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3 我和我的小雨(7)調教月瀛女王 (Pixiv member : 清尘)
我坐在月神宮帝子殿的最高處的王座上,這里曾是月瀛女王的無上王座。小雨站在我身邊,穿著一套黑色的衣褲,放在身前的兩只手不安地摩擦著,像是很緊張。
虞國的軍隊已經接管了月瀛國,月瀛女王時月櫻宣布無條件投降;而虞國所開出的條件,除了巨額的賠款之外,還要求月瀛國放棄女尊男卑的傳統。
至於月瀛國的領袖們,自然是被當作了戰犯來處置——鏡川霞和她的女下屬們被送去了臨時搭建的奴隸營,她們將得到充分的調教後賣給月瀛國那些她們曾經最為蔑視的男人們。
而月瀛國女王時月櫻,則被廢黜了女王之位,由於小雨為她求情,所以她本不必像其他人一樣被調教成女奴;然而,這位心系子民的女王,卻自願請求為奴,以此爭取對月瀛國的寬恕。
於是,時月櫻將面臨為期7天的調教,並進行24小時的無間斷直播,全球各地都能看見這位女王的調教過程;而她的主調教師,正是小雨。
我握住了小雨的手,讓她能安心些。
“別緊張,有我在呢。”
對於之前拼上性命來救我的小雨,我對她寵愛更甚;我也早已做好了決定,回到虞國後就要恢覆她的自由。
稍作等待,有腳步聲從殿外傳來;那是趙安然,精通月瀛語的她將為這次跨國的調教提供翻譯。
幾名士兵走在趙安然身後,押著女王時月櫻的胳膊;這位月神之帝子今天穿了一條純白的長裙,她的皮膚也非常白,走在帝子殿內,真像是位下凡的皎白月神。
“賤奴...時...月櫻...拜見主人...請對我...進行調教!”時月櫻說著蹩腳的虞國話,這一句話是她為了能夠顯示自己臣服的態度而請求趙安然教她的。
“小雨,開始吧。”我對小雨點頭,向她投去溫柔的目光。
小雨臉色嚴肅,從一旁拿起了一根小皮鞭,佩著一身黑衣,威嚴的氣質真讓人看了都覺得戰栗。
“出來吧。”
另一位美女從方才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爬出,正是小瞳;她身上穿著黑色的束縛帶繩衣,點綴著她美好裸體,彰顯著她奴隸的身份,卻沒有遮住任何應該露出來的地方。
小瞳爬行到跪倒在地的時月櫻面前;她是這場調教的“教具”,負責演示奴隸的標準動作。
“時月櫻,你準備好放棄以往的一切身份,忘記過去的一切經歷,成為一名無條件聽從主人命令、不享受普通公民權利的女奴了嗎?”小雨聲音冷淡,趙安然則幫她翻譯。
“是的,我準備好了。”趙安然翻譯出了時月櫻的回應。
“好。那麽你作為奴隸得到的第一個命令——脫下你的全部衣物。接下來你用不到它們了。”
“啊?”時月櫻驚嘆,小雨卻並沒有理會,只是冷眼看著她。
猶豫了很久,時月櫻終於完成了心理鬥爭——為了月瀛的子民們,這沒有什麽!
於是,當著全方位的直播攝像機的鏡頭,少女剝下了這件潔白的長裙,整齊地疊好後放在一旁。
女王的內衣內褲也十分優雅,淺藍色絲綢上紋著金線,但現在這兩件巧妙的工藝品被攝影機懟著拍攝,讓全世界人都清楚地看到上面金色的月亮圖案,時月櫻只覺得羞恥無比。
“全部脫掉。”小雨冷聲道。
時月櫻百般難堪,卻也只能吞吞吐吐地將內褲從纖細修長的美腿上褪下,又把內衣解開,露出如月團兒般的雙乳。
時月櫻跪在地上,兩只手本能地遮掩著屬於曾經高貴女王的私密部位,緊皺的眉頭、遊離的痛苦揭示著她的不安與羞恥。
小雨將一個華美的金色項圈仍在地上,“自己戴上。”
時月櫻低頭,看向那個項圈,項圈上同樣有許多月亮花紋,也雕刻著(Y)SF061213001的字樣,她注意到061213正是她的生日,月瀛國的“聖誕之日”,3006年12月13日,她意識到這一串字符是她的奴隸編號,S代表奴隸,F代表女性,最前面的(Y)代表著月瀛國,最後的001則表示她是月瀛國的第一位女奴。
項圈十分華麗,可與曾經屬於時月櫻的王冠媲美;也唯有這麽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才能配得上月神帝子的美妙軀體。
時月櫻撿起項圈,套上了自己的脖子,扣上了鎖。
奴隸項圈一旦戴上就無法自己摘下,或許將要從此陪伴時月櫻一生;想到這里,時月櫻似乎意識到自己階下囚的身份,不敢再用雙手遮羞,反而對著我和小雨行了月瀛國的大禮——土下座。
月瀛女王迎著無死角的攝影機,高翹著嬌臀,兩腿主動大大分開,將粉嫩的私處暴露在攝像頭下。
看到時月櫻這樣的舉動,我覺得很是滿意,如果是我來進行對她的調教,一定會看在她的態度良好的份上,對她不那麽嚴格;不過,小雨是否像我這樣仁慈呢?
果然,小雨的臉色仍然冰冷,因為這項調教任務不是她的私事,而是月瀛國和虞國的國事。我將如此重任交給了她,她肯定不會辜負了我的期望。
“擡起頭了。”
少女女王怯怯地將小腦袋擡起來,月亮般的眼睛泛著淚光,讓人看了直心疼。
“今天,主要教你一些奴隸的禮儀,大部分奴隸的調教都是從這開始的。”小雨說著,左右助手將一桶水搬了上來,“不過在此之前,需要把這桶水全部喝光。”
時月櫻目瞪口呆,眼前這桶水,少說也有兩升,全部喝下,怕是要將小肚子都撐破。
“如果你覺得有些困難,我可以給你一些激勵。”小雨說著,甩動皮鞭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威脅的意味十足。
時月櫻知道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抱起那水桶就往嘴里灌。
水桶的口子不小,時月櫻的櫻桃小嘴難以接住,大股的水從她的嘴邊順著身上流下,這肯定是不被允許的。
“啪!”小雨甩下一鞭,打在時月櫻的腰上。
“噗!”小雨這一鞭,比剛才揮在地上的那一鞭輕得多,卻仍是在時月櫻的腰上留下了細長的紅痕,疼得她將口中的水都噴了出來。
“不許漏!繼續喝!”
左右助手前來,向水桶中倒水,填補剛才的流失。
時月櫻的喉嚨咕咚咕咚地將水一口一口向里吞,小肚子也逐漸漲大,時不時地需要停下來休息,好在小雨允許她停頓,不必一口氣喝完。
時月櫻強忍嘔吐感,終於是將一桶水的喝下了肚。
我因為興趣,查閱過一些關於奴隸調教的資料,小雨所用的方法我見到過,讓奴隸喝水的目的是為了讓她一邊憋尿一邊接受調教,讓疼痛、羞恥、生理性的不適感結合起來,逼迫奴隸應用自己的毅力來克服便意,在整個過程中不需要過多地責打就能讓奴隸潛意識性地接受調教。
這樣的方法,通常被用在較為頑劣的奴隸身上,我都心疼將它用在小雨身上,不料小雨對從未接受過訓練的時月櫻下手這麽狠;想必小雨在學院學習時,也一定被這樣調教過吧。
時月櫻的小腹隆起著,跪在地上靜待發落。
“小瞳,演示一下受罰姿勢!”
所謂奴隸,什麽都可以不會,但一定要會受罰,在主人懲罰時,乖乖地翹高屁股。
受罰姿勢與剛才時月櫻做的土下座非常相似,只是需要把手疊放在腰後,用額頭和肩膀支撐身體。
時月櫻很快照著小瞳的樣子做好,小雨則走到近前,糾正她的細節錯誤。
“啪!”
“腿再分開一點!”
“啪!”
“再分開!”
“啪!”
“腰下去,屁股撅高!”
一連十幾鞭,小雨確保時月櫻的姿勢細節合格,接下來需要考驗她的,就是耐力性的動作保持了。
有數十台攝影機對著時月櫻,小雨不擔心她會偷懶,索性搬來條椅子,在時月櫻身邊坐下,時不時將鞭子搭在時月櫻身上,對她在心理層面進行壓迫。
剛開始,時月櫻還能保持不動,不一會兒,膀胱內的尿意就泳了上來,體力也有些不支;可她一旦調整姿勢,小雨的鞭子就會精準地抽打在她移動的那個部位上。
其實正常的奴隸調教不會剛開始就這樣嚴苛,就算是虞國奴隸學院這樣虞國最頂級的奴隸培訓學校都將姿勢保持訓練放在一年級下學期進行;這是因為時月櫻的調教時間只有7天,小雨不得不對她嚴苛一些。再者,作為最優秀的女王,接受一些超前的調教並不為過吧?
1個小時過去了,時月櫻身上挨了許多鞭子,密密麻麻的紅痕在她如皎月般的肌體上交織成網,其中在厚實大腿根上最為密集,這是因為她在憋尿時情不自禁地想將雙腿並攏從而招致懲罰。
時月櫻感覺自己真的已經要到極限了,不僅身體疲勞,每一次尿意沖擊她都不得不集中全身意志忍耐,每一次都在差點決堤的邊緣上不得不冒著挨鞭子的風險扭動雙腿來讓尿道收緊一些,然後被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疼得差點又沒有忍住,如此循環已經無數次了。
“起來吧。”趙安然轉達了小雨的命令,時月櫻如釋重負的把疲憊的上身擡起,雙手揉著肩膀。
結束了嗎?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
時月櫻心里最強烈的願望就是如此。
“受罰姿勢!”
但是事與願違,小雨在短短幾秒休息時間後再次下達了命令。
這一次,小瞳沒有在為她示範,時月櫻不得不尋找著剛才的感覺,重新恢覆了高撅屁股的姿勢。
小雨站起身來,用鞭子的長度丈量著時月櫻的姿勢;虞國奴隸學院的標準是,每一個關節呈現的角度都會用量角器去量,最大誤差不能超過3度,此外,甚至是屁股翹的高度都有非常嚴格的要求,包括屁股肉的松弛與緊實程度,也需要專業的儀器對奴隸們的皮肉進行測定。
當然,這樣嚴苛的標準即使是萬里挑一的虞國奴隸學院學生在經過三年的訓練後也不一定能夠完成,更何況現在完全沒有形成肌肉記憶的時月櫻了。
“啪!”
“大腿應該怎麽放?”
“啪!”
“說話!”
“報告...應該...保持豎直...”
“啪!”
“唔...”
“那你...”
“啪!”
“腿放...”
“咿呀...”
“啪!”
“哪呢?!”
“啊!”
小雨一連好多鞭,打在時月櫻緊實的大腿上,僅僅是她的大腿有些前傾;在時月櫻的腿上,除了多了幾道紅痕外,還多了一灘黃色的濕潤痕跡。
“失禁了?那就用新學的姿勢受罰吧。100下屁股,不用報數,但不允許亂動。”
“啪!”小雨揮起鞭子,照著時月櫻高翹的屁股揮去。
“啪!”
“啪!”
一連三記鞭子都打在時月櫻的左臀上,這位高潔的月神帝子竟因為疼痛而本能地將屁股向右邊扭去。
“屁股跑去哪兒?!”小雨的聲音一點都不粗,但非常有威嚴。
“思...思密麻賽!”這一句不用翻譯小雨也能聽懂,慌張道歉後感覺把屁股擺正。
“加罰5鞭。”
這下時月櫻不僅三下白挨,還要多加2下。
“啪!”
“啪!”
“啪!”
“唔!”
小雨揮鞭的速度很快,所以時月櫻又吃不住痛,本該規矩擺在地上的小腿向上踢了一下。
“加10鞭!再亂動一次,全部重來!”
現在時月櫻才挨了10鞭不到,就被加罰了15鞭,並且接下來需要一次不動地全部挨完,很明顯是不太可能熬過去的。
如果是一位挨打挨出了經驗的老奴隸,那肯定就會象征性地挨幾下然後準備重打,畢竟挨幾下重來和挨幾十下重來效果都是一樣的。
可時月櫻卻並不那麽覺得,她始終堅持著,小雨的鞭子故意放慢了速度,也讓她能夠更好地吸收疼痛,一連挨了十幾鞭也沒有亂動。
這也許是因為時月櫻太單純,天真地以為自己能一次扛過接下來的責打,傻傻地白挨了這麽多下;但在我眼中看來,她更多的是想要展現出一種臣服,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絕不逃避。
小雨興許也是不希望時月櫻白挨太多鞭子,突然地加快了速度,暴風驟雨般地責打讓她很快就忍不住把背在身後的手放在屁股上遮擋。
“保持姿勢不準動,就這樣休息一會兒再繼續。你們幾個,來幫她揉一下。”
小雨吩咐了幾個男性助手,這幾個人都是西京城中的男性月瀛公民,長期受女尊男卑的制度壓迫,我們剛放出征集志願者協助調教女王的消息,幾乎整個月瀛國的男性都來報名了,眼下這幾個,是我們精挑細選出來的、未來虞國的合作夥伴。
小雨現在安排中途休息,一來是看在時月櫻老老實實受罰沒有耍小聰明的份上給她一些喘息的機會,二來,安排最低賤的男國民為最高貴的女王揉臀,是在向全世界宣告——月瀛國施行了幾千年的女尊男卑的不平等制度,在此刻真真實實地終結了。
女王的玉臀,無論是對於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無價的珍寶,要是能用手指尖撫上一撫,就可以說是此生無憾了。
而現在,男助手們正有序地圍在女王身後,不必擔心自己粗糙的大手損壞了女王高貴的玉臀,而是可以實實在在地用雙手握住她布滿紅痕的臀,不管是搓、捏、揉、撫,女王除了發出一聲聲微不可聞的嬌吟外無法做出任何抵抗。
“休息時間結束了,我們繼續吧。”小雨喝了口水,擦了擦汗,時月櫻的嬌臀經過揉捏後也已經消了不少疼痛,便又拿起了鞭子。
“給你兩個選擇。一,和剛才一樣,100下,3次機會,失敗就重打;二,讓他們把你的手腳按住,150下我快速打完了就算結束。”
“我選....二!”多挨50下就能夠免遭重打,時月櫻也想倔強一回,奈何她的屁股告誡她不要再作死了。
剛才的男助手兩人按住時月櫻的藕臂,兩人按住玉腿,時月櫻只需要自己努力把屁股撅到最高處就好了。
但這時,時月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隱患——她又開始感覺到尿意了!
畢竟被強迫著喝了那麽多水,剛才一次漏尿也沒敢全部放出來,又經歷了一番新陳代謝後,膀胱又開始波濤洶湧起來。
可這個問題注定只能她自己克服,她的手腳全部被按住,男助手的力氣奇大,時月櫻這次想要動一動腿都做不到了。
皮鞭的銳痛再次從臀上傳來,並勾起剛才的痛苦。
這一次,小雨揮鞭的速度很快,時月櫻知道如果沒有人按住自己,自己早就疼得跳起來了。
她口中無意發出的嬌吟仍然不失女王的優雅,每一次叫聲都似勾人心魄般嬌柔。
起初,時月櫻還在心里默數著,想著轉移下注意力的話或許會輕松些;可漸漸地,下體襲來的尿意和高頻的鞭打讓她沒有精力再去跟上節奏,也只能如剛才一般一次次地在決堤邊緣徘徊。
時月櫻終還是沒有忍住,污穢的黃色液體當著男助手們的面噴出,尤其是按腿的兩位,身上還被濺了不少。
完了...又要被罰了...
時月櫻絕望地想著。
可出乎意料的是,小雨卻並未停下,似乎是根本不知道時月櫻已經失禁一樣,這反而讓她更加不安。
一不做二不休,時月櫻索性放開控制,讓體內的水全部排出,這樣她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專心挨打了。
話雖如此,最後的50鞭打在時月櫻身上時,她叫得仍是十分讓人心疼的。
男助手們松開了時月櫻的手腳,她險些癱倒在地,即使支撐住,雖說姿勢極為難看,但總算時努力保持著受罰姿勢。
“不用撐著了,跪起來。”
聽到小雨的命令,時月櫻這才敢立起身子來,由於還沒學習待命姿勢和閒置姿勢,她只能如月瀛傳統那樣半跪著。
“正好到中午了。現在教你怎麽進食。哦,其實也說不上是教,很簡單的,只需要發揮本能就行了。另外,第二次漏尿的懲罰不用擔心,晚上會給你補上的。”
時月櫻一頭霧水,奴隸吃飯有什麽講究的呢?還需要教?
很快,助手們搬來了一塊墻板,墻板上有一個洞,正好可以讓時月櫻的腦袋伸過去;而她的“午飯”,則放在墻的另一端。
一般的奴隸進食是吃營養均衡的正常飯菜,而提供給時月櫻的食物,則是“奴隸糧”,一種類似狗糧,味道極差,但能夠提供奴隸活動所需能量的食物。
毫無疑問,時月櫻不能用手腳吃飯,只能穿過墻洞把奴隸糧叼進自己的嘴里。
小雨並沒有吩咐,但時月櫻非常識趣,知道是不能用手的,自覺地把手背在了身後,然後把頭伸過了墻洞,一邊撅著屁股,一邊舔食著極其難吃的奴隸糧。
小雨也曾經吃過奴隸糧,說實話,當時已經是奴隸的她吃奴隸糧時仍覺得難以下咽,而時月櫻從小錦衣玉食,沒有吃過多少苦,現在竟然能十分安靜地吃著飯,只是吃得稍微慢了些。
“需要喝水嗎?”小雨擔心時月櫻噎到。
“不...不用了!”時月櫻想到今天早上被灌的那一桶水,想到水就害怕,趕緊回絕了。
時月櫻花了半小時吃完飯,很顯然現在的她是難以得到太多休息時間的,很快就要開始下午的訓練了。
接著上午的項目,時月櫻將要學習待命姿勢、閒置姿勢
以及爬行姿勢。
首先自然是從比較簡單的靜態姿勢學起。
時月櫻學著小瞳的樣子,挺直上身跪坐著,兩只手交疊放在腰後,兩腿並攏,屁股虛坐在小腿肚子上,這是閒置姿勢。
上午加大難度的方式是灌水憋尿,下午則換了個方式——兩顆金色的小鈴鐺被丟在時月櫻面前的地上,她不得不乖乖地撿起來,分別系在自己的左右乳頭上。
規矩自然是鈴鐺響了就要加罰,這次小雨不必時刻監督著她了,於是就來到我的身邊,服侍我吃了午飯,然後自己也吃了。
“小雨,你去睡個午覺吧,我替你看著。”
“不用的主人,主人睡吧,小雨沒關系的。”
“小雨聽話,難道不聽主人的命令啦?”
“可是...”
“聽話!”
“是...”
小雨被我強迫著,去了側殿午睡;我則走到了時月櫻面前,她非常認真,吃過午飯後又有力氣能夠支撐身體,眼睛注視著面前和她相對跪立的小瞳。
“累嗎?”我問時月櫻。
“報告,不累。”
“小雨不在,讓你休息一會兒?”
“報告,不用的,請嚴厲地對我進行調教!”
小女娃警覺性挺高,不上我的鉤,但其實她已經犯錯了。
“那你跪好了,鈴鐺別響。”我上手捏了一把她秀美的小臉,她也不敢亂動。
每次鈴鐺響,我都記在心里,沒有打擾小雨,等她醒了再做處理。
“主人,我休息好了。”
“嗯。響了三次。還有,她在調教期間未經調教師允許,和其他人說話交流。”
我揭發了時月櫻這個自己沒有注意到的錯誤,準確說她根本不知道有這條規則;她的眉頭皺了皺,身體仍然不敢動。
畢竟奴隸調教界有句名言:奴隸學習最快的方式就是用切身體會去學習。
“打腿50下,掌嘴20。”小雨下達了對時月櫻的處置。
“就保持這個姿勢就行。”
小雨戴上了手套,坐在時月櫻面前,左右開弓地扇起了耳光。
在過去,女王的臉面就是月瀛國的臉面,是國之尊嚴;而現在,女王驚艷絕世的俏臉,卻被一個女奴捧在手心,狠狠抽打。
作為個人,時月櫻也是極好面子的,上午哭得最兇的時候並非是挨完150下鞭子的時候,而是在挨打過程中決堤漏尿的時候。
現在幾個耳光下去,時月櫻臉頰滾燙,淚水又流過了臉上的巴掌印。
而大腿的懲罰則由藤條來完成。
現在時月櫻跪坐著,大腿和小腿擠在一起,原本纖細的大腿因為擠壓看起來變得厚實了,朝上的皮肉面積很大,十分適合打大腿。
小雨坐在時月櫻旁邊,一根藤條與她的雙腿平行著。
“啪!”
“啪!”
大腿肉和臀肉同樣厚實,但前者相比後者要更嫩一些,很快就浮現起鮮紅的印記;這次時月櫻是擡著頭挨打的,所以從她剛被抽腫的臉頰上也能看出她感到多疼。
50記藤條,在她的大腿上如同畫了好幾層五線譜一般。
閒置姿勢的訓練結束,接下來是待命姿勢——雙手抱頭,兩腿分開,翹臀挺胸。
鈴鐺仍掛在她的乳上,這次的姿勢更加困難,鈴響的次數也增加到了5次。
這次的懲罰是打側腰。
這個地方是人的軟肋,皮肉也不厚,所以需要用到溫和一點的工具,小雨的選擇是——散鞭。
柔軟的散鞭打在腰上,一下就留下多道痕跡,韌性十足的鞭子能帶來十足的疼痛感,但也正是因為其柔軟,不會傷到筋骨。
這次時月櫻便沒有那麽淡定了。
抽左腰,她就表情痛苦地向左扭腰,抽右腰,她就朝右扭腰;不過腰這個地方目標天大,任她躲閃而導致乳鈴叮當作響,也沒有一鞭能讓小雨打空的。
今天下午的最後一個項目——爬行項目則是最難學的。
今天的所有內容看似簡單,一天就學完,但要真正做到合格,還需要大量的練習,今後幾天,小雨也會安排時月櫻重覆覆習的。
小瞳開始演示爬行的動作要領,時月櫻認真地模仿著。
首先,從站立到跪立不能猶豫,兩條腿同時跪在地上;然後,雙腿分開到與肩膀同寬,腳掌不能立起來,讓整條小腿都平放在地面上,大腿和地面垂直;接著,上身向下俯,兩只手掌自然張開撐住地面,手肘在撐地時不能彎曲。而最重要的,則是腰臀的位置了。
手臂伸直撐地,然後腦袋擡起來目視前方,而屁股的位置則必須要比擡起的腦袋要高3cm以上,保持在全身最高點,這樣臀和頭之間的腰背則自然是一個盆地,要求腰臀連接處是下坡最急的地方,而這個地方的坡度也是考察奴隸素質技能的重要標準,如小雨,她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形體,身體非常柔軟,這個地方的坡度甚至能接近50度,奴隸學院歷史上也極少有人能達到;這也讓小雨小巧的屁股在爬行時看起來格外挺翹。
爬行的姿勢不像其他,是因人而不同的。比如腿分開的角度,唯一標準是“必須在靜止時能夠露出臀縫,且爬行時能夠夾一根藤條不掉落”,對於一些臀肉比較豐碩的奴隸來說,他們就需要把腿分得比正常人大一點;當然,要是有奴隸將腿分到一個很誇張的程度仍然無法露出臀縫,那就會被判定為無奴隸天賦了。
時月櫻的體型和小雨是比較相似的,所以小雨能夠在她身邊幫她調整每一個部位的位置——
一會兒,拍拍她的腿:“腿再分開些。”
一會兒,拍拍她的屁股:“屁股撅高!再撅高!”
最終,小雨調整時月櫻的方向,使她的屁股對準攝像機,給她的屁股來了個特寫,讓全世界人都能看到時月女王這能清晰看到臀縫的屁股,再將一根藤條插進時月櫻的臀縫,讓她開始爬行。
爬行的姿勢也是需要“定制”的。
正常來說,肯定是在爬行的時候扭動著屁股比較好看,但對於某些屁股幹癟的人,這樣就明顯太過避長揚短了。
小雨為時月櫻設計的步子和她自己的很相似:爬行的時候手腳動作盡量小,並且可以適當地角度朝內,小步幅高步頻,屁股輕輕扭動就好,這樣與她們嬌小的身材比較搭配,顯得小家碧玉的同時也流露出一種俏皮的感覺。
這是這種爬行姿勢的優點,而缺點則是比較難練習。
高頻率的爬行對奴隸的體能以及膝蓋要求都很高,最難的則是如何把這步子走出風味來。
為此,小雨準備了“秘密武器”來對時月櫻進行訓練。
小雨是二年級分配到調教師之後,由調教師為她設計的姿勢,而這個方法也是調教師訓練小雨的方法。
很快,這件東西被助手呈了上來——肛鉤!
新奴隸們練習爬行姿勢有兩個最大的毛病,一是頭不擡,二是屁股不翹,小雨也有這樣的問題。
於是,小雨的調教師就想到了一個巧妙的辦法——用肛鉤鉤住她的屁股,然後把肛鉤用彈簧繩連在她的項圈上。
起初用的是一個帶圓頭的肛鉤,放在後庭里和塞子差不多,很快就換成了真正的鉤子,又因為小雨遲遲練不好,鉤頭上多了倒鉤,直到最後,換了一柄鉤身上有尖銳凸起物的鉤子。
小雨每次被那柄鉤子紮進肛門,都疼得哇哇大叫,彈簧繩也隨著練習的時間被調教師縮得越來越短,她感覺像是有人在用鐮刀把她的肛門連帶腸道都生生要拉出來。
每一次小雨練完,屁股都被鉤得肛門外翻,取出鉤子後痛不欲生,更有許多次,被肛鉤紮出了血,被迫前往奴隸醫院接受治療的。
可過程如此痛苦,小雨仍然練得很勤奮,因為她知道,只要練不好,那就要接著遭罪。
於是,每天極長極累的常規調教時間結束後,她都會請求調教師為她戴上肛鉤,自己一個人去操場上爬行幾圈;而她的調教師也極為嚴厲,有時會罰她爬到快要天亮。
趙安然和時月櫻看到那鉤子時,嚇得不知所措;不僅是她們,連小瞳也感到十分驚訝。
小瞳是小雨在學院的同班同學兼室友,並且她們還是在同一位調教師手下受訓的,用肛鉤練習爬行小瞳也經歷過,她雖然很快就練好解脫了,卻也知道這有多痛,並且她是知道這件東西給自己的好朋友小雨帶來過多少痛苦、淚水與鮮血的。
“呀...雅蔑蝶!不要用這個!”時月櫻瘋狂地搖著頭。
可小雨叫來了助手幫忙,將時月櫻牢牢按住,把肛鉤紮進了她的肛門。
“啊啊啊!好疼!快拿走!什麽東西...在里面...像是...像是便秘一樣...好難受!”
時月櫻掙紮著,小雨卻不管不顧,將肛鉤另一頭連在了她的項圈上。
小雨一松手,彈簧繩就立刻開始拉扯時月櫻的頭和屁股,迫使她擡頭翹臀。
“啊...好疼...”
“今天練到晚上為止,練不好的話,晚上就加練!”小雨可比當年的調教師仁慈多了,畢竟沒有要求時月櫻練會位置。
“往前爬!”小雨揮動鞭子,打在時月櫻挺翹的臀肉上。
時月櫻因為疼痛,不得不向前爬,可步子大了就會拉到肛鉤,所以只能小步小步地向前爬行。
小雨看著時月櫻的狼狽模樣,簡直和她自己當年一模一樣。
第一天的訓練,僅僅是在平地爬行,之後還需要學習上樓梯、下樓梯等,在奴隸學院甚至有個科目,叫做“限時障礙爬行”,不僅要爬得好看,還要爬得快。
“啪!”
“步子再小一點!”
“啪!”
“先停下!我打一下,你爬一步!”
“啪!”
“啪!”
“啪!”
“順拐了!”
時月櫻一邊叫喊一邊痛苦地爬行著,小雨就跟在她後面行走,走一步打一鞭,糾正著時月櫻姿勢的錯誤。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直到橙色的落日余暉斜射入華麗的月神殿,小雨終於宣告今天的調教結束。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小雨了,小瞳也下去休息,趙按安然在時月櫻吃過飯後把她押回天牢。
時月櫻全身赤裸,身上的鎖鏈簌簌作響,她走在熟悉的宮磚上,不由覺得羞恥,一低頭卻只能看見自己隨著走動搖晃的雙乳。
又到了那個漆黑的天牢,這是月瀛曾經的皇室羈押重犯的地方,現在所有待罪之人都被暫時關押在這里,時月櫻作為女王,被關押在天牢最深處。
時月櫻望著那陰暗的、像是通往地獄的階梯,站在這里,她已經能聽到里面傳出的皮鞭抽打聲和女人的慘叫聲。
她的所有眷屬都與她一樣,將要被調教為女奴,並被運往虞國作為發動戰爭的補償。
打開了天牢的門,時月櫻被押著走了進去,慘叫聲不絕於耳。
時月櫻不敢擡頭去看那些曾經服侍她的宮人大臣們,因為她知道,她能看到的只有哀求的目光。
“啊...女王大人...請救救我吧...”有一名宮女正被吊起來抽鞭子,實在扛不住的她只能徒勞地哀求曾經的女王,曾經無所不能、被月瀛民眾信奉為神明的月神帝子。
“女王陛下!啊!請您忍耐!啊!我們會沒事啊啊啊啊啊啊!”這是個女侍衛,被迫分開雙腿躺在桌上,因為她的不順從正在被一邊用藤條責打私處一邊被滴蠟燭油。
時月櫻的頭越來越低,這些過去下屬的慘叫聲比尖刀還要鋒利,割得她心疼如鉸。
又走下了幾層,她看到了鏡川霞,這位曾經幾乎架空了她的王權、又自作主張發起戰爭的大將軍。
鏡川霞寧死不屈,多次嘗試自殺,虞國方面以時月櫻的處置威脅她才得以消停,不過在她身上的奴隸調教效果甚微,所以改為每天把她打得半死後綁在十字架上。
“女王...陛下...臣...九死不能贖己罪...”
在鏡川霞下面的那一層,天牢的最底層,就是時月櫻的牢房了。
這里很大,卻只關押一名重犯。以前,只有罪孽最為深重的人會被關押到這里來。如今,是女王時月櫻的專屬牢房。
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刑具,讓時月櫻看了就發寒,但讓她送了一口氣的是這些東西大概率是不會被用在她的身上的。
時月櫻被暫時看管天牢的虞國士兵綁上了刑床,然後一個漏鬥被塞進了她的嘴里。
接著,虞國士兵就開始向漏鬥里倒水。
“咕咚...咕咚...”
水流的速度比時月櫻下咽的速度快很多,她本能地想將漏鬥從嘴里吐出來,可漏鬥卻被虞國士兵按住紋絲不動,時月櫻只能從嘴邊將多余的水流出來,時不時地就會被嗆到,可在咳嗽的過程中仍被繼續灌水。
一桶水灌完,時月櫻的肚子高高隆起,身體動的時候能聽見里邊咕隆咕隆的水聲,這就是她上午第二次漏尿的懲罰了。
“今晚不準尿出來,明天我們會檢查的。”
“現在,開始你的每日總結吧。”
虞國士兵將時月櫻押到聚光燈下,好多個攝像機正從她的身前身後拍攝。
“大家好,我是正在接受調教的女奴時月櫻,奴隸編號(Y)SF061213001,年齡15歲。今天是我接受調教的第一天。今天上午,我學習了受罰姿勢,動作要領是...在學習的過程中,我因為大腿沒有豎直,被罰鞭打屁股100下,第一次因為亂動而失敗,第二次由四位先生按住了我的手腳,數量改為150下,在此過程中,我...失禁了...兩次...下午學習了...還學習了爬行姿勢,調教師閣下為我準備了肛鉤來輔助練習...那件東西放進屁股里真的很疼...最後,我因為上午失禁被用了水刑,並且需要今晚憋著尿休息...如果違反的話,應該明天下場會很慘的吧。”時月櫻如流水賬一般用自己的話描述了今天自己所受的調教。
“那你有什麽感受呢?”
“我的感受...一夜之間就從女王變為了女奴,我感覺非常羞恥...鞭子打在身上真的很疼...但是沒關系,為了月瀛的人民,我會堅持下去的,也希望月瀛的女同胞們能夠和我一樣,堅強地認清現實,與男性同胞們平等相處!”
每一天,時月櫻都需要在鏡頭前做出這樣羞恥的總結,並且理所當然地直播給全世界人看。
天牢很大,給時月櫻休息的地方卻不大,是一個極小的玻璃籠子,時月櫻被迫爬行進去後,只能蜷縮著身體,四周的攝像機無死角地把她的每一個時刻都直播放送了出去;她的手腳都被手銬腳銬拘束住,確保她在透明的牢籠中無法用手遮羞。
時月櫻突然感到很疲憊,眼睛已經半閉著,卻感覺尿意來襲,很快變得濃烈;她摩擦著大腿嘗試緩解,而優雅少女這狼狽掙紮的畫面被攝像機清晰地錄了下來。
或許今晚,時月櫻是睡不著了,而整個過程,都會被全世界的任何人無條件地全程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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