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入憶回春 (Pixiv member : 小轩)
一千粉絲啦,大家想看我挨打的紀實,怎麽說呢,因為是本人的挨打紀實,emmmm,多少會感覺有點羞恥…我會盡可能少點添油加醋。
廢話不多說,開始回憶。
在我剛開始約實踐時候,還是個小鬼,就是那種誰約誰頭疼那種,也給很多人填了麻煩。
例如對方讓我脫褲子我也不脫,讓我趴好也不趴…說原因就是不好意思,又比較怕生,大家互不相識,又不敢上來對我動手動腳,弄的雙方都很尷尬。
在我高考以後,也認識了形形色色的圈里人,其中就有我已經叫不出名字的大姐,那時候大姐26歲還是27歲(記不清了),我們線下一起吃過飯,但沒有約過實踐,大姐是一個有穩定工作的女人,自來卷,發際線很低,如果不紮辮子的話劉海總是會遮住一半眼睛,充滿了神秘感,大姐的顏值不算很高,但是五官絕對精致,只是微圓的臉和苗條火辣的身材配合的不是很好,與她高原則性和高行動力的性格更是格格不入,而且她還喜歡穿長裙,把自己向著高雅的風格打扮。
我只能說,她完全是個可愛風美姐姐,卻總把自己向著禦姐的方向打扮,所以才會讓我覺得如此突兀。
她喜歡喝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特調酒,卻從來都喝不多,說去哪里馬上就行動,甚至有時候行動比嘴還快。
和其她“過來人”不一樣,她從來不像個姐姐一樣勸我什麽東西,但如果做了什麽她認為不對的事,她總是靠過來歪頭反問一句:“你覺得?”
我所在的城市那時候還不算大,叫的上名的酒吧就那幾個,高考以後我陪著狐朋狗友穿梭於這些場所,可能去的多了,偶遇也不再是偶遇了。
那天朋友走的很早,家里都打電話叫他們回去了,只有我,遲遲沒有家里打來的電話和問候。
我把朋友送至門口道別,看了看奢侈的卡座上還有好多沒開封的假酒,又回到了那個位置,端起桌上的酒杯卻被大姐奪了過來。
“離開座位的酒就不要喝了。”
我當時也沒喝多,連微醺都算不上,但在這種場所遇到圈里人,我還是挺…詫異?驚喜?按常理來說,如果我看到了大姐絕對會裝作沒看到離開。
“高考完了?恭喜你。”
我看著對面坐著的這個女人,生疏又熟悉,我們一起吃過飯,互相說過話,但如果說有什麽深入交流,那肯定是沒有的,面對她的恭喜我也只能開一瓶啤酒與她碰杯以示禮貌。
我的酒瓶與她的高腳杯磕碰一下,我剛打算仰頭炫酒,她又一次用食指壓了壓我的酒瓶:“誒,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看著她呡了一口那看起來就很貴的特調酒,也不知是那時候的虛榮心還是攀比心,也噸噸噸的一口氣喝了半瓶廉價啤酒,還把自己嗆到了,像一個小醜一樣咳嗽個不停。
“朋友都走了,你不回家?”她將紙巾盒推了過來,看起來是真的很疑惑,應該很早以前就觀察到我了。
“回家做什麽?”
“那你自己一個人在這不孤單嗎?”她面對我的回答不但不覺得失禮,甚至嘴角上揚。
我左右看了看,回應起她的注視:“你不也是一個人嗎?”
大姐這次依然保持笑容,但有些不一樣,搖了搖頭,靠在了沙發椅背上,不再與我對視,我從她這輕描淡寫的動作看出了對我幼稚的嘲笑?還是什麽東西,總之當時就是感覺有些不爽,但又沒有冒犯到我什麽,面對比我年紀大將近十歲的大姐,我也不能原地翻臉。
“我聽說你當主了?還收了個小貝?你小子真深藏不露啊?”大姐沒了剛才的文雅,不如說是有意這樣與我對話,就像是,對青春期小孩子的專屬語氣。
“沒有,沒有。”感覺像是戳到了我的軟肋,我搖著頭否認了三四次,最後躲不掉大姐那犀利的眼神,我兩只手抱起那半瓶啤酒又噸噸噸喝下去,只不過這次喝的很慢,非常慢,一個是不想再被嗆到丟人,另一個是希望能拖延時間讓大姐收回那犀利的目光。
“哦,我就說你這小鬼怎麽可能當主。”
喝的有點太慢又太多,我捂著嘴打起了嗝,聽著對方類似於嘲諷的話語卻不能立刻反擊,讓我憋的難受。
“什麽屬性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看我無法反駁,大姐倒是越來越猖狂了。
“嘛…畢竟還是個學生…”
我也不知為什麽要發脾氣,感覺我被嘲弄了,我拍案而起,四周人的目光都圍過來,就連酒保和調酒師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我,就算是剛剛慢條斯理,洋洋得意的大姐也是被嚇了一跳。
可她雖然被嚇了一跳,但幾乎是一瞬就恢覆了冷靜,甚至拿出了更犀利的眼神,皺起眉射向我:“坐下。”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想順著她的意思,本身我的心情就很糟糕,又被一個說不上熟悉的人過來嘲弄一番,那時候的我受不了這樣的羞恥。
更何況還戳了我的軟肋。
“嗯…那我走,打擾了。”她神情一變,對周圍的人擺了擺手示意無事發生,這才讓酒吧恢覆了生機。
臨走前她甚至沒有再多看我一眼,我知道那是一種不想搭理小孩子的心態,但那時候我不懂,我只是覺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看著桌子上的啤酒,又看了看她離開的座位,厭惡著這樣的自己,非常的厭惡,但我也不能像一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號啕大哭。
我的高考一定是失敗的,我的高中生活也一定是失敗的,我的成人禮也是失敗的,那時候的我非常的後悔,但為了不讓大家覺得我後悔,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時候我非常害怕,但我用沒有意義的娛樂活動來逃避現實,不去思考以後要發生的事…
其實那時候的我是可悲的,就連放聲大哭都不被自己允許。
對自己惱怒著、責罵著,又對自己放縱著、寵溺著,時而苛刻,時而忘卻自我。
最恐怖的是,我對於這樣的自己,已經厭惡好久好久了。
我看到周圍的人恢覆了作業,恢覆了狂歡,恢覆了那舞動的激情,我的內心也恢覆了平靜。
那晚我回到家,在深夜點開了大姐的好友頁面。
我想道歉,又不想只道歉,我沒有一個對象,沒有一個傾訴的對象,就猶如她懷疑的那樣,我很孤獨。
而剛巧不巧的是,那晚她也沒睡,我們用手機一直聊到天亮,她其實沒有回應我太多,只是一直嗯嗯啊啊的表示在聽,偶爾發出一些認可的感嘆詞。
可是說完這些,我卻覺得舒服了不少。
也只是開玩笑的幾句話,大概是這樣的:
“我不跟小鬼實踐。”
“你都沒和小鬼約過吧?你這個年紀。”
發到這里,對方明顯頓了好一會才回覆:“就你,抗揍嗎?”
“不吹的,沒有主打哭過我。”這是實話,畢竟,我不配合,誰也沒辦法,是一個影響大家體驗的臭魚小鬼。
“你是真要和我約?”
此時我也猶豫了,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無所謂。
不如說那時候覺得什麽都無所謂。
於是我輕描淡寫的,確定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即將迎來,最刻骨銘心的,也是最心滿意足的,更是最羞恥,最痛苦的一次實踐。
第二天,我們如約而至,我的內心沒什麽悸動,只是簡單洗了個澡,就到了約定好的酒店。
大姐也早早的等著我,拎著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可能是事後還有別的安排。
她那天穿著米色的風衣,里面是白色的短袖,下身則是深藍色的牛仔褲,打扮的非常休閒自然,又充滿了成熟的氣質。
“你怎麽不進去?”我打量了了一下,一邊向她走去,一邊問著。
“怕你找不到。”
“不至於,在這里你才算外鄉人。”我說著指了指她的行李箱,她卻不以為然:“和我一起進去你還有什麽不滿?還有人給你付房費。”
“不知道還以為是老牛吃嫩草呢。”
“哈,哈,哈。”站在她旁邊的我感受到一股殺意,余光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面龐,第一次感到了生命垂危。
等進了賓館,我才開始一點點緊張起來,具體的感覺就是,渾身不自在,和這個女人獨處一室原來是這麽令人不安。
“這樣,公平起見,你選三個,我選三個。”大姐在我脫外衣時候已經從箱子里拿出了工具袋,里面是那些頗為眼熟的工具。
我接過袋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下,選擇了三個我自認為殺傷力最小的工具:皮拍、亞克力板、很薄的圓木拍,進了房間的我就像半個啞巴,一句騷話也說不出來。
她拿回工具袋,很果斷的選了三個我最討厭的工具:藤條,厚木板,橡膠細棍。
尤其是那個厚木板,它厚的像半個磚,打在身上恐怕已經是“砸”了。
“你怎麽這麽安靜了?”大姐看我一言不發,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說什麽?”
“安全詞用我昨天和你說的吧,對了,你最好是好好喊安全詞。”她拿起我選的皮拍指著我的鼻子像是恐嚇一樣。
我咽了口唾液,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從其他約過我的人那里對我有所耳聞。
“趴下吧,還讓我請你啊?”大姐拎了兩個大枕頭到床邊,手上掂量著皮拍,看起來沒有給我熱身的打算,更沒有和我有肢體接觸的打算。
此時的我已經緊張到手心冒汗了,看著那摞著高高的枕頭,在想一會用什麽借口脫身。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不是你要約的嗎?”大姐看起來是提前掃了興,端著的雙手也自然的垂放在了身體兩側,皮拍落在她大腿上發出的聲響把我的魂拉了回來。
“確實第一次和高齡女主實踐,有點緊張。”我故作淡定的說完,膝蓋抵著床邊,殺伐果斷的趴了下去,屁股也不自覺的擡高,好久沒有做這麽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了,但總比什麽otk要好多了。
“沒想到你屁股還挺翹的。”大姐在我身後也不知道算不算誇獎我。
“五十?三十?”
“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哦。”
“啪!”
久違的實踐,是令人熟悉的酥麻感,隔著三層厚厚的布料,振動傳遞到肌膚上,雖說殺傷力被削弱了大半,但還是能感覺到略微的拍擊感。
“啪!”
“啪!”
“啪!”
不愧是高齡女主,每一次的擊打間隔都是那麽的均勻,拍擊也是精準且
果斷,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拍人機器。
“啪!”
“啪!”
“啪!”
一次次的擊打疊加,說一點痛覺沒有那是騙人的,但絕對只是九牛一毛,只是皮拍的聲音很大,讓人覺得吵鬧。
大姐也不過如此。
大概打了十五下臀峰,大姐開始瞄準大腿與屁股的連接處,因為那里少了內褲那層布料的防禦,痛覺明顯倍數上升,但因為間隔時間很長,我有足夠的時間消化,並沒有什麽壓力。
簡單說就是,酥酥麻麻的持續性刺激,並沒有什麽感受到疼痛的沖擊,這輕描淡寫的不適,更像是調情。
以至於我非常輕松的又扛了十五下,除了酥麻和癢癢的微痛,幾乎沒有什麽不適感。
“疼嗎?”
“啊?”我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被這樣問,那時候還以為是大姐的嘲諷,只是發出疑惑的聲音後嘁了一聲。
“那繼續了。”大姐說著丟掉了那非常炸耳的皮拍,拿起了我選擇的第二個工具-圓木拍。
“啪!”
圓木拍雖然很薄,但是面積很大,幾乎是覆蓋了我的一團肉,確實比皮拍要疼得多,拍子每次接觸在我的臀肉,都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死死壓住我受擊的臀峰,讓我把這大面積的沖擊全部吃下。
疼,但是完全可以接受。
“啪!”
“啪!”第三下回到了我的左半邊屁股,我本以為慢節奏的擊打已經讓我完全緩解了左邊第一下的疼痛,可事實是再次打上來時,仿佛把留在肉里的疼痛又喚了出來。
“啪!”
“啪!”
“啪!”
“啪!”
即使節奏很慢,力度也不算大,可是大面積的木拍每次都與我的臀峰親密接觸,讓酥酥麻麻的疼痛一次次儲存在我的肉里。
“啪!”
“啪!”
“啪!”
“啪!”
不過只是這種程度,對我一個大男生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啪!”
“啪!”
“啪!”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讀了心,這三下的力度明顯加大了力度,我甚至懷疑最後一下是不留余力拍過來的。
但堅強的我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除了憋氣)。
“疼嗎?”
“一般。”
“那你放松點。”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憋氣的音調,才故意這麽說的,當時我羞恥心直接就湧上來了,幹脆把臉徹底埋被子里。
後面的十五下木拍其實挺好受的,沒有像最後三下那樣突然發力,但一想到還有四個工具,我就已經有點按耐不住了,最起碼讓我揉揉也行啊˃̣̣̥᷄⌓˂̣̣̥᷅(其實沒說不讓我揉,可是我礙於面子一點反饋都不想給,更何況去揉屁股這麽丟人的舉動了。)
“疼嗎?”
“你是覆讀機啊?一直問一直問。”
“我看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道你是太疼了還是覺得太輕了。”大姐一邊說著一邊換出亞克力板。
“有區別嗎?”我不解的用余光看著她朝我身後走來,說實話,我心里有點不自信了都。
“當然有,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上勁了。”大姐一邊說一邊用板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貌似發現了我想用說閒話的時間休息。
“啪!”我還在思考怎麽拉長對話,大姐已經招呼上來了,而且明顯加了力氣。
“所以你到底是…”
“啪!”
“疼,還是…”
“啪!”
“不疼?”
不光加了力度,而且還越打越重,我下意識再次憋住呼吸,這才勉強沒發出任何聲音。
無論是工具還是大姐的力度,都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甚至讓我有些許後悔選擇了亞克力板。
“啪!”
“說啊?”
我把臉藏進床單,阻止著自己呼吸,但這個狀態並不能回覆大姐。
就算能回覆,我也不可能回覆。
畢竟說不疼,那是在吹牛,但如果說疼,又不是受不了,弄的好像我怕了一樣。
那不如繃緊身體,咬緊牙關,屏住呼吸,默不作聲抗下來,這樣還不丟顏面。
“啪!”
就當我這樣打算時,下一拍反而輕松了很多,我還以為緊張真的能緩解疼痛。
“啪!”
“啪!”
我逐漸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從聲音大小都能聽出來,大姐越打越輕了。好像和我緊不緊張沒什麽關系。
“啪!”
“啪!”
如果再輕點,都快打不出聲響了。
但也正是如此,我也終於偷偷的把這口氣吐了出來,身體也終於放松下來。
“啪…”
“啪…”
“啪…”
“你在幹什麽?”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一開始還以為是大姐沒力氣了,可是這種調戲一樣的打法讓我感到肉麻。
“我看你那麽疼,就輕點唄。”
輕描淡寫一句話,點燃了我內心那廉價的勝負欲。
“我一個大男生好吧?根本不至於,別加戲了。”我說著還擺正了姿勢。
“哦,是我自作多情了。”大姐說著重新揚起板子,招呼過來。
“啪!”這次我也是最好了心理準備 但說句實話,這板子下來時候,我真有點後悔那麽說。
“啪!”
“啪!”當然,迎接疼痛的同時,我也在想大姐是怎麽看出我疼的,只是當時很不解,是後來才意識到自己憋氣的行為非常明顯。
“啪!”力度適中,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三個工具,我真的沒法繼續違著良心說不疼,最起碼現在回憶起來,打完亞克力板三十下後,我的屁股感覺疼的發脹,而且很燙很燙,相對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我雙手的溫度都被屁股上兩團肉吸走了,冰涼冰涼。
具體感受就像是,臀肉里有人在吃火鍋,還是四川火鍋…,火辣辣的疼,還有點脹痛,外面就像是有細小的電流覆蓋,又癢又酥又疼。
總而言之,已經無法克制想揉一揉的欲望了!(=xェx=)
“我…上個廁所。”趁著大姐轉身打算換工具的功夫,我找了個最簡單的借口,自顧自的從床上站起來,大腿與屁股根輕微的擠壓,以及內褲與肌膚的摩擦,都讓我確實的感受到了脹痛,沒想到隔著褲子、線褲、內褲三層,都能被打成這樣。
“正好我也休息休息。”大姐沒有阻攔我,把用完的工具丟到床頭,自己則是坐在床尾看起了手機。
見她沒起疑心,我也放心的進了廁所,鎖好門後,我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把褲子退到腿窩,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隨後我背對著鏡子觀賞起來…
其實,根本沒有我想的那麽嚴重,不如說…我只是被敏感的痛覺欺騙了,兩瓣臀肉只是發紅,甚至邊緣還是嬌嫩的粉紅色,受擊最多的臀峰也不過是深紅,差不多和熟透了的西瓜一個顏色。
只是,我不知道大姐是怎麽做到,紅的…這麽均勻…這麽…
好吧,說實話,我覺得挺可愛的。。(就算現在說出來也有點羞恥(▰˘︹˘▰)
輕輕用手背觸碰,冰冰涼涼的,好舒服,本來剛才這九十下已經到了我開始耍賴的階段,可是我看著大姐的“作品”,甚至覺得再打兩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很羞恥,一開始想實踐的是自己,一直嘴硬的是自己,剛才疼的想找借口的還是自己,現在看了被打紅的屁股還想繼續被打甚至心里癢癢的叒自己…
以前實踐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捏了一把紅彤彤的屁股,其實並不疼,真的,只是挨打時候感覺疼,趴在那里我還以為我的屁股已經腫的老高…
但實際上是,輕描淡寫,根本沒有腫起來的地方,只是熱的發脹罷了。
當時如果再繼續揉下去,羞恥心一上頭怕是別的地方也要有反應了,所以我也沒敢多想,只是打算遵循內心的想法,再玩一會。
豈不知,我這才上了大姐的圈套。
“疼嗎?”我一出來,大姐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我甚至不記得這是她今天第幾次問了。
“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照鏡子看了自己下半身非常健康,我也猖狂的直接回應。
“哦,那要不要減點布料。”大姐說著拿起了她選擇的第一個工具:超厚的木板子(差不多有我小臂那麽厚…)
“不。”我幾乎是立刻回答。
“那趴好吧。”令我詫異的是,大姐竟然沒有嘲諷我調理我,甚至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我以為她高低得為難我一下。
既然她沒有為難我,那我也沒有墨跡,又回到了那個姿勢,甚至心里還有點期待。
“開始了開始了。”大姐說著又站到我的身後,我的雙手放在頭前臉埋進被子等待著這看起來就很恐怖的大厚板子。
“啪!”
我來簡單形容一下,那是什麽感覺:
疼 爆 炸 啦!
“啪!”
就像是剛才存進臀肉的疼痛,被砸爆了一樣,沒錯,不是拍,是砸,我能感覺到那木板陷進我的屁股,如果不是有三層布料,那這個木板絕對會砸進我的肉里給我開花。
“啪!”
“誒誒誒,幹嘛呢。”大姐用那板子點了點我的胳膊。
我輕輕擡起腦袋才發現,我的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把床單都抓在了手心。
真的是,完全不自覺,再加上我還憋著氣,看到這一幕,真的感覺糗大了,還不如剛才就找個理由結束。
“ “我一個大男生,根本不至於好吧?” ”大姐繪聲繪色的學起了我剛才的語氣,而我不能反駁,因為我知道,她的大板子就在我屁股的上方,隨時可能打下來。
我這口氣,甚至不敢出。
“啪!”
根本控制不住,我剛松開床單的手又順著褶皺把雪白的床單攥進手心。
不如說憋著氣不出聲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嗯…放松點。”大姐用板子點了點我的腰間,可是這幾下和之前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我甚至可以把之前稱作“熱臀”都亳不誇張。
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酷刑”,我怎麽可能放松?
“要不你把褲子脫了?我輕點?”
“為…為什麽?”我終於把這口氣順著說話的功夫吐了出來,差點沒憋死自己。
“因為我看著打心里有數,而且,你看起來很不自然,把羞恥心放一放呢?”(大姐原話大概就是這樣,我當時對於她沒有趁人之危的嘲諷已經是很滿足了,她甚至還跟我講起了道理。)只能說不愧是…大姐。
我站了起來,這真的是…很難邁出的一步,有多少次實踐就因為這一步毀在我的手里。
只是因為我的不坦誠。
可是讓我現在和大姐坦誠,我又覺得是那麽艱難。
“不想脫也無所謂。”大姐這句話徹底的推了我一把。
我雙手抓住褲邊,沒有立刻脫下,而是直接趴回枕頭上,把臉貼在床單上,一點點用手把布料從肌膚上蹭下去。(真的鼓起了很大勇氣)
“噗…沒讓你全脫又。”大姐憋著笑,不想打擊我的勇氣,可恨遺憾的是,我聽出來了她在憋笑!!!!
我剛想提上內褲,卻被她按住了腰:“這樣也挺好,就這樣吧。”
好什麽好?我可是覺得要羞死了當時。
“我打了嗷~”不知為何,我感覺我到了大姐的心情突然很愉悅?
“啪!”
確實…確實輕了。
可是,也如我所料,實心大木塊子砸進臀肉,真不是人受的…
“啪!”
反正褲子都脫了,我攥一攥床單,也無傷大雅了。真的好疼哇。°(°¯᷄◠¯᷅°)°。
“啪!”
“啪!”
“啪!”
還是熟悉的節奏,熟悉的一左一右。
不過,我腦子里已經在想,是不是古代打板子就是這樣痛苦。
“我要用點力了。”
“啊?”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
“啪!”
嘶!!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沒忍住,兩腿一蹬,身體往前靠去,還發出了微微哼唧聲,我好討厭我能發出這種…娘里娘氣的聲音,因為憋著氣,被迫發出聲音不受自己控制。
那板子的棱角,離開我臀肉的瞬間,我還以為是烙在了我的屁股上,我遲遲沒緩過來…
“疼嗎?”
我小心翼翼的把身體挪動回原處,別說回答了,我疼得眼淚都差點被轟出來。
“啪!”
這回輪到右邊了。
“疼嗎?”
好吧,也不是差點,就是眼淚被逼出來了,但是不多,就一滴,多說一滴。
我在床上左右蹭兩下,根本看不出來。
“不疼?”
“啪!”
“疼!”我把臉埋在被子里,已經顧不上其它的東西,這麽打下去真得給我送走了。
說好輕點…我真是信了大姐鬼話,要不是她步步緊逼又實在是太疼,我怎麽可能會低頭承認。
“好好好。”大姐在我身後沒有繼續砸下來,我也終於有了喘息的時間。
當時緩了好久,好久好久,得有四五分鐘,屁股上殘留的痛苦才一點點消散。
“還能受嗎?”
我猶豫了片刻,只是回想起剛才那大板子砸在屁股上的痛苦,已經開始幻痛了。
“給個話呢?”
“不…不太行。”我承認,我認慫了,對於實踐,我還是了解的太淺,太多東西都沒試過,例如那個,把我打的想原地去世的大板子。
“就這,那走吧。”大姐在我身後是什麽表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聽出了她抱怨的語氣。
“再…再試一下也不是不行。”我抽出手揉了揉屁股,並沒有那麽疼,只是有一點點腫,雙手抓捏起來熱乎乎的,當時也只是覺得,有點太掃興?
不如說上帝給了我一次逃跑的機會,但是我拒絕了。
“誒呦,真的假的?”
“你就說打不打吧!”內心很忐忑,但就是不願意逃走。
“打打打,你可別說我欺負你。”大姐說著又走回來拿起那板子。
我心頭一緊,不知道接下來自己還能抗幾下。
但說句公道話,就算再打這些也不在話下,只不過,對於疼痛而言,我更害怕的是暴露出來我怕疼的各種丟人舉動。
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這更致命。
“嗯,那我繼續了,你自己把握點。”
大姐這里說的把握點,我的理解是指安全詞,也就是不要太逞能。
“啪!”
果然還是很疼,只是一下我就已經後悔了。
“啪!”
“停…停一下。”我想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停一下是什麽意思?”
“就是…停一下。”
“哪里不舒服嗎?”大姐還靠過來觀察了一番,看的我空穴來風渾身不自在。
“沒有。”
“啪!”幾乎是我話音剛落,就又打下來,讓我猝不及防。
“有事就喊安全詞,沒事就把屁股擡高點。”大姐說著又是狠狠一下。
“啪!”
我覺得蠻沒有人情味兒的(๑•́₋•̩̥
大概我又硬挺了十五下,就真的真的真的不行了。
從第十下開始我就已經左右亂動,上竄下跪的了,只是幅度沒有那麽大。
“啪!”
“你別躲啊,打骨頭上怎麽辦。”
“疼啊,怎麽不躲。”我憋在眼眶里的眼淚是最後的尊嚴防線。
“誒呦,不是不疼嗎,怎麽疼了?”就算是這個時候,大姐也沒忘記嘲諷我。
“…”我已經懶得回懟了,不如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把手拿開,還有三下。”
我已經不知不覺把手背放在了屁股上,感覺就算不挨板子,屁股也燙的像燃起來一樣,用手背一碰真的舒服很多。
聽了還有三下,我也是松了口氣,把手壓在了身子底下。
“這回可別亂動了。”大姐說著一只手過來按住我的腰,這還是認識以來大姐第一次和我肢體產生接觸,我第一反應竟然還有時間緊張。
“啪!”
果然不是平凡的三下。
“誒誒誒,別動。”大姐說著按著我腰的手開始發力了。
“啪!”
“嗚嗯…”我把床單塞進嘴里,但喉嚨還是忍不住出現聲音。
“啪!!”
“嗚!”當時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了,我疼的一閉眼,幾滴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擠了出來。
大姐打完最後一下,按著腰的手不再發力,拍了拍我的後背便拿開了手。
我緩了五分鐘,感覺活過來了,才把床單從嘴里松開,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那接下來到熱熔膠了。”
“還…還打?!”
“你也沒說不打了啊?怎麽,你這是…”我還記得大姐從戲謔的表情到與我對視後一臉的慈祥。
我連忙擦了兩把眼角,但是紅起來的眼眶還是掩蓋不住。
“還打不打了?”大姐不再開玩笑,而是走過來坐到我旁邊,好像很少離她這麽近,一股清香飄了過來。
我試探著把手摸到後面,一按下去滾燙滾燙的疼,但只是抓一抓還有點舒服。
嗯…是蘊藏在疼痛里的一種舒服。
我依稀記得我那時候還幻想有人能給揉揉一定很…爽?
“打傻了?”大姐拍了拍床單,隨著床墊的振動,我也被喚回了神。
“我…我不知道…”我覺得我還能挑戰一下。
“別硬挺,知道你不抗揍,不是挑釁你,硬挺打怕了以後也不好。”大姐說著用熱熔膠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根。
我渾身一緊,但不可否認的是,隨著這份緊張和恐懼,也帶出了零零散散的興奮。
好吧,就是很好奇,熱熔膠小細棍打上來會發生什麽,是什麽感覺,什麽觸感,會有多疼…
當然也想過好奇心害死貓,可是害死貓就害死貓吧。
“想好了麽?”
“行…”我幾乎是蚊子聲,實在是沒什麽勇氣。
“什麽?”
“行。”
大姐好像輕松了一些,隨後把熱熔膠細棒放我腰上,給我十五分鐘休息。
等我休息好了,我們商量了一下,這個姿勢我每次一疼一躲都會跪地上,膝蓋都要卡破了,為了避免這個問題,我們簡單交流一下,換了個姿勢。
摞了四個枕頭,我把小腹放在上面,這回真的全身都放松下來了,一時間小腿和腰都解放了。
只需要完全放松,就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尤其是挨打以後,把屁股擡高放風,趴在柔軟的床上,真的是愜意。
可惜的是這種愜意是及其短暫的。
“休息好了嗎?先說好,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休息,但是不能突然用手擋。”
我聽了大姐的話匪夷所思的提出了質疑:“為什麽?”
“因為打到手上容易打壞,尤其是剛才那種大板子,不小心截到手指骨節都可能打骨折。”
我聽後不寒而栗,乖乖的把手壓在了腦門下面。
“呦,這麽聽話 都不像你了。”
“快點吧快點吧。”反正剛才已經丟人了,感覺自己好像更投入這場實踐,對於那些面子問題越來越看淡了。
這是在這之前從未發生的情況。
只聽空氣中嗖的一聲,隨後輕描淡寫的擊打音,可是回饋到我身上的卻是猶如刀割般的疼痛。
“其實你叫出來能好受不少。”
我嘴里塞著床單根本發不出聲,已經塞滿了,不然牙齒也會咬的疼。
“嗖啪”又是聽起來明明沒什麽殺傷力,感受起來卻是那麽的撕心裂肺。
“嗚…”就算嘴里塞著床單,喉嚨發出的嗚咽聲也是避免不了。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
大概打了有二十下,大姐的熱熔膠已經把我的屁股到大腿根左右上下整齊的光顧了一遍,當然我也扭來扭去支支吾吾沒停了小動作。
“嗖啪”
“嗚!”果然又從頭開始打了,唄打過一次的地方重覆光顧,痛苦程度也是指數上升。
“你不嫌臟啊,還吃床單。”
“嗖啪”
“嗚…!”
“嗖啪”
“嗚!”
這次聽到空氣被劃開的聲音,我本能的躲閃,真的是本能,我是沒有那個意識要去躲的。
“忘了告訴你了,亂動也不行。”
大姐說著過來按住了我的腰,我第一反應就一個字:寄
“嗖啪、嗖啪、嗖啪…”
“嗚啊!啊!”
“嗖啪!”
“停…停一下!啊!”
“嗖啪!”
連打到第五下我就哭了出來,倒沒有啜泣,只是單純的疼哭了,身下的枕頭與床單都被我亂動和踢腿弄的和我一樣狼狽不堪。
“不錯不錯,揉揉吧。”大姐說著松開了我的腰,滿意的走到了另一邊,她靴子在地板上離我愈來愈遠的踏地聲,是我放松的信號。
剛剛皮膚裂開一樣的痛苦若隱若現,我甚至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屁股被打爆了…就是那種,綻開一樣的疼,像是拿勺子刮下肉以後往上面撒鹽,這麽形容我覺得很合適。
不然我也不至於不爭氣的掉眼淚。
我嘗試著用手揉了揉,一些疼的明顯的地方用手去碰會傳來和被打時不相上下的痛苦,而且能感覺到屁股變…高了?尤其是臀峰位置,應該是腫起來了,不知道下半身整體是什麽樣子,也有點不太敢知道。
“最後一個啦,堅持一下?”這還是大姐第一次發出期待的語氣,好像從見面開始,大姐就沒對我抱有什麽期待,我的每次想要放棄或者逃走都被她欣然接受,只有這次,在我真的有點想認輸的時候,她暴露了自己的期待。
難不成我現在的樣子很讓人興奮嗎?
“最後三十下,沒有那麽多說法,就記住受不了了喊安全詞就行。”
我踢了踢腿,因為現在一說話就想哭,但絕對沒有害怕了的意思,只是覺得委屈,畢竟還是第一次被打的這麽透徹,也有點記不清為什麽當時會委屈了。
但我清楚的記得,我這個動作引得大姐笑的噗嗤一聲。
“那我繼續咯。”
我把床單又塞進嘴里,被大姐暢藤條點了點腦門:“別咬那個了,我給你換一個。”大姐說著從行李箱翻弄著什麽,最後竟然拿出了一個大桃李面包。
還是我最不喜歡吃的那種,沒有味道,沒有夾心的。
“這不比床單幹凈多了,餓了還能吃一口。”
因為眼淚在眼眶打轉,我一點開玩笑心情都沒有,只是沈默不語,像是個受氣包。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姐把拆封的面包送到我的嘴邊,是蹲下來,遞到我的嘴邊,趴在我耳邊輕聲溫和的說:“疼壞了?加油哦,受不了就說。”
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姐,不如說,很少有人這樣和我說話,尤其是在我示弱時候,好吧,我承認,那一瞬間我對這個奔三的老女人有點小心動,但也只是被那一瞬間大姐的舉動奪了舍罷了。
我委屈巴巴的咬住面包,好像也沒有那麽難吃,只是嘴巴很幹,放嘴里有些許發苦。
“嗖啪!”
“嗚!”我文化水平有限,不知道怎麽形容那種痛苦,真的很疼,開皮一樣的疼,如果不是後面照了鏡子,我都以為打破了。
“嗖啪!”
“嗚嗚…”心里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被打破了,在眼圈打轉的眼淚也終於得到了釋放。
“嗖啪!”
只不過這並不能讓疼痛削減,只能讓我越來越放飛自我的哭泣。
藤條在空中劃過,落在我的臀部和大腿,把我內心深處藏著的無助和委屈全都化作眼淚和啜泣暴露在了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面前。
最令人絕望的不是我的破防,而是那面包放在嘴里,隨著我的啜泣和唾液一點點沁濕,越來越小,最後根本咬不住了。
“嗖啪!”
“啊!”
大姐聽到我的第一個清晰的叫聲明顯停滯了好一陣才繼續。
“嗖啪!”
“啊!”我剛才內心狠狠決定,絕對不會叫出第二聲的時候,藤條無情的落下來,打消了我的志氣。
“嗖啪!”
“嗚…啊!”
“嗖啪!”
“嗚哇!”
叫都叫了,也沒什麽好遮遮掩掩得了,只是一邊哭一邊叫也有點太丟人了,至少現在想起來也會抱著枕頭在床上滾好幾圈。
大概打到第二十下,大姐在空中揮舞了好幾下藤條,雖然沒打在我的肉上,但我還是不爭氣的哇哇叫,回過神才意識到根本沒打我身上。
“還受得了嗎?哭出來是不是舒服不少?”
也是哭的有點累了,朦朧之中點了點頭,嗓子都疼了,徹底被打服以後心里真的挺舒服的,但是內在的舒服和皮肉之苦真的不沖突,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痛並快樂著。
話雖這麽講,但我也真的要守不住了,就憑我當時那個狀態就能看出來了。
“還有十下,準備好了嗎?”
“嗚…沒有。”我抽噎的說話都斷斷續續,床單和枕頭都濕透了,大姐可能是看我哭的太可憐,讓我休息了兩三分鐘,但是說實話,再多兩分鐘我就能入睡,因為一個是疼痛精神上的壓迫,另一個是哭完以後身體也很疲憊。
簡直就是天然的助夢運動。
“嗖啪!”
“嗚!再歇會!嗚嗚…”突然襲擊把我從朦朧中喚回,割裂般得疼痛讓我捂著屁股左右躲閃,嘴里還一直支支吾吾的求饒,當時的樣子一定滑稽又丟人。
“還有九下。”大姐走過來把我的手丟到一旁,哭喊這個東西很神奇,一旦開始根本停不下來,哪怕自己想要止住,也不受自己控制。
“嗖啪!嗖啪!”又快又狠的兩下抽在臀峰上,我一口涼氣差點沒吸上來,腿都不自禁的抖了起來。淒慘的哭聲也是必不可少。
“嗖啪!”
“不打了!嗚!不打了!”我從床上滾了一圈,保護好屁股,屁股挨到床面一瞬間火辣辣的疼,我還特意挪動一下位置,看看雪白的床單上有沒有血漬(當時以為打破了,畢竟不敢碰)。
“就剩五下啦?不打啦?”大姐在手掌上握了握藤條,還彎折了幾下,這讓我不禁感嘆那藤條的韌性。
“不打了…嗚…”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決絕的回覆道。
大姐看我哭的厲害,拉出桌子下的椅子,坐在了不遠的位置看起了手機不再理會我。
我在淚眼朦朧的余光中觀察了一下她,翹著二郎腿看不出絲毫的情緒,貌似只是單純的在等待,那讓我望而生畏的藤條也規整的布置在桌上,好像在挑釁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大姐還貼心的遞過來紙巾,差不多那一包紙巾我用了得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我才勉強奪回了對呼吸的控制權。
“哭完了?”大姐沒有擡頭,而是挑了挑眉,等待著我的回覆。
“嗯。”
“還要繼續嗎?”大姐的嘴角微微揚起,雖然只是非常微妙微小,但我絕對不會看錯。
畢竟人哭完的接下來一段賢者時間是非常敏感的。
我經歷了好一陣的頭腦風暴,屁股微微從床單上擡了擡,撕心裂肺的疼,但是剛才的感覺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性欲,更不是疼痛引起的什麽反應,只是很單純的一種釋放,好像沒有什麽痛苦的事情值得再去記得。
另外,我也不想這樣收尾。
“嗯…”我啞著嗓子低著頭輕聲應著,大姐終於放下了她翹著的二郎腿,漏出了前所未有的那種微笑:“小軒真是弱貝呢。”
嘶…現在想起來有些肉麻,但那時候竟然只是覺得有些羞恥又無力反駁,也不知道大姐的嘴巴是怎麽說出這麽有穿透力的話的,是我這輩子都說不出來的黃漫台詞一樣的語氣,就好像做完第一回合以後被說:“真是澀情”一樣令人眉頭八字打開。
我搖了搖頭把腦子里漿糊一樣的東西搖勻,隨後清晰了一些便又重新轉過身去,因為我的大幅度動作,這次身下也沒了枕頭,且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的褲子和內褲早就掉到腳裸了。
說的也是,不然大姐也打不到我的大腿。
“要幫忙嗎?”大姐再一次拿起藤條走過來,但這次我是平躺,感全感更足一些。
“幫…幫什麽?”
“像這樣。”大姐說著用手按住我的腰,那仿佛是我的死穴,一旦被按住就感覺全身都掙紮不起來,就像是小狗被捏住了後脖頸一樣,被拿捏的死死地。
“嗖啪!”
“啊!”你以為大姐會心疼我而手下留情讓我好看的結束這場實踐?那真是太天真了,她要是那麽善良,我也不會如此記憶深刻。
“嗖啪!”
我又一次咬住床單,這回鍋肉的痛苦可不亞於第一次體驗,不如說無論怎麽打都會和舊傷重疊,每次重疊的地方就像是被扒了皮一樣痛苦,由一點或一個線段把疼痛吸收後綻開,連剛開始時的酥酥麻麻都會前來助威化作一股別樣的疼痛留在肌膚上。
“嗚!…”我聽到藤條劃破空氣的聲音,讓我緊緊咬住床單,疼痛沖入大腦的前一刻,剛哭幹的淚水再一次湧出來,鼻頭再一次開始發酸,甚至算的難受。
“嗖啪!”
“嗖啪!”
二連擊讓我劇烈的掙紮,顧不得形象,更顧不上面子,可是除了踢腿以外,我也做不出任何更劇烈的動作,並不是大姐力氣多大,而是那只手放到我的腰上使我下意識的不會左右亂動,就像是一種無形枷鎖把我滯留在了原地。
“嗖啪!”
“不行了!受不了…不打了!”我哭喊著捂著屁股,但另一只手還沒抽出來就又挨了重重一下。
“嗖啪!”
“嗚!”
“打完了。”大姐說著丟掉了藤條,藤條與桌子發出碰撞聲我才松了一口氣,我兩個手捂著屁股咬牙切齒又哭了好一陣才恢覆了冷靜,腳尖觸碰到地面的瞬間,我的第一反應是提上內褲,哪怕疼的撕心裂肺,我也一把就提了上來,宣布了這場實踐的結束。
大姐倒是從容的很,心情愉悅的在一旁玩起手機,確實是對我的下半身除屁股以外的地方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一個人的羞恥就像是一個小醜。
我擤了擤鼻涕,擦了擦眼淚,眼睛好腫,腦袋好大好沈,屁股好疼,但還是若無其事的拿起手機看起來,看看有沒有消息或者電話,最主要的是給自己找回點面子。
“休息好了嗎?”大概過去二十分鐘,我沒有刷短視頻的習慣,更不玩手機遊戲,我已經滑動屏幕好久不知道做什麽了,屁股根依偎在床邊半蹲的姿勢也支撐不住了,大姐的發聲對我來說幾乎是一種解放。
我給手機鎖了屏,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繼續吧。”
“?”
“哈哈哈哈,逗你呢。”
“…”
我不知道我當時是什麽表情,值得大姐這麽開心,不如說從這場實踐的後半開始,從我哭開始,她就很開心。
大姐哼著小曲開始收拾工具,把工具一件一件放回行李箱,拿起藤條時候還走過來假裝要打我,只是這次我沒有那麽容易再被嚇到了,一臉冷漠的看她自娛自樂又掩面而笑,這是什麽反派角色才能做出來的事啊?
“我這里有藥,要不要我幫你噴點?”大姐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背對著我拿出了雲南白藥詢問著。
可能是太久沒說話,再加上出汗和流淚丟失了大量水分,嗓子黏糊糊的,貌似變成了啞巴,只能用語氣詞微微回應。
“嗯~~”大姐還特意學了學我的語氣詞,她真的很樂在其中。
我決定不再回應她了(生氣)
“才那樣也不用上藥,不過這場實踐我挺愉快的。”大姐合上行李箱提起來後回過神微笑著望向我。
我自然是沈默回答,不然又會被調戲。
“說實話,昨天我確實是帶有一些情緒,不過,也要怪你做的混蛋事。”大姐走過來坐到離我最遠的床邊整理起褲腿和衣領。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哪些混蛋事,我清楚的很,但除了低下頭扣指甲,我什麽也說不出來。
“要是你做每件事都能像你挨打這樣勇敢就好了。”
“勇敢?”我發出質問,因為我認為我想繼續是因為我是個喜歡挨打的變態,是一個擁有惡心xp的異類,為了滿足自己的怪癖甚至可以丟下羞恥心和底線的那種廢物而已。
而何談勇敢這種詞。
“對,勇敢一點。”
“算了吧還是…”我很想帥帥的接一句“你什麽都不懂”。但是算了吧,我不想解釋什麽。
“我相信你不會平白無故這樣,但你做的事情一定是一個混蛋事,說不定你也就是個該死的渣男,不過我還是覺得人不會無緣無故去傷害別人,最起碼你不會。”
“為什麽?”
“因為你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我咂了咂嘴,我以為她要安慰我,結果還是調戲我,虧我還被代入了這個話題。
我們分別以後,大姐就去了南方,貌似是工作需要,具體我也不太了解了,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是我經歷過的,最刻骨銘心,最疼,最有感覺的一場實踐,也許在你們眼里這平平無奇,但是在我眼里,這是一場開端,一場跨越我立場的開端,雖然後來我還是當主多,但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已經過去這麽久,現在回想起那場實踐,記憶很朦朧,身體又很清晰,畢竟想到那種疼痛,我的身體就會燥熱起來,害羞起來,同時興奮起來。
這個文章寫了很久,是一千粉絲時候大家想看的,可是因為集訓早七晚九讓我疲憊不堪,我又不敢在大家不入睡樹後寫,被發現就是永久社死,所以分了好多天寫,很多地方可能有些斷層,希望大家諒解,而且因為是紀實,我沒有用什麽修辭,更沒有在乎什麽行文節奏,基本就是想起來什麽就寫什麽,時態和人稱也很混亂(嗚嗚嗚好像沒什麽好地方了),就當是一千粉的一次紀念吧。
回想起當年的細節和大姐說過的那些話,我貌似理解了不少,所謂的勇敢,我也理解的大多,大姐和我現實是擦肩而過的存在,後來我們的聯系越來越少,我也越來越忙,她肯定也沒閒著,這場緣分雖然短暫但是深刻。
希望我的這份回憶也可以讓你們看的愉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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