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提瓦特重口旅行 #4 最終的御前決鬥! (Pixiv member : nozoumi)

       在與一路結伴旅行的優菈和煙緋,以及剛剛在稻妻結識的幾位同伴分別後,我和派蒙便暫且開始了獨屬於二人的旅行,在八醞島結識了反抗軍的哲平後,跟隨他一起來到了反抗軍臨時駐紮的營地,在那里認識了反抗軍的大將五郎將軍,當他得知我們就是現在被稻妻幕府通緝的奇異服飾的金發旅人和會飛的白發小精靈後,便很興奮的同意了我們加入反抗軍的請求。

        再加入反抗軍後不久,反抗軍便和九條裟羅率領的幕府軍發生了一場大戰,在雙方激戰僵持不下之時,一位少女帶著她的奇兵——死兆星號的北鬥船長和萬葉從天而降,為反抗軍創造了優勢,讓九條裟羅不得不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而這位挽狂瀾於既倒的少女,便是反抗軍的領袖,海祈島的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小姐。

       很快,我就與這位鮮人神巫女小姐相熟了,雖然身居高位,但待人卻十分溫柔且熱心,身為軍師的她總是可以在面對各種問題上進行算無遺策的應對方法,不久後,我就因戰功獲得了心海親自授予的劍魚小隊二番隊隊長之職。

        我和派蒙便在反抗軍的陣營里居住了下來,其間,反抗軍和幕府軍又進行了大大小小不同規模的幾次戰鬥,雖互有勝負,可我能很明顯的感受到,面對無論是在人數,還是在裝備和訓練上都要比反抗軍優勝一籌的幕府軍之時,勢單力薄的反抗軍終究難以支架。更何況,即便戰勝幕府軍,也依然要面對那背後的龐然大物——雷之國的神明。那一日,她拔出那一刀的場景,依舊牢牢刻在我的腦海里,若是想戰勝那份力量,一定要集結一切能集結的力量,可如今在海祈島的我,又該如何和那些在稻妻城的同伴取得聯系呢?

       心海現在,也大概在苦惱這些事情吧,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一位反抗軍士兵卻找到了我,說心海大人想要和我見一面,我便順著那名士兵所指的方向,來到了心海平日里辦公的一座小山洞中,心海看著面前堆疊如山的文件,眉頭緊鎖。見我來了,才勉強露出笑容:“下午好哦,旅行者,最近在反抗軍這里生活的還好嗎?”

      “下午好,心海,生活的很不錯呢,軍隊里的大家可都對我都很友善。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任務嗎?”雖然無法向此刻的心海提出更好的策略,我也想盡自己的全力幫助她排憂解難。

       誰知,心海卻微微低下頭去,可愛的俏臉上微微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覺到的紅暈:“旅行者,可以,幫我放松一下嗎?”

       啊,放松,幫心海小姐,什麽意思,我一時之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理解心海小姐的請求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不過還是張口答應了下來:“如果是心海的請求,當然沒有問題,可是,要怎麽幫你放松下呢?”

        心海摸了摸桌子底下的抽屜,從中拿出了一根細長的木棍,她站起身來,將木棍遞到了我的手中,語氣中充滿羞澀的說道:“旅行者,接下來可以請你用這件工具,來,抽打我的私密部位進行一頓懲戒嗎?”

        “啊?”心海的這番請求,著實有點嚇到了我,怎麽也沒想到,她今日請我來,是為了這個目的。看到我楞神的樣子,心海便沖我露出了一個微笑,以便消解我的顧慮:“這其實就是我平日里消解壓力的一種方式了,雖然平日里都是自己在這里獨自體罰,但要是旅行者能來執行,效果可能會好上很多呢!而且,最近反抗軍的將士們在前線並未取得理想的戰果,身為他們的領袖,我自然也應接受相應的懲罰才行!旅行者,可以拜托你嗎?”

       見到心海如此懇切的請求,我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伸手接過木棍後,心海便轉過身去,將那一抹純白的小內褲一脫而下,露出里面白嫩挺翹的性感嬌臀。兩瓣臀肉包裹不住的光滑小穴就這樣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反抗軍的領袖就這樣將她的隱私部位完整無缺的展示在了我的面前,不免讓我的心臟砰然直跳,又緊張又激動。話說回來,拋開拍攝映影不談,這也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到心海可愛的屁股和小穴吧,而且,這次還可以由我來親自揮舞工具抽打,我的內心不免對寫下這段劇本的作者豎了一個大拇指。

        心海坐在了一直辦公的椅子上,在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將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高高的擡起,里面的小穴和陰蒂一覽無遺的露了出,如同正在換尿布的嬰兒一般,無比的羞恥。“旅行者,可,可以開始了。這個姿勢,我,早就想試一試了。”心海的臉蛋再次泛起了因羞恥產生的紅暈,音調也變得微弱了起來。

        這根木棍的面積,剛開可以覆蓋整個小穴,隨著一聲響亮的脆響,我看到心海的臀瓣和雙腿在止不住的顫抖,看來,這一下對心海來說帶來的疼痛,還是不小的。

       我走到了心海的身前,將那細長的木棍放在了心海的已經暴露出了小穴上,開口道:“心海,我開始了。”紅著臉的心海點了點頭,我便揮起手中的木棍,隨風抽去,伴隨著“啪”的一聲,藤條重重的抽打在了心海的小穴上,那白嫩的私密部位瞬間便被染上了一道艷麗的紅痕,心海的兩條腿下意識的扭動了起來。

      “那個,旅行者,可以加重些力度嗎?”躺在椅子上的心海再度開了口,我雖有些難以置信,卻還是把手中的木棍攥緊了一些,更加用力的抽打了在了心海的小穴上,在那可愛的小穴上抽出了一道更加鮮明的豎痕。心海喘息了一聲:“沒錯,旅行者,就是這個力度。”

       我也沒再猶豫,舉起木棍按這個力度繼續往心海的小穴處抽打上去,就這樣一連抽打了十幾下後,心海的小穴已經變成了大紅的顏色,相較於白嫩的時候已經完全腫大了一圈,每抽打一下,心海便會發出一聲嬌喘聲,粉嫩的俏臉已經因疼痛漲的通紅無比,卻還在咬緊牙關感受這份疼痛。

        我突然想起,心海並沒有和我說讓我具體抽打她多少下,那除非她親口喊停,否則我也不好私自停手,便只好在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蜜桃般的小穴再度抽打上去。又一連抽打了好幾十下,心海的小穴已經微微破皮流血了,可心海依舊咬牙受著抽打,完全沒有讓我停下來的意思。看著心海小姐的慘狀,我不免有些於心不忍,便開口到:“心海你的私密部位已經流血了,再打下去會更嚴重的,要不先到這里好了?”

        可心海卻開口道:“放心吧旅行者,這種程度的疼痛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你就放心的打好了,我對我的身體自有分寸的。”見到心海本人都開口,我也不再顧慮更多,卯足手勁,“啪,啪,啪”一連三聲響起,心海被這一連串的木板抽打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朝上擡起的雙腿就這樣垂落了下來,落回了地面上。

        不過很快,心海就忍著小穴上的劇痛,重新擺好了擡高雙腿的姿勢,將已經血流不止的小穴露了出來。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便開口到:“心海在接受懲罰的時候不擺好姿勢,隨意亂動,是不是要進行一波加罰呀!”

       可沒想到,面對我這個只是想驚嚇一番的說法,眼前這個小穴已經傷痕累累的少女卻點頭開了口:“對不起,旅行者,請對不守規矩的我實行,加罰。在我的桌子上有一包金屬制成的夾子,請把夾子夾在我的陰蒂上吧!”

       “啊,可是心海,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的瞳孔頓時瞪大了幾分。

       “不,犯了錯就是要接受相應的懲罰的,這是我自己的意思,請旅行者,來吧!”心海閉緊了雙眼,緊縮起眉頭,仿佛是在等著被打針的孩子一般等待著陰蒂上的痛苦,見心海的心意已決,我便只好遵從她的意思,從桌子上的小袋子中取出一只小巧的夾子,夾在了心海已經被抽打的腫大了好幾倍的陰蒂上。

       剛剛被狠狠抽打過的小穴在夾上堅硬的金屬夾子,疼痛感可想而知,心海有些忍不住的流下眼淚來,卻還是死死的抱緊擡起的大腿,懲罰還要繼續,我再次揮起了那根已經沾滿血的木棍,隨著“啪”的一聲猛烈揮去,發出一聲與金屬撞擊的脆響來,心海再也忍受不住疼痛,發出了一聲帶著些許淒厲的慘叫,卻仍沒有叫我停下的意思。

       就這樣再次抽打了十幾下後,心海終於忍受不了,讓我停止了對她的懲罰,此時她的小穴已被打爛的沒有一處好肉,綻放出了一朵朵艷麗的血花,我將心海從椅子上扶了下來,在已經被抽的潰爛的小穴上上好了藥,勉強止住了血。

       “多謝你了,旅行者。”身體逐漸反應過來的心海向我表達了感謝:“有了你的一頓懲罰,我感覺放松多了如何可以的話。”心海的臉龐再度泛起了紅暈:“可以留下來陪陪我嗎?”

        當天,我便照顧到心海知道後半夜,最終與她在同一張床上進入了夢鄉,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離開。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也一直生活在反抗軍中,率領劍魚二番隊和幕府軍又經歷了幾次戰爭,期間,還在心海的請求中又幫她放松了幾次。

        在心海的算無遺策下,反抗軍雖一直處於劣勢,卻也沒有讓幕府軍占得太多好處,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下來,可在幾個星期後,在戰場的反抗軍的將士們卻突然將幕府軍打得節節敗退,一連取得了好幾場勝利,反抗軍的士氣也大增起來,對推翻幕府軍信心十足。

        可我卻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仿佛在一夜之間,反抗軍的戰鬥力都被集體提升了一大截,這件事無論怎麽想,蹊蹺都很大,一股隱隱的不安感浮現在我的心頭,就在這時,心海和五郎找到了我。

       “最近反抗軍的將士中,有很多都出現了奇怪的老化現象,在我們的一番調查後,發現其來由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東西。”心海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像極了神之眼的物品。

       “邪眼。”我一眼便認出,這是那群愚人眾們所持有的物品,難道說,是愚人眾暗中將這些東西發給那些反抗軍?怪不得他們的戰鬥力能上升這麽多,可這都是要以生命為代價啊!這些可惡的愚人眾,一定要趕緊搗毀他們在這里生產邪眼的大本營,否則的話,會傷害到更多反抗軍的士兵的。

       很快,我就和心海,五郎商議好了接下來的對策,他們負責立刻回收反抗軍中被愚人眾發放的邪眼,同時找出那些混入反抗軍的內鬼和臥底,我則負責已經得到的線索,去搗毀愚人眾們現在的大本營。

        當確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後,我便和派蒙馬不停蹄的上了路,如今是一刻也拖不得的危機之刻,必須盡快抓住那些幕後黑手愚人眾,所幸的是,沒過多久,我們便找到了愚人眾偷偷建造的邪眼工廠。

       雖然里面可能處處充滿著危險,可如今已不是能拖下去的時候了,仗著對自己的武力還算有一絲自信,我便和派蒙一起沖進了這座邪眼當中。果然,在那里有大規模的愚人眾進行看守,不過很快,就都被我解決掉了。

       繼續深入邪眼工廠的內部之後,我和派蒙突然聽見了本應寂靜幽暗的深處,傳來了一陣陣炸裂的響聲,那聲音,不會錯的,是皮鞭抽打在身體的聲音,難道在邪眼工廠的內部,正在進行著一場拷問嗎?我和派蒙即刻朝那傳來聲音的地方奔去,果然,在熔煉邪眼不遠處的地方,我看到了兩位可愛的少女和一位蘿莉(分別由千織,綺良良和可莉飾演)正在被幾名愚人眾的士兵吊了起來,赤裸身體,雙腿分開,小穴都已被抽爛了。

       一名愚人眾的士官拿起一根揮起來嘩嘩作響的金屬長鞭,朝著“千織”已經綻開的小穴重重抽打了上去,每抽打一下,淒慘的小穴都會翻起一個血口子,看上去甚是淒慘。一旁的綺良良兩條細長的尾巴被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上面被夾上了無數的金屬夾子,每一下抽打,都會同時打在小穴和同樣十分敏感的尾巴上,喚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三位中最為幼小的可莉也沒有被這些可惡的愚人眾所放過,兩條白嫩的小腿被狠狠掰開,小穴已被完全抽爛了。

       幾名愚人眾一邊狠狠抽打這三名可憐的女孩,口中一邊惡狠狠的罵著什麽,似乎是想從她們的嘴里拷問出什麽的樣子,可這三名女孩子只是在痛苦的哀嚎,卻完全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就在這時,一段清脆的高跟鞋聲打破了這持續抽打的聲音,幾名愚人眾的士兵立刻朝方向的來源看去。

      “怎麽,讓你們拷問了這麽久,還是一句話都套不出來嗎?”

      “非常抱歉,女士大人!”屬於那段高跟鞋的主人也已到場,正是我在蒙德和璃月都遇到過的愚人眾執行官第八席——女士。

       咳咳,在這里要說下,在現實中,我和派蒙在邪眼工廠遇到的,是當時還是愚人眾執行官的散兵(阿帽),不過,由於在須彌,散兵將自己的存在從世界樹中抹去了,除我之外,已無人再認識作為執行官的他了,所以這里,我們對劇本進行了改編,讓執行官女士提前出現在了這里。至於女士,其實她是由麗莎飾演的,不得不說,在將紫色的魔法袍和魔法帽換成紅色之後,麗莎姐姐的氣質倒確實有幾分與炎之魔女相近的地方(這是我應該說的嗎)。

      “真是一群廢物,算了,讓我來!”麗莎,不,女士說罷,從一名愚人眾的士兵手中拿起了一根金屬鞭子,朝幾名被折磨的快不省人事的女孩走去。“說,是誰派你們調查到這個地方的。”女士眼神兇狠的看著眼前這兩名可憐的少女,對著千織的小穴狠狠抽了一鞭子,將那原本就皮開肉綻的小穴再度抽出一抹鮮血來,千織痛苦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卻依舊是別過頭去,一句話不開口。

        女士有些煩悶的皺起了眉頭,又對著旁邊的綺良良的小穴連同後面的尾巴一起抽了一下,疼的這只貓又渾身的毛都炸了開來,卻仍不肯開口招一個字。

      “真是兩個嘴硬的家夥!”女士丟掉了手中的鞭子:“不過放心,我們有的是耐心和你們這三個小妮子耗,又不知道你們的忍耐力,到底能承受的住幾天呢?”說道這里,女士的嘴角發出一絲的冷笑:“不過我想,很快,你們就能找到一個伴了,是不是啊,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那個小家夥!”

       忽然,女士將身體朝隱藏在暗中的我們轉了過來,一雙熾烈的眼睛朝我們看去,看來,她早就發現我們了,那也就沒有躲藏的必要了,我便和派蒙一起走了出來,看來這次,是必需要有一番惡戰了,只有打敗眼前這個女人,才能將這座邪眼工廠搗毀,同時救下那三個已經傷痕累累的女孩。

       我舉起手中的劍,與女士開始了一輪激戰,雖然已經擁有三種元素力的我相比於在蒙德時期,實力已經有了不小的提升,打一個女士的話雖不在話下,可她身邊還有許多愚人眾的士兵,在他們的輪番車輪戰下,我的體力還是出現了些許不支,就在我陷入危機之時,一道雷鳴打破了這座漆黑的工廠,朝著女士襲來,和我激戰正酣的女士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擊,一下子被打傷的身體,我趕緊揮起無鋒劍,再次使出平生力氣,揮出一擊,將女士砍到在了地上。

       終於脫困的我朝那道傳來雷光的方向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展露在了我的面前,正是剛來稻妻時在完成綾華委托之時偶然遇見的鳴神大社的公司——八重神子。

       “神子!”我有些激動的開了口,想要感謝她的救命之恩,可神子卻開口道:“小家夥,先把眼前這些礙事的家夥解決掉吧!”很快,我便和神子將那些盤踞在邪眼工廠的愚人眾給全部消滅掉了,隨後,又將這鑄造了無數傷害士兵身體的邪眼工廠一舉搗毀了。

       很快,有幾名巫女趕到了邪眼工廠,將小穴已經傷痕累累的千織,綺良良和可莉帶去療傷,我也從神子的口中,知道了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原來,最近神子也發現稻妻的愚人眾行事極端可疑和詭異,再加上稻妻城里眼狩令的時間過於巧,她便懷疑這一切都有可能是愚人眾在暗中搞鬼,便在私底下,與神里家的家主綾人溝通,借走了幾位終末番的成員,前來調查愚人眾背後的陰謀,而今天,這幾名終末番的成員終於找到了愚人眾煉制邪眼的根據地,可在撤退之時卻遇到了愚人眾執行官的堵截,幸好關鍵時刻,千織將終末番特有的信號傳給了神子,神子才能及時趕來,將女士一夥一網打盡。

      “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看那名執行官願不願意交代出來了!”神子的嘴角露出了一根狡黠的微笑:“對於拷問這件事,我可是很擅長的。”隨後,神子邀請我去一趟鳴神大社,似乎是有什麽秘密要告訴我,我感覺這應該是一個重大的轉機,如果能讓神子成為我們的同伴,那打敗雷之國的神明,似乎就有了那一份的可能性。

      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是回了趟海祈島,和心海說了在邪眼工廠的經歷,而心海這一邊,也已經將邪眼和插入反抗軍內部的愚人眾臥底給繳獲了。面對我想去見神子的想法,心海也表示很讚同,並和我說事成之後可以向她發出消息,到時候反抗軍的全員都會前來響應。

       而在我和派蒙回到海祇島的這段時間,在鳴神大社內部一處不為人知的陰暗房間中,“女士”正被綁在了空中,那身凸現執行官氣質的衣物已被扒光,只留下一身豐滿性感的裸體(那不是完全變成麗莎姐了嘛),兩條潔白光滑的大腿也被鐵鏈吊起,里面的小穴被完整的展露出來。

       女士緊縮著眉頭,憤恨的看著眼前這讓她陷入如此落魄境地的罪魁禍首:“你這該死的狐貍女人,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現我們的行蹤的?”

       “哦?”面對女士猙獰的面容,神子只是微微瞇起眼睛,露出一抹冷笑,雷元素力凝聚在手上的御幣中:“請認清自己所處的位置,愚人眾的執行官,你才是要被提問的那一方。”

      “啪”的一擊,猛烈的雷元素瞬間抽打在女士裸露出的陰道處,猛烈的電流頓時從最嬌嫩的小穴處傳遍了全身,酥麻的劇痛讓女士的面部不由得皺緊了起來,身體用力的掙脫著,卻被結實的鐵鏈系緊,掙不脫半分。

     “告訴我,你們愚人眾背後究竟有什麽陰謀,天領奉行私底下,與你們究竟有什麽秘密交易?”神子的語氣再無平日里的風趣詼諧,而是相當有氣勢和威壓,讓身為一國執行官的女士,心底都不由得升起一份懼意。不過女士還是別過頭去,表達出一分無可奉告的架勢來。

       看到對方不願意招供,神子非但沒有惱怒,反而露出一抹更加鮮艷的笑容:“很好,若是你招的太早,這場詢問,可就少了很多的樂子呢,你說對吧,愚人眾的執行官,在邪眼工廠審問千織她們的時候,你一定很享受吧,所以現在,也讓我好好享受享受吧!”

       旋即,手上的御幣頓時凝結起來了比上一次豐富了足足一倍的雷元素,啪的一聲揮舞下去,濃烈的雷元素在女士的小穴上完全的炸裂開來,仿若是被燒焦了一般,一道醒目的傷痕烙印在原本還白嫩豐滿的小穴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女士的口中傳來。

       可還不給這受刑的女人一絲喘息的機會,那御幣上遍重新集結起來了充沛的元素力,再度朝著那已經傷痕累累的小穴處打來……在這場早已變成拷問的詢問中,雷霆的威壓與淒慘的嚎叫聲 傳遍了整間隱蔽的房間……

       “哢!”澤維爾一揮手,宣布本段映影圓滿的拍攝成功,演戲的幕布和裝飾被撤下,幾名醫護人員趕緊為小穴已被抽爛了的麗莎姐上藥,不住呻吟的麗莎在這神奇藥物的作用下,傷口慢慢的恢覆,意識也逐漸恢覆了過來。

      “真是太棒了,各位的演技,已經不輸於楓丹那些專業的舞台劇演員了。”澤維爾的口中不乏讚美之詞,從台上走下的神子缺徑直走向了剛剛受完刑的麗莎姐,略帶些關切的問道:“剛剛我的力度,魔女小姐

的身體還不要緊嘛?”麗莎微弱的笑了笑,回答道:“雖然還是相當疼痛,不過殘余的雷元素也在逐漸的消退,之前我在教令院的時候,也曾研究過充沛的元素力與人體的親和作用,沒想到今日竟會在此地有一場親身的體驗呢!”

       在這場神子拷問女士的映影拍攝完後,時間線又回到了旅行者(我)的視角。

       在告別了心海,五郎,和生活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反抗軍後,我和派蒙重新回到了鳴神島,雖然我們已在稻妻城內部成為了重點通緝犯,可在城外人煙罕至的地方,我們依然是安全的,沒過多久,我們便來到了神子所在的鳴神大社,可剛走到神櫻樹下,我卻遇見了幕府軍的大將——九條裟羅。

       我和派蒙立刻進入了警戒狀態,隨時準備進入戰鬥狀態。九條裟羅也早已將身上的弓蓄好元素力,戰鬥一觸即發。

      “好了哦,冷靜一下小家夥,還有,幕府軍的九條大將。”這時,一陣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神子略帶些緊促的趕到了我們的身邊,終止了這馬上就要開打的戰爭。

      “公司大人,我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私自包庇這兩個懸賞令上的通緝犯,是有何意呢?”裟羅的語氣中略帶著一些不客氣:“否則的話,即便你身為鳴神大社的公司大人,可依然要遵守雷電將軍大人的法律,否則,也要接受相應的懲罰。”

     “冷靜一下哦,九條裟羅,今天將你和旅行者叫到這里,是為了告訴你們一個重大的消息,我認為你背後的九條家,也就是天領奉行,和柊家主持的勘定奉行,一直與愚人眾有私底下的秘密交易,推動眼狩令這件事,背後也有愚人眾在搗鬼。”

       在聽了神子爆炸般的發言之後,裟羅的眉頭頓時緊縮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冷酷了許多:“請拿出相應的證據,否則,我可以視公司大人在肆意抹黑我所在的家族。”聽了裟羅的話,神子微微的笑了笑:“證據嗎,我暫時還拿不出,但我保證,三天後的這個時間,一定會將相應的證據交給你的,到那時,可以請你再來一趟鳴神大社嗎?”

       裟羅沈默不語,看得出來,對於天領奉行近期的一些操作,裟羅本人也保持著相當大的懷疑,但礙於自己的身份,她無法,或盡可能不讓自己對此保持懷疑,而剛剛神子的話,相當於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許久後,裟羅才重新擡起頭來:“好,三天之後我會親自來到鳴神大社,到時請公司大人親手將帶來的證據交給我。如果倒時交不出來,按照稻妻的法令,你不但要將這兩個被通緝的犯人交給我,還要需要接受100下藤條抽打小穴的刑罰,即便你身為鳴神大社的公司大人,也不可例外。”

       “好哦。”神子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了裟羅提出的要求,依舊面帶微笑:“那如果到時我拿出相應的證據的話,按照規則九條小姐是不是也應接受同樣的懲罰呢!”“沒錯!”裟羅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告辭了,公司大人。”

       “神子,神子,你現在找到什麽證據了?”在裟羅走後,派蒙馬上對神子開了口,可神子的嘴角卻露出了一抹壞笑:“還沒有哦!”“啊?”我和派蒙都差點暈過去了。”完了旅行者,我們被騙了,還是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吧!“誒,你們別急嘛,雖然目前還沒有,我們想辦法得到,不就好了!”

       接下來,在神子帶來的終末番成員早柚的幫助下,我和派蒙順利潛入了稻妻城,在木漏茶室見到了久違的朋友們,在當夜,早柚就在我們的幫助下成功潛入了天領奉行的居所,將那些天領奉行與愚人眾交往的書信全都偷了過來。

        三天後,我們回到鳴神大社,當著神子的面,將天領奉行私自結交愚人眾的書信交給了裟羅,將那一封封書信讀完後的裟羅,臉上的表情無比覆雜,過了許久,才把書信放下,嘆氣道:“真沒想到,養父他們已經墮落成為這個樣子了,而我還幫助他們助紂為虐了這麽久,唉。”

      “三天前對公司大人有所懷疑,真是抱歉,還有兩位遠道而來的旅行者,讓你們平白無故遭受了這樣不公正的對待,是我身為天,不,幕府的將軍的失職,現在,請你們狠狠懲罰我一頓,讓我為自己犯下的過錯懺悔吧!”

      說罷,裟羅向神子遞出了一直隨身攜帶的藤條,神子卻笑了笑,看向了我:”這頓懲罰,就由小家夥來執行好了。你覺得如何呢?“”當然沒問題。“裟羅跪在了我的面前,將那根藤條抵在我的手里,待到我接過藤條後,便躺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大張開了擡起來的雙腿。

        我略微揮舞起手上的藤條,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在加入海祇島的反抗軍之後,我曾無數次與這位驍勇善戰的將軍在戰場上交鋒,可怎麽沒想到,有一日我會看到這位將軍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供我懲罰。

       不過不管怎麽說,在神子的幫助下,以後我想必也再也不會與這位將軍在戰場上兵戎相見了,那就在這里,小小的將以前受過的氣略微的報覆一下吧。

       我高高舉起了裟羅給的藤條,重重的朝她那完全暴露的小穴上抽了下去,呼嘯著的風聲伴隨一聲脆響,重重的抽打在裟羅那完全白嫩的小穴上,浮現出一道紅痕,裟羅的面部有些疼得微微皺緊,但很快就變得平靜了下來。

        我再次卯足了手勁,對著裟羅的小穴再次用力一抽,另一道紅痕也交錯在了裟羅的小穴上,裟羅還是咬緊牙關忍受著疼痛,不發出一聲。

        一連幾十下下去,裟羅的小穴也被我手中的藤條抽成了通紅一片,絲絲血跡從這嬌嫩的小穴處流出,可裟羅依舊連一滴眼淚都沒流出,這讓我心底下不由得對這位幕府軍的大將產生了欽佩,100下藤條全部抽完後,裟羅還忍著疼痛從石凳上站起身來,向我表達了對懲罰的感謝。

       神子讓鳴神大社的幾位宮女來為裟羅的傷口治療,在短暫的休息過後,裟羅便告辭了鳴神大社,她要去找九條孝行,去尋得一個交代。

        不久之後,我成功的於來自海祇島的反抗軍交接,在他們和九條裟羅的共同努力下,成功挫敗了天領奉行和愚人眾共同的陰謀,事態逐漸像好的狀況發展,可如果想讓一切的起始,稻妻城的將軍回心轉意的話,就必須要親自戰勝她,可那天在那被代入的一心凈土中,雷電帶來的威壓依舊縈繞在我的心頭,要怎麽,才能戰勝這份強大的力量呢?

        就當我還在陷入這份憂慮之時,一旁的神子,卻很敏銳的看透了我的想法,她開口道:“放心了,小家夥,既然一開始就決定與神明為敵,我自然也是做好了計劃的,雖然即便憑借我們全部的武力,也無法和雷電將軍對抗,不過,那家夥,倒也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存在呢!”神子的臉龐露出一抹微笑:“我們可以向她發動御前決鬥呢!”

      “御前決鬥?”

      “是這個國家獨有的一種儀式,發動挑戰的那一方講和雷電將軍一同在德瓦之下,接受各式各樣的虐陰懲罰,如果能撐住比雷電將軍更久的時間,便有與將軍進行面對面談判的權力,當然,將軍作為一國的神明,其對懲罰的忍耐力也非常人所能比擬,所以,發動御前決鬥,挑戰的那一方,最多可以有六人出場。決鬥可以中途換人,但每名登上德瓦的挑戰者都至少要在台上挺半個時辰才可以。直到雷電將軍因扛不住而倒下,或者,所有挑戰者付出生命為止。”

       聽了神子提出的這個方法,我瞬間興奮起來,雖然這也是一項及其充滿難度的挑戰,甚至有生命危險,可無論怎樣,也比直面雷電將軍的威光要好太多了。

       於是,我很快將在稻妻結交的全部朋友聚集起來,向他們告知了神子提出對神明發起御前決鬥的想法。在聽完我的敘述後,綾華站起身來:“如果要向那位神明發起決鬥的話,請算上我一個,三奉行的職責本就是與將軍大人共同治理稻妻,如今天領奉行和勘定奉行都已淪陷,能肩負起這份責任的,只有我們社奉行了。”

     “那也請加上我。”心海也開了口:“能夠讓雷之神收回眼狩令,是我們反抗軍一直以來抗爭的目的,如今可是離勝利最近的時刻,作為海祈島的現人神巫女,請一定要讓我出這一份力。”

      “那也加上我可以嗎?”宵宮也站起身來:“上次受刑時留下的傷口已經完全痊愈了,也請讓我為這次決鬥貢獻一份屬於自己的力量吧,自從眼狩令公布以後,我看到了太多因失去夢想而變得消極頹廢之人,作為給大家帶來快樂的”夏祭女王“,我一定要讓笑容重新回到他們的臉上。”

      “那也請帶上我。”千織站起身來,“除了作為終末番的成員,我也是一位服裝設計師,想要將屬於自己的時尚開遍整個提瓦特,而不是只能被局限在這被封鎖的稻妻城內,如果可以戰勝那位神明,我一定要讓她完全開放稻妻。”

      “很不錯呢,各位看上去都充滿鬥勁呢,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也參與進這場遊戲吧,畢竟提出這個想法的人,可是我呢!讓我們一起協力,堂堂正正的將神明擊敗吧,小家夥!”神子笑了笑,看向了我。

        發動御前決鬥的人選已經確定了,那接下來,就是要直面那位神明了,在神子和九條裟羅的幫助下,我們成功進入了天守閣,天守閣的內部雖然寬闊,卻寂靜是沒有一絲聲音,這就是那位神明日常居住的地方嗎,我的心中不由得充滿了緊張,那位神明真的會同意我們向她發起御前決鬥的請求嗎?

       就在我們繼續前進之時,突然,我的身體感受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元素力,這份壓迫感,沒錯,和當時我在處刑台上營救宵宮之時感受到的那股來自雷神的威壓一模一樣。“大家小心。”我下意識的提醒周邊的大家,可隨即,我便失去了眼前的意識。

       當我再次轉醒之時,發現自己已經和當初一樣待在了那屬於神明的專屬領域(一心凈土)當中,而在我們面前,那位神明神色平靜的看著我們。

      “神子?以及,異鄉的旅人,來此地找我,是有何事?”

      “將軍大人,我們請求你,收回頒布的鎖國令和眼狩令。”身旁的綾華率先開了口,“這些都是愚人眾和天領奉行的家主勾結起來的,想要竊取這個國家的陰謀。”

      “哦,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愚人眾和天領奉行私下的行為,可逃不過我的眼睛,不過,這並不會對稻妻這個國家有什麽影響,不是嗎?相反,只要封鎖了稻妻,並將民眾的神之眼收集起來,那麽,一切影響永恒的要素都會就此消失,整個稻妻,也會一直永恒的存在下去,不是嗎?”

       “不是這樣的!”一旁的宵宮有些激動的喊道,“那些被收繳了神之眼,失去願望的人們,他們的生活遭到了極大的挫折和創傷,如果這些人連追求幸福都做不到,那一成不變的永恒又有何意義?”

       “我認為,永恒的意義並不是一成不變,雷神大人。”一旁的心海也開了口:“只有能夠隨時順應時代的發展,適應節奏,國家才能恒在下去,一曾不變的國家也失去了它的發展,早晚會在停滯不前中走向滅亡的。”

       “影,我想,你也該是時候出去走走,親身去見證一下自己統治的國家了,自從五百年前的那次變故後,你便一直將自己封印在這一心凈土當中,只讓那位人偶將軍代替自己統治稻妻。在你將自己封印在這里的五百年里,整座稻妻城,早已發生了相當大的改變,而你對此,卻還是一無所知,作為一國的神明,你並未實現那許以臣民不變不宜的永恒之夢,反而在進一步的去傷害他們,對於稻妻的神明這個位置,你是失職的。”神子的語氣此時格外的嚴肅,好像是想把這藏匿了幾百年的想法向這位熟悉的神明傾訴出來一樣。

       “當然,我們六人來到此,就已經做好了覺悟。”神子繼續看向沈迷不言,仿若陷入思考當中的影:“向你發動御前決鬥,也是我們的目的,如果我們贏了,那請影一定要坐下和我們面對面談談。”

       “哦?”面前的雷電將軍略微陷入了沈思之中:“原來如此,御前決鬥嗎?好吧,既然你們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覺悟,那我也會接受那名的挑戰的,不過,御前決鬥一旦開始,在沒戰勝我之前,就永遠無法停下,直到每名每個人都喪命於這決鬥之中為止,這一點,你們應該了解吧!“

      ”當然。“雖然早就從神子的口中完全了解了決鬥的規則,但當這句話親口從神明的口中說出之時,我的內心還是微微泛起了緊張感。

       ”那好,御前決鬥的地點,就在一心凈土中進行。“影的話音剛落,原本還空無一物的一心凈土上瞬間升起一台巨大的”德瓦“,強大的氣場不由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而當我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之時,面前的影就把那身衣裝迅速解了下來,露出了那一身美麗而又有些神聖的身體。

       ”你們,誰要第一個。“影依舊面無表情的看向我們,語氣充滿了平靜。”我來好了。“一旁的綾華率先開了口,走上前去。”哦,社奉行的?“影點了點頭,”跟我來吧!“就這樣,兩幅赤裸的身軀同時走向了矗立著的德瓦。

         在踏入德瓦範圍的一瞬間,機器上的紅燈亮了起來,隨機,數條格外粗壯的藤蔓從機器的身體里鉆了出來,將影和綾華都牢牢的綁了起來,被捆起的二人都未做反抗,配合的讓身上的藤蔓將身體高高的吊了起來,雙腿分開,將里面白嫩的小穴和陰唇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

       將二女都已羞恥的姿勢固定好後,機器的內部伸出了一條十分粗的皮鞭,皮鞭的四周還布滿了幾顆鋸齒般的小刺,抽打在小穴之後,皮鞭上的小刺也會順勢紮進柔嫩的小穴里,冒出無數的小血珠來,那疼痛,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由於挑戰方可以出最多六個人,但被挑戰者只有雷神一位,所以在御前決鬥之時,也設定了挑戰者一方受刑的數目是神明所受的1.5倍,看著那恐怖的皮鞭,我的心底不由得為綾華默默捏了把汗,這樣猛烈的疼痛,她究竟可以承受到多久呢?

        還沒給人多想的時間,機器便已經“嗡”的啟動了,粗大的皮鞭毫不留情的猛然落下,發出兩聲劇烈的驚動,僅一鞭下去,伴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綾華那原本白嫩的小穴就已經被抽打出了一道醒目的鞭痕,滴落出殷紅的血珠來,而一旁挨了同樣力度的影,小穴才僅是微微泛起紅腫。

        由於是對面的1.5倍,所以綾華身後皮鞭的頻率要快了很多,還沒等反應過這鉆心的劇痛,一道新的痕跡便劃過天空重重抽來,將小穴處原本的鞭痕陷的更深,在嬌嫩的陰唇上破皮流血起來,綾華的面容已完全不如往日一般優雅,汗水早已浸濕了額頭,被迫分開的雙腿止不住的抖動著,將那纏著她的藤蔓拉的更響。不過,這台冷酷無情的兵器此刻並不會因受刑者的痛苦而會有任何的放水,“啪”的又是猛烈一擊,幾滴血珠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慘叫灑落出來。

       在台下的我,看著綾華受刑的可憐模樣,心中泛起了無限的同情,但我明白,這場御前決鬥,本質上也是一座殘酷的戰場,作為踏上了這座戰場的戰士,就要抱有戰鬥到最後一刻的覺悟,否則的話,我們又該如何戰勝比我們強了數倍乃至數十倍的敵人呢?這一點,綾華和在場的其他人一定是明白的。

      在德瓦上面的綾華,大腦的意識已完全被那從小穴傳來的爆炸般的疼痛覆蓋了,雖然來御前決鬥之前,綾華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那皮鞭抽打在肉體的感受,還是讓她痛不欲生,只得咬緊牙關,苦苦硬撐著疼痛。我,不能拖旅行者和大家的後腿,要,堅持的更久一些……

       風暴般肆虐的一頓皮鞭後,綾華的小穴已經看不到一塊好肉,殷紅的鮮血已經流到了潔白的屁股和大腿上,綾華的反應越來越小,也沒了嚎叫和哭喊的聲音,終於雙眼緊閉,失去了意識。就這樣,皮鞭暫時停止了抽打,將受了大刑的綾華從機器上放了下來,宵宮和心海急忙走上前去,將暈倒的綾華背到一旁休息,在綾華的小穴上抹上特意準備好的來自稻妻城效果最好的特效藥。

       而另一旁,在皮鞭猛烈的抽打下,影的小穴也終於開始破皮流血起來,雖然影的表情依舊是一份泰然自若,仿若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但我的內心卻十分激動,這說明神明也並不是完全無敵的,在綾華的努力下,我們已經邁下了很不粗的一步,接下來只要繼續努力,剩余的五個人一定能獲得這場御前決鬥的勝利。

       ”下一個,你們誰要來。“德瓦上被藤蔓束縛住的影面容平靜的對著我們說。

       ”讓我來吧。“千織走上前去,脫下了身上那些華麗的飾品,將可愛而性感的軀體完全的露出,隨後下定決心般的朝德瓦走去。一瞬間,幾根粗大的藤蔓襲來,將她同樣吊在了空中。

        而當刑台上換人之後,剛剛施刑的那根皮鞭竟然收了回去,換來的,卻是一根要普通許多了的藤條,奇怪,難道這第二關,力度還減輕了?

        就在我有些疑惑之時,柔韌的藤條已經重重抽打在了千織和影的小穴上,雖然威力不輕,但對小穴已經經歷百戰的千織來說,這樣的疼痛並不算什麽,幾十藤條下去,千織的小穴泛起了無數道被抽打過後的鮮明的痕跡,微微破皮留下血珠來,可身後的藤條,卻停止了抽打。

       這第二關,就結束了?千織的心中有些納悶,卻絲毫未敢松懈,想到剛剛綾華被打的樣子,這第二關,絕對不可能這麽簡單,而且千織敏銳的直覺讓她覺得,馬上就要有大事發生。

       突然,這台巨大的德瓦,竟然發出了猛烈的聲響,下面的地板竟然被打開,兩台三角木馬從里面升起來。       原來如此,這第二關要接受的刑罰,並不只有藤條一種,接下來的三角木馬,才是真正的挑戰。那三角木馬的背部,竟是一層完全光滑的鋒利金屬,而千織和影,就被直直的插進了這刀鋒一般的入口處。

       當剛剛才被抽打過的小穴插進尖銳的三角木馬後,千織的眉頭當即就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兩條光滑的大腿不住的亂蹬著,可那三角木馬卻越陷越深,千織感覺自己如今像是坐在刀山上一般。饒是再能忍受疼痛,也不由得冷汗直流,朱紅的嘴唇都被咬破了血。

        坐在三角木馬的感受真是度秒如年,千織如實的體驗到如坐針氈的感覺了,可這還沒完,千織本就劇痛的小穴處,又傳來一陣滾燙的灼燒感,那三角木馬上的金屬,竟然還加熱了。

       火辣的金屬鐵板炙烤著柔嫩的小穴,將那層撕心裂肺的痛感傳播全身,讓嬌好的面容止不住的啜泣著淚水,千織有些慶幸現在的自己還在被藤蔓纏繞著,否則,當小穴下的鐵板加熱之時,自己的身體一定會下意識的從三角木馬上倒下,一秒都堅持不住。

       而一旁的影,已經被抽出血的小穴在三角木馬的炎熱金屬的炙烤下,竟也有了幾分疼痛難忍,看著一旁同樣坐在三角木馬上熬刑的千織,影竟然有些盼著對方早日因抗不了這份疼痛而昏迷過去的想法。可即使看出旁邊那女孩已經到了極限,她的意識仍然沒有完全消退,底下的三角木馬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千織此時已經低下頭,朝著自己的手背狠狠咬去,以另一份疼痛來喚醒因為小穴已經被燙爛而逐漸麻木的身體。就是憑著這份不要命的堅持,千織才能在這烈火般的煉獄中堅持了10多分鐘。

       可終究,千織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住,腦袋完全的垂下,昏迷了過去,臀瓣底下的三角木馬也停止了運轉。在德瓦把千織放下之後,一旁的影,也暗暗長舒了一口氣,今天來的這群人,看來真是不容小覷,不過,我依然是不會輸的。

       在理清自己的思緒後,影重新放平了自己的心情,面容又恢覆了些許的嚴肅,“接下來,你們誰要來?”“讓我來吧!”宵宮擺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走上前去,幾根藤蔓迅速的將裸身的少女吊在了空中,隨後,一根藤條將一塊足足有手掌大的生姜塞進了宵宮和影的菊穴當中。

       一股火辣而又刺痛的觸感炙烤著宵宮白嫩的菊穴,痛的她的身子止不住的扭動起來,可越是下意識反抗,那菊穴中的生姜就收縮的更緊,炙烤的越劇烈,而就在這時,舉著藤條的藤蔓頓時猛烈朝露出的陰部重重的揮上一擊,一時沒做好準備的宵宮挨上了這一記,瞬間疼的驚呼出聲,慘叫起來,嬌嫩的菊穴往里收縮的更緊了,新鮮的生姜頓時分泌出了更強的汁液,將敏感的菊穴完全腫了起來。

      隨著堅韌的藤條狠狠的抽打,小穴和菊穴一起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宵宮可愛的面容已被淒慘的淚水所覆蓋了,小穴已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淫水,相比之下,菊穴中同樣被塞進生姜的影卻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般,這種火辣的痛感對這位神明的身體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雖說姜刑的痛感讓宵宮的身體幾近崩潰,可她還是硬是憑借自己的意志力在德瓦的身體下抗了百余下,才完全失去了意識。被旅行者一行放在休息的地方昏迷不醒。如此算來,這場御前決鬥,已經有一半的人失去戰鬥力了,影在心中默默的思考著,雖然你們的確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可想要戰勝我,還是過於妄想了,旋即,她再次擺出了冰冷的面容:“接下來,你們誰要來上場呢?”

     “讓我來吧,也是時候,為海祈島的大家做些什麽了。”心海的話音雖然輕柔,卻充滿了決心,在將掛在身上的潔白布料褪去後,便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去。

       海祈島?原來如此,這就是那位反抗軍中算無遺策的軍師嗎?有趣,那就讓我看下吧,你能在第三關堅持多久。幾根藤蔓迅速從機器中抽出,將心海的身體吊在了半空中,這讓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心海臉角頓時泛起了一抹紅色,身體略微扭動想要掙紮一番,可堅韌的藤蔓壓根不給心海反抗的機會,就將她擺出了分開大腿的羞恥姿勢,柔滑白嫩的小穴完整的露了出去。

       隨著燈光的亮起,幾枝從機器中露出的藤蔓伸進了心海的小穴中,竟揉搓起了心海的小穴,一股濕潤的癢意傳遍了心海的小穴,將心海的臉蛋弄得羞紅無比。在一陣塗抹過後,心海白嫩的小穴塗上了一層晶瑩的液體。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神子臉色有些發沈,轉過頭來對我說:“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來了,小家夥,一會的刑罰怕是會非常重,那塗在心海身上的藥劑,是一種用來提升精神的,為了讓受刑者即使處於極大的痛苦中,也不會昏迷導致機器停下。我們一定要注意好了,一會稍有不對,就趕緊讓那大玩意將軍師小姐放下,我來接替她。”

       看到神子少見的嚴肅表情,我也預料到接下來的戰鬥將不好面對,心中默默給心海捏了一把汗。就在這時,德瓦的開關又被打開了,一條修長的鐵鞭從里面伸了出來,鐵鞭的四周貼著一根根凸起的倒刺,看得讓人不寒而栗。接下來的懲罰,就要用這帶滿倒刺的鐵鞭抽打在柔弱的小穴上嗎?

       還沒等我思考完,這帶著倒刺的鐵鞭就帶著呼嘯般的風聲,重重的擊打在心海微微潮濕的可愛小穴上,只一落一起,那白嫩的小穴就飆出了一流鮮明而淒慘的血珠來,將整個小穴都抽打的不成樣子,淒慘無比。

        被德瓦吊在空中的心海疼的發出了淒厲的尖叫聲,將四周的藤蔓蕩的不住的發響。而一旁的影雖然也感受到了來自小穴處鮮明的疼痛,但作為神明強勁的身體和忍耐力還是讓她僅僅略微皺眉,表情依舊淡定自若。

       這台機器的恐怖遠遠超過了心海的預期,可已經到了這一步,便不可能有一刻退縮的想法,想到這里。心海咬緊牙關,準備拼盡全力來迎接即將再次到來的恐怖抽打。

       頃刻間,那惡魔般的鋼鞭又一次蓄好了力,呼嘯著風聲再次炸響在心海已經潰爛不堪的小穴上,一灘殷紅的鮮血再度從那嬌嫩的小穴中流淌下來,劇烈的痛覺神經分泌在心海的腦海中,卻讓她的感受更加的清醒。身體已然不受控制的扭曲起來。

        鋼鞭打下的頻率雖不是很快,帶給肉體的持續性卻很難消化,一下又一下劇烈的抽打過後,心海的小穴已然只有不斷疊加的痛感,半個小時過後,心海的陰部已經徹底聚滿了鮮血,慘不忍睹起來,身體的承受能力也到達了極限。我趕忙按下了德瓦的暫停鍵,將已經筋疲力盡的心海放了下去。

       “旅,旅行者……”心海的語氣已經變得虛弱無比,連多余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你已經表現的很棒了。”我緊緊的抱住心海,在她已然殘破不堪的小穴塗上了藥膏:“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而在一旁的德瓦上,影有些神情覆雜的看向相處多年的老朋友以及眷屬:“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不可避免的要與你在戰場上相見。向我發起御前決鬥這件事,也是你和她們提出來的吧。”“沒辦法呢!”神子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為了改變影你那固執的想法,我可是做出了很大的覺悟呢!”

       “很好,那就讓我來見證一下吧。”影的話音落下後,便又恢覆了剛剛淡然的表情,閉上雙眼,等待著機器再次啟動,那堅韌且鋒利的鞭子再度破空而入,共同抽打在了被吊起的二女露出的陰蒂處,分別開出了朵鮮艷的血花。

       台上的決鬥就這樣殘酷而又寧靜的進行了下去,能聽到的,只有鞭子與私處接觸的銳利抽打聲,但每一擊,小穴都會滲出絲絲的鮮血,慘不忍睹。作為台下唯一還醒著的人,我充滿揪心的看著台上受刑的神子和雷神。雖說作為神明的眷屬,神子身體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強上不少,可究竟能扛到多久,依然不能確定。而影雖然此刻陰部也已經被抽的鮮血淋漓,但神明強大的恢覆能力依然讓她的表情依舊鎮靜自若,仿若剛剛承受的那些鞭打對她來說根本沒感覺到什麽痛楚。如果又要讓綾華她們繼續受刑的話,恐怕真的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一定要讓神子和我一起堅持到,戰勝那位神明的那一刻才行。

       無情而又冷酷的抽打繼續持續性的響徹在這略顯些陰暗氣息的一心凈土中。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好像沒流動多長,幾十,上百,一道道鞭聲隨著淩厲的風聲抽打上肉體,流出道道慘烈的鮮血。神子的表情已不似剛登上德瓦時那般從容,扔拼盡全力,熬著一下下恐怖的抽打。

        我不免為神子捏了好大一把汗,但目光但視線,確緊放在了另一邊雖然小穴早已被抽打的血流不止遍體鱗傷,但依舊盡力讓神情保持自若的影身上。雖然無法從外部看出,但此刻的我有一種清晰的預感,那位號稱無敵的神明,也終究要到她生命力所能承受的極限範圍內了,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了。

        無情的鞭打又不知過去了幾十下,那鋒利而恐怖的鐵鞭竟也出現了磨擦和損壞,在一陣擺動之後,兩條鋼鞭一同被收回了機器內部,德瓦將小穴慘不忍睹的神子用藤蔓放了下來。意識還算清醒的神子想讓自己盡力站起來,但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差點跌倒在地面上,我急忙沖上前去,將神子扶起,將她帶到一旁休息的地方,再幫她上好了藥膏之後,神子也緩緩合上了眼睛。

        而現在,場上還能夠參加御前決鬥的,也就只有我了,在為自己默默的打了氣後,我平靜的朝著德瓦走起,終於到了這個時刻,只要能戰勝那位將軍,就能讓她做出廢除眼狩令和閉關鎖國的政策了。勝利,就差這最後一步了,接下來的戰鬥中,無論身體痛的有多麽受不了,我都不能放棄。

       當走到德瓦的面前後,機器中伸出的修長藤蔓將我的身體牢牢纏繞在了空中,而當工具的那一部分再度打開,伸出的,竟然是兩根最平平無奇的藤條,在一陣又一陣腥風血雨過後,竟然要以這最普通的藤條來當做結尾嗎?我心中暗自想著,那藤條已經對準了我的小穴,蓄勢待發的準備抽打上來。

        我閉上眼睛,靜待著那份熟悉的疼痛的到來。很快,隨著一道清聲的脆響,藤條重重的抽打在了我的小穴中,在一陣又麻又痛的感覺湧現在我的陰部之後,那銳利的藤條立馬重新揚起,在我還未能消化掉這份疼痛後便再次朝剛剛落下一道鞭痕的小穴處抽打上來。

       藤條的威力對小穴已經不知挨了多少抽打的我來說並不算重,但那過於迅速的抽打頻率還是讓人有些吃不消,我直得盡力去適應小穴的疼痛,讓自己的身體習慣抽打的頻率,這樣做的話,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不那麽難受。

       憑借我的經驗,很快就找到了適應的方法,那猛烈的藤條對我的身體來說,似乎也沒那麽快了。而這時,藤條開始抽打起小穴更加內部的陰蒂處,那是一個女孩子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個部位,藤條抽打上去的時候,除了疼以外,同樣還能分泌很多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

        我開始盡力去感受那股快感,一雙俏臉不免變得通紅,那份由疼痛帶來的苦楚也不由得減弱了一些,兩條腿有些忍不住的摩擦起來。可還沒等這份疼痛緩和多久,一擊猛烈的抽打就炸裂在了我的小穴當中,疼的腿一下子就蹬了起來,原本微弱的快感已經完全被止不住的疼痛代替了,眼眶也控制不住的湧出了淚水。

       “啪,啪”的響聲逐次的落在我那被暴露出的私密部位當中,痛的我已經無心晴是查看一旁影此刻的樣子來,只得憑意志力拚命的忍耐著,藤條已經不知落下多少下了,除了那回蕩在陰部的疼痛外,能感受到的,只有液體的私密部位滑落大腿的流動感受。

       我就這樣一連挨了不知道具體多少下,神態和意識都變得逐漸有些模糊不清起來。不行,要是在這里倒下的話,我們就會輸掉這場決鬥,絕不可以……想到這里,我用為數不多的力氣伸出手,撫摸起了胸前的乳房,在感受到別樣的刺激後,大腦重新分泌出了興奮的多巴胺,看來,這具身體,又能抗住一會了。

        而在我受刑的這幾百乃至上千下時,影的狀態?又到了什麽的樣子呢?她還能抗多久,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達勝利?似乎還是沒有聽到,她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喊叫聲?我的這具身體,離完全的極限,還有多久呢?可現在的我,也已連轉過頭去看一眼的力氣,也失去了……

        “辛苦你了,旅行者……”

        德瓦緩緩停止了手中藤條的揮舞,將已經陷入昏迷的旅行者放了下來。

        “真沒想到,居然在挨了一輪德瓦的刑罰後竟能這麽快的醒過來。我似乎,有些小看你了。”德瓦上的影看向台下的綾華,眼神中,帶著些許讚許的神情。

        “這都是,得靠旅行者,沒有她替我們抗了這麽多下,我也不會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現在,讓我來接替旅行者,來進行這場御前決鬥吧!”

        “很好,那就來吧,不過,我依舊不覺得,就憑你一人便可以戰勝現在的我。”

        “不,你錯了,神明大人,我並不需要戰勝你。我只需要,堅持到下個同伴醒來,就好了……”

        “我這是,發生什麽了。”醒來的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心凈土休息的地方,小穴處也已經有一種清清涼涼的,原本的疼痛感減輕了很多,看來是被上好了藥,而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將我抱在了她的懷中:“正是宵宮。”

       “旅行者,你醒了耶,剛剛你真的好厲害,在那大機器底下堅持了好久,成功讓綾華醒了過來,可以讓我們開始第二次的車輪戰了,你現在的傷口還好嗎,疼不疼了?”

       在宵宮的簡單說明後,我明白了那場和影決鬥的最後場面,看來,到最後那一刻,我還是沒有堅持下來嘛,果然,那位神明的力量,真是深不可測。

       但是,我似乎同樣是小看了,那些和我一起來到御前決鬥的同伴的力量,我看向一旁再度陷入沈睡狀態的綾華,沒錯呀,即使因承受不住而跌倒,我們也能再度爬起,這樣的話,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好了哦,既然旅行者醒過來了,那就有我上去頂替神子姐姐了,”宵宮說完後,張開肩膀再度給我我一個熱烈的擁抱,隨後一路小跑來到了德瓦身前,按下了放下小穴再度被抽的潰爛的神子的按鈕。

        我將神子扶到休息的地方,給她的小穴處上好了藥膏:“神子,辛苦你了。”“你也表現的很棒呢,小家夥。”神子微笑著,看向遠處還在被皮鞭狠狠抽打的影,作為曾經君臨天下的雷神,此刻的神態也再沒有了以前的平靜與從容。一個人的力量再過與強大,也終究是有極限的,而當我們六人團結在一起,便會有無窮的力量。

       在德瓦上的宵宮小穴再度被抽打的鮮血淋漓之後,我便趕緊按上了替換的按鈕,熟悉的藤條再度抽上了我的小穴,將原本的舊傷口再度抽的裂開流血,雖然疼痛無比,卻仍咬緊牙關忍耐著。終於,當我馬上要扛不住的時候,醒過來的綾華及時按下了停下的按鈕,借替了我。

       就這樣,我們六人又再次與雷神進行了好幾輪的車輪戰,雖然陰部留下的傷口也愈發的深和重,但影也一無那平靜自若的表情,秀麗的面容緊皺起來,額頭上的冷汗也越落越多,最後,竟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大口的喘息聲,我明白,勝利,就在眼前了。

        到了最後,我們六人的小穴已完全被淒慘的紅黑色所覆蓋,就算上好了藥,也一時間難以恢覆,即使再登上德瓦,也很難再抗過一個小時了。就在我們糾結要讓誰進行這最後的決戰之時。德瓦上的影,再次開了口。

       “你們一起上來吧,讓我們用同樣的挑戰,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進行著最後的決鬥吧!”影用已經不那麽連續的語氣開了口,而我也用最後能支配的力氣點了點頭,最後,德瓦將我們六女共同架起在了空中,同等的藤條分別朝著我們重重打來,大腦的意識只剩下了無盡的藤條,每一下都會得到一聲聲淒厲的吶喊,終於,在幾十下的抽打過後,德瓦主動暫停了運行,陷入昏迷的影被送下了台。這場御前決鬥,我們勝利了。

        兩天之後,當剛剛拍完最後一場戲幕御前決鬥的我從沈睡中醒了過來,帶著已經恢覆的差不多的傷口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之時,迎面而來的,便是澤維爾的熱情擁抱,不過,被我下意識的推開了。

       “太感謝你們了,旅行者,以及所有來參演這場戲的大家,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努力和認真的一群演員,最後的剪輯工作我已經完成了,結果出乎了我的預期,只要稻妻,乃至整個提瓦特的來看映影大家能接受這樣的情節,這一定會成為今年最暢銷的映影,我有這個信心。”

       “放心吧,這樣的熱血劇情,可是稻妻城最受大家喜歡的輕小說類型呢,不過,上映的時候要標注上和真實歷史無關哦,不然的話,影那家夥,會不高興的。”神子走了過來,臉上同樣充滿笑容。

        果然,正如澤維爾和神子所料的這樣,這部映影果然在提瓦特大紅了,甚至也讓德瓦在提瓦特上的所有國家都流行了起來,配合上璃月與楓丹合作的生產小型德瓦的技術,讓這機器一時間成了風靡提瓦特的暢銷品。

       “旅行者,請,請不要這樣……”綾華轉過頭去,有些嬌羞的看向還正在用手指摩擦她的小穴的我,濕潤的晶液從可愛軟嫩的小穴中分泌出來,沾濕了我的手指。我露出了一抹壞笑,摩擦的力度又增添了幾分,直戳的綾華嬌嫩的臀瓣不住扭動著,整具身體不受控制的高潮起來,我趁機握緊了手中的皮拍,“啪”的落下,抽打在綾華這已經完全濕潤的小穴里。

       白嫩的小穴瞬間浮起一抹粉嫩的顏色,綾華發出一聲可愛的喘息,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我再次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捏了捏那粉嫩的陰蒂,綾華的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卻並未反抗,敏感的身體似乎在期待我的再次玩弄一般,那綾華,我不客氣了。

       我縱身一躍,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綾華的身上,早已憋不住的下體在綾華的私密部位拼命的摩擦著,無盡的快感讓身體的躁動變得更加熱烈,一股濕潤的液體從雙方的小穴中噴灑出來,整個房間內,也充滿了女孩子們澀情的聲音。

        沈迷於色色的我和綾華,絲毫沒注意到此時房門已被打開,直到一陣清晰的腳步聲傳來,才下意識的朝門方向看去,只見一臉壞笑的宵宮,和臉色已經漲的通紅的心海。

       “好哇,旅行者,綾華,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你們,原來隔這里沈迷於二人世界呢,真是太見外了,這種事情怎麽能不叫上我們呢!”宵宮的臉上依舊充滿著熱情的笑容,隨後,那性感的白嫩裸體就撲向了我們……

      “誒,不要,宵宮,那里好臟的……”

      “沒關系的了,都是從旅行者的身體里出來的,我怎麽會嫌棄了,就讓我給旅行者多榨出一些吧!”

      “你,你們……也要帶上我誒!”

      “沒想到綾華的那里也好有料哦,捏一捏……”

      就在一陣激烈的四人互相磨豆腐的做愛之後,我們四個女孩子都筋疲力盡的躺在了已經完全濕潤的床鋪上,臉蛋泛起鮮艷的潮紅色。過了好一會,略微恢覆了些力氣的我們才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那滿是狼藉的床單,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互相看了看,忽然,宵宮有些驚慌的說:“對了,我和心海來找旅行者和綾華,是來通知你們,再過幾個小時映影的閉幕式就要開始了,我們快一點吧,不然肯來不及了。”

       我們立刻飛速的趕往澤維爾舉辦的閉幕式的現場,還好沒有錯過開始的時間,台下已經密密麻麻的擠滿了熱情的觀眾,在看到我們上台之後,紛紛發出了熱烈的掌聲,並喊起了我們的名字。一時受到如此歡迎的我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角浮現了興奮又有些害羞的微笑。

        接下來,身為導演的澤維爾對我們這幾位映影的主演進行了一段時間的采訪,隨後,我們又回答了台下觀眾向我們提出的幾個問題,並與她們進行了互動,在簽名快把手都簽抽筋之後,終於迎來了這場閉幕式最受人期待的活動。

        在台上,放置著四個可以躺在上面露出小穴的支架,而最後一項活動,正是從台下隨機抽取觀眾來公開抽打我們四位主演的小穴,雖然我們每個女孩子的小穴都因為經常性的抽打而有了極強的忍耐力,一般的力度根本不會讓我們的身體感到多痛苦。但雖是這麽說,在這麽多人面前公開張開雙腿露出小穴來接受抽打,還是讓人又羞恥又興奮呢!

       我爬在了要接受抽打的刑台上,接下來,一位位抽到資格的幸運觀眾便走上前來,興奮的舉起手中的藤條或皮拍,朝著裸露的小穴抽打起來,雖說力度並不很重,但隨著上台的觀眾越來越多,潔白粉嫩的小穴還是被抽成了繽紛多彩的顏色,止不住興奮的流出水來,幾個小時後,我們四個女孩子的小穴都已經被抽的皮開肉綻了。

        當我們唄拖到台下休息之後,優菈等同樣幾位映影的演員也上了台,在短暫的采訪過後,她們也一同躺在了用來抽陰的刑架上,好好享受了一頓被鞭打的快感,一直抽到到了深夜,小穴已經完全爛了。

       接下來的幾日內,我們這些映影的演員輪流上場當讓大家共同抽打的對象,無論是白天還是深夜,閉幕式的舞台底下都聚滿了前來參加活動的來自提瓦特各個國家的人,到了後來,也有觀眾想要親身體驗被鞭打的樂趣,爬上了刑架,我也同樣去嘗試了抽打別的可愛女孩子小穴的樂趣。這場狂歡,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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