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行體罰制度的漢州一中（9）正在受罰的同桌與我 (Pixiv member : 清尘)
我叫徐子涵，是就讀於漢州一中高一2班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正走在上學的路上。
我走得很慢，因為有一個女生在我前面，她是我的同桌，叫姚歆涵；她有著和我一樣在這個時代非常常見、普通的名字，但我卻和她不一樣——我是真的非常普通，而她則是個美女，還非常擅長繪畫。
我們已經做了兩個月的同桌了，姚歆涵很內向，別人找她說話從來不搭理，大部分的課間她都趴在桌上睡覺，當然上課的時候偶爾也睡。
讓我感到榮幸的是，她偶爾有不想睡覺的時候，那時她就會小聲地和我說笑。
她的聲音很細，也很好聽；每次與她聊天，是我在學校最開心的時候。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她吧，因為我上課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地偷瞄她的側臉。
但我不敢跟她表白，因為我知道如此普通的我是絕對不會引起她的興趣的。
就這樣，我藏起了我對她的感情，以至於現在在上學路上遇到了她也不敢跟她打招呼。
她走路的速度很慢，我能夠理解，因為她在學校受罰了，到學校後就要把衣服脫掉，只剩條裙子，當然害怕上學。
對於這件事，我的心里很糾結：我的確饞她的身子，她在教室後面罰站時我一有機會就會偷瞄她的腿和胸，她回座位時我更能一飽眼福；但是，我也非常不希望讓自己心愛的女孩被全班人都看了個遍。
放慢了速度跟在姚歆涵身後，我們終於走到學校門口了。
劉彥學長在門口等著，我們班的顧憶琪站在他旁邊。
姚歆涵走到顧憶琪身前，我也跟了上去，來到劉彥學長面前。
我這次也受到了C級懲罰，因此需要不穿內褲一周，一會兒還要光著屁股早讀呢。
對於我們男生來說，只要上學時不穿內褲就行，所以我現在把褲子解開，向劉彥學長展示自己真的沒有穿內褲就可以了。
而對於女生來說，她們通常比較害羞，在上學時都穿著內褲，那就需要在進校門前脫掉了。
我這邊很快就完事了，而姚歆涵則已經脫掉了外套，正在一顆一顆地解開校服襯衫的扣子。
我沒有多做停留，這麽看著人家脫衣服會被誤以為是流氓的。
我來到了教室，放好書包，把昨天的作業拿了出來，交到各個課代表的桌上。
我的學習成績在班上也就是中遊，但比姚歆涵還是好不少的，昨天晚自習她實在做不完作業了，我就把我的作業借給她抄了一點。
過了一會兒，姚歆涵也進來了，只穿了裙子。
我們的座位靠墻，她坐里邊，我坐外邊，所以我看見她來了以後，就站起身來，讓她坐進去。
我們班還有兩個女生，楊佳悅和魏文暢，她們受的是B級懲罰，需要趴在講台邊上課，她們的椅子都被沒收了，不允許坐；姚歆涵雖然也被要求站在後面上課，但座位並沒有被沒收，所以下課時如果沒有其他安排，她可以回座位休息一會兒。
姚歆涵把作業拿了出來，她衣不蔽體，不方便走動，所以我就非常體貼地幫她交了作業。
“謝謝。”她的聲音還是很小，但讓我感覺心里邊暖暖的。
班上的同學基本到齊，馬上就要開始早讀了，我們這些受罰的人需要站到講台上去，男生脫掉褲子，女生掀起裙子，把我們的屁股展示給全班同學看。
“走吧。”我拿起了英語書，示意姚歆涵跟上我，我可以幫她適當地遮擋一下。
“那個...”姚歆涵面露難色。
“怎麽了？”
“我...忘帶英語書了...”
“那...和我一起看？”
“...嗯...謝謝。”
姚歆涵跟在我身後，一直低著頭，跟著我走到了講台上。
踏上講台時，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楊佳悅正趴在講台邊翹起屁股，她的身材很豐滿，但我卻是覺得還是姚歆涵更好看。或許，我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對於早讀的站位是沒有硬性要求的，不過為了避免尷尬，男生和女生們總是分開站的。
為了照顧姚歆涵，我站在了男生的最右側，她則在女生的最左側。
我用左手，她用右手，一起捧起了英語書。
她的手可真好看呢。手指纖長如蔥，手掌白里透紅且並不幹癟。
我稍微將目光一側，就能瞟見她羞得通紅的臉蛋和胸前的那對鴿乳。她的皮膚白皙嫩滑，讓我有摸一摸的沖動。
早讀開始了。
我把黑色校褲脫到膝蓋位置，姚歆涵也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把裙子從腰間卡進去，這樣就不會遮住屁股了。
“abandon，abandon！”
姚歆涵早讀的聲音也非常小，但因為這次我離她很近，所以能夠勉強聽到。
她早讀得很認真呢，模樣十分可愛。
她的臉頰通紅，不知不覺地，我也覺得非常悶熱，臉上也火辣辣的。
我從未感覺過早讀的時間過得這麽快。
提起了褲子，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這一次沒有必要讓姚歆涵進去了，第一節課是語文課，我把語文書遞給了她，她就去後面站著聽講了。
語文柳老師的課非常有意思，但我卻心不在焉地，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姚歆涵；有一次看她的時候，她恰好也在看我這邊，嚇得我趕緊回頭，不知道她是否發現我上課經常偷看她。
第一節課後是早操時間，我來到了操場上，姚歆涵則和楊佳悅、魏文暢一起，等其他同學都走了再快速跑了過來。
楊佳悅和魏文暢是要去單獨的地方進行早操，上個月的顧憶琪也是這樣，每天都能讓我們這些男生大飽眼福；姚歆涵則留在班級和大家一起早操就好，不過因為沒有穿衣服，王老師允許她站在隊伍外邊，防止碰到身體。
今天早操的項目是800米慢跑，我站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姚歆涵。
其他男生的目光都被正在一邊被打屁股一邊做平板支撐的楊佳悅等人吸引，但我一直看著姚歆涵，看著她的雙乳隨著跑動而搖晃，看著她盡力邁開那雙筆直纖細的美腿，看她氣喘籲籲地插著腰。
早操結束，第二節課是王老師的物理課。
“你...怎麽一直看我...”姚歆涵在回座位拿物理書時，在我耳邊悄悄地說。
我感覺臉頰頓時滾燙，眼睛心虛地朝左右看，瘋狂想著找什麽樣的借口來讓自己不像一個喜歡偷看女孩身體的變態。
好在姚歆涵沒有糾結太久，拿了書就站到了教室後邊去。
班主任王老師的物理課我是絕對不敢開小差的，百分百集中地聽完了一整節課。
“姚歆涵，徐子涵，你們倆來我辦公室。”
王老師的臉色很不好看，我感覺大事不妙。
不過跟著姚歆涵一起，似乎也不那麽害怕呢。
“報告！”
“報告...”
和姚歆涵打了報告，推門進入了王老師的辦公室，看到他桌上擺著兩份作業。
“說吧，誰抄誰的。”
竟然是抄作業的事情被發現了！明明我讓姚歆涵在抄的時候改了幾個題的呀？
“是我抄她的。”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竟說出這樣的胡話，怎麽會有人抄襲一個差生的作業呢？
我說了這話後就感到後悔，覺得自己很蠢；但又覺得如果再給我一次，我也會說是自己抄的。
“你抄她的？”
“嗯...”我竟然還厚著臉皮認同了！王老師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傻子，竟然把他當成傻子？
“那好...你來說，這道題你做題的思路是什麽？”
那是一道計算題，有一定難度，我自己做也做了很久，居然忘記讓姚歆涵不要抄那道題了！
姚歆涵看著那道題，嘴皮慌張地動了好多次，但最終毫無疑問是說不出來任何話的。
“咚！”
王老師把作業本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嚇了姚歆涵一跳，身體都抖了抖。
“昨天允許你穿裙子，今天還得寸進尺，作業還不好好做，還要去抄？！”
王老師嚴厲地呵斥，可憐的姚歆涵被罵得頭越來越低，完全不敢吱聲。
“還有你！你以為給她抄是在幫她嗎？她的確是藝術生，但也要考文化課的！到時候你去幫她考嗎？！還你抄她的，你自己說出來自己信嗎？得了，按照班規，主動給別人抄襲，按連坐處理，你們倆就一起受罰吧。”
“你，把裙子脫了，今後裙子也不許穿！給我打著赤條上課！”
姚歆涵被嚇得顫抖，在原地不知所措。
“動作快，要我來幫你嗎？”
姚歆涵顫抖的手伸向了裙子，一行清淚已經從眼里流了出來。
她把裙子褪下，擡腳把它從腿上取了下來，疊好放在王老師桌上。
“你也把褲子脫了。”
我只能照做，露出了陽具，不知道是不是被姚歆涵看見，她現在更害羞了。
“撒謊，按照班規怎麽罰？”
“應該...”
“你別說，你說。”王老師打斷了我，執意要姚歆涵說。
“應該...打嘴巴。”
“應該怎麽樣？大聲點！”
“應該打嘴巴！”姚歆涵鼓足了勇氣。
“他是為你撒的謊，你和他一起挨。”
王老師拿出了一塊皮拍，比較柔軟，適合打耳光。
“你，手背後面去。”王老師來到我面前。
冰冷的皮面貼在了我的臉上，然後又離開。
只聽到“啪”的一聲在我臉上炸響，隨後就是火辣辣的疼，我沒有忍住，用手摸了臉。
“叫你摸了嗎？手放後邊去！”
我開始擔心姚歆涵，因為實在是很痛，連我都受不了，打在她身上的話...我一陣心疼。
左臉右臉都各打了十下，我用手摸了摸，感覺臉比平常胖了一圈。
王老師又走向了姚歆涵。
“手背後面。”
“啪！”
第一記打在姚歆涵的左臉上，她被打得向右偏頭，但很快回到原位，兩只手忍住沒有試圖遮擋，仍然乖乖背在後面。
她好勇敢啊，比我強多了。
我更加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了。
無論如何，10下皮拍打在臉上仍然讓姚歆涵疼哭了，眼淚流在紅腫的臉頰上，惹人心疼。
“趴桌上。你，把她手按住。”
王老師讓姚歆涵趴在辦公桌上，我知道這是要打屁股了，並且還讓我按住她的手。
她渾身的皮膚都白嫩細膩，我卻從來沒有機會上手體驗一下，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哪怕是沒那麽敏感的手臂，也能讓我過足癮了。
我用一只手就能捏住姚歆涵的兩只手腕，但為了讓她輕松些，我還是用兩只手分別捏住她的小臂，僅僅是捏著，手指沒敢到處撫摸，卻也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美妙了。
王老師拿起了板子，走到了姚歆涵身後。
“啪！”
我感覺到她的手試圖在掙紮，急忙加大力度防止她脫離我的控制。
“啪！”
也許是感覺到剛才我用力，這一次她的掙紮程度反而小了一點。
“啪！”
“唔...”
我聽到她發出一聲悶哼，手也動得厲害，並且還看見她扭腰了。
“啪！”
“嗯！”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幹脆用手握著她的手掌，手指在她手心里撫摸；她果然也因此平靜了不少，像是在無助的時候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王老師的板子極有節奏地落下，姚歆涵的呻吟和掙紮越來越劇烈，看著她努力忍受疼痛的模樣，我心里除了心疼之余，竟還感到了快感。
我怎麽能這麽想呢？
但這念頭似乎並不受我控制。
不管我怎樣去告誡自己，每次聽到姚歆涵喊叫、感受到她的手更緊地捏住我的手，我那暴露在外的私處都會產生令我羞愧的生理反應。
王老師的板子打了100下，在姚歆涵堅持不住之前——也是在我堅持不住之前，及時地停了下來。
“起來，跪在那邊。”
王老師讓姚歆涵跪在一邊。
“伸手。”
“舉高。”
“再舉高。”
“攤平。”
“手自然伸平就可以，不要繃得太緊。”
王老師讓姚歆涵把自己的手心舉得和眉心齊高。
打手心的工具是戒尺。
左右手各20下，是對她抄襲作業的懲罰；按照連坐的規矩，她受的懲罰一會兒我也要挨一頓完全一樣的。
我暗自做好準備，一會兒一定要挺住了才行，我可不要在姚歆涵面前出醜！
姚歆涵的手從側面看過去薄薄一層，手心中細膩的皮肉呈現著自然的粉紅色。
這一雙漂亮的手、被姚歆涵引以為傲的拿起畫筆的手無助地舉在空中，被王老師一記戒尺打下，因為慣性的原因向下移動了一段距離。
“擡高。”
王老師毫不留情地命令她把手放回原位。
“啪！”
“唔...”
姚歆涵疼得把手捂在腰際。
“伸出來！”
“3！”
“2！”
姚歆涵識趣地在王老師倒數完之前把手伸出來。
王老師又舉起戒尺，狠狠揮下——這次竟打了個空，因為姚歆涵在戒尺落下之前把手縮了一下。
“這下不算，下次再躲，全部重新打！”王老師非常嚴厲。
“啪！”這是剛才漏打的第三下，仿佛是為了懲罰姚歆涵躲避的行為，這一下王老師打得格外重。
“啪！”第四下。
“啪！”第五下。
“擡高。”
“咻！”
第六下，姚歆涵沒忍住，縮手躲避了。
“重新開始。”
“.....”姚歆涵沒有求饒撒嬌，默然接受了重罰，這位少女從小到大都不善表達，所以很少作出反抗。
“你過來，把她的手抓住。”
王老師終究是刀子嘴豆腐心，擔心姚歆涵之後再躲又被重罰，這也讓我有機會走到姚歆涵的身邊，像剛才打屁股時一樣抓住她的手腕，給予她安慰。
通過她胳膊的晃動，我再一次感受到她因疼痛而掙紮，心里的那種心疼與亢奮交加的微妙感覺越發濃烈。
右手打完打左手，同樣是由我抓著姚歆涵的手；我離她很近，能夠清楚地聽到她每被打一下都會發出的抽泣聲。
兩邊各20下，把姚歆涵的手打得高高腫起。
“到一邊罰跪去，你過來。”
姚歆涵走到一邊，背對著我們，雙膝並攏跪地，兩只手並肘背在身後，上身挺直。
“伸手。”
我伸出手，王老師直接抓住我的手腕，快速打了20下，然後又換另一只。
接下來應該只需要打一頓屁股就可以了。
我趴在了桌上，桌子恰好壓住了私處，讓我有點難受。
我有點害怕，感覺到王老師已經把板子貼在了我的屁股上。
這柄寬大的木板子剛才打過姚歆涵的屁股，說不定還留著她的余溫呢，那不就相當於我和她的屁股間接接觸了...
這麽想著，我與姚歆涵同樣被打紅的臉突然變得好燙。
“他是為了你才挨這頓板子的，你幫他數著。”
王老師竟然讓姚歆涵幫我報數！那我一邊挨打，一邊欣賞她帶著哭腔的報數聲，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嘛！
“啪！”
雖然這樣想著，但板子落在屁股上還是讓我顧不上其他的小心思。
“一...”
“聲音太小了，聽不到！這下不算！”
“啪！”
“一。”
“這下不算！你在害他嗎？”
“啪！”
“一！”
大聲報數的同時，姚歆涵也大聲哭了起來，像是心里的什麽東西被打破了。
“啪！”
“二！”
“啪！”
“三！”
每一聲報數都很響亮，我從未聽過姚歆涵如此大聲的說話；或許是她為了幫助平時照顧她的我？
“啪！”
“99！”
“啪！”
“100！嗚嗚嗚...”
100下板子終於結束，過程中我因為疼痛好多次腳都跳了起來，好在姚歆涵背對著我罰跪，沒有讓她看見我出醜的模樣。
報完最後一聲數，姚歆涵像是崩潰了一樣大哭起來。
王老師用板子敲了敲姚歆涵裸露的肩膀。
“起來，和他站到一起。”
姚歆涵站起身，轉過來，我看到了她掛滿淚珠的臉頰，眼眶早已哭紅，還在不斷抽泣著。
她站到我旁邊，似乎並沒有因擔心身體被我看到而拘謹。
“手搭著對方肩膀，做100個下蹲。”
啊，這是要肢體接觸嗎？！
我看向姚歆涵，感覺到尷尬與猶豫。
但出我意料的是，姚歆涵卻沒有絲毫的難堪，果斷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頓時小臉一紅，但也把手放在她的裸肩上，不過沒有完全放實在上面，只保證稍微有接觸。
“自己做自己數。”
我和姚歆涵用身體觸感感受著彼此的運動，非常默契地同時蹲下，然後又站起來；站起來的時候我感覺姚歆涵搭在我肩膀的手略微重了一些，是她在用我的身體借力站起來。
“1。”我們一起報數。
這次，我和她是真的緊貼在一起了，不僅是手部的接觸，我倆的側身都貼在了一起，我能隔著上身的校服感受到她掛著汗水的腰、臀，有時則能用我同樣一絲不掛的腿碰到她的裸腿；做下蹲的時候，則可以欣賞到她的雙乳在搖晃。
一連做了十幾個，我們都感覺有些累了，但我還是把手虛放著，不給她增加負擔。
數量越來越多，我能明顯感覺到姚歆涵體力不支——每一次蹲下去之後，她都要緩好久才站起來，我為了等她，也只能和她一起蹲著；每次站起來時，她都非常用力的用手按我的肩膀，我猜測應該是她那雙缺乏鍛煉的雙腿已經沒有力氣，只能通過手用力支撐。
“97...”
“加油...”我小聲地在她耳邊鼓勵道。
“98..”她報數的聲音已經非常虛弱。
“99...”
“100！”
“呼！呼...”
我們站了起來，搭在彼此肩上的手臂忘了放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做完了？現在回去上課吧。今天上課你們都站在後面上，衣物放學後我會還給你們。”
王老師正寫著教案，頭也不擡地說道。
姚歆涵已經有些走不動路，我扶著她的手臂，和她一起走到辦公室門口。
“謝謝老師！”打開門後，我轉身鞠躬；姚歆涵也鞠躬了，但沒道謝。
現在還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人，我就扶著姚歆涵踉踉蹌蹌地走到高一2班教室。
“報告！”
“報告...”
走進教室的時候我自然是放開了姚歆涵的手，她低著頭藏在我後面。
“幹嘛去了？”
現在正上著數學課，陳老師面露兇色地質問道。
“那個...我們被王老師叫去了...”
“哦，那回去吧。漏聽的問問其他同學。”
我松了一口氣，和姚歆涵一起回到座位上，拿了數學課本；還好她沒忘帶數學書，不然就要被陳老師按在講台上打屁股了。
我們倆一左一右站到教室後面，中間有一段距離，但沒有刻意地遠離。
今天一天的課我們都是這麽上的，我也能更近、更大膽地“窺視”姚歆涵的裸體。
到晚自習，我們倆坐回了位置。我們任何的舉手擡足都有可能碰到彼此的身體；我有時能碰到她的手臂，她的體溫微涼，卻惹得我心里火辣辣的。
不過姚歆涵卻並沒有心思在意我的這些想法，她正全身心投入了作業，今天她可不敢抄我的了。
“那個...你可以給我講個題嗎？”
“啊，好啊，來，我看看是哪道題...”我被嚇了一跳，但也很快做好了準備珍惜這一次在她面前表現的機會。
還好，題不是太難，不然我講不出來那可就在她面前丟人了。
“這道題呀，老師今天上課的時候講過，我再教你一遍好了...”
姚歆涵的理解能力不強，所以我盡量用簡單的語言，循循誘導她找出解題的思路。
“聽懂了嗎？”
“嗯...謝謝。”她拿起筆，又開始計算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又把作業本放在我面前。
“這個...我算對了嗎？”
“嗯，和我的一樣。”
“謝謝！”
平常高冷的姚歆涵竟不自覺地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課間，顧憶琪同學來到我們座位旁邊。
“姚歆涵，你剛才上自習在和他聊天嗎？”顧憶琪插著腰，神情嚴肅地問道。
“不是的，是我在給她講題...”我趕緊幫她辯解。
“講題？那為什麽不去問老師？”
“......”
其實我也能猜到原因，一來姚歆涵全身赤裸，要去問老師的話就要站起來光著身子走到講台上去，她肯定是不願意的；二來，她問的題目是老師上課講過的，顧憶琪給她定的規矩中應該就要求了老師講過的必須做對，要是她去問老師的話估計就免不了要受罰了。
“行了，以後注意不要這樣了，有什麽不會的問老師，或者問我都行，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姚歆涵又害羞地低著頭。
剩下的兩節晚自習，姚歆涵並非乖乖地沒有問我題，她把要問的題寫在便利貼上，趁著顧憶琪不注意時遞給我，然後由我把解題步驟寫在上面後還給她。
終於到了放學時間。平常的這個時候，我已經在下課之前收拾好了東西，等著下課鈴一響就趕緊回家。但今天，我沒有急於離開，就這樣坐在姚歆涵的旁邊。
“我等你呀。”我鼓足了勇氣，對姚歆涵說。
我不敢看她的臉，但她始終沒有說話，似乎很害羞地低著頭；但只要她沒有拒絕我就好。
很快，班上同學都走光了，只留下顧憶琪以及三名受罰的女生，還有我。
“這位同學，你不走嗎？”顧憶琪看到我還坐在座位上，問道。
“我...”
“可以...讓他陪著我嗎？”姚歆涵打斷了想要解釋的我。
我非常驚訝，姚歆涵竟這麽勇敢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顧憶琪也顯得有些詫異，但很快平靜：“你想留下就留下吧，別妨礙到我們就行。”
“你們倆，到講台上站好，姚歆涵也站上來。”
姚歆涵、魏文暢、楊佳悅在顧憶琪的命令下在講台上站成了一排。
講台上，整齊擺放著她們三人的衣物，但在得到許可穿衣之前，她們必須對今天一天做個總結。
“姚歆涵，你先來吧。”
這一次，姚歆涵沒有再低著頭，而是將目光投向在座位上坐著的我；我與她的目光相交，然後給她做了個打氣的動作。
“今天...我因為抄襲作業受到了王老師的懲罰，還因此連累了我的同桌徐子涵....上課的時候我都比較認真，但是數學課有些走神，導致一道題老師講的時候沒聽明白...”
姚歆涵非常細致地分析了自己今天所犯的一些錯誤，顧憶琪則在手中翻著她今天的作業。
“嗯，作業做得還不錯，不是抄的吧？”
“不是！”姚歆涵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注意到她自己說完話後都被嚇了一跳，連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如此有底氣。
“不過，抄作業的行為是一定要嚴罰的！”
要開始受罰了，姚歆涵又低下了頭。
“徐子涵，你過來。”
我一臉懵，走到了姚歆涵面前。
“她害你也被懲罰了，今晚就由你來懲罰她吧？”
“我？呃...我不會打人啊...算了吧，還是你來吧。”
顧憶琪轉向姚歆涵：“你自己請他來罰你吧。”
姚歆涵聽到這句話，臉頰嗖地一下變得通紅，嘴唇不斷動著，像是想要說些什麽。
“請...請你來罰我吧...”
“大聲點！”
“請你來...懲罰我吧！”
姚歆涵大聲喊出後又低下了頭。
“來吧。”顧憶琪把戒尺遞給了我。
“按照規矩，你該被怎麽罰？”
“...抄襲行為應該兩只手各打20下，打屁股50個，又因為犯了錯沒有主動承認，所以應該...打10個耳光。”
“除此之外，再加罰20個俯臥撐，繞教室蛙跳2圈，鴨子步2圈！”
“你聽清楚了嗎？聽清楚了就開始吧。”顧憶琪對我說。
我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開始；這時，卻是姚歆涵把右手主動伸了出來。
我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快，不知是什麽力量驅使著我，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里。
她的手上午被打之後現在仍然有點腫，現在乖巧順從地自然伸平著手，但一會兒被打時估計就需要我來幫忙了。
我舉起戒尺，本來想輕輕地落下走個流程，但不知怎麽地，我有一股沖動，想要狠狠地把戒尺打在她的手上；我也的確這樣做了。
“啪！”
姚歆涵顯然是被嚇了一條，我感覺她的手在被打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往回抽，她的身體也抖動了一下。
“啪！”第二下仍然和第一下一樣，但姚歆涵這次已有了準備。
“啪！”
“唔！”她顯然是被打疼了。
我開始逐漸加快節奏，姚歆涵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堪，我卻不可思議地對此感到有些興奮。
可這麽漂亮的一雙手，也是會讓我心疼的——終究我是放了水，讓她的雙手沒那麽艱難地過了關。
“手背後面去，打耳光。”顧憶琪在一旁命令。
姚歆涵把兩只剛被懲罰過的小手背在了身後，毫無反抗地仰起了秀美的臉蛋。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她下意識地躲閃，但又很快恢覆原位；她的臉蛋嫩滑Q彈，讓我非常想捏一把。
“啪！”我一巴掌扇在她的左臉上，她疼得腦袋偏向了一邊，好一會兒才再次面朝正面。
我索性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後快速抽打，在她左右臉頰上留下了我的巴掌印。
接下來就要打屁股了。
姚歆涵跪在椅子上，上身抱住椅背，在顧憶琪的呵斥下不得不把自己的小屁股向後挺翹；而我，也重新拿起了那柄戒尺。
將戒尺貼上姚歆涵那雙纖細美腿上方的嬌小而又圓潤飽滿的屁股上，我用戒尺輕輕拍打著她的臀肉，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尋找著合適的擊打角度。
非我本意的是，姚歆涵被我這個動作嚇得直抖了抖，我決定要快速把50個板子打完，免得她多受罪。
我舉起戒尺——
“啪！”
戒尺在她的臀肉上激起了千層浪，姚歆涵因為痛苦而扭動著身體。
“啪！”
下一記戒尺緊接而至，打在另一側臀瓣。
我用最快的速度揮動戒尺，想把懲罰的時間縮短，然而僅僅打了幾下，姚歆涵本應放在椅背另一側的、剛被收拾過的紅腫小手就不自覺地伸到了屁股後面。
我抓住了她的這只手，向她說：“你把另一只手也給我吧。”
姚歆涵略有遲疑，但在面對這奇怪的要求時仍選擇信任我，把另一只手也放在身後。
她的手腕很細，所以我可以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只手，這樣就可以繼續打屁股了。
但雖然手不能亂動了，姚歆涵也因疼痛而身體胡亂扭動著，口中發出“嗯嗯啊啊”的痛苦呻吟；於是，我只得用戒尺輕輕在她的臀上摩挲，安撫她平靜下來。
50下戒尺，又給姚歆涵的屁股添深了顏色，我放開了她的手，她跪在椅子上掩面哭泣。
“好了，最後去完成體能懲罰就可以穿衣服放學了。你來監督她。”顧憶琪說完，就不管姚歆涵，轉而去收拾在一旁乖乖觀刑了一段時間的魏文暢和楊佳悅了。
“加油！”我把姚歆涵從椅子上扶下來，小聲地為她加油打氣。
我們的教室課桌椅在教室里擺成了三個部分，就在中間形成了兩個過道。
姚歆涵稍作調整後，十分乖巧地把手背在身後，然後整個蹲下，開始一步一步地在過道上蹦跳起來。
每一次跳躍，她紅腫的臀肉、挺立的乳房包括看似纖細實際略有肉感的大腿都會如果凍一般彈跳，我站在一旁監督著她，卻也情不自禁地被這美景所吸引。
姚歆涵每次起跳前都完全蹲在地上，大腿用盡全力讓身體能夠跳躍起來，然後又落在地上，由大腿承受整個身體的沖力。
姚歆涵和大多數女生一樣，比較缺乏鍛煉，因此沒跳幾下就開始嬌聲喘氣，又因為跳躍時可能會拉動屁股上的傷，所以又夾雜著一些驚呼呻吟。
她的胸口隨著大口的呼吸劇烈起伏著，讓我格外心疼。
第一圈姚歆涵的速度尚可，但第二圈就開始乏力，每一次跳躍只能向前進一小步，甚至腳都沒有離地幾公分，這樣更加使她的體力快速消耗著，她赤裸身體上已經流滿了汗水，在教室的日光燈下泛著白光。
兩圈蛙跳終於完成，但還有兩圈鴨子步。
姚歆涵仍蹲在地上，邁動小腿，蹲著走路。
這次姚歆涵的速度就比剛才快很多，畢竟不需要把身體跳起來，邁著腳步，兩瓣屁股也因兩只腳的角度而不斷變形著，她口中不斷發出的呻吟證明這樣也會很疼。
鴨子步也完成了，腿的懲罰結束，最後是手的懲罰。
姚歆涵不得不用她紅腫的手心接觸地面，支撐著身體，然後手肘微微彎曲，自然是極不標準的俯臥撐，但對於女生來說，這樣的寬松標準已經足夠。
努力彎曲著手臂，有時沒力氣了則會整個身子直接摔在地上，然後又艱難地用手撐著地起來。
20個俯臥撐對於女生來說是非常艱難的，但只要堅持就能完成。
我幫姚歆涵記著數，她自己心里也應該自己數著，20個俯臥撐做完後立刻就癱倒在地。
“那個...她做完了。”我對顧憶琪說，她正在用藤條抽楊佳悅的手心。
“哦，穿好衣服就可以走了，別忘了今天的總結。”顧憶琪回頭說道，然後又繼續懲罰可憐的學委楊佳悅。
我將姚歆涵扶起來，她毫無防備地把整個身體都倚靠在我身上，我扶著她站起來，因為剛打完屁股不適合坐，所以只能用大腿勉強倚靠著課桌站立。
我幫她拿來了她的衣服，外套、襯衫、裙子、絲襪，自然也包括她的白色內衣內褲。
這應該也是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孩的內褲吧。
“自己可以穿嗎？”出於禮貌，我還是盡量讓姚歆涵自己穿衣服。
姚歆涵逞強地接過了內褲，試圖擡起腿，卻立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我趕緊將她扶住。
“那...還是我幫你穿，好嗎？”
我看著姚歆涵，她紅著臉低下了頭，終於是點了點頭，發出微弱的一聲“嗯”。
我從姚歆涵手中接過她自己的內褲，蹲下身來擡起她的雙腳，把內褲套了進去，然後慢慢地把內褲往上拉，快要碰到屁股時扶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然後更加小心翼翼地把內褲往上提，盡量不碰疼她。
“咿呀！姚歆涵還是痛呼。
“對不起！我慢一點！”我趕緊道歉。
終於是把她的內褲提到了腰間。
上身的衣物她都可以自己穿，我全部交給了她，我則幫她穿黑色小腿襪以及圈子，最後把棕色的小皮鞋套上了她的小腳。
終於穿戴完畢，我背起自己的書包，幫姚歆涵拿著她的書包，扶著她站起來，慢慢地向教室外走。
姚歆涵的腿因為體能懲罰已經乏力，需要我攙扶著，否則就會走得很慢。
“我...送你回家吧？”
“嗯...”
“謝謝你...”
“啊，沒關系啊，咱們是同桌嘛！”
“有你...真好...”姚歆涵最後一句話說得極小聲，我根本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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