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之後
B君在學校外租房了,平時難得回宿舍一趟,今天輔導員材料要的急,才不得已大晚上地趕回來。
“滴”的一聲刷開了房門,推門進來,宿舍的燈明晃晃地開著,房間里沒人,舍友小A也沒見蹤影,他叫了兩聲沒人應,看著小A床上的床簾拉得嚴嚴實實的,他走過去敲了敲他的床沿,半天沒動靜,他“嘩”地拉開床簾,幾乎同時,小A把被子掀了過去,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雖然速度已經很快了,但B君還是看見了他剛剛詭異的姿勢,下半身光溜溜的,睡衣被卷到胸口的地方,光著屁股翹得高高的,白花花的紮眼,上面好像還擱著什麽東西,內褲現在都還掛在腳踝上,耳朵里塞著AirPods,前面的手機屏幕還亮著,小A此時驚恐地睜著大眼睛望著他,惱羞成怒地質問道:“你,你怎麽隨便翻我床簾?”
“我敲了兩分鐘門,剛剛又敲了三下你的床沿。”B君抱著手臂,冷靜地給他解釋。
小A自知理虧,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又怯懦地問他:“你,你怎麽這麽晚回來了。”
B君轉過身開始清理東西,邊回答他:“拿東西。”
“噢……”小A慢吞吞地回應著他。B君沒再搭理,邊收拾東西,邊聽見小A小聲地說什麽“對不起”、“室友”、“下次不敢了”。B君挑了挑眉毛,收拾完東西出去了,臨出門前,他囑咐了一句:“既然要睡覺了,把燈關了吧。”
“不,不用了,我等下下來關燈。”小A小聲地跟他解釋。
也是,不開燈對面怎麽看得見你的騷樣。B君看了看他的床簾,眼眸一暗,關上門離開了。
又過了幾天,B君上完體育課想回宿舍換件衣服。大家上午都去上課了,樓道里靜悄悄的,B君剛上完體育課,短袖T恤的領口濕透了,頭發還滴著水滴,一縷一縷的,讓人心煩意亂。他還沒走近門口,就聽到了不大不小的痛哭聲,很明顯壓抑著,掙紮著,像是小貓似的從嗓子眼擠出來的聲音。時不時的還有幾聲清脆的像是拍打著肉體的聲音,聲音穿透力極強。
B君拿著門卡的手頓了頓,他環顧了四周,發現沒有亮燈的宿舍,樓道里也沒有人,他駐足在門外聽了幾分鐘,聽著里面的人越來越大的哭聲,還有間隔越來越久的清脆的聲音,他很快地把門刷開,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小A跪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椅子上,整個下半身都光溜溜的,屁股翹得很高,上面橫梗著雜亂的紅印,很淺,明顯沒怎麽下狠手,左手還拿著一把木制的發刷。
小A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臉頰漲成了豬肝色,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羞的,眼里的淚水爭先恐後地往外冒,他整個下半身都是光溜的,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遮,只好先遮住了前面,把T恤放下來,堪堪遮到了臀峰處,欲蓋彌彰。
“你,你……”你了半天,他也沒能說句完整的話出來。
“你聲音太大了,外面的人都聽得到,如果我不進來制止你,恐怕你這愛好馬上就不是秘密了。”B君好整以暇地坐到座位上,十分有耐心地跟他解釋。
“我,我……”說著小A像是想起什麽,伸手夠到了桌上的手機,按下了暫停鍵。
剛剛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後面的衣服撩起,露出了大半個薄腫通紅的臀瓣,B君就在後面看著。
“視頻給我看看。”B君沖他勾了勾手指。
“你,你怎麽知道。”小A把手里的手機握緊了。
“拿過來。”B君不喜歡重覆說話,臉色不由自主地暗了下來。
小A迫於他的淫威,顫顫巍巍地把手機遞給了他。
“手是拿什麽打的?”B君反手抓著他的手腕,掌心通紅,腫得不高,但看著也嚇人。
“是,是拿戒尺。”小A擔心走光,不敢站起來,一直畏畏縮縮地跪坐在地上。
B君看了看他桌面上,確實放著一把厚實的戒尺,然後點開了手機。屏幕里是明晃晃的一個白嫩的屁股,兩瓣臀肉渾圓飽滿,臀肉豐盈,極具視覺沖擊。打得不狠,但叫得格外誇張,自己DIY通常都是下不了手的。B君看得格外認真,被就是這樣,打的時候怕得不行,痛的時候又覺得爽。
“就這一次嗎,其他視頻呢?”B君拿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小腿。
“都,都刪了……”小A咬著嘴唇不敢看他,房間里沈默了半晌,他又結結巴巴地補充說:“我,我怕被人看見就刪了,但,但是在百度雲里有備份。”
“打開。”B君把手機遞了過去,小A不敢不聽話,調出來後,雙手遞了回去。
B君一個視頻接著一個視頻的看,開的公放,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小A的哭聲,還有清脆的拍打聲,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整個人哆哆嗦嗦地倒在一邊,靠在椅子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B君終於看完了,他把手機遞給小A,站起了身,從衣櫃里找出件風衣遞給對方。
“宿舍隔音太差,把衣服穿好,去我那兒。”
“我,我有衣服……”小A考上大學後,和自己的主分隔兩地,通常只能自己動手解決,雖然偶爾隔著網線視頻也,也能爽一把,但屁股著實是癢了。
“啪”的一聲脆響,B君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到小A屁股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小A被打得欲哭無淚,直不起身子。
“我讓你穿什麽你就穿什麽。”說完B君開門出去了,小A套上他的風衣趕忙跟上。
小A緊張兮兮地坐在後座上,B君在前面開車,沒開一會兒就到了B君在校外租房的小區,車停在地下車庫里,小A正準備出來,就看到B君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他們兩人並排坐著,一時無話,但B君的氣場實在很強大,小A被壓得擡不起頭來。
“你跟你的主也是這麽說話的?”B君舒展地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毛問他。
小A大氣都不敢出,把風衣脫了下來,下半身又光著了,疊好了放在一邊,準備跪到地上去。
“不用跪,趴到座椅上,抱著靠背,腿分開,屁股撅高。”B君翹起二郎腿,吩咐著。
小A連忙擺好了姿勢,他以為要開始打了,但B君又開口問他:“什麽時候入圈的?”
“我,我現在的主是,是高中同年級不同班的同學,高中的時候開,開始的。”
“高中?”B君瞇起了眼睛,又問道:“那在哪兒實踐?”
“在,在他宿舍里。”小A低著頭,埋在椅背里。
“那他室友都知道?”B君窮追不舍。
“大,大概是知道的,每次實踐前,他,他都會跟室友說一聲,然後,然後他們會出去。有的,有的時候打到中途,還會有人回來拿東西。”
“你呢,什麽感覺,怕被人看嗎?”B君湊近他的身體,伸手揉了揉他白嫩的臀瓣,力道不小,紅腫的痕跡隱隱約約被揉捏得泛白。
“我,我……”小A被弄得難受,他皺著眉頭不敢躲避,說道:“我,我怕,我覺得很羞恥。”
“噢……”B君漫不經心地點點頭,輕輕拍了拍他的臀尖,又問道:“一般打到什麽程度?”
“都,都有,有的時候就是拍著玩玩,但如果脫了褲子,肯定,肯定就輕不了,他,他手挺黑的。”
“最重的一次到什麽程度。”
“就,就是大學開學前幾天,因為之後都要異地,所,所以就……”小A咬了咬嘴巴。
“到什麽程度?”B君拍了拍他屁股,示意讓他不要吞吞吐吐。
“就不止是屁股,連,連大腿都打腫了,坐不了,半個多月才,才好。”小A似乎是陷入了可怕的回憶里,身體都止不住顫抖。
“這次視頻是什麽要求?”B君接著問他。
“他,他沒規定具體數量,就說打爛為止。”小A抽抽嗒嗒地哭了出來。
“如果沒做到呢?”
“他,他說如果我自己下不了手,等,等放假了,就讓我的屁股天天爛著。”小A斷斷續續地說完,看來之前的主在他心中確實很有威信,只是簡單地提到,就夠讓他心驚膽戰了。
“那你呢,喜歡這個嗎?”說著B君扶著他的肩膀,手上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身上,車內看間有限,小A趴在他腿上,腿太長伸不直,屁股撅得更高了。
B君擡手把車里的燈調亮了,光溜溜的屁股褪去紅腫,白花花的兩瓣,他伸手摸了摸,兩瓣臀肉跟著手指顫抖。
“我,我喜歡。”小A的臉埋進座椅里,聲音悶悶的。
“不會回話?”B君擰起他臀峰處的肉,往外一旋,小A頓時痛得五官都扭曲起來了,可憐的臀肉被掐得通紅。
“我喜歡打屁股,喜歡疼痛,我,我覺得很舒服。”小A哭喪著臉,忍著羞恥說出這番話。
“那好好受著。”B君覺得問的差不多了,又揉了兩把手里肉嘟嘟的屁股,便舉起手臂,裹著風往下抽去。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整個車內都回想著巴掌著肉的聲音,B君的手勁兒很大,比之前挨過的很多板子都還要疼,小A已經很久沒被收拾過了,猝不及防地被抽打,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但劈里啪啦的巨響還是刺激著他所剩不多的羞恥心。
“不,不要在這里,會,會被人——啊!”還沒說完就被B君幾下狠厲的巴掌扇到只能尖叫。一下就是一道巴掌印,完完全全已經覆蓋了之前發刷的印記,屁股從上到下漸漸染上一層粉紅。
“那你想去哪兒,嗯?”說著又是狠狠一巴掌,劈開空氣扇到小A屁股上,紅紅的臀肉順著巴掌的力道顫顫巍巍地左右晃動,一副欠打欠收拾的模樣。
“去宿舍樓道里好不好?”接二連三的重擊,B君的規矩貌似就是邊打邊訓話,羞得你擡不起頭。
“讓進進出出的同學都看到你脫了褲子挨打,還有已經被自己打過的紅屁股。”小A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饒是巴掌著肉的聲音不斷地炸響在耳邊,他也不敢再提出換位置了。
巴掌還在繼續,B君的力氣越來越大,照著臀腿處也狠揍了幾遍,直到那不大的對方也薄腫一片,和臀峰連起來,一波連著一波。臀峰承載了最多的火力,被抽得發紅,腫得老高,拍上去的聲音都更加清亮,五指拍上去,豐盈的臀肉包裹著手掌,被打的火辣辣的,手感極好,指痕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印記,隨後才泛紅。B君速度不快,每巴掌下去後,都讓小A充分吸收後,才又擡起手臂。
小A好久沒挨打,而B君又技術高超,打得他又爽又疼,下面不知不覺就擡了頭,硬生生地戳在B君的大腿上。B君心下了然,停下了巴掌,揉了揉小A紅腫的臀部,能感覺到他身下又硬了幾分。
B君伸手把小A兩條腿分開,他輕輕碰了碰對方的分身,語氣平淡地問道:“你以前的主,也讓你這麽硬著?”
A君實在是被摸得六神無主,他不自主地扭了扭屁股,小聲說道:“如,如果射了,他,他會打里面。”里面指的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我不管你以前的規矩是怎樣。”他順著小A的股縫往里摸去,手掌在兩腿中間探索,隱隱在穴口處按壓警示,他補充道:“我的規矩是,除了打這里,以後每天早晚撅好屁股,各一頓回鍋,持續一周,打到你能管好自己為止。”
可能確實是太久沒被收拾了,B君話音未落,小A就忍不住射了出來。他腦子一道白光閃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再回過神來,巴掌接二連三地落到屁股上,兩腿大張著,手指時不時地掃過臀縫,力氣之大直接讓他驚叫了出來。
B君確實覺得有些氣憤,他算是經驗豐富,但也沒見過敢這麽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兒的人,更何況屁股還撅著呢,再不好好教訓,怕是要上天了。
劈里啪啦一頓巴掌炒肉後,小A覺得自己的屁股像是放到油鍋里滾過一遍,火辣辣的還冒著熱氣,又像是仙人掌從空中落下直接紮進他屁股里,幾千根針同時刺破皮膚,又麻又痛。
B君把衣服給小A披好,把人從車里拽了出來,拎回家了。小A被打得站都有點站不住,被B君扯得搖搖晃晃的,幸虧有直達電梯,一進家門,小A還來不及看清屋內的陳設,就被B君拖到書房。
“衣服脫完,趴到桌上,屁股撅高。”B君吩咐完就走了。
小A吞了吞口水,把風衣脫了下來,掛在一旁的衣架上,身上還剩一件T恤,他也給脫了疊到一邊,書桌上很幹凈,他也不用清理,直接趴了上去,桌面比他腿矮一些,趴上去後,屁股自然地撅得很高。他還沒站穩,就感覺B君風風火火地回來了,並帶上了門。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冰冷的東西貼上了他屁股,本來還在發熱的屁股被冰涼的東西貼上,小A覺得很舒服,但還沒舒服幾秒,就被一陣大力的抽打,抽得更熱更腫了。
是皮拍,B君拿了一堆工具出來,首先挑出來的是這把皮拍,很厚實,面積很大,一記下去,可以照顧到整個臀面,軟性質地殺傷力並不大,但很有陣仗,清脆的聲音給人以震懾,十足的懲戒感。小A確實怕的緊,整個屁股一下接著一下地接受抽打,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得到休息,雖然不痛,但頻率加大後,十分難挨,他呻吟著向前爬,但皮拍還是如影隨形,一下又一下擊打他的臀峰,現在整個屁股由粉紅變成了深紅,但兩邊臀側還保持著白嫩。
B君看著小A四處亂晃的臀瓣,被抽打得像是跳躍著的小白兔,晃晃蕩蕩的,聲音像是拍打在水面上,臀肉也一陣一陣地蕩漾開來,配合著小A的驚叫呻吟,實在是絕美的畫面,小A確實是騷的厲害,臀縫間亮晶晶的,像是有什麽流出來了一樣,B君神色一暗,伸手摸了摸,一片柔嫩滑膩。他又往里輕輕探了探,里面更是洶湧澎湃,感覺若不是兩瓣屁股擋著,早就奔湧而出了。他把濕漉的手指在小A屁股上擦幹凈了,順手又狠狠拍了幾巴掌。
小A悶哼了幾聲,臉埋得更低了,他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哭喪著臉不敢說話。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B君放下了皮拍,走到一旁換了根皮帶。他將有金屬的一頭纏在自己手腕上,往空氣中抻了抻,小A聽到聲音,嚇得發抖。
“啪——嗖”,皮帶的聲音和皮拍巴掌都不一樣,淩冽的,仿佛可以咬上你皮肉,將人撕扯開來,讓人苦不堪言。一記抽下去,是一道貫穿左右的紅色印記,腫得厲害,邊緣處有些發白,略微破皮的征兆。
B君馬不停蹄又抽了幾下,整個屁股腫得像吹滿了氣的氣球,一皮帶抽下去,便帶著抽破皮的風險,將氣球打扁了,隨時有爆的可能性。
小A實在受不住這麽尖銳的疼痛,他疼得跳腳,小腿止不住地抖動,受不住了,整個人忍不住要對折起來,想把屁股藏起來,晃來晃去,紅色的屁股上帶著幾道顏色更深的條形印記,他忍不住絞緊了兩條腿,卻又無處可逃。
估摸著用皮帶抽了十幾下,小A是連哭帶喊,梨花帶雨,扭著屁股往前爬,拱來拱去,B君實在受不了,把皮帶扔到一邊,按住他的腰,手臂高擡快落,劈里啪啦的聲音響了起來。深紅的屁股上出現了青紫,臀峰處有硬塊,但巴掌明顯打不壞人,B君掄圓了胳膊就往他腫爛的屁股上抽。
“啪,啪,啪。”
“嗚嗚嗚,痛,夠了……”小A小聲地求饒,胯骨一下又一下地撞著桌角,往前去不了了,往後更是把屁股往B君的巴掌上送,只能左搖右擺,騷氣又浪蕩,狼狽不堪。
“見過沒規矩的,沒見過你這麽沒規矩的。”B君冷冰冰地說著,手里的巴掌越發用力,狠狠得砸進肉里,又彈了出來,頻率很高,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這對傷痕累累的屁股來說,簡直是要命的打法。
“躲、跑、擅自射精,噢,對了,後面還濕得一塌糊塗。”B君邊抽他,邊數落他的罪狀,“你還有什麽錯沒犯,嗯?”說著,又是一連串的巴掌,抽得小A揚起脖子,眼睛緊緊地閉著,臉漲得通紅。
“嗯——我,我錯了!”他驚叫出來,哭訴著道歉。
“錯了所以呢,錯了就完了嗎?”B君的語氣越來越差,手越來越黑,每一巴掌都能把小A打趴下,他感覺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好像斷掉了,連呼吸都會痛,好像是拿刀片割裂了自己的皮膚一樣,淩厲的疼痛。
“我該打,該打屁股,打爛為止。”做被做了這麽多年了,這種求饒的騷話張口就來,小A趴在桌面上,上氣不接下氣。
臀峰處已經不能看了,腫脹得不成樣子,像被染料染過一樣,紅的均勻,臀腿處只是淺淺得一層薄腫,B君拿了竹尺過來,比對著臀腿的對方,狠狠地往上抽去。
大腿皮膚嬌嫩,根本受不了抽打,竹尺韌性很強,看著薄薄一片,其實用起來絲毫不含糊,打在身上,脆生生的疼,但比起皮帶打屁股,竹尺就竹尺吧,人要學會取舍,小A好死不死地癱在書桌上,他最後悔的是自己為什麽要長個喜歡挨打的屁股,第二後悔的是為什麽自己遇見的都是這種狠主,打的人只想跪下求饒這種。
B君很滿意小A總算乖順了一些,臀腿處已經被抽得腫起,連著剛剛的巴掌印,看來得有幾天不能坐板凳了。大腿上淩亂地分布著可怖的紅色印記,嬌嫩的皮膚高高腫起,不過和屁股比起來,還是好太多。他又往上添了幾下,才放下竹尺。他靠近檢查了一下小A的傷勢,確實比較嚴重了,但完全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他掰開他的臀肉,發現里面還是淅淅瀝瀝的一片濕潤。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臀縫,輕聲問道:
“你們睡過嗎?”
“啊,沒,沒有。但是,有,有時候,會,會用道具。”小A聲音很小,他知道自己淫蕩的身體又不聽使喚瞎泛濫了。
“什麽道具,怎麽用?”B君的手指在入口處輕輕按壓,引得越來越多的汁水蔓延開來。
“就,就是如,如果濕了,就,就帶上跳蛋或者按摩棒接著打。”聲音越來越小,小A低下腦袋。
“帶上這些你就可以會乖了嗎?”B君手指伸了進去,他手指又細又長,基本上沒費什麽力氣就滑了進去,他在里面細細地探索,伸縮。
“這樣只會讓你越來越爽吧?”說著,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也毫無阻力,兩根手指被內壁包裹著,溫暖濕潤,緊緊地夾住,也沒有放開,小A的屁股跟著他的手指起伏,被兩根手指玩弄得很舒服,好像不滿足似的屁股撅得很高,臉上染上了一層紅霞。
B君的兩根手指進進出出,越來越快,慢慢開始不再限於探索,而是在里面旋轉,摳挖,在狹窄的通道里肆意攪動,怎麽難受怎麽來,小A皺著眉頭不敢反抗,穴口隱隱作痛,但跟外面的屁股比起來不值一提,他撅著屁股方便B君的手指操弄,閉著眼睛忍受。
玩弄了好一會,B君才收回手指,拿紙巾擦幹凈了自己的手指,和他兩腿間粘膩的液體。
“趴到地毯上。腿分開,屁股翹起來。”還是一成不變的吩咐,小A沒想到還沒結束,但也不敢求饒,慢吞吞地從桌上爬起來,牽扯到後面的傷口,疼痛的感覺掀翻了他的意識,占領了他的大腦,除了痛,感受不到任何感覺了,他宛若一個木偶般趴到地毯上,獻祭般將自己腫得發亮的屁股撅起,兩腿按照吩咐張得很開,正在縮動的穴口,清晰可見。
還沒等他休息好,一根細長的藤條抵上了他的臀尖,他心里一緊,差點嚇昏過去,掂量一下目前的情況,是無論如何也挨不了藤條了,他顫顫巍巍地回頭看B君,發現對方一臉嚴肅地望著自己,他知道求饒無望,認命地轉過身趴好。
B君手中的藤條很細,也是考慮過他的傷勢的,他拿著藤條從他腰上慢慢往下滑,所到之處,小A止不住地顫抖,看來藤條在每一個被心目中都是無法超越的存在。
啪啪兩下,B君擡手,沖著小A的臀峰抽去,藤條比皮帶都還要尖銳,小A欲哭無淚,像匹馬一樣被抽得只想快跑,但他不能,豆大的眼淚直往下砸,砸進地毯里,被吸收,形成了一塊深色的印記,就像藤條打在身上的印記一樣,除了痕跡,還會帶來疼痛,無法忽視的疼痛,火辣辣的被刺開的感覺,小A咬著嘴唇讓自己不要叫得太大聲。
估摸著打了十幾下,整個屁股平行地分布著藤條的條狀印記,沒有交叉的,但是面面俱到,照顧到了從後腰到臀腿的每一寸皮膚,疼痛的感覺刻在了骨子里。
B君終於停了手,小A好不容易緩了回來,動彈不得,整個人還趴在地上,害怕牽動身後的肌肉,帶來可怕的疼痛,而且B君也還沒讓他起來。
B君回來後,看人還趴在地上,他一把把人拉了起來,坐到沙發上,拍了拍大腿,說道:“趴上來。”
小A實在是怕得很,眼淚簌簌地往下掉,他啜泣著說:“真,真的已經爛了,挨,挨不了了。”
“你自己趴上來就是巴掌,你要是讓我拽你上來,我就不保證拿什麽了。”B君盯著他,頗有耐心地等著他進一步的動作。
小A疼得連自己叫什麽都忘了,每走一步都哆嗦半天,感覺走了半天才走到沙發邊,還沒穩住身體就被B君一把拉到了腿上。眼前天旋地轉,視線一黑,還沒再適應身後的疼痛就炸開了。
B君擡起手臂,劈里啪啦的巴掌聲不絕於耳,其實他用的力氣比一開始時小很多,但奈何屁股上實在傷得厲害,連掉根頭發上去都痛,更何況是裹著風的巴掌。
小A覺得自己是自找苦吃,自投羅網,他眼淚都流幹了,喉嚨幹啞得厲害,好像連續講了兩個小時的話沒停嘴,最讓人痛苦的自然還是身後的屁股了。
整個屁股都不能看了,完全找不處一絲之前的白嫩,全部是紅腫的手掌、細細的藤條、還有深紅色的皮帶印記,一巴掌扇上去,都沒有初始時那樣的彈性,但腫脹的臀肉還是搖搖晃晃,身下的人也是老老實實。火辣辣的感覺蔓延到全身上下,小A欲哭無淚。
B君停下了巴掌,手放在他屁股上輕輕摩挲、揉捏,他囑咐道:“還記得我說過什麽吧?”
“嗯?什,什麽?”小A被揍得五谷不分,六神無主,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啪”的一聲,一巴掌拍了上去,B君絲毫沒和他客氣。
“我說過,如果射了怎麽辦?”他好心提醒道。
“我,我,就,就早晚各一頓回鍋,嗚嗚嗚——”想到這,小A無助地哭了起來。
“明天早上起床了先在桌上坐10分鐘再去洗漱。”B君說完就把人抱去洗手間了。
洗完澡的小A趴在床上,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他暈暈乎乎地睡了,睡得特別不踏實,夢到了很多,腦子和屁股一樣痛。
半睡半醒間,他感覺屁股一痛,被拍醒了,他掙紮著醒來,吃力地用胳膊撐起身體,定睛一看,他猛地跪坐了起來,C君怎麽會來,不對,他不是在外地讀書嗎,前兩天還視頻過,怎麽會,怎麽會,一定是自己在做夢,他狠狠地搖了搖腦袋,再睜開眼,C君放大了的臉近在眼前,不是做夢,居然,居然是真的。
他不敢掙紮,也不敢跑,屁股上的傷撕扯般的疼痛,他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紅腫的屁股一覽無余,他鼻尖突然聞到一股生姜的味道,心中警鈴大作。
“聽說你昨天被打射了,還記得規矩吧,自己把屁股扒開吧。”C君說著就擡手抽了兩巴掌。
小A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換了身衣裳的B君走了進來,拿著零零散散的工具遞給了C君,還說道:“已經消過毒了,收拾完把人送到書房來,他還得靜坐。”
“你,你們認識嗎?”小A驚詫得話都說不利索。
“你說呢?”C君挑眉看了看他,補充道:“乖乖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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