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限之堡,護士長的熒光,與治不好的病 (Pixiv member : Chixuan)

 “呼啊……旅行者,這麽早就出來……派蒙還沒睡醒呢……”


清晨的楓丹廷一如既往地清爽,夾雜著鹹味的海風讓人心曠神怡。陽光從剛打開的升降機的門縫中射進來,照在旅行者和派蒙的臉上,派蒙用手擋著陽光,揉著眼睛,滿臉寫著“困意”兩個大字。


“這不是和那維萊特約好的這個時間嘛,一會等事情結束,請派蒙吃一頓豐盛的早餐哦。”熒向前走著,笑盈盈地對著還留在升降機的派蒙說道。


“是好吃的!旅行者最好啦!”聽到食物的派蒙立刻來了精神,飛到熒身邊,挽住了熒的胳膊。


兩天前,在楓丹駐足的熒收到了那維萊特寄來的信件。作為從預言危機中拯救楓丹的旅行者,熒收到來自沫芒宮的邀請或者出面幫助處理一些楓丹的事務也不是什麽新奇的事了。但是這次,除了簡短的問候外,那維萊特的信件上只是寫明了會面的時間和地點,以及留下了一行內容為“詳情將在見面後詳細說明”的讓人疑惑的字樣。


八成又是什麽那維萊特不方便親自出面的事情吧。熒這樣想著,打住腳步。面前是沫芒宮的大門,端莊的水元素七天神像肅立在一旁,兩扇厚實的大門緊閉著,似乎宣告著前面區域的神聖。


“你說,這麽早,沫芒宮開門了嗎?”派蒙擡頭望著高大的門扉,疑惑地說道。


“只有派蒙才會睡懶覺吧?”熒一邊調侃著派蒙,一邊推開沫芒宮的大門。


“哼,你不也經常睡懶覺嗎!這麽早沫芒宮肯定……咦!”


大門背後的景象並不是派蒙想象的安靜的待客大廳,沫芒宮的覆律官們早已開始了他們的工作。腳步聲,交接文件的紙張聲和羽毛筆的沙沙聲組成了一曲有條不紊的賦格。空氣中淡淡的咖啡味似乎也能襯托出覆律官們早上的忙碌。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熒向派蒙露出了個得意的笑容。


“哼!”眼前這番景象讓派蒙也無法反駁,派蒙只好蒙混過關,跟在熒的身後。


兩人的說笑引起了沫芒宮接待員塞德娜的注意,塞德娜彎下腰,向旅行者擺擺美露莘的小圓手,說道:“二位好,這麽早來沫芒宮是有什麽事嗎?”


“嗯,這是那維萊特給我們的來信,今天是來和那維萊特先生會面的。”熒將信封遞給塞德娜,並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看看……身份認證印章沒有問題,那維萊特大人的辦公室就在右手邊,祝兩位辦事順利!”塞德娜伸手指了指接待窗口右邊的門,將信件遞回熒的手上。


和塞蕾娜簡單的告別後,熒推開辦公室的大門。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屬於紙質檔案的陳舊氣味撲面而來。那維萊特此時正面向窗戶,欣賞著楓丹的清晨。


“早上好,旅行者和派蒙,抱歉這麽早讓你們過來,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聽見了熒開門聲的那維萊特轉過身來,和兩人打著招呼。


“早上好,那維萊特。難得見你沒在處理公務啊,是有什麽心事嗎?”熒踏進辦公室,坐在了辦公桌前的沙發上。


“哈哈,算不上心事,清晨和傍晚是我一整天里難得的閒暇時光,在享受晨景而已。兩位想喝點什麽嗎,我去給二位取。”


“嗯,和往常一樣,水就行。”


“好的。今天的水是從伊黎耶林區送過來的水,雖說楓丹的水我已經嘗過上千遍了,但伊黎耶林區的水總是有種香柏木的氣味,令人陶醉。”那維萊特說著,端來了兩個精致的水杯,里面盛放著晶瑩清澈的液體。


“嗯,謝謝。”熒端起水杯,有模有樣地品嘗起來,派蒙則是皺了皺眉頭,像是平常喝水一般舉起水杯喝了下去。


(派蒙:“這就是普通的水吧?!”)


(熒:“我也喝不出來,但還是別掃了那維萊特的興致。”)


“說起來,審判官大人今天找我們,是有什麽不方便你出面的事情嗎?”熒放下水杯,對那維萊特說道。


“嗯……應該算是吧。”那維萊特緩步走向沙發,坐在了熒的對面,說道:“我想,這件事可能由你出面解決更合適。”


“是這樣的,你們應該了解,希格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我寫信,向我匯報梅洛彼得堡近期的狀況。可是前段時間,我沒有按時收到希格雯的信件。我本以為是梅洛彼得堡的醫務室事務繁忙,沒時間寫信,可是一直到下一次寄信的時間,我都沒有收到她的信。


“後來我向萊歐斯利打聽,才知道梅洛彼得堡有一位平時被稱作白帽子的病人,他得了很嚴重的病,一直不願意接受治療,只想一心求死。希格雯做了好大的心理工作,才說服他接受治療,他不僅病情也有所好轉,也對生活有了希望。雖然疾病完全醫治的概率十分渺茫,但幾天下來希格雯的照顧也至少讓他可以下床走路。


“只是可惜命運不公, 那天梅洛彼得堡的醫務室接待了許多病人,希格雯抽不出身照顧白帽子,他在醫務室門口散步時,因為眼底突然出血導致的視線模糊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在他跌跌撞撞起來找路的過程中,他一腳踩空,從梅洛彼得堡的二樓摔到了一樓。他就這樣……永遠離開了梅洛彼得堡。”


良久的沈默,像是為逝去的靈魂哀悼般,空氣在此刻凝固。


“那……希格雯有跟你說過這件事嗎?”


“只字未提。雖然希格雯她最近已經恢覆了寄信,但從她的字里我能看出她的疲憊與內心的矛盾。”


“嗯……想必希格雯應該對這件事相當自責吧……”派蒙對著那維萊特傷心地說道。


熒沒有說話,只是擺出了一副思考狀。


“今天請二位來,就是想請二位去梅洛彼得堡拜訪一下希格雯,了解一下她的近況。如果能解開她的心結那就再好不過了。”那維萊特放下水杯,誠懇地說明了請求。


“那麽……我們具體要做什麽呢?”一直沈默的熒開口問道。


“說實話,我對人情世故這方面的事情並不擅長,還請你們定奪。”那維萊特搖了搖頭,說道。


“嗷!”一旁的派蒙一拍腦門,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既然希格雯也覺得自責,我們不如順著她的思路來,讓她接受一點懲罰什麽的,比如‘打屁股’之類的,這樣她也能好受一些吧。”


那維萊特一聽到派蒙的提議,立刻站了起來,說道:“請恕我回絕這個提案。我並不認為希格雯做錯了什麽,動用刑罰對於希格雯來說未免有點不大體面了。”


“那維萊特,這並不算是刑罰哦,‘打屁股’只是一種開導的手段,目的並不是懲罰犯錯的人哦。”熒也跟著站了起來,拍了拍那維萊特的肩膀。


“可是,不知道希格雯她……”那維萊特聽著熒剛才的一番話,手扶下顎陷入思考。


“有旅行者在你就放心吧。”派蒙用手指了指旅行者,說道:“況且對於一個自責的孩子,得到懲罰也是她的權利哦。”


“嗯,你的確是我在楓丹最信任的人。總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切記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那維萊特用了很長時間權衡利弊,思考良久,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個提案。


“好的,我們準備一下,一會就去梅洛彼得堡。”熒向派蒙擺手示意,準備離開辦公室。


“呃……旅行者,需要我給希格雯簽署一張懲罰通知書嗎?”那維萊特似乎還是不放心,向熒問道。


“哈哈哈,都說了這不是刑罰啦,那維萊特就放心吧!”熒向那維萊特擺了擺手,離開了沫芒宮。


…………


和清晨舒爽的楓丹廷不同,作為流放楓丹犯人的監獄,梅洛彼得堡建造在幽深的海底,這里的環境常年陰暗潮濕,若是長期生活在這里,或許會變得和這里悄悄爬上管道的苔蘚一樣孤僻自閉吧。


幸好,梅洛彼得堡有著一位散發著光芒的天使。


“你們好,旅行者和派蒙。歡迎做客梅洛彼得堡。”看見剛登記完的熒和派蒙,前來迎接的希格雯擺了擺手,向兩人走來。


“你好,希格雯。今天有空來接我們,是醫務室不忙嗎?”熒看著迎面走來的希格雯,也向她揮了揮手。


“是公爵大人派我來接你們的哦。”溫暖的微笑在希格雯臉上綻放開來,隨後她拉起了熒的手,說道:“走吧,我帶你去公爵大人的辦公室。”


啊……感覺心都要化了。熒在心中這樣想著,任由希格雯將她拉去萊歐斯利的辦公室,仔細地感受著希格雯手掌的溫暖和掌心的溫度,


可是,那維萊特的那一番話又在熒腦海中響起。希格雯她……看著真不像一個有心事的人,或許是因為希格雯身為梅洛彼得堡護士長肩上的職責吧,她將一切不開心隱藏在自己心里,只是對外展現出最溫暖人心的一面。




“情況我都聽說了,我正好要到地面上去一趟,辦公室你們可以借用。”


熒的面前,是坐在辦公桌前的萊歐斯利。


“但是我必須提醒你的是,如果完事之後希格雯跟我說你有什麽不合適的行為的話,即便你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我也不敢保證你會在梅洛彼得堡待多長時間。”


萊歐斯利從辦公桌前離開,拍了拍熒的肩膀。雖然萊歐斯利還是原來那副像是半開玩笑的語氣,但從中透出的壓迫感讓熒相信,如果這種情況發生,萊歐斯利絕對會履行他剛剛說的話。


“希格雯也算是我們的老朋友了,這點還請放心。”


“那好,我先走了,希格雯就在門外等著,我會讓她一會進來的。”萊歐斯利從衣櫃里取出了外套,離開了辦公室。只剩下熒和沈默的寂靜。


過了許久,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片寂靜。希格雯推開門,依然帶著那副溫暖的微笑,用手指著自己說道:“旅行者,聽公爵大人說,你們這次來是為了找我?”


“嗯,在開始今天的任務前,我想先問希格雯一些事情。”


“好的哦,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會盡力解答旅行者的疑惑哦。”


“我聽說,最近有一個讓希格雯很苦惱的病人?”


雖然希格雯的臉上還是那副微笑,但她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躲閃。


“嗯……是白帽子吧,他確實讓我苦惱了一陣,好不容易才讓他接受我的治療……”


“他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熒打斷了希格雯的話:“我還有一點在意,在我的印象里,希格雯是不會為這樣的事情糾結的,雖然他的離去確實讓人感到悲傷,但你還有其他還迫切需要你的治療的病人,不是嗎?”


“既然能讓希格雯如此糾結,想必背後是有一些隱情吧?”


在熒的目光下,希格雯低下了頭。她想過熒可能會提到這件事,甚至做好了蒙混過去的準備,但她沒想到的是,熒直接開門見山,一針見血地看穿了希格雯的想法。


“旅行者,這段時間我確實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了心情,甚至影響到了護士長的工作,但是背後的原因我還沒法告訴你,或者說……我還沒做好面對的準備……”沈默了一會,希格雯這樣對熒說道。


“嗯,那我們就先不聊這個了。”熒在辦公室里踱著步,最後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希格雯,能把你的發刷拿過來嗎?”


“發刷?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的醫務室在二層,旅行者可能要稍等一下。”


一段時間的等待後,希格雯回到了萊歐斯利的辦公室,手上多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發刷。這個發刷是希格雯在楓丹廷的達莫維百貨店購買的,整體由椴木制作,保證了握柄和背面質地細膩的同時又不失美觀,木質的緊實也保證了發刷本身的強度。購回後希格雯貼心地用保養木質的精油擦拭了一遍,還用蝴蝶結在連接處做了裝飾。


“發刷我拿來了,請問旅行者要發刷是幹什麽用呢?”希格雯不解地說道。


熒什麽也沒說,只是拍了拍大腿。


“旅行者?”


“當然是打屁股啊”熒再次拍了拍大腿示意。“雖然希格雯有自己的原因,但耽誤了護士長的工作是確實存在的吧?是不是要好好懲罰一下呢?”


希格雯再次低下了頭,陷入了沈默。只不過這次並不是因為被看穿了,而是單純的因為害羞。


“嗯?希格雯是不太願意嗎?實在感覺接受不了的話,也可以拒絕的哦。”


“不,旅行者說得對,我確實耽誤了自己的工作,需要接受應有的懲罰。”希格雯擡起頭,露出因為羞澀變得通紅的臉蛋。和剛才不同的是,希格雯眼中的躲閃消失了,而是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看著熒的眼睛。


“況且,我想這種方式也算是一種治療。”希格雯雙手捧起剛才的發刷,將它遞給了熒。“那麽,就拜托旅行者了。”


“請……好好懲罰一下,耽誤工作的希格雯吧。”


說完,希格雯便將發刷捧得更高,把臉幾乎埋在了胳膊里。雖然這時候看不到希格雯的臉,但想必此時希格雯的臉已經紅透了吧。


熒看著眼前捧著發刷的小美露莘,只是點了點頭,接過發刷,說道:“那就請希格雯脫下燈籠褲,趴在我的腿上吧。”


雖然還有些猶豫地扭捏,但希格雯還是慢慢將燈籠褲上的扣子解開,用小手捏著褲子的兩邊,緩緩將燈籠褲從腰褪到小腿,再從腳踝取下,放到一邊。雖然下半身還有著白色褲襪的包裹,但緊致的褲襪勾勒出希格雯下半身那稚嫩卻又不失美感的曲線,將兩瓣圓潤水靈的果實包裹其中。比起裸臀,白色褲襪更是增添了一種想讓人剝開外皮,享用里面柔嫩果肉的欲望。


脫下燈籠褲後,希格雯俯下身來,將自己放置在熒的大腿上。這樣的姿勢下,希格雯的大腿自然垂下,上半身俯趴在沙發上。因為熒的大腿墊在小腹下,接受責打的主角——希格雯的雙臀,自然而然成為了身體的最高點,將受罰的部位展示在最顯眼的地方。


熒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兩瓣臀肉,並不急著拆開白色的包裝,而是放下發刷,輕輕揉捏面前的柔軟臀肉。希格雯的兩片臀肉並不大,但很圓潤飽滿,褲襪的包裹更進一步體現了兩個肉團的豐盈。透過半透明的白色褲襪,隱約可以看到下面白嫩的皮膚,以及小巧內褲略微凸起的邊沿形狀。但在熒的眼前,最可愛的莫過於臀縫延長線的上方那因不安而微微顫抖的尾巴。那完全不輸於臀肉一般圓潤的尾巴一上一下地慢慢搖擺著,似乎一下就能從其中看出希格雯那緊張害羞的心情。


而熒的腿上,希格雯已經撅好屁股,等待著熒的發落,卻遲遲不見熒下手,只能感受到熒的手在臀上遊走著。


“嗯?旅行者,不……”


“啪!”


“哎呀!”


沒等希格雯話音落下,第一下發刷就帶著風落在了希格雯的左臀上,發刷接觸褲襪的瞬間發出一生沈悶的響聲,宣告著懲罰的開始。突如其來落下的發刷,不止是讓挨打的臀肉,更是讓希格雯全身為之一顫。


“唔……好痛……”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發刷的力道被稀釋了不少,但發刷與臀面接觸的強烈沖擊帶來的鈍痛,還是讓希格雯不禁叫出了聲。


熒看著趴在自己腿上那即使吃痛卻依然努力撅好屁股,維持好姿勢等待挨打的小美露莘,欣慰地笑了笑,用一只手按住希格雯的腰,然後另一只手揚起發刷……


“啪!”


第二下發刷精準地落在希格雯右邊臀肉的臀峰上,掀起一陣臀浪。雖然熒力道不是特別大,但臀上的痛感還是讓希格雯切身感受到了“懲罰”。


“啪!啪!啪!啪……”


發刷就這樣一左一右地落在希格雯的臀上,分別料理著左右兩邊的雪白肉團。而希格雯只是乖乖地趴著,感受著來自身後的沖擊,任由發刷將臀肉拍打得如同布丁一般晃動著。因為發刷的不斷沖擊,一抹淡淡的紅色透過半透明的白色褲襪浮現在希格雯的臀肉上,就像是透過花瓣觀察陸地上含苞的海露花花芯一般。


“啪!啪!啪!啪……”


雖然有著兩層布料的緩沖,但耐不住熒的發刷持續地、有節奏地落下。疼痛開始在希格雯的臀上累積,帶來的不適感從臀部爬向全身,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盡管想稍稍扭動下屁股來緩解臀上的疼痛,但希格雯還是想盡力做好“受罰者”的身份,忍著疼痛繼續撅著屁股,迎合著熒的發刷。


這一切都被熒看在眼里。想要緩解疼痛的猶豫,還有忍受疼痛乖乖挨打的矛盾情緒,都從那隨著發刷一搖一擺,微微顫抖著的尾巴體現了出來。熒每次擡手時,希格雯那圓滾滾的尾巴都會因為緊張而向上翹;發刷打在希格雯的屁股上時,尾巴會像是受到驚嚇似得一顫;短暫的休息過後,希格雯的尾巴會再一次向上擡起,擡起臀瓣,迎接下一記的發刷。


挨了不知多少下發刷後,熒放下了手中的發刷,撫摸起了希格雯的臀瓣。經過剛才的發刷“調理”,希格雯的兩個肉團明顯變得溫熱起來。用手觸摸臀瓣,可以感受到,發刷持續地拍打,讓希格雯的臀肉不再像剛開始時柔軟,而是有些稍稍變硬,變得更加富有韌性。雖然有著白色褲襪的遮擋,但想必褲襪之下的臀肉,已經一片通紅了吧。


發刷的拍打終於暫停,希格雯卸了力氣,維持著剛剛挨打的姿勢,癱在熒的腿上,享受著難得的休息時間。而熒只是打量著希格雯的臀肉,似乎很滿意自己剛才的“戰果”。


“唔……結束了嗎……”


“希格雯先不著急起來哦,懲罰還沒結束呢。”


“什麽?原來還有嗎?”


“當然,剛才的姑且只算是‘預熱’環節哦。真正的懲罰還在後頭呢。”


這也是熒為什麽對希格雯現在臀部的狀態滿意的原因之一。若是一開始就直接端上“主菜”的話,希格雯那柔軟的臀肉或許會傷的更重。經過“預熱”的拍打後,希格雯的臀肉變得更加富有韌性,可以接受更加嚴厲的責打。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但希格雯還是點了點頭,接受了還要挨更多屁股板子的現實。的確,作為對自己的“懲罰”來說,剛剛的幾下發刷確實不足以算作全部內容。但是一想到剛才的發刷只是開始,自己的屁股還不知道經過懲罰之後會變成什麽樣的慘狀,希格雯不禁再次繃緊了精神,做好了思想準備。


“好了,休息得差不多了。”熒輕輕摸了摸希格雯背上的小翅膀,說道:“接下來的懲罰,需要希格雯光著屁股挨打哦。”


作為一只擁有著四百多年人間閱歷的美露莘,希格雯知道,這層薄薄的褲襪是留不住的。她知道,在楓丹,正式的“懲戒”都是需要露出光屁股受罰的,主動脫下衣物更是一種積極認錯的表現。可是,在別人面前,即使是旅行者,裸臀挨打也是一件足以讓人面紅耳赤的事。良久,希格雯點了點頭,便把頭埋在胳膊里,只剩下美露莘那一雙海兔一樣的長耳朵搖晃著。


熒領會了希格雯表達的意思,於是用纖細的手指將希格雯的白色褲襪和內褲一起捏住,緩緩褪到膝蓋的位置。希格雯那兩瓣玉脂般的嫩肉也一點點地暴露在熒的眼簾之中。圓乎乎的臀瓣似乎冒著暖氣,通體被發刷染上了鮮艷的桃紅色,就像是盛放的茉潔草一般。被擡起的臀部和大腿形成一條優美的曲線,沿著臀峰流到膝蓋,腿上那水靈靈白嫩皮膚,與臀肉溫潤的紅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獨屬於少女的秘密也像是藏在虛掩著的大門里,在兩片臀肉的遮擋下若隱若現。


熒看著眼前無瑕的臀肉,不禁感到一絲絲的可惜。無論多麽好看的臀瓣,都免不了被痛打一頓的命運。於是,熒揚起了發刷。


“啪!”


“哎呀!”


發刷與裸露的肌膚接觸,清脆的響聲回蕩在辦公室內,一枚比紅臀顏色更深的橢圓形印記烙在希格雯左邊的臀肉上。相比預熱那時,一種更加純凈的痛從希格雯臀部直沖大腦,像是電流通過全身一般。沒等左臀的痛徹底消散,右臀也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發刷。


“啪!”


“啊!”


發刷不緊不慢地輪流照顧著希格雯兩邊的臀肉。在希格雯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個奪目的紅色腳印。雖然熒只用了五成的力,但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落在臀肉上,再加上失去了褲襪和內褲的保護,疼痛讓希格雯發出了呻吟。趴在熒腿上那小屁股也不像剛才那樣老實,而是小幅度地左右扭動,似乎想要緩解疼痛帶來的不適。


熒的手法非常精巧,在熒的手下,發刷揮下的速度沒有過快也沒有很慢。而是等待疼痛在希格雯臀上化開再接下一記發刷。這樣的速度下,希格雯臀部的傷勢得以控制,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少,甚至還會一點點累積,進一步達到懲罰的效果。


“啪!啪!”


“啊!旅行者,我真的錯了,求求……哎呀!”


顯然,熒的技巧在慢慢奏效。隨著發刷數量的增加,不僅是身後那大紅的肉團在慢慢腫起,希格雯的小動作也越來越大,甚至連小腿也不安分地上下晃動著。原來不時的呻吟也變成了求饒和喘息,但絲毫沒有影響到熒發刷落下的節奏。


熒見到希格雯的小動作,按住希格雯的腰的那只手增添了幾份力道,這樣一來,希格雯幾乎是被按在了熒的腿上,就算想要扭動屁股躲閃也無能為力。而熒手上的發刷也沒有因為剛剛的小插曲而停下,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控制著希格雯的身體。


“希格雯,不好好挨打的話說不定會有加罰的哦。”熒的話語中夾雜著發刷在臀上綻開的聲音。


“嗯,希格雯會……啊!好好受罰的”


接連不斷的發刷在希格雯的臀面上留下印記幾乎連成了一片,在這片畫布上覆蓋了更深一個層次的紅。雖然希格雯的屁股算是比較小巧的了,但發刷還是沒法覆蓋到一瓣臀肉的全部位置,因此在熒的手下,發刷的落點並不固定,而是有規律地分布在臀肉的各個位置,好讓整個臀瓣均勻地接受拍打。


“啪!啪!”


“啊!好痛……能不能輕一點……哎呀!”


挨了八十多下發刷後,熒終於放下發刷,開始檢查起希格雯的傷勢。腫成一團的臀肉像是重甲蟹的殼一般火紅,被反覆拍打的臀峰也呈現出如同石榴般的深紅。發刷的橢圓形印記大多像腫塊一樣連成一片,但還是有幾個力道比較重的痕跡掛在紅腫的臀肉上,用更深的顏色標記出發刷的輪闊。


聽說有些重甲蟹會走上進化之路,在背後的殼上附著上火元素,用來保護自己和進攻敵人。現在希格雯感覺自己臀上的狀態絲毫不比附著了火元素差,火辣辣的刺痛在臀面的皮膚停留著,就像燃燒起來了一樣。


輕輕幫希格雯揉了揉紅腫的臀肉後,熒也檢查完畢,但是她並沒有讓希格雯起來,而是再次拿起了發刷。


“看來還是差了點火候呢。”


聽到這句話的希格雯幾乎瞬間就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想要用手護住飽經風霜的雙臀,但可惜已經晚了。熒一把抓住希格雯的小手,一起按在腰上,接下來便是……


“啪!”


“哎呀!”


沒等希格雯反應過來,發刷又落在了希格雯那紅腫不堪的臀上。強烈的疼痛沖向大腦,一下子就讓盈滿眼眶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下。


疼痛在希格雯的臀上攀爬著,蔓延著,讓希格雯幾乎來不及思考。雖然一直努力堅持到了現在,但在那幾乎可以淹沒意識的疼痛和心底一直藏著的委屈共同作用下,還是擊破了希格雯的心理防線。豆大的淚滴從希格雯的眼睛滾落下來,宣泄疼痛的呻吟也被傷心的哭泣聲取代。


老師的臉在希格雯的眼前浮現,回憶湧上心頭……


…………


那是我第一次挨打。


那時候我還是美露莘的模樣,跟隨著我的老師學習著醫術。一天,老師接受了一個委托,帶著我去為一名絕癥病人進行診斷。聽說這位病人病得很重,生命已如風中殘燭,許多醫生看過之後都拒絕為她治療。老師經過診斷後,得出了相同的結論,但是和那些醫生不一樣的是,她並沒有瞞著病人的家人,而是將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親人即將離開的事實就像五雷轟頂般,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一件事,更何況將要離開的人是一家的妻子,一家的女主人,一家的母親。


某天清晨,正在練習藥物配制的我突然聽到一陣咚咚的敲門聲。我打開了門,眼前正是那一家里最小的女兒。


“求求你,救救我的媽媽……”


小女孩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乞求著我,我知道這些天這家的父親一直在登門拜訪我的老師,也知道以我的能力挽回病人的概率微乎其微。但看著面前的少女淚流滿面的可憐模樣,我還是心軟了。


一周過去了,這一周里我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藥物,但最後不但沒有成效,反而讓病人在僅剩不多的時間里更加痛苦。最後,她還是離開了。


老師聽說了這件事後,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按在了腿上,一邊數落著我,一邊用手狠狠扇著我的屁股。


老師向來嚴格,對待學生更不會心慈手軟。但當時身為美露莘的我,並不能理解老師這樣做的含義,只是覺得很痛,很委屈。直到老師停下了巴掌,抱起我,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希格雯啊,醫生最大的責任不是治好所有的病,而是治好自己能治好的病。”


那一刻,我真正明白了“懲罰”所蘊含的意義。


…………


懲罰還在繼續。


兩瓣臀肉已經腫成一團,腿上的小美露莘也哭成了淚人。


熒也意識到希格雯快要到極限了,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發刷,一邊護著希格雯的臀部,一邊扶著希格雯在不碰到臀肉的前提下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了希格雯,輕輕地為希格雯揉著那傷痕累累的臀瓣。


“疼嗎?”熒一邊撫摸著希格雯的後背,一邊問道。


“嗯。”希格雯吸著鼻涕,用幾乎聽不到的細小聲音回覆了熒。


“那現在能告訴旅行者,為什麽會這麽苦惱,以至於影響到護士長的工作了嗎?”


希格雯依然啜泣著,但輕輕點了點頭,把熒抱得更緊了。稍稍平覆下來了心情,希格雯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其實那天,按照安排,本來應該是由我親自帶領白帽子去外出放風的。旅行者應該也知道,白帽子也是一位不太讓人省心的病人。能恢覆到下床走路,甚至離開病房出門透透氣,我發自內心地為他感到高興。


“可是誰知道,那天因為梅洛彼得堡內發生了一場犯人群毆事件,醫務室里塞滿了需要治療的病人,我忙得實在抽不開身,就讓白帽子自己一個人散步去了,然後的事情……旅行者應該都已經知道了。


“從來到梅洛彼得堡起,我見過許許多多的離別。我一直覺得,對於自己能治好的病,應該盡到自己的最大努力去治療。可是看著能被自己治好的人,卻這樣在康覆的前夕離開了,即使再怎麽安慰自己,心里也還是一直有一份愧疚,更何況他的離去也並不是和我毫無關系……”


希格雯說著說著,聲音變得哽咽,淚水順著臉頰淌到熒的後背上。就連那雙本來應該豎起著的耳朵,也因為難過而耷拉下來。


唉,該說是希格雯太過單純,還是太過善良呢。熒靜靜地聽著希格雯的述說,這樣想到。良久,熒撫摸著希格雯的頭,說道:


“我相信你,希格雯,我一直相信,身為梅洛彼得堡護士長的你,一定能把白帽子的病徹底治愈的。


“雖然令人傷心,但是他已經離去了,我們也沒辦法再為他做些什麽,不是嗎?


“醫生最大的責任不是治好所有的病,而是治好自己能治好的病。往大一點的範圍看,希格雯需要做到的,不是處理好所有的事情,而是處理好自己能處理好的事情,對嗎?”


聽到這句話,釋懷如一束陽光般照進了希格雯的內心,驅散了其中的陰霾。她沒有用言語回應熒,而是摟住了熒的脖子,給了熒一個大大的擁抱。


“所以希格雯,以後不能再出現耽誤治療這樣的事情了哦。”


“嗯。”


兩人擁抱在一起,雖然只是一個短短的擁抱,但時間卻像是凝固了一般,將這個瞬間定格在二人心中。




“對了旅行者,我還有個請求”希格雯松開了熒,用紅寶石一般的眸子看著對方的眼睛。


“嗯,是什麽請求呢?”


“能不能,再多懲罰懲罰我呢?”


熒聽到希格雯的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說道:“誒……可是希格雯的屁股已經傷成這樣了,還能再接著打下去嗎?”


“沒關系的,我能治療自己。”希格雯從熒的腿上爬起來說:“我想借這個難得的機會,給自己一個警示,告訴自己以後不能像這次一樣。也算是……一種彌補過錯吧。”


“既然是希格雯的請求……”熒站起身,走向辦公室的衣櫃,從里面找出一條皮帶,說道:“那就用最後十下皮帶,作為懲罰的尾聲吧。”


希格雯俯下身子,用手支撐著面前的茶幾,撅好屁股,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


握緊皮帶,手臂擡起,皮帶劃過空氣的聲音——


“啪!”


“哎呀!一。”


像是告訴自己要撐過去般,希格雯開始報起皮帶的數量。皮帶幾乎是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親吻著希格雯的臀,在上面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比周圍腫起更高的檁子。


“啪!啪!”


“二,三!”


經過剛才的休息,現在的皮帶似乎比剛才的發刷還要再疼一倍。希格雯咬緊了牙關,強忍著疼痛,因為這是對過去的自己的懲罰,更是對未來的自己的警示。


“啪!啪!”


“啊!四,五!”


——醫生最大的責任不是治好所有的病,而是治好自己能治好的病。


“啪!啪!”


“六!七!”


——我要做到的,不是處理好所有的事情,而是處理好自己能處理好的事情


“啪!啪!”


“哎呀!八!九!”


——決不允許以後因為這樣的事情,耽誤了護士長的工作,耽誤那些還需要我的治療的病人。


最後一下皮帶像是宣告結束般,狠狠地抽了下來。


“十!”


撐過了十下皮帶,希格雯像是脫了力一般,癱在了茶幾上。皮帶讓希格雯的雙臀高高腫起,像是剛烤出來的泡泡舒芙蕾一般。留下的檁子交錯排布在希格雯的兩瓣臀肉上,呈現出車厘子一般的顏色。雖然皮帶留下的疼痛還留在臀上,但希格雯無暇檢查臀肉的傷勢。雖然很痛,但放松下來的釋然讓希格雯無比舒暢。


“希格雯!你沒事吧?”


看到癱在茶幾上的小美露莘,熒扔下了皮帶,迅速跑到茶幾前,摟住了希格雯。


“嗯,謝謝你,旅行者。”


…………


據說,當天很多梅洛彼得堡的犯人看到,平時如天使般溫柔可愛的護士長,今天竟然在旅行者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從萊歐斯利的辦公室出來。醫務室也是一整天都沒有開放。出於對護士長的關心(當然還有一點點的好奇),第二天醫務室的門一開,大家就帶著慰問品,湧進了希格雯的醫務室。


“呦,護士長,昨天看你那樣,沒事吧?”


“是不是萊歐斯利那家夥對你做了什麽?你放心,有我‘梅洛彼得堡第一頭槌’在,任何人休想動護士長一根毫毛!”


“護士長,平時都是你給我們加餐,今天中午我的福利餐讓給你吃吧。”


看著大家關切的表情,希格雯笑了,就像平時對大家露出的溫暖笑容一樣。


只是沒人發現,今天護士長的板凳上,多了一個軟墊。


“沒關系的,我很好。大家也要保養好自己的身體呀。”




在這陰暗潮濕的禁限之堡內,這間小小的醫務室,是這里最為溫暖的地方;而里面小小的醫生,也是大家最離不開的人。


她是溫暖人們“太陽”,也是治愈人心的“天使”,但更多時候,她是一個溫柔可愛、細心體貼,盡心盡力救助每一名患者的護士長。


人們問她,為什麽要在這種地方長期停留、不辭辛苦治療犯罪者,得到的總是相同的答覆:


“因為醫生的職責就是治好自己能治好的病,而我也要努力做好自己能做好的工作呀。”



【END】



【後日談】


親愛的那維萊特先生:


您好呀,有一段時間沒給您寫信了,我和梅洛彼得堡的大家過得都很好。


這次來說說我的事吧,雖然在信中一直沒有提及,但想必您也已經聽說白帽子的事情了。不得不說這件事確實對我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也因此耽誤了不少的工作。我對那些等待著我的治療的病人們感到十分抱歉,我會一直像以前一樣,認真救助每一名需要我的患者的。


前幾日,那位解決了楓丹危機的旅行者來到了梅洛彼得堡,我也接受了旅行者的“特殊教育”——其實就是被旅行者打了一頓屁股啦,那維萊特大人不用擔心,真的一點也不痛,我是自願接受旅行者的懲罰的。況且我也從旅行者那里學到了很多,要不是她,我或許到現在都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呢。


也謝謝那維萊特大人的關心啦,旅行者其實是您派來的吧,誰讓旅行者身上帶著一種熟悉的氣息呢。別小瞧了美露莘的洞察力哦。


您曾對我說過,深陷自己走不出的困境時,就拉住同伴伸出的手吧,我想確實如此。能與您、梅洛彼得堡的大家,還有旅行者相遇,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好啦,細節就等我們見面之後詳細說說吧,今天的信就先寫到這里啦。還有,那維萊特大人別忘了多多喝水哦。



一直敬仰著你的


希格雯


…………


閱畢,那維萊特摸了摸精心裝飾在角落的貼紙,把信紙放在了桌子上。


接下來的一整周,楓丹都是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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