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什麽,只有一粒解藥?” “是的,因為a藥在我叛逃之後,部分數據的修改,使得基因序列的改變比之前更加徹底。能做出一粒已經是傾盡所能。第二粒至少需要五六年後。所以這一粒你完全可以選擇吃或不吃。” “你不吃嗎?” “我覺得當小孩子還是很不錯的,能有一次重來的機會對我而言還是很不錯的結果。”工藤新一糾結了一會接過了解藥,服了下去。恢覆成了原來的樣子。至於柯南的下落嘛,隨便應付應付就好。在酒廠覆滅後,新一也對小蘭如實招供。小蘭雖然猜到柯南是新一,但多少還有些接受不了。新一看著小蘭這樣,心里也難受,便提議去美國度蜜月在一次從百老匯看完歌劇後,小蘭東張西望的找著什麽人。新一問道:“你在找什麽?”小蘭道:“我在找克麗絲溫雅德。她不是媽的好友嗎?咱們來了不拜訪她是不是說不過去?”工藤新一道:“你沒看新聞嗎?她涉嫌數十起謀殺案。”小蘭道:“你才沒看新聞吧,她已經洗清嫌疑了。”八卦間,已經到了那個曾經令他二人差點喪命的小巷。“嘿嘿嘿,這娘們可是國際影星啊。”“把她扒光了我們先爽一爽。”“你,你們,敢。”說話的正是貝爾摩德,她額頭流著血,嘴角也有血跡,靠在墻邊,她艱難的擡起手去拾槍,槍卻被幾個大漢一腳踢開。幾個大漢拿出槍對著她的額頭,道:“既然你不配合我們,我們就只好先殺了你,再趁熱了。”貝爾摩德閉上了眼睛,等著槍聲響起。“砰”槍聲響起,子彈卻擦著貝爾摩德耳邊飛過,射在了墻上。大漢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貝爾摩德睜開眼,一道倩影站在她前方,貝爾摩德呢喃道:“天,使。”小蘭的突然襲擊,幾個大漢楞在原地,小蘭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人全部撂倒,報了警。把貝爾摩德帶到新一家的別墅。
貝爾摩德悠悠轉醒,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扭過頭,看著小蘭趴在床邊睡著了,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呢喃道:“天,天使。”正欲起身,卻驚動了趴在床邊休息的小蘭。小蘭揉了揉眼,道:“你身體還有傷,快躺下。”說著扶著貝爾摩德躺下。道:“你在這里躺著,我去給你做早餐。”說罷便轉身下了樓。貝爾摩德看著小蘭的背影,殺人如麻的她,憑借著自己的人脈和金錢,聘請了沒過上流社會的資深訟棍,為她洗清了嫌疑。而此時,她居然有了懺悔之心,兩行清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在小蘭和新一的照顧下,貝爾摩德很快傷愈。小蘭和新一的蜜月也結束了,打算回家。直到下飛機,打開家門時,新一瞪大了眼睛,伸手擋在了小蘭面前。問道:“你為什麽會在我家?”出現在二人面前的正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見了兩人,微笑,下跪,俯身,叩頭道:“奴婢見過少爺,天使。”新一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貝爾摩德,貝爾摩德道:“夫人和老爺說少爺和天使在日本無人照顧太累,讓我過來侍候,”說著,雙手前伸,捧著一根藤條說道:“如果天使覺得奴婢侍候不到位,就用藤條狠狠地打奴婢屁股。”工藤新一聽了她這些話,雞皮疙瘩掉落了一地,但腦子飛速旋轉,思考她葫蘆里賣的什麽藥。小蘭卻開口在新一耳邊道:“新一,她也挺可憐,官司花光了所有的錢,賠償之後也是傾家蕩產了,她也沒落腳地,不如我們先收留她吧,畢竟她是媽的好友嘛,何況她自己說是爸和媽同意後,她才來的,應該不會有邪念。”工藤新一聽後心道:剛才開門時門鎖並沒有被撬開或破壞的痕跡,窗戶也完好無損,也就是說她只能從正門進入,沒有鑰匙的話確實辦不到,之前的鑰匙赤井先生已經還給了我的父母,也就是說我的父母是有鑰匙的。她說的這些話並沒有明顯破綻,就先依小蘭吧。嘆了口氣道:“好吧,那你就先在這里住下吧。”貝爾摩德行了個日本跪禮,傾身叩頭道:“謝謝少爺,謝謝天使。”小蘭聽貝爾摩德叫自己天使,好奇道:“我記得之前滿月碼頭你就叫我天使,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貝爾摩德將那多年前的初遇告訴了小蘭。二人聽後也是咋舌,緣分這東西還真是奇妙。小蘭道:“原來是這樣嗎,原來是大明星易容的啊。我還以為是那個殺人魔呢。不過好在沒出啥事,過去的事就算了。今後別再這麽幹了”貝爾摩德心道:要不是酒廠,我也不至於這麽幹。然後雙手遞上藤條,對小蘭道:“當時我想殺掉你們,而你們卻救了我,這麽多年,我一直未忘,請,請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吧。我,我原諒不了自己。”說罷,開始脫衣服,貝爾摩德身為日美混血,又長期在美國,平時穿著一直很暴露,說是脫衣服,其實就是把外面穿的一件外套脫了下來。新一看著眼前豐滿的裸體熟女,臉頓時紅了起來,急忙轉過身去,小蘭看著堅決的貝爾摩德,生氣道:“那你還不跪好了,把屁股撅高,兩腿岔開!”貝爾摩德聽到天使生氣了,心里居然松了口氣,按照小蘭的要求,岔開腿,撅高屁股。小蘭也沒有想到,從此之後,她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對她言聽計從的“信徒”。效率接過藤條,揚起手,咻啪,藤條劃破空氣,狠狠地拍在了貝爾摩德豐滿的屁股上,掀起一陣臀浪,留下一道殷紅的棱子,小蘭沒有停手,繼續揮動著藤條,落在貝爾摩德的豐臀上,咻啪,“啊,疼!”, 咻啪,“啊,疼”咻啪,“呼哧,疼,請再狠一點”小蘭雖然心疼,但也知道必須要把她的負罪感打掉,不然會成為她的心魔,於是更加用力的抽打貝爾摩德的屁股,咻啪,又是一藤條,布滿棱子的屁股頓時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一道血流從棱子中流出,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了出來。小蘭依舊沒有停手,不斷揮動著藤條,不知不覺間貝爾摩德的屁股血水汩汩而流。貝爾摩德噙著淚,低聲道:“對不起,天使,奴婢撐不住了,辜負了您。”小蘭緩過勁來,看著貝爾摩德血肉模糊滿是棱子的屁股,用碘酒和棉花輕輕的擦拭著傷口,貝爾摩德感受著心中的天使給她帶來的疼痛,突然感覺到有熱水滴在自己的傷口處,回過頭,看見小蘭一邊小心的清理著她的傷口,一邊流著淚小聲道歉:“對不起。”貝爾摩德起身,把小蘭摟到懷里,安慰道:“天,天使,別哭,我不疼。”小蘭道:“你的傷?”貝爾摩德道:“這點傷不要緊。天使才是最重要的。”一邊撫摸著小蘭的背。小蘭竟在貝爾摩德的安撫之下睡了過去,貝爾摩德拖著被打爛的屁股,公主抱著小蘭,進了臥室。這一晚二人相擁而眠,唯有工藤新一被晾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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