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蘋果與懲罰的苦澀一日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1
“啊……累翻了……”
穿著正裝與高跟鞋的女人,一走進家門,便瞬間卸下了那在門框里還與道別同事有說有笑的,優雅又不失隨和的儀態。她隨手將提包扔在櫃子上,胡亂地踢掉高跟鞋,連拖鞋都不穿,就踏著散漫的步子走進了客廳。客廳中的少女聳了聳鼻子,頓時聞到了那有些微妙的氣味,卻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雖然略微有點打攪到了她做手工的興致,不過反正面前也全是膠水、塑料和木頭的氣味,相比之下倒也算不上什麽了。
“回來了,媽?”
她頭也不擡地問候了一句。
“嗯,塞薩莉亞。你爸爸還在談事情,今天估計得住外面了。我已經托他同事給他送了東西,你們不用擔心。”
雖然疲憊得完全不注意形象,但在孩子面前提到丈夫,女人還是保持著那細致又縝密的“嘮叨”。當然,塞薩莉亞只當是耳旁風——別說是母親,就算是白特和卡爾文來叫她,自己也不會理會的。她只是附和著母親的話語,時不時“嗯”一下——接下來要發生什麽,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動腦思考。
“我要先洗個澡,然後休息了。誰知道明天有沒有事……”女人有些埋怨地嘟囔著,將腦後的發箍扯了下來,“晚飯你們自己解決吧,賽薩莉亞。”
說完,她便很不淑女地拽下腳上的絲襪,邁著一陣沈重的步伐,消失在了走廊里。
“嗨……事業達人……”
等到母親回到自己的房間,塞薩莉亞才翹了翹嘴角,小聲吐槽著。自己和卡爾文偏偏就攤上了這麽一對爹媽,忙起來簡直是六親不認。不過她倒也無所謂,畢竟自己有的是辦法消磨時間——晚飯她自然是懶得費心,隨口吃點零食對付一下,趕快完成自己手中的“大計”才是最要緊的。至於卡爾文這個弟弟,按照她的想法,“生命會自己找到出路”,由他自己解決吧。
於是,她又轉頭投入到“精雕細琢”里去了。
……
按理來說,“爸媽不做飯”,對於年紀小的孩子來說可是一件美事。只要發揮主觀能動性,不論是吃零食、點快餐,還是幹脆不吃飯幹點閒事,都是很快活悠哉的。可看上去與其他十歲男孩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卡爾文小朋友,卻實在是受夠這種事了。他的腦袋里裝著許許多多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記憶,但又受制於身心的發育,導致他又無法清晰地理解這些事的含義,又或者做出什麽覆雜的行動。準確而言,就是記憶中新鮮制作的熱菜熱飯。那些零食和飲料、冰箱里的牛奶、玉米片、麥片……總之一切唾手可得的速食品,不是吃膩了就是已經清空。現在的他一想到牛奶泡玉米片的味道就有些犯惡心——自己可是吃了兩天這種東西了,而如今是第三天,母親依舊只是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把自己對付掉了。
點外送呢?看上去這是個可行的方案,然而在這一片整齊有致的建築當中,所謂的“核心地帶”,那些市井的餐食是送不進來的。若是讓一般民眾聽到這件事,大概只會嗤之以鼻——畢竟哪個高貴之家會缺少食物或不雇傭專用廚師呢?
“啊……想吃意大利面……”
卡爾文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綠了——一想到之前在意大利吃到的,熱氣騰騰的意面,焦香撲鼻的披薩,還有那些稀奇古怪卻美味異常的小吃,自己就忍不住要哭了。
“哪怕是蘋果……也好……”
現在,就算給他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蘋果,他都會感動哭的。不論如何,那至少是新鮮的食物,而不是一大堆看不出構成的漿糊。
“誒……對哦!”
饑餓和委屈到了極點的卡爾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的,走在街道上,自己經常能聞到一股香甜的氣息——那是環境中的味道,以至於習慣了的自己差點將它忽略了。而現在,他想起了那是什麽——沒錯,那正是種在其它院墻內的果樹,所散發的氣味。自己在家門口就能聞到,說明“目的地”並不遙遠。
“管他的,總之不能再吃那種東西了。”
一想到母親和姐姐在這件事上的不管不問,卡爾文索性在賭氣中下定了決心。他披上衣服,用帽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腦袋,稍微定了定神,便輕手輕腳地從自己臥室的窗戶里翻了出去,一溜煙地跑出院子,去尋找起回憶里那香甜的味道了。
……
功夫不負有心人,沒打幾個轉,他便找到了自己“魂牽夢縈”的味道的源頭:那是一座相當氣派的院落,院子里坐落著一棟三四層高、設計精巧的歐式小樓,而院前則按照西方園林的式樣做了一個微縮景觀——與自己記憶中在意大利看到的頗為神似。當然,這樣的景觀旁,正佇立著許多棵枝繁葉茂的蘋果樹——樹木打理得很好,葉片光亮、枝條繁密,更重要的是,枝頭上還掛著黃里透紅的,成熟的蘋果。不僅如此,那些樹籬的灌木,居然是樹莓——雖然結果不如樹木那麽繁茂,但粉紅色的漿果也是依稀可見。
看到這番景象的卡爾文頓時食指大動。院門是敞開的,因此要進去也很容易;唯一的問題是,果樹似乎有些太高了。不過饞到極點的卡爾文顧不得這些——目光所及處靜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樣子。於是他弓著身子,三步並作兩步地溜進院子,先是摘了一把樹莓揣在口袋里,隨即便找到一棵蘋果樹,兩腳一蹬便爬了上去。或許是因為餓極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爬上去的。當手心握著果實的剎那,他簡直幸福得要暈過去了。
就這樣,他騎在樹枝上大快朵頤,吃得嘴角流滿了汁水。只不過,報應很快就來了——當他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環視四周,準備悄悄溜走時,卻發現腳下的樹枝竟然是如此高聳,以至於自己找不到落腳的地方了。
“怎麽辦呢……”
卡爾文又急又委屈——蘋果在肚子里晃蕩著,可嘴角的香甜滋味與肚子的充實感,卻成為了他屈辱的證明。說來也巧,或許是到了換崗時間的緣故,幾個人影正從建築內沿著小徑走了出來。卡爾文宛如看見了救命稻草,而飽脹的昏沈與焦急委屈混合在一起,進一步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沖動——在他的視角里,雖然這意味著自己被發現,可要是這些人們徹底離開視野,說不定就再也沒有人來搭救他了。
“救命啊——!”
於是,他高聲呼救,吸引著這些人們——負責保衛這棟建築,身著作訓軍裝的安保衛隊。
……
“所以,這就是你跑去別人院子里偷蘋果的理由和經歷?”
塞薩莉亞黑著臉,一邊扶著額頭,一邊用余光瞥著這個不省心的弟弟。白特坐在一旁,默不作聲——正如他一向那樣毫無感情波動。卡爾文跪坐在地上,膝蓋被地板硌得生疼——他想活動活動身體,可自知理虧,又由於自己犯錯的理虧和姐姐的威嚴,那是一動也不敢動。
“有什麽辦法嘛……誰叫你做模型去了,媽媽也不管飯……”
卡爾文試圖分辯幾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敗北”,可要是直接服軟認錯,自尊心多少過不去。可這只是激起了塞薩莉亞的認真與怒氣:她狠狠瞪了卡爾文一眼,“啪”的一聲將巴掌拍在桌子上,鼻子里冷哼了一聲:
“來,白特,告訴他,昨天那是什麽地方。”
“那是柏德魯王國的駐美領事館,塞薩莉亞。目前王國的使團正進駐於此,進行國事訪問與政務交流。”
卡爾文頓時震悚了起來。雖然昨天他就隱隱察覺到了,但一直故意欺騙著自己——而現在,隨著這層窗戶紙的揭開,他頓時有些無地自容。他與塞薩莉亞都隱約知道,父母所忙碌的,正是與王國對接的事務;可如今,兩位要員的孩子,竟然跑去領事館里偷蘋果吃,還因為下不來樹,被負責安防的特勤部隊抓了個正著。他這才想起把自己救下來後,幾位軍官的小聲交流——似乎他們一開始不準備放自己走,最終還是隊長做了決定,讓一名隊員領著自己,按照描述的地址回到了家。
“啊對,我也有責任,是吧?沒看好洛恩家的小少爺,讓少爺受委屈了,對不對?”
塞薩莉亞一邊冷笑,一邊陰陽怪氣著卡爾文。只有十歲的卡爾文,最害怕的就是姐姐施展“大人的威嚴”——他完全被姐姐的氣勢所壓制,以至於大腦都一團亂糟、無法思考了。
“對不起……”
他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不過,比起接下來的訓斥和懲戒,他更害怕當下凝重的空氣,以及這拷問般的氛圍。父母不在時,姐姐塞薩莉亞是絕對的權威——尤其是在處置自己上。
“說吧,怎麽辦?”塞薩莉亞嘆了口氣,故作“開放式”地提問道。
“唔……”
當聽到姐姐的問話時,卡爾文已經知道答案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心臟跳個不停。對付自己這樣的小男孩,犯了錯的懲戒是簡單且唯一的——由尊長親自動手,按在膝蓋或者椅子上,脫掉褲子狠狠打一頓屁股。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多說什麽,至多是靠在門邊監督下手的力度——那倒還不如幹脆沒有呢。
“打……打屁股……”
為了能少吃點苦頭,卡爾文抱著僥幸心理,低著腦袋,吞吞吐吐地親口說出了對自己的處置。
2
就這樣,在塞薩莉亞嚴厲的目光,與白特毫無感情的注視下,小卡爾文漲紅了臉,一點點地挪動著身體,走到塞薩莉亞的面前。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示意他趴上來。卡爾文忸怩了一會,終究還是垂著腦袋,一點點放低了身體,靠在少女端坐的椅子邊。
“巴掌,五十下,對你幹壞事的懲罰。”
少女瞥了瞥卡爾文,輕描淡寫地扯過男孩的胳膊。這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拽,卻把卡爾文結結實實地扯了過來。男孩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倒在了姐姐的膝上。他下意識地撲騰了兩下,可塞薩莉亞的手腕卻橫在了後腰上,宛如鋼筋般將他牢牢按住。
“輕……輕點……”
面對著姐姐目光的掃視,卡爾文本能地求饒著。當然,這句話只是更進一步刺激著塞薩莉亞。她哼哼地笑了一聲,將肩上的頭發甩到了一側,那只左手便伸到了男孩的褲帶邊。只聽“嘩啦”一聲,男孩的短褲便被扯開一道縫隙;褲線沿著屁股快速向後退卻,而微涼的空氣也吹拂在他的臀上。卡爾文一邊撲騰一邊驚呼,兩瓣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收緊了。隨著褲子的迅速落下,兩瓣臀肉與大腿,也依次有序地暴露而出——令卡爾文更加羞恥的是,自己的“小兄弟”在接觸到空氣後,先是猛地一縮,隨後又因為羞恥和怪異感而勃起,直直地戳在了姐姐的腿上。
塞薩莉亞當然察覺到了這突然的一頂,不過她沒有選擇聲張。雖然想要代替父母狠狠揍一頓卡爾文,但這點起碼的自尊心還是要保留的。她暗暗覺得有趣,不經意地挪了挪大腿——小家夥被這麽一刺激,臉蛋頓時漲得如蘋果一樣了。
“挨打要幹什麽,卡爾文?”她用力捏了一下男孩的屁股,反問道。
“要……報數……”
卡爾文囁嚅著,聲音小到快聽不見了。每次挨揍他最害怕的就是報數——不僅要承受疼痛與紅腫,還要忠實地向身後的施罰者“匯報成果”;如果忘記報數了,不僅這一下可能不算,搞不好還要加罰。余光里,塞薩莉亞正抖著手腕,換上右手壓在自己的腰間。他真想挪動一下身子——不僅是為了緩解緊張,也是因為自己的“小兄弟”正好卡在了姐姐的大腿間。不過塞薩莉亞似乎沒有允許的意思,震懾於姐姐權威的他,也只能焦急又尷尬地“維持現狀”了。
塞薩莉亞沒有急著落下巴掌,而是先將手放在了卡爾文的屁股上。她撩起男孩的衣襟,向上卷了卷,又彎著手掌,輕輕撫摸過臀部的肌膚。卡爾文的小屁股十分挺翹,簡直比小姑娘的屁股還要好看——作為姐姐,在施加懲罰之余,也難免有些奇妙的幻想。卡爾文的肩膀顫抖著,腦袋埋在雙臂間,任由塞薩莉亞撫摸卻不敢動彈——他的下體已經有些躁動,此刻正夾在少女的大腿間進退兩難,甚至能感覺到腰間升起的懸浮感了。可一想到自己是要挨揍,這些奇怪情緒與本能的混雜,就讓他更加難耐了。
“嗖……”
正當卡爾文焦急地等待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巴掌落下的風聲。他只來得及下意識地收緊臀部,可肌肉還沒縮緊,巴掌便落了下來:塞薩莉亞的左手掌不偏不倚,恰到好處地落在了臀峰上。一聲清脆的巴掌在房間里綻放開來,帶著顫音在空氣中回旋著。
卡爾文只覺得腦子一空,整個人像是靈魂脫殼般,剎那間怔住了。首先到來的是強而有力的震撼感——他仿佛能感覺到屁股正如波浪般在身後起伏,將這波紋接連不斷地傳遞到腦海中去。緊接著,刺痛便在臀尖上綻放開來,將他未完的“防御”徹底瓦解——直到這時,他才來得及“嗷啊——”地痛呼出聲。可巴掌的威力還沒有完結——疼痛在臀瓣上回蕩了起來,從一瞬的刺痛逐漸轉變為沁開的陣痛。卡爾文喘著氣,伏在姐姐的腿上——這第一下的威力就如此強勁,簡直讓他無法思考了。
“嗖……啪——!”
還沒等他在喘息中平覆,塞薩莉亞的巴掌就再次於空中劃過。這次,塞薩莉亞改變了位置,重重擊打在左側的臀瓣上。卡爾文又是渾身一顫——這般的“精準攻擊”,可比第一下難熬多了。肺部的空氣在無聲的痛呼中幾乎排了個幹凈,以至於剎那間他竟感受到短暫的窒息了。聲音逐漸從耳邊回覆,眼前的景象再度清晰,而疼痛也如影隨形地找上了自己,像蛇一般在左側的臀瓣上起舞。
“嗚……嘶……”
他呻吟著,視線也模糊了起來。他想要伸手去揉,可突然又記起自己並沒有報數。大事不妙的預感讓他顧不上疼痛,急忙呼喊著:
“一……一——!”
“還知道報數啊,剛才那一下不算哦。”
塞薩莉亞沈穩地宣布著處置,而卡爾文的心頓時像被潑了一瓢涼水。當然,等不到他繼續躊躇,塞薩莉亞又擡起了巴掌。這次,卡爾文終於學乖了——他默默地數著“二”,在心中重覆著這個數字。巴掌再次落下,“啪——”地一聲在右臀上綻放出脆響,而吃痛的男孩也急不可耐地,從嗓子眼里報出了挨罰的數目:
“二——!”
他感覺自己疼得要哭出來了,可除了眼角的淚花,更多的淚水卻像被什麽擋住了似的。電光火石間,塞薩莉亞再次舉起巴掌。卡爾文來不及思考,急忙在嗓子眼里默念著新的數字。巴掌落下,疼痛回蕩,而屁股上的脆響與男孩羞恥的報數聲,也交替著回蕩在房間內。
“啪——!”
“四……!”
……
“啪——!”
“九——!”
……
“啪——!”
“十五——!”
……
塞薩莉亞分毫不差地落下手掌,左右交替、上下移動著,打在卡爾文的屁股上。她總能抓住卡爾文心理上最薄弱的瞬間,以一記巴掌擊碎他當前零星的想法。十幾下巴掌落去,男孩的屁股上已經遍布了掌印——掌印深淺有致,宛如盛開的花枝,紅白交錯地點綴在臀肉上。卡爾文的臀部宛如浪花般翻起,在這強風的吹拂下,化作許許多多的形狀。不過他來不及去想,腦海里所剩的,只有如何盡可能地熬過痛苦——而在此之外,就是另一種源於本能,又夾雜著尷尬與愧疚的奇妙混合物了。
是的,他的下體正夾在塞薩莉亞的雙腿間。雖然還遠未達到成年人那樣的程度,但在吃痛的不斷摩擦,以及塞薩莉亞身體的搖晃下,它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折磨——摩擦的刺激讓本能悄然滋長,異性的接觸與手掌的刺激讓它挺立而起,可疼痛與羞恥心卻又抑制著欲望的生長,甚至於每當巴掌落下,卡爾文就會在自相矛盾中感到迷茫般的痛苦。僅剩的理智告訴他,塞薩莉亞的雙腿絕不是能用來做這種事的;可她的巴掌實在是太痛了,以至於任何一點可能的撫慰都會被自己本能地尋求。塞薩莉亞穿著室內的短褲,兩條白皙的大腿微微發涼,在細膩的質感下卻又是雙腿發力的緊繃肌肉,讓卡爾文實在是難以拒絕。
“嗖……啪——!”
“二十六……嗚——!”
他很不爭氣地勃起了——稚嫩的下體以特有的弧度,蹭過塞薩莉亞的大腿,沿著肌膚的輪廓挺立而出。一記重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而他幾乎要被打昏厥了——可正是如此,這短暫的快感反而更加強烈。屁股上正火辣辣地灼燒著,身前的私物卻蹭著少女的肌膚,猶如魚兒般左右扭動著。模糊的意識里,兩種知覺正強烈地碰撞著,仿佛要將他整個撕裂開來了。
“噗……這小子……”
塞薩莉亞並沒有達到“原諒”的程度,不僅如此,她甚至想好了在懲罰完後的處理策略。不過,看到這個不省心的弟弟,在自己膝上這尷尬又可愛的模樣,作為姐姐她也不免有些好笑。算來算去,卡爾文也要到了發育的年紀,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免不了有著一腔躁動,卻又不能發揮到應有的方向上——於是乎為了一口“新鮮吃的”,居然能幹出翻墻爬樹偷果子的蠢事。
當然,躁動的另一方面,她也正不動聲色地感受著——男孩稚嫩卻硬度初顯的陽物,正隨著身體吃痛的晃動,而在自己的大腿上左右磨蹭著。塞薩莉亞並沒有點破——畢竟打屁股的懲戒通常要脫褲子,既然脫了褲子,就免不了要發生這種事。爸爸媽媽都在外忙碌,自己便要承擔起管理的職責——給這個粗枝大葉又莽莽撞撞的弟弟一點包容,也是件好事。
“這麽一想……還是小姑娘好……”
她想起自己也會被父母打屁股懲罰的時候了。雖然通常是母親上手,但偶爾母親也會壞笑著把這個差事交給父親。每當面對著脫掉褲子趴在膝上的女兒時,父親無奈又微妙的神情,與母親那狡黠的笑和悄悄的觀察,便是自己時常看到的“對台戲”。塞薩莉亞倒是談不上難為情,甚至由於父親的力氣更足,挨罰時的疼痛也更均勻更好受一些。後來,父母不怎麽用體罰來教育自己了——最後一次挨打屁股是父親動手,不過那時,自己已經會因為被看到身體,有些微妙的反應了。
“你就知足吧。小姑娘對於你,總比臭小子對於我要好點。”
罰站的時候,母親正和父親開著玩笑。那時候的塞薩莉亞還沒聽懂母親話里有話,可到了今天,一切卻盡在不言中。
不知不覺間,巴掌已經打了三四十下,卡爾文的屁股也已經完全紅腫了:鮮明的深紅色取代了深淺交錯的紅與白,腫痕與淤積也逐漸浮現。卡爾文那高聲的痛呼,也變成了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地呻吟——中間還因為漏報錯報了數目,又多挨了好幾下。他機械地承受著來自姐姐的懲罰,頭腦里剩下的唯有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數字——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剛才報的究竟是多少,只是機械地往覆著這個循環。
“四十……四……”
“大聲點——!”
啪——!
塞薩莉亞提高了聲音,略帶嚴厲地訓斥著。打到了四十四下,懲罰也接近尾聲;既然如此,當然要讓這個小家夥打起精神。卡爾文“嗚咿——”地哀鳴一聲,渾身一顫,雙腿並攏向上直直地擡起——要不是塞薩莉亞抓著他的腰,他大概要從腿上滑下去了。
“知道錯了嗎,啊?”
塞薩莉亞落下一掌,大聲反問著。
“四十五——!知……知道啦——!”
卡爾文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只好忍在嗓子眼里。
“錯了什麽,嗯?”
塞薩莉亞高高擡起巴掌,力合一處,落在兩瓣臀肉的正中間。
“四十六——!嗚——!”
“不……不該偷偷跑出去……”
“啪——!”
“四十七——!不該偷吃偷摘——!”
卡爾文哀鳴著,可塞薩莉亞卻絲毫沒有寬容的意思。
“不對!”
“啪——!”
“四十八——!求……姐姐,我真的不知道——!”
其實,卡爾文一開始就知道。可面臨這嚴厲的懲罰,臨到頭來卻又不敢說出口,進而將它拋在腦後了。
“嗖……啪——!”
“那我就來告訴你!”
塞薩莉亞又是一記巴掌,打在卡爾文的紅臀上。她沒有落下最後一掌,而是將手掌懸在半空,半是訓斥半是告誡地開口了:
“因為你不過腦子!如果餓了可以喊人,不想吃速食品可以自己做飯,就算真的要去爬樹,也要自己能下得來!”
“你倒好,爬樹偷果子就算了,下不來還要求人家!以後你犯了別的事,也要這樣舔著臉求別人把你放下來嗎?”
“嗚,我知道了,知道了嘛——!”
卡爾文已經羞愧到了極點。塞薩莉亞的一番話,讓他幾乎擡不起頭。誠如姐姐所說,自己最大的錯誤,在於沒有一點思考——但凡這幾個環節里任何一個,自己能多考慮那麽一下,被安保人員救下來又送回家里這樣丟人的結局就不會發生。屁股上的疼痛無比劇烈,而他的心也像收緊的臀腿那樣瑟縮著。
“嗖……啪——!”
“五……五十——!”
最後一下巴掌落在了臀瓣上,羞恥慚愧的卡爾文,這次也發自內心地報上了最後一下懲罰。清脆響亮的掌音在房間內蕩漾著,他的臉蛋也隨著脈搏,撲騰騰地跳個不停。塞薩莉亞松開了左手,而他也如釋重負地從少女的膝上滑落,癱坐在了椅邊。
“本來是要罰站的,不過這次就免了。休息一會,等下還有事。”
塞薩莉亞拍了拍有些麻木的雙手,站起身吩咐著卡爾文。
“是……”
卡爾文知道接下來準沒好事,但姐姐的吩咐他也不敢違抗。既然有這麽一點“喘息時間”,也算是小小的仁慈了。
於是,他弓著身子,一邊呻吟著,一邊趴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
3
“嗚啊……好羞恥……”
“安靜點,屁股走光了我可不管。”
卡爾文沒想到,免於罰站的代價,竟然是被塞薩莉亞帶著,親自去領事館登門道歉。更讓他難耐的是,自己還要光著屁股行走在街道上,只有上衣垂下的衣襟能做一點若即若離的遮蓋。當然,這也並非是塞薩莉亞的惡趣味——挨了自己怪力的五十下巴掌,屁股又紅又腫的卡爾文,想必也不敢讓肌膚接觸到衣物。
於是,現在的他只能穿著這奇異的“迷你裙”,盡量讓自己不“走漏風聲”。所幸街道上不多的人們都行色匆匆、無暇他顧,因此也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事實上光著屁股的男孩。
就這樣,他跟在塞薩莉亞的身後,一路來到了領事館。
……
“哦,好的,請您稍等,我這就替您轉達。”
領事館的傳達倒是十分熱情,將塞薩莉亞與卡爾文請了進去,隨即便消失在樓梯上。卡爾文低垂著腦袋——他隱約能察覺到站在墻邊的軍人們的目光,可那目光被遮在墨色的護目鏡里,讓他感覺自己始終被盯著,又不敢確信。站崗的不乏那時候搭救自己的幾位士官,他們正背著手,一動不動地筆直站立,與自己忸怩的姿態形成了鮮明對比。
“大使到了,塞薩莉亞小姐。”
卡爾文擡起頭,卻在詫異中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滿頭金色卷發,身著軍裝常禮服,目光有神卻又帶著幾分優雅從容下的狡黠。她也看見了自己,先是稍稍吃了一驚,又迅速平覆了神情,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塞薩莉亞。
“怎麽會……”
“原來是您啊,艾娜殿下……”
雖然知道領事館里駐紮著“大人物”,可塞薩莉亞和卡爾文卻沒料到,這位“大人物”,正是當今帝國的“紅人”,如今隨團訪問的第一皇女艾娜。雖然年僅十三四,但艾娜也絕不是什麽簡單的“花瓶”——恰恰相反,她往往能成為撬動談判天平的砝碼。
“誒,你是,不,你們是……好久不見呢。”
艾娜向兩人簡單地問候著,塞薩莉亞急忙應承起皇女大人的話題,而卡爾文則像是被艾娜的目光灼傷般,不敢與她對視。說來話長,在中國遊玩時,自己也因為觸犯了治安條例而面臨體罰;而執行懲罰的正是當時在中國實習的艾娜。如今自己又因為犯了錯誤而受到體罰,看到艾娜,不免想到那段羞恥的回憶。由於先前的變裝,艾娜第一時間還未認出這不同的“發型”和瞳色,但仔細看看眉宇間的面相,才想起了那幾個月前親手責罰過的小男孩。
塞薩莉亞在交談中也不免臉紅一二。她假期在歐洲旅行的時候,因為誤飲酒精飲料,在街上發了酒瘋,因此被抓去在皇女領的懲戒所吃了一頓示範性的教訓,而執行者居然是恰好從中國實習歸來的皇女領主艾娜。在假期時分,兩人並沒細聊過自己旅途中的懲戒者,經此一說,塞薩莉亞才知道那“和姐姐一樣金發的大女孩”就是大名鼎鼎的皇女艾娜。上門賠罪的兩個孩子,竟然都被艾娜在不同的懲戒所執行過懲罰,這也算是一份怪異的緣分吧。
“請隨我來吧,塞薩莉亞小妹妹,卡爾文小弟弟。”
皇女微笑著,示意傳達與工作人員可以離開了,自己則帶著姐弟倆向會客室走去。
……
“哦……原來是這樣呢……我聽警衛說了這件事。”
艾娜和塞薩莉亞對坐著,塞薩莉亞首先表達了來意,陳述了事情的經過,並向艾娜和領事館表示誠摯的歉意。明白來意的艾娜輕輕一笑,倒是並沒有生氣:
“雖然說外交無小事,但如果和小孩子計較,豈不是落了下乘,顯得我國錙銖必較了?艾娜感謝你的心意,塞薩莉亞,不過追究就大可不必了。”
一旁的卡爾文,聽到艾娜有條不紊、溫文爾雅的陳述,頓時松了一口氣。在他看來,艾娜是完全不準備追究了。塞薩莉亞還有些猶豫,不過也不好辯駁什麽,於是看了一眼卡爾文,示意他過來:
“還不感謝皇女大人寬宏大量,饒恕你愚蠢的恩德,卡爾文?”和高貴王室交談,塞薩莉亞也不由得說得正式了些。
“是……衷心感謝殿下……寬恕我愚蠢的錯誤……”
卡爾文彎腰鞠躬,屁股也被牽連得一陣疼痛。艾娜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窘迫,不由得單手遮口,甜美又略帶狡黠地笑了。
“如果想吃蘋果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哦,卡爾文弟弟?”
正當卡爾文覺得萬事大吉時,艾娜卻突然清了清嗓子,將手在大腿上拍了拍:
“雖然作為皇女,艾娜不追究了。但是在私人關系上,卡爾文弟弟闖入了艾娜的地方,就要另算了哦?”
塞薩莉亞看著艾娜這古靈精怪的表情,嘴角也不由得咧了起來。果不其然,艾娜比看起來要聰明得多。作為一國儲君,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但作為卡爾文的朋友和年紀稍長的姐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就請艾娜大人,親手教訓一頓這個不聽話的弟弟吧?在下已經先行懲罰過了,接下來就隨艾娜的心意了。”
“不是吧,嗚哇……”
卡爾文頓時從山峰跌到了谷底——沒想到,艾娜那溫情脈脈的發言,不過是用於讓自己懈怠的“技術”。可畢竟是自己理虧,艾娜不加追究,自己又欠上了人情——現在,無論她決定怎麽處置,自己都只能咬牙扛著了。
“請……請艾娜姐姐……懲罰……不聽話的卡爾文……”
他漲紅著臉,一點點挪動到了艾娜的身邊。艾娜拍了拍桌子的邊沿,卡爾文也只得識趣地趴了上去。艾娜給塞薩莉亞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按住卡爾文的腰部與手臂,而自己則回身翻找了一陣,不一會,便從桌下凳子上的盒中,取出一塊泛著黃潤光澤的竹板。
“聽說中國的人們管它叫‘家法’,我也很想試試呢。”
見到這油光鋥亮的竹板,卡爾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可塞薩莉亞冷哼一聲,謹遵艾娜的吩咐,將他牢牢按住。艾娜沒有多說,而是徑直拿起板子,掀起卡爾文的上衣,露出衣襟下的紅屁股:
“卡爾文可愛的屁股,讓艾娜想起在中國的時候呢。”
她翻動著手中的板子,在男孩腫脹的臀瓣上遊動著。卡爾文不住地喘著氣,嗓子眼里發出斷續的嘶聲——艾娜手中的竹板,好像蛇的信子般,舔舐著自己的屁股,在這微妙的氣氛中,讓自己愈發緊張起來。
“啪——!”
與塞薩莉亞手臂揚起的風聲不同,竹板可是塊省力杠桿。艾娜只是一抖手腕,不等卡爾文反應,這根竹板便落在了男孩的臀上。卡爾文“嗷啊——”地痛呼著,兩只腳撲騰個不停,甚至把鞋都踢掉了一只。本就又紅又腫的屁股,挨了這麽一下竹板,滋味可想而知。
他開始害怕起來,可塞薩莉亞卻按著他的肩膀,不許他回頭。又是毫無征兆地,一記竹板落在了臀部稍下側的位置。卡爾文悲鳴著,另一只鞋子也被蹬飛了出去。艾娜並沒有使出全部力氣,可就這“輕描淡寫”的一下,已經夠讓自己受了。
“卡爾文弟弟的屁股,就像蘋果一樣好看呢,誒嘿……”
竹板在艾娜的指尖閃過,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在卡爾文視野邊緣劃過一道影子。卡爾文閉上了眼睛,不出意料,竹板有落了下來。這次,他再也不想逃避了——竹板的脆響與艾娜的挑逗交替回蕩著,說來也怪,在這雙重的刺激下,他的小腹中又是一陣翻騰,“小兄弟”也情不自禁地挺立了起來。
“饒了我吧……艾娜大人……嗚嗚嗚……”
卡爾文是又哭又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了。
“暫時還不行呢,卡爾文。”艾娜微笑著,手腕又是不經意地一抖。
“啪——!”
“嗷嗚——!”
……
脆響與悲鳴再次回蕩,多余的回音則被會客室的墻壁所吸收。艾娜與塞薩莉亞一邊懲罰著卡爾文,一邊時不時聊著天。聽著兩位少女的話音,屁股上卻奏響著疼痛的“琴音”,我們可憐的小卡爾文,簡直是在經歷一場“天國與地獄”。當然,就在一門之隔,領事館的安保人員正佇立在走廊上,值守著皇女大人的行在。或許他們想不到,或許他們不關心——那個忍不住爬上樹偷吃蘋果,卻又下不來的男孩,如今正在咫尺之處遭受怎樣的懲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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