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繪卷 #1 落公堂少女齊受審,笞玉臀縣令示堂威 (Pixiv member : Akame)

 “洛雨煙?”縣令不禁皺了皺眉,“竟是炎國人的名字,可我看你這身裝扮,分明就不像中土之人。”


“回大人,小女子確實來自異國,洛雨煙是小女子在中土遊歷時慣用的姓名。”赤瞳回答的語氣可謂是謙和有禮,“之所以來到此地,正是對江城之繁華早有耳聞,許久之前便心生向往。可不想和這位林姑娘生了些誤會,弄壞了一些房屋茶幾,還請大人恕罪。”


赤瞳這一番話不由得讓縣令楞住了,聽到手下匯報這二人砸了整整一條街時,他本以為自己要面對的是為禍四方的妖道,亦或是橫行鄉里的惡霸,沒想到卻是這麽個知書達理的女子,這令他驚詫極了。


說實話,一個溫和有禮的少女,一個看上去不諳世事的女孩,正常人怎麽都聯想不到她們會弄出這麽可怕的亂子。


縣令沈思片刻,感覺赤瞳也不像大奸大惡之人,加上又是女子,便命令下屬:“先放開她們,本官有話要問。”


“是!”原本準備用刑的衙役得令,松開了兩人。林芝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起身回到跪姿,赤瞳一時爬不起來,只能稍微活動下剛剛被壓住的肩膀。


“你們可不是弄壞了一些房屋茶幾那麽簡單。”縣令的話雖然緩和了一些,但還是用帶著指責的語氣斥道,“經差吏勘察,你二人共損毀民宅十一棟,酒樓三棟,官家府邸一座,損壞的家具碗碟更是不計其數!”說罷,縣令一拍驚堂木:“大膽犯婦,爾等知不知罪!”


隨著縣令驚堂木一落,兩邊的衙役也有節奏地用刑杖敲擊著地面,“威——武——”,公堂上頓時堂威四起,這充滿壓迫感的場面讓赤瞳也下意識地有些哆嗦。


可眼下砸了人的東西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更何況闖的禍還不小,赤瞳自知理虧,一時也想不出辯駁的方法。正在思忖之間,一旁沈默的林芝卻突然發話了:“我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被迫撞倒那些房屋的,這是沒辦法的事。”


“喂。”赤瞳的臉上不由得纏上黑線,“林姑娘,你推脫責任推脫的也太快了吧。”


“我說的是實話。”


“你……”赤瞳正想反駁,縣令一拍驚堂木,打斷了赤瞳的話:“是她說的這樣嘛。”


赤瞳只得把剛剛的話咽下去,仰頭辯解道:“回大人,小女子並未針對林姑娘動手,只是在酒館與和另一名客人起了爭執,林姑娘為了袒護那名客人,方才動的手。”


“恐怕不是爭執,是想要他的命吧。”林芝的神情透露著些許無語。“他聘請我做他的護衛,我當然要護他周全。”


“我可沒打算殺他。”赤瞳撇了撇嘴,“分明是你自己妄加揣測!”


“是嗎?”林芝哼了一聲,“不想殺人,那你當時拔刀難不成是為了要在店里賣刀,真是胡言亂語……”


“肅靜,肅靜!”縣令驚堂木一拍,打斷了兩人的拌嘴,隨即有些慍怒地厲聲斥道:“你們把這里當菜市場嗎,這里是公堂,不是你們吵架拌嘴的地方!”鎮住二人後,他朝著林芝單獨問道:“你說她在店里公然拔刀,想要傷人?”


“沒錯。”林芝瞥了赤瞳一眼,“在場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證。”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縣令轉而赤瞳質問道;“對此你作何解釋?”


赤瞳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猶豫,仿佛在思考著什麽。赤瞳的神情被縣令盡收眼底,他將其解讀為面對鐵證如山,這個少女有些慌亂不知如何狡辯了,便厲聲逼問道:“大膽民女,本官的問題你為何不答?莫不是心中有鬼,想要編造謊言欺瞞本官?!”


面對縣令的步步緊逼,赤瞳仿佛下定了決心,用謙卑而不怯懦的語氣答道:“回大人的話,小女子今日在酒館……確實對陳員外拔了刀。”


“那你是承認要謀害他了?”縣令眉頭一緊。陳員外可是江城有名的大戶,若真有人要殺他,可是樁不得了的大案子。


“不。”赤瞳擡起頭,一對清澈而堅定的紅色眼睛看向縣令。


“小女子並不想殺他。”赤瞳咬了咬嘴唇,“而是想借此脅迫他,讓他答應歸還在柳村霸占的田產。”


赤瞳此言一出,宛如一顆深水炸彈,在堂里堂外炸開了鍋。縣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圍觀的百姓紛紛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我沒聽錯吧,這小妮子在說陳員外霸占田產?!”


“老天,他家的事,是能在縣太爺面前說的嗎?”


“陳員外這事,大夥心里都門清吧,這個傻丫頭非要在官府提這壺,真不要小命了?”


“噓……你給我小點聲……”


……


眾人在一陣交頭接耳後,仿佛觸及到了什麽不能說的東西,漸漸偃旗息鼓了下來。台上的縣令擦了下額頭的汗,重重地拍下驚堂木:“大膽!陳家乃是江城大家,名高望重,怎麽會做這等欺壓百姓之事?”


“大人若不信,可到柳村走訪。”赤瞳也不甘示弱地答道。


“放肆!”縣令喝道,“你可有證據?”


“柳村百姓的見聞,便是證據。”


“伶牙俐齒的丫頭。”縣令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心里開始盤算起來。略微整理思緒後,縣令開口說道,“那本縣就傳陳員外,與你當堂對質!來人,傳陳員外。”


衙役一聲接一聲地吆喝,將縣令的命令傳給外面的差役。不過多時,一名衣著華貴,舉止輕浮的中年男人被帶上了堂,這人便是陳員外。到堂上後,陳員外滿臉笑容地朝縣令行了個禮:“好久不見,縣令大人。”


縣令也滿臉堆笑地答道:“有勞陳員外,今日幫忙上堂作證了。”


看著兩人互相恭維的樣子,赤瞳沒有驚訝,只是嘆了口氣,順帶捂了捂自己的鼻子——因為姓陳的渾身散發的酒氣讓她很不舒服。


“他為什麽不用跪?”林芝眨巴著眼睛問道。


“人家是名門貴族,我們怎麽比?”赤瞳沒好氣地答道。


“看起來他和這個縣令很熟。”


“我並不意外,不然也不能占了人家那麽大的地還沒人管。”赤瞳嘟囔道。


“啪!”一聲驚堂木打斷了兩人的悄悄話,赤瞳擡起頭,看到縣令正怒視著她。


“民女洛氏,本官已對陳員外詳加詢問,所謂侵占田產之事純屬子虛烏有。”說罷,縣令又一聲驚堂木響徹公堂,“大膽犯婦,公堂之上竟敢空口無憑污蔑他人,你簡直是膽大包天!是覺得本縣不敢對你用刑不成?”說罷便從簽筒中拔簽四根,就要灑下。


原來炎國衙門打板子,是以簽來計數,一簽代表十板,而四根令簽,可就是四十大板了。


看到縣令要打自己板子,赤瞳是又驚懼又氣憤,明明都是一面之詞,竟然就這麽明目張膽地偏袒姓陳的,就差把官商勾結四個字寫在臉上了。可如今挨打在即,自己小屁股的命運掌握在對方手里,赤瞳也只能壓下火氣懇求對方:“回大人,小女子真的沒有污蔑他,大人不確定的話可以再查啊。”


“一派胡言!”陳員外居高臨下地睥睨了赤瞳一眼,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柳村那點破地方我才看不上呢,還侵占田產?笑話!”


對方得意的舉止讓赤瞳氣的牙癢癢:“那你敢不敢和我去柳村當面對質,讓村民來作證,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占人家的地!”


“笑話!柳村離這二十里地,做轎子去我都嫌顛得慌,他們的幾畝田地我才看不上呢。”說罷,陳員外看著赤瞳氣鼓鼓的神情,耐人尋味地笑了笑,“倒是你這個小妮子,長得還挺水靈,要不要到我這做個小妾?這樣我也好跟縣太爺開恩,饒了你這頓屁股板子。”


“我呸!”面對對方的羞辱,赤瞳狠狠地啐了一口,“你欺男霸女橫行霸道,當心遭人報應!”


“是嗎?”陳員外聳了聳肩,“可你有證據嗎,拿出來看看啊……”


“我作證。”


原本喧鬧的公堂頓時安靜下來,赤瞳,陳員外,縣令,以及外面圍的一眾百姓,全都驚訝的看向那個嬌小的身影。


“我說,我作證。”林芝的發言簡單而有力,眼睛里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再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今天在來酒樓的路上,他跟我吹噓了一路。”林芝的神情寫滿了不加掩飾的厭煩,“吹噓他是怎麽欺騙柳村的孩子簽下霸王條款,占了人家整整二十畝田地的事情。”


“林姑娘……你是我請的護衛,怎麽能……”陳員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是。”林芝回答,“但今天我保了你的命,已經兩清了,不是麽。”


“林芝!”陳員外怒不可遏,“我花了二十兩雪花紋銀聘請你,是來做我的護衛的,不是讓你胳膊肘往外拐的!!”


“趴嗒。”幾聲清脆的響聲傳入人們的耳中,林芝從身邊變戲法似的丟出兩枚銀元,像扔垃圾似的扔在地上。


“你的錢我還給你,我不要了。”林芝平靜地說道,“現在起我不是你的護衛了。”


“你……”陳員外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好不容易從氣急敗壞中緩過來,才注意到門外的百姓們已經開始了竊竊私語。


陳員外深吸了幾口氣,又惡狠狠地瞪了林芝和赤瞳一眼,然後向縣令彎腰行禮:“稟大人,這兩名惡女實乃膽大包天,她們不僅毀壞街區四處打砸,該竟然,竟然串通污蔑在下,請大人明辨是非!”


說罷,陳員外對著圍觀群眾大聲喊道:“她們就是兩個強盜匪徒,不要信她們的話!若不是匪徒,怎麽會砸壞這麽多棟樓房?”


只可惜這回,堂下的群眾全都默不作聲。


縣令擦了擦額頭上早就冒出來的汗,連忙一拍驚堂木:“大膽犯婦,爾等竟狼狽為奸,不僅在江城大肆破壞,還污蔑城中名門的清白,本官若不將你們重重責罰,你們恐怕不知我官府威嚴,還要妖言惑眾!”


“來人,給我將這兩名犯婦褪去裙褲,每人重打四十大板!”


說罷,縣令便將手中攥了許久的四根簽,重重地擲於堂下。


赤瞳聽到令簽落地聲,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一股濃烈的緊張感還是在胸口蔓延開來。赤瞳遊歷四方也算是有些年頭,對這縣衙的公堂板子也算有所耳聞,而炎國律法中正有這樣一條,“按律,凡女子決杖,必去衣受刑,杖皆臀受。”


這句話的意思是,女子如果在公堂上被判處杖刑,必須脫掉下身的裙褲,裸臀受刑。這樣的規定不僅是為了方便驗傷,也是一種變相的精神羞辱。


兩邊的衙役得令,動作很快,將赤瞳和林芝二人直接按倒在地。兩根刑杖一左一右,分別架在赤瞳和林芝的背上,讓兩人無法掙紮,另有兩名衙役來到兩個女孩的身後,分別按住赤瞳和林芝的小腿,只在一瞬之間,赤瞳和林芝便再也動彈不得。


“哼,林姑娘,你對我不仁,也休怪我對你不義了。”陳員外收起怒容,悠閒地端詳著已經被壓制在地的二人:“不過倒也算意外之喜,這江城縣衙能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同台受杖,怕也是頭一回。正好讓在下飽飽眼福,看看這公堂的紅木大板打在兩位那白嫩的屁股上,會是一番怎樣的美景。”


聽到對方毫不掩飾的戲謔嘲諷,赤瞳不由得漲紅了臉,低聲斥道:“你這樣為非作歹,就不怕某日事情敗露嗎,遭報應嗎?”


“可我現在看到的,是兩位小美女即將褪衣受刑。”陳員外笑道。


“要打就打,不必多言。”林芝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釁,將頭歪朝一邊。


聽到這句話,陳員外只是冷笑一聲,便站到一邊靜待他眼中的好戲了。


“褪衣!”


領頭的衙役高喊一聲,左右便各有一名衙役走上前來,他們的目的自然是幫趴在地上的兩位少女寬衣解帶。赤瞳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長袖上衣,下身則穿著紅色百褶短裙和黑色的小腿襪,盡管不是炎國常見的服飾,但衙役輕車熟路,先把赤瞳的上衣往上褪了褪,露出腰部白嫩的肌膚,再熟練地將裙帶解開,把松散的短裙直拉到腿彎的位置,隨後將內褲褪至大腿,赤瞳那飽滿勻稱的雙臀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唔!……”赤瞳的臉刷得紅了,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遮掩下身,嬌嫩的屁股上卻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給我乖一點。”衙役低聲威嚇住赤瞳後,才冷笑著起身離開。


而林芝那邊流程則更加簡單,衙役將短旗袍掀起,推至腰部,然後同樣將白色的內褲脫到大腿的位置,去衣工作就完成了。相比之下,林芝的玉臀比赤瞳更加嬌小一些,相比於十九歲的赤瞳那已經發育良好的宛如粉丘的雪臀,林芝的屁股顯得更加精致而白嫩,令人看了都覺得心生憐惜。林芝自然也是沒經歷過這種裸臀受刑的待遇,臉上同樣染上了紅暈,身體也因緊張和羞澀而微微顫抖。


陳員外看到赤瞳的臀上已有拷打的痕跡,嘲笑之意更甚:“沒想到這位洛姑娘早前已經挨過打了啊,不過,這點傷比起衙門的刑杖來,那可是一個天一個地呀。”


“我有沒有挨過打,跟你有什麽關系!”赤瞳的俏臉早已燒的不能再紅。回懟完姓陳的後,又忿忿地對縣令申辯道:“大人只聽一面之詞,就對小女子濫施刑拷,小女子不服!”


“無妨,本縣的板子能讓每一個跋扈的女子都成為乖女孩。”縣令冷笑道。


“置板!”


隨著衙役一聲吆喝,兩根刑杖分別擱在了赤瞳和林芝的臀上,兩位少女那皎潔如雪的臀兒也在板子的威脅下瑟瑟發抖。


“行刑!”


“啪!”赤瞳率先感到板子離開了臀部,隨後只聽一陣風聲,板子破空而下,重重地在赤瞳已經受傷的兩瓣臀上。


“嗚啊!”強烈的痛楚從身後襲來,如同閃電一般,讓赤瞳的整個身體都猛地抖了一抖。


痛,真的好痛啊!赤瞳的腦海里一瞬間只剩下這個詞,這官府的板子乃是專為訊囚而生,即便赤瞳這樣的身懷技藝的少女,在這刑杖的懲戒下也與尋常少女並無分別。


隨著赤瞳的呼喊,另一側的板子也重重打在林芝的臀上。“唔!”板子落於臀上的瞬間,林芝嬌小的身軀頓時被疼痛所淹沒,兩條小腿下意識地想要翹起,卻被衙役牢牢擒住。但她還是強咬著牙,忍著沒有喊出聲來。


“啪!!”“啪!!”


衙役顯然不打算給兩個女孩調適合的時間,第二板很快交替落下,接連抽打在赤瞳和林芝的臀上。板子與赤瞳的臀接觸的瞬間,一陣臀浪也在少女的玉臀上擴散開來,攜帶著痛楚和屈辱一同湧上少女的心房。


“哇啊!”赤瞳忍痛不住,不由得呼喊出聲,僅僅兩杖落下,就讓赤瞳的玉臀腫起了兩道醒目的板痕,令人觸目驚心。


而林芝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盡管她是妖,但靈力早已在先前的戰鬥中枯竭,此刻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耐受度強一點的普通女孩,而公堂的大板子輕易地就能覆蓋女孩的兩片嬌臀,兩板下去,林芝的小屁股同樣也腫起了兩片紅痕。


“啪!!”“啪!!”“啪!!”……


面對兩個任其宰割的少女,衙役們並沒有什麽憐香惜玉之情,手中的刑杖仍然無情地抽打在少女們的臀上,如同密不透風的暴雨一般,令兩人難以招架。隨著刑罰的進行,赤瞳那原本雪白挺翹的玉臀已然紅痕遍布,每一打下,那紅腫的臀兒就會被打的凹下又彈起,然後又是一道新鮮的紅痕。赤瞳的眼淚早已奪眶而出,伴著汗水灑落在公堂的地板上,哭喊聲隨著笞打聲有規律地此起彼伏,以至於圍觀的百姓不少都低下頭,不忍再看。


相較於赤瞳而言,林芝表現得似乎更加堅強一些,她緊緊握著自己的小拳頭,臉龐漲得通紅,眼眶里早已噙滿了淚珠,但她仍然在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任由板子無情地抽打在她那已經腫成桃子的小屁股上。


“不要打了,好痛啊!”赤瞳的喊痛聲漸漸帶上了哭腔,她開始拼命地想要掙紮,企圖逃離這板子的魔爪,但雙足被按住,柔若無骨的少女又如何能掙脫衙役的大手,只能無用地扭動著身體,可板子卻總能準確無誤地擊打在赤瞳那挺翹的臀上。


漸漸地,林芝也有些堅持不住了,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從眼角滑落,開始苦悶地呻吟起來,身體也下意識地想要掙紮,然而衙役並不因為她那嬌小的身軀而有所放水,仍然將每一板都結結實實地照顧在林芝的小屁股上。


經過了不知道多久後,漫長的四十大板終於結束。赤瞳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力地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要拉上裙子和內褲,只是埋著頭獨自抽泣;林芝的眼淚也已落滿了臉頰,一雙翡翠色的眼眸已經暗淡無光,慘白的臉色,粗重的呼吸聲都說明她還並沒有從剛剛的責打中緩過來。


縣令滿意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這兩個給自己帶來麻煩的美麗少女,如今在自己的官威下飽受杖責,個個梨花帶雨,心中的征服欲也順帶得到了滿足。


“本官早就說過,這官府的板子能讓你們這些囂張的女孩都好好聽話。”說罷,縣令對衙役又下一令,“驗傷!”


一名衙役得令後,上前蹲下,仔細審視著少女們臀上的傷痕。只見林芝原本白皙的臀兒已經腫成了熟桃子的顏色,一道道腫痕無聲地訴說著官府的摧殘;而赤瞳傷得則更重一些,畢竟是人類女子,又有舊傷,那飽滿的少女之臀已經腫起半寸,每到紅腫的板痕邊緣還有些許暗紅甚至暗紫直色,臀上的傷痕隨著主人的哭泣,在微風中也有些瑟瑟發抖。


“回稟大人,兩名犯婦各杖刑四十,已行刑完畢。犯婦洛氏,臀部紅腫,有青紫之色,無血跡;犯婦林氏,雙臀紅腫,無青紫血跡。”


“哦?”縣令和陳員外相互一笑,“真沒想到,這嬌小的林姑娘,反而更能熬刑。來人,讓她們起來回話!”


聽到命令,幾個衙役走上前來,簡單地幫兩個女孩穿上了裙褲。內褲的布料與腫脹的肌膚一接觸,赤瞳疼得差點爬起來,結果小屁股又挨了那不近人情的衙役一記巴掌。兩個女孩一時都無法起身,但縣令不讓她們趴著休息,衙役便一左一右將兩人架了起來,強迫她們跪著受審。


“現在怎麽樣?”縣令悠閒地喝了口茶,“肯不肯承認你們打砸街道,污蔑他人的罪行?”


“砸壞了房子,我們認。”赤瞳虛弱地回答道,一雙紅色的眼睛已經腫成桃子,“但是污蔑他人,恕小女子無罪可招。”


“還嘴硬。”縣令的臉上現出怒容,“你莫不是嫌本官的板子輕了?還敢抵賴?”


“大人明鑒,您的板子都快把小女子的屁股打開花了,小女子哪來的膽子說謊?”話到此處,赤瞳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呢。”縣令看向林芝。


林芝擡起頭,一雙朦朧的淚眼下藏著不服氣的火焰:“問我幹什麽,我沒做的事情為什麽要招?”


“哼。”縣令一拍驚堂木,威脅道,“你們當真如此冥頑不靈?”


“你不該問我們,該問問你自己。”林芝針鋒相對地答道。


“你什麽意思?”縣令皺了皺眉頭,“你是說本官辦案不公?”


赤瞳連忙拉了拉林芝的衣袖,示意她別再說下去。


“不是辦案不公。”林芝說道,“而是官商勾結,沆瀣一氣,公然搜刮民脂民膏,你們簡直是蛇鼠一窩!”


“林芝!”赤瞳緊緊抓住了林芝的手腕,“別說了。”


“大膽!!”縣令重重地拍下驚堂木,響聲大得仿佛想把驚堂木拍碎。


“你一個小小丫頭,竟敢咆哮公堂,辱罵朝廷命官。”縣令的額頭青筋逐漸暴起,“來人,給我把這丫頭重打八十大板!”


說罷便開始數簽,數得惱怒了,索性直接將令簽筒扔了下去。


“大人!”赤瞳趕緊出言求情,“這八十大板即便是強壯的男人也扛不過去,何況林姑娘只是個弱女子,請大人網開一面……”


然而並沒有用,衙役們不敢怠慢,連忙將林芝拖倒在地,褪去裙褲,如上次一般揮舞著刑杖打了起來。


只一板落下,林芝便痛呼出聲。隨著板子連綿不斷地打下去,林芝原本紅腫的臀部也逐漸變成青紫之色。赤瞳心驚膽戰地旁觀著這一切,想要阻止,可自己也如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根本沒有力氣去阻止那如狼似虎的衙役。


第十七板子落下後,林芝昏了過去。


“稟大人,犯婦暈過去了。”行刑的衙役連忙稟報。


“林芝。”赤瞳小聲喊了喊林芝的名字,然而對方已經沒有了回應。


縣令此時也冷靜了一些,而堂下的百姓早已經交頭接耳起來。


“縣太爺下手可真狠吶,這嬌滴滴的小姑娘怕不會沒命了吧。”


“我看,這板子就是奔著要人家命去的。”


“噓……你們小點聲……”


縣令和陳員外對視了一眼,陳員外也微微搖頭以做暗示。縣令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氣,一拍驚堂木說道:“鑒於案情覆雜,來人,將兩名犯婦先行收監,來日再審!”


“退——堂——!”


衙役的吆喝聲過後,兩個少女被衙役們架起,帶下了公堂,圍觀的群眾也在差役的驅趕下紛紛散去。




雨夜,暗無天日,傾盆的暴雨讓人看不清前面的路。


女孩孤獨的走在小徑上,遠遠地看到一個人提著燈籠,仿佛正在喚著她的名字。


“林芝,林芝……”


女孩有些恍惚地向前走去,卻忽然墜入了萬丈深淵。


“林芝,林芝!醒醒!”


頭上挨了一記後,林芝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擡起頭,一個身穿白色囚服的少女正趴在她的身邊,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她的背上,反射著星星點點的熒光。


“你終於醒啦。”赤瞳長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是裝暈,沒想到真被打暈了。”


“我睡了多久。”林芝摸著自己的頭,感到有些惡心。


“也就一個晚上吧。”赤瞳搖了搖頭,“放心吧,你身上的囚服是我給你換的,這幫衙役真是群流氓,我把頭上的發飾賄賂給他們,才放過我們一馬。”


林芝沈默了半晌,漸漸感覺痛楚從臀上襲來,是有些鉆心的疼痛。


“看來,你的爐子也熄火了。”赤瞳壓低聲音,看了看外面的獄卒,“恢覆要多久。”


“大概,要三五天吧。”


“那就好。”赤瞳小聲說道,“剛剛聽到了他們的話,五天之後要提審我們。”


“你,想越獄?”林芝歪過頭,看向赤瞳。


赤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點了點頭。“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把傷養好。”


“這種事要不要帶我一個呀~”


赤瞳和林芝猛然擡起頭,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竟是墻上的一個孔洞。


兩人對視了一眼,赤瞳的表情緊張起來:“是你在偷聽我們說話?”


“是呀是呀~”對面聽起來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不過怎麽能叫偷聽呢,只是碰巧聽到了而已。要不要帶上我呀,說不定咱還挺有用的哦~”


“你是誰。”林芝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我姓姬,單名雅,很高興認識兩位女俠。”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突然又換上了有些正經的聲線。


“但是,不要太喜歡我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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