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9 (6)月瀛國之亂 (Pixiv member : 清尘)

 我們一行人登上了船,離開了吳城港口,向著公海駛去——我們的下一站,虞國東南的月瀛國。

月瀛國是個島國,古時借鑒虞國的文化和技術,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面,是世界排行第四的發達國家。

月瀛國的經濟制度,科學技術等都已現代化,但其文化還十分落後。月瀛國現在還沒廢除封建制度,也就是說整個月瀛國是由其女王一人獨裁專制——是的,女王,月瀛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重女輕男的國家,只有女性才能在月瀛國取得地位。當今的月瀛女王叫做時月櫻,8歲母王駕崩後登基,今年才14歲。

月瀛國同樣實行奴隸制度,男奴女奴都有;但由於其重女輕男,男人不得擁有女奴,甚至普通男性公民不能擡頭直視女奴。

不過月瀛國的女奴雖數量稀少,但品質很高,相比於虞國的女奴,月瀛國的女奴更有一種異域風情,柔骨媚體讓女人看了都我見猶憐。這也正是我決定前往月瀛的原因,雖然我是男性,但畢竟是外國權貴,月瀛人還是會對我有起碼的尊重的。

去到月瀛需航行幾日的時間,這幾日我都沒讓小瞳在我身邊服侍,而是任命她為副女奴長,幾個小女奴的調教工作都交給了她。幾個小女奴這些天過來倒是安分不少,連小熙也不整天哭哭啼啼地吵著要回家了。

這天,船上的工作人員告訴我晚上我們會遭遇暴風雨,傍晚時我便望見了遠處天邊黑壓壓的烏雲,於是帶著小雨早早回到了房間休息。

我睡在床上,在床邊給小雨鋪了個柔軟的窩;小雨跪侍一旁,雖然我允許她在床上和我一起睡,但她堅決反對,並堅持要守著我睡著後再休息。

“晚安。”我摸了摸小雨的臉,她微笑著將光滑的臉頰在我手上蹭了蹭。

“主人晚安。”

窗外雷電交加,我自然是不在意,躺在床上半瞇著眼;但小雨卻很怕打雷,一道白光閃過,或是一聲巨響突現,她都會一哆嗦,卻始終保持著標準的跪姿,哪怕是後來怕得發抖,背在腰後的小手也不敢去捂住耳朵。

我便伸手,示意她到床邊來,我將她的頭輕輕按住在我的身體上,而後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一會兒,小雨便不再那麽顫抖了。

我像母親哄孩子一般安撫著小雨,直到她呼吸漸緩,我的手拿開後也沒有反應;她就這樣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我靜靜地望著她的睡臉。她日日夜夜都守著我,今夜,便讓我來守護她吧。小雨呀,不論狂風暴雨,雷霆迅猛,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我這樣想著,心境越發平靜,很快也入睡了。

黎明前,我被一聲槍響驚醒。暴風雨已經快要過去,海面仍然波濤洶湧,那聲槍響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敏感的人從睡夢中醒來。

小雨本來還在我身上趴著,此時也猛地起身,臉上似乎有些害怕,不知是因槍響還是因為昨晚這麽冒犯的行為。

我打開窗簾,向外看去:我們的郵輪天空上掛著一枚紅色的照明彈,船艙內已亮起很多燈光,我們船上有隨船的警衛隊,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遠處的海面上似乎是有無數巨大的黑影,但現在太黑了看不清晰。

我抓住小雨的手,拿起手機給趙安然打了電話,她聽起來像是剛醒,我讓她趕緊去帶著其他奴隸來我這里。

警衛隊操作船上的照明燈,將周圍海域都照亮。

一瞬間,壯觀的一幕顯現——十數條軍艦已將我們的船包圍,軍艦的頭部掛著月牙旗——月瀛國的國旗!

果不其然,很快我便聽到了喇叭喊話,但說的是月瀛語,我聽不懂。

趙安然此時正好帶著其他的女奴小心地鉆進我的房間。

“安然,你是不是學過月瀛語來著?”

“嗯。剛才他說,月瀛已經和虞國開戰了,要是我們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投降。”趙安然果然是大家閨秀,不如其他女奴那般害怕得發抖,仍然冷靜沈著。

“月瀛國和我們開戰了?”我很驚訝。月瀛國自古以來便是野心勃勃,古時便發動了數次戰爭來入侵我虞國。可我沒想到,自現代化以來數百年毫無動作的月瀛會選擇在此時向虞國開戰。

這場戰爭,其實我並不擔憂,因為月瀛國雖然海軍實力世界第一,但全面戰爭中虞國的綜合國力會持續碾壓月瀛這個島國,虞國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但我擔心的,是眼下的局面。我的警衛隊只有輕武器,面對一支月瀛艦隊很顯然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所以為了活命,似乎只有投降一種選擇了。

於是,我帶著趙安然走出了船艙,高舉雙手來表示自己毫無威脅。

“我們只是虞國的平民,還請不要傷害我們。”我示意趙安然用月瀛語翻譯道。

我只說我們是平民,卻不提起自己的身份。林恩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在虞國內像是皇帝的尚方寶劍,在這里卻會成為我的催命符。

所有人都來到了甲板上,月瀛派來了幾艘小艇,登上了我們的船。

上船的士兵中,軍銜高的都為女性,這也是月瀛國重女輕男的特色。

一個女軍官走來,我讓趙安然來翻譯。

可我剛開口,那軍官便一個巴掌就我抽翻在地,而後惡狠狠地說著什麽。

小雨見狀便要不顧一切地沖過來,但被另一名女軍官按住。

“她說,下賤的男犬不能和女人說話,她讓我跟她談...”趙安然滿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也不敢說話了,畢竟我也沒有受虐傾向,不想再捱一巴掌。

她們二人便談了十來分鐘,我看見她們朝小雨等女奴的方向看了看,趙安然應該把我們的情況都告訴她了。

交談完畢,趙安然回到我身邊。為了不激怒月瀛女人,我只能裝作似仆人般謙卑的樣子,在趙安然面前低著頭。

“她們說,虞國很快就要被月瀛占領。到時候,全虞國人都要成為奴隸。所以我們,就很榮幸地成為這第一批天國之奴仆...”

我回頭看看,那些士兵正在準備繩子、鎖鏈等物。

“好。事到如今,只能委曲求全。你去告訴小雨,讓她安分點不要沖動,就說是我的命令。”我低聲說道。趙安然點點頭,便離開了。

全船的所有男性和女性分別被趕到兩處。

一個男性士兵將沈重的鎖鏈纏在我的身上,將我的雙手縛於身後,雙腳上也有腳鐐,脖子上被戴上了標志奴隸的黑鐵項圈,然後將所有男性的項圈用鎖鏈連起來。我看了看女性那邊,所有女孩身上確實少見束縛,只有一根長繩將她們的左腳連在一起。

“走!”士兵用槍托砸在我的背上。

月瀛國的軍隊將我們趕上了他們的軍艦,將我們關在籠子里,不過男性和女性並不在一塊,我看到小雨與我分別是很是著急。

看守我們的有數名男性士兵,還有一位女軍官,男兵們對她很是尊敬,甚至不敢擡頭看她。船搖搖晃晃了一夜,我在迷迷糊糊中很快就意識模糊。

“起來!”

女軍官大聲用月瀛語呵斥道,然後其身邊一個男兵將牢籠門打開。

我與其他男性被男兵們用鎖鏈束縛成一列,然後女軍官揮起了皮鞭,像是趕牲口一般將我們趕出船艙。

走上甲板,天已大亮,這艘軍艦停靠在一個軍港。

軍港中,所有臟活、累活都由男人來幹,而女人們無一穿著威風的軍裝,肩上的月亮就沒有少於2個的。

在月瀛國,男性國民的地位十分低下,但對外來人卻並不如此——至少以前是這樣的;畢竟全世界的大多數國家都是由男性掌權,要是月瀛國將她們對男性的蔑視延伸到世界範圍,那恐怕是沒有國家願意與她們建交的。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看見與我同行的小雨、趙安然以及其他女性。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男性被當作奴隸對待的同時,女孩們穿上了月瀛國的華服,受到了熱情的款待。

月瀛國要與虞國這個龐然大物為敵,自然是有所底氣的——她們打算要將全世界的女性都聯合起來,甚至從幾年前開始,就在虞國安插間諜,打算策反虞國的部分女性。

我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每當腳步延緩,就會受到軍官的鞭打——就如奴隸一般。

我強忍著憤怒;現在,我倒是有點體會到小雨她們的痛苦了。

從清晨走到烈日當空,我們來到了月瀛國的都城——西京。這里的現代化程度很高,可以說和虞京一樣繁華,只是規模略小。但這座城市里的建築,仍保留了月瀛古代的傳統風格。

在西京城中行走,我能感受到四周行人的異樣目光,尤其是那些女人,竟滿懷興趣地盯著我看,就像我是她們的獵物一般。

又走了一陣,眼前出現一座高台——一座極大、極高的高台。這高台有多高——高於西京城中最高的一棟大廈,可堪淩雲;這高台有多大——足足占據了西京城的一半面積,一眼無際。

這高台下的台階,其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電動扶梯,兩邊則是石質台階。

女性們自然是可以走中間的,我們則與押送的男兵一起,從台階上攀登。

這通天的台階險些把我累死,當我踏上最後一級台階,漫天的粉色映入眼中:只見有一片一望無際的櫻花樹林,地上全是粉色的落英;那櫻花樹後邊,則是朱色的宮墻,從墻上方眺望而去,便可以看見連綿不絕的宮房。

這里,正是月瀛國王族生活之地——月神宮!

不過眼前景色雖美,我卻是不被允許駐足觀看的。

被推搡著前進,我發現當我們走進櫻花林時,押送的男兵都已經止步,取而代之的是幾個穿著月瀛國傳統服飾——月服、腰間陪著一把太刀的颯爽女性,正是這月神宮中的護衛。

不得不說,月瀛女性的確與眾不同。

虞國的女奴享譽世界,這是因為虞國的女性常出美女,且身體嬌小柔弱。

而月瀛國與虞國頗有淵源,所以月瀛女性不僅擁有虞國女性的優點,她們的身上還有著因特殊國情而產生的優越與驕傲。

月瀛國也有女奴,但她們的女奴只進口、不出口,自己的女奴只供給自家的女人們使用。

似是發覺了我看她們稍久了一點,一個侍衛就走了過來,一拳揍在我臉上;我怒目而視,沒想到她直接一個膝擊踢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彎著腰吐出了好多口水,於是再也不敢頂撞,乖乖走路。

小雨當時,也是這麽被馴服為奴的吧?

我內心非常覆雜,委屈、憤怒,夾雜著一些我不願承認的恐懼;當然,還有在切身體會後對小雨遭遇的心疼與同情。

走出了櫻花林,正是踏入了月神宮的宮門;入宮後,與我同行的其他男性全部被帶走,只剩我被三名女侍衛押送著。

又上了許多次台階,我來到了這月神宮最高的建築前——這里是帝子殿,是月瀛女王的居所以及朝會之地。

月瀛人的文化里,是沒有人可以稱為皇或者帝的,因為在月瀛,帝這個字僅能代表一位至高無上的存在——月神瀛帝。而月瀛的女王,被視為月神的孩子,故稱為帝子,類似古虞國的天子。

“停下!”一名女侍衛竟會說虞國話,擋在了我面前。

“覲見帝子,需從此地跪行至聖前!”

我眉頭緊皺。

我的確惜命,但自幼便聽聞古時忠烈之事的故事。

這等屈辱之事,我寧死不從!

我高高地仰起頭,沒有說話,表明了我的態度。

“八嘎!你竟敢對帝子無禮!”那侍衛直接抽出了刀,就要砍在我脖子上;我也不閃躲,緊閉雙眼。

那刀終究是沒有落到我脖子上,在一寸的距離處停下。

“你,倒是有點血性!”

說完,那侍衛收刀,走入了帝子殿;不一會兒她又出來。

“大將軍請你進去!”

我剛才連生死關都挺過去了,現在自然是不怕了,大步邁出,走入殿內。

剛想擡頭,看一看那傳說中如月亮般皎潔明亮的月瀛女王是什麽樣,就被侍衛按著低下了頭。

“不準用目光褻瀆陛下!”

“林皓先生...”我先是聽到一個女人用月瀛話說了些什麽,然後另一名女性則為她翻譯成虞國話。

“如此冒犯...還請恕罪。”

“請容我自我介紹。我是鏡川霞,是先王托孤之遺臣,任大將軍輔佐帝子陛下。”

“現在我將您請到這里來,是奉了帝子陛下的旨意,帝子陛下久聞君名,願舍棄尊卑之別,與林先生您交個朋友。”

“交朋友?你想如何?”

“聞君在虞國聲明遠揚,全國之事實際上均在您一人手中。所以想您,勸說虞國的人們,放棄抵抗,早日棄暗投明歸順於月神帝君的慈愛之中!”

呵,我算是聽明白了。

“你這是,想讓我當叫門天子啊?”

“林先生何來此言。這也是為了虞國億萬蒼生著想。”

我再次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月瀛國憑借著海軍優勢,在短期內或許能壓制虞國。但戰爭,拼的是國力;很快,月瀛就會因國力不支導致後繼乏力,虞國的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陛下...”

“你,擡起頭來!”再次開口的,是一個少女之聲。

我擡頭,只見那華麗王座上,端坐著一位似月神下凡般的少女。

她的皮膚極白,個子嬌小但發育得異常好...

不對,我在想什麽,我的腦子里怎麽能全是這種東西!

“寡人以月神的名義起誓,若你願意助我月瀛,則寡人可將你收入後宮,作為續月使,使你不辱於諸侯!”

我被氣的有些想笑。

這續月使,很顯然就是延續月神血脈一意。

這小女王給我開的條件,竟是收我入後宮,幫她生孩子!

見我還是不願,那大將軍鏡川霞便大手一揮,幾個女侍衛便圍攏過來要將我押走。

“還望林先生好好考慮我們的條件...七日之後,林先生若還是沒有想通,那就...”

她的臉上滿是冰冷,我卻絲毫不懼。

她再次揮手,侍衛們就將我押走,來到月神宮的一處偏僻角落,這里是她們的天牢。

我被關進了牢房中。

本以為,她們會軟硬兼施地來逼我,但她們卻沒有絲毫動作,看守的獄卒甚至從來不與我說話,只把每天的食物為我送來。

七日之期...

虞國即使再快,也定然不能在七日之內就結束戰爭;現在月瀛國封鎖了海關,我也知道不可能等到國內派人來救我。

一日、兩日、三日...

五日過去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慷慨赴死。

這時,卻有一穿著月服的女子走到我牢門前;我以為定是派了哪個說客來勸說我。

剛想怒斥,擡頭一看,卻看見了那雙淚眼。

“小雨?”

“主人...”

然後,我聽到周圍有動靜,有個黑影,竟極為迅速地殺死了所有看守天牢的獄卒。

“老江啊...”

我認出了那人,名叫江謙,是我的安保隊長,是林家的影子。

他也在船上陪我出行,被捕的卻並沒有他,想必是提前察覺到危險先行隱匿了起來。

“你是如何...”

“是她帶我進來的。”

我差異地看著小雨。

“主人...我被抓之後,就被送到了這里...那月瀛女王似乎很喜歡我,送給我很多件衣服,還給了我一棟大房子住,允許我在一定程度上自由在宮內行走...”

“可你還是選擇冒著風險來救我...”

我心中感動。月瀛女王對小雨百般拉攏,她卻放著女貴族不做,要回來繼續做我的女奴。

甚至,有很大概率她未能脫身,連女奴也做不成...

“好...我們走...”

心中有千百句話想對小雨說,但眼下明顯不是時候。

江謙從獄卒屍體上找到了鑰匙,打開了牢門。

然後,我和江謙各自從獄卒身上扒了一套衣服;好在這些獄卒平時有鍛煉,我們穿上女性的衣服也並不那麽奇怪。

逃出了天牢,向側方宮門的位置從容走去;從容不是並不著急,只是為了裝作正常不被發現。

眼看快要到宮門口了,變故卻發生。

眼前走來了一隊侍衛。

“小雨小姐?你和天牢的人在一起幹什麽?”領頭的侍衛問道,但我們都不會月瀛話,只得趕緊低頭。

“喂...”

那侍衛走近,眼看就要被發現,江謙已經準備好出手;不過這一隊侍衛身手也極為不錯,他一人的話或許能逃脫,但帶著我和小雨的話...

危機關頭,小雨趁著那侍衛的警惕都放在我和江謙身上,從她的側方猛地接近,然後一腳飛踢踢在侍衛的腰上,使她直接跌倒在地。

“走!”江謙拉起我的手。

“小雨!”我回頭大叫著,小雨已經被侍衛拿著刀押住。

“再不走我們仨都死這兒了!”

......

天牢里,鏡川霞看著一地的屍體和敞開的牢門,面色極為難看。

“小雨小姐...”

“陛下將你從奴役的命運中解脫出來,讓你重獲自由。可是,為什麽,你卻拼了性命都要投回那奴隸主的懷抱中?”

小雨身著華麗月服,被迫跪在地上。

“我...我也不知道。”

小雨心中茫然。她並非沖動行事,而是在內心糾結了好久才決定前去解救林皓。

月瀛女王對她很好,她很快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了...

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或許,是在虞國奴隸學院受訓的三年被植入了絕對忠於主人的思想;更大的可能是,自己或許對主人,產生了無可救藥的愛慕...

小雨從來沒有愛上過誰。

在她淪為奴隸後,也被洗腦確保她絕對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愛情。

但這種感覺,產生在她心里揮之不去的感覺...是否就是愛呢?她不知道,只是自己願意這樣認為。

“呵...小雨小姐,陛下明日會對你進行當眾懲罰,以解背叛之恨。在此之前,你就在這里呆著吧!”

侍衛打開了牢門,將小雨推了進去,然後將牢門以及天牢的大門都死死鎖上,由一批精銳的侍衛把守這里。

小雨背靠著牢籠,雙眼無神,不知在想些什麽。

沈默良久,終於是有一行清淚從她美眸滑落。

“我這次應該是死定了吧...”

“真好啊,終於能夠解脫了...終於能看見媽媽了...”

“只不過,在死之前應該會感覺到很痛苦吧?”

“還有主人...對不起...主人...小雨再也沒辦法陪著你了。”

“主人...”

“主人...你快來救救小雨吧...”

小雨將頭埋在膝蓋里,崩潰大哭。

這一整天,小雨都是在極度的恐懼中度過的。

再次打開天牢的大門讓陽光再次照亮這片絕望之地的,是大將軍鏡川霞。

“小雨小姐,請吧。”鏡川霞做了個請的手勢,她身邊的侍衛卻是很有眼力見,直接打開牢門,將小雨架了起來。

小雨還穿著那件月服,只是其上華美的圖案染上了天牢的灰塵。

侍衛們幾乎是將小雨拖到了月神宮前的那片櫻花林里。

“好美...”

小雨覺得,能讓這片地方成為自己的葬身之地倒也不錯。

突然間,她看到了趙安然、小瞳以及五個小女奴妹妹,她們被扒光了衣服,然後被高高吊起。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小雨被推著走上了一座木頭搭建的高台,同時,她也看到台下的觀眾們。

那些觀眾都是女性,因為今天女王時月櫻要親自來此觀刑,自然是不能讓卑賤的男人們玷污了帝子陛下的眼。不過,卻有幾個女攝影師帶著各種專業的設備,將小雨受刑的全過程實時直播給全國看。在月瀛人看來,男人直視女人的臉頰已經是僭越,被全國男人看見自己一絲不掛地狼狽受罰,則是奇恥大辱,是最恐怖的刑罰。

“帝子陛下到!”這正是大將軍鏡川霞的聲音。

然後,那位美得讓小雨都會有一絲羨慕的女王時月櫻從五匹白馬所拉的玉車上走下來,坐在高台上那象征著皎潔月光的王座上。

時月櫻看向跪在木台上的小雨,臉上有一絲心疼一閃而過。

昨天,大將軍向她稟告了林皓逃走之事,並且指責自己如此縱容俘虜。大將軍認為,應該把小雨直接梟首棄市,以儆效尤。

時月櫻極力爭取,稱如果殺了小雨不利於團結別國的女性,終於使鏡川霞作出妥協,免去小雨的死罪,卻以公開懲罰來代替。

“陛下,可以開始了嗎?”

“嗯,開始吧。”時月櫻輕輕點頭。

“開始行刑!”

“第一項——杖臀20!”鏡川霞大聲宣布著,然後她又走到小雨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在打你的時候,你的朋友們也會一起受罰。你就一邊好好欣賞她們的眼神,一邊忍受著劇痛吧。”

她說的是月瀛話,所以小雨壓根沒聽懂,但從其語氣中聽出了滿滿的嘲諷、奸詐,一想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小雨被迫平趴在地上,有兩名侍衛用漆木大棍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另兩名侍衛則分別站在她左右,動手解開了小雨月服的腰帶,扒拉幾下將她的屁股露出來。

“開始行刑!”

“1!”

“啊啊!”

“2!”

“嗚啊!”

這杖刑,發源自虞國古代的公堂板子;小雨在自己三年奴隸生涯中品嘗過最多的諸如鞭子、皮帶等,其目的都在於能夠造成疼痛卻又不至於對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但這杖刑,本是犯人所受,尤其是在人權沒有那麽受人關注的古代,誰會在意犯人的死活?

好在,這開場的杖刑只有20下,不至於真的傷了她的身子,但毫無疑問,這一定會遠超小雨的預期。

這也是為什麽,她此刻正不顧形象地涕淚橫流、放聲哀嚎。

“啊啊啊啊!別打了!”

“哇嗷!好疼!”

“求你們了!別打了!”

這些屈辱的求饒聲自然是無一例外地被收入了直播中,現在,也許正有許多一輩子不曾品嘗過女色的月瀛男人在為這一幕而癲狂呢。

20杖,結結實實地打完;小雨的屁股現在已經呈深紅色,甚至還有些紫塊。

實際上,她屁股上的傷遠比看上去要嚴重,因為如此巨大的漆木棍子,其威力自然是已經打進了小雨厚實的臀肉中。

侍衛松開了棍子,使小雨能在地上扭動著緩解疼痛。

“第二項,鞭刑10記!”

小雨初聽,奇怪為什麽第二項懲罰變得這麽輕;但當她看見那條可怕的鞭子時,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

這所謂的鞭刑所用的,並非她以前所挨的那種細長鞭子,而是一條3米長、胳膊粗如同蟒蛇一般的鞭子!

幾個侍衛走上前來,扒掉小雨身上的月服,然後把她架了起來。

周圍的攝影師見狀,趕緊對焦鏡頭,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全方位地將小雨的身體展示在全國直播中。

接著,那幾個侍衛將小雨綁在刑台上,背面朝上;這種懲罰,不加以拘束的話一定會掙紮得很厲害。

“不...不要用那個...”

“開始行刑!”

那手執蟒鞭的女官十分壯碩,胳膊上布滿了肌肉,若非如此,她怕是也甩不動這胳膊粗的鞭子。

“啪!”

蟒鞭破空而來,打在小雨的背上,直接撕開了她的皮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雨叫破了音,這慘叫只能用淒厲來形容。”

“啪!”

第二鞭又是打在她背上。

“嗚啊啊啊!求求你!殺了我吧!”

正高高在上的時月櫻見此,握緊了小拳頭——她本是想要救小雨的,未曾想到,會讓她生不如死!

這十鞭中,有4鞭打在背上,2鞭打在大腿,2鞭打在小腿,最後2鞭,竟瞄準了她那被板子打得像是快要爛掉的屁股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從未聽過這般慘不忍聽的哀嚎聲!

這一次,鏡川霞大發慈悲地給了小雨一點點休息的時間。

“第三項,抽陰!”

小雨聽此,再次花容失色。

這一次的工具是最小的,一條細長的繩鞭。

但要懲罰的部位,卻讓小雨感到極為害怕。

即使她在奴隸學院時,教官們也極少對私處進行懲罰,畢竟這個地方太過脆弱,而一旦打壞掉,那奴隸也失去了其價值了。

絕望而無力的小雨被再次擡起來,綁在一個十字架上——不過,這綁法卻極為特別,雙手自然是被綁在十字架的橫梁上,雙腳竟也被綁在了那橫梁上!

如此一來,小雨被迫張開雙腿,並且將它們擡得很高,她的私處自然是一覽無余。

而她的小腦袋,則恰好卡在雙腿間的縫隙中,絕望地看著攝影師們的鏡頭懟著她的下體拍攝。

這一項懲罰,竟是鏡川霞親自執行。

她一手拿著鞭柄,另一只手則用力拉動鞭子的另一頭,使它在空中不斷地發出可怕的聲音。

她走到了小雨近前,然後用力將鞭子抽在小雨柔嫩的大腿內側。

“唔...”小雨緊咬牙關,沒有叫出聲;但能讓她發出一陣悶哼,那這疼痛一定是很不輕松的。

而小雨卻知道,這還並不是正式開始懲罰,只是對方在抽打自己陰部之前進行的一個惡意的調戲。

鏡川霞想用這個舉動讓小雨知道,打在腿上都這麽疼了,打在那里的話,會是什麽樣的感受呢...

鏡川霞並沒有急著下鞭,而是欣賞了一陣小雨屈辱而又恐懼的表情。

半晌後,鏡川霞終於高高舉起了鞭子,小雨見此,緊閉雙眼咬著牙,準備迎接劇烈的沖擊。

但小雨閉眼等了半天,卻還是沒有等到自己預期里那難以忍受的疼痛。

她睜開眼,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麽,卻發現那鏡川霞仍然高舉著鞭子,並且在小雨睜開眼的瞬間,那鞭子猛地落下。

“啪!”難以想象女孩的那個嬌嫩蜜穴會發出如此響亮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更加響亮的自然是小雨歇斯底里的叫聲。

鏡川霞十分善於玩弄人心,每一下鞭子都在小雨最沒有防備時落下——或許是上一鞭落下後的一秒內,她自以為能夠得到的一個緩沖時間;或許是一邊用月瀛語在她耳邊說著羞辱的話,一邊冷不丁地抽上一鞭。

小雨可不像林皓那般有骨氣,從懲罰剛開始時就持續不斷地求饒,如果不是身體被拘束,那她必然會很果斷地跪下來磕頭不斷,甚至會用舌頭去舔鏡川霞的靴子,以求她能繞過自己。

身下的蜜穴,已經挨了20多下了,花露從中流了出來,不斷地滴落在地上。

再打下去,自己的下面會徹底爛掉嗎?

小雨沒有心思思考這個問題。

她現在,心里邊只有兩個念頭:一、趕緊讓這要命的鞭子停下來!二、如果不行的話,就請快點讓自己死掉吧!

......

月神宮下,一個男子徑直地要走上中間的扶梯;一旁的守衛自然是不會允許這一點,拔出腰間的刀,如同看奴隸一樣蔑視著那個男子。

“八嘎!”侍衛大聲罵著,將刀向男子的脖子上砍去。

可這把她引以為豪的寶刀卻並沒有如斬泥一般切下男子的頭顱,反而是“哐當”一聲,她的刀,連同著她的胳膊掉落在地上。

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到疼痛,便看見眼前閃過一個飛快的人影,然後,她便感覺到無法呼吸,僅存的那只手連忙捂住脖子上噴湧而出的鮮血,數秒後便氣絕身亡在地。

那男人沒有一刻停留,繼續在中央扶梯上從容地走著。

侍衛們見此,即刻抽刀圍了上去,可那人影卻似蛟龍一般,不管侍衛從哪個角度進攻,都會被他以雷霆手段瞬息解決,不讓任何人阻礙那男子一步。

如此,侍衛們只敢圍而不攻,死死盯著那緩步上行的男子與他身邊的那人。

.....

我踏上了那淩雲高台,看見了那片極美的櫻花林,也看見正在揮鞭的鏡川霞,和被綁在十字架上、大大地張開雙腿露出紅腫下體的小雨。

高台上的侍衛見到我,立刻便圍了上來;江謙自然也是手持一柄利刃,護在我身前。

鏡川霞看到我後,臉色十分覆雜——驚訝、不解、疑惑、懷疑...最多的是,憤怒!

“拿下!”

侍衛們立刻向我們逼近,江謙則拿緊了手中之刀。

我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地喊出了那句我在腦海中排練的無數次的話:“勿動,動則滅國!”

我怒目而視,侍衛們果然都停下了腳步,連鏡川霞臉上也流露出詫異的表情。

她顯然不知道,我有什麽底氣妄稱滅其國!

這里的侍衛,並沒有帶槍的,這是月瀛國的傳統。但不管在宮內還是宮外,自然都是有持中火力的侍衛們。

鏡川霞和我都知道,只要等著帶槍的侍衛趕到,我們必死無疑。

所以,她不介意聽聽我的說法,正好可以拖延時間等待侍衛趕到。

我的嘴角卻流露出一絲笑容,自信得像是身後有千軍萬馬一般,穩操勝券。

鏡川霞臉上的詫異更濃,越發不敢動我。

就在這時,有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跑來。

“報告大將軍,前線急報!”

鏡川霞拿過那封密文,剛看一眼,臉色就極為難看。

我知道這封密文說的什麽——月瀛國第一艦隊,被虞國海軍擊潰!

鏡川霞放下了密文,強作震驚,死死地盯著我。

我笑意更濃。

不一會兒,一名士兵再次急匆匆地過來,給了鏡川霞第二封密文。

這第二封,我也知道是什麽——月瀛國本土多個城市,遭到轟炸,死傷慘重!

“什麽...這不可能!”

她可算是慌張了!我暗自松了口氣。

“傳令各級將軍,即刻進宮,與我商討大事!”

說罷,鏡川霞不顧發生在此處的變故,轉身徑直向月神宮內走去。

或許在她看來,我和江謙兩人定然是掀不起什麽波浪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

周圍的人並沒有輕舉妄動,但我知道,很快持槍侍衛就要趕到了。

這次豪賭,我還並不能確定能贏。

直到我看到,幾名虞國特種戰士押著鏡川霞,回到了這里。

昨天,我被江謙營救後,聯系到了虞國方面。

虞國知道我被困這里後,決定放棄穩妥的持久戰略,改為速戰;但將軍們也想不出來,如何在短期內取得勝利。

於是,我提出了個方案——讓虞國集中一切力量,擊潰月瀛國的第一艦隊,然後,派一隊精銳潛入西京,其中必須包含一名情報專家。

於是,便有了那第一封密文。

而第二封密文,內容為假,自然是出自那位情報專家進行信息戰取得的成果。

我知道,第一艦隊潰敗並不能讓鏡川霞慌神,只有讓本土也岌岌可危才行。

於是,我就在真消息後邊加了個假消息,利用她的慌張失措,不讓她察覺到事情不對。

而這一切,則是為了給那隊潛入西京的精銳士兵提供機會——斬首行動的機會!

月瀛國實行君主獨裁,所以,如果能擒獲女王,未必不能直接結束這場戰爭!

士兵們利用鏡川霞,逼退了所有侍衛,然後劫持了坐在王座上的時月櫻。

我卻不再關心是否真的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連忙將小雨解開,將她抱在我的懷里。

“主人...”

“嗯,我來了,不用怕了。”

我靜靜地看著她,她也靜靜地看著我;她哭了,我便溫柔地為她抹去眼淚。

“她們...”小雨示意讓我看向趙安然等人,她們也被扒了衣服,但只是挨了幾個屁股板子,沒有遭到小雨這般的非人折磨。

“沒事了...”

“小雨...”

“我...”

“你...”

“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

聖王帝子詔曰:

自先王駕崩以來,孤年幼受命以繼月帝之脈。然大將軍受先王重托,卻獨攬朝綱,心懷不軌,欺孤年幼不知事,妄圖架空王權以求更進。逆賊狂妄,竟背孤與月神之意,與友邦虞國宣戰!此誠當萬株不可恕其罪也!幸,虞有義士林公及其家奴雨舍命攘除奸兇,還政於孤,還太平於虞、瀛萬民。然,孤自知己身亦罪孽深重,且月瀛之制弊者多而不可不改,孤欲效堯舜之美,使天下人自當其政。至於自身,孤將自貶為奴,任憑上國虞人殺剮,以恕月瀛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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