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 欣
丫鬟們將鈺兒和欣兒的手腳用絲綢牢牢地固定在刑凳上,防止她們在挨打時亂動,並拿一個軟墊放在鈺兒和欣兒的小腹下面,使其臀部可以高高的撅起便於責罰,再那一方手帕讓鈺兒和欣兒咬著。程夫人看著鈺兒和欣兒白如積雪嫩如花瓣的屁股高高撅起,不禁心生厭惡,真是兩個會勾人的小妖精,必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們,免得迷惑了她的兒子們。看一切準備就緒程夫人示意開始,掌刑嬤嬤揚起手劈里啪啦地打在鈺兒和欣兒嫩嫩地屁股上,這只是杖刑的前奏,不得不說掌刑嬤嬤責罰的手法非常好,一陣巴掌打過之後,鈺兒和欣兒整個屁屁都是通紅通紅的,確沒有絲毫的腫痕力道十分均勻。看已經差不多了掌刑嬤嬤便收起巴掌,拿起一旁的細藤仗,準備正式地懲罰。“咻啪”細藤仗夾雜著風聲抽了下來,鈺兒和欣兒的屁屁上立即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腫痕,藤仗不急不緩地一下下地打下來,有條不紊每一下都給人充分體會疼痛的時間,鈺兒和欣兒只能死死咬著口中的手帕來挺著這折磨人的責罰,大概打過二十下左右,兩人的屁股上從上到下布滿了細細的平行著的腫痕,這個屁股已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會再次從上到下打起,剩下的藤仗更是難捱,每一下都會於之前的腫痕重疊,疼痛更是異常。五十下終於結束之後兩人虛弱地趴在刑凳上不能動彈,口中的手帕幾乎咬碎,程夫人看著刑罰已完說道:“今天的懲罰算是輕的,不許穿衣服趴在這里晾臀一個時辰,之後由宋媽媽來好好教導你們規矩,半個月之後我要查驗,到時候迏不到我的要求有你們好看。”說完轉身離開了,留下鈺兒和欣兒兩人在這里反省,一個時辰之後由各自的丫鬟扶回房間。晚間,祖寒看見鈺兒紅腫不堪的臉頰和屁股,就知道被母親狠狠地教訓了,看著鈺兒委屈的表情毫無愛憐地說道:“之前已經警告過你了,家規可不是兒戲,以後要處處留心,不要再惹怒母親。”看著鈺兒那可憐的樣子也不禁心疼,雖然嘴上警告但還是幫她查看傷勢替她上藥。祖冷這一天都有點心不在焉,新婚燕爾就想早點到欣兒那里,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確看到欣兒紅腫的臉頰和屁股心疼不已,心里不禁埋怨到母親怎麽把自己娘子這麽漂亮的臉蛋打成這樣,一邊溫柔地給欣兒上藥,一邊安慰道:“母親雖然嚴厲但你只要聽話孝順,母親就會疼你的。”新婚第一天鈺兒和欣兒就這麽艱難地度過了,以後的日子還很漫長。雖然前一天鈺兒和欣兒兩個人都挨了打,但第二天還是要按規矩去給程夫人請安,昨晚祖寒見鈺兒傷的不輕便搬到書房去睡,經過一夜的修養鈺兒也恢覆了不少,而欣兒昨晚跟祖冷纏綿了一夜,早起時感覺更加疲憊。在去往程夫人那里的途中二人相遇,由於鈺兒是長媳欣兒躬身行禮稱呼嫂子,鈺兒覺得自己昨天連累了她很是過意不去,趕忙拉起她說在私下不用這麽見外。兩人給程夫人請安完畢之後跟隨宋媽媽學習規矩,宋媽媽很是嚴格稍有不慎便有戒尺加身,兩人除了每日按例早晚來給程夫人請安,其他時間幾乎都在跟隨宋媽媽學習規矩,鈺兒和欣兒年齡相仿志趣相投很快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時間過得很快,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到了程夫人查驗規矩那天,鈺兒和欣兒早早來給程夫人請安,請安之後兩人齊齊地跪直,高舉著細藤杖說道:“勞煩母親教導兒媳規矩。”程夫人對宋媽媽的教導結果還是頗為滿意說道:“看在你們最近表現不錯的份上,就跟上次一樣每人五十藤杖。”兩人乖乖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旁邊,主動在刑凳上趴好,把軟墊墊在小腹下面使屁股高高地撅起,之後丫鬟將她們的手腳綁住一切準備就緒。半個月之前責打的痕跡已經完全看不出來,鈺兒和欣兒的屁股依舊白嫩如初,但是今天又要遭殃了,隨著“啪、啪”的聲音響起,杖刑前奏的巴掌已經開始了,掌刑嬤嬤寬厚的手掌打在鈺兒和欣兒嫩嫩的光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鈺兒和欣兒只是覺得這個屁股一陣熱辣辣的感覺倒不是十分疼痛,這頓巴掌不僅能增加受罰人的羞恥感,而且之後的藤杖打在又熱又麻的屁股上會更加的疼痛。屋里只能聽見巴掌打在光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鈺兒和欣兒緊緊抿著嘴不敢出聲,上次讓她倆咬著手帕已是十分開恩,在挨家法時是不能出聲的否則加倍懲罰。當兩人的屁股被均勻地染上紅色的時候兩個掌刑嬤嬤停下手,鈺兒和欣兒略微地喘了口氣,知道更難捱的責打才剛要開始。“咻啪”掌刑嬤嬤沒有給兩人過多的喘息時間,直接一藤杖打下來,鈺兒和欣兒疼得一哆嗦差點叫出聲來,宋媽媽教規矩的時候警告過,在受罰的時候不能叫出聲,否則這下不算要重打,而且每打一下要報數,沒報或報錯也不算數。“一”,兩人調整了一下及時報數,緊接著“咻啪”第二下就打了下來,“二”兩人不敢怠慢,“咻啪······”藤杖不間斷的打下來,五十下的藤杖期間由於報錯數和兩人不小心叫出來等原因,足足能打了七十多下,這次家法比上次打得要狠得多,責打結束之後兩人都幾乎虛脫,汗水順著打濕了頭發一滴滴的滴到地上,。處罰完畢,丫鬟們松開了綁住手腳的絲綢,鈺兒和欣兒兩人不敢怠慢,忍著身後的疼痛走下刑凳,跪在地上齊聲說道:“多謝母親責罰。”說完將頭磕在地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在挨完家法之後必須以標準的跪姿晾臀反省。程夫人看著兩人的表現倒是很滿意說道:“今天你們表現不錯,以後要是守規矩的話就每月來我這領一回規矩,如若不然就天天受罰,之後要是做出什麽不檢點的事來,我一定嚴懲不貸,在這里反省一個時辰就可以回去了。”程夫人說完帶人離開了,留下兩人在這里反省
,鈺兒和欣兒嫁到程家也有一段時間了,已經是深秋時節,這幾天程老爺帶著祖寒祖冷兩兄弟去外談生意,程夫人也帶著宋媽媽等幾個丫鬟婆子去外地探親,家里只留下鈺兒和欣兒兩人和一些下人,鈺兒和欣兒這兩天也放松了不少。一日,兩人在府中後苑玩耍,“欣兒,你看”鈺兒指著後苑里的果樹說到,“上面已經結上果子了。”“的確好多果實哎。”欣兒也高興的說到,鈺兒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向樹上仍去“看我把果子打下來。”欣兒雖然性格安靜,但畢竟年少也是小孩心性,便跟鈺兒一起撿石子丟了起來,鈺兒覺得很不盡興,幹脆爬上樹去摘果子,鈺兒怎麽也算是武將世家出身,爬樹也是相當小兒科,挽起袖子幾下就爬到樹上將果子摘下,欣兒一直在樹下撿著掉落的果子,這一天兩人玩到很晚很開心。這天,程夫人探親回家,鈺兒和欣兒兩人前去請安,程夫人看到兩個人氣就不打一出來,狠狠地一拍桌子吼道:“你們兩個不守規矩的東西,老實交代這幾天都幹了什麽好事。”看著盛怒的程夫人,鈺兒和欣兒心中大驚,雖然程夫人不在這兩天兩人總是偷偷去後苑玩耍,不過都是極其隱蔽,連貼身丫鬟都沒帶,而且知道程夫人今天會回來提前幾天就安安分分地呆在屋里,不敢再出來玩耍。於是齊聲說道:“兒媳不知做錯了什麽,還請母親指教。”程夫人看兩人犯錯還不承認更加火大,“你們兩個竟然還嘴硬,來人給我掌嘴!”鈺兒和欣兒不知道雖然程夫人不在家,確在家里安排了眼線,她們倆人的一舉一動都被暗中監視著,程夫人對此了如指掌。“啪,啪”隨著兩聲脆響,兩人同時向右栽倒,但還沒等倒下“啪,啪”又是兩聲響起,兩人隨即歪向左邊,就這樣劈里啪啦地打了十幾下之後,程夫人示意掌刑嬤嬤停手,看著狼狽地跪在那里的兩個人,程夫人冷笑到:“還不肯說嗎,那就打到你們說為止。”掌刑嬤嬤還欲在打時,鈺兒趕忙磕頭說道:“母親都是兒媳的錯,是兒媳帶著弟妹去玩的,要罰就罰兒媳好了。”欣兒也幹忙說道:“是兒媳硬拉著嫂子帶我去玩的,母親要罰就罰兒媳吧。”程夫人道:“你們兩個人犯了錯還互相包庇,都給我重罰。”程夫人很奇怪,自己也是從年輕媳婦時候過來的,妯娌之間都是明爭暗鬥互不相讓,為何鈺兒和欣兒兩人之間關系會這麽好,“鈺兒你身為長媳,以後就是當家人,竟然還能去爬樹讓別人知道了,程家的臉面往哪擱,欣兒平時看起來挺文靜竟然也這麽不守規矩,來人拿皮鞭。”鈺兒和欣兒聽到不僅一顫,皮鞭的威力可不是藤仗能比的,一鞭下去就會皮開肉綻。下人們很快擡來刑凳和皮鞭,“鈺兒三十鞭,欣兒二十鞭。”程夫人繼續說道,鈺兒和欣兒很快就被固定在了刑凳上,巴掌狠狠地扇了下來,巴掌結束之後皮鞭便抽了下來,“咻~啪”“啊!”皮鞭剛剛落下來兩人就忍不住,同時叫了起來,皮鞭抽在剛剛被巴掌打得充血的屁股上異常的疼痛,僅僅一下便破皮滲出鮮血,“一”雖然挨皮鞭可以允許叫出聲報數的規矩還是不變。“咻~啪”“啊,二”“咻~啪”“啊,三”……兩人極力忍耐著,並且萬分小心,如果由於報錯數多挨一鞭可不是鬧著玩的。二十鞭打過,欣兒被放了下來,鈺兒還有十鞭,欣兒不敢怠慢趔趄走過去跪下,將屁股好好撅起說道:“多謝母親責罰。”欣兒在這邊強忍著痛跪著,鈺兒的責罰還在繼續,隨著每一鞭的落下鈺兒便慘叫一下,最後十鞭完畢後,鈺兒艱難地跪在欣兒身邊晾臀反省。程夫人看著兩人鞭痕交錯,腫脹得不只大了一倍的屁股說道:“看來我平時還是對你們太仁慈了,在我不在家時就敢這麽肆無忌憚,今天晾臀反省一個時辰,從明天開時,以後每天早晚兩遍規矩,每次二十巴掌,之後晾臀反省半個小時,直到月底,看你們還敢不敢造次。”聽了程夫人的話兩人不禁一哆嗦,今天才初六,看來這一個月身後的傷是好不了了。
晚間,欣兒來到鈺兒的房間探望她,鈺兒整整比她多挨了10皮鞭,鈺兒趴在床上動不了,欣兒查看了一下她的傷比自己重多了,屁股上早已沒有一處好肉,傷口已塗了藥不再出血。“欣兒,你傷的也很重,不用特意來看我。”鈺兒關心的說道,“我的傷要比你輕些不礙事的,”欣兒勸慰著說道,“程府比我們想象得還要覆雜,以後我們萬事小心些才好,不要再被人挑出不是。”鈺兒和欣兒都不笨,早就猜出程夫人一定安排了不少眼線,鈺兒嘆了口氣,之前在家都是無憂無慮,雖然父母早亡但有親人照顧,生活一直很開心,不像在這里每日謹慎小心的生活,鈺兒拉著欣兒的手說道:“在程家也就欣兒你是誠心待我的。”欣兒說道:“我看大少爺待你也是很好的,總是很溫柔。”鈺兒搖搖頭沒有說什麽,在別人看來她和大少爺相敬如賓,可是她總有種疏遠的感覺,無論她乖巧、調皮、還是故意逗他笑,他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我看二少爺倒是總甜言蜜語的離不開你呢。”鈺兒打趣的說著,欣兒淺淺地笑笑,她總是覺得二少爺對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會甜言蜜語了,不單單只對她一人,也許是她想多了嗎。第二天早上鈺兒和欣兒早早起來梳洗,請安之後還要接受二十巴掌的懲罰,經過一晚上鈺兒和欣兒的屁股看起來更加地腫脹圓潤,“啪,啪”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腫脹的屁股上,平時只是懲罰前奏的巴掌,如今確讓人感到疼痛難捱,巴掌的作用面積大,每打一下都感覺整個屁股在顫動。二十巴掌過後,兩人屁股上由於血凝而微微有些愈合的傷口,現在已經全部裂開微微滲出血,挨完打之後還要晾臀反省半個時辰。這種打法是最折磨人的,每天早晚各挨二十巴掌,鈺兒和欣兒的屁股上的傷都不能愈合,每動一下都會扯動傷口疼得要命。半個月之後,程老爺帶著祖寒祖冷會來,兩人給程夫人請安請安後,祖冷討好般地說道:“母親,嫂子和欣兒已經受到教訓了,您就別在罰她們了,她們總是傷著也不能好好伺候我和哥了。”程夫人冷笑道:“她們兩個還真是嬌氣,只是被我責罰幾下就去跟自己的夫君告狀,以後是不是連碰都不能碰一下了,她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了,以後是不是要騎到我這個做婆婆的頭頂上了。”祖冷聽了一驚忙說道:“她們沒有說您的不是,只是兒子看她們傷得太重不忍心罷了。”程夫人不滿地說道:“你只知道心疼媳婦,就不知道心疼娘啦,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祖寒聽見程夫人如此說趕緊過來打圓場,說道:“母親責罰她們自然有母親的道理,家里的事一向有母親做主,她們犯了錯本就應該狠狠地罰才對,只是母親也不要太操勞,要多注意休息才是。”程夫人見長子如此說面色才稍緩一些。離開程夫人那里,祖寒對祖冷說:“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為她們求情,否則母親會打得更狠的。”祖冷也只好點點頭。鈺兒和欣兒還是照樣每天早晚挨家法,直到這個月結束這種苦難才結束。懲罰結束過鈺兒和欣兒的傷養了好久才好轉,入冬之後不久就是祖寒祖冷的奶奶,程老夫人的六十大壽,一家人都在張羅著為程老夫人辦壽,這段時間祖寒和祖冷兩人一直忙於家中生意沒有外出。自從分家以來,程老夫人一直和長子一起居住,程老夫人壽辰當天程老爺和程夫人帶著祖寒祖冷鈺兒欣兒,還有一幹丫鬟婆媳等備上壽禮早早地趕往程老夫人那里,程老爺和祖寒祖冷兩人在前廳招待賓客,所有女眷只能在後苑。程夫人帶著鈺兒和欣兒來到後苑,新婚之時鈺兒和欣兒拜見過程老夫人,程老夫人和程夫人不同,對這兩個孫媳婦還很是喜愛,待眾人到齊宴會開始時鈺兒和欣兒站起來說道,:“祝老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們兩個人有單獨為老祖母準備禮物。”程老夫人聽很是歡喜,在座女眷也都來了興志,只有程夫人臉色不善,她怕鈺兒和欣兒兩人年輕不懂事失了分寸,所有壽禮都是她精心挑選的,可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還弄出這一出來,十分不滿。只見欣兒從身邊丫鬟那里接過一副畫卷,展開之後一副仙鶴圖,每只仙鶴都畫得栩栩如生,欣兒道:“仙鶴壽千年,祝老祖母壽與天齊。”程老夫人高興得合不攏嘴說道:“冷兒媳婦果然是個才女啊,這仙鶴畫得跟活的一樣。”其他人也讚不絕口,程老夫人又轉向鈺兒笑問到:“寒兒媳婦,你又準備了什麽驚喜呢?”鈺兒俏皮到:“老祖宗您先不要著急,我先賣個關子,等我換身衣服去去就來。”不一會鈺兒換下長群一身緊致精簡的衣服,“今天是老祖母六十大壽,孫媳就打一套拳來給老祖宗母祝壽,祝老祖母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老人家都愛熱鬧,看著鈺兒拳打得虎虎生風,程老夫人更是喜歡的不得了,滿座賓客也無不讚嘆倆人不僅相貌出眾而且才華橫溢,由於鈺兒和鈺兒兩人的獻禮,宴會氣氛更加熱烈,只有程夫人一直黑著一張臉,
晚上賓客們都各自散去,程老夫人已經休息,程老爺一家也回到自己的家中,鈺兒和欣兒早已察覺程夫人一黑著臉,確也不知她們又做錯了什麽。回到府中程夫人就吩咐鈺兒和欣兒去見她,兩人明白該來的是躲不掉的。兩人齊刷刷地跪在程夫人面前,程夫人怒吼道:“你們兩個人好大的膽子,送老夫人壽禮這麽大的事,竟然敢不和我商量私自做主,你們也太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里了!”鈺兒忙解釋到:“母親不要生氣,兒媳們只是想給老夫人和母親一個驚喜,才私自作主……”欣兒剛要阻止鈺兒已經晚了,只聽“啪”的一聲,鈺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夫人狠狠一巴掌給打斷了,鈺兒向旁邊栽倒左臉頰印著一個明顯的巴掌印,欣兒明白這個時候無論解釋什麽都是錯的,只有乖乖認錯認罰的份,只是鈺兒太過心直口快。“你還敢頂嘴,”程夫人罵道,“你們看看那個大戶人家的媳婦不是送刺繡,綢緞,玉器等,而你們兩個人呢,一個送畫卷,女子無才便是德,你是在賣弄你很有才華嗎。”程夫人指著欣兒罵道,轉身又對著鈺兒說道:“還有你竟然當眾打拳像什麽麽樣子,傳出去讓我們程家的臉往哪擱。”程夫人越說越氣,也等不及吩咐下人傳刑凳,順手拿起花瓶里的雞毛撣子就往鈺兒和欣兒兩個人的身上抽去,程夫人邊打邊罵道:“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是怎麽想的,以為討得老夫人歡心就有了靠山,那你們就錯了主意,婆婆管教兒媳天經地義,連老夫人也管不了。”程夫人手不停輪流抽到鈺兒和欣兒的身上,鈺兒和欣兒身上的衣服已被撕開口子,身上各處出現一道道的血痕,程夫人雖然沒有掌刑嬤嬤那麽大力氣,但這種盛怒之下雜亂無章的打法也讓兩個人吃不消。程夫人出身傳統保守家庭,從小一直受這方面教育,女工十分出色但大字不識幾個,更別提琴棋書畫和武藝舞蹈等了,嫁到程家之後在兒媳之中也不出眾,她既不是重要的長媳,也不是受寵的小兒媳,老夫人雖然寬厚對她只是淡淡的,所以她從心里厭惡甚至是嫉妒。程夫人一直抽打著兩個人,直到累得打不動坐在旁邊喘粗氣為止,鈺兒和欣兒兩個人從背部,屁股到大腿均腫起密集的楞子,外面的衣服幾乎已經破掉,貼身的衣服上血跡斑斑。就算是如此程夫人還是不滿意,命令下人們擡刑凳上來,這時程老爺帶著祖寒祖冷兩人走了進來,程老爺喝到:“今天是母親的壽辰,你鬧得雞犬不寧的像什麽樣子。”說完令祖寒和祖冷兩人帶著各自的媳婦回去,程夫人也不好駁程老爺的面子,心想來日方長有得是時間整治你們。自從上次老夫人壽辰之後,程夫人對鈺兒和欣兒更加苛刻,派專人教導兩人學習刺繡,鈺兒和欣兒均不擅長女工,欣兒性子安靜而且有繪畫功底,學起來還算可以跟上進度,而鈺兒就要慘得多,她生性活潑好動而且對於針線等物毫無興致,每天的刺繡對她來說都是異常折磨和煎熬。幾天下來手上已滿是針眼,胳膊上也全是被嬤嬤抽打出來的印子,“啪”又是狠狠的一下,嬤嬤拿著量布的尺子說道:“大少奶奶,老奴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您這麽秀是錯的,您看您秀的都是什麽啊!”“啪”“這也不對。”“啪”“線不能這麽挑。”“啪……”嬤嬤一邊打著一邊訓斥道,欣兒看不下去過來幫著鈺兒來秀,嬤嬤趾高氣揚地說道:“二少奶奶,您自己秀得也不怎麽樣,還有心思操心別人。”說著也要一尺子打下來,卻被鈺兒一把將尺子奪了過來,嬤嬤一驚沒想到鈺兒會如此,但想到程夫人對鈺兒厭惡,自己又是程夫人身邊器重的嬤嬤,她也不敢把自己怎麽樣,便得意地說道:“大少奶奶這是在怨老奴嚴厲了嗎,老奴也是遵照夫人的指示教導兩位少奶奶的。”鈺兒冷笑道:“母親是讓你教導我們刺繡,可也沒讓你如此苛責我們,今天我要把你加注在我們身上的全都還回去。”說完拿著尺子向這個刁奴抽去,嬤嬤大吃一驚剛想反抗就聽鈺兒喊道:“把她給我按住。”身邊的丫鬟將嬤嬤死死按住,鈺兒揮著尺子狠狠地抽著,嬤嬤大聲地慘叫著,直到程夫人過來阻止了這一切。
鈺兒和欣兒並排跪在程夫人面前,程夫人指著鈺兒罵道:“我派去教導你們刺繡的人都敢打成這樣,這是在對我示威嗎?”鈺兒心里冷笑平時你打我們的時候不是比這重得多,在你眼里我們還不如一個下人,嘴上卻笑著說道:“母親是這個刁奴可責我們,”說著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道道被抽的楞子,委屈地說道:“我從小從未接觸過刺繡,一直是舞刀弄槍粗手粗腳地,突然學刺繡也需要時間啊,可她竟然如此苛責,知道的是這刁奴所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親故意刁難我們,被別有用心的人傳了出去,怕是壞了母親賢良的名聲。”程夫人大驚沒想到鈺兒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本來想借此機會狠狠地教訓鈺兒一頓,現在卻不知從何下手。但還是正色道:“俗話說嚴師出高徒,我也確實心急了點,不過你公然責打教導你的嬤嬤也有失規矩,看在你也挨了不少罰,就略加懲戒藤杖二十,之後晾臀半個時辰反省。”“多謝母親責罰。”鈺兒眼眸清澈毫無怨氣,很快刑凳和藤仗都被擡了進來,嫁進程家這段時間不長,對刑凳卻早已熟的不能在熟。鈺兒脫去衣服被固定在刑凳上,巴掌隨即落了下來,鈺兒感覺這巴掌要比平時更重,只能在心中苦笑原來想要暗中整治她還是易如反掌,同樣是巴掌卻可以打出不同的效果。平日責罰前的巴掌只是將屁股打得又麻又熱,為接下來的懲罰做準備,這次的巴掌不僅更重時間更長,屁股上早已內部腫脹出血,就差一層外皮沒被打破。“咻啪”一藤仗打下去仿佛使出了全身力氣,果然不負眾望鈺兒的屁股像被刀割一樣,即刻出現一道口子並滲出鮮血。鈺兒疼得流出眼淚但仍然緊咬著牙齒,在挨藤仗時是不能叫出聲的,“一”鈺兒略緩了一下報數著,“咻啪”第二下又緊接著打了下來。程夫人暗中笑到你以為說出那般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以你的行為打二杖傳出去也無任何不妥,但二十藤杖也可以打出比二十皮鞭更重的效果,一旁的欣兒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但卻也毫無辦法。在鈺兒的房間,欣兒極其輕柔地給鈺兒上著藥,心疼地說道:“母親想要整治我們有很多方法,以後還是不要忤逆她為好,到頭來受傷的還是我們自己。”鈺兒眉頭微蹙,自從嫁入程家她們一直恭敬孝順,就算這樣程夫人也是處處針對,她不想在這麽忍耐了。轉眼間已經到了過年的時候,今年是新婚之後的第一個新年尤為熱鬧,程老爺和祖寒祖冷兩兄弟也將生意上的事暫且放下,就連程夫人對鈺兒和欣兒兩人也難得地不苛責,一家人其樂融融地過新年。一直等到過完正月程老爺才帶著祖寒祖冷兩人外出做生意,一天,鈺兒和欣兒兩人正在一起練習刺秀,一個丫鬟匆匆忙忙跑過來喊道:“不好了,程老爺剛回來就傳了家法要打二少爺,也不知二少爺犯了什麽錯。”欣兒聽了一驚匆匆趕往前院,由於女眷不能踏入前院,欣兒等人只能在門口遠遠張望。只見祖冷被綁在刑凳上,褲子已被褪下,兩旁的家丁拿著寬厚的板子狠狠地打著。程家家規極嚴,程老爺在教訓兒子的時候,就連程夫人不可以求情,欣兒在這里幹著急也沒有辦法,鈺兒在一旁勸慰著並派人去打聽情況。原來,祖冷在外做生意時無意間碰到一個叫媚姣的女孩,媚姣的父親病重賣身給父親治病,祖冷看媚姣嫵媚動人不禁心動,便出銀子為其父治病,媚姣從此便跟了祖冷,祖冷在外租了間房讓其居住,祖冷打算此事先瞞著家里,等到時機成熟在告知家里。本來這件事只有祖冷貼身的小撕才知道,怎奈那天祖冷在媚姣那里喝醉了酒,耽誤了第二天的生意,被程老爺知道後大怒,程老爺本來就厭惡他沈迷女色,這次不僅養了外室還耽誤生意,險些誤了大事,遂傳了家法重責。祖冷被擡回屋里時幾乎已經昏厥,身後早已一片血肉模糊,程夫人在一旁哭哭啼啼半天才被人勸了回去,欣兒一直在忙前忙後地照顧他。晚間,祖冷好了不少看著一直照顧他的欣兒,寬慰地摸了摸欣兒的臉頰,欣兒看他已經恢覆精神松了口氣,有些傷感地問道:“二少爺在外面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了嗎?”欣兒知道祖冷一向風流,沒想到新婚半年多就已經有了其他女人。祖冷也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欣兒,他對媚姣也不過是圖一時新鮮罷了,十個媚姣也不及他的欣兒,安慰著欣兒說:“無論怎樣你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人是無法與你相比的。”
第二天鈺兒和欣兒來給程夫人請安,程夫人也知道了祖冷挨打的來龍去脈,看到欣兒不禁遷怒於她說道:“都是你的不好,要是你這個做媳婦的足夠盡心,冷兒也不會在外面有女人,更不會被他父親遷怒受責,嫁進程家大半年了,連個身孕都沒有,如果你有了孩子也能拴住冷兒的心。”欣兒本就委屈聽程夫人這麽說,便更加委屈低頭沈默不語。程夫人見她沒有認錯還不吭聲,沒來由地心里又多了一把火喊道:“ 伺奉夫君不盡心,杖著二十。”鈺兒剛要為欣兒申辯卻被欣兒制止,欣兒被綁到刑凳上,巴掌打在欣兒嫩嫩的屁股上,欣兒卻沒有感覺到痛,可能是她的心更痛吧。“咻啪”一藤杖抽了下來,趴在刑凳上欣兒像完全沒有反應似的在那里發呆,“咻啪”“咻啪”“咻啪”接連打了三下,欣兒還是呆呆趴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這可急壞了一旁的鈺兒喊道:“欣兒你倒是報數啊。”如果受罰的人不報數將會一直打下去,欣兒這才反應過來,“咻啪”藤杖接著抽了下來,“一”欣兒開始報數,“咻啪”“二”……,平時一貫小心謹慎的欣兒,今天像是丟了魂似的,二十藤杖打了接近四十下。杖責之後欣兒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反省。等程夫人走後,鈺兒上前勸慰道:“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對自己好點,以後的路還很長呢。過幾日,媚姣被接到程府,成為祖冷的妾室,程夫人本就因為她害祖冷挨打兒厭惡她,看到她打扮花哨眉眼中透露著嫵媚,程夫人便愈加討厭。進門學規拒時就狠狠打了五十鞭子,所謂妾室也不比丫鬟強多少,有時連半個主子都算不上,掌刑嬤嬤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媚姣被褪去衣服綁到刑凳上,媚姣的屁股十分圓潤,只是她出身貧苦皮膚略微粗糙了一些。“啪”皮鞭前的巴掌一點也沒有放水,“啪,啪……”安靜的屋里只能聽見巴掌打在光屁股上清脆的聲音,站在一旁的欣兒不禁有些同情她,畢竟自己也曾經歷過這些。一頓巴掌過後,媚姣的屁股通紅發亮更顯得圓潤,“咻~啪”皮鞭抽了下去,媚姣屁股上立刻便滲出鮮血來,媚姣的慘叫聲也隨即響起,“沒有報數這下不算。”掌刑嬤嬤殘酷地說道,“咻~啪”緊接著又是一下,媚姣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沒人教她受罰時的規矩。“這下也不算重來。”掌刑嬤嬤說著又是狠狠地一皮鞭,“每打一下要報一下數的,如果不報或報錯這下打是不算的,直到打滿五十下為止。”欣兒好心的告訴她,心想程夫人對她更加苛責,她和鈺兒第一次挨家法時並沒有被要求守這些規矩。整個房間充斥著皮鞭抽打和媚姣慘叫的聲音,期間媚姣被打得暈過去了,程夫人命人拿冷水潑醒繼續打,五十下的皮鞭中途由於錯報漏報不知打了多少下,打完之後媚姣已經動不了,便免了她罰跪反省,命人擡回了屋里。欣兒之前雖然對她心存芥蒂,看她傷得極重加上畢竟她也是祖冷的妾室,便對她細心照顧,媚姣在程家身份低微無依無靠,她也對欣兒感激不盡。程夫人卻譏諷道:“妻妾之間相處可沒有那麽簡單,不要以為你一心相待就會得到回報,正妻就要拿出正妻的威嚴,殊不知有多少人想取代你的位置。由於媚姣剛剛入府,祖冷每次回來去媚姣那里比較頻繁,鈺兒看欣兒一直心情不好,便約她來後花園走走。如今正值三月份,園里的桃樹上開滿了桃花,鈺兒擡手接住被風吹落的花瓣說道:“欣兒你看這桃花多漂亮。”順手折了一枝桃花插在欣兒的鬢間,看著這滿園的桃花,欣兒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拉著鈺兒的手說道:“在這諾大的程家,也就只有鈺兒你是真是實意對我好。”雖然媚姣對她也是恭恭敬敬和和氣氣地,但她總覺得無法和她成為交心的朋友,“那當然了,我們是好姐妹嘛。”鈺兒接話到,“不知為何這個家里很多人都見不得我們兩個人關系好似的,總會有人明里暗里挑撥我們兩人。”欣兒略有沈思地說道,家里上至程夫人下至丫鬟婆子都在拿她們兩人比較,就連剛入府的媚姣都提醒她,不要跟鈺兒走得太近免得被她算計。鈺兒鄙夷地說道:“那群人多半都是無聊想挑起我們兩人爭鬥,她們好在旁邊看好戲來滿足她們的空虛,亦或是那些趨炎附勢的人想看我們倆人誰更得勢好奉應巴結。”欣兒苦笑,這院內之人的確大多都是如此。鈺兒此時轉頭堅定地對欣兒說:“無論別人如何說如何做,我對你的心意永遠都不會變,如果有一天我所說的話所做的事與之不符,那一定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欣兒也同樣堅定回應著。“這里這麽美,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鈺兒說道,“好啊,我彈琴給你伴奏。”欣兒命丫鬟去取她的琴來,自從程夫人讓她們練女紅以來,欣兒便很少彈琴了。花瓣飄落在鈺兒的裙擺上,欣兒的玉指撥動著琴弦,這畫面美如仙境仿佛不似人間所有。此時祖寒祖冷因事返回家中,途經這片桃花園正看見彈琴跳舞的兩個人,不禁陶醉在其中,祖冷對祖寒說道:“哥,你和我都娶了這世間最美好的女子。”祖寒微微點頭微笑不語,此時陶醉的兩人卻似乎忘了,他們一個對自己的妻子冷冷淡淡,而另一個責剛剛納了妾室,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