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0 虞國奴隸學院(8)鋃鐺入獄的蘇雨潔 (Pixiv member : 清尘)
隨著囚車搖晃,蘇雨潔也昏昏欲睡。
自己將被帶到哪里去呢?她的確有這個疑問。但現在,她只想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
“到了,走!”
白教官一把提起蘇雨潔項圈上的鐵鏈,將她向外拉去,蘇雨潔不得不邁起帶著鐐銬的小腳,走下了囚車。
“虞京奴隸監獄...”蘇雨潔看到門口昏暗的燈光下映照出的招牌。
所有違法的奴隸,如果主人不想自己動手懲罰的話,就會被送到這里來。
蘇雨潔逃跑的罪證確鑿,但還沒有被送到法院審判,所以在此之前,她也需要呆在這里候審。
監獄四處都是圍墻和鐵絲,蘇雨潔被白教官帶著從唯一的出入口走了進去。
這是個寬敞的大堂,里邊已經有一個警察帶著一名女奴;女奴的年齡不大,比蘇雨潔看上去要小幾歲,和鄧家姐妹差不多大,臉蛋圓圓的,倒是很可愛。
鐵窗後坐著一名獄警,白教官走過去與他交談了一會兒,而後又有兩個獄警從一個鐵門中走出。
“SF031112306?”
“到!”獄警念的是蘇雨潔的奴隸編號,在學院時教官通常用她的學號來稱呼她,但所有奴隸都被要求牢記自己的奴隸編號。
“SF040101258?”
“到...”那個小女奴怯怯地答道,聲音比蘇雨潔小很多。
一名獄警上前來,解開了蘇雨潔和小女奴身上的拘束;另一名獄警則手持警棍,站在兩人身後警戒。
“你們倆,跟我走!”
獄警將兩人帶進了那扇鐵門里邊。
這里邊就顯得十分明亮了,還有數面落地鏡。
“手抱頭,面對墻站好!”
蘇雨潔心里很害怕,但也並沒有像那個小女奴一般驚慌發抖,趕緊照做。
入獄前,為保證奴犯不夾帶物品,必須要經過嚴格的搜身;雖然蘇雨潔不明白渾身一絲不掛的自己能將東西藏在哪里,但獄警們對於搜身的環節從來樂此不疲。
蘇雨潔緊貼墻壁,卻感覺有一雙粗糙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細腰,然後竟然放肆地繞到了身前,擠捏著她的雙乳。
“唔!”小女奴也正經歷著相同的事情,她沒有像蘇雨潔一樣忍住,竟呻吟了一聲。
“啪!”
“啪!”
“啪!”
另一名獄警接連用巴掌抽了小女奴的乳頭十幾下作為懲戒。
蘇雨潔緊咬牙關,緊閉雙眼,忍受著猥瑣獄警的雙手撫摸玩弄自己的身體所帶來的強烈不適感。
在學院時,教官們都非常具備專業素養,除了需要羞辱奴隸的時候,很少用手去觸摸;但在這里,蘇雨潔等奴犯只是沒人要的奴隸,獄警們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地吃一頓嫩滑豆腐。
“好了,轉過來;兩人並排著站好。”蘇雨潔身後的獄警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捏著她屁股蛋的手。
轉過身來,蘇雨潔和小女奴並排著站立,又按照獄警的命令,兩腿分開,雙手抱頭。
然後,獄警打開了閥門,強烈的水流從水槍中噴出,沖擊著蘇雨潔的身體。
“別動!”
剛被強大的沖擊力懟得一退,立刻被教官喝止。
蘇雨潔只得用力挺直身體,任憑冰冷的水柱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清洗完畢後,獄警將兩人帶到一個X形拘束架前;蘇雨潔知道一定要受罪了,否則不必將她們拘束,一定是會有強烈的痛苦。
小女奴先被拘束了上去。然後,獄警用一只手抓住小女奴剛被抽紅的酥胸,拿起一個打孔器,對準了她粉色的小乳頭。
“啊啊啊啊啊!”手腳被拘束著,小女奴痛苦地揚起了頭,她的一側乳頭已經被打孔器洞穿;然後。獄警將一個小鋼環套進了乳洞里。
不顧小女奴哭喊,獄警很快又在她的另一側乳頭上如法炮制打上了另一個乳環。
不斷哭叫的小女奴被解下,徑直跌倒在地上;蘇雨潔非常自覺,自己走到X型架前,舉起雙手,分開雙腳,使手腕和腳踝正好處在固定皮帶的位置。
看蘇雨潔如此上道,獄警笑了笑,利落地將她拘束好,然後捏著她比那小女奴要大上一號的酥胸——
“嗚啊!”蘇雨潔比小女奴堅強很多,做好了準備,但還是疼得叫出了聲,然後她感覺一個冰冷的鐵環穿過了她嬌嫩的粉色乳頭,等疼痛感消失後,她能清晰地感到乳環的存在。
被解開後,蘇雨潔趕緊用手撫摸著剛才承擔了劇烈刺痛的乳頭,上面的鐵環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她輕輕拉扯乳環試著取下,卻將自己的白嫩乳肉拉得變形,吃痛後趕緊松手,而那鐵環自然是沒有任何要離開那顆小草莓的跡象。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還沒有正式踏入監獄就已經品嘗到這樣可怕痛苦的蘇雨潔不由得猜測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要打殺威棒嗎?
蘇雨潔以前看電影時,里邊的監獄在犯人入獄時會打一頓殺威棒來確保犯人聽話。
獄警將蘇雨潔和小女奴帶到一個空蕩的臨時牢房內,這里不大,但很幹凈。
“跪下!”
獄警給乖乖跪在地上的兩人帶上了項圈,然後,竟拿出了兩只鐵鉤,紮進了她們的肛門;獄警用手提著肛鉤向上拉,蘇雨潔感覺自己的後庭傳來劇痛,只得配合著肛鉤的移動翹起屁股來。
最終,肛鉤通過一段鏈條接在了蘇雨潔的項圈上;鏈條很短,蘇雨潔用力地將屁股撅得很高,並且也把頭向後仰來減輕後庭所承擔的壓力。片刻過去後,蘇雨潔身上就冒出了好多汗,眉頭緊鎖,不斷呻吟著。
獄警又給蘇雨潔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塗抹了傷藥,隨後什麽也沒說,徑直離開了牢房,並鎖上了鐵門。
牢房一片黑暗,蘇雨潔陷入了更深的恐懼中。
她無力地趴在地上,胸前的乳環讓她很不習慣,即使側躺在地,她也不得不撅起屁股仰起頭,稍微一動就會扯到肛鉤引起劇痛。
.....
聽到鐵門處有動靜,蘇雨潔緩緩睜開了眼。
與其說她昨晚是睡過去的,不如說她是因為過於疲憊而直接暈過去的,因為不斷折磨著她的肛鉤根本不允許她能夠安然入睡。
鐵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與昨天不同的四名獄警。
蘇雨潔見狀趕緊起身,縱使突然動作扯到肛鉤帶來了劇烈的疼痛,她仍然以最快的速度呈待命姿勢雙手抱頭跪好,這是每個奴隸必須遵守的規矩。
而另一名小女奴則顯然沒有蘇雨潔這樣的意識,正慢吞吞地爬起來,一名獄警走上前去,用他穿著靴子的腳狠狠地踢在小女奴的肚子上,直接將她踹翻在地。
“動作給我快點!”
小女奴這才提起精神來,趕快跪到蘇雨潔身邊。
“現在要帶你們正式入獄,今天會向你們介紹虞京奴隸監獄的各個設施,同時也是你們認識其他獄友的機會,希望你們能好好珍惜。”
“現在,跟我出來!”
蘇雨潔爬行跟在獄警的身後,回到了大堂,這里的地面上有兩條粗繩、四副鐐銬。
一名獄警拿起繩子一端,將繩子穿過了蘇雨潔的胯下,另一名獄警則在另一側接住,然後兩人同時用力將繩子往上一拉——粗糙的繩子便嵌入了蘇雨潔下體的兩片嫩肉中間。
“嗚啊啊啊!”蘇雨潔一邊喊叫,一邊踮起腳尖來緩解下體的壓力;而肛鉤仍然拘束著蘇雨潔的體態,使得她不得不高翹著屁股,擡起腦袋。
然後,蘇雨潔身後的獄卒將她的雙手扭到身後,用鐐銬銬在一起,同樣的,正踮著的雙腳也被鐐銬束縛。最後,兩個小鈴鐺分別被系在蘇雨潔胸前的兩個乳環上,稍微一動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告訴周圍人:這里有個女奴正被放在繩子上走路。
蘇雨潔這時臉蛋已經變得很紅,股間也流出了些許花露,打濕了繩索。
身後的獄警用皮拍不重不輕地打在蘇雨潔被迫翹起的屁股上,告訴她開始向前走;蘇雨潔艱難地邁腳,但因為腳銬的緣故,每一步的幅度非常小,但前面的獄卒卻是在正常行走,所以蘇雨潔必須邁起小碎步,踮著腳艱難地向前走動。
蘇雨潔高翹著屁股、仰起頭顱,潮紅的秀臉上布滿汗水和淚水,五官痛苦地緊縮在一起,頻率很高地邁著滑稽的小碎步,因為繩索的關系不得不用腳尖進行行走使她很快就感到疲憊。
而身後的教官也沒有閒著,手中的皮拍不曾停下,一步一鞭像是驅趕牲口一樣催促著蘇雨潔前進。
股間繩索的摩擦和如雨點般的皮拍讓蘇雨潔一邊行走一邊發出不雅的“嗯嗯啊啊”聲。
現在天已經亮了,監獄內已經有人在走動。
“好了,在這里停下吧。”
獄警將繩索放下,蘇雨潔差點直接癱倒,身後的獄警反應很快,直接用手抓住了她臀上的肛鉤。
“嗯啊~”一聲嬌吟從蘇雨潔口中發出,然後強迫自己雙腳用力站起來以緩解肛鉤拉扯所帶來的痛苦。
蘇雨潔感到身後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探上了她的小屁股,摩擦又使剛才被責打的傷痕感到刺痛;那只手卻變本加厲,肆意地撫摸、揉捏,但蘇雨潔卻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身前的獄警則用兩根手指穿進了蘇雨潔胸前的兩枚乳環內,用力拉扯讓她向前行走。
蘇雨潔痛苦地被迫行走,擡起頭來,看見了一片鋪著瓷磚地板的空地,空地上有許多便盆——這自然就是監獄里奴犯們所使用的廁所了,與蘇雨潔在學院見過的廁所一樣,都沒有隔板,這里甚至更加簡陋,連四周的墻壁都沒有,完全露天,並且看樣子,似乎也沒有區分男廁和女廁...
而在廁所前方,有幾個工字型的架子,自然是跪姿拘束所用,“工”字的上面一橫用來拘束雙手,下面一橫則用來拘束雙腳。
蘇雨潔被拉著乳環來到了其中一個工字架前面,她自覺地跪下,但一不小心就拉到了身後的肛鉤讓她痛苦不已。
任由獄警將她拘束好,這個姿勢雙手和雙腳都需要分得很開,並不是很舒服,但對剛才被迫走繩的蘇雨潔來說,現在已經算是難得的休息機會了。
“如你所見,這里就是你今後上廁所的地方了,”獄警介紹道,“正常情況下,早中晚飯後共一日三次統一上廁所,其中中午的那次只允許小便。”
蘇雨潔松了口氣,一天2次大便、3次小便的頻率並不苛刻。
“為了保證監獄環境幹凈整潔,奴犯們在非排泄時間必須佩戴肛塞;如果出現了小便失禁的情況,則需要佩戴尿道塞。你的塞子會在分配牢房時配發給你。”
蘇雨潔面露惶恐,正好男奴犯和女奴犯們分別排好了隊,朝這邊走來。
他們的屁股里的確塞著塞子,但奇怪的是,除此之外他們身上並沒有其他拘束,但他們仍然非常順從地把雙手乖乖背在腰後,整齊地行走著。
奴犯們有序地排好隊,蹲在便盆上方,而一旁則有獄警,得到預警的許可後,他們才將手伸到身後,將塞子緩緩取下,捧在手心里。
排泄完之後,獄警會打開水槍,將他們的屁股沖洗幹凈。
然後,奴犯們離開廁所來到了一旁的空地上,接下來發生了讓蘇雨潔驚得瞪大雙眼的一幕——他們跪在地上,然後用舌頭開始舔舐那剛從他們屁股里取出、還殘留著體溫、並沾染了後庭污穢的肛塞!
“每次排泄後,奴犯們需要自行清潔使用過的塞子。”獄警解釋道。
然後,用舌頭清潔完肛塞的奴犯們,又將粘著自己粘稠唾液的肛塞一點一點地重新塞回入後庭。
接下來,獄警們將水槍直接塞入奴犯們的口中,打開閥門,為他們清潔口腔;這才算是完成了上廁所的整個流程。
在被迫跪著觀看完了全部奴隸上完廁所後,獄警將蘇雨潔解開,又將她放上了那條繩索上。
“這里是奴犯們勞動的地方。”獄警一邊將蘇雨潔鎖在同樣的工字架中一邊說道。
這是一片巨大的礦場。當時建設虞京奴隸監獄,正是看中了這里的自然資源。采礦的工作是十分辛苦的,不過好在這里有許多像蘇雨潔這樣的奴犯,自然是最適合做這種工作的。
礦場上的分工明確:女奴們自然是做一些相對輕松的工作,比如挑選礦石,其中文化水平比較高的,甚至可以得到拿著紙筆記錄其他奴隸的工作成效的美差。男奴們則比較辛苦了,一線的采礦工作、需要力氣的運輸工作都由他們來做。
礦場上工作的奴犯們也注意到了蘇雨潔,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埋頭工作;有個男奴似乎是覬覦蘇雨潔的美貌,工作的過程中好幾次擡頭偷看,結果被監督的女奴發現,報告給獄警後就是一頓鞭子抽打。
今天的天氣不錯,是個萬里無雲的晴天。
當然,說它不錯只是以正常虞國公民的角度來看待。
礦場上工作的奴隸們很快就滿身大汗,即使是安靜被鎖在架子上的蘇雨潔也被曬的有些迷糊。
日上三竿,快要正午時,獄警又將蘇雨潔解開,帶她前往下一個地方。
這里是食堂,奴隸們的工作強度很高,所以自然是要滿足他們一日三餐的。
蘇雨潔現在肚子也咕咕叫了,好心的獄警為她領取了午飯。
這午飯,卻是裝在像是狗用的食盆里的。兩個食盆,一個裝食物,另一個裝水。那所謂的食物,卻讓蘇雨潔提不起一點食欲——沒有什麽葷菜或素菜,甚至沒有一點白飯,而是一顆一顆像是狗糧一樣用各種食物混雜在一起的覆合型工業食品。
這是專用的奴隸糧,能夠很好地保證奴隸的健康,同時也能提供保證他們高強度工作足夠的體力。不過在味道上嘛,自然是沒有一點調味,吃起來不論是口感還是味道,都和它聞起來一樣糟糕。
沒有任何餐具,兩個食盆就這樣擺在蘇雨潔面前,她的雙手也還被緊緊地拘束在身後,所以,她就只能用自己的舌頭進行舔食了。
她試著用舌頭將一粒奴隸糧送進小嘴中,牙齒咬碎後,差勁的口感讓她覺得像是嚼沙子,味道非常鹹,鹹的有些發苦,偏偏在這鹹味中還有許多甜味,還有些惡心的油膩感。
總而言之,就是非常難吃。
蘇雨潔忍住想吐出來的沖動,硬生生地下咽,卻又覺得太幹了,所以就去另一個食盆里舔了一口水。
蘇雨潔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是沒有資格挑食的,所以一口奴隸糧,一口水,食物剛吃完半碗,水就沒有了。
“報告,可以給我更多的水嗎?”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很快獄警就向她的食盆中倒滿了水。
為了防止奴隸們因高強度工作而脫水,水的供應自然是不限量的,但,上廁所的機會卻是限量的。所以一些老油條奴犯都會總結出多少水量能保證自己的勞動又不會造成負擔。
終於,蘇雨潔就著水將這一盆奴隸糧舔完。
“報告!我吃完了!”
“你吃完了?”獄警的臉色很不對勁。
“你不知道...不可以浪費糧食嗎?!”獄警指著食盆側壁的一些殘渣,大聲吼道。
不給蘇雨潔機會,獄警抓著蘇雨潔的頭發,將她的頭粗暴地按在食盆里。
蘇雨潔機靈地開始用舌頭清理那些食物殘渣,直到將整個食盆舔得一幹二盡分,再次擡起頭來,嘴邊都沾滿了殘渣。
“吃幹凈!”獄警指著蘇雨潔的嘴,連這一點也不放過。
蘇雨潔只得用舌頭舔掉自己嘴邊的部分。
兩名獄警再次拉起蘇雨潔股間的繩索,帶著她來到了廁所,現在其他的奴隸們還沒吃完午飯,所以這里還沒有人。
“今天是第一天,你不用排隊就能上廁所。快去吧。”
獄警解開拘束,蘇雨潔快步走在一個便盆上方,雙腿張開蹲在上面。
她昨天一天都沒有進食,所以現在只有些尿意。
“開始吧。”
得到了獄警的許可,蘇雨潔才敢開始排便。
一個獄警拿著一柄皮拍,在蘇雨潔排尿時用力地抽打她的兩片臀辦。
“啪!”
“動作快點!”
蘇雨潔也想加快速度,但每次她被抽打都會導致下體流出的尿液斷流,而她拖得時間越長,獄警抽打的力度就越重。
被人看著尿尿已經很難堪,現在竟然還要一邊被抽屁股一邊尿尿,蘇雨潔接受不了,索性生生止住尿流,反正剩下的也不多。
下午,獄警將蘇雨潔帶到了礦場上,和那個與她一同入獄的小女奴一起鎖在頸手枷里,讓她不得不分開腿高高翹起屁股。
按照獄警的說法,這是為了幫助她們這兩個新人能夠盡快地融入奴犯群體,讓正在工作的奴犯們認識認識她們。
所以,獄警每個小時都會抽蘇雨潔50皮帶,讓礦場上工作的奴犯們都聽到她那觸人心弦的嬌吟。
晚上吃完飯、上過廁所後,蘇雨潔又被放在那條粗聲上,被迫地在工作礦場上來回行走。
在今天的工作時間結束前,蘇雨潔和那名小女奴被帶到了昨晚她們洗浴的地方。
在用冰冷的水槍將她們的身體無情地洗刷了一遍後,獄警將兩人的雙手拷在身後,讓瑟瑟發抖的兩人跪在地上。
然後,獄警拿來了兩個粗大的肛塞,送到兩人嘴邊。
“現在要為你們佩戴肛塞。在非排泄時段,肛塞絕不允許取下。你們今天應該也看見了,在上廁所時取下肛塞後,需要自己用舌頭和嘴巴進行清潔。現在,在把這個家夥塞進你們的屁眼之前,用你們的舌頭為它做一個潤滑...”
蘇雨潔面露難色,眉頭緊皺,這個肛塞現在還很幹凈,但她實在不願意做如此羞恥之事。
“提醒你們一下,潤滑可得做充分了,否則,把這麽大的東西塞進你們的小屁眼里,可是會很痛的...”獄警陰笑著威脅。
事實上,蘇雨潔以後會被迫做很多次這樣羞恥又惡心的事情,現在只是第一次,也是最簡單的一次,她必須嘗試著習慣。
看著被送到自己嘴邊的碩大黑色肛塞,蘇雨潔強忍住惡心,伸出了小舌頭,“嘶啦嘶啦”地用舌頭舔舐著這即將被塞進自己屁股的肛塞,用自己的唾液讓肛塞變得光滑一些,好讓一會兒少受些苦頭。
獄警滿意地露出了微笑,摸了摸蘇雨潔的頭;然後便把蘇雨潔的腰按住,使她趴在地上,然後把她用自己的舌頭潤滑過的肛塞遞給她被銬在身後的手里。
蘇雨潔被那濕漉漉的東西碰到了手,嚇了一跳,卻很快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麽,接過了那碩大的肛塞。
獄警死死按住她的腰,使她的屁股撅起來,又輕輕掰開了她的腿,使兩片臀肉之間的縫隙變得更寬闊。
戴著手銬的雙手伸向臀後,左手用兩根手指把兩片臀肉撐開,右手則拿著那塞子,小心翼翼地在屁股上試探;在臀縫中戳了好幾下後,蘇雨潔終於找到那粉色的小洞,肛塞的頭部已經有一截進去了;她手指稍稍用力,又把肛塞往內推了一點。
現在她已經能夠感受到明顯的異物感了,感覺非常不舒服,本能迫切地想要將肛塞取出來;但她當然是不被允許那麽做的。
強忍不適,蘇雨潔繼續將肛塞往里推動,可越往里就越是空間狹小,不適感愈加強烈的同時也開始產生了痛感。
“嗯啊...”蘇雨潔嬌聲呻吟。
可當她再怎麽用力,這肛塞剩下的一截卻是難以推進去了。
於是,她只能改變方式——她用手指捏住肛塞的尾部,然後一邊旋轉,一邊將塞子向里推動;而旋轉所帶來的摩擦,則是給她嬌嫩的後庭帶來了劇烈的痛苦。
“嗯啊...”“唔嗯...”“咿呀!”
在不斷的嬌吟中,蘇雨潔克服著不適與疼痛,盡可能快速地將肛塞全部塞了進去,只留一個比較寬大的尾部,便於以後取出。
“不錯。”看到蘇雨潔如此配合,獄警也十分高興。
“第一次可能會比較緊,不過以後會越來越寬松的。”
獄警用他的警棍,敲打了兩下蘇雨潔屁股里的肛塞,疼得她連連顫抖。
“起來吧,現在帶你去宿舍。”
蘇雨潔自覺地站起身,獄警則是用手扶住她光滑地裸肩膀,推動著她行走。
現在天已黑了,奴犯們的工作也已經結束,蘇雨潔被押著向一棟高大的監獄建築走去。
當然,這一路上蘇雨潔自然是沒被少吃豆腐;香肩裸背自然是不必說,嬌臀酥胸也逃不過被大手蹂躪的命運。蘇雨潔低著頭,自然是不敢反抗的,只得強忍身體被肆意玩弄的不適、羞恥與惡心。
奴隸監獄與其他監獄的構造都基本相似,整個建築內被分割成了無數個牢房。
蘇雨潔一邊被摸屁股,一邊走到了一樓,這是男奴犯的牢房區域。
讓蘇雨潔感到奇怪的是,現在理應是休息時間,但那些奴犯們卻十分規矩,雙手抱頭跪地,保持著待命姿勢,眼睛則如待命姿勢規定的那般,平視前方,看著身前對面的奴犯室友。
更讓蘇雨潔震驚的是,這本是男奴犯,卻有極個別的牢房中,住了一名女奴犯.....
“ABC區是男奴犯區,DEF為女奴犯區。G區為禁閉室區,不聽話的奴犯們都要被關去那里,聽說那兒每天24小時都能聽見慘叫聲...你可得好好聽話,千萬別被關進去了!除此之外,還有個H區,那是賤奴們住的地方,不在這個生活樓內。”
獄警說的賤奴,是指因犯罪而被剝奪《奴隸法》所規定的一切奴隸權利,包括健康權、性同意權等的奴隸。這類奴隸的命比紙薄,有些姿色的就淪為性玩具,長得醜的則是被要求每天高強度工作,直到累死。
“你的房間號是D304,住第11號牢籠,所以你今後在監獄里的編號就是D30411。”
“我們到了。”
“D30411,進去吧!”
獄警打開了D304號牢房的門,里邊的女奴犯幹凈面對著墻壁,雙手抱頭蹲下。
蘇雨潔走了進去,找到了第11號牢籠。
這狹窄的牢房里,能容納16名奴犯。
現在,蘇雨潔正和7名奴犯跪成了一排,在她們對面則是另外8名女奴犯。
牢房內很擁擠,每個人的身體都緊緊貼在了一起。
而在她們身後,則是兩層長方形牢籠,每個牢籠長1.2米,寬高0.5米;空間非常狹小,蘇雨潔目測如果自己要進去的話,必須要將身體蜷縮起來,擠成一團才行。
這里是奴隸監獄,所有犯錯的奴隸都會被送進這里,所以女奴犯們的質量自然是遠遠不如虞國奴隸學院,有胖有瘦,最小的大概10歲左右,最老的則是四十多歲,身上已經遍布皺紋。
在蘇雨潔的旁邊,第12號牢房的奴犯則是個大美人,皮膚白皙滑嫩,豐乳肥臀,臉頰也十分好看。
由於空間狹小,蘇雨潔被迫與她胸貼胸,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不禁讓蘇雨潔都臉紅了。
大家互相擁擠著,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待命姿勢,不管有沒有獄警巡邏,都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擅自說話聊天。
直到大家身上都流了些汗,刺耳的熄燈鈴聲終於響起;牢籠的門打開了了,卻沒有人進去,蘇雨潔也只能跟著一起等待。
獄警的腳步聲出現,走過某些牢房時會停下,念出幾個編號,蘇雨潔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直到獄警走到了D304的門口,清點了人數,然後拿出了一份名單。
“D30411!”
“到!”蘇雨潔不知道為什麽要點自己的名。
“D30412!”蘇雨潔旁邊的那位漂亮姐姐也被點到。
“到!”她的聲音也好聽,如百靈鳥那般動聽。
點完名後,其余奴犯自覺地鉆進了狹小的牢籠中,只留蘇雨潔與那小姐姐在外邊。
蘇雨潔感覺有人拉了拉她的小手,自然是那姐姐;然後那姐姐便扭著屁股爬行到了門口,蘇雨潔知道剛才是她在提醒自己,所以她也跟著爬了過去。
那女奴犯爬行到門口,轉過身去,背對牢房的鐵門,兩只手自覺地放在了身後。
“D30412準備完畢,請拘束!”
然後獄警便通過牢房門上的小窗口,拿了一個手銬進來,銬在她的雙手上,腳上自然也是戴上了腳鐐;最後,還有一個漆黑的眼罩遮住了她的視線。
自覺地接受完拘束後,D30412自覺地讓出了了身位;蘇雨潔也學著她的樣子,爬到牢房門口,雙手背在身後。
“D30411準備完畢,請拘束!”
蘇雨潔強忍著恐懼,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小手,然後冰冷的手銬將自己的雙手在身後鎖住;小腳丫也被抓住略微擡起,沈重的腳鐐使她的雙腳無法分開太大的角度。
最後,蘇雨潔任由眼罩剝奪了她看的權利。
沒有等待太久,蘇雨潔聽到牢房的鐵門被打開,她感覺雙手間的手銬被向上拉,於是就順勢地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幾步之後停下。
蘇雨潔感覺有人在擺弄自己胸前的乳環,然後,雙乳前傳來了巨大的力量,幾乎將她的乳頭拉長,她趕緊邁起步子來,任由著獄警牽引著她的雙乳,努力地向前行走。
腳鐐很短,所以她只能邁起小碎步,幾乎是小跑起來;什麽也看不見,只能聽見悉悉索索的鎖鏈聲,通過聲音她可以聽到D30412在她的前方,並且同樣十分狼狽地被拉著走,因為蘇雨潔還能聽到她與自己一樣,時不時乳頭吃痛發出一聲嬌吟。
蘇雨潔和D30412被帶進了一間門口寫著“審訊室(1)”的房間,當然她們自然是不可能看見的。
這審訊室,當然是為了審問犯人而用的;然而被送到這里來的奴犯,大多都是證據確鑿的,哪有這麽多可審問的呢?
原來,在這奴隸監獄中有一條潛規則——獄警們每天可以任意挑選奴犯們進行審問;當然,他們也並不是真的要進行審問,而是以此為借口把品質良好的奴犯叫過去取樂罷了。
蘇雨潔和D30412自然就是被叫過去被當作玩樂的對象的。在監獄里,像D30412這樣的高品質女奴是很少見的,所以尋常獄警根本輪不到享受她,她每次都被監獄的典獄長給叫過去。
不過審訊是有規則的,每名奴犯不得連續2天被審訊。所以,D30412每2天都要去一次典獄長的1號審訊室。
不過從今天開始,她有伴了。
蘇雨潔被帶入審訊室後,被人按住跪下,然後獄警們就離開了房間。
等了許久,終於聽到了再次開門的聲音。
“乖女兒,又見面了。”這是個很溫柔的男聲。
“爸爸晚上好!”D30412趕緊回答道,不過從她的聲音中能聽出害怕的顫抖。
蘇雨潔的眼罩被取下,她看見了跪在她面前的D30412,以及那個穿著筆挺西服、皮鞋擦得鋥亮的中年男人。
這正是虞京奴隸監獄的典獄長了。
這位典獄長,有些不太正常的癖好——他要求所有奴犯們都叫他“爸爸”,按他的說法,他把所有奴犯們都視為犯了錯的兒子和女兒,而他這個爸爸則要幫他們痛改前非。
“這位一定是新加入我們大家庭的小姑娘吧?怎麽,見到了爸爸也不打招呼,是很害羞嗎?”
典獄長戴著白色手套,捏起蘇雨潔的下巴,與他對視。
蘇雨潔卻沒有如他所願地稱他為爸爸;因為對她來說,她的父親是她最恨的人。
“呵呵...沒關系。小女兒有點怕生,你們幾個,幫她熟悉熟悉!”
典獄長一聲令下,幾名獄警則走了上來,把蘇雨潔按在地上,用皮拍打她的屁股。
“妹妹在融入家庭的時候,你這個姐姐是不是該做些什麽?”
典獄長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D30412瞬間明白,趕緊起身,快步在到典獄長身邊,趴在他的腿上,屁股翹得很高。
“爸爸!請您懲罰女兒吧!幫助女兒改正錯誤!”
典獄長陰險一笑,掄起了巴掌,像真的在責打女兒一般,拍打著膝蓋上碩大的屁股。
“啪啪”的響聲響了好一陣,蘇雨潔和D30412終於被放開。
“小悅啊...爸爸上次是不是給你說了什麽來著?”
“是...爸爸上次說要讓我體驗一下新買的玩具...”
“謔謔。小悅真乖,喏,這是你的玩具,自己去玩吧。”
典獄長丟出一個肛塞,這個肛塞擁有遠程遙控電擊的功能。
D30412真名叫沈悅,典獄長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剛才叫她小悅。
沈悅撿起地上的電擊肛塞,又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拔出原來的那個肛塞,把新肛塞用舌頭潤滑後,放入布滿巴掌印的屁股中間。
“啊啊啊啊啊啊!”典獄長點了點手機,沈悅就渾身抽搐在地上翻滾。
典獄長看到這一幕,露出了微笑。
“小悅乖,自己拿著玩具,到籠子里面玩好嗎?爸爸要去照顧小雨了。”
“是,爸爸!”
說話間,有獄警打開了一個籠子,示意沈悅爬進去;那籠子十分狹小,沈悅進去後只得蜷縮著身子,幾乎快要成一個白嫩的肉球。
獄警將籠門鎖上,隨後把鐵籠拉到空中。
典獄長獰笑著看向蘇雨潔,她剛剛已經被獄警們收拾過了一頓,紅著屁股趴在地上。
“怎麽樣,小雨,有好好熟悉你的新家嗎?”典獄長用皮鞭抵著蘇雨潔的下巴。
蘇雨潔仍然默不作聲,但看向典獄長的眼神中毫無掩飾地流露出恐懼,以此表示自己至少並沒有明顯的抵抗舉動,希望不會被加以重罰。
“還是不願意叫爸爸,對嗎?”典獄長那儒雅的臉上流露出慍色,不過很快就恢覆了那張慈祥的面容。
“沒關系。爸爸今天在院子里看見小雨了,而且爸爸還覺得小雨身上的裝飾十分可愛呢。來,小雨,把今天戴的飾品再戴上給爸爸看看吧!”典獄長如同一個真正的慈父般說著。
一旁的獄警自然是心領神會,取出了今天蘇雨潔所佩戴的肛勾。
“啊啊啊!好疼!”蘇雨潔身後的肛塞直接被粗暴地拔出,發出了“啵”的一聲。
然後,她又被死死按住,把那個肛勾插入了她的後庭。
“啊啊啊!”
肛勾仍然是被用彈簧繩連在她的項圈上,使她不得不擡起腦袋、翹高屁股。
蘇雨潔又被扶著起身跪下。
典獄長走到蘇雨潔身前,蹲下身來,然後一只大手握住了蘇雨潔的一只乳。
他把一根彈簧繩拴在蘇雨潔的乳環上,然後狠狠拉起,將蘇雨潔的嬌乳被向上拉長了許多,然後將彈簧繩的另一端連在她的項圈上;另一邊乳頭也是如此。
這樣,蘇雨潔纖細脖頸上的小項圈就連上了3條彈簧繩,分別拉動她的雙乳與屁股。
為了緩解肛門與乳尖的壓力,蘇雨潔不得不翹高屁股、向前挺立雙乳;至於她的小腦袋,如果低頭便會拉到屁股里的肛勾,如果擡頭便會把身前雙乳拉得很疼。蘇雨潔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能讓身前和身後同時能夠舒服些,只能無奈地盡量不要做出大動作拉扯到彈簧繩產生太劇烈的疼痛。
蘇雨潔跪在地上,維持著這難堪的姿勢,光是這樣就已經算是一種酷刑了。
可是,獄警們卻將一架三角木馬擺在了蘇雨潔的身前。
“不...不要!爸爸!求您了!不要坐那個!”蘇雨潔面對著她最害怕的一件刑具,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抵抗,稱呼眼前的人為自己最為憎恨、絕不可能喊出口的“爸爸”;不僅如此,她還對這位“爸爸”卑微地搖尾乞憐。
“小雨乖,這是爸爸特別為你準備的,小雨一定要好好地珍惜才行!”
不顧蘇雨潔毫無形象地哭喊求饒,獄警們抓住了蘇雨潔的雙腿,擡著她的兩條腿將她放置在了木馬上。
“嗚啊啊啊!”
尖銳的三角直擊私處,蘇雨潔被下體傳來的銳痛刺得慘叫連連;當然,這其中也有她因為疼痛而不小心低頭拉動了屁股里的肛勾。
蘇雨潔卻知道,雖然疼痛讓她本能地劇烈掙紮,但要在這尖銳木馬上少受點罪,盡快恢覆平靜是她現在必須要做的。
蘇雨潔咬著牙,腦袋不敢後仰也不敢前傾,半晌後,她的身體終於對這種劇痛有了些適應,她的掙紮也慢慢減少,最終平靜地坐在木馬上,只有她臉上皺在一起的秀美五官與小嘴里不間斷發出的呻吟顯示著她正飽受痛苦。
蘇雨潔看到了前方被關在籠子里的沈悅,她正兩眼無神地看著自己,因為典獄長時不時就會按動插進她屁股里的電擊肛塞的開關。
“100皮鞭。小雨盡量自己報數。如果到後邊疼得沒辦法報數的話,那剩下的數目就要翻倍!”
身後傳來典獄長的聲音,讓蘇雨潔無暇同情沈悅。
“啪!”一鞭子打在蘇雨潔的臀上,她為了緩解肛勾的疼痛所以使屁股上的肌肉保持松弛,這一鞭下去把屁股肉打得像果凍一般顫抖,隨後便是一道紅痕浮現。
“1....”蘇雨潔的報數聲中滿是疲憊與忍耐。
“啪!”
“啊!2!”
細長皮鞭的打擊範圍並非只局限於臀部,裸背、柳腰以及緊緊夾住木馬的雙腿都受到了鞭笞;有時典獄長會走到她身前來,把皮鞭對準蘇雨潔那對被彈簧繩微微地向上拉起的雙乳。
“啪!”
“3...34...”
“啪!”
“3....3...”
“啪!”
“已經不能繼續報數了嗎?那剩下的66鞭,就要加倍了。一共132鞭!”
“啪!”
“啪!”
房間中只剩下鞭子揮動的破空聲、打在皮肉上的清脆響聲、蘇雨潔越來越劇烈的哭喊聲,時不時會摻雜一些沈悅遭到電擊的呻吟聲。
一共168鞭,足夠在蘇雨潔身上交織一件深紅色的蛛網衣。
蘇雨潔滿身香汗,疲憊、疼痛,身下的尖銳三角不斷地伴隨著落在她身上的鞭子加以額外的懲罰。
她很累,卻又因為項圈上的三根彈簧繩,連改變一下姿勢都難以做到。
“小雨,今晚就坐在這上面吧!”
典獄長放過了蘇雨潔,但以那樣難受的姿勢在三角木馬上坐一晚,已經是其他懲罰難以比擬的了。
沈悅被從籠中放出,被命令平躺在桌子上,然後自覺地用雙手抱住雙腿;大腿根、屁股、插著電擊肛塞的肛門以及私處全都朝著上方,一覽無余。
典獄長則拿著剛才責打過蘇雨潔的皮鞭,對準了沈悅私處兩片嫩肉之間的縫隙...
蘇雨潔眼睜睜地看著沈悅被典獄長抽得私處高高腫起,然後又被關進了籠子;典獄長又按動了幾次電擊肛塞的開關,然後戀戀不舍地看著兩人。
“爸爸走了,後天見!”
“爸爸慢走,後天見!”沈悅強忍疼痛,乖巧地與典獄長道別;蘇雨潔現在已經神志模糊,不過就算她清醒,多半也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所有人都離開了這里,一號審訊室內一片漆黑,讓蘇雨潔感到更加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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