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燈節後的隱秘角落5 (Pixiv member : Csut)

     “赤腳在白雪上行走的少女,追隨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腳步。


    他曾是她的所愛,但烈風從來無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軟。


    他曾是她的仇敵,但她的追獵絕非僅僅為了淺薄的覆仇。”


    阿莫斯之弓如藍色鳳凰羽翼般的弓身表層似乎仍留存著少女的手汗香,強韌的弓臂被拉力收緊後散發著幽幽的元素能量,弓弦閃耀著明亮的藍白光芒,它的一張一弛往往意味著敵人的不幸。

    而今天,這弓弦要把不幸帶給她的主人了。

    這弓弦細如幾根發絲捆紮成的纖繩,若不是因為它時刻被散發出的藍白光芒所包裹,離開一米開外就無法再被肉眼察覺。而其強度卻異常的高,其中一定摻雜著些許地脈材質,否則以現有的認知將無法解釋這種材料的強韌特性。

    除了弓弦劃破空氣發出的細微風聲外,當纖細的弓弦與甘雨的臀部肌膚接觸時,幾乎沒有發出任何響聲——當然,這里的“響聲”指的是從她屁股上發出的,而不包含甘雨吃痛喊叫的聲音。這細絲就這麽無聲的吻在甘雨臀上,閉上眼睛,一切似乎沒有發生過;而當睜開雙眼親眼看到甘雨屁股上新增的一條筆直的細如牛毛的深紅笞痕時,才會讓人知道甘雨的屁股又遭受了新的災難。從上面離得稍遠的地方看去,甘雨的臀肉就像是在臀峰處憑空被分割成了兩半,兩半屁股分別凸起像隆起的小山,而中間則被弓弦勒住向下深凹,像是兩座山中間自然形成的萬丈深壑。

    此情此景,就如阿莫斯之弓的背景故事里那樣,它曾是她的所愛,而今亦是她的仇敵。甘雨將美麗無瑕的阿莫斯視作珍寶,每周都要仔細地檢視保養,那弓弦更是被反覆地仔細地擦拭,直到它顯示出其最完美的皓潔光澤。她永遠也不曾想到,如今的阿莫斯在別人的手中竟化為了給自己帶來入骨之痛的工具,無情得就如它那抹藍白光芒一樣寒冷徹骨。而在這徹骨的寒冷之余,似乎還有一股暖流,一股微弱的、令人興奮的、無法對外人言說的暖流,在痛徹心扉的同時悄無聲息地鉆進了甘雨的腦髓,讓甘雨在這暖流中漸漸迷失。加上甘雨股見還勒著一條麻繩,挨打後甘雨身體不自覺的晃動會導致繩子與身體發生輕微的錯位偏移,從而使蜜穴受到麻繩的摩擦。此時的甘雨,私處已然是一片剛經歷過傾盆大雨的泥濘沼澤,有凝汁滲出已是司空見慣,水滴就這樣滴滴答答落到身下的枕頭上。

    老高自認為發現了一個了不起的懲罰形式,並為此感到沾沾自喜,心想如果這也能申請璃月專利該多好。“利用弓弦的彈性打屁股,還是甘雨那騷貨自己的弓,簡直是天才的設計!”他如是想並傻笑著,口水掛在嘴角已經達到了即將滴落下來的臨界點。他伸出手,用指甲在甘雨被弓弦勒住凹進去的那部分肉里摳搜了一番,仔細地把纖細的弓弦從甘雨屁股里摳出來,順勢整個手拽住,再一次將弓拉到最滿的狀態,蓄勢待發。

    “甘雨啊,接下來我會這樣打十下你的屁股,每打一下你都要報數…如果哪一下沒有報數的話,我們就要重新開始!”老高在發現了自己的“專利”後,創造欲便一發不可收拾。“聽明白了嗎?”

    “……”

    甘雨就這樣紅著臉把頭藏在床單里,羞恥占據了她的全身,就趴在那里也不說話。

    “不說話是吧?”

    老高放開了拉緊弓弦的手,甘雨的屁股上變戲法般又憑空多出了一道細痕。

    “啊啊!!——”

    “沒報數,這下不算數,重新打。聽明白了沒有?說話!”

    “聽……聽明白了……”甘雨趕緊小聲說,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由不得自己。重新權衡了羞恥與疼痛之間的分量,她還是不得已選擇了放棄前者。完整的說出這幾個字幾乎需要她鼓起全身的勇氣。但很顯然她還是晚了一步,剛剛那下算是白挨了。

    老高重新把弓弦拉緊。他非常享受在甘雨屁股上找出細弦並將其與軟爛肉丘分離開的這一過程。

    “要來了哦,甘雨!”老高原本口中的“甘雨大人”,已不知什麽時候悄然變為了“甘雨”。



    此時天色已完全暗淡,大地重歸於月色的籠罩。遠處的天空中點點霄燈如黑夜中求偶的螢火蟲,它們的光點以遠方模糊不清的海平線為對稱軸,原封不動反射在平靜的海面上,不禁讓人想起了經大師肆意揮灑油彩的後印象派的藝術畫作。

    通常,甘雨在忙碌中偶爾停下來時,她時常透過窗戶眺望海面,經常就這樣看得入神。看著海邊燈火通明的集市,聽著遠處的喋喋喧鬧,想象著人們安居樂業、各為其事的樣子,她就會感到一陣滿足和心安。

    可謂“聖朝無闕事,自覺諫書稀”。璃月城像是一台程序精密的儀器,每個人都是儀器上的一枚齒輪。每當人們不受外界危機所幹擾,安於本分,又不逢節日時,這名為璃月的儀器總是能夠保持精密的自我運行,總務司要處理的事物也總會有變少的時候。以甘雨的辦事能力加上其他秘書們的協作,在那種時候,即使是被稱為“璃月大腦”的總務司,也會面臨所有工作全部做完不知該幹什麽的境況。

    人在無事可做時,或多或少會覺得空虛乏味。而正是這種空虛,無意中滋生了甘雨的打自己屁股的念頭。一次偶然的機會,甘雨早早地完成了所有工作,而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除了看著遠方的大海發呆,她還能做些什麽呢?旅行者此刻大概正在須彌不知道哪個無名地洞里發了瘋似的找寶箱,師傅流雲接風真君和師妹申鶴照例不知在那個山頭修行。她看著大海,大海也看著她,兩人便一起這麽百無聊賴起來。寂寞的甘雨隨手翻起來桌上收繳的愚人眾雜志。當她翻到那一頁,那張配有彩圖注解的一頁,她的興趣瞬間被吸引,幹涸的心像是被注入了滋潤的甘露——那一頁詳細介紹了各種sp姿勢以及其注解,每個姿勢還附帶著一張手繪姿勢彩圖和一張真人場景實拍。關於這些自己從未涉獵過的信息,甘雨一開始還抱有戒備,但終究還是無法抵擋心中如海嘯般洶湧的好奇心。看著雜志上這些奇怪的姿勢和一個個紅腫不堪的不知是誰人的屁股,甘雨不禁開始想象著她們的屁股被打時究竟是什麽樣的感受?這樣想著,甘雨竟有些濕潤。

    當她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私處已經變為一片汪洋時,自己的屁股已經是紅紅燙燙的了——她身體在不受大腦控制的這些時間里,把那一頁所介紹的姿勢,只要是自己一個人能夠做到的,通通做了個遍,並用自己纖纖玉手作為打擊工具,把自己兩瓣屁股拍打了不知多少次。黑絲已經完全濕透,經過長時間的拍打那包裹臀部處的黑絲已經被打破,她的部分臀部皮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甘雨大腦里思緒一片空白,原本用於思考的腦細胞,已經完全被一股異樣卻另她興奮和緊張的快感所占據。就這樣在寂寞與饑渴中,她任由自己沈淪在這幹柴烈火的危險快感里,並不受控制地脫下了自己的包臀黑絲和內褲。

    這一切好像已經被一五一十地寫在甘雨的命之座中似的,發生的順其自然,好像本該這樣。是命運將那本雜志放在了她的桌邊,是命運使她翻看雜志時正巧翻到了那一頁,也是命運喚醒了她心中只有自己知道的小惡魔。天命既定,也許甘雨打開這個潘多拉魔盒是她這一生中一定會發生的事情,無法違逆。

    那一晚之後所發生的事情,甘雨已並不能記起,只記得第二天醒來時自己正撅著屁股爬在床上,身邊散落著內衣、褲襪和一條木尺,而自己紅紅的屁股持續不斷的傳來隱隱的痛感。那也許是甘雨第一次切身體會“宿醉”一詞的含義,雖然使她醉倒的不是酒精,而是足以沖昏頭腦的快感。之後每當甘雨回憶起此事,便會讓她免不了一陣臉紅心跳。

    這原本是甘雨希望永遠封存在心中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事,即使是巖王帝君或是旅行者也不行。



    又一陣若有若無的弦驚聲後,甘雨的屁股上已平行排列著若幹道纖細的紅痕。

    “三!哼嗯……”

    甘雨深知自己是絕對弱勢的一方,如果此時不按照身後老高說的做,那等待她的只有更多的懲罰。雖然難以啟齒,但她還是每在屁股挨一下之後乖乖報數,在報完數之後才敢發出其他呻吟掙紮的聲音。

    “四!!嗚啊啊……”

    這一下打得比之前稍重了些,弓弦像切奶酪的鋼絲一樣開始劃破越來越薄的皮膚,紅色印痕變得更加明顯。還好臀肉中豐富的脂肪與膠原蛋白替她緩解了這一次犀利的打擊,否則這一下可能真的會將她敏感的皮膚徹底撕破。甘雨豆大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落在床單上發出撲踏撲踏的聲音。

    “五!!嗯哼……”

    畢竟阿莫斯之弓可非凡胎俗骨之物,非神之眼持有者要想使用它可要頗費得一些氣力。像甘雨這樣身經百戰之人蓄力至滿尚需要幾秒時間,老高說到底只一屆商人,要想拉滿這阿莫斯的弓弦可並非易事。第五次拉動這弓弦時,他就顯得有些有氣無力,而第六、七下拉動時,弓弦幾乎只能被拉到一半蓄力的位置,連甘雨也明顯感覺到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力氣明顯相較於之前減少了許多。

    力到用時方恨少,老高也發現阿莫斯弓變得越發沈重,自己已經無法將它完全拉開。甚至拉開弓時,自己的手反而會先被勒得生疼。他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什麽被神眷顧的神之眼持有者,也不再是二十幾歲的懷著強健體魄的打漁高手。他現在,只是一個猥瑣下流的,每天靠昧良心賣高價魚度日和靠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無能流氓罷了。曾經的漁人王,竟也落魄到如此田地,淪落到大年初一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睡在垃圾桶旁。這些往事在他的頭腦里一閃而過,本就懦弱的他開始怨天尤人,開始抱怨起命運的不公,咒罵著人世的冷眼,痛斥著時光的背棄。只要是能想到的,他都悉數罵個遍,罵甘雨的開的罰單,罵與老孫分贓時老孫多拿了幾分幾毛錢,罵去買他魚的客人越來越少。但縱使他再怎麽罵來罵去,他的力氣逐漸耗盡已是既定之事,即使他再想把氣頭撒在甘雨身上也只能望弓興嘆。

    “八!”

    第八下後,甘雨甚至沒有多余的叫喊。他也自知力不從心,便索性先就此停下手來,心里想著:

    “行,老子拉不動弓了,老子還不能找點別的法子麽?看我還不把你屁股打爛?”

    結果到頭來,自己制定的打十下報數的規則,反而是自己因力氣耗盡而率先狼狽地將規則打破。

    而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他早就有了安排。

    他想起了進門前在門口看到的包裹和字條。偷看別人的私人信件是有悖於道德的事情,但對他這樣的痞人來說道德於他的約束力顯然已經微不足道。字條他仔細看過一遍,當看到“吉他弦”與“電氣水晶”幾個詞語時,他就按捺不住自己的狂躁的獸欲,猥瑣的心中已經打好了算盤。他舔了舔幹涸至裂紋出血的嘴唇,一陣陰笑在那張醜陋的臉上浮現出來。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的陽物便充血勃起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面目可憎的散發著腐臭的公狗。甘雨自然也是把臉轉向另一面,盡量避免看到他。若是被旅行者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在他亮出血條的一瞬間把他直接撕個粉碎——但終究此時的總務司辦公室內,只有待宰的甘雨和屠夫老高而已。

    甘雨一直就這麽扭過頭,不想看到他那令人惡心的猙獰面目。她曾試著在腦中把身後懲罰自己的那人替換成旅行者或者巖王帝君大人,若是此二人來打自己屁股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些期待和興奮。這樣想的話也許能讓甘雨好受些,但每當聞到空氣中時不時飄來的酒臭,她終究還是無法做到這一點。身後那人,不是旅行者也不是巖王帝君,正是那個萬人嫌棄的地痞流氓老高。於是甘雨能做的,只有把頭轉向老高所在的另外一邊,盡量避免自己在遭受皮肉之苦的同時還要經受成噸的精神傷害。

    甘雨就這麽倔強地把頭轉向另一邊,直到察覺到自己的後庭有所異樣:那感覺如此熟悉,自己好像剛經歷過不久,嬌嫩的菊穴像受驚的田螺一樣收緊自己的身形,隨之而來的還有持續的酥酥麻麻的刺激,並輔以一種甘雨無論如何都無法抵禦的奇妙感覺。有那麽一瞬間,甘雨的的確確曾沈淪於這自己幾百年生活中都未曾體會過的奇妙,如升入了仙境,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但她馬上回過神來,變得像剛打了自己兩個耳光一樣清醒:絕對不能就此沈淪於其中。於是,即使努力回避那張令人作嘔的臭臉,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得不回過頭看一下自己的那里究竟發生了什麽:

    老高拿著一塊鈍錐形的紫色電氣水晶原礦,用手指在甘雨陰縫隨手撚了些液體塗在水晶礦上作為潤滑劑,把臀間沾滿粘液的繩子撥到一邊,而後將礦石細的一段抵住甘雨的後穴口。那塊水晶礦的形狀神似聖遺物辰砂往生錄套裝里的空之杯:結契之刻的模樣,像是半個拳頭大小的紫色水滴,水滴較為渾圓的一頭還有一小段突出的柱體,剛好能用兩個手指將其捏住。而老高用拇指與食指將其捏在手中時,兩根手指剛好與這塊電氣水晶形成了閉環,雷元素瞬間便傳遍了他整個手掌。他的手感到一陣麻痛,並很快傳遞到手腕以及小臂,手中的水晶險些掉落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甘雨驚恐地睜大眼睛,翩翩睫毛不安地挑動起來。他該不會是想把那種東西……塞進……自己的那里?

    “不要!!快拿開!!”

    任憑甘雨如何掙紮反抗,面對早已紅了眼的老高顯然都無濟於事。她已經將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身後,盡全力收縮臀部周圍的肌肉來試圖擋住水晶進入自己的菊穴,這也確實減緩了水晶進入的速度,但也只是拖延了些時間而已。在甘雨不絕於耳的拒絕和呻吟聲中,電氣水晶在一陣短暫的旋轉試探後,一端緩慢卻粗魯地闖入了她原本門戶緊閉的後庭大門。甘雨的身體受到刺激後馬上做出反應,眉頭緊縮,雙眼緊閉,嘴巴張開,脖子仰起,她能發出的聲音已經從完整的語句變成了單個的字詞,除此之外就只有銷魂尖叫和悶聲嬌喘。她感覺回到了若幹小時之前,被獨孤朔用地脈藤條抽打臀縫那時,甚至從菊花內部傳來的異物感和電擊麻痛帶來的刺激和羞恥要遠比那時更甚。

    隨著水晶一點點深入,進入到甘雨後庭的部分變得越來越粗,甘雨的後庭也再也無法緊閉門戶,被這帶電的異物一點一點撐大。電流一端在空氣中凝聚成一條條絲狀的閃電鏈,另一端順著水晶導入到甘雨的菊花內,幾乎要把甘雨的整個後庭像燈泡一樣點亮。甘雨此時能感受到的已不再是單純的痛,那是一種被多種元素攻擊同時擊中的感覺,烈火灼燒般的痛感、電流傳導時的酥麻,自身冰屬性體質與雷反應後的超導,潮濕的穴內環境與電流的交融結合……她感覺電流好像已經蔓延至整個骨盆,讓她整個下身都綿軟無力,胯間肌肉出現了不受控制地收縮的跡象。經受過密集責打的臀肉這時盡管沒有被打也還是顫動起來,像是從高處掉落在地上後Q彈的史萊姆。同時這種刺激也觸及到了她體內最敏感的那根神經,直沖甘雨的天靈蓋而去,在她腦中投下一顆又一顆的多巴胺炸彈。

    水晶最粗的位置進入菊花口後,剩余的部分便很輕松地劃入其中,只留下一小截凸起的柱體還暴露在空氣中,剛才撇到一邊的股繩也自動回到了臀縫中央的位置,與這柱體相互接觸。繩子表面早已沾滿了一層黏濕液體,甚至這液體已滲入到了繩芯中。而與電氣水晶接觸後這浸濕的繩子就變成了良好的導體,電流就沿著繩子在甘雨的身體中軸線傳播開來,讓甘雨的其他位置也得以體驗到酥酥麻麻的“樂趣”。

    這一切完成後,老高從德沃沙克留下的包裹里取出那一束“特質吉他弦”。說是特質,其實與普通琴弦並無太大差別,可能只是尤為結實耐用些。那一束弦大概有七八跟,有粗有細,長短卻是完全一致。將這束吉他弦從中間對折,將其兩端拿在手中,這樣長度和形狀便非常適合用來作為懲罰的工具。

    “甘雨啊甘雨,你屁股是真能堅持的住啊!把老子都累得不輕!”老高站在床邊彎腰揮臂忙活了半天,身上流出的汗量不亞於此時掙紮的甘雨,他也覺得有些肌肉酸累。索性就直接脫鞋上床,一步跨在甘雨小腿上方,然後緩緩坐了下去,就這麽叉開雙腿騎坐在甘雨的小腿上。這個角度看向甘雨的裸體仿佛看到了一幅左右完美對稱的宗教畫,一幅另類的《受難像》。唯一不對稱的就只有甘雨紅彤彤的屁股上印現的鞭痕花紋。視角變低使他能清楚地看到甘雨紅潤陰濕的陰部,被兩條嫩肉條包裹著,隨著甘雨每次後庭被電擊後的肌肉收縮而時緊時松。一條帶電的繩子貫穿於其中,深深地埋在肉縫里,布滿細微神經的肉壁與繩子表面緊緊貼合,像是一條火腿腸夾在一條切開的長形面包中做成的熱狗。而甘雨此時也顧不得老高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那里津津有味地欣賞,她試圖把注意力盡量放在不要讓自己因肌肉不受控制而失禁這件事上。

    老高早已饑渴難耐,看到這副景象更是血氣急湧,幾乎要噴出鼻血。他非常樂於看到這位自己的“仇人”兼大美女的屁股被自己打地遍體鱗傷的樣子,早已等不及要下手了。

    “請……請饒了我吧……哼嗯嗯……不要……再打了……啊啊!!!”

    求饒聲話音未落,房間內便緊接著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啪響和一陣急促的嬌聲尖叫。

    “叫老子饒了你?笑死了,不會到現在還覺得今晚我會輕饒你吧?你查封我的魚店罰我款的時候,早該想到你也會有今天的!”

    這束琴弦就像是一支冰冷堅韌的散鞭,就這麽豎向覆蓋到甘雨的左側臀肉然後馬上脫離,看似蜻蜓點水,片葉不沾身,然而從甘雨臀上留下的久久不能平靜的波紋漣漪不難看出,這種工具給臀肉帶來的沖擊不亞於此前的任何一種。臀肉的顫動更助長了電氣水晶的囂張氣焰,水晶發出的電流在後庭洞內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摧殘著甘雨堅持到最後的意志。此前甘雨屁股受到的打擊方向都是垂直於臀縫,這一點從臀上遍布的紅印便可看出,而老高以坐在甘雨腿上的姿勢向前方打去,持握弦束的手要先把它揚到自己肩後,再這麽豎向發力,這使得每次打擊都以基本平行於臀縫的角度落下,帶給甘雨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疼痛體驗。

    這橢形的鞭束並非常規懲罰工具的形狀,加上老高全是感情沒有一點技巧的抽打,導致這皮鞭深一鞭淺一鞭,落下的角度、位置以及受力點都無規律可循,讓甘雨體會到開盲盒一樣的心情,永遠無法預測下一鞭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感受。

    “嗯……哼嗯……啊啊啊!!!……嗚嗚……”

    在這種情況下,甘雨吃痛後的喘叫也百變莫測。有時是悶聲不響只發出呼哧呼哧地喘息聲,有時突然挨得一記痛擊不禁猛然擡頭發出一聲銷魂尖叫,有時在臀間股繩、臀內電流和臀上刺激的三重考驗下敗下陣來,發陣陣每個璃月男人夜里意淫時所想的那種騷澀浪喘。誰能想到平日里高潔如慶雲頂的清心一般難以觸及的甘雨小姐,在被捆起來打屁股時竟能發出遠比紅燈小巷里的賣肉女子更加讓人欲罷不能的嬌喘。

    啪!!啪!!啪!!

    老高手中的弦束像是一桿鼓槌,對著面前的紅色大鼓盡情傾瀉自己的心中激情。啪啪聲在老高坐下後就沒有停過,是這天籟之曲的主旋律;伴奏以甘雨的或喘息或嗔叫,輔唱以電流在濕潤菊花里炸出的劈啪聲,最後點綴以窗外月色下零星的點點蟲鳴,譜成了一首節奏緊密、氣氛熱烈,使人聽到後欲火升騰的交響樂,可謂三日不絕,余音繞梁。

    “哈哈哈!甘雨的屁股要被老子打開花咯!”

    再說那甘雨的屁股。昨日夜里打後的浮腫剛待全消,今日便又要面臨回鍋之苦。一次次的打擊似疊加在臀面上的一張張紅色透明薄膜,讓這紅色愈發明亮純紅,讓人似乎已經忘記了她屁股的原本顏色。縱橫的鞭跡垂直交錯,形成“井”狀網格結構,好像粉底紅紋的一張小型圍棋盤。而盡管受到如此鞭打,甘雨被打到潮紅軟爛屁股依然保持不低的彈性,在替甘雨承受打擊時仍震彈如初,跟隨著每一次弦束的下落做出應有的形變,若是打在臀峰中間臀肉肥厚之處,還能看到環形的肉浪漣漪向四周擴散開來。這種極強的耐受力,恐怕也只有持有神之眼加之仙人血脈才有資格具備的了。

    啪!!啪!!啪!!

    其中有一鞭,那弦束落下時,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甘雨塞著的電氣水晶的凸出部分。強大的沖力完全傳遞於水晶上將其向深處摁去,水晶的較為尖細的一端便又向陰濕的深處鉆進去一點。這水晶每向前前進一毫米,甘雨的身體受到的刺激可能就要以指數級增長。遍布成千上萬神經末梢的後庭穴內,在金屬弦束落下的那一刻發出的電流亮光在菊穴口照射出來,儼然是一支會發光的手電筒。而在甘雨幽深的洞穴深處,這外界所無法看到的部分更是風雲激蕩,電流雖然不強但是對於那種極為敏感的位置來說已經是所能承受的極限,其感覺就像是內壁上被無數指甲刮過。在這種刺激下,盡管甘雨還是努力保持著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但終究難越身體極限,一小股清液不受控制地排泌出來,堆積在被水晶塞緊的洞腔中,一點點地從洞口縫隙里滲出。液體的堆積更加助長了雷元素的肆虐,不僅讓甘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入髓入腦入心的刺激和其中暗藏的快感,更是讓她知道了感電反應除了戰鬥場景之外的一種“妙用”。這種電流在潮濕“溶洞”里交織蔓延的場景,想必精通元素反應的旅行者腦中已經有了畫面。

    啪!啪!啪!

    “是不是舒服極了,騷貨?”



    夜色漸深,抽打還在繼續。鞭肉相接的響聲依然清脆嘹亮,老高時不時的語言咒罵或淩辱依然不堪入耳,不同的是甘雨所能發出的求饒和喘息之聲已經逐漸式微。肚中饑餓暫且不說,屁股上的疼痛,菊花里的刺激加上腦中無休止分泌的荷爾蒙,甘雨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她感到腦中有無數的聲音對她說話,她感到赤裸的身體被無數只手往來撫摸,但她腦中一片空白,仿佛自己的靈魂被抽離了肉體,並逐漸離自己遠去。

    這兩晚,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麽?

    雖然甘雨仍對鞭打做出條件反射的喘息,但她的意識對於屁股上傳來的痛感已經慢慢薄弱,直到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正在被打屁股這一現狀。她的頭腦嘗試思考這個問題,但最終還是未能得出結論。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魔神戰爭時巖王帝君指揮千軍萬馬斬魔神於陣前,貫虹鋒芒氣吞萬里如虎;她似乎看到了海燈節上聚精觀賞演出的旅行者那明亮晶瑩的眸子,深邃瞳仁撩人心弦使她幻想無數;她似乎看到了高聳巖崖間的師傅流雲借風真君展翅憑風而起,憶得童年或哭或笑或苦或甜;她似乎看到了夜空中裊裊炊煙下璃月百姓的萬家燈火,萬事不求只求這燈火年年不斷永生延連……

    在幻想中,她眼睛緩緩閉合,意識逐漸遠去,只留下大腦中浮現出的一幅幅向往中的場景,留在甘雨腦中久久不能消散。

    昏倒前,她似乎聽到了許多人破門而入的聲音,緊接著屁股上的響聲好像停止了,手腳也如化凍一樣似乎重獲了久違的自由移動的能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上被蓋上了一層薄毯,酥酥麻麻的感覺也似乎離自己而去。身旁好不鬧嚷,她僅能從中依稀分辨出千巖軍的怒喝,手銬清脆的哢噠和某人呼喊白術醫生的聲音,還有人說什麽:“沒事,只是昏倒”之類。然而,甘雨的大腦中浮現的影響卻絲毫與這些無關,依然是自己所心馳神往的那幾個美好畫面。

    怎麽回事呢?我究竟在做什麽?

    但那些都無所謂了。甘雨帶著這個問題,想象著心中最美的景象,任由自己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薄淡。就這樣,甘雨再度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夢中,她又找到了月光下那片只屬於她自己的潔白的清心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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