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杯入蜀攬醉夢 (Pixiv member : 濯白缨)

 風靜,沙止,兩百年間玉門少見的無風日,殘陽投地,黃沙映天,高聳雲台上,白衣詩人提燈立於城墻之上,萬里黃沙盡收眼底。詩人豪飲壺中新釀的烈刀子,烈酒入喉,暖意驟升,胸口熱流噴湧而出,詩人興致大起,又在這雲台上傾些酒,獨特的藍色龍尾沾些地上新酒,口中長吟,一雙玉腿帶著龍尾舞動。雲台上水痕隨詩人的步伐顯出文字,詩人的作品總是如此隨性。

“烽火城周百尺樓,黃昏獨上涼風秋。但辭玉門行尚蜀,夢醉未忘冷月勾。”

令妹來玉門後詩性總是如此。一身常服的男子站在令的身後,朗聲說到。

“大哥說的不錯,玉門確實是個好地方,二百年間我的興致似乎比江南那流觴會高出不少“

詩人輕笑回應,轉過身來,望向朔依“大哥來看,我這詩如何?”

“令妹的詩從來文采斐然,自來玉門後更添幾分人間沈澱,如此幾句便可讓京中大儒低頭。”

“大哥謬讚了。”令微微擺手。“只是比他們多活寫年歲罷了,人短短數十年壽命,便可造出如此城池,以此看來,他們較我等更稱得上神奇。”

“人確實如此神奇,如今玉門又收獲一場大勝,域外邪魔怕是要安生一陣,令妹與朝廷之約似乎也到了時日,接下來要作何打算。”朔關切的問道

“大哥還是放不下我們這些弟弟妹妹,如今與朝廷約定已然完成,也稱得上不辱使命。玉門雖好,但我始終不是個安穩的性子,這段風景已然盡收眼底,不如換個地方,聽聞尚蜀奇景頗多,人傑地靈,我們那最閒不住的妹妹也在那,我想去看看。”令答道。

“既然令妹要走,那我也不做多留,顯得矯情,那這頓慶功酒令妹是否如席。”朔繼續問道

“還是算了吧,我平生不喜熱鬧,再說我若去了,那將軍又要與我拼酒,雖說有些酒量但仍比不過我,在將士面前酩酊大醉終歸是有傷風化。之後,我若實在思念這玉門,我便回來看看。”

“既如此,保重,令妹”

“保重,大哥,玉門風冷,還是要多多留意”

兩人語畢,令也不回頭,朝雲台下走去。出城後令也不作停留,三日便至尚蜀。

尚蜀江邊,船夫還是如常來來往往,但是江中的鱗獸卻反常活躍,時有大鱗躍入漁人船中,漁人自然喜笑顏開,蟻獸也紛紛鉆出地面,似乎有些焦急,遠處水光粼粼,奇峰入天,風景如畫。令駐足觀賞片刻,找來船夫渡江,此間令聽聞一山名為攥江峰,此地最奇,最險,風景更是美甚,於是想於此處落腳。渡江後,便是尚蜀城。令注意到管理城中官員似乎在張貼告示。告示上寫道“近期地塊震動頻繁,請各位居民注意安全,減少外出,土木天師已至尚蜀城中,兩天後震動達到最強,隨後震感消失,確保大家生命財產安全。”

令有些好奇,便上前詢問,“先生,請問尚蜀地帶經常發生地塊震動嗎?”

官員答道“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尚蜀吧,地塊震動在尚蜀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平時事沒有感覺的,只是正巧地塊穩定裝置需要例行維護,這才特意貼此告示,保證百姓安全,知府大人也以修好城南的避難所,以防萬一。”官員耐心回答道

“看來你們對此頗有經驗,順便問一下,這尚蜀城中何處可尋得好酒,最好烈些”

“聽說攥江峰下有一家小店名為興城客棧,那里的酒可稱得上上品,來飲酒的多少挑山工人,價格也不貴。”令聽完官員的話後對官員微笑一下,說了聲謝謝,就想興城客棧走去。

“老大,你為啥於那位小姐說那麽長時間話,莫非看上人家了?”令走後,有年輕的官員打趣道。

“滾,你沒看見那位小姐的手臂嗎,和府里那位小姐的手臂有種說不出來的相似,我想她們要麽是姐妹,要麽是同一學府的大能”

“哦,你說那位年小姐,那位可真是不得了,聽說她把師傅當成寶貝的材料當豆子撒,把咱師傅臉都氣綠了,想起師傅的表情,我就想笑,哈哈哈”

“別笑了,回去把收尾工作抓緊做了好休息,好不容易回次家,都沒時間回去看爹娘,真是。”說罷那人就帶著年輕的官員離開了。且說令這邊,不到傍晚就已行至興城客棧。令發現一為妙齡女子身影,一頭白發披在肩上,頭上兩個通紅的龍角,面容精致穿著一件白色衣服,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褲,顯然那是年最常穿的裝束。

“小二,來一盆水煮肉片,多加辣椒,再來一壺酒“略帶慵懶的聲音傳來。令循聲望去,便看到闊別已久的妹妹。看見年還是如往常活潑,令微微一笑,隱藏氣息走到年的身後,貼在女子耳邊輕聲說到;“客官,還要什麽,小生一並幫你去拿。”突受驚嚇的年,渾身像觸電一般一緊,馬上回過頭來看向令,臉上先是驚訝隨即露出尷尬的笑容。“令姐,你咋來了,不是在玉門嗎”

令先做到年的對面,把長燈放在手邊。

“朝廷交代的差事辦妥了,玉門也呆的久了,換換風景,怎麽,難道小年不歡迎姐姐嗎”令笑著對年說

“沒,只是有點驚訝罷了,小二再來兩壺酒,一個杯子。”年笑嘻嘻的回答道

兩人說笑間酒菜上桌,兩人杯子相碰,美酒下肚,兩人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說起來,妹妹這次是有任務的把,途中聽幾個土木天師說朝廷要你幫助維護穩定裝置”令朝著微醺的年說道

“是啊,那幫麻煩的家夥,不過這地界不錯,菜很對我胃口,令姐要是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嗎?”年回答道

“的確有這般想法,我自是閒人一個,倒是你最近有些任務。”

“其實不是什麽難辦的事啦,幾個老頭天天纏著我,根本跑不出去,實屬讓人掃興”年抱怨道。

“所以我給他們了一個小玩具,嘿嘿”年狡黠的笑了一下,“令姐時間不早了,我撤了”語畢,年留下酒錢就離開了,令看著年離開的身影,苦笑了一下,心里暗道還真是個不省心的妹妹啊。

兩天後

震動如期的發生,土木天師們精準的預測和及時的維護,震動只造成輕微損害。唯一沒有預測到的是土木天師的臨時營帳突然震動,造成的最嚴重的傷害也只是兩個孩子被桌上罐頭瓶砸到了腳,還有兩位老土木天師受驚,土木天師在最後報告寫道“突然的震動使天師短暫的驚嚇,但是僅持續兩分鐘後,據已經轉移到戶外安全地區的天師說,天上似乎有幾只羽獸撞在臨時營帳上,震動就停止了。

年拿著酒壺登上攥江峰,忘水坪上立著一處涼亭,亭中擺著酒菜,卓旁坐的正是令

“令姐,我來了”年笑著說到

令笑著迎了上去,接過年手中的酒。兩人分別坐在桌子兩邊。年拿出兩個杯子斟滿了酒,兩人索性對飲起來。酒過三巡,令和年都有些醉意。

“小年的這次做的真不錯,妹妹的能力還是如此神奇,連惡作劇都如此精彩,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那還用說,那幾個糟老頭子天天纏著.....,不對,令姐,你怎麽知道?”

年頓時一驚,瞪大眼睛看著令。

“你生性愛熱鬧,喜玩樂,並無不可,但這次似乎過火了,營帳里有兩個孩子,她們腳受了輕傷。”年頓時無言,漲紅了臉道”那倆個孩子應該去避難所,本來不應該在營帳里的,而且不就是輕傷嗎,大不了我去道歉就行了吧。”

“可是,我出手了”

年登時沈默,年很聰明,自然能了解令這句話的分量,年雖然想要捉弄老頭子,但也會控制好分寸,想到孩子受傷的後果,年也愧疚起來。

“令姐,怎麽辦?”年有些害怕的望向令的眼睛,

“五歲孩童做錯了事未免要挨訓斥,何況我們已千歲。”令有些醉意“我們在塑造自己身軀時似乎保留了一些奇妙的事情,兩百年間玉門戰事不斷,似乎沒給我休息的機會,不如你陪我?”令喝了一口酒,紅色眼眸盯著年的眼睛。

年輕聲答應,心里泛起嘀咕,令姐兩百年沒有做了,她一定會吃了我的,不行,得找機會脫身,但是與令交歡的機會屬實難得,就此錯過實屬可惜,上次和畫畫的玩了一次,她到現在都沒理我,不如就和令姐,嘿嘿。想到這里,年先低聲說道“姐,那我們把剩下的酒喝完吧。”說話的同時,令碗中突然流入無色液體,令和年一同飲盡杯中酒後,令身子癱軟下來,趴在了石桌上。

“我的好姐姐,我一定會補償她們的,但是今天還是讓我好好服侍您的,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年露出狡黠的笑容,在年背過身後,令的臉上露出一抹隱秘的笑容,隨即倒頭睡去。

令眼睛緩緩睜開,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手臂成Y字形綁住,手肘被扣在椅子上手腕被綁在一起,同小臂一起被扣在椅子上,腰部被微微挺起,,雙腿略微分開被拉直固定椅子上,令的一雙玉足被鎖在足枷里,所有的鐵換都包裹上皮革,皮革外包裹一層棉花,

“令姐,你醒啦”年壞笑的站在令的身邊,

“令姐,您戍守邊關多年,皮膚都變糙了,作為妹妹我得幫姐姐好好回覆一下啊,尤其是這雙玉足,都起繭子了。”令感覺到雙腳被粘膩的東西包裹,足心微微傳來的癢感,慢慢刺激大腦。

“嘿嘿,死郎中的藥真不錯,對令姐都有用,令姐,令姐,放心吧死郎中的藥沒副作用,只不過會讓你失去能力,令姐,你的燈就放在旁邊了,今天就讓妹妹好好服侍你把。”

令隨著年說話逐漸清醒,雙腳的不適感逐漸加重,令感覺雙腳被一團淤泥包裹,像有小石子劃過令的腳心,令眉頭微皺。

“我的好妹妹,你要怎麽服侍我啊。”令擡起頭對問年,眼中神色不避不躲。年對令的反應,楞了一下。“令姐,你不害怕嗎”年想起那個畫畫的被綁在椅子上都快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有些錯愕,旋即一股無名火升了上來,就像小貓故意弄壞主人心愛的擺件惹主人生氣,但得到的卻是主人平平淡淡的回應一樣。生氣的小貓會大肆破壞,生氣的年自然也會好好服侍自己的姐姐。

“那太好了,我的姐姐,我會好好服侍你的”服侍兩個字被年咬的很重,

“姐姐,身上的衣服妨礙我的服務,我能幫你去掉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年手上的剪刀飛快的行動起來。令身只剩可以包裹私密處的布料。令的臉上也泛起了些許潮紅。

“姐姐,別害羞啊,妹妹的服侍還沒開始呢”年戲謔的對著自己姐姐說道。隨即拿出了一個綠色瓶子,戴上手套沾上綠色膏藥。

“這是死郎中的藥,我當年可是打了好多藥鍋才和他換來的,據說可以活血化瘀疏通經絡,如此珍貴的東西當然要讓姐姐享用。”年慢慢走過來後,邁開右腿跨在令的身上,右手慢慢劃過令的玉臂,酥麻的感覺頓時沖入腦內,令能感受到手臂內側的皮膚在瘋狂吸收藥膏,隨之而來的暴增的敏感度。在塗抹完令的兩只手臂後,年隨手變出了個細小的毛刷。

“姐姐,這藥膏十分的珍貴,浪費了可就不好了。”年邊說邊用毛刷遊走在令的胳膊內側,剛被塗過藥膏的胳膊,毛刷觸碰胳膊的瞬間,令的胳膊緊緊繃起,嘴角微微咧開,但令知道自己不能笑,如果在胳膊就笑出聲來,那之後的調教將非常恐怖。

“令姐原來不怕癢嗎,好厲害啊。”年戲謔的看著令,令雖然稱得上是自在逍遙,但是被自己親妹妹這般調教,還是有些羞恥的感覺,雙腿間似乎有暖流慢慢分泌。漫長的塗抹後,令終於從雙臂中的不適感中解脫,

“看來姐姐是真的不怕癢啊,太好了,我還怕我幫姐姐保養腋窩的時候,姐姐會受不了呢”

年的目光移向了令光滑的腋窩,剛才的呵癢雖然沒有讓令大笑出聲,但也讓令香汗淋漓,腋窩獨特的結構也讓多數的汗液在此停留。年自然不會放過如此美味,伸出小舌舔舐自己的雙唇。

“姐姐,妹妹有些渴了,想喝點水,我看你的這里就有,能讓我喝嗎”年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伸出小舌來舔舐令的腋窩。令數千年來從未讓別人看過自己的私密部位,更別說舔了,本就敏感的腋窩那能受的了舌頭的舔舐,一股電流直沖令的大腦,下意識就要笑出聲來,在張開嘴之前,令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舌頭吃痛,嘴張開的意願稍稍減少,令勉強克制助自己想要狂笑的沖動,不能笑,絕對不能笑,令不是沒看過軍隊里的癢刑,即使是在漫長的歲月里,他仍然記得那位女間諜,翻著白眼攤在癢刑架上,身下一灘不知是尿液還是愛液的液體,已經不能發聲但仍然大張著嘴的樣子。想到那位女間諜的樣子,令不禁打個寒顫,精神稍稍恢覆了些。年的小舌十分柔軟,慢慢舔舐著令光滑的腋窩,像小蛇在喝溪邊的水一樣,令的汗液散發一種獨特的酒香,雖然不濃但十分好聞,令的香汗使年玩心大起,沒想到自己的姐姐平時狂放不羈,但保養的如此之好。年的舌頭緩緩移動,從腋窩的周圍不斷向中學你畫圓,有不是掃過腋窩最敏感的位置,這可苦了令,癢感像潮水一樣襲來,令想收緊胳膊,保護自己的腋窩,但是在拘束具的控制下反而讓自己腋窩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在年的舔舐下,令的身子在拘束椅上微微起伏,臉色漲紅,豆大香汗的從臉上滑落,香腮鼓起又落下,讓這位逍遙詩人添了幾分嫵媚。年的小舌貪婪的吸取令腋下最後一滴香汗。又恢覆了騎在令身上的姿勢。

“姐姐,那我繼續服侍你了,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年沾好藥膏的手指在令的眼前晃了晃,年知道這位姐姐在抵抗自己的調教,而越難馴服的獵物越需要欲擒故縱。

“隨你”令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剛才腋下的呵癢讓令吃了不少苦頭,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費力的填充肺部的空氣。

“那好吧,我還想讓姐姐多休息一會呢。”年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用沾滿藥膏的手指帶著令的目光緩緩移到令的腋窩上,外圈,內圈,年的手指不急不緩的遊走在令的腋窩下,確保每一次的癢感都能沖擊到令的大腦,時不時在令腋窩一條最敏感的嫩肉上劃過,縱使使意志堅定的令,也發出咯咯的笑聲,身體也不是扭動,想要避開年的手指,但始終徒勞。這個被年視為得意之作的拘束椅剝奪了令躲閃的可能。

“原來姐姐怕癢啊,妹妹還真是粗心呢,竟然才發現”年壞笑的看著令,手中動作並未因令的笑聲與掙紮加快,優秀的獵人有足夠的耐心,特別是獵物走上陷阱的時候。令的笑聲格外好聽,咯咯聲音如玉珠落銀盤,令人心曠神怡。逐漸令的兩個腋窩都塗滿了這種綠色的液體,似乎因為過分享受姐姐羞恥的姿態,藥膏都已經被令的腋窩貪婪的吸收殆盡。隨即年就像邊戲法一樣掏出了兩個透明的,形狀有些怪異的板子,正好可以貼合令腋窩的曲線。

“姐姐,剛剛塗完藥膏的皮膚是很敏感的,不能受風了,讓我給你貼上吧。”兩個板子被年貼在了令的腋窩上,令在被板子觸碰的瞬間又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東西可以貼合姐姐的皮膚紋路,進行全方位的保護,當然,沒有我是摘不下來的哦。”

的確,令感覺的那兩塊板子就像融入自己身體一樣。

突然一陣鬧鐘的響聲傳來,嚇了令一下,天知道這是自己這位愛搞發明的妹妹能研究出什麽新東西,之前的道具確實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在令胡思亂想的時候。年打了個響指讓鬧鐘停下。

“看來令姐腳上的繭子已經去完了,妹妹先把姐姐的腳保養好,在保養身子把,令姐雲遊四方,一雙腳可是很重要的呢。”年邊說邊向令的腳邊走去。脫下了令的靴子,令的一雙玉足暴露在空氣之中,雙腳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稍稍刺激到了令,令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腳趾,

這一切都被年看在眼里。令的一雙腳十分標志,一雙37碼的腳不大不小,無暇的腳背,玉蔥般的腳趾以此排列,腳上還掛著些許藥液,本來潔白的腳心上因長時間浸泡變成誘人的粉紅,令蜷縮腳趾的樣子勾起了年的獸欲,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令姐的腳還真是美麗啊。”年用狼一般的眼神盯著令。

“怎麽,妹妹想向姐姐請教如何保養嗎?”

“不了,只是想幫姐姐錦上添花罷了,姐姐一會可能會有些熱,忍者點哦。”年拿過兩個燭台,擺在了令的腳邊。這兩個燭台很有講究,只有令用力板住腳才不會被燭火燙到,但即使板緊雙腳,令還是可以感受到燭台的溫度,令可以感受到在燭火的助理下,自己腳變得越來越敏感,腳上能感覺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好了姐姐,接下來讓妹妹繼續服侍你的身體吧,接下來該是什麽了呢。”年重新騎上令的身體,帶著手套的雙手從腋窩緩緩劃到了胸前。兩粒櫻桃在令白色的抹胸下若隱若現。

“姐姐,看來你很喜歡妹妹的服侍呢。”

令漲紅了臉,雖然令並非初經人事,但是畢竟在炎國的地界受了些熏陶,也知道在自己親妹妹的挑逗下身體起反應不合乎那所謂的“禮法”,但是事已至此自己似乎只能屈服與妹妹的服侍了。

“你想做,那邊做吧”如此灑脫的語句即使出於令口,在如此初經下也少了幾分灑脫,多了幾分嫵媚。

“那妹妹一定好好的服侍姐姐。”年邊說邊剪掉了令上身最後一塊布料。令潔白的雙峰暴露了出來,如此尤物暴露在年面前,年忍不住用上手輕捏,用指縫夾住了令的兩粒葡萄,一輕一重把玩起來,被年捏住了胸部的令頓時身子一軟,本來緊繃的雙腳松了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燭台的外焰上,登時吃痛,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又被迫繃緊身子,騎在令身上的年清晰的感受到姐姐一停一送的身子,不禁獸欲大起,不停玩弄著令的雙峰,令的雙乳說不上太大,年的手掌幾乎可以包裹大部分,年的手雖說稱得上溫潤如玉,但卻有些獨屬工匠的繭子,不斷刺激這令的雙乳,令兩百年間撫弄的身體那受的起如此刺激,嘴里嬌喘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兩粒葡萄也愈發成熟,雙足離燭火的距離也越來越近,身子不住的在椅子上掙紮,汗珠從天鵝般的脖頸劃到胸部,劃入年的手心,蜜穴里的蜜液不斷分泌,浸濕了雙腿間的布料,淫靡的空氣慢慢上升。但在這時,年揉捏雙峰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

“哎呀,看我都忘了給姐姐保養胸部。”年戴著手套,沾起了讓令吃盡苦頭的藥膏

“這可是姐姐的私密部位,妹妹得幫姐姐好好保護才是”年沾滿藥膏的手遊走在令挺起的兩粒葡萄邊,一股奇癢直沖令的大腦,頓時身體一松,玉足又落在燭火之上,令吃痛下意識叫出聲來,但雙乳的癢感越來越強。使令在也無法克制,大笑出聲,但受癢軀體根本不受令的控制,腳下的高溫和雙峰的奇癢一起沖擊令的大腦。

“啊,哈哈哈,疼,哈哈哈,住手啊。”在笑聲與叫喊聲中,令零零散散從口中擠出幾個字,勉強拼成一句完整的話,但年手上動作卻並未加速來給身體的主人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反而隱隱減慢,年要讓兩種感覺依次沖擊令的神經,逐漸瓦解姐姐的防線。令在年身下不斷掙紮,但無論使雙峰還是玉足都無法逃脫年的魔爪,掙紮只會讓自己的腳更快的掃過燭台,但雙峰傳來的奇癢也無法忍受,令就像自己調教自己一樣,體會著自己數千年壽命都未體會過的羞恥感覺。喉嚨里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淫亂,夾雜著銀鈴般的笑聲,如此勾人的聲音傳入年的耳朵,也勾起了她的欲火,感受著身下令不斷掙紮的身子,年的股間也漸漸濕潤。

“哈哈哈,別,別,啊,好燙!,哈哈哈,好癢,停下,停下”令的神經接受雙重刺激,腦子里一片漿糊,有些求饒似的喊道。“

”姐姐,你是癢還是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麽幫你啊”年壞笑著說到,“不說清楚我怎麽幫你啊姐姐。”年嘴上說著,雙手卻沒有停下動作,藥膏幾乎塗滿了整個胸部,雙手不斷在挺立的葡萄粒周圍遊走,令的兩粒葡萄粒由肉色變紅,又由紅變深紅,最後紅的發紫,年知道這時令姐的乳汁馬上噴出的標志,在此時年的所有動作竟然停下了,令不斷起伏的身軀也停下,大口大口喘氣,令一頭靚麗長發淩亂的散在腦後。就在令以為自己能得到片刻休息時,年的雙手突然進攻令的乳首,奶白的汁液霎時噴出,下身的蜜液也同時噴出,些微流到地上,拉出長長的透明絲線。令無力的躺在椅子上,眼角已然笑出淚水,淚水混著汗水話落臉頰,在令精致的臉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線條,令因有些缺氧臉色泛紅。這樣的神態在令這張成熟精致的臉龐上出現,更惹人疼惜,可是令的這副神態在年眼里好似催情的猛藥。年從令的身上下來,摘下手套,注意到了下身濕透的令。

“看來姐姐很滿意妹妹的服侍啊,那妹妹也得更加努力才是。”

令此時癱軟在拘束椅上,已無心回應年的調笑,自從她被年坑道椅子上,還以為年玩法不過就是指交之類普通玩法,卻沒想到會受到這般調教,或許自己脫離城市二百年,對交歡之事的了解也有些落後。在令胡思亂想之際,感覺到有一只手正在探進自己的私處,不由又渾身一緊。

“姐姐不用這麽緊張,妹妹只想記下姐姐盡興的次數罷了。”年的手在令的私處周圍沾了些蜜汁,劃了些在令的臉上,又放在舌尖舔了舔。

“姐姐不虧為酒道大師,連蜜液都又股酒香呢”

令臉一紅,年又沾了沾令噴出乳汁,在令的大腿內側輕輕一劃,一道火紅的筆劃出現在令的大腿內側

“姐姐每盡興一次,我都會在姐姐這里填一筆哦,筆劃三日後才能洗掉”年滿臉笑容的對令說。

“你!”令的內心再次被羞恥和憤怒填滿。

“令姐,別生氣嘛,對身體不好”年笑嘻嘻的拿出了兩塊軟板,形狀正好貼令的酥胸,但是在乳首的位置上似乎還有一個儲水器。在這奇怪的軟板接觸令的雙峰時,令又渾身一顫,令的胸部本就敏感,再有藥膏作祟,已經變的無比敏感。

“這到底是幹什麽用的?”令問道

“保護皮膚的啊,姐姐”年無辜的說道,看著年那無辜的表情,令不禁擔心起來這奇怪軟板的用途。

“姐姐,蠟燭滅了,我來服侍你的腳吧”年一臉壞笑的說,先給令喂了一碗“水”,隨後走到令的腳邊。令的體力稍稍恢覆,也是年調教的一部分,她不想在玩弄令的雙足時讓姐姐昏倒過去。

令的雙足如今已經從剛脫下短靴時的粉紅轉為通紅,令的玉足經過燭台的炙烤後變的十分幹燥,同時也意味著現在的雙足是最敏感的時候。令發現拘束自己的椅子似乎發生些許變化,彎曲的手臂被拉直,腦袋枕在了軟枕上,上身漸漸下沈,令的現在只能看的足枷,和在嬉皮笑臉看著自己的年。看不到年用來玩弄自己的工具,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當然在在令看不到足枷後面多出了十個箍腳趾的皮環,每個指縫上都有一個穿麻繩的孔。

“姐姐,我要開始了哦”年說完湊上前去,把令的腳趾箍起來,讓令徹底喪失了掙紮的機會,暴露出令私密的指縫,雙手拉住繩子的兩端,放在令的腳趾縫中。只是輕輕拉動一下,令就要大笑出聲,令知道自己的雙腳非常敏感,又經過年所謂的“保養”會變得更加弱不禁風,但沒想到只是輕輕磨一下指縫就是鉆心的癢。

“姐姐,坦率一點嗎,想笑就要笑出來嘛。”年嘴上說著手上卻也不停,麻繩忽快忽慢,讓令的玉足無法適應刺激。一波又一波的奇癢襲來,令的防線逐漸崩潰,喘氣聲不斷加重。

“姐姐,這樣敏感的指縫,你還有七個哦。”突然令所有的指縫同時受到麻繩刺激,笑意突然襲擊大腦,令再也無法忍受。

“哈哈哈,別弄,癢,哈哈哈,住手啊,住手”令想躲開麻繩的侵襲,但是十個腳趾被緊緊的固定在足枷上,連蜷縮腳掌甚至都做不到。令能做的只有無助的上下晃動身子,與拘束椅碰觸發出掙紮的聲音,可惜這對緩解雙腳的奇癢沒有任何作用。

“別,別,癢,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沒有回應令的哭喊,回應令的只有加速的麻繩,還有不斷摧毀理智的癢感,強烈的刺激下令的私處又開始不斷分泌蜜液,陰道的肉壁隨著,身體起伏不斷縮緊,直到再也無法阻止蜜液的噴出。令緊繃的身體在砸在椅子上,麻繩的動作巧合般停了下來。

“姐姐,又高潮了呢,原來姐姐如此喜歡妹妹的服侍嗎”

令沒有理會年無聊的調笑,抑或是身體的精力已經被榨幹,令無力的躺在拘束椅上,大口的呼吸著珍惜的空氣,私處情況已經十分糟糕,白色內褲已經被徹底浸濕,私處周圍仍然又蜜液流出,掛在令大腿的根部,大腿內側的筆劃已經變成一橫一豎,身下的拘束椅也已經濕了大片,令的小舌從大張的嘴中微微伸出,雙眼有些微微翻白。年似乎早有準被,從旁拿出一個藥葫蘆,給令喂下。藥液入肚,令片刻就恢覆了活力。令看向年,大口喘著粗氣

“別,別,哈哈,別在撓我腳了”令斷斷續續的擠出這句話來,已經是帶著央求的語氣,令的腳再也經不起如此瘙癢了。

“好啊,那我換個方法服侍姐姐吧”年出奇的沒有繼續瘙癢令敏感的足底。

“姐姐,你常年雲遊腳肯定很累吧,今天就讓妹妹幫你放松一下哦”年旋即變出一塊長板。

“姐姐,我要幫你按摩100下,但是你數才作數哦”年壞笑道,“姐姐,只有你數才作數哦。

年沒有給令多少思考的機會,揮動長板向令的腳心打去,令腳心吃痛,但是並未出聲。

“姐姐是覺得妹妹的按摩力度不夠嗎。”語畢又是一板打向令的足心,令的玉足有些微微腫起,仍未作聲,但足心的疼痛卻不斷加強,無論是責臀,還是打腳心,這種調教的方法都是越來越疼,尤其令的腳心還被特殊關照過,只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像孩童一樣被責打,對令來說仍然難以接受。年揮動板子的速度很快,令足心在此刻變得高高腫起,不斷累積的痛感讓令越來越難以忍受,精致的臉龐隨長板的一次次揮下變得扭曲,終於在第二十次板子落下時,令再也忍受不住慘叫出聲。

“姐姐,還不滿意妹妹的按摩嗎,那麽妹妹換個工具吧”年抽出一個細長的竹條。玉足受責打的中心已經變成青紫色,腳心火辣辣的疼,可是對令來說沒有任何緩解的辦法。年揮動的竹條狠狠的咬住令紅腫的足心,竹條雖然質地不必長板堅硬,但可以精準的咬住最痛的部位。對現在的令來說更是無法忍受,竹條打下,令的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年自然滿意的看著姐姐痛苦的樣子,又一次竹條揮下。

”啊..一“令痛苦的喊道,在身體的極度痛苦下,令的羞恥心被擊垮,腳心不斷增加的痛苦提醒著令,這只是開始。

“姐姐終於滿意了啊,太好了”又是一次竹條揮下

“啊啊...二”令的叫喊聲又大了一些,腳心傳來的痛感不斷累積,慢慢侵蝕令的神經。

“啊啊啊啊..三”

“疼,啊啊...四”

年的揮動竹條的速度逐漸減慢,好讓令慢慢感受腳上傳來的痛苦。足心傳來的痛苦隨著竹條的揮下不斷累積,在第九十六此揮下後停了下來。

“姐姐,我幫你放松多少次了啊”年走到令的身前,用手輕輕托起令的下巴,

“九,九十六”令下意識回答年的挑逗,腳上的灼痛讓令無法思考,現在她唯一想的是趕緊挨過最後幾次竹鞭。令的足心已經完全變成深紫色,隱隱可以看見藏在皮膚里的血絲,疼痛並未使令的足心感到麻木,在藥液的作用下反而越來越敏感。

;“姐姐,我有些累了,最後幾次按摩就一起幫你做了吧”說完年走到令那雙飽受折磨的玉足旁邊。年揮動微微帶血的竹鞭,把最後四下傾瀉在令已經發紫的腳心。

啊啊啊啊,令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慘叫,就在要昏過去的時候,感覺自己腦中意識突然清醒,,令被剝奪了昏死的權力。劇痛使令喪失了下體的控制,雙腿溫熱的液體流出。似乎有些黃色液珠掛在了令的大腿之上。

”令姐,讓我給你貼上軟板,妹妹的足部保養就結束了“令手中又出現了兩塊軟板,不同的是軟板上有一層白色的藥膏。在軟板貼合令腳心的霎那,令腳上的淤青與紅腫神奇的快速消退。最後軟板貼合令玉足的紋理,牢牢粘住。

“姐姐,真是讓你久等了,說是幫你放松,妹妹卻一直拉著你做保養,現在,就讓妹妹幫你放松。”令腳上足枷隨這拘束椅分開,雙腿被椅子牽引成M型分開,膝蓋被鐵環鎖在椅子上,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間。令的私處現在失去雙腿的保護,僅剩一塊濕透的布料保護著令的蜜穴,但很快這點僅有的保護也要被年剝奪。年的手稍稍用力就讓最後一點保護蕩然無存。令的蜜穴徹底暴露在年的目光下,令的私處很完美,粉紅的嫩肉,緊致的肉壁,高潮後花心在腔道嫩肉的包裹下若隱若現。腔道之上緊致的尿道被令稀疏陰毛掩蓋,剛剛失禁是的尿液還掛在周圍。

“姐姐這里有些臟呢,我幫姐姐洗一下把”年端來一盆清水,給令仔細的擦洗私處,被年清洗私處的令臉漲的通紅,即使受過年的一番“保養”,終究還沒有與這位同源的妹妹坦誠相見,尤其還是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年擦拭令的陰唇時,令發出咯咯的笑聲,令的私處在兩次高潮後變得十分敏感,甚至在被年清洗私處時都想要高潮。

“姐姐真是的,就算著急也不能尿褲子啊”年的話讓令羞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姐姐這麽想要,妹妹也不能讓姐姐著急啊”年俯下身子伸出舌頭舔弄著令的蜜穴

“啊啊啊”蜜穴受到年的玩弄,周圍的嫩肉下意識的縮緊,正巧迎上年靈活的舌尖,年緩緩舔舐著收緊的肉壁,傳來的陣陣癢感回饋給嫩肉的主人,也挑逗著陰蒂,最終舌頭緩緩找到陰蒂,愛撫她的四周,舌尖上下挑逗著令的陰蒂。

“別,停下,停下,啊”令發出銀鈴般的嬌喘,顯然單薄的語句不能使年靈巧的停下,反而使她更變本加厲,年的小舌微卷包裹住陰蒂,陰蒂的主人從未受過如此刺激,肉壁一直收緊,小舌似乎對陰蒂失去了興趣,從里向外舔舐著肉壁,肉壁突受刺激,再次縮緊而蜜汁也同時噴出。

“別弄那里,啊”令身子向上一挺伴隨從蜜穴噴湧而出的蜜液。隨即令身子一軟躺在椅子上。蜜液大多進入了年的喉嚨里,而有少部分噴在了年的臉上,年享受著姐姐蜜汁的美妙味道。

伸出舌頭舔下嘴邊的愛液,狼一般的眼神緊緊盯著了。令的頭歪向一邊,整具身體已經被年完全開發,兩粒深紅的葡萄不因剛才的高潮變得塌軟,反而更渴望愛撫,四肢與腹部已然香汗淋漓,雙腿已經被拘束椅勒出道道深紅,那是蜜穴主人為了保護脆弱私處做的最後掙紮。

;“看來姐姐還想要呢,那妹妹也不能辜負姐姐的期待啊”年沒有給令休息的時間,伸出雙指進入了令的肉穴。

“嗯嗯嗯,別,別弄了”令嬌喘連連,脆弱的私處怎能禁的起年的手指,年的手指剛進入蜜穴就被肉壁包裹,陰道的里的蜜液聚集在年指尖,年的雙指在令的私處飛速抽插,榨取著嫩穴的愛液,令想擡起身子逃離惡魔般的手指,卻只能讓蜜穴的嫩肉受到更多的挑逗,每當令的身子挺起,年都適時的微曲手指,讓令的肉壁無處遁形,只能乖乖被年的手指蹂躪,手指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被肉穴包裹的越來越緊,雙指的挑逗已經讓令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指最終發現了紅腫的陰蒂,僅僅是輕輕的夾住就可以讓分泌內的愛液噴湧而出。

“嗯,又要,又要,啊啊啊啊”令的愛液再一次噴出,年的手指抽離,令緊繃的身軀重重落下,年的手從蜜穴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令面色潮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里不斷的發出嬌喘,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沖擊著令的神經,讓令的神經變得脆弱,私處的敏感程度還在上升,對高潮的渴望慢慢侵蝕著令的大腦。

“妹妹這麽努力的服侍姐姐,姐姐應該更加努力才是”說著,年又把她的雙指深入了令的私處,但手指只是微微深入穴口便停下侵犯。令嬌哼一聲。

“這次,就讓姐姐自己做把,妹妹就幫你到這了”年壞笑著對令說。聽聞此話,令狠狠的瞪了年一眼,雖然之前也是在自己妹妹面前高潮,但是是自己妹妹不斷調弄自己,才不得已高潮,現在讓自己在妹妹面前自慰,還是讓令無法接受。

“姐姐還真是不坦誠啊,明明那麽喜歡”

“胡說什,哈哈哈哈哈”令突然感覺全身所有癢點都在被攻擊,雙臂內側,腋窩,雙足同時傳來難以忍受的癢意,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法擺脫奇癢。

“既然姐姐不願意,那就讓我幫幫姐姐吧,還有,姐姐你身上的東西是緊貼你皮膚紋理的,甩不下來的,所以姐姐好好享受吧”年的話語像惡魔的低語一般傳進耳朵。

“現在,讓我把功率調到最大吧”年第一次的功率沒有開到最大,就是為了出其不意的刺激姐姐敏感的身軀。顯然令對著第二次沖擊毫無防備,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巨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劇烈的癢意沖擊著令的大腦,甚至讓令忘記了徒勞的求饒,在癢意的刺激下,令精致的無關縮在一起,視線模糊,藍色秀發隨著令的腦袋瘋狂的擺動起來。全身激烈的裝在拘束具上發出當當的聲響,可惜這只不過是徒勞的掙紮罷了,只會讓蜜穴不斷摩擦年的手指,手指的位置十分微妙,即不會讓令的陰蒂受到刺激,防止令過快的高潮,但是卻能保證讓令受到足夠的刺激。蜜穴的刺激與周身的癢感一起沖擊令的大腦

”姐姐,像這樣高潮五次我才會停下哦,這時對姐姐不坦率的懲罰呢,還有,姐姐別想通過昏過去逃避懲罰哦,我給姐姐喂的水會保證姐姐會一直保持清醒哦”年“善意”的提醒著令,

狂笑中的令隱約聽到,年的話語一股絕望的感覺升上心頭。可是爽感和癢意的雙從刺激幾乎剝奪了令的思考能力。

“哈哈哈哈,嗯,嗯,啊啊啊,哈哈哈”令的身軀在拘束椅上不斷抽動,可是本來被年輕易玩弄至高潮的蜜穴卻遲遲沒有蜜液噴出。延長了折磨令的時間,顯然年精心的設計起了效果,而作為獵物的的令只能做著徒勞的掙紮,用發狂般的笑聲催促著自己的蜜穴快些高潮,好結束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哈哈哈哈,嗯,啊”一刻鐘過去,令終於迎來高潮,身體隨著愛液的流出無力的癱下,但又被奇癢的刺激喚醒,令的意識本可以隨著愛液流出昏死過去,逃避酷刑,但就在即將昏死,過去的時候,被一股清流喚醒,讓令繼續感受高潮與瘙癢的沖擊。

“求,哈哈,求你了,放,哈哈哈,放過我把,要,要死了”在如此酷刑之下,令只能拋棄自己的尊嚴,用早已沙啞的省心對自己的親妹妹求饒。

“姐姐,慢點說啊,我沒停清楚”年自然聽見了,令的求饒,年等的就是自己美麗的姐姐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向自己搖尾乞憐。一晚上的成果年自然要好好享受。

“放,放過我,哈哈哈,啊啊”令發出的聲音已經不能稱為笑聲了,更像一種沙啞的叫喊,若不是實在承受不住,令怎會向自己妹妹討饒。

“好吧,那我在幫姐姐高潮一次,就不撓姐姐癢了”年對這種折磨令的方式似乎有些膩了。

雙指深入令的陰道,不斷刺激令的G點,在年的愛撫下,令的蜜液噴湧而出,但噴出的似乎不止有愛液,尿道的液體也不受控制,打在了年的身上。年停下了給令帶來無盡癢意的軟板,但令所受的刺激並沒有立即消退,美麗的胴體還在椅子上微微抽動。

“姐姐怎麽又失禁了啊,是太舒服了嗎,還是姐姐覺的自己的尿道受冷落了?”

“沒,沒。”令艱難的在喉嚨里擠出兩個字,長時間的大笑使令的喉嚨發燙,腦袋發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來滿足的肺部需要,潮紅的臉上布滿迷亂的口水與汗液。

“姐姐真的要拒絕嗎,妹妹可是會傷心的哦,還是姐姐其實是享受全身瘙癢的感覺的?”年微笑的看著令。“那妹妹只能滿足姐姐了呢。

”別,別,求你“求饒的話語幾乎脫口而出,無法擺脫的奇癢令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姐姐這也不讓,那也不讓,真是好任性哦”年故作委屈的回答令“如果姐姐兩個都不選的話,就都體驗一遍把”年裝作要啟動裝置的樣子。

“別,別,還是,還是”令聲音逐漸小了下來,感受著臉上發燙的溫度,最後變成了在一句話變成了嘴邊的呢喃。

“姐姐聲音太小了呢,我聽不清”

“還是,還是。”令咬了咬嘴唇“幫我清理一下身子吧”對撓癢的恐懼戰勝了令的羞恥。

“好啊,那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哦”說罷,年用食指沾了些清水,在令的尿道周圍撫摸起來,食指掃過令稀疏的陰毛,惹的令發出細微笑聲。年的手指不停,很快就清理出尿道周圍的區域。

“接下來會有些痛,姐姐忍一下哦”年把手指對準令的尿道,緩慢前進。

尿道里一種被異物填滿的感覺襲來,同時被強行擴張的劇痛襲來。

令吃痛叫出聲來,尿道與肉穴不同,尿道僅供人體排泄所需,比肉穴緊致百倍,緊緊是手指的深入就讓令疼的汗珠直冒。令的尿道自然也抗拒入侵的異物,但抵抗只能加劇痛苦,緊縮的肉壁被年的手指無情的撐開,擴張的疼痛逐漸加強,與尿道被塞滿的感覺一同傳來。

“啊啊啊啊”受到如此刺激的令大叫出身,年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仍然在狹窄的尿道里前進,到達膀胱的周圍後猛的抽出。猛然抽出手指,令從尿道噴出一條細線。肉壁傳來的痛感,尿液射出的感覺,沖擊著令的大腦,讓剛剛有些適應尿道擴張的令再一次痛叫出聲。

“嗯嗯嗯,啊啊”令的嬌喘帶著吃痛的叫喊傳入年的耳中。

“姐姐還不能休息哦,還沒清理幹凈呢。”抽出手指的年並沒有給令適應的時間,一指變成兩指,一改之前的緩慢推進,雙指並攏對準令的尿道快速的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疼”未經開發的尿道緊緊包住年的雙指,想要阻止年粗暴的侵犯,可是年稍稍用力就突破令的防線,年的雙指快速撐開令敏感的尿道,隨後抽出,手上已經帶這些許鮮紅,但年手上動作不斷加速,令的慘叫隨著年手指抽查不斷增大

“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疼,啊啊啊啊”年的手指不斷進出令的尿道,知道雙指的進出幾乎沒有阻力。年的動作才緩慢停下。尿道的抽查沒有給令帶來快感,只能給令鉆心的疼痛。

經歷過蹂躪的尿道微微收縮,隨後微微張開,令大口喘著粗氣,並沒從被擴張的痛苦中緩過來,尿道里的痛感仍然刺激著令。經過年的輪番調教,令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掙紮的力氣,像塊抹布一樣躺在椅子上任由年擺弄。

“姐姐,看來膀胱已經清空了呢,接下來就是清理尿道了呢”年手一晃掌心便出現一個尿道拉珠。

“接下來,我就用這個幫姐姐清理一下吧,姐姐要吧它吃下哦“

“別,別用那個,別,啊啊”年手中的拉珠雖然不大,但足以讓令的尿道感受擴張的痛苦,穴口的嫩肉在異物的刺激下收縮,就像要自己吃下拉珠一般,不同於前兩次手指的擴張帶來的疼痛,拉珠給令帶來的更多是直沖大腦的快感,排空液體的膀胱不受控制的收縮,身體內嫩肉的碰撞是令飽受侵犯下體有開始分泌愛液,淫靡的感覺占據著令的大腦。

“嗯嗯嗯,啊啊啊,別弄,嗯嗯”深入尿道的拉珠並沒有安分的前進,年的手腕微動,拉珠不斷攪動著令的尿道,保證尿道的每一處嫩肉的受到照顧。等珠串上最後一粒拉珠也被尿道吃下,再緩緩旋轉抽出。尿道被刺激的快感使令的蜜穴也開始不斷收縮,等最後一個拉珠抽離後,小穴中的愛液也不受控制的噴出。令身體最後一絲力氣隨著拉珠的力氣被抽幹,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嗯嗯嗯,啊”令已經不知道自己已經高潮了幾次,只希望自己能從快感的地獄擺脫。

“求,求你了,別在弄了”令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央求年放過自己了。

“還不行哦令姐,妹妹幫姐姐做了這麽多事,姐姐是不是應該回報一下妹妹呢”年素手一揮,令的陰道前多出了一台炮機,巨大的陽具對著令的陰道,於一般炮機不同的是在巨大陽具的上端還有一根尺寸小很多的陽具,對準令的尿道。

“求你了,別,別用那個”令看到年變出的炮機,已經想到接下來自己將會遭遇什麽,幾乎帶著哭腔向年求饒。

“不行哦姐姐,我想在再多欣賞姐姐高潮的樣子呢。”年又戴上手套,沾了沾給令帶來無數痛苦的藥膏,在令的小穴和尿道仔細的塗抹,藥膏剛接觸令的身體就被陰唇全部吸收,緊接這令的身體好像有一把火燒了起來,本來被榨幹的小穴又恢覆了活力,陰蒂漸漸立了起來。變得渴望被插入,小穴和尿道隱隱有癢意傳來,表示令的身體正無比渴望被插入,但是令的精神本能的抗拒這快感帶來的刺激,可惜雙穴的快感很快吞噬了令的防線。

“嗯嗯嗯,啊啊”隨著藥膏覆蓋完令所有的嫩肉。機器的轟鳴傳入令的雙耳。

“求你了,妹妹,求你了,用手好不好,別用那個,啊啊啊啊啊啊”年沒有理會令的求饒,兩根陽具在令的雙穴里瘋狂抽插,讓令的意識淹沒在快感的海洋里。超出令忍受極限的快感不斷沖擊這令的大腦。

“啊啊啊啊啊,又要,有喲啊,啊啊啊啊”在炮機的抽插下,高潮似乎唾手可得,陽具一進一出便可是愛液噴湧而出,而令的雙穴不受控制的配合陽具的侵犯,每次抽查都發出啪啪的聲音,代表著令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被快感占據。

“啊啊啊,好舒服,停下,又要,又要”令不受控制的說出淫靡的話語。年看著本來超塵脫俗的姐姐在自己調教下不斷高潮的淫靡樣子,小穴間的愛液不斷分泌。年也除了身上的布料,把小穴對準了令的小嘴緩緩坐下。

“嗚嗚嗚”令的叫喊變成嗚嗚的聲響,舌頭不自覺的舔著年的私處,使年迎來了高潮,

兩姐妹的嬌叫交織在一起,使空氣中的氣氛格外淫靡,年貪婪的享受著令的舔舐,直到令的意識連藥液也無法拉起,在最後一次高潮到來時,令發出一聲慘叫,令終於可以用昏迷來逃避高潮的地獄。年滿意的看著被自己不斷蹂躪的姐姐,平時逍遙脫俗令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變的無比淫靡,年停下了炮機,把陽具移開了令的雙穴。令的雙穴仍在不斷抽動,仍在渴望著侵犯,年手指在令陰唇中間輕劃一下,令的身子仍在下意識的迎合年的手指。年解開了令身上的拘束,輕輕把令抱起。拘束椅上已經濕了大片,訴說著被困於此的令的慘痛遭遇,令的身子上都已沾上令的愛液,帶來些許粘稠的觸感,在年懷里的令頭無力倒向一邊,一頭藍色秀發垂下,嘴里仍然發出些許呢喃,惹人憐愛。大腿上八個鮮紅正字代表著令已經迎來了四十次高潮

“還是這樣的姐姐可愛呢”年輕吻了令的嘴唇一下,隨後把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把令放在床上後年隨即擡頭,突覺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年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從桌邊驚醒。年睜眼便看到剛被自己抱到床上的令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令手邊的長燈發出明亮的黃光,雙眸中的紫紅色散發光芒。桌子上有一條濕透的白色內褲格外顯眼。

“妹妹的夢格外的精彩呢”令的聲音格外清冷,話語中夾雜若有若無的慍怒使年連回答姐姐的勇氣都沒有。

“小年,多年未見,你似乎變的頑劣了許多呢”令的聲音像一盆澆在年的腦子里。

“看來妹妹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呢”令泛著紅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年。


“妹妹的夢格外的精彩呢”令的聲音格外清冷,話語中夾雜若有若無的慍怒使年連回答姐姐的勇氣都沒有。

“小年,多年未見,你似乎變的頑劣了許多呢”令的聲音像一盆澆在年的腦子里。

“看來妹妹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呢”令泛著紅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年。

“這碗酒是妹妹自己喝呢,還是姐姐喂妹妹喝呢”令的語氣如常,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年看著令如此表情心中恐懼之意驟起,腦中便只剩下逃跑二字。旋即,雙腳點地,騰空躍起,欲逃離此是非之地。令似早有預料,手中長燈輕點,年的身子便被捆了起來拉回道令的面前。

“看看妹妹想讓姐姐喂呢。”

“唔,不要,我”不等年說完,令一手捏住年的臉頰稍稍用力,年的嘴被迫張大喝下了自己精心準備的酒液。

“咳咳咳咳咳”被強行灌入酒液的年發出一陣強烈的咳嗽。酒液入肚,陣陣無力感從腹中傳來,逐漸傳遍全身,慢慢意識模糊起來,最後沈沈睡去。

  等到年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衣物已然被盡數除去,躺在一張毯子上面,山頂的風有些涼,吹的年渾身一顫。

“跪好,手伸平”令的聲音傳來,年一驚,下意識用雙手把自己私密部位護住,臉色有些張紅。

“跪好,手伸平”令的聲音再次傳來,年這才完全清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也知道自己這位姐姐是真的生氣了,自己恐怕栽在自己姐姐手中了。

“跪好,手伸平”令聲音依然平靜,但在年耳中卻如同死神的喪鐘,年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按姐姐說的做,將會有非常恐怖的事情發生。迅速跪在令的面前,兩條玉臂伸到與胸平齊。

令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妹妹,明眸皓齒,膚白如玉,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前凸後翹,

身上隱隱的香汗劃過。此刻年用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看著令,與令目光對視的時候又把頭低下。

“姐姐,我,我知道錯了,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年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向令討饒。令並沒有回答年的話,知識將一個托盤放在年的手掌上。年雙手一顫,心中盡是對未知的恐懼,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懲罰絕不只是罰跪這樣簡單。

“此次因你肆意玩鬧驚擾土木天師共十二人,孩童兩人。”令頓了一下“土木天師一人算一顆鐵球,共十二顆,兩個孩童,算作五顆小球,共十顆小球。”令響指一打,所有球都出現在年平舉的托盤上。突增的重量讓年險些把盤中的鐵球全部灑落。

“妹妹的身體會吃下掉下去的球,所以千萬要端好“令特意把最後幾個加重,保證讓年聽清。

年自然明白姐姐口中的吃下是什麽意思,但是自己體內的高溫也絕對可以幫助自己抵擋大部分入侵。想到這里年的心情也漸漸平覆下來。

“對了,妹妹常年打造刀劍太過辛苦,姐姐幫你放松放松”旋即年感覺身體中出現一股清流身體中的熱量被清流帶走,溫度慢慢的下降。年感受身體中從未有過的感覺,腦子一團亂麻,嘴中不斷發出嬌喘,手上的托盤漸漸不穩起來。

“千萬要拿住哦”令的提醒使年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托盤上的鐵球差一點就要落到地上。手臂也開始變得酸麻起來,不過還在年可以忍受的範圍。令走到年的身後,又一聲響指年的體溫徹底變成了正常人的體溫。年內心的恐懼也開始慢慢增加。

“小年犯了錯誤,得好好管教才行呢”令手中變出了一塊長板。

“接下來,我會打妹妹的屁股,不要亂動,否則盤子上的鐵球就會進入你的身體哦”令好心的提醒著年。

“我還是很心疼妹妹的,妹妹的皮膚如此嬌嫩,我也不願辣手摧花,就打十下吧”聽到令的話年也稍稍放下心來,十板子自己還是可以撐住的。令並未著急責打年的屁股,反而用長板正在年的臀瓣上摩挲來,一陣陣癢感傳入年的腦中,讓年咯咯笑出聲來。突然感覺屁股上勁風傳來,年緊閉雙眼,繃直雙臂準備迎接劇痛的洗禮,然而劇痛遲遲沒有到來,使年的內心漸漸放松警惕,年試探性睜開眼睛。就在這時,令手中的長板驟然揮下,擊打在年豐滿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年的慘叫隨即而來,未曾預料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緊緊一板子便使年的屁股上的嫩肉紅腫起來,痛苦不間斷的襲來,使年的雙臂不自主的顫抖,上面的鐵球開始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提醒著年鐵盤上東西的恐怖。使年重新繃緊了雙臂。

“需要我教你責臀的規矩嗎”令的聲音冷冷傳來,隨後又是一板子揮下。

“啊啊啊啊,一”年另一個臀瓣也紅腫起來,同樣的劇痛傳來,不斷刺激著年的大腦。

“啊啊啊,二”

“啊啊啊啊,三”...

“啊啊啊,九”九板子下去,年嬌嫩的臀瓣已然變了顏色,從粉紅變為深紅,灼熱的感覺從雙臀不斷傳來,隨著劇痛使年屁股上的神經越來越敏感。雙手的不斷的顫抖起來,下意識的想要墊在自己的臀瓣上,像幫助自己的屁股免於責打之苦,年面色潮紅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顯然責臀的痛苦正在她的體內不斷增加。年身上的力氣幾乎被抽走,都用來抵抗屁股上的痛苦,因為久跪的緣故,即使跪在毯子上也能感受到膝蓋傳來的痛苦。令的第十板落的很慢,更讓年身體上的痛苦快速發酵,終於第十板落在年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十”痛苦不斷累積,在這一刻似乎達到高潮,吃痛的年雙臂一松,十個小珠便從鐵盤上滑落,嚇的年趕緊再次端好。年的心里送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十個小珠子,自己還能承受的住。熬過酷刑的喜悅充斥著年的大腦,暫時沖淡了年的痛苦。就在年以為懲戒結束的時候,臀瓣上又傳來一陣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年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淒厲叫喊,痛苦猝不及防,使年頓時雙臂一松,盤中鐵球也滑落大半。

“我似乎忘說了,只有我數才作數,這也是妹妹的意思啊”聽到令的話語,年不禁陷入了絕望之中,剛剛被喜悅暫時掩埋的痛苦又重新沖入大腦,雙臀的灼痛也越來越明顯。

“姐姐,我錯了。求你,啊”令手中的長板並未因年的求饒停下,反而突破了年的心里防線而越來越快,臀瓣的痛苦一浪高過一浪,年的大腦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受痛苦,雙手上的重量在年的腦中也越來越無法感受感受,逐漸年的腦中只剩下了一個意識,用自己的手去擋住恐怖的長板,哪怕只是一下也好。危險的想法迅速占據年的大腦,手終於不受控制的放在自己的臀瓣上。可惜長板的主人對於責打的位置控制的十分完美,即使年的雙手附在自己飽受折磨的雙臀之上,長板總能找到空隙精準的咬住年的臀瓣。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年的眼淚奪眶而出,帶著哭腔像自己的姐姐求饒,求饒的結果與夢中相同,只是求饒的人不同。長板如雨點一樣落在年的臀瓣上,年的叫喊聲越來越大。雙臀的情況也愈發糟糕,不規則的青紫散布在年的臀瓣上,屁股上最淺的顏色已經變為深紅,紫紅翹臀看起來是如此誘人。香汗遍布年的臉頰,混著淚水流下,流過天鵝般的脖頸,流過豐滿的酥胸,在滑倒變的濕潤的私處。年的私處變的濕潤,疼痛催使年的私處開始分泌愛液,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九”令的聲音如冷水潑向年。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求姐姐放過妹妹吧”年幾乎哭喊的向令說出這句話。令走到年的身前伸出手指輕輕拭去年的眼淚,臉上仍然帶著微笑。姐姐的微笑本是如此端莊,而在此刻年的眼里卻如此瘆人。

“既然小年求饒了,那我就放過小年一次,讓我幫你清洗一下吧“隨即令拿來一壺烈酒,拔出塞子,向年備受折磨的臀瓣倒去。

”啊啊啊啊啊啊“年的慘叫如期而至,年臀瓣上的烈酒就向一股流動的火焰不斷的燒灼著自己紅腫的屁股,皮膚吸收的酒液與皮下的淤血相遇帶來鉆心的絞痛,年不斷扭動雙臀,想要避開火舌的侵擾,可惜只是徒勞,最後一滴酒液劃過年的臀瓣時年嬌叫一聲,雙腿間愛液噴湧而出,巨大的痛苦伴隨高潮的快感不斷沖擊年的神經,年攤在毛毯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私處仍在不斷的流出愛液,白色秀發也被汗液粘在一起,口中仍然不斷向自己的姐姐求饒。

“令姐,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年攤在地上帶著哭聲向令,求饒。

“妹妹似乎學不會克制呢,怎麽這就出來了”年的求饒顯然沒有絲毫作用,緊緊是責臀帶來的痛苦對令來說遠沒有達到懲罰的程度。令拿過長燈,輕輕一點,熟悉的拘束椅出現在年的面前。

“妹妹的雙手當真靈巧,竟可做出此等物事,如此神奇,妹妹若不親自體驗一番,真是浪費”

令露出略帶戲謔笑容看著年。年自然知道自己做出東西的厲害,上了椅子便被剝奪了所有反抗的權力。

“姐姐,可不可以,不坐椅子”年噙著眼淚對令說到

“我的好妹妹,不要浪費我的耐心”令依舊面帶笑容,只不過手中不知何時又提起給年帶來無數痛苦的長板。年再也不想體驗這長板的厲害,乖乖的躺了上去,緊閉雙眼等待新一輪的酷刑。年的身子躺好後,椅子上的鐵環自動合攏,只給年留下細微的掙紮空間,雙腿被拉向兩邊,大腿,小腿,腳踝上各自鐵環拘束,失去雙腿保護的三個嫩穴向令敞開,其中的私處陰唇還未從剛才的高潮中脫離,陰唇的嫩肉仍在一伸一縮著渴望愛撫。雙臂被拉直固定在身子兩邊,腰部微微頂起,進一步壓縮年掙紮的空間。此刻的年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身體完全暴露在令的雙眼中,引得年小臉漲紅。

“妹妹看來很饑渴呢,這些珠子妹妹就這麽想要嗎?”令把玩起了年掉在地上的鐵球,微笑著看著年。

“沒,打,打屁股太疼了,真,真的受不了”年幾乎要哭出來,眼淚充滿了年的眼眶,可憐兮兮的盯著年。

“看來,小年還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的”說罷,無視年求饒的眼神,拿過一顆較大的鐵珠,沾了沾酒液。

“妹妹,自己選吧,你想用什麽位置吃下去。”年看著令手中的鐵珠,眼中充滿了恐懼,鐵珠的直徑比自己所有的穴口都大,年可以預料自己的肉壁被鐵球擴張的痛苦,而這樣的痛苦自己足足要經歷十二次。這還沒有算上那些奇怪的小鐵珠。想到這里年連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姐姐,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啊”令並沒有回應年的求饒,反而手中的鐵珠毫不留情的對準年的尿道塞了進去,撕開了年尿道嬌嫩的肉壁,四周的腔道被無情的擴張,鐵珠進入的速度很快,根本沒有給年適應的時間。痛苦占據了年的腦海,然而令只是把鐵珠送到了稍稍深入年的尿道,並沒有要繼續摧殘年的尿道。

“不要消耗我的耐心,年”令的聲音冷冷傳來。即使年的大腦已經被疼痛淹沒,令的話仍然如一盆冷水澆在年的頭上。年不敢再怠慢姐姐,也明白令的耐心似乎並無多少。年勉強從疼痛的叫喊中留出一句求饒的空間。

“我錯了,我選,我選,求你了,把拿東西拿出來”出乎年的預料,這次的求饒得到姐姐難得的回應,尿道的異樣感覺逐漸消退。

“咿咿咿咿啊”尿道的鐵珠被令抽出。帶出潮濕的液體,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並沒有從剛才的劇痛中徹底解脫出來,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

“選吧,想要用哪個地方吃下去”受到如此懲戒,年再也不敢怠慢,但是這種好似妓女求嫖客玩弄的話語仍然無法連貫的輸出口。

“還,還是,放進我,我的,我的小穴里”年的聲音越來越小,所幸,令並沒有繼續調笑年,只是把鐵珠對準了年的蜜穴,用手緩緩推入。

“啊啊啊”年的口中發出聲聲嬌叫,鐵珠的大小對於小穴來說剛好,微微擴張的疼痛隨著異物摩擦肉壁的快感傳入年的腦中,年意外的有些享受,私處的蜜液也開始分泌,仿佛渴望更多異物的入侵。年的快感隨著鐵珠到達最深處達到最高。令的手指又輕按鐵珠,鐵珠頂到了年的花心,一陣劇痛把年拉出了快感的海洋。

“啊”年一聲尖叫,但令並未給年休息的時間,又拿起一個鐵珠在年的眼前。年也不敢不應。張嘴回答道。

“還是,還是,那里吧”又一顆珠子被令塞入年的體內。如此過程重覆六次,年嬌嫩的肉壁被鐵珠填滿,私處的鐵珠隨著嫩肉的收縮不斷互相擠壓,不斷的挑逗這年,年的蜜穴也開始分泌蜜汁以作回應,腫脹的感覺不斷從下體傳來,預示著年的小穴已經再也無法吃下更多鐵珠。陣陣嬌喘從年的口中傳來,顯然小穴的刺激使年忍受的極其辛苦。

“看看妹妹的那里已經能飽了呢,換一個位置吧”令又拿起一個鐵珠在年的眼前晃了晃。

年此刻無比慌亂,自己小穴已經被填滿,那自己還要用哪里吃下這碩大的鐵珠,想到這里年的後庭緊了緊,自己的後庭從未沒開發,如果被進入將帶來何等痛苦,但年卻不敢不回答令的話,尿道被強行插入的感覺年不想再體驗第二次。就在年胡思亂想的時候,又看到令已經把鐵珠對準尿道。年眼見自己的嬌嫩的尿道要再收摧殘,趕忙大叫

“不,不要,我選,我選”令手上的速度變慢,把鐵球抵在了年的尿道

“哪里”

“還,還是,用,用屁股吧”令手上並無多余動作,用鐵珠沾了沾酒液以作基本的潤滑,隨後插入年的菊穴。

“啊啊啊啊啊啊”淒厲的叫聲從年的口中傳出,年首先感覺一陣冰涼從自己的後庭傳入直腸然後沖擊大腦,最後就是未經開發的嫩肉被粗暴的擴張,隨著異物侵入身體的擠壓感接踵而至。令手中的鐵球並沒有很快深入,反而慢慢的感受直腸內溫暖嫩肉的擠壓,受到刺激的嫩手隨著痛覺一伸一縮,本意是想幫助身體的主人排出突然進入的異物,但是卻幫助鐵珠越陷越深,每前進一點便把緊致的嫩肉撐開,更大的痛苦傳入年的腦中,年的無關逐漸便的扭曲,身體不斷的在椅子上掙紮,想要緩解後庭的巨大痛苦,身體撞擊拘束具發出砰砰的聲音,可惜微不足道的掙紮在劇痛面前顯的如此無力,年的大腦被疼痛占據,甚至忘了向自己的姐姐求饒。鐵球的深入終於到達了指定位置,令的手指抽出,年的身體重重的摔在拘束椅上,又使後庭的鐵珠前進幾分。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再進來了”年攤在椅子上,感受著後庭不斷傳來的劇痛與小穴帶來的快感,兩種感覺不斷沖刷著年的神經,使年的腦海只剩下了疼痛與求饒。

令並沒有出聲回答,只是手中又拿起一個鐵珠,又沾了沾酒液,在年模糊的視線前晃了晃。

令的動作已經使最好的答案,一種絕望無助的感覺傳入年的腦中,看到令的手中的鐵珠年嗚嗚哭出聲來。

“嗚嗚,姐,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

“選哪”清冷的聲音從令的口中傳來,並沒有因為年的抽泣而停下折磨,令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的回音打在年的大腦里。

“嗚,屁,屁股”年的話語混著抽泣的聲音,即使在如此處境下也不敢讓姐姐再問出第二遍。

後庭再次傳來異物入侵的感覺,雖然擴張的感覺沒有第一次的強烈但仍然稱的上劇痛,年的剛剛收縮一些的後庭嫩肉又被粗暴的撐開,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年的身體又激烈的挺起,然後隨著鐵珠的停留被抽走力氣後重重的摔在椅子上。如此反覆六次。讓年無比痛苦的後庭擴張在停下。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腦袋無力的攤在椅子上,一頭白色的秀發也散在一邊,俊俏的臉龐上布滿淚水與與汗水,臉上的水流成股滑下,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抽走。後庭的痛苦不斷的傳來,然而更糟糕的是一部分的痛苦似乎轉化成了快感傳入年的神經。後庭與小穴的嫩肉一起收縮代表年的情況相當糟糕,空氣里淫靡的氣息不斷分泌。令並未繼續把十顆小珠繼續送入年的體內。反而隨手一變變出一片幹凈潮濕的布,走到年的身旁,給年仔細的擦拭起了臉。臉上傳來溫暖的觸感,拉回了有些失神的年。年無助望著姐姐清秀的面容,眼中噙著淚水,滿臉委屈的樣子惹人憐愛。

“姐姐,我錯了,求你了,放過我把,我再也不敢了”年帶著哭腔向令討饒

“妹妹如此辛苦,姐姐也著實心疼,那就然妹妹喝口水,休息一下吧”話音剛落令手中變出一碗清水。年看著這碗清水渾身顫抖了起來。這那是什麽清水,這分明是媚藥,還是自己在夢里給令用的。

“妹妹,真的不喝嗎”令看著年如此抗拒輕聲說到

“看來小年,是要姐姐喂啊”

“喝,我喝”年看著令標志性的微笑,恐懼從心底傳來,不知道如果在此刻違背眼前人的命令會受到何等嚴酷的折磨。

“這才是我的好妹妹”令笑了一下“既然妹妹如此聽話,那就讓妹妹少吃些苦頭吧”

語畢,令的手一甩,十個小珠便穿成一串,匯聚在令的手上。

“接下來,妹妹只需要吃下這個就可以了”令說完便走到了年的身前。對準年的尿道插了進去。

“噫噫噫”即使年的尿道被擴張過,受到拉珠的入侵也讓年並不好受,隨著拉珠最後意思沒入年的尿道。痛苦的擴張終於結束。年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身體所有的嫩穴都被塞入異物的感覺不斷沖刷年的大腦,年的嫩肉也逐漸適應擴張帶來的痛苦,正在把痛苦慢慢轉化為快感。就在此時,一陣溫暖從年的腹部暈開,逐漸布滿全身。小穴的蜜液開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小穴的肉壁也開始縮緊,最後噴湧而出。

“啊啊啊啊”年經過剛才的刺激達到了高潮,噴出的蜜液掛在稀疏的陰毛之上傳來淫靡的氣息,年臉色潮紅的喘著粗氣,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令把這些看在眼里,知道媚藥的作用已經發揮到極致。

“看來妹妹絲毫不懂克制呢”令戲謔的看著年“需要姐姐好好教教你呢”語畢,令抓起手邊長燈,輕輕點地。年體內的鐵珠好似活了一般,長出不規則的凹凸,表面也變得粗糙。更恐怖的是年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異物開始高速旋轉,後庭,私處,尿道三處一同傳來強烈刺激

使年猝不及防。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年感受這體內的快感,三穴的快感有所不同,私處的刺激除了快感還伴隨這陰唇的瘙癢,後庭喝尿道的刺激使快感伴隨這疼痛,覆雜感覺同時沖擊這年的大腦,深入的鐵珠不僅高速旋轉,自身還在不停跳動,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尿道與私處中間的嫩肉被兩處的跳蛋所擠壓的感覺。而這些快感一絲不剩的被年的大腦所接受,年的小穴不斷收緊,私處開始快速分泌愛液。年的身體無比期待自己達到絕頂,來收獲快感,年的身體緊繃起來,腰部在拘束椅上騰起。然而就在年以為要釋放的時候所有的刺激同時停下。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年的身體重重的摔在椅子上,下體的刺激在達到絕頂之前停止,帶給年無盡的空虛,小穴的灼熱也無法得到釋放。年從未又一刻比現在更加渴望高潮,年重重的喘這粗氣,身體內的灼熱正在迅速侵蝕著年的理智,慢慢的年被剝奪了思考的能力,腦中只剩下了高潮一個想法。

“妹妹要學會克制呢”令的聲音傳來

年體內的灼熱慢慢隨著時間消退,然而於此同時,年體內的裝置又再次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年拼命的扭動身體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刺激,然而令似乎並不想讓年如此容易的得到高潮。所有刺激就在年要高潮的前一刻精準的停下,空虛,又是空虛傳入了年的腦中,下體的灼熱又重新湧來,年仍在不斷扭動身體想要獲得最後一點刺激可惜無論怎樣都無法獲得高潮。

“熱,熱,熱,給我,給我,求你”年的眼淚再次湧出,用嘶吼般的聲音求著令,但是回應年的只有灼熱和空虛,等到年下體的感覺開始慢慢退去的時候,可怕的刺激又再次傳來。

“啊啊啊啊啊”不斷的寸止使年的下體無比敏感,年的身子又開始無助的扭動,可惜終是徒勞,令精準的又讓所有刺激在年的高潮前停下。

“姐姐,讓我出來吧,要死了”明明蜜液在下一秒就可以噴出,只需要最後一點點刺激就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高潮,但是所有刺激總會在高潮的前一刻停止,只給年留下無盡的空虛。

“不行呢,要讓妹妹學會克制呢”令的聲音剝奪了年高潮的權力,熟悉的刺激再次傳來,又在臨界的時候停下,年想要暈過去逃過折磨,可惜每次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總有一股清流把年從昏死的邊緣拉回來,從此反覆七次。年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到只要裝置啟動就會高潮,而年終於在此刻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絕頂。

“啊啊啊啊”年渾身的力氣隨著愛液噴出而徹底流逝,身體重重的摔在椅子上,腦袋歪向一邊,舌頭微微伸出,喘著粗氣,即使受到如此折磨,年的意識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是無比清洗。

年的尿道隨著小穴愛液的洶湧也噴出液體,稀疏的尿液順著大腿流到年的腳面。愛液與尿液混在在年的身下聚在一起,盡顯淫靡。年肉穴周圍的嫩肉仍在不停抽搐,腫脹的陰蒂並沒有收回。長時間的寸止讓年的欲望無比高漲,緊緊一次絕頂並不能讓年滿足。

“姐姐,求你,求你,給我吧”年小聲呢喃,祈求著自己姐姐能給與自己高潮,緩解自己身體的燥熱。

“妹妹,這麽想要嗎”

“姐姐,求你,受不了了,要死了”媚藥的效果仍然在年的體內肆虐,剛剛高潮消耗的藥力顯然只是九牛一毛,僅僅是年休息的片刻時間,身體的燥熱再次發酵不斷灼燒這年的神經,讓年變得無比渴望絕頂。

“既然妹妹如此央求,我也不好不應”年聽到令的話,心中頓時一喜,想著自己終於可以從欲火中解放,心里也不由的放松下來。

“只不過姐姐有些累了,不如就用些小物事滿足你吧”令響指一打,一個木馬赫然出現在年的眼前,只不過與其他的三角木馬有些不同,木馬上的棱角變成了一個狹窄的平面,保證不劃傷陰唇的同時又能給予騎在上面的人足夠的刺激,對準小穴的位置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口,而在此之後又長著一個用來反綁雙手的柱子,兩側是用來拘束大腿和腳踝的鐵環,鐵環上又皮革包裹,保證受刑者不會因為劇烈掙紮劃傷皮膚,同時縮小了受刑人掙紮的空間。令響指一打,拘束椅的鐵環全部打開,侵入年後庭與小穴的鐵珠也憑空消失。

“上去吧,妹妹”令笑著對年說。年自然知道木馬的厲害,搖頭不應央求著令說

“能不能,能不能,我自己來”

“看來妹妹還不是很想要啊”令語氣稍稍加重,年心里恐懼驟升,好不容易得來高潮的機會,年不想在此刻惹惱自己的姐姐。

“我,我去”年剛想起身,便自覺腿腳不穩。令見此狀,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妹妹,放在了木馬之上。年敏感的身體剛剛接觸木馬,小穴因身體重量的下壓卡在了木馬之上,僅僅是這一點刺激,也不是年燥熱的小穴可以承受的住的,嬌嫩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噴出愛液回應,渴望得到更多的愛撫。噴出的愛液又一部分濺到了令的玉腿上。

“看來妹妹是真的一點也忍受不了了呢”令見狀也不惱,只是笑著對年說到,隨即把年徹底的固定在木馬之上。隨後笑著對年說到

“姐姐有些口渴,想喝些酒了”令言語一頓,年目光帶著疑惑看向令。

“只是酒有些涼了,需要妹妹溫一下”年聞言一怔,竟不知自己的姐姐所言何意。

“張嘴”年聽聞此言,不敢怠慢姐姐,乖乖的張開了小嘴。不知何時令的手中竟多出了一個纏龍酒壺,令素手一擡酒壺便緩緩飛起,飛向年的嘴邊緊接著一股細流流入了年的口中。這股細流仿佛有生命般,一進嘴便纏住了年的舌頭。令手中動作未停,手指從年的尿道口劃過,塞在年尿道里的拉珠變成了止尿棒,隨後稍稍插入了年的膀胱。年痛叫一聲。突然插入的異物使年的膀胱傳來陣陣腫脹的感覺,年的膀胱開始不斷的收縮,想要排出這粗暴插入的止尿棒,可惜只是徒勞,止尿棒僅僅的卡在里面,反而膀胱的活動使年開始慢慢的累積尿意

“妹妹已經漏了好多次了,看來是有些疲憊了,讓姐姐幫幫你吧,還有,妹妹要記得,不要貪杯哦”

“嗚嗚嗚嗚嗚”由於小舌被酒液纏繞,年的話語也變得難以分辨,不過看年快要哭出來的眼神依稀可以明白年是在祈求自己姐姐把異物拔出,可惜令無視了掙紮的年。手中又多出一個酒壺,輕輕拔開塞子,里面似乎有無盡的酒液噴出,像噴泉一樣噴灑出來。年頓時便明白了令的用意,開始嗚嗚掙紮起來。可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令手中的葫蘆不斷的向自己私處的底端走去。

“嗚嗚嗚嗚”噴出的酒液終於抵達年私處的正下方,不斷沖刷年私處的嫩肉,陰唇,陰蒂被這強烈的刺激包裹,與一般的插入不同,水流的沖刷帶來的不止有快感,還有難以抑制的奇癢,兩種感覺一起沖擊年的大腦。年控制不住的張嘴叫喊起來,然而就在年張嘴的時候,本來纏繞小舌的酒液,從口中滑下,滑入胃中,最後抵達膀胱使膀胱更加腫脹,腫脹的感覺最後轉化成難以控制的尿意傳入年的神經,尿道隨即做出反應開始不斷收縮,想要排出膀胱里的積水,然而在異物的堵塞下只是徒勞,無法排出的尿液又刺激膀胱,使年苦不堪言。等到年口中的酒液咽下時,飄在空中的酒壺又適時的發出下一股酒液,酒液飛向年的口中。年不斷擺頭想要躲開這恐怖的酒液,可惜只是徒勞,酒液又再次纏繞上年的小舌,等待合適的時機劃入年的口中。年的私處也並不好受,雖然身體無比的渴望高潮,但年的神經已經變得無比脆弱。身體已經被媚藥調教的無比敏感。如此敏感的嫩肉自然受不了水流的沖刷,不停的噴出愛液,高潮似乎變成了平常不過的事情。快感不斷的沖刷這年的大腦。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年的口中不斷有酒液湧入,甚至連嬌喘都無法完整的發出,快感刺激的年渾身顫抖,使年的私處更加的嵌入木馬,僅剩的躲避空間也被完全剝奪,只能任由私處被酒液沖刷,快感已經占據了年的大腦,剝奪了年思考的能力,每當年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都會被一股清流拉回到快感的地獄。然而刺激著年的不僅是無盡的快感,不停滑入年膀胱中的酒液更是要命,隨著液體的湧入,年排泄的欲望不斷增強,尿道更劇烈的收縮想要排出這恐怖的止尿棒,可惜止尿棒紋絲未動,腦中的尿意不斷增加,膀胱就像要爆炸一般。

年多想高潮的同時讓累積的尿液排出,可是在令的精心設計下,排泄成了奢望,年只能不斷忍受這膀胱腫脹的痛苦,口中不在有酒液湧入,這似乎是令最後的仁慈。年的膀胱已經到達了極限,下體也變得無比糟糕,對現在的年來說,即使是身體坐上木馬的些許刺激就可以讓她達到可怕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錯了,姐姐,求,求,求你,停下,停下,把,把,那個拔出來,求你”在飲下壺中所有酒液後,年終於得到了求饒的機會。

“妹妹在說什麽啊,姐姐聽不清”令戲謔的望著年

“我,我錯了,求,求姐姐,把,把,啊啊,那個拔出來,要,要炸了,膀胱要炸了”年帶著哭腔央求著令,淚水混著汗水布滿了年的俏臉

“真的知道錯了?”

“知,知道了,求,求,姐姐,放過,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令看著自己妹妹如此可憐的模樣,心里也有些不忍,停下了不斷刺激年私處的水流後點了點頭以作回應,伸手要拔出給年帶來無盡痛苦的止尿棒,但似乎並不想那麽簡單的讓年解脫。手上拔出止尿棒的力道慢慢減小,隨著止尿棒的拔出,膀胱的液體再也不受控制向外湧出,然而就在要噴射的時候,令手上突然用力,又塞了回去。使年從解脫的快感中突然回到了排泄控制的地獄

“噫噫噫呀呀呀呀”年慘叫出聲,令也把止尿棒抽離了年的體內。止尿棒抽離,年的尿道也噴出強勁的水流,隨著尿液的噴出,年的下體也迎來了最後一次高潮。藥效終於在年的體內消散,年終於可以用昏迷逃避無盡的折磨。

羅德島本艦,夕的畫卷內

“咎由自取”夕冷冷的說到

“我說妹妹呀,故事你也聽了,快點幫我把分鏡畫了吧”年笑著看著夕

“好,好,幫你畫,冊起冊起,我煩的很,當初令姐就不應該可憐你,依我看就應該戴上十天半個月,好好治治你”

“妹妹,你好恨的心”年故作委屈的說到

在年夕兩姐妹打鬧時,白衣詩人爽朗的聲音傳來

“看你們這麽開心,我能放心一些,這里是個不錯的地方,以後還請兩位妹妹多多擔待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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