個美少女乖巧地撅起自己的屁股,稍微動一下都要打報告來道歉並且主動請求加罰,然後把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報數的聲音幹凈利落而溫柔可愛,隨著抽打逐漸帶著哭腔,時不時還發出令人悸動的嬌吟。
夏隊長的鞭子越來越慢,好讓自己能慢慢欣賞那紅臀上波紋的起伏與少女動聽的報數聲,這同時也給蘇雨潔的報數減輕了難度。
“啪!”
“81!”
“報告,剛才我的腰動了,應該加罰10鞭!”
夏隊長的規矩很嚴厲,蘇雨潔以前挨打都是犯錯加罰5下,在他這里一次犯錯就要加罰10下。
“好,還有多少?”
“報告,一共加罰了80鞭,共180鞭。現在還有99鞭要打...”蘇雨潔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卻連貫。
“還能挨嗎?”這是夏隊長第一次說出這麽溫柔的話。
“報告,很疼,但是還能挨...”
...
“啪!”
“141...報告,腿動了,加罰10鞭!”
“現在開始,加罰都加在其他地方,自己記著!”
“是...”蘇雨潔體力不支,聲音已經很虛弱,但還是盡量地努力讓夏隊長能夠聽清。”
原定100鞭,被加罰到200鞭才打完,整整多了一倍;實際上,應該是220鞭,剩的20鞭會加罰在其他部位。
蘇雨潔的屁股被鞭痕覆蓋了一層又一層,腫了許多,也有被抽紫甚至滲出血的地方。
她還保持著高翹臀部的受罰姿勢,夏隊長用粗糙的大手揉捏著她的屁股。
事實上,蘇雨潔的屁股現在被輕輕一碰就會疼得要命,現在被揉捏,更是不斷從口中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這正是夏隊長想要的。
“手抱抱腦袋上。”
受罰姿勢時,雙手是放在腰後的,夏隊長現在要鞭背,所以讓手放在腦袋上不要礙事。
“鞭背50,再加10鞭加罰,這次不用你報數,但是不準出聲。”
背上的脂肪少,神經多,打起來是會比屁股更疼的。
但好在只需要不出聲就不會被加罰,並且就算蘇雨潔身體動了,也因為不準出聲不能主動請求加罰。
60鞭過去,蘇雨潔背上布滿紅痕,夏隊長終於允許她換個姿勢了。
“待命姿勢。”
待命姿勢是雙手抱頭的直跪姿勢,能很有效地把蘇雨潔的雙乳展示出來。
蘇雨潔的雙乳還連著彈簧繩,使她的酥胸更加挺翹。
“20鞭加罰10鞭,一共30。挺好了不準動。”
實際上,蘇雨潔的雙乳連著項圈,所以她只要保證腦袋不動,雙乳也不會動。
雙乳和大腿內側一樣嬌嫩,同樣脂肪豐富,但卻更加敏感。
30鞭里,有10鞭打在乳尖的小紅點上,20鞭抽在潔白乳肉上,讓這兩團肉球連帶上面的乳環與彈簧繩一同如果凍般跳舞。
夏隊長對蘇雨潔非常滿意,他決定下次再遇見她犯錯就不用腳踹她了,改用手抽一抽她的臀乳,才是更加舒暢的事情嘛。
夏隊長這時覺得,奴隸們也有高低貴賤,那些劣等奴隸活該被他打死;而蘇雨潔這種尤物,卻是要慢慢把玩才好。
“自己說,等會兒該怎麽吊你?”
“呃...”
“正吊?倒吊?還是吊你奶子上面那兩個圓圈?”
“呃...正吊...可以嗎?”蘇雨潔怯生生地詢問。
夏隊長沒理她,笑了笑,讓蘇雨潔保持受罰姿勢晾一會兒臀,自己則拿著鞭子走向了那小女奴。
那小女奴雖然長得可愛,但夏隊長打起來就是沒有打蘇雨潔時愉快,多次被她亂動激怒。
所以,雖然懲罰的部位都是一樣的,但是用於小女奴的力道和數量都比蘇雨潔要多上不少。
這一點從夏隊長的行為上就可以看出,懲罰蘇雨潔時他多次訓話、問話,打小女奴時卻一言不發,甚至在抽陰之前也沒有給她講規矩,猛地抽了10鞭,並給她的小妹妹塗上了辣椒醬。
奴犯們的懲罰都結束了,蘇雨潔和小女奴乖巧地爬行在夏隊長身後,回到了桿子處;而其他的奴犯,有爬回來的,更有直接被拖回來的...
蘇雨潔的雙手被吊起,然後繞過桿子頂部的滑輪,又捆在她的腳踝上;這樣,她就用自己的手和腳,把自己吊起來了,手腳都被向上拉,承擔著身體的全部重量。
至少沒有用乳環吊...
蘇雨潔這樣安慰自己。
在她左邊的是那個小女奴,她真的被用乳環吊了起來!好在沒有束縛她的雙腳,讓她能夠用小腳丫向後抱住桿子,為雙乳分擔些壓力。
而在蘇雨潔右邊,則是那被拖回來的女奴犯,從剛才到現在都是一動不動,拘束的方式也很簡單,僅僅把她的手吊高了。
蘇雨潔看了她許久,卻沒看見她的胸口有因呼吸而起伏的跡象.......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擊潰了蘇雨潔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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