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9 八、威刑岌岌最難當 (Pixiv member : 羽白)
八、威刑岌岌最難當
臨江仙
竹杖呼嘯腰上舞,伏撅輕褪衣裎。
羞慚難狀淚盈盈。
半隆豐膩處,漸見血痕生。
嬌軀嫩股堪受痛,柔膚怎耐威刑。臀波時顫口咿嚶。
打得肌骨爛,猶把篾條橫。
哪家兒女的婚姻大事不是由父母做主?更遑論他們這等家庭,王希媛自出生起命運便注定了,倘使日後說的夫家恰是良配自然再好不過,否則就只能是朝堂黨爭的犧牲品。這也是王安籬向來慣她寵她的原因所在。
王希媛是個什麽刁蠻脾氣,王相清楚得很,她能說出這番話,那日後必定會去找茬挑事。兩家聯姻的事不成也就罷了,還想招惹人家?王安籬氣得七竅生煙,竹杖高舉又往王希媛屁股抽去。
兩只去了衣赤光的屁股蛋兒顫巍巍搖動著,臀面雜橫著十幾道血色瘢痕。王希媛曲肘架在地上,哥哥離開後她更加惶恐,因此仍高懸嬌臀不敢擋不敢動。竹杖不受阻滯發了狂般狠打,猶如幾萬天兵天將從空而下,帶起的勁風猙獰駭人。
“啪啪啪……”,每抽落一杖,王希媛肥潤的屁股蛋就顫抖幾下,臀肉如刮起狂風的湖面,漣漪一般蕩漾開來,不一會兒就染滿紅霞,紅彤彤一片了。
“啊…嗯啊…我的屁股…好痛…饒了媛兒吶…”王希媛哭爹喊娘,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滾落。
“啪啪啪……”,竹杖的碧綠緊緊貼在尻肉的鮮紅上,接著猛地彈出去。
王希媛幾乎縮成一團,她俏臉貼在地上,雙手回攏揪著膝彎軟肉,可將腿上嫩肉掐紅掐紫了也不敢攀上臀峰去揉揉屁股。
兩只渾圓肉球朝天撅著,由於緊繃而拼擠出一道深幽溝壑,不知是汗液還是什麽凝成的珠子正順著溝壑滾落。肉球鼓脹飽滿的形狀就仿佛孩童腳下填實的蹴鞠,它也確如蹴鞠般極富彈性,那根翠竹不斷擊打著肉丘,想要擠進鮮紅色中,可劈斫開的凹陷再深、翻起的肉浪再高,總是會被彈開。兩種相異的顏色顯然不可能融為一體,竹杖抽得越激烈,臀上的緋色就越鮮艷越濃烈。
“爹…饒命啊…”,王希媛越哭越狠,腰肢弓彎得發酸,手肘膝蓋也都磨破了皮,於是索性匍匐在地打滾亂爬。她下褲早甩到了一旁,敞露著雪白豐盈的雙腿,上衣也因扭蹭卷到腰上,磨盤大的屁股鼓凸圓翹,玲瓏曲線過了胯骨後猛地收束,一條輕盈綿軟的腰肢向上延伸,墜著兩顆青澀粉嫩的果子。
王安籬瞧著這副樣子覺得實在礙眼,他畢竟年紀已老又一夜未眠,此時腹內饑渴也有幾分疲累,可女兒不教訓是不行的。
好在下人已經及時取來了一應家法物什。王安籬將竹杖丟開,卷袖擦汗的功夫,王夫人胡氏卻兀的搶先出聲喝罵道:“蕓兒,你可知罪?”,王夫人柳眉輕蹙,粉面含煞,雙眸惡狠狠瞪著跪在一旁的侍女,“主子在外與人起了沖突,怎麽不通稟府中?下人們爭來鬥去,萬一傷到小姐怎麽辦,你也不知護著希媛躲開去?”
王夫人見丈夫還未消氣,竟然真的搬來家法就要動刑,趕忙禍水東引想要救女兒一救。
這蕓兒是王希媛貼身侍女,七八歲的年紀便被選到小姐身邊伺候,平日里與主子有福未必同享但有難卻一定要同當的。她見自家小姐挨罰便自覺陪跪在一旁,可跪了半晌根本無人搭理。她也知都是主子家宅內的事務,與己無關,因此早放寬了心,只是一時無法脫身只好老老實實跪著。
可怎麽話鋒就忽然轉到自己身上了?蕓兒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便下意識頂了回去:“奴婢有托人回府傳遞消息,也勸過小姐…”
“住口,還敢強詞奪理”,王夫人猛一拍桌截斷了話頭:“你們幾人把這賤婢架凳上去,杖責四十”。
幾個仆婦搬來了藤鞭、大小板子並一條刑凳,王夫人想得明白,只要把蕓兒架凳上打占了空,女兒屁股就不必捱那家法板子。
可惜這件事卻不能由王夫人做主了,王安籬專門動用家法為的是以儆效尤,以期能讓王仲鈺安分些,因此又怎會遂了夫人的心意?他冷哼一聲,開口道:“你寵出來的女兒你不清楚什麽德性?她還能聽下人的話?轉眼該嫁人了還像以前那樣頑劣,我今天不拿家法治她,她連自己姓什麽都忘了”,說完便扭過頭指揮起仆婦們。
幾個仆婦都是做慣粗活手腳麻利的,當下便把王希媛提放在凳上,待首尾兩人捉住了手腳,左右持械的婆子便立時要揮舞著家法板子狠狠朝凳面上掙紮扭動的光溜屁股打去。
這家法與平日懲戒下人的打法不同,板子也不過一條薄竹片,但畢竟王希媛不比長兄皮糙肉厚,屁股蛋又在先挨過了一輪責打。再者說,那竹片乃是選了質地最堅韌的竹料剖制而成,又經桐油浸足了月份,雖輕巧單薄卻也堅韌非常。
仆婦們個個神情冷肅,面無表情,似是陶塑泥人般,刑凳兩側的婆子面容更冷,她倆先是探出糙手在裸臀上狠狠捏了幾把,後又劈里啪啦甩了數下巴掌,接著才擼起袖子高舉板子揮下。
兩條板子便依次落在屁股蛋上,將左右臀瓣打了個結實,登時爆出一連串清脆的劈啪聲,強猛力道撞擊在臀上後反彈而起,在空中畫個小圈又順勢揮下,“啪啪啪…”。
那板子抽落之勢甚是迅快,王希媛股後劇痛,口中嬌呼還擠在嗓子眼、板子壓變了形的臀丘還未還原,就又是連綿不絕的板責。
王希媛才受過王相杖責,屁股蛋腫得亮晶晶的,紅腫淤紫間泛起一層細小顆粒,也不知是因驚懼而起的粟栗還是刑杖打出的腫塊。
“爹,饒了媛兒吶,媛兒知道錯了…哎喲…屁股啊……”,王希媛腰未受縛,此時正拼命拱扭,身下兩片已呈醬紫色的隆臀也隨同亂擺。
“啪”
“呀!”
“啪…”
“啊嗷!”,王二小姐大哭痛嚎,不住拿頭往凳面上撞,若不是前面嬤嬤壓住她的手把胳膊拉橫枕在臉下,怕是額頭都磕破了皮,凳尾足尖十顆春蔥玉趾也是時而箕張時而蜷縮,顯然臀刑難熬,苦不堪言。
這幾個婆子乃是專管府里女婢下人的掌刑嬤嬤,打起板子來渾身是力,手底下不知打爛過多少柔軟嬌嫩的屁股蛋。倘若趴撅凳上的不是府中小姐王希媛,這會兒功夫就已經能把人打得昏死。
王希媛趴凳上捱屁股板子自然不好受,王仲鈺在院外聽到妹妹聲聲慘嚎卻也是心痛欲裂,他狠一咬牙沖進院來一把推開兩個掌刑嬤嬤,接著跪在王安籬面前,“爹,您饒了妹妹吧,希媛年幼不懂事,要打打我好了。”
“再打!”,王安籬根本不理兒子,向二人吩咐道。
“啪…啪…”,又是一連串的爆響與哭嚎,板子繼續往臀丘落下,打得臀皮腫起足有一指高,上下都不見有一塊好肉,王希媛也已經嚎到力竭聲啞,幾欲昏厥,通體如在水中浸過一樣,全身沒有半寸幹處。
“啪…啪…”,板罰仍在繼續 ,兩個婆子又是十數板打過去,只聽得一陣淅淅瀝瀝滴涓之聲,接著凳下地面淌濕一片,可惜王希媛已經雙目失神絲毫不以為羞了。
“哎呦唉”,王夫人起了哭腔,她慌忙奔過去撲在女兒身上擋住板子,只見那薄竹大板板頭都染了殷紅。胡氏伸手在王希媛屁股上摸了一遭,懷里惹人憐的女兒嬌軀隨之劇顫,她屁股早被打得不成樣了,自然觸之即痛。
王夫人將手掌舉到眼前,果然滿手血跡,她心若刀絞,噙著淚望向兩瓣肥臀,那嬌嫩滑膩的大白臀兒此時好似都瞧不出是個屁股的樣了,紅的紫的青的烏的,實在慘不忍睹。
“行了,回房敷藥去吧”,王安籬硬著頭皮迎向妻室哀怨目光吩咐道,接著擡手將眾人揮退。
待眾人皆散,王安籬頹然若喪,楞怔了半晌功夫才轉身開始訓誨起王仲鈺,“現在知道兄長的擔當了?你們倆這些年給我惹了多少事,你妹妹自幼與你親近,你看看她跟你都學成什麽樣子了”。
王安籬自認為對待子女已很是開明了,就說幼女王希媛,她針線女紅一律不學,整日在外胡鬧絲毫不受拘束,從小到大日子不知過得有多逍遙。
“起來吧”,王安籬長嘆口氣,“你向來聰穎,也知道咱們家是個什麽情況。我們大陳邊境不穩,朝堂武官甚至隱隱壓文官一頭,五皇子長在西境軍中,雖與陛下疏離了些,但戰功卓著,甚得楚家擁護,而你表哥呢?韓十一的重要性還要我多說嗎?”
話分兩頭。王希媛屁股捱了頓打,韓十一卻是一夜好眠,早晨起來舒暢非常。她窩在床上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先是去京城最大的妓館花月樓尋歡作樂,又借此引出一幕家有兇悍小妾的戲碼,尤其把妓館里花魁屁股打腫笞爛的事跡一定能在京城女眷圈子中引起極大的反響。畢竟這可不是閨中情趣引樂,而是貨真價實的辣手摧花,誰家千金小姐能受得了這等毒打?
“好色暴戾”向來是韓十一掩飾女子身份的擋箭牌,進京以後還須得好好利用,不然憑他俊極美秀的容貌、長戟高門的顯赫家世,說親嫁女的必定絡繹不絕、煩不勝煩。就大陳朝這等民風,指不定走在街上都有膽大的姑娘投懷送抱呢!
昨夜種種安排都在計劃之內,唯獨橫空殺出個王希媛把他牽扯進一件糟心的事體。秦府那二小姐被他污了清白,也不知如今是個什麽情形,那些迂腐的官家跟他們尚武的北境可不一樣,秦婉寧少不了被家里人訓斥責罰,她性子又烈……
韓十一張口咬住金子喂來的瓜果,正和兩女琢磨著怎麽才能彌補一二,就聽到門外有侍女通報:“世子,萬公公來了…”。
萬祥萬公公是皇帝身邊貼身大太監,由他親自來宣韓世子進宮可見皇帝陛下面子上做足了功夫。等入了宮也確實一派和諧,皇帝陛下先是拉著韓十一的手追憶了一番與定國公韓老將軍年少時的荒唐事,接著便是長輩對晚輩課業上的關切。韓十一使盡渾身解數裝傻充楞,總算討得陛下歡心,還允了他一個“書讀不出名堂不受怪罪”的許諾。
這次會面可謂虛假至極,無聊透頂,也讓韓十一再次感嘆混在京城的日子實在艱難辛苦,倘使韓世子當真是個胸無城府的紈絝,一定被抽骨扒皮吞得骨頭都不剩。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