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我的反差萌女友 #6 藤條 (Pixiv member : 小轩)
藤條,一個非常犀利又給人感覺很帥的工具。
5塊錢兩根,韌性比之前買的30一個的樹脂棍子強太多了。
而且又細又長又光滑,仿佛整個身上有一圈無形的刃,輕輕揮動就會出現割開空氣的聲音。
稍微用力,“嗖!”的一聲,就讓人心頭一緊。
嗯,沒錯,雖然是買給玥玩的,但是到手擺弄一會,我就情不自禁先拿來DIY了。
正所謂,以身試險,抱著實踐出真知和換位思考的原則,趴在床上對著自己DIY了大概二十多下。
沒有想象中那麽疼,雖然有割開空氣的聲音,但卻並不會割開皮肉,甚至比其他的棍狀物工具要容易接受的多。
但也不排除DIY會放水的情況,但我自認為我還是蠻用力的(挺胸叉腰)
擺弄完以後把藤條放到了櫃子里,一周後又拿了出來,只是這次不是DIY了。
“一天了,五十個單詞不過分吧?”玥在床頭用平板給我出著單詞小測。
本來一天目標是五十個單詞,當然這是我自己預訂的,但實際上幾乎每天都達不到。
以至於今天來陪著我學習監督我,但是臣妾就是做不到啊!玥來了以後反而更吸引我的注意力,滿腦子澀澀更不想學習了。
代價也顯而易見,換來了她忍耐的底線,眼看太陽就要下班了,天色漸暗,她也出完了單詞小測,把平板和筆扔給我:“答吧。”
不愧是她,每次出小測都會細心的把順序全部打亂。
我趴在床上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單詞,好像每一個都認識我,就差叫出我的名字了給我打招呼了。
“錯一個五下哦,你悠著點。”
“啊?”我抱怨的拉著長聲。
“快寫,這點單詞背一天。”
我無奈繼續和單詞四目相對,顯然,再熟悉也只是陌生人,但作為從小學開始班級倒數的差生標兵,也有著不得不遵守的原則。
哪怕全不會,也絕對不空著。
於是我親切的給每個單詞起了個熟悉的“名字”,可能是回憶中故人的“名字”,也可能是現場捏造的名字。
總之,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把玥精心準備的單詞小測都填滿了,甚至一處勾抹都沒有,就好像打滿分一樣的自信。(叉腰)
“這麽快?”她有些詫異,拿起平板和筆開始批改。
因為是老式的平板加上老款applepencil,導致她每次筆尖碰到板子上的聲音都非常清脆解壓。
只是批改的話,我聽著就升壓了。
“噠…噠…噠…”每次敲擊就代表著一個紅色的斜杠。
大概是聽到四十次敲擊的時候我就釋懷了,看來今天不適合背單詞,適合挨揍。
“嘿嘿。”為了我的屁股著想,我提前爬到她肩膀上撒嬌,試圖降低對方攻擊力和攻擊欲望,還能有效降低對方暴擊率。
“嘿嘿?”她皮笑肉不笑的用筆戳著我的癢癢肉,馬上我就敗下陣來,削弱戰術看起來不是很成功。
“最起碼都寫上了不是。”
“嗯~”她慈母笑著點頭,讓人心里暖暖的。
“趴下。”然後說出冰冷的話語。
雖然我已經期待一周了,但每次這種時候,除了不好意思,還都伴隨點緊張。
因為不好意思,所以緊張,因為緊張,所以還有點不好意思。
“快點,不是就等著這頓打呢嗎。”她說著拿起藤條把玩著。
“嘁…”被點破有些沒面子,不過我願意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趴在床上把枕頭抱在臉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給你脫呀?”
本來要脫的,但有這種play,好像更刺激了,羞恥感伴隨著心跳加速湧上心頭,讓我故意不說話(或者不好意思說話),等待她的主動。
“行吧,再加十下。”
“我脫。”我聽了急忙把手伸到褲子卻被打開了。
“拿開,剛才不脫。”她說著,連著睡褲和內褲都給我扒到了大腿,幹凈利落,就好像一個專業的“劊子手”。
沒錯,就是這種,羞恥+管控的感覺,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主,越來越能拿捏我的xp了。(紅臉傻笑)
“嗖啪!”
因為單詞沒背好被人妻姐姐系反差萌女友用藤條教訓屁股。
露骨的來說就是這樣,也是我自己一手營造的現狀。
“嗖啪!”
當然會疼了,那可是藤條誒。
但是比起疼痛,我還是更沈浸在這個氛圍之中,心跳的加速也從未停下,甚至都分不清這份激動究竟來自哪部分。
“嗖啪!”
“看你這單詞背的。”
“嗖啪!”
“誰說一天背五十個?”
她見我沒什麽反應,每次打完都會加上指責的話語。
就算是指責的話語,也是那麽的溫柔細膩,完全不會讓人感到委屈或者不悅,好似一個輕聲細語的姐姐在對你講道理。
“嗖啪!”同時,也在讓你記住過錯而懲罰你。
十幾下過去,興奮和羞恥一點點緩解下來,疼痛開始逐漸占據主要地位。
不知不覺,聽到藤條隔開空氣的聲音,身體會開始情不自禁的微微閃躲。
呼吸開始隨著抽打的節奏穿插著停滯。
“嗖啪!”
“你再動?”她還是用溫柔的語氣發出令人發指的反問。
“要…要打多少下啊?”我抱著枕頭唯唯諾諾的問著。
“一個單詞五下,錯四十八個,我給你湊個整,算五十個,二百五十下,還有二百二十下,趴好了。”
“?”我惶恐的聽著她充滿邏輯的計算。
“不就想挨打嗎,來吧,這次滿足你。”
她輕佻的語氣讓我開始有些緊張,我緊張的卻不是我的屁股,而是她是否因此感到失望和嫌棄。
因為我隱約感受到了她的一絲憤怒,我不知道這憤怒來源於哪,好像不單單是因為單詞沒背好的緣故,這讓我由衷的感到不安。
我不再皮了,我老實的趴回去,有點後悔用學習態度來挑釁玥的責任心。
“嗖啪!”
可能是有些自責的緣故,導致藤條變的格外的疼了。
“嗖啪!”
“嗖啪!”
…
時間過得很漫長,我感覺我的屁股應該已經全都是藤條的痕跡了,每一次抽打都開始咬枕頭,委屈倒是沒有多少,但也發自內心的有點後悔作死了。
“多少下了?”
“啊…啊?”一不留神顫抖的聲線就暴露出來了。
“沒記?我也沒記,那就重打吧。”她說著又揚起藤條,不過這次可不是一下一下的抽打了。
這次是暴風雨般的連打,每一下都橫七豎八的抽在臀肉上、大腿上,甚至是後背上。
就算死死咬住枕頭,一分鐘也就是我忍耐的極限了。
“停…暫停…”
“沒有暫停。”她說著按住我的腰防止我扭著屁股躲閃,剛才的羞恥感現在好像都化作疼痛吸收了。
“錯了,錯了,以後背。”
“那是以後的事。”
“嗖啪嗖啪!”
“呃…!要死了…”
“死不了。”
屁股遭受藤條的洗禮,身體又被束縛著,雖然她只是把掌心輕描淡寫的放到了我的腰上,我卻好像被五行山死死地壓住了一樣。
“嗖啪!”
藤條,真的很疼,疼到讓人混亂,讓人恐懼,讓人臣服。
我不由得透露出深深的恐懼,雙手緊握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驅散心中那股不斷蔓延的害怕。
“嗖啪嗖啪…”可是痛苦卻指數疊加,並沒有絲毫尖銳的跡象。
額頭上的冷汗與眼眶打轉的淚水一同滲出,嘴唇微微顫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不規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暴露著我的軟弱和無助。
“嗖啪嗖啪嗖啪”
難道她真的要打…五百下?再加上剛才脫褲子加罰的十下,五百五十下?那現在多少下了?
我一邊忙著藏眼淚,一邊在暴風驟雨般的責罰中計算著我還欠的藤條數目。
“嗖啪!”她也不說話了,專心致志的虐待著我的臀肉。
“疼…”心底的那根線越來越顫動,每一次揮擊聲都突破著我內心的極限。
當然不是生理上的極限,是心理上的。
為什麽每次都很怕疼,卻還是忍不住犯這個賤討打呢。
我都開始搞不懂自己了,甚至快哭出來時候,都覺得二十分鐘前,在心里暗爽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嗖!”
“啪!”
我伸出手擋住屁股,不是出於本能,而是給我的淚水一點緩沖期,我可不想就這麽丟人的哭出來,只要停一下,暫停幾秒,我就能把眼淚憋回去(厲害吧?收徒)
“最後一下了你擋?”她的語氣有點不可思議,好像在說:就這?
“別打了…我以後好好背單詞。”我要是知道剛才那是最後一下,我肯定就不擋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指尖,把我的手掌拉平。
“嗖啪嗖啪!嗖啪!”三下沈重的責罰,打在手心同一位置,第二下時候我本能想把手抽回去,卻因為我是趴在床上,手是繞到背後擋的屁股,被攤開手指露出掌心後根本使不上力,就像是被擒拿了一樣。
“手拿走,加罰十下。”
“嗚…”我哼唧著把臉重新埋在枕頭里,手心火辣辣的疼,攥上拳頭後心里的悸動居然又出現了。
臥槽,我還真是個欠抽的騷剛啊?為啥啊?剛才還後悔暗爽,被疼痛折磨的死去活來,這麽快就又爽了?
“報數。”
也許我根本不戀痛,不,我肯定不戀痛。
“嗖啪!”
“一。”
我喜歡的…是這種感覺。
“嗖啪!”
“二。”
管教感?束縛感?有些言重了。
“嗖啪!”
“三。”
但如果說是我有羞恥play傾向,但我對其他方面的羞恥也不會感到興奮。
“嗖啪!”
“s…四…”
我以前從不考慮這種問題,在和玥在一起之前,我的每一次實踐都是隨緣,如果我體驗好,那就是好,如果體驗不好,那就是不好,我覺得這種灰色的東西,根本經不起推敲,也不該過度思考。
我甚至曾經一度認為,難道有人約炮也會考慮原因嗎?同理,滿足欲望罷了。
“嗖啪!”
“五。”
但不是這樣的,我在小圈享受的,和性欲、貪欲得到滿足時完全不是一種感受,雖然偶爾會有性沖動,但那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嗖啪!”
“…”我憋著淚水不敢繼續報數,我怕不小心哭出聲來。
她沒有繼續,而是摸了摸我的頭,等我緩了好一會,抽了一下鼻子,她才再次開口:“最後五下了。”
我喜歡的是…把脆弱的一面…弱小的一面。
“嗖啪!”
“六。”
完全暴露給可信之人的那種感受。
我隱藏的,忍受的,故作堅強的模樣都可以卸下。
把我那好面子的人格,敏感的內心,全都拋之在外,我只是一個,做錯事要被懲罰的壞孩子,要被責備的壞孩子。
“嗖啪!”
“七。”
我以前,沒有這樣可以信賴的人,所謂“體驗好”的標準,也不過就是,看誰能讓我哭出來罷了。
但每次哭出來,肉體要貢獻的代價也不小。
“嗖啪!”
玥不一樣,我可以完全信賴她,雖然有時也會有些焦慮,但也正是這些焦慮,讓我開始思考,我為何會有這般矛盾的xp。
“報數呢?”
“八。”
我怕疼,但我卻願意用痛苦去換取心里的那份埋藏在深處被遺忘的幸福,這可能就是疼愛吧。
想被疼愛,但是在這個虛假的世界,連很多疼愛都是虛假的。
唯有疼痛是真實的,一個人願意承擔風險和零回報的負面投入,只為了發自內心對你進行責罰,甚至靈魂都在自我糾纏。
傷害著你又心疼著你,怕打壞你又怕打不疼你,溫柔又嚴苛,粗暴又細膩。
以往實踐,這份疼愛都是虛假的。
但我相信,除了我以外,在今天,很多人連體驗這種虛假的疼愛都求而不得。
所以“自找苦吃”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缺少什麽,自己想要什麽,所以才想找這麽一個家夥來扮演這個角色。
而明知道對方不一定是真的疼愛你,卻依然願意騙自己,這就是真實的。
畢竟,疼痛可是不會騙人的。
友情會騙人,戀情會騙人,甚至親情也會騙人,更何況實踐的圈友了。
總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所以把自己包裹起來。
甚至連美好都可能是一時的幻覺,但是疼痛從不騙我。
“嗖啪!”
“九。”
我在尋找童年缺失的那份信賴與依靠,需要以疼痛為媒介去觸及絕對真實的自己,以及把這真實的自己展示給對的人。
以往我不會思考這些,甚至覺得沒有必要思考。
因為缺失的那塊洞從來沒有真正的填補過。
通過擠壓、扭轉,把這個內心的空洞捏合住,過段時間就又恢覆原型,甚至裂開的更大了。
“嗖啪!”
“十!”
只有和玥實踐,我能感受到某些東西被彌補了,有些遺憾和本就該屬於我的羞恥回到了我的身體。
那不是短暫的,是永久的,讓我得到了我早就已經不會感受到的快樂與幸福。
這一切都說明了,她是那個對的人。
挨完以後重新背了一遍單詞才被放走,被放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廁所看看自己可憐的屁股成了什麽樣子。
我只能說,潔白如初,只有大腿和腰間有幾條紅印,整個屁股就像沒挨過打一樣幹凈。
這應該說是抗打還是不抗打呢…
你以為藤條的戲份到這里就結束了?當然不了。
我真的蠻喜歡這個工具的,不管是用我身上,還是用玥身上。
我雖然不抗打,但卻不易受傷,玥雖然抗打,但輕微的拍打都會很快顯示痕跡。
以至於藤條掠過她那可愛的屁股上時,就會留下口紅一樣的淺粉色橫線,細心的去苛責的話,不一會這些橫線就會整齊的排列在屁股上,看著都非常解壓。
“嗖啪嗖啪!”我會打到她哼哼唧唧才停手,然後輕輕掰開一邊的臀肉,檢查她漂亮的花園有沒有一絲亮點。
若是沒有,則說明我需要停手,畢竟此刻對玥而言沒有絲毫的快樂,只是在忍受痛苦。
我會把藤條扔在床上,用掌心輕柔的揉捏那又軟又彈的臀部,直到她放松下來,再用手指一點點偷襲到她的雙腿間,最後過渡到其它環節。
但若是在這之前,已經不需要我做什麽了的話,我就會繼續下去,畢竟,如果真的很疼的話,這種細條的工具也不會因為沖擊刺激到生理。
實際情況是,只要是趴在我腿上,或者被我打屁股,她從來沒有一次下面是幹爽的。
“唔嗯…”
“為什麽這麽疼還能這麽濕啊?”此話一出,她便小臉紅潤起來:“因為…是你啊…”
在那之後我才知道,就算是毫無經驗的處女,在與喜歡的人在一起時,依然會出水,甚至敏感易羞的體質會發大水。
我很喜歡藤條這個工具,又安靜又文雅,揮動起來又淩厲又嚴苛,讓人心頭一緊,挨上後變成眉頭一緊,最後又很快進入到沒挨過打一樣的松弛感,只要不連著打,疼痛不會持續非常久,就算打出紅淩子,坐下不亂動的話也不至於躺不下坐不下,如果是板子把屁股打腫了,那可真的坐下都難了。
以上,就是藤條在我這里的全部感受啦,無論是揍人還是被揍都是很完全的體驗了呢,因為是一邊回憶一邊寫的隨筆,可能東一戶西一句,不過既然是紀實,也無所謂啦,想起什麽寫什麽就好了。
可惜的是,玥工作以後越來越對這些不感興趣了(可能是沒時間吧),再加上我備戰考研也進入了緊張時期,有時候壓力大了真想挨上一頓,但看她一陣陣爭分奪秒的樣子,以及正兒八經的模樣,這些話更不知道怎麽說出口了,那就只能暫且擱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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