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2 虞國奴隸學院(10)淪為賤奴的沈悅 (Pixiv member : 清尘)

 “對不起爸爸!小雨知道錯了!小雨以後一定會很乖的!請爸爸不要生氣了!”

一號審訊室內,蘇雨潔和沈悅並排著跪在典獄長的面前,乖巧地背著小手,陪典獄長扮演著父親和女兒。

每隔兩天,蘇雨潔和沈悅都會來到這里,遭受典獄長的折磨;典獄長總是逼迫她們倆稱呼他為父親,他本人則一邊帶著慈父般的笑容,一邊對蘇雨潔和沈悅做著明顯與父親身份相悖的事情。

今天,典獄長讓蘇雨潔和沈悅扮演犯了錯的女兒,主動請求父親的責罰;現在,她們倆屁股挨了皮帶,手心被抽了藤條,然後裝作懺悔的樣子狠狠地用紅腫的手心抽打自己的臉頰,在墻角罰跪整整一個小時不敢有絲毫的移動,然後再次跪在典獄長面前,請求“父親”的原諒。

“乖孩子,希望爸爸今天沒有白打你們,能讓你們吸取教訓,今後不再犯錯!”

“謝謝爸爸管教!我們一定會聽話的!”

“哢嚓!”

一號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夏隊長推門進來。

“老夏啊。正好我這里完事了,你自己帶她走吧。”

“嘖。又在玩父女過家家的遊戲啊?你可真是變態啊,對自家女兒也這麽狠。”夏隊長臉上帶著諷刺。

“呵。”典獄長沒有多說,從夏隊長身邊徑直離開了這里。

“爸爸再見!”

“爸爸再見!”蘇雨潔和沈悅乖巧地目送典獄長。

一個獄警向沈悅走去,沈悅非常順從地把手背在身後,配合著獄警的拘束。

而夏隊長則向蘇雨潔走去,她乖巧地伸出了雙手,被夏隊長帶走並非第一次了,所以她也很懂規矩。

蘇雨潔入獄已經快兩周。

那天,她由於沒有完成當天的工作配額,而遭到了夏隊長的懲罰,那晚,她和其他奴隸們被吊在桿子上了一整夜。

當天亮之後,蘇雨潔拖著疲憊的身體擡起頭來,卻發現她身邊的那個奴犯,身體蒼白,毫無一點血色,被放下來後已經僵硬了。

蘇雨潔被那一幕嚇得直哆嗦,一整天都覺得毛骨悚然,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和死亡如此接近。

那天之後,她每天仍然需要高強度工作,每天都完不成任務,所以每天都會受到夏隊長的懲罰。

典獄長對蘇雨潔進行的所謂“審訊”是有許多限制的,比如地點限制在審訊室內,時間限制了最多兩天一次。

而夏隊長的懲罰,則沒有諸多拘束;不管典獄長是否要找蘇雨潔,他都不會把蘇雨潔的懲罰落下。平常就好好懲罰一頓再放她回牢房,而遇到夏隊長值夜的日子,則會把蘇雨潔整夜留在自己身邊。

今天正好是夏隊長值夜,他已經為蘇雨潔戴好了拘束,牽著她脖子上的鏈子,帶她離開了一號審訊室。

在虞京奴隸監獄,為了提高奴犯們的效率,創造更多價值,監獄里並沒有實行奴隸在室內必須爬行的規定,所以奴犯們平常都是直立行走的。

而夏隊長則對蘇雨潔提出了特殊的要求,此刻,她正戴著手銬和腳銬,被夏隊長在身後牽著,用膝蓋和手掌在地上爬行著。

就算是在奴隸學院里,蘇雨潔的身材和體態都是非常完美的。

夏隊長最愛緩緩地走在蘇雨潔的身後,聽著鐐銬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欣賞著她隨著爬行不斷扭動著的高翹臀部,以及那雙因為腳銬太短只能小幅度高頻率爬行的纖細玉腿。

與同樣被押送的沈悅相比,蘇雨潔除了被牽引的是項圈而非乳環之外,蘇雨潔與沈悅不同的是她不用戴眼罩。

夏隊長並不害怕蘇雨潔在此過程中掌握監獄的結構從而越獄或做出一些不軌的行為,因為夏隊長知道,她就是因為逃跑而入獄的;想必在這里,她一定清楚了解了逃跑的下場是怎樣的。

如遛狗那般,蘇雨潔被牽著項圈,用極標準的姿勢爬行著,來到了監獄的值班室。

值班的並非夏隊長一人,他的同事們都坐在值班室里。

“喲,小美女,又來了?”

一個獄警一邊笑著,一邊就用手往蘇雨潔身上摸。

蘇雨潔入獄已經兩周,幾乎每天都要被占便宜;但她的內心仍然非常抗拒,因為她心里還殘存著自尊與自愛,不想自己無暇的身體被所有男人都可以任意蹂躪。

但她也只能是在內心抗拒而已,現在再怎麽被摸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今晚給兄弟們點了外賣,咱一會兒喝個痛快!”

“好!”

夏隊長和獄警們暢聊著,蘇雨潔就像個物品一樣,被一個人傳到另一個人手里,身體又被摸了個遍。

為了方便他們上手,蘇雨潔身上的鐐銬都被解下,但她仍非常老實,不敢抵抗。

“外賣到了。你,去門口拿一下!”

夏隊長指著蘇雨潔。

“是!”

夏隊長的任何命令,蘇雨潔都要先答應再考慮命令是什麽,否則的話,就要自己乖乖地把屁股撅起來等著夏隊長的皮帶了。

“隊長,我去吧!”

“不用,就她一個人去,看她敢不敢跑!”

“爬著去!”

“是!”

蘇雨潔打開了值班室的門,姿勢標準地爬行了出去。

外面並沒有人,她總算短暫地逃離了魔窟;但她仍然不敢懈怠,保持著高高撅起屁股,用最快的速度向監獄大門爬行去——前幾天,她以為夏隊長離開了就悄悄偷懶,沒想到被夏隊長通過監控發現,被狠狠地抽了雙乳,現在自然是不敢耍小聰明的!

來到了監獄的大門,這里是她入獄前被佩戴乳環的地方。

監獄的門大大敞開著,蘇雨潔能夠聽見外邊的汽車引擎聲。

此刻,她離自由僅有幾米的距離,又像是隔了一片天地般,遙不可及。

“您好...呃...是您的外賣嗎?”

穿著黃色上衣的外賣小哥看著全身裸體在地上爬行的蘇雨潔,眼珠都快被驚掉了。

“是的,您給我就好了...”蘇雨潔聲音微弱,沒有擡頭看人。

蘇雨潔接過宵夜外賣,把一大袋燒烤和啤酒放在自己的背上,然後原路爬行回去。

“報告!”蘇雨潔打開了門,讓夏隊長知道自己回來了。

夏隊長沒說話,指了指地上,蘇雨潔就懂了他的意思。

蘇雨潔跪趴在地上,使自己的背水平,然後動手解開外賣,把烤串和啤酒取了出來,然後一件一件地放在自己光裸的背上。

“哈,來,吃宵夜了!”

“啪!”

一名獄警坐在了蘇雨潔身邊,還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獄警們圍坐在蘇雨潔這張少女人肉桌子旁邊,一邊喝酒擼串,一邊揩著蘇雨潔的油。

就算是被油膩的大手摸遍全身,蘇雨潔也只能乖乖接受;但讓她感到害怕的是,有幾個獄警抽起了煙。

“嘶...”獄警把煙頭按在了蘇雨潔剛才被打得通紅的臀肉上,發出類似烤肉一般的滋滋聲。

“啊...”蘇雨潔嬌嘆,卻不敢亂動;要是打翻了獄警們的宵夜,那恐怕就要被按在地上讓十幾個人輪流用皮帶抽一頓了。

因此,蘇雨潔與煙頭緊密接觸的小屁股絲毫不敢躲閃,忍受炙痛,直到用自己的皮肉生生把煙頭熄滅。

變本加厲的獄警們將好幾個煙頭懟在蘇雨潔的臀、背亦或是嬌乳上,蘇雨潔咬緊了牙,充當好桌板與煙灰缸的角色。

聊得起勁,獄警們又開始調戲起蘇雨潔來。

“小美女,會唱歌嗎?”

“報告教官,我會一點...”

“好!那就給咱哥幾個唱一首歌助助興!”

“好!”

“哈哈哈哈哈!”

獄警們都在起哄,蘇雨潔迫不得已,卻一時沒想好唱什麽。在被催促了兩次後,蘇雨潔不得不開口了。

“我們是天生的罪人...嗷啊!”

蘇雨潔唱歌時,小屁股時不時還會被煙頭燙,所以常常跑掉。

“跑調了!會不會唱啊!”

“頭擡起來!”

獄警拿起了皮帶,抽打著蘇雨潔剛才被典獄長收拾過的紅腫臉蛋,作為她跑調的懲罰。

“繼續唱!”

“得到了主人的寬恕...”

蘇雨潔唱的這首歌,是虞國奴隸學院在奴隸認知課程中所教的一首歌,大意就是奴隸們都是天生負罪,活該成為奴隸的;而她們的主人給了她們生存的條件,讓她們這些無用的奴隸也能茍延殘喘地活著,是主人的恩賜,因此要像感激上帝一樣感激主人。

蘇雨潔在學這首歌時對這樣洗腦的歌詞嗤之以鼻,因此不好好學唱,還為此受到了懲罰。

而現在,她正一邊唱著這首她從前覺得屈辱的歌,一邊被獄警們折磨著;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離開這里,哪怕是回到學院里上課、訓練,她也覺得滿足了。

值班室里荒謬的鬧劇一直持續到深夜,直到其他獄警前去巡邏,夏隊長一個人和蘇雨潔留在值班室里。

在繼續玩弄了蘇雨潔一會兒後,夏隊長也覺得有些疲乏了;於是,蘇雨潔便被關進個籠子里,籠子太小,身體無法舒展,好在夏隊長將籠子吊起來後,允許她把兩條腿從鐵籠縫隙中伸出來。

直到快天亮時,夏隊長打開了籠子,再次牽著蘇雨潔回到了D324牢房。

蘇雨潔鉆進了12號牢籠,再過一會兒就要開門早點名了,蘇雨潔想抓住一切時間休息一會兒。

卻是下面11號牢籠中的沈悅突然打擾到了她,沈悅比蘇雨潔回來早很多,不知道這時是醒了還是沒睡。

“我明天...就要去被審判了...”

“沈姐姐...”

“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哦,照顧好自己。”

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說話;蘇雨潔沒有睡著,她不知道沈悅是否睡著了。

......

“D32411!”

“到!”

“D32412!”到!

蘇雨潔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聽見沈悅的聲音了。

獄警們將沈悅帶走,押送她去法院的車已經等候在門口了。

在上車之前,沈悅被拿掉了身上的鐐銬,包括肛塞。

車上有著幾套拘束架,沈悅被推到了其中一套拘束具前,自覺地高舉雙手,先把雙手拘束在了頭頂,然後就是雙腳,被銬在一根桿子上,四肢完全不能動彈,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只束縛腳和手的話身體還是能動的,於是獄警用手按住沈悅的腰和腿,調整拘束具,有兩根柱狀物逐漸伸長,較粗的那一根抵住了沈悅的後腰,讓她的腰向前挺到最大程度,較細的那一根則插入了沈悅的肛門,在進入後還繼續深入,有好長的一段都完全進入了沈悅的屁股里。

確保沈悅的身體被完全固定無法動彈後,獄警捏著她的下巴,在小嘴中塞入了口球,又戴好了眼罩。

沈悅陷入了絕望的黑暗中,只聽見囚車的貨廂門沈重地關上後,汽車引擎聲轟鳴作響。

一路搖搖晃晃,沈悅被拘束得完全無法動彈,卻仍被搖得頭昏眼花,臉色蒼白。

囚車終於停下,車門也被打開,卻並未如沈悅預料那樣解開她的拘束;她感覺連人帶拘束架都被搬了起來,放在了一個平面上,然後便聽見了小輪子滾動的聲音——她可能連親自走去法庭的機會都沒有了。

又經過了漫長的等待,沈悅的眼罩被拿下,而後口球也被取出。

沈悅大口喘著氣,眼睛適應了日光燈的強度後,清楚地看見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沈悅的身體仍然被鎖在拘束架里,並處於一個鐵籠之中,她的正前方是威嚴的法官,身邊有法警戒備,四周的觀眾席上坐滿了觀眾,正十分好奇地打量著她。

“奴隸編號?”

“奴犯!報出你的奴隸編號!”

“SF001212458。”

“原名。”

“原名?”

“沈悅...”

“被奴役時間?”

“3014年,具體是哪一天忘記了。”

法官對比著手中的檔案,隨意翻看著。

“奴犯SF001212458,原名沈悅,犯逃亡罪,本庭依律判處你剝奪奴隸權益終身,納入賤奴籍。你有異議嗎?”

“我...認罪認罰。”

“好,在這里按個手印就可以了。”

庭審流程十分簡略,沈悅身上的拘束還沒有解開,法警直接將認罪書放在她面前讓她觀看後又放在她的手邊,讓她蘸取印泥在認罪書上按下了手印。

接著,口球、眼罩又回到了沈悅身上原來的位置。

整個過程,幾乎是在一分鐘內就完成了。

畢竟,對一個犯罪的奴隸宣判,哪里值得對細節深究呢?

沈悅感覺自己再次被推動,最終被裝上了囚車;她的耳邊一片寂靜,縱使現在她害怕得比來時更甚,渾身都在發抖,她也不得不被裝在囚車里安靜地等待。

身邊好幾次傳來響動,那是與她一樣的奴犯們被庭審完畢,送回囚車;直到所有奴犯都全部集合在囚車里,就會帶著她們去該去的地方。

不知等待多久,沈悅做了無數次猜想來預測自己的命運——注定要成為賤奴的命令。而每一次猜想,或是說幻想,她都會虛構一個人物在自己淪為賤奴的最後時刻來解救自己——或許是她的主人,或許是在奴隸學院時的教官,甚至是蘇雨潔,還有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的爸爸媽媽。

“無論是誰...請來救救我吧。”沈悅想著。

囚車的引擎聲打斷了沈悅的幻想,晃動的車身讓沈悅身體上的顫抖更加劇烈。

不知過了多久,囚車第一次停下,沈悅繃緊了神經,卻只聽到另外幾個奴犯被拉下了車,然後囚車繼續開動。

沈悅不知道的是,剛才停車的地方是一個死刑場,被宣判死刑的奴犯在這里下車,然後奔赴死亡;值得一提的是,其中略有些姿色的會在徹底解脫之前多受些折磨,畢竟賤奴都不具有性拒絕權了,何況是這些將死的奴隸呢。

而死刑執行的方式,也極為殘酷——吊在露天的場地,每天200鞭子,直到打死為止,每天提供飲水但不提供食物;一般的奴隸大概7天就會被打死了。

回到沈悅這邊,囚車離虞京奴隸監獄越來越近了——她將在這里正式成為一名賤奴,並在此終身服刑,除非有人願意把她買回去。

囚車最終停下了。

沈悅再一次被拉走,來到了虞京奴隸監獄中的一間封閉牢房內,被解開了眼罩和口球。

“呼...呼...”

“受罰姿勢!”

沒有給沈悅休息時間,獄警立刻命令她趴在地上翹起屁股。

獄警拿著針筒,紮進了沈悅的肛門,為其中送入灌腸液。

等待了5分鐘,沈悅感覺體內有污穢正在沖擊著腸道,她緊閉後庭,沒有獄警的命令她是絕對不敢漏出來的。

“去排泄!”

牢房內已備好了便盆,沈悅小心翼翼地爬行過去,蹲在便盆上,再也無法忍受,當著男性獄警們的面,將體內渾濁的污穢排了出來。

“受罰姿勢!”

沈悅連感到羞恥的工夫都沒有,獄警已經拿起了第二劑灌腸液。

如此反覆3次,直到沈悅的排泄物已經變得完全清澈,刑前的灌腸清理才結束。

為沈悅洗凈身體後,獄警們就將她重新拘束起來。

地上有一個半身高的頸手枷。獄警壓著沈悅的背讓她彎腰,逼迫她把脖頸和手腕伸進去,然後緊緊地鎖上;沈悅的兩條雙腿被分開到最大,然後用短鐵鏈牢牢固定在地上。

沈悅現在上身被束縛,使她的腰背水平,屁股朝著正後方,兩腳大大分開著,展露出肛門和下體,下體已經產生了些粘稠的花露,流落在大腿上。

獄警在天花板上拉下了一支肛鉤,插進了沈悅的後庭,肛鉤自然地往上回彈,將沈悅的屁股整個拉了起來。

獄警們正在擺弄著什麽東西,沈悅因為緊張和害怕,身上已經香汗淋漓。

不一會兒,一名獄警走到了她的身後,沈悅繃緊了神經,卻並未迎來預想中的疼痛,反而是一絲冷得讓她顫抖的清涼,擦拭一會兒後,竟產生了一些舒適感。

沈悅猜到這是在對她的屁股進行酒精消毒,她心中非但沒有放松,反而害怕到了極點——她似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自己的遭遇。

沈悅並沒有看到那柄燒紅的烙鐵,但卻已經感覺到身後的氣溫在悄然升高。

“不,不要!求您了!不要!”並沒有給沈悅封口,獄警們似乎想要聆聽她歇斯底里的慘叫。

一個獄警用兩只手握住了沈悅剛才消過毒的左臀瓣,手指分別向外側用力,將她屁股的皮膚拉平整。

然後,另一個獄警,把那烙鐵摁在了沈悅的左臀上,並十分用力,讓沈悅的屁股變形凹陷,烙鐵也陷進了屁股肉里。

“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烙鐵在臀肉中嘶嘶作響,高溫產生的白煙不斷在沈悅的屁股上冒出,沈悅聞到了烤肉的香味——“鐵板人臀肉”的味道,不過沈悅並沒有心思欣賞這美妙的香味,劇痛讓她的眼睛睜大得像是要蹦出來,刺激傳滿了全身,如果沒有拘束,那麽她現在一定跳了起來;而她的慘叫聲則完全與她平時悅耳的嗓音截然不同,沈悅上過聲樂課,但以前的她完全沒辦法發出音調如此高的聲音。

烙鐵被獄警撤走,但沈悅感到的劇烈灼痛卻並未消失,繼續哀嚎著,過了好久,終於平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如果不是事先排泄過,現在的沈悅一定已經屎尿橫流了。

那個負責酒精消毒的獄警走到了沈悅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開始用棉簽蘸取酒精,均勻地塗抹在沈悅的右臉上。

“不...不要!求您了!我什麽都會做的!不要烙在臉上!”

沈悅無助地流著淚,她很想掙紮,但頸手枷十分緊實,她沒有辦法挪動腦袋哪怕一絲一毫。

沈悅絕望地觀看了自己俏臉被消毒的全過程,烙鐵已經拿到了她的臉前,不斷地向她靠近。

知道自己無從反抗,沈悅似乎已經認命了,絕望地緊閉雙眼。

“烙在臉上還是烙在奶子上,自個兒選。”

沈悅睜開了眼,眼前的獄警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

按照規矩,烙印需要打在賤奴的臉和屁股上,讓所有看見她、使用她的人,都明白她的身份。

但對於個別臉蛋漂亮的奴隸來說,憐香惜玉的獄警們會給她們一個機會,讓她們保留秀美的臉蛋,畢竟弄壞了,獄警看著也糟心。

“烙在...胸上!”沈悅幾乎沒有考慮就做了選擇,她可不想自己今後“沒臉見人”。

“胸?我給的選項可沒有胸啊?這樣的話...”獄警臉上寫滿了不耐煩,拿著烙鐵向沈悅的臉頰逼近。

“不!不要!奶子!請把烙鐵烙在我的奶子上!”

“哈哈哈哈哈!”

“好,那就先穿孔,再來照顧你的奶子!”

這一次,獄警走到了沈悅的身後。

他擦掉了沈悅下體的花露,然後再用比酒精更加溫和的消毒液在沈悅的陰唇上消毒。

獄警用兩根手指捏著陰唇上的那兩片肉,另一只手則拿著穿孔器。

“啪嗒!”

“啊啊啊!”

穿孔的過程很快,讓沈悅過了半秒才反應過來開始慘叫。

然後,獄警則在沈悅那被烙上“賤奴”兩個黑紅大字的左臀旁邊的陰唇上,穿上了一枚陰環。

打好陰環後,沈悅被解開,緊接著她的雙手就被吊起,兩腿也被鎖鏈緊緊地向下拉,形成一個“火”字吊在空中。

獄警為她的右乳消好了毒,然後把豐滿的右乳用手捏住,同樣地用手指將需要烙印的地方拉伸平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肉比臀肉更加柔軟,也更加敏感,烙鐵深深嵌入乳肉中,在沈悅的右乳上,打上了和左臀一模一樣的“賤奴”烙印。

沈悅終於得到了難得的休息時間,即使在這所謂的“休息”中,她仍難堪地被吊起,由雙臂承擔全身重量的滋味極不好受,更何況她一低頭就能看見恥辱的“賤奴”黑紅大字刺眼地浮現在雪白乳肉上;當然,不用去看,只需要稍稍動一下臀上的肌肉就能體會到劇烈的灼痛,提醒著她現在已經完成了成為一名賤奴的痛苦儀式。

休息時間到沈悅的皮肉基本冷卻結束。

兩名教官分別拿了一條細長皮鞭,成為賤奴的第一天,這麽有紀念意義的一刻,怎麽能少了鞭打殺威呢?

其實不用挨鞭子,沈悅已經嚇破了膽;這讓她每挨一鞭都放聲大叫。

烙印處不斷傳來的劇痛連猛烈而迅疾的鞭打也無法掩蓋,甚至將那些鞭傷都襯托得不那麽嚴重;沈悅不敢想想往那黑紅色的烙印處來上輕輕的一鞭會是怎樣不可忍耐的劇痛,好在獄警像是不想破壞烙印的效果,並沒有這樣做。

在雪白的皮膚上,一鞭可以打腫,兩鞭可以破皮,三鞭下去就有鮮紅的血液不斷地向下流。

沈悅被抽到渾身布滿紅腫痕跡,幾乎每隔一寸就有破皮,每有三寸就有流血。

血液中帶有鹽分,鮮血流經她身體的其他傷口處時,又會將完全絕望無力的沈悅刺得呻吟不斷。

這自然也算是懲罰的一部分的。直到沈悅身上血跡幹涸,傷口被血小板修覆不再流血,獄警終於站起身來。

“放你下來後,立刻保持受罰姿勢,否則再吊起來重新抽一頓,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沈悅虛弱地回答道。

鐵鏈松開,沈悅摔倒在地上,但生存本能讓她爆發出所有的剩余力量,跪在地上,上身伏地,帶著賤奴烙印的屁股高高地翹起來,兩只手放在了腰後。

獄警將奴隸牽引繩的卡扣套在了沈悅的陰環上。

“向前爬,用你最快的速度!”

沈悅本能地邁開了的手和腿,用盡全力地向前爬動,沒爬出幾步,卻感覺下體被猛地拉扯——她自己爬得很快,但牽著牽引繩的獄警卻在後面慢悠悠地走著。

而放慢速度是不行的,獄警似乎一定要她保持用陰環把牽引繩拉緊的狀態,稍有松弛滿是傷痕的屁股就又要挨鞭子了。

就這樣,沈悅一邊忍受著陰環的拉扯,一邊挨著鞭子,就這樣一路爬行。

途中,她遇到了包括蘇雨潔在內的奴犯們正在工作,她沒有精力去應對他們驚恐詫異的眼神,只想著快一點向前爬行。

這條路,像是通往地獄一般,漫長、痛苦、絕望。

而比道路更加絕望的,是道路的盡頭。

沈悅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棚子,只有屋頂遮雨,沒有墻。

她看見了棚子內擺了幾個奴隸食盆,其中一個沒有奴隸在吃,她知道這是為她準備的。

“終於...可以吃飯了嗎?”

沈悅發誓,不管那食盆里的東西再難吃,她也會當作美味佳肴來享用。

越來越近了,沈悅看見那食盆里是白糊糊的,是粥,或是米湯?

再近些...沈悅似乎發現了不對。

因為她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沈悅終是來到了食盆前,那腥臭味正是里面的白色混濁液所發出。

“這就是你的食物了。只有這一種,沒有其他的,除非你有值得嘉獎的行為。”

“1分鐘之內,把它吃光!”

那些“食物”並非是獄警們生產的,而是在這里的男賤奴們在被折磨時產生的副產品——獄警們可不會把這麽寶貴的東西拿給賤奴們享用。

沈悅低下了頭,腥臭味道更加濃郁刺鼻,她一陣幹嘔,卻已經沒有能吐出來的東西。

試探性地伸出了舌頭,沈悅緊閉雙眼,用舌頭碰到了食物,將一點點卷入了口中。

鹹、臭、黏...總之就是好惡心,比吃排泄物好不了多少;或許,之後真的會被罰吃...那些東西...

時間正在流逝,這樣慢吞吞的可不行。

沈悅不得不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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